归来的异客弗利维陈景安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章节列表归来的异客(弗利维陈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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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源远流长的弗利维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归来的异客》,是作者源远流长的弗利维的小说,主角为弗利维陈景安。本书精彩片段: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景安的历史脑洞,古代,天才小说《归来的异客》,由网络作家“源远流长的弗利维”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98098字,250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7 19:58:3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1945年,柏林沦陷之夜。身负秘密的华人科学家陈景安,启动了能撕裂时空的禁忌武器“时间仓”,试图在历史的灰烬中,抓住一枚能扭转故国命运的“锚点”。他成功了,却也失败了。时间仓将他抛回了魂牵梦绕的金陵,却并非他所知的任何一个时代——这里是烽火连天的三国。身着他破碎的西装,怀揣着祖父的象牙算盘与一枚冰冷怀表,他作为形迹可疑的“异类”,被东吴锐卒的长戟团团围住。怀中家书“金陵茶花又发新枝”的墨迹未干,眼前却是完全陌生的故乡,与指向他的冰冷锋镝。他怀揣着超越千年的知识,心中烙印着二十世纪的创伤。在这英雄与谋略辈出的乱世,他究竟是能洞察先机的“方士”,还是包藏祸心的“细作”?当历史的洪流归墟扑面而来,他这只从末日归来的孤鸟,能否找到属于自己的支点,成为撬动华夏命运的——归墟之锚?历史,正待他亲手书写。而江面上,那位“大都督”的座舰,正缓缓驶来……

2025-11-07 21:47:03

一九四五年四月三十日,柏林。

昔日象征着秩序与力量的帝国首都,如今已沦为一座燃烧的废墟。苏军炮弹撕裂空气的尖啸,与建筑物坍塌的闷响,交织成一曲毁灭的交响乐。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尘土和一种更为甜腻的——血肉烧焦的气味。街道上,瓦砾堆积如山,偶尔可见被遗弃的国防军钢盔,或是焦黑的平民尸体,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战役的惨烈。

在柏林工业大学一处深处地下,由防空洞改造的秘密实验室内,气氛却是一种死寂的凝滞。与外界震耳欲聋的炮火相比,这里只有仪器设备发出的低沉嗡鸣,以及通风系统竭力运转时疲惫的喘息。

陈景安站在主控台前,身上那件一丝不苟的深灰色西装,在这个混乱的时刻,成了他维持内心秩序的最后堡垒。领口上,那枚来自母亲的翡翠领针,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温润而固执的幽光,与周围冰冷的钢铁仪器格格不入。他刚刚通过一条加密线路,接收到了那条简短却足以让整个世界天翻地覆的消息——元首,已在总理府地堡自尽。

实验室里其他的德国同事,有的瘫坐在椅子上,目光空洞;有的低声啜泣,信仰崩塌;还有的已经开始慌乱地销毁文件,空气中飘散着纸张燃烧后的灰烬,如同祭奠的冥纸。

陈景安的脸上却看不出太多的情绪,只有左眉上那道旧日疤痕,在紧绷的皮肤下显得愈发深刻。那是1923年,鲁尔区被法国占领的动荡时期,一群暴徒冲击实验室企图抢夺资料,年轻的他为护住导师普朗克的手稿与数据,被对方用铁器划伤所留。那道疤痕,见证过狂热,也见证过坚守,此刻,它更像一个冰冷的注脚,为他这段荒诞的德国岁月做结。

他的目光越过混乱的人群,落在控制台一角。那里,放着一把色泽温润的象牙算盘,是祖父陈启沅的遗物。当年祖父在江南制造局,用这算盘丈量过近代工业的起步,如今,他却在这异国的地下深处,用它来验算足以撕裂时空的公式。指尖无意识地拂过光滑的算珠,脑海中闪过的,却是几天前收到的那封辗转而来的家书。信纸已经磨损,字迹却依然清晰,是熟悉的族中长辈笔触:

“吾儿见字如面,金陵茶花又发新枝矣。”

金陵,茶花……那是他从未亲眼见过的故乡风物。家族自祖父辈起便致力于洋务,父亲陈宗尧更是晚清驻柏林公使馆的参赞,他生于斯长于斯,柏林是他的地理故乡,而遥远的中国,那个在战火与苦难中挣扎的国度,则是他血脉与精神的根。他能流利地使用粤语与官话,却很少有机会诉说;他精通德语与拉丁语,用它们思考最前沿的物理难题,此刻,这些语言却在脑海中混乱地交织,指向同一个终点——终结,与可能的……新生。

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去销毁那些记录着惊人发现的实验数据。那些纸张,以及与之相连的那个庞然大物,才是他此刻唯一关心的。

他转身,走向实验室更深处一扇厚重的、由特种合金铸造的大门。门上的徽标并非纳粹的鹰徽,而是一个极其简洁的、由复杂几何线条构成的环状图案,下方是一行德文小字:“时序稳定性研究项目”——一个对外绝对保密的代号。内部人员,则更习惯称它为——“时间仓”Die Chronos-Kapsel。

身份验证,虹膜扫描,一串冗长的密码输入。厚重的合金大门无声地滑开,露出其后更为广阔的空间。

这里与外面的混乱截然不同,一切井然有序,冰冷,充满了未来感。空间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环形的金属结构,由无数粗大的超导线圈和闪烁着幽蓝光芒的能量导管构成,结构复杂得令人目眩。它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像一头沉睡的巨兽,散发着无形的压迫感。这就是“时间仓”的核心——一台理论上能够扭曲局部时空连续体的巨型装置。它基于对核裂变过程中产生的某种亚原子粒子异常行为的发现,其能量需求甚至超越了正在研究的核反应堆。

陈景安是该项目理论模型的主要构建者之一。他的贡献,在于将西方最前沿的量子物理与时空理论,与他自幼浸染的东方哲学中关于“宇宙”、“时空”、“因果”的某种直觉性思考相结合,尤其是在计算极端条件下时空曲率的稳定性时,他祖父传下的那副象牙算盘,曾多次在超级计算机得出结果前,帮他厘清了关键节点的逻辑。这听起来荒谬,但那种指尖与思维的直接联动,有时能穿透复杂数学迷雾,触及本质。

“陈博士?”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陈景安没有回头,听出是实验室的安全主管,奥托·格雷伯。一个刻板而忠诚的日耳曼人,党卫军少校。

“消息确认了。”格雷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柏林……完了。”他走到陈景安身边,看着庞大的时间仓,眼神复杂,“上级最后命令,启动最终清理程序,所有研究……不能落入俄国人手里。”

陈景安缓缓转过身,平静地看着格雷伯,“我知道。”

“那这个……”格雷伯指了指时间仓。

“它不属于需要被‘清理’的范畴,奥托。”陈景安的声音冷静得近乎冷酷,“或者说,它的‘清理’方式,与众不同。”

格雷伯皱起眉头,似乎没完全理解。

陈景安不再解释,径直走向位于环形结构侧面的一处独立控制台。这个控制台与主控系统相连,却又相对独立,是他为自己预留的“后门”。他快速输入几串指令,屏幕上开始滚动瀑布般的代码和数据。他需要抓住柏林电网最后崩溃前的短暂窗口,将实验室备用的所有应急能源,包括那些为应对长期围困而准备的大型蓄电池组,全部注入时间仓。

“你要启动它?”格雷伯终于意识到了陈景安的意图,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在没有经过安全评估,没有最高指挥部授权的情况下?这太疯狂了!”

“奥托,”陈景安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头也不抬地说,“外面那个世界,才是真正的疯狂。元首死了,战争结束了,以一种我们最不愿看到的方式。而这里,”他顿了顿,指尖重重敲下几个键,整个环形结构内部的线圈开始发出低沉的充能嗡鸣,幽蓝的光芒逐渐变得明亮,“这里或许藏着另一种可能。”

“另一种可能?为了帝国?”格雷伯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陈景安终于停下手,转过头,深深地看了格雷伯一眼。窗外虽然这里没有窗,但心理上仿佛能感受到,苏军的炮火更加密集了,仿佛胜利前的最后狂欢。实验室的灯光猛地闪烁了几下,电压开始不稳。

“不,奥托。”陈景安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为了纠正一个错误。”

他不再理会格雷伯的反应,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控制台上。备用能源系统被强制过载,强大的电流顺着粗大的电缆涌入时间仓的核心。环形结构内部的蓝光越来越盛,甚至开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如同极光般的色彩流动。低沉的嗡鸣声逐渐转变为一种高频的震颤,空气似乎也变得粘稠起来,实验室地面的细小尘埃开始违反重力地缓缓悬浮。

陈景安从怀中掏出那块精致的怀表,打开表盖,里面并非机械机芯,而是一张微缩的、小心翼翼保存好的信纸照片——正是那封家书。“金陵茶花又发新枝矣”,那行字在他眼前清晰起来。故乡的茶花,与他此刻正在启动的、足以打败因果律的禁忌武器,形成了一种荒诞而强烈的对比。

他要用这西方的毁灭之力,去追寻一个东方的、关于归去与救赎的幻梦。

“不!你不能这么做!这是背叛!”格雷伯终于拔出了配枪,枪口对准陈景安,脸上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扭曲。

就在这时,整个实验室猛地一震!头顶的混凝土天花板簌簌落下灰尘,一盏照明灯管爆裂,碎片四溅。显然,外界的战火已经非常接近,甚至可能已经有炮弹击中了建筑的上层结构。

剧烈的震动让格雷伯站立不稳,枪口偏斜。也就在这刹那,时间仓核心的能量读数突破了临界阈值!

一道无法用颜色形容的、纯粹由能量构成的光束,在环形结构的中心骤然亮起,并非向外发射,而是向内坍缩!光线扭曲,形成了一个视界模糊的、不断旋转的漩涡。实验室里所有的仪器指针疯狂摆动,或者直接归零,或者爆表。警报声凄厉地响起,却又被一种更宏大的、仿佛来自虚空本身的嗡鸣所淹没。

陈景安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作用在身上,并非推力或拉力,而是一种从每个原子层面传来的、被强行“扭转”的感觉。他看到格雷伯惊骇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身体轮廓开始变得模糊、拉长,如同融入水中的墨迹。周围的墙壁、控制台、一切熟悉的景物,都开始失去坚实的形态,卷入那个越来越大的能量漩涡。

他紧紧攥着手中的怀表,那冰凉的金属触感成了他意识中唯一的锚点。脑海中最后的念头,并非复杂的物理公式,也不是对未知命运的恐惧,而是那片从未亲眼所见,却在家族血脉中传承了无数遍的金陵茶花海。

光影彻底吞噬了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瞬,也可能是永恒。

那股撕裂般的扭力骤然消失。陈景安重重地摔落在坚硬的地面上,剧烈的咳嗽起来,胸腔里火辣辣地疼。耳边不再是炮火的轰鸣和警报的尖啸,而是一种……近乎死寂的安静,只有风吹过旷野的呜咽,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他既熟悉又陌生的某种鸟鸣。

他挣扎着抬起头。

时间仓那庞大的环形结构消失了,或者说,它残余的部分扭曲成了难以辨认的、熔融状的金属疙瘩,散布在周围,冒着缕缕青烟。他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一个小山坡,脚下是枯黄的草和裸露的泥土。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环顾四周。

远处不再是柏林破碎的天际线,而是一片郁郁葱葱的丘陵。时值初夏,草木葳蕤,空气中弥漫着青草与泥土的芬芳,间或夹杂着一缕若有若无的、清雅的花香——这香气,与他记忆中任何欧洲香水都截然不同,更鲜活,更…熟悉,仿佛在血脉深处沉睡已久,此刻被悄然唤醒。

他踉跄着向前几步,深灰色的西装沾满了草屑与泥土,左肘处甚至因刚才的摔落而撕裂了一道口子,显得狼狈而突兀。他强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极目远眺。

一条宽阔浩渺的大江如碧玉丝带般蜿蜒于丘陵之间,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烁着粼粼波光。江面上,数艘形制古朴的帆船正顺流而下,白帆点点,与他在欧洲见过的任何船只都迥然其趣。更远处,江对岸,一座城池的轮廓依稀可见。那绝非柏林式的现代都市,也非他曾在图片上见过的、拥有高大城墙的明清古城。此处的城郭更显古朴雄浑,依山傍水而建,夯土的墙基上可见包砖,雉堞连绵,望楼耸立。城内屋舍多为低矮的木石结构,黑瓦白墙,层层叠叠,唯有城市中心区域,隐约可见几处飞檐反宇的宫阙建筑,显示出不凡的气象。

这是哪里?绝对不再是欧洲。这景色,这建筑风格…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在他心中涌动。

他下意识地伸手入怀,摸到了那块怀表。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略微安心。他打开表盖,那张微缩的家书照片依旧静静躺在那里,“金陵茶花又发新枝矣” 的字迹,在此情此景下,仿佛拥有了某种神秘的穿透力,与空气中那缕清雅的花香隐隐呼应。

他必须确定自己的位置。目光扫视,最终定格在山坡下方不远处,靠近江边的一块巨石。巨石似乎经过人工打磨,上面似乎刻有字迹。他深吸一口气,忍着不适,快步向下走去。

越是靠近,那巨石越是显出一种历经风雨的沧桑。上面刻着的,是笔力遒劲的古老篆文。陈景安自幼受家族熏陶,对汉字演变颇有了解,他辨认着那已然有些模糊的刻痕——

“石頭津”

三个字如同重锤,狠狠敲击在他的心脏上。

石头津?!金陵著名的古渡口之一!他猛地抬头,再次望向江对岸那座城池,目光死死锁定了城头飘扬的旗帜。距离尚远,旗上的字迹看不真切,但那旗帜的样式和颜色…绝非他所知的近代旗帜。

一种近乎荒诞却又无比强烈的预感攫住了他。时间仓…难道真的…

“嗖!”

一支羽箭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猛地钉在他脚前的泥土里,箭尾兀自剧烈颤抖!

“不准动!举起手来!” 一声厉喝从侧后方的树林中传来。语言是古汉语,口音晦涩古朴,但陈景安凭借其语言天赋,瞬间理解了意思,同时也捕捉到了那声音里蕴含的警惕与杀意。

他身体一僵,缓缓举起双手,慢慢转过身。

只见十余名兵士已从树林中迅速冲出,呈半圆形将他包围。这些士兵头戴赤帻一种红色头巾,身着简陋的皮甲或札甲,手持长矛、环首刀,更有几人张弓搭箭,锋镝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牢牢锁定着他。他们的装备不算精良,甚至有些驳杂,但眼神锐利,动作矫健,带着一股久经沙场的悍勇之气。他们的服装、武器,无一不鲜明地指向一个时代——一个他只在史书中读过的,烽火连天、英雄辈出的时代。

为首一名队率,年纪约莫三十,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他手持环首刀,警惕地上下打量着陈景安,目光在他怪异的短发、破损的西装上停留良久,尤其是在他领口的翡翠领针和脚上的皮鞋上多看了几眼。

“汝乃何人?!”队率的声音沙哑而充满压迫感,“形貌服饰如此怪异,绝非我江东人士!可是北边曹魏派来的细作?亦或是…山越的探子?”

北边?曹魏?山越?江东?

这几个词如同最后的拼图,轰然融合!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血液奔涌的声音冲击着耳膜。他逃离了二十世纪中期柏林的末日,时间仓竟真的将他送回了——三国时期的东吴都城,建业金陵!

他不仅回到了中国,更直接坠入了这个华夏历史上最具传奇色彩的年代之一!

“我…” 陈景安开口,试图用尽可能古雅的官话回应,声音因紧张和穿越的后遗症而干涩沙哑,“并非细作。乃…海外归来的方士,途经宝地,迷失了方向。” 他刻意选择了“方士”这个身份,在这个笃信谶纬、追求长生的时代,或许能解释他的突兀出现和怪异装扮。

“方士?” 队率眉头紧锁,显然不信这套说辞。陈景安的样貌短发、深目高鼻的混血特征、衣着、口音都太过奇特,与任何传说中的方士形象相去甚远。“海外?何处海外?休得狡辩!看你形迹可疑,定是奸细无疑!拿下!”

士兵们挺起长矛,步步紧逼。

陈景安脑中飞速运转,他知道,一旦被当作细作押走,下场可想而知。他必须拿出一点“非常”之物,来佐证他那荒诞的“方士”之言。他的手缓缓移向西装内袋。

“别动!” 队率厉声警告,弓箭手的手指扣紧了弓弦。

“莫急,” 陈景安尽量让动作显得缓慢无害,“我只是…取一件信物。” 他小心翼翼地从内袋中,掏出了那支在实验室用于记录数据的、样式相对复古的钢笔,以及那一小块作为能量参照物携带的、晶莹剔透的高纯度水晶石。

在这群三国时期的士兵眼中,那支钢笔通体由不明金属其实是镀金外壳制成,造型流畅奇诡,而那块水晶石更是纯净无瑕,在阳光下折射出炫目的光彩。这两样东西,显然绝非寻常之物!

士兵们脸上顿时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互相交换着眼色,逼近的脚步不由得一滞。那队率的目光也凝重了几分,紧紧盯着陈景安手中的物件。

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微妙之际,一阵急促而整齐的马蹄声伴随着金属甲片碰撞的铿锵之声,从江岸方向由远及近。一名骑士手持令旗,飞奔而至,勒马停住,对着那队率高声宣令,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都督巡江,仪仗将至!此地即刻肃清!闲杂人等,一律驱离!”

大都督!

陈景安心头再次巨震。在东吴的朝堂和军队体系中,能被尊称为“大都督”的,地位极高,权倾一时。此刻,在吴国的都城附近,这位“大都督”会是谁?周瑜?鲁肃?吕蒙?还是…陆逊?

历史的帷幕,以如此猝不及防而又充满压迫感的方式,在他面前轰然拉开!

他被士兵们粗暴地推搡着,准备押往一旁。在离开前,他忍不住回头,向江边望去。

只见浩渺的江面上,一支规模庞大的船队正缓缓驶近,旌旗招展,刀枪如林。为首一艘巨大的楼船,高达数层,装饰着华丽的纹饰,船头立着数人。居中一人,身姿挺拔,未顶盔贯甲,只着一袭深色锦袍,外罩轻裘,头戴进贤冠。江风吹拂着他的衣袂,虽看不清具体面容,但那份渊渟岳峙、顾盼自雄的气度,已足以让人心生敬畏,仿佛整个江面的风云都因他而汇聚。

是那一位吗?

陈景安被兵士推着,踉跄前行。他最后看了一眼那江中威仪的楼船,看了一眼这座初次相遇、古老而生机勃勃的金陵城,空气中那缕茶花的清香似乎更加清晰了。

家族的念想,故土的呼唤,竟以这样一种匪夷所思、危机四伏的方式达成。柏林已成遥远的过去,三国的激流已将他卷入其中。他怀揣着超越千年的知识,身负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这片完全陌生的古老土地上,他的命运将驶向何方?

怀表中的家书,那行“金陵茶花又发新枝矣”的小字,在此刻,仿佛成了一个跨越时空的、沉重而充满未知的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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