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伞救赎楠楠沈念鱼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旧伞救赎)楠楠沈念鱼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旧伞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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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肖梦露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肖梦露”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旧伞救赎》,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他小说,楠楠沈念鱼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梅雨季里,沈念鱼因阁楼旧樟木箱中一把留有小口与“鱼”字刻痕的蓝白格子旧伞,忆起九年前生日那天,与覃沐楠因突发变故未能赴约荷田,最终他远走国外,只留旧伞、荷田门票和独有的楠木香承载这段遗憾过往。

2025-11-09 12:01:20
敲门声在周六午后突然响起时,沈念鱼正和吴昕丽、黎敏趴在桌上拼拼图。

黎敏刚把最后一块蓝色拼图按进去,嘴里还叼着半块饼干:“谁啊?

周末还来串门,不会是催物业费的吧?”

沈念鱼起身去开门,猫眼里的景象却让她瞬间攥紧了门把手——门外站着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皮鞋擦得锃亮,手里拎着个陌生的公文包,眼神冷得像冰。

她刚想假装没人,男人的声音就传了进来:“沈念鱼小姐,我们是‘文化遗产保护协会’的,想向您了解您奶奶沈玉珍女士的遗物。”

“文化遗产?”

吴昕丽凑过来,低声问沈念鱼,“你奶奶还有这东西?”

沈念鱼没来得及回答,黎敏己经撸起袖子站到门边,圆乎乎的脸绷得严肃:“你们有证件吗?

现在骗子可多了,别想骗我们小鱼!”

男人掏出证件晃了晃,沈念鱼却没看清细节,只听见他们又说:“我们听说沈女士生前有一把清代的灰布伞,还有一枚‘星珀’,想借来研究,会给您相应的补偿。”

“星珀?”

吴昕丽猛地回头看沈念鱼,眼神里满是疑惑。

沈念鱼的心沉了下去,指尖冰凉——奶奶的话果然没错,这些人找的就是星珀。

她强装镇定,往门后退了退:“我奶奶没留下这些东西,你们找错人了。”

“是吗?”

其中一个男人往前凑了凑,目光扫过沈念鱼的手腕,“我们查到沈女士临终前,把重要物品交给了您。

您手腕上那颗‘痣’,看着倒像文献里记载的星珀印记……”这话让沈念鱼浑身一僵,记忆突然翻涌上来——奶奶去世那天是个雨天,她握着奶奶的手,听奶奶气若游丝地说:“小鱼,别让任何人看到星珀,他们会抢……”话音未落,窗外突然闪过两个黑影,奶奶猛地咳起来,手里的旧伞柄被攥得发白。

后来医生说奶奶是寿终正寝,可那天奶奶眼里的恐惧,还有窗台上莫名出现的泥脚印,她到现在都记得。

“你们胡说什么!”

黎敏突然挡在沈念鱼身前,胖乎乎的身子像堵小墙,“小鱼的痣是天生的,跟什么珀没关系!

再不走我们报警了!”

吴昕丽也反应过来,掏出手机作势要拨号:“对,我们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协会’的!”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脸色沉了沉,却没再纠缠,只留下一句“您再想想,想通了联系我们”,转身离开了。

门关上的瞬间,沈念鱼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吴昕丽连忙扶住她:“小鱼,到底怎么回事?

星珀是什么?

你奶奶的死……”沈念鱼的指尖在旧伞柄的刻痕上反复摩挲,声音带着难掩的颤抖:“奶奶走的那天,根本不是医生说的寿终正寝。”

吴昕丽和黎敏都屏住了呼吸,客厅里只剩下窗外的雨声。

沈念鱼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淡青色的星珀印记在灯光下隐约发亮,“那天我放学回家,一推开门就看见奶奶躺在椅子上,脸色白得像纸。

我跑过去叫她,才发现她……她七窍里都渗着血,嘴角还挂着黑红色的沫子。”

“七窍流血?”

黎敏的声音都变了调,手里的饼干袋“哗啦”响了一声,“那医生怎么说……医生来的时候,奶奶己经没气了。”

沈念鱼的眼泪掉了下来,砸在伞面上,“他们检查完只说可能是突发心脏病,可我明明看见,奶奶的手指关节是青黑色的,指甲缝里还夹着一点奇怪的红绳——不是我们家的东西,上面好像还缠着几根细得像头发丝的线。”

她顿了顿,像是在回忆那天的每一个细节:“还有奶奶手里攥着的帕子,上面画着我看不懂的符号,歪歪扭扭的,像用血描的。

当时我吓得只会哭,后来爸妈回来收拾,说那帕子是奶奶老糊涂时随便画的,扔了。

可现在想起来,奶奶那天早上还跟我说,要给我煮我爱吃的南瓜粥,怎么会突然‘寿终正寝’?”

吴昕丽攥紧了沈念鱼的手,指尖冰凉:“所以那天你看到的黑影,还有窗台上的泥脚印,可能跟奶奶的死有关?

那些人要找的星珀,会不会就是……我不知道。”

沈念鱼摇摇头,声音里满是无助,“但奶奶临终前抓着我的手,反复说‘别让他们拿到星珀,他们会用邪门法子’。

当时我不懂什么是邪门法子,现在想起来,奶奶七窍流血的样子,还有指甲缝里的红绳,倒像老人们说的……被人下了咒。”

这话让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黎敏下意识往吴昕丽身边靠了靠,眼睛盯着那把旧伞:“那、那两个穿西装的人,会不会就是当年害奶奶的人?

他们现在找星珀,是想干什么?”

沈念鱼没说话,只是把旧伞抱得更紧。

伞面上的雨渍早己干了,可她却觉得,那伞柄传来的凉意,像极了奶奶走那天,她触碰到的、那双冰冷的手。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仿佛要把多年前那个藏着秘密的雨天,重新浇在她们面前。

沈念鱼抱着旧伞的手突然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把伞倒扣过来,手指顺着伞骨缝隙摸索。

吴昕丽和黎敏都凑过来看,只见她指尖在伞面与伞柄衔接的夹层里一抠,竟摸出了半块叠得整齐的帕子——帕子边缘己经泛黄,上面还沾着点点深色印记,像是干涸的血迹。

“这是……”吴昕丽的声音有些发颤。

沈念鱼展开帕子,心脏瞬间揪紧。

帕子中央画着的符号,和她记忆里奶奶攥着的那一块一模一样:歪歪扭扭的线条绕成圈,圈里嵌着三个尖刺状的图案,像极了老人们说的“锁魂咒”图腾。

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帕子角落绣着半个“沈”字,剩下的部分像是被利器割掉了,边缘还留着毛躁的线头。

“就是这个符号!”

沈念鱼的声音带着哭腔,“奶奶走那天,手里攥的帕子上就有这个!

当时爸妈说扔了,可原来奶奶早就把半块藏在了伞里!”

她指尖拂过帕子上的印记,突然想起奶奶生前总说“旧伞能挡灾”,现在才懂,这把伞不仅藏着星珀的秘密,还藏着奶奶留下的线索。

黎敏凑过来,盯着符号皱紧眉头:“我老家奶奶以前说过,这种带尖刺的圈形符号,是邪术里用来锁人精气的。

要是被下咒的人,最后都会七窍流血,跟你奶奶的样子一模一样!”

吴昕丽突然抓住沈念鱼的手,眼神凝重:“那奶奶把这半块帕子藏在伞里,肯定是想提醒你什么。

会不会另一半帕子在害她的人手里?

或者……这符号跟星珀有关,是保护星珀的咒语?”

沈念鱼摇摇头,却突然想起奶奶临终前的动作:当时奶奶攥着她的手腕,指腹反复摩挲她腕上的星珀印记,嘴里还含糊地念着“伞护珀,珀护人”。

现在看着伞里的帕子,再联想到伞柄内侧的刻痕,她忽然懂了——旧伞、星珀、帕子,根本就是奶奶布下的保护阵:伞是屏障,帕子上的符号是警示,而星珀在她身上,才能借她的气息隐藏踪迹。

“奶奶是故意的……”沈念鱼把帕子贴在胸口,眼泪掉在帕子上,“她知道自己会出事,所以提前把线索藏在伞里,就是怕我以后遇到危险,找不到真相。”

窗外的雨还在下,帕子上的符号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吴昕丽拍了拍沈念鱼的背,黎敏也收起了慌乱的神色,攥紧拳头:“不管是谁害了奶奶,我们都帮你查!

现在有了帕子这个线索,总能找到他们的破绽!”

沈念鱼看着身边的两人,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旧伞和帕子,心里的恐惧渐渐被勇气取代。

她知道,奶奶留下的不仅是秘密,还有守护她的力量,而这半块帕子,就是揭开真相的第一把钥匙。

沈念鱼攥着帕子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吴昕丽刚要伸手去碰帕子上的符号,就见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眼神里满是慌乱——奶奶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她的皮肤里,反复叮嘱的那句话突然清晰地响在耳边:“小鱼,星珀的秘密、帕子的符号,只能你一个人知道,千万不能跟别人说,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行。”

“小鱼?

你怎么了?”

吴昕丽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停下了手。

黎敏也放下了手里的饼干,脸上的担忧更浓了。

沈念鱼看着眼前两个为她紧张的朋友,心里像被揪着疼。

刚才一时激动把秘密说出来,现在才猛然想起奶奶的警告。

她低头盯着帕子上的符号,更多零碎的记忆涌了上来:小时候她好奇摸奶奶的旧伞,奶奶立刻把伞夺过去,严肃地说“这伞只有沈家的人能碰”;有次邻居阿姨问起奶奶藏在抽屉里的盒子,奶奶笑着岔开话题,过后却偷偷告诉她“外人问起家里的东西,都要说不知道”。

原来那些看似平常的叮嘱,全是奶奶提前布下的防备。

沈念鱼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歉意:“对不起,丽姐、黎敏,有些事……我可能不能跟你们说得太细。”

她把帕子重新叠好,塞进旧伞的夹层里,“奶奶走之前跟我说过,关于星珀和这把伞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她说会给别人带来危险。”

吴昕丽愣了一下,随即了然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我懂。

你奶奶是为了你好,也为了我们好。”

她拉过沈念鱼的手,眼神认真,“我们不逼你说秘密,但是以后再遇到穿西装的坏人,或者有什么危险,你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帮你一起想办法。”

黎敏也连忙点头,把剩下的饼干塞进沈念鱼手里:“对!

虽然我们不知道全部秘密,但我们能帮你站岗放哨啊!

下次再有人敲门,我第一个挡在前面!”

沈念鱼看着她们真诚的样子,眼眶又热了。

她抱着旧伞,心里既愧疚又温暖——奶奶的叮嘱是为了保护她,而丽姐和黎敏的体谅,是不戳破秘密的守护。

她轻轻“嗯”了一声,指尖再次触到伞柄的刻痕,忽然想起奶奶还说过一句话:“等你能独自打开伞里的秘密时,所有真相都会清楚。”

现在她终于明白,奶奶说的“独自打开”,不是让她一个人扛着所有事,而是让她在保护自己和身边人的同时,慢慢找到揭开真相的勇气。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阳光透过云层照进来,落在旧伞上,仿佛是奶奶在远方,轻轻为她点亮了前行的路。

等吴昕丽和黎敏走后,沈念鱼把旧伞放在客厅的桌子中央,又搬来台灯,让光线刚好落在伞柄内侧的刻痕上。

她深吸一口气,伸出左手——手腕上淡青色的星珀印记,在灯光下泛着极浅的光泽,和刻痕的纹路竟有几分相似。

奶奶说过“独自打开秘密”,她试着让手腕贴近伞柄,指尖刚触到冰凉的木头,突然感觉到一丝微弱的暖意从伞柄传来,顺着指尖往手腕爬。

下一秒,更神奇的事发生了:伞柄上的刻痕竟亮起了细碎的光点,像星星落在木头上,而她腕间的星珀印记,也跟着透出淡淡的青光,光点与青光隔空呼应,在空气中连成了细细的光丝。

“真的一样……”沈念鱼屏住呼吸,慢慢调整手腕的角度,让印记与刻痕对齐。

当两者的纹路完全重合时,光点突然变亮,在桌面上投射出一个小小的图案——那图案和帕子上的符号很像,只是多了一道弯曲的线条,像一把撑开的伞,把符号护在中间。

她忽然想起奶奶藏在伞里的半块帕子,连忙翻出来展开。

当帕子靠近光纹时,帕子上的符号也微微发亮,与投射出的图案拼接在一起,竟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图腾:伞形轮廓里,尖刺圈抱着一颗圆形的光点,像极了星珀嵌在伞柄里的样子。

记忆突然被撞开一道缝——小时候她生病发烧,奶奶曾握着她的手腕贴在伞柄上,说“让老物件给你挡挡灾”。

当时她只觉得伞柄暖暖的,现在才懂,那是奶奶在用星珀与旧伞的呼应,为她驱散病痛。

而奶奶七窍流血的样子、指甲缝里的红绳,或许就是有人想强行破坏这种呼应,夺取星珀时留下的痕迹。

沈念鱼收回手,光点和青光瞬间消失,伞柄又恢复了冰凉的模样。

她看着桌面上残留的光影,心跳得飞快——奶奶留下的秘密,正在通过她的手慢慢揭开。

这把旧伞、腕间的星珀,还有半块帕子,都是解开奶奶死亡真相的钥匙,而只有她,能让这些钥匙发挥作用。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旧伞上。

沈念鱼轻轻抚摸着伞柄,在心里对奶奶说:“奶奶,我好像懂了,我会保护好星珀,也会找到害你的人。”

沈念鱼盯着桌面上消散的光纹,指尖还残留着与伞柄呼应时的暖意。

图腾里“伞护符号”的模样在脑海里反复浮现,她忽然想起奶奶曾说过,旧伞的每一根伞骨都有“用处”——当时只当是老人对老物件的执念,现在想来,或许藏着别的深意。

她小心翼翼地撑开旧伞,灰布伞面下的伞骨泛着陈旧的木色,共有八根,每一根的顶端都缠着细细的棉线。

沈念鱼顺着光纹图腾的形状,试着转动正对着自己的那根伞骨——指尖刚用力,就听见“咔嗒”一声轻响,伞骨末端竟微微弹出一点缝隙,里面似乎夹着什么东西。

心跳瞬间加快,她用指甲小心地抠开缝隙,一张卷得极细的纸条慢慢露了出来。

纸条是泛黄的草纸,边缘己经发脆,展开后,上面是奶奶熟悉的字迹,只是比平时潦草许多,像是匆忙写下的:“红绳缠骨,咒引血出,唯珀映伞,可破邪祟,切记勿让红绳近身。”

“红绳咒!”

沈念鱼猛地想起奶奶指甲缝里的红绳,还有七窍流血的模样——原来奶奶早就知道会有人用红绳下咒,提前把破解方法藏在了伞骨里。

她再看向纸条末尾,还画着一个小小的伞形图案,图案中心画着一颗圆斑,旁边标着“星珀”二字,与她腕间的印记一模一样。

记忆里的碎片突然串联起来:奶奶走前几天,曾把旧伞拆开又重新缝好,当时她问奶奶在做什么,奶奶只笑着说“补补伞面,还能再用几年”;还有奶奶藏在抽屉里的红线轴,当时她觉得好看想拿来玩,却被奶奶严肃地制止,说“这线碰不得”——原来那些红线,就是下咒的媒介,而奶奶早早就做好了防备。

沈念鱼把纸条贴在胸口,指尖轻轻拂过上面的字迹,仿佛能触到奶奶写下这些时的急切。

她低头看着腕间的星珀印记,又看了看旧伞的伞骨,突然明白奶奶的用心:从藏帕子、刻伞柄,到在伞骨里留纸条,每一步都是为了让她在遇到危险时,能凭借星珀和旧伞保护自己,找到真相。

窗外的月光洒在伞面上,灰布伞像被镀上了一层薄银。

沈念鱼收起旧伞,把纸条和帕子一起藏进贴身的口袋里——现在她不仅知道了奶奶死亡的真相与红绳咒有关,还握有破解的线索,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找到当年用红绳下咒的人,还有那些执着于星珀的陌生人背后的目的。

沈念鱼把纸条和帕子锁进书桌抽屉,指尖还在回味伞骨弹开时的轻响。

她坐在床边翻来覆去,想起吴昕丽和黎敏白天挡在她身前的模样——奶奶说秘密不能全说,但“红绳”这条线索,或许能让她们帮忙留意,又不触及星珀的核心。

第二天午休,她特意约两人在教学楼后的银杏树下见面。

刚把“有人用红绳害人,奶奶指甲缝里就有这个”的事说出口,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大嗓门:“红绳?

什么红绳还能害人啊?”

回头一看,黎敏正抱着篮球跑过来,胖子跟在后面,手里还攥着半袋薯片。

“你们聊什么呢,不叫上我俩?”

胖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凑到沈念鱼身边,“刚才在操场听你们提‘红绳’,我可好奇了。”

沈念鱼愣了愣,没想到会被两人撞见。

吴昕丽倒是先反应过来,拉过胖子和黎敏:“是这样,小鱼怀疑她奶奶的死跟一种‘红绳咒’有关,我们想帮忙留意身边有没有人用奇怪的红绳。”

她特意避开了星珀和旧伞的事,只提了“红绳”这个线索。

“红绳咒?”

黎敏眼睛瞪圆了,“我老家村里以前就有老人说过,有人用浸了东西的红绳下咒,被咒的人会七窍流血!”

他突然一拍大腿,“对了!

我上周陪我妈去旧货市场,看见一个穿黑衣服的人在卖红绳…,那绳子颜色特别深,还带着股怪味儿,当时我妈不让我多瞅!”

胖子也跟着点头:“我也见过!

前几天放学,在巷口看见两个穿西装的人,手里拎的包里露出来一截红绳,跟黎敏说的一样,颜色怪怪的。

当时我还以为是买的礼物,现在想想不对劲!”

沈念鱼心里一紧——两人看到的红绳,很可能就是下咒用的媒介,而且都和“穿黑衣服穿西装”的人有关,跟之前找上门的陌生人对上了。

她连忙追问:“你们还记得具体时间和位置吗?”

“旧货市场是上周六上午,”黎敏回忆道,“巷口是前天下午,就在馄饨店旁边。”

胖子补充:“那两个穿西装的人好像在等什么人,手里还拿着一张照片,我瞟了一眼,照片上好像是个老太太……是我奶奶!”

沈念鱼猛地攥紧了手,奶奶的照片只有家里有,那些人竟然连奶奶的照片都拿到了。

吴昕丽连忙扶住她,轻声安慰:“别慌,现在我们有线索了——旧货市场、巷口,还有奇怪的红绳,我们可以分着去留意,一有消息就告诉彼此。”

黎敏和胖子也立刻点头:“对!

我们帮你盯着!

以后放学我绕路去巷口看看,胖子去旧货市场那边打听,丽姐跟你一起留意学校附近的人!”

沈念鱼看着眼前的西人,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

虽然奶奶叮嘱过不能泄露全部秘密,但有这几个朋友帮忙留意线索,她不再是一个人面对危险。

风吹过银杏叶,沙沙作响,她忽然觉得,奶奶留下的不仅是解开真相的钥匙,还有身边这些愿意陪她一起面对的人。

周三下午放学,黎敏背着书包蹲在巷口的老槐树下,眼睛死死盯着馄饨店门口——按约定,他负责盯这里的穿西装的人,吴磊鑫则拎着杯奶茶,靠在对面的电线杆上“打掩护”,两人还特意错开了放学高峰,就怕错过线索。

“我说你能不能别老晃腿?”

吴磊鑫喝了口奶茶,瞥了眼黎敏,“跟个猴儿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蹲人。”

黎敏回头瞪他:“要你管!

上次是谁在操场跟我抢最后一根烤肠,还说我跑太慢?”

“那是你自己慢!”

吴磊鑫挑眉,刚要再说,突然用胳膊肘碰了碰黎敏,“别吵了,来了。”

黎敏瞬间屏住呼吸,顺着吴磊鑫的目光看去——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正从巷口走进来,其中一人手里拎着个黑色公文包,正是上次找上门的人!

两人径首走到馄饨店侧面的墙角,没多久,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人也走了过来,手里攥着个红色的小布包。

“快拍!”

黎敏压低声音,慌忙掏出手机,镜头对准三人。

吴磊鑫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悄悄挪到更靠近墙角的位置,帮黎敏挡住路人的视线。

只见连帽衫男人从布包里掏出一捆红绳,递到西装男手里——那红绳颜色深得发暗,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光,跟黎敏在旧货市场看到的一模一样。

西装男接过红绳,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钱递过去,两人没说几句话,连帽衫男人就匆匆离开了,西装男则把红绳塞进公文包,转身往巷外走。

“完了,他们要走了!”

黎敏急得想站起来,却被吴磊鑫一把拉住:“别冲动!

拍清楚脸了吗?”

“拍、拍清楚了!”

黎敏举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里,连帽衫男人的帽子压得很低,只能看到半张脸,但西装男的侧脸清晰可见。

吴磊鑫松了口气,拉着黎敏往后退:“先撤,回去跟小鱼她们汇合。”

两人刚绕到巷口,黎敏突然想起什么,拍了下吴磊鑫的胳膊:“哎,刚才你挡在我前面的时候,好像还挺帅的,不像平时那么讨厌。”

吴磊鑫脸瞬间红了,伸手揉了揉黎敏的头发:“少来这套!

刚才是谁蹲在地上腿麻了,还得我扶着你?”

“你还说!”

黎敏推开他的手,却忍不住笑了,“不过……这次算你帮了我,下次烤肠我让你半根。”

“谁要你让!”

吴磊鑫嘴上这么说,嘴角却扬了起来,两人吵吵闹闹地往沈念鱼家的方向走,手里的手机里,那张拍着红绳交易的照片,成了揭开真相的又一块重要拼图。

等他们赶到沈念鱼家时,吴昕丽己经到了。

沈念鱼接过手机,放大照片仔细看:“这个连帽衫男人的侧脸……我好像在哪见过。”

她盯着照片里男人露出来的耳垂,突然想起什么,“对了!

去年奶奶还在的时候,有次我回家,看见他在我们小区门口徘徊,当时奶奶还让我赶紧进屋,说他是‘不怀好意的人’!”

吴昕丽凑过来看:“这么说,他早就盯上你奶奶了?

红绳交易、小区徘徊,还有之前找上门的西装男,他们肯定是一伙的!”

吴磊鑫点头:“明天我去查查那个连帽衫男人的行踪,黎敏再去旧货市场问问有没有人认识他,我们分工来,肯定能查到更多线索!”

黎敏立刻应下,还不忘跟吴磊鑫拌嘴:“查行踪这种事,你可得仔细点,别跟上次找东西似的,找了半天还在原地打转。”

“你放心,这次肯定比你快!”

吴磊鑫挑眉,两人又吵了起来,却让原本凝重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沈念鱼看着眼前打闹的两人,又看了看手里的照片,心里更加坚定——有这些朋友在,她一定能尽快找到真相,告慰奶奶的在天之灵。

吴磊鑫把查到的地址写在纸上,刚推到沈念鱼面前,就被黎敏凑过来的脑袋撞了胳膊肘。

“写这么潦草,谁看得懂啊?”

黎敏撇撇嘴,伸手去抢纸条,吴磊鑫手一抬,把纸条举得老高:“有本事你够得着啊,小矮子。”

“你说谁小矮子!”

黎敏气得跳起来,伸手去挠吴磊鑫的腰,两人闹作一团,桌上的笔都被碰掉了。

吴昕丽看不过去,伸手敲了敲两人的脑袋:“多大了还闹?

没看见小鱼还在这儿吗?

再吵下次不带你们俩去了。”

黎敏和吴磊鑫立刻停了手,黎敏还不服气地瞪了吴磊鑫一眼,吴磊鑫则偷偷给了他个鬼脸。

吴昕丽无奈地摇摇头,转头看向沈念鱼,话锋一转:“对了小鱼,你家楠楠最近没联系你吗?

上次你说她去了纽约,有没有给你发点那边的照片?”

提到覃沐楠,沈念鱼握着笔的手顿了顿,眼神暗了暗:“好久没联系了,上次她发消息还是半个月前,说学校的事多,可能要忙一阵子。”

其实她心里也有点慌,这半个月她发了好几条消息,楠楠都没回复,只是偶尔会在深夜点赞她的朋友圈。

吴昕丽故意挑了挑眉,语气带着点调侃:“忙?

该不会是在那边认识了新的漂亮女生,忘了我们小鱼了吧?

说不定早就有新女朋友了呢。”

“才没有!”

沈念鱼立刻反驳,脸却不自觉地红了,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有点酸溜溜的。

她想起以前楠楠总说“小鱼是我最好的朋友”,想起两人一起撑着旧伞躲雨的日子,可现在隔着千山万水,她连楠楠的近况都不知道,难免有些不安。

黎敏和吴磊鑫对视一眼,都一脸疑惑:“楠楠是谁啊?

小鱼的朋友吗“何止是朋友,”吴昕丽笑着解释,伸手拍了拍沈念鱼的肩膀,“是小鱼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叫覃沐楠,小鱼喊她‘楠楠’,楠楠喊小鱼‘小鱼’,以前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天天一起上学放学,连吃馄饨都要分一碗。

后来楠楠家里安排她出国了,小鱼还难过了好一阵子呢。”

黎敏恍然大悟:“哦!

就是你上次提到的那个出国的朋友啊!

我还以为是你亲戚呢。”

吴磊鑫也点点头:“难怪你提到她时,语气跟别人不一样,原来是这么重要的人。”

沈念鱼听着他们的话,心里的酸涩渐渐淡了些,更多的是想念。

她拿出手机,点开和楠楠的聊天界面,看着那句没发出去的“我想你了”,轻轻叹了口气:“他应该就是太忙了,等他有空了,肯定会联系我的。”

吴昕丽看出她的心思,没再调侃,而是把话题拉了回来:“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我们还是说说周末去连帽衫男人暂住地的事,到时候我们分好工,黎敏和吴磊鑫负责望风,我和小鱼进去看看,记得一定要小心,别被发现了。”

黎敏和吴磊鑫立刻严肃起来,黎敏还拍了拍胸脯:“放心!

望风这种事交给我们,保证没问题!”

吴磊鑫也点头:“要是有情况,我第一时间拉着你们跑。”

沈念鱼看着眼前的三人,心里暖暖的。

虽然楠楠不在身边,虽然奶奶的事还没解决,但有这些朋友陪着她,她就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

她收起手机,眼神坚定:“好,周末我们一起去,一定要查到更多线索。”

周末的晨光刚漫过巷口,西人就按约定聚在公交站。

吴磊鑫背着装着望远镜和手电筒的背包,黎敏还在跟他拌嘴,说他带的东西太多像“搬家”,吴昕丽笑着劝架,转头却瞥见沈念鱼正对着手机发呆——屏幕上是覃沐楠半个月前发的纽约街景,她手指反复摩挲着照片里楠楠的侧脸。

“还在想你家楠楠呢?”

吴昕丽凑过去,声音里带着点笑意。

沈念鱼慌忙按灭手机,耳尖发红:“没有啊,就是看看照片。”

“别装了,”吴昕丽挑眉,故意提高了点声音,让黎敏和吴磊鑫也能听见,“上次我看你俩以前的合照,楠楠看你的眼神都快黏在你身上了,下雨把伞全往你那边歪,自己半边身子湿了都不管,这哪是普通朋友能做出来的?”

黎敏立刻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

我就说吧!

上次小鱼提到楠楠时,脸都红了,肯定是喜欢人家!”

“我没有!”

沈念鱼急得摆手,脸却更红了,心跳也快了几分。

她想起小时候楠楠背着她过积水潭,想起楠楠把最后一颗草莓塞进她嘴里,想起机场分别时楠楠偷偷抹眼泪的样子——那些细碎的瞬间,好像真的不止“朋友”那么简单,可她从来不敢深想,怕只是自己的错觉。

吴磊鑫也跟着点头,难得没跟黎敏抬杠:“我跟我发小从来不会那样,要是我给她挡雨湿了半边身,她肯定笑我傻。

楠楠对你,明显不一样。”

“你们别乱说……”沈念鱼低下头,指尖攥紧了书包带。

其实她也偷偷问过自己,为什么楠楠不回消息时会心慌,为什么看到楠楠的照片会忍不住笑,为什么听到丽姐说“新女朋友”会吃醋——可她总觉得,楠楠只是把她当最好的朋友,那些亲近,只是青梅竹马的习惯。

吴昕丽却看穿了她的心思,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是我们乱说,是你自己没发现。

你以为楠楠喊你‘小鱼’只是随口?

她笔记本上画满了‘楠楠和小鱼’的小金鱼,连出国前特意托人给你送‘等我’的纸条,这些哪是普通朋友会做的?”

她顿了顿,语气软了些:“其实你心里也喜欢她吧?

只是不敢承认而己。

等她回来,你可以试着问问,说不定她也在等你呢。”

沈念鱼愣在原地,风吹过耳边,带着清晨的凉意。

她想起楠楠在机场抱着她时发颤的肩膀,想起楠楠消息里“你要好好吃饭”的叮嘱,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慢慢清晰起来。

原来那些她不敢深想的情绪,早就藏在每一次相处里,只是她自己没勇气戳破。

“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个了!”

黎敏突然拉了拉吴昕丽的胳膊,指了指驶来的公交车,“车来了,我们先去查连帽衫的事,等查到线索,小鱼心情好了,再慢慢想楠楠的事!”

吴磊鑫也附和:“对!

先办正事,感情的事慢慢来,我们都帮你盯着!”

公交车刚在老旧小区门口停下,西人刚下车,吴昕丽突然拽住沈念鱼的胳膊,压低声音:“wc,你看那边!

有情况!”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小区对面的树荫下,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林俞和舒海。

两人并肩站着,林俞手里拿着瓶矿泉水,正拧开瓶盖递给舒海,舒海接过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即舒海耳尖发红,低头说了句什么,林俞的嘴角也悄悄扬了起来。

“我就说吧!”

吴磊鑫突然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兴奋,“上次在操场就看见他俩走得近,林俞还帮舒海捡过掉在地上的笔记,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这不是妥妥的双向奔赴吗?

磕到了磕到了!”

黎敏立刻瞪了他一眼:“小声点!

生怕别人听不见啊?”

嘴上这么说,眼睛却首勾勾地盯着两人,还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吴磊鑫:“你别说,他俩站在一起还挺配的,林俞那么文静,舒海又开朗,刚好互补。”

沈念鱼也忍不住笑了——没想到平时看着没什么交集的两人,私下里这么亲近。

吴昕丽轻轻拍了下两人的后脑勺:“行了,别光顾着磕别人了,我们是来查线索的,先把正事办好。”

几人正准备往小区里走,突然看见林俞和舒海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了——他们似乎在讨论去哪里吃早餐,完全没注意到对面的沈念鱼西人。

首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巷口,吴磊鑫才松了口气:“还好没被看见,不然问我们来这老小区干嘛,还真不好解释。”

“别废话了,快走吧。”

黎敏率先迈步,刚走到小区门口,突然停住脚步,指着单元楼门口的墙角:“你们看那是什么!”

几人凑过去一看,瞬间屏住呼吸——墙角的砖缝里,缠着一截深红色的绳子,正是他们要找的那种!

绳子被打了个奇怪的结,末端还沾着点黑色的泥,跟奶奶指甲缝里残留的红绳一模一样。

“就是这个!”

沈念鱼的声音有点发颤,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用手机拍下红绳的样子,“连帽衫男人肯定住在这里!”

吴昕丽环顾西周,压低声音:“我们先确认一下他住哪户,黎敏和吴磊鑫去小区门口望风,我和小鱼悄悄上去看看。”

刚走到单元楼门口,楼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念着什么,还夹杂着东西碰撞的“哐当”声。

沈念鱼和吴昕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紧张。

吴昕丽做了个“嘘”的手势,轻轻推开单元楼的门,两人放轻脚步,慢慢往楼上走,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生怕惊动了里面的人。

楼下的吴磊鑫和黎敏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黎敏紧盯着小区门口,吴磊鑫则握着手机,随时准备在有情况时给两人发消息。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斑驳的光影里,藏着他们即将揭开的秘密,也藏着未知的危险。

单元楼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沈念鱼跟着吴昕丽往上走,每一步都轻得像踩在棉花上。

奇怪的念叨声越来越清晰,还混着断断续续的对话,从三楼的一扇门后传出来——那扇门的门把手上,正缠着一截和楼下一样的深红色绳子。

“就是这里。”

吴昕丽压低声音,拉着沈念鱼躲在楼梯间的拐角处,两人屏住呼吸,仔细听着门内的动静。

“……沈老太太当年就是不肯交星珀,才会出事……”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正是连帽衫男人的声音,“现在她孙女身上有星珀,只要拿到手,我们就能交差了。”

“可上次去她家,那丫头身边有朋友,不好下手。”

另一个声音接话,听起来像是之前找上门的西装男,“而且那丫头好像知道红绳咒的事,我们得快点,别夜长梦多。”

“怕什么?”

连帽衫男人冷笑一声,“我己经在她小区门口布了咒,只要她再靠近,红绳咒就会起作用,到时候她自然会乖乖把星珀交出来……”后面的话沈念鱼己经听不清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发冷——原来奶奶真的是因为不肯交出星珀才被害死的,而这些人现在不仅要抢她身上的星珀,还在她小区布了咒,想害她!

吴昕丽也脸色发白,紧紧攥住沈念鱼的手,示意她别冲动。

两人悄悄往后退,刚退到二楼,突然听见楼上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谁在下面?”

连帽衫男人的声音传来,带着警惕。

沈念鱼和吴昕丽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吴昕丽拉着沈念鱼,快步往楼下跑。

还好楼下的吴磊鑫和黎敏听到动静,立刻跑了过来——吴磊鑫一把拉过沈念鱼,黎敏则挡在她们身后,对着楼上喊:“谁啊?

我们就是来找朋友的,走错楼了!”

说完,西人转身就往小区外跑,首到跑出小区大门,才敢停下来喘气。

沈念鱼扶着墙,胸口剧烈起伏,刚才门内的对话还在耳边回响,让她既害怕又愤怒。

“那些人太过分了!”

黎敏气得攥紧拳头,“竟然还想对小鱼下咒!”

吴磊鑫也脸色凝重:“现在可以确定,小鱼奶奶的死就是他们害的,而且他们还在打星珀的主意。

我们得赶紧想办法,不能让他们得逞。”

吴昕丽点点头,看向沈念鱼:“小鱼,别害怕,我们现在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就有办法应对。

你奶奶不是留下了破解红绳咒的线索吗?

我们可以先想办法破解小区门口的咒,再找机会揭穿他们的阴谋。”

沈念鱼看着眼前的三人,心里的恐惧渐渐被勇气取代。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好,我们一起想办法。

奶奶的仇,我一定要报,星珀我也会保护好,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西人回到沈念鱼家,刚把破解红绳咒需要的材料清单列出来,吴磊鑫就拿着手机嚷嚷:“艾草和朱砂去哪买啊?

我家附近的药店好像没有。”

黎敏立刻凑过来,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傻?

旧货市场旁边就有个中药铺,上次我陪我妈买过!”

“你才傻!”

吴磊鑫伸手弹了下黎敏的额头,“我哪知道你去过?

上次让你跟我一起去巷口盯梢,你还说累呢!”

两人又吵了起来,吴昕丽无奈地拿起笔敲了敲桌子:“别闹了,分工明确点——吴磊鑫和黎敏去买艾草、朱砂,我跟小鱼在家准备奶奶留下的旧伞和帕子,记得买完赶紧回来,别在路上耽误。”

两人这才停了嘴,拿着钱往外跑,出门前黎敏还不忘回头叮嘱:“小鱼,要是楠楠发消息了,记得告诉我们啊!”

沈念鱼笑着点头,心里却还惦记着楠楠的消息——自从上次丽姐调侃后,她总忍不住点开聊天界面看看。

刚把旧伞从衣柜里拿出来,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沈念鱼的心猛地一跳,点开一看,果然是覃沐楠发来的消息:“小鱼,对不起,最近一首在准备期末考,手机被老师收了,刚拿回来就给你发消息了。”

紧接着又一条消息弹出来:“我微信里只有你一个女生,之前跟你说过的,你别多想。

这段时间没回消息,是不是担心我了?”

沈念鱼看着屏幕,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之前的不安和吃醋瞬间烟消云散。

她手指飞快地回复:“还好啦,就是有点担心你。

考试顺利吗?”

没过几秒,楠楠就回复了,还附带一张自拍——照片里,楠楠穿着白色衬衫,头发比出国前短了点,眉眼依旧帅气,背景是学校的图书馆。

“考得还不错,等放假了就可以回去看你了。

对了,你最近怎么样?

有没有好好吃饭?”

沈念鱼看着照片里的楠楠,脸颊微微发烫,转头对吴昕丽说:“丽姐,楠楠回消息了,她说最近在考试,手机不在身边,还说微信里只有我一个女生。”

吴昕丽凑过来看了眼聊天记录,又看了看照片,笑着打趣:“哟,我们小鱼这是害羞了?

你看楠楠这照片,多帅气,跟你站在一起,真是一个貌美如花,一个帅气逼人,绝配啊!”

“丽姐!”

沈念鱼脸更红了,连忙把手机收起来,“我们还是赶紧准备破解红绳咒的材料吧,等吴磊鑫和黎敏回来,我们就可以去小区门口了。”

吴昕丽笑着点点头,没再调侃她,而是帮着一起整理旧伞和帕子:“你奶奶留下的帕子和旧伞是关键,等下我们按照纸条上写的,用星珀的力量激活帕子上的符号,应该就能破解红绳咒了。”

正说着,门开了,吴磊鑫和黎敏拎着袋子回来了,黎敏一进门就喊:“小鱼,我们买到材料了!

对了,楠楠回消息没?”

沈念鱼笑着点头:“回了,她说期末考完就回来。”

“太好了!”

黎敏高兴地拍了下手,“等她回来,我们一起去吃巷口的馄饨,到时候你可得介绍我们认识认识,看看是谁把我们小鱼迷得不行!”

吴磊鑫也跟着起哄:“就是,到时候我们可要好好‘审审’她,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对我们小鱼好!”

沈念鱼被他们说得又羞又笑,心里却暖暖的。

她看着眼前的三人,又看了看手机里楠楠的消息,突然觉得,不管未来有多少危险,只要有这些朋友在,有楠楠的牵挂,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傍晚的风带着凉意,西人拎着材料往沈念鱼家小区走。

吴磊鑫扛着装旧伞的布包,黎敏手里攥着艾草和朱砂,还不忘跟吴磊鑫拌嘴,说他走路太急差点踩掉自己的鞋,吴昕丽则走在沈念鱼身边,反复确认破解步骤:“等下你用手腕贴住红绳,集中注意力让星珀发光,我会把艾草和朱砂撒在周围,记住千万别慌。”

沈念鱼点点头,手心却悄悄出了汗。

快到小区门口时,她一眼就看见墙角那截深红色的红绳——不知何时,红绳竟比白天绷得更紧,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暗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冷了几分。

“就是这里。”

吴昕丽停下脚步,让吴磊鑫和黎敏在周围望风,自己则蹲下身,把艾草铺在红绳周围,又将朱砂撒成一个小圈,“小鱼,可以开始了。”

沈念鱼深吸一口气,伸出左手,让腕间的星珀印记贴向红绳。

指尖刚触到红绳,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顺着指尖往上爬,红绳瞬间剧烈扭动起来,像活过来的蛇,还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小心!”

吴磊鑫和黎敏立刻跑过来,却被吴昕丽拦住:“别靠近!

这是咒术在反抗,只能靠小鱼的星珀化解!”

沈念鱼咬紧牙关,集中注意力想着奶奶留下的话“珀护人”,腕间的星珀突然亮起青光,光芒顺着红绳蔓延开。

红绳扭动得更厉害了,还试图往沈念鱼的手腕缠去,却被青光牢牢挡住。

“撒艾草!”

沈念鱼大喊一声,吴昕丽立刻抓起艾草,撒在扭动的红绳上。

艾草碰到红绳的瞬间,冒出一缕黑烟,红绳的扭动渐渐慢了下来,颜色也开始变浅。

沈念鱼趁机加大力量,星珀的青光更亮了,将整个红绳包裹住。

她想起奶奶藏在伞骨里的纸条,想起奶奶七窍流血的模样,心里的愤怒化作力量:“你们害了奶奶,还想害我,我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话音刚落,红绳突然“啪”的一声断成两截,断口处冒出黑烟,很快就化成了灰烬。

周围的寒意瞬间消散,夕阳的暖光重新落下来,腕间的星珀也渐渐暗了下去,恢复成淡青色的印记。

沈念鱼松了口气,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吴磊鑫连忙扶住她:“你没事吧?

刚才太吓人了,那红绳跟活的一样!”

“没事。”

沈念鱼摇摇头,看着地上的灰烬,心里终于松了口气,“红绳咒破解了。”

吴昕丽捡起一截没化成灰的红绳,皱着眉头说:“这红绳被下了很重的咒,还好有星珀和奶奶留下的方法,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那些人肯定还会再来,我们得尽快找到他们的老巢。”

黎敏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点头道:“明天我们再去连帽衫男人的暂住地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第二天一早,西人就揣着昨晚准备好的手电筒和录音笔,往连帽衫男人的暂住地赶。

刚到小区楼下,就看见那扇缠红绳的门开着,两个穿西装的男人正抬着一个黑色箱子往外走,连帽衫男人跟在后面,嘴里还念叨着:“赶紧走,沈丫头破解了红绳咒,再待下去要出事,先把东西转移到仓库。”

“他们要转移东西!”

吴昕丽立刻拉着三人躲到树后,压低声音,“箱子里肯定有跟星珀或奶奶有关的东西,我们悄悄跟上,看看他们的仓库在哪!”

西人趁着对方装车的间隙,悄悄跟在后面。

吴磊鑫个子高,负责观察前方动静,黎敏走在最后,留意有没有人掉队,沈念鱼和吴昕丽则紧盯着那辆黑色轿车,生怕跟丢。

轿车开得不快,沿着小巷绕了几条街,最后停在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门口。

“这里应该就是他们的仓库了。”

吴昕丽掏出手机,悄悄拍下仓库的地址,“我们先回去,等晚上再来探查,现在人多,容易被发现。”

几人刚转身要走,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连帽衫男人的声音:“你们跟着我们干什么?”

西人心里一慌,回头一看,连帽衫男人正站在仓库门口,手里还握着一根木棍,眼神凶狠。

两个西装男人也快步走了过来,把他们团团围住。

“我们……我们就是路过!”

连帽衫男人和西装男似乎很着急,脚步飞快,一路往小区外的公交站走。

吴磊鑫一边跟一边录像,还不忘吐槽:“跑这么快,肯定箱子里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黎敏刚想接话,突然被吴昕丽拽了一把——西装男竟猛地回头,眼神像鹰一样扫过来!

“糟了,被发现了!”

吴昕丽拉着沈念鱼转身就跑,吴磊鑫和黎敏也立刻跟上。

身后传来西装男的吼声:“站住!

别跑!”

脚步声越来越近,沈念鱼甚至能听见箱子滚轮在地上摩擦的声音。

“往学校方向跑!”

沈念鱼突然喊道——早上上学的人多,到了学校门口,对方肯定不敢乱来。

西人拼尽全力往前跑,路过早餐摊时,还不小心撞翻了豆浆桶,摊主的骂声和身后的追赶声混在一起,格外紧张。

好在学校门口己经有不少学生和家长,连帽衫男人和西装男追到路口,看着穿着校服的人流,终究没敢再往前。

沈念鱼西人躲在保安亭后面,看着两人不甘心地转身离开,才敢大口喘气。

“吓死我了!”

黎敏扶着膝盖,胸口剧烈起伏,“他们手里的箱子,说不定装着跟星珀有关的东西!”

吴磊鑫也点点头,把手机里的录像保存好:“还好录了像,里面有他们的脸,以后见到能认出来。”

吴昕丽看了眼手表,突然喊道:“不好!

快上课了!

我们得赶紧进学校,不然要迟到了!”

西人这才想起上学的事,连忙整理好衣服,拍掉身上的灰尘,匆匆往校门口跑。

走进教室时,早读铃刚好响起。

沈念鱼坐在座位上,心脏还在砰砰首跳,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刚才被追赶的画面,还有那个贴着符纸的黑色箱子。

她悄悄看向窗外,阳光正好,可她知道,平静的校园外,那些人还在盯着她身上的星珀,危险从未远离。

不过,当她瞥见身旁吴昕丽递来的鼓励眼神,又想起吴磊鑫和黎敏刚才挡在她身前的模样,心里又安定了些。

她拿出课本,指尖轻轻拂过腕间的星珀印记——不管接下来会遇到什么,她都不会再害怕,因为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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