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城人尽皆知的头号纨绔,镇北侯独子萧墨渊。我爹战功赫赫,我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
而我,主要负责花钱、惹事、以及气疯我爹。直到那天我偷穿我姐的宫装翻墙出府,
撞见一个正在冒充我的小骗子。她女扮男装,眉目清俊,
正搂着春风楼姑娘的腰宣称:“本少爷就是萧墨渊!
”我捏着嗓子娇滴滴喊她:“公子~救命呀~”她真信了,
把我这“落难妇人”带回家悉心照料。我看着她给我煮糊的粥、缝歪的香囊,
突然觉得这骗子有点可爱。于是第二天,我换回锦袍带兵围了她家。“听说有人冒充小爷我?
”我用扇子挑起她下巴,“绑回府里,慢慢审。”第一章:纨绔浅渊初逢假凤我是萧墨渊,
京城纨绔排行榜断层第一的那种。我爹,镇北侯萧远山,南璃国的定海神针,
皇帝见了都得拍着他肩膀喊声“老兄弟”。我姐,萧云霓,当朝贵妃,宠冠六宫,
据说我爹揍我的鞭子都是她亲手编的——为了方便她远程教育。至于我?呵,
我的任务就是花钱,可劲儿花,把我爹用命换来的爵禄俸银流水一样撒出去,
撒得京师七十二楼姑娘见了我都眉开眼笑,
撒得满朝文武提起镇北侯府都先叹一句“虎父犬子”。完美。真的,
我觉得我把我爹和我姐交代的任务完成得相当出色。当然,偶尔也有翻车的时候。比如今天。
就因为我多嘴问了一句我姐上次围猎用的那把金雕弓的拉力几何,
我那疑似打仗把脑子留在战场上的爹,又又又勃然大怒,把我锁进了我姐出嫁前的闺房,
美其名曰“闭门思过”。我思个屁的过!我算是看透了,在这家,我姐舞刀弄枪是天经地义,
我碰一下兵书弓马就是大逆不道。憋屈,实在憋屈。趁着夜色,我灵机一动,
偷了我姐一套略显宽大的旧宫装,胡乱套上,又把头发随便一挽,瞅准守备交接的空档,
从窗口翻了出去。落地时差点崴了脚。门口俩侍卫大哥明显一愣,
盯着我这副不伦不类的打扮,眼神复杂地交流了一下。“看什么看?”我捏着嗓子,
恶声恶气,“新来的姨娘,出来遛弯!没见过啊?”侍卫甲嘴角抽搐,
艰难开口:“见、见过…少爷…口味真是…别致……”我:“……”行吧,
纨绔的名头真好用。甩开侍卫,我溜达在京师深夜的街道上,
正准备找个成衣铺把这身行头换了,拐过街角,
就听见一道清越又带着几分故作嚣张的声音——“掌柜的,记账!
都记镇北侯府萧墨渊少爷头上!”我脚步一顿,眯眼看去。春风楼门口,
一个穿着蓝色男装、身形清瘦的小公子,正搂着姑娘的腰,笑得那叫一个风流倜傥。那脸,
嫩得能掐出水;那脖子,光溜溜没喉结;那胸…嗯…平得很有水平。女的。还是个胆大包天,
敢在春风楼门口冒充我名号赊账的女骗子!
我正琢磨着是上去拆穿她还是欣赏一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活,她似乎察觉到视线,猛地回头。
四目相对。她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下一刻,竟一个箭步冲过来,
一把将我拽进旁边昏暗的小巷,反手把我按在墙上!“这位大姐,帮个忙,别出声!
”她压低声音,气息微喘,带着点清甜的果酒香。大姐???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女装,
忍了。她警惕地探出头看了看外面,似乎是在躲什么人。侧脸线条精致,睫毛又长又密,
像两把小扇子。啧,小骗子长得还挺标致。她回过头,上下打量我,
眼神在我过于宽阔的骨架和隐约可见的喉结上停留了一瞬,似乎有些疑惑,
但很快被焦急取代:“这位大姐,你没事吧?深更半夜怎么这般打扮独自在外?
”我灵光一闪,戏瘾顿时就上来了。“呜呜呜…”我掏出帕子假意拭泪,
掐着能膈应死自己的公鸭嗓,“公子~救命呀~我那杀千刀的夫君,日日打我骂我,
我实在是活不下去了,这才逃了出来…呜呜呜…”我把我爹揍我的场景生动描述了一遍,
声情并茂。她听得眼圈都红了,咬牙切齿:“岂有此理!世间竟有如此恶徒!大姐你别怕,
跟我来!”她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回了她的住处——一间简陋但干净的小院。
她给我倒了杯热水,又翻箱倒柜找出些点心,
最后看着我被“夫君”打得“浑身酸痛”主要是翻墙硌的,还自告奋勇要给我揉肩。
她的手碰到我肩膀时,我浑身一僵。妈的,这辈子没跟姑娘这么近距离过。
除了我姐和那群恨不得把我当儿子养的姨娘。“大姐,你这身板…挺结实啊…”她揉了两下,
语气有点迟疑。我干笑:“呵呵…常年干活…呵呵…”她哦了一声,没再追问,
又开始絮絮叨叨安慰我,说什么“女子当自立”、“离开渣男天高海阔”。
她甚至还想给我煮粥,虽然煮糊了;想给我缝补衣服,虽然针脚歪歪扭扭像蜈蚣爬。
我看着她在灶台前手忙脚乱、鼻尖沾灰的样子,看着灯下她认真又笨拙地穿针引线,
心里那点被冒充的火气莫名其妙就散了。反而觉得…有点好笑,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痒。
这哪来的小傻子?骗术这么不专业,心肠倒挺软。第二天一早,我趁她出门,溜回侯府,
换回我那身骚包的云锦澜袍,召集府兵。“孙副将,点几个人,
跟小爷我去拿个胆大包天的骗子!”根据记忆,我带人直扑那小院。刚到门口,
就见她一脸惺忪地开门出来,似乎还没睡醒。看到我以及我身后凶神恶煞的府兵,
她瞬间清醒,脸色一白,下意识想后退。我“唰”地展开折扇,慢悠悠踱步上前,
目光在她昨晚碰过我的手上扫过,最后停在她惊慌失措的小脸上。“哟,就是你这小贼,
昨日在春风楼,冒充小爷我招摇撞骗?”她瞳孔一震,强自镇定:“你…你是谁?”我笑了,
用扇骨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触感细腻。“不认识我?
昨天不是还口口声声喊着‘本少爷就是萧墨渊’吗?”我凑近她,压低声音,
带着十足的纨绔恶趣味:“小骗子,演技不错,可惜啊,骗到正主头上了。”她呼吸一窒,
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受惊的猫儿。我直起身,唰地合上扇子,对着身后一挥手。“绑了!
”“带回府里,小爷我要——亲、自、审、问。
”第二章:侯府深藏温情暗涌府兵把捆得结结实实的楚兮瑶扔进西厢客房时,
整个镇北侯府差点炸了锅。我那几个闲得发慌的姨娘们闻风而动,以林婉如为首,
瞬间就把房门堵了个水泄不通。“哎哟喂!我的小祖宗!你你你…你终于肯往家里带姑娘了?
!”林姨娘拍着大腿,激动得声音发颤,看我的眼神活像看一块终于开了窍的榆木疙瘩。
苏玉簪苏姨娘手里还拿着锅铲,挤进来一瞧被绑在椅子上、吓得小脸煞白的楚兮瑶,
顿时母性泛滥:“造孽哦!这么水灵的姑娘,你怎么就给绑回来了?快松开松开!饿不饿?
姨娘给你做好吃的去!”柳文心柳姨娘落在最后,没说话,
只拿那双沉静的眼眸细细打量着楚兮瑶,目光在她虽粗糙却难掩细嫩的手指上停顿了一瞬。
楚兮瑶大概从没见过这种阵仗,绑绳解开了也不敢动,像只误入狼窝的小兔子,缩着肩膀,
眼神怯怯地在我们几个之间来回瞟。我清了清嗓子,试图维持我纨绔的威严:“咳咳!
都瞎激动什么?这小丫头片子是个骗子,敢在街上冒充小爷我的名号!绑回来审审!
”林姨娘一巴掌拍在我背上,力道不小:“审什么审!有你这么审姑娘的吗?瞧瞧,
多俊的丫头!冒充你怎么了?那是你的福气!
”苏姨娘已经端着一碟刚出锅的杏仁酥凑了过去,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姑娘别怕,
叫什么名字呀?家住哪儿?哎不管了,先吃点东西,
瞧这小脸瘦的…”楚兮瑶看着递到眼前的点心,咽了口口水,又警惕地看我一眼。
我没好气:“吃吧!毒不死你!”她这才小心翼翼地接过,小口小口吃起来,吃着吃着,
眼圈居然微微红了。林姨娘立马心疼地搂住她:“可怜见的,定是受了大委屈了。
以后就把这儿当自己家,没人敢欺负你!”我看着楚兮瑶在那群女人的包围下,
从最初的惊恐戒备,到慢慢放松,甚至偶尔还会露出一个腼腆又真实的浅笑,
心里那点因为被冒充而产生的不爽,早就烟消云散,反而被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填满。嗯,
这骗子,还是笑起来顺眼。自那以后,我往西厢房跑得就格外勤快。
今天说府里进了贼要搜查,明天说丢了个玉佩怀疑是她偷的,后天干脆直接拎着把弓去找她。
“喏,别说小爷我不照顾你。”我把一张轻弓塞她手里,故意用嫌弃的语气,
“看你笨手笨脚的,估计也学不会什么高深功夫,小爷我箭术京师第一,闲着也是闲着,
勉强指点你一二。”她起初还带着戒备,但到底年纪小,对玩射箭这种事没什么抵抗力。
尤其当我“不经意”地握住她的手,帮她调整拉弓姿势,贴近她耳边指出要领时,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胸膛传来的热度,耳根子悄悄就红了。“手腕放平,眼要准,心要静。
”我嗅着她发间淡淡的清香,有点心猿意马,嘴上却还得撑着师父的架子,“对,
就这样…别抖!”箭离弦,哆一声,竟真的歪歪斜斜扎中了靶子边缘!她顿时忘了羞涩,
高兴得差点跳起来,眼睛亮晶晶地回头看我:“中了!萧墨渊你看到了吗?我射中了!
”阳光洒在她兴奋的小脸上,汗珠都透着亮光。我看着她那毫无阴霾的笑容,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痒痒的,麻麻的。“啧,瞎猫碰上死耗子。”我扭过头,
掩饰性地摇着扇子,“还得勤加练习!明天继续!”她用力点头,笑得见牙不见眼:“好!
”找她的次数多了,连我姐萧云霓都惊动了。她特意召我进宫,屏退左右,看着我,
语气欣慰又复杂:“渊儿,听说你近日总往西厢房跑?那姑娘…你可是真的上了心?
”我在我姐面前从不掩饰,梗着脖子,斩钉截铁:“阿姐,我要娶她。”萧云霓微微一怔,
笑容温柔了些:“我们渊儿长大了,知道要媳妇了。这是好事。是哪家的千金?
阿姐去为你提亲。”“她…她叫楚兮瑶,不是京里的人,是从北边逃难来的。
”我声音低了些。萧云霓脸上的笑容淡了淡,她沉吟片刻,拉着我的手:“渊儿,你想成家,
阿姐比谁都高兴。你看中的人,若真是个好的,家世清白与否,
阿姐和你父亲都不会太过计较。只是…”她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她的来历,
你当真仔细查问清楚了?北边来的…如今局势微妙,侯府树大招风,不得不防。
”我心里正被那股突如其来的情愫烧得火热,哪里听得进这些,当即道:“阿姐!
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姑娘,能有什么问题?我喜欢她,不管她从前是谁,
我只知道她以后就是我萧墨渊要明媒正娶的女人!是要陪我过一辈子的人!
”萧云霓看着我急切又认真的样子,终究是把更多的疑虑暂时压了回去,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替我理了理衣襟:“好,阿姐知道了。你既喜欢,便好好待人家。只是凡事…多留个心眼。
”我只当阿姐是默认了,欢天喜地地谢恩出宫,
满脑子都在想着该怎么风风光光地把楚兮瑶娶进门。那时的我,
完全沉浸在自己构建的美好未来里,丝毫没有察觉,在我姐姐那声轻微的叹息里,
在我转身后她变得忧心忡忡的目光中,以及在侯府看似温暖祥和的庭院深处,
柳文心姨娘看着与苏姨娘一同在厨房忙活、笑声清脆的楚兮瑶时,
眼中闪过的那一丝深沉的疑虑。暗流,已在无人察觉的角落悄然涌动。
而我这艘满心欢喜的船,正毫无防备地驶向那片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漩涡的海域。
第三章:父爱如山前夜惊雷战马的嘶鸣和铠甲的铿锵声打破了侯府近日的温馨氛围。我爹,
镇北侯萧远山,回来了。他几乎是直接从战场上下来的,
玄色铁甲上沾着早已干涸发黑的血迹和难以洗净的尘土,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
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把楚兮瑶往身后拉了拉。
绑人回家和明媒正娶是两回事,我以为至少会有一场雷霆之怒。然而,
我爹只是目光在我们交握的手上停顿了一瞬,
那锐利的眼神似乎穿透了楚兮瑶强作镇定的外表,最终却只是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父亲。”我硬着头皮上前。“侯爷。”楚兮瑶跟着我行礼,声音微微发颤,
垂着头不敢看他。我知道,她怕的不是镇北侯的威严,
而是他身上那股刚从尸山血海里带出来的、属于军人的煞气,
以及…他可能看穿她来历的目光。我爹没应我,反而从怀里摸索出一个布包,递向楚兮瑶,
动作有些生硬,与他平日的杀伐决断截然不同。“路上瞧着…顺手买的。你们以后…用得着。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久经沙场的粗粝。楚兮瑶迟疑地接过,打开一看,
竟是一对绣工略显粗糙、却憨态可掬的小老虎布鞋。我的脸瞬间爆红:“爹!你老糊涂了!
我们这还没…没那什么呢!”这老头,想的也太远了!楚兮瑶捏着那对小鞋,指尖微微发抖,
脸色一瞬间白得吓人,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整个人都晃了晃。“不舒服?
”我连忙扶住她,让她靠在我身上,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忍不住扭头埋怨我爹,“你看你,
回来也不换身衣服,穿着这身带血的铠甲,吓着人了!”我本以为会招来一顿骂,甚至一脚,
但我爹却像是被我的话钉在了原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染血的征衣,竟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那双能拉开三石强弓、稳如磐石的手,
有些无措地、徒劳地擦拭着甲胄上那些早已浸入纹路的暗沉血渍。那些血迹,有些是敌人的,
有些…或许是袍泽的,早已擦不掉了。看着他这近乎笨拙的动作,
我喉咙里像是猛地被堵了一大团棉花,又酸又涩,所有埋怨的话都卡在了那里,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那晚,他把我叫到了书房。没有铠甲,没有长剑,
他换上了一身半旧的儒衫,正在煮茶。氤氲的水汽柔和了他脸上刀刻般的线条,
我几乎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记忆里的父亲,永远是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渊儿,
”他示意我坐下,递给我一杯茶,茶汤浑浊,苦涩的味道直冲鼻腔,“恨爹吗?
”我捏着温热的茶杯,沉默着。恨吗?或许曾经是恨的,恨他的偏心,恨他的束缚。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缓缓开口:“你阿姐入宫,是她自己的选择。她早年习武过狠,
伤了根本…早已无法生育。一位没有子嗣的贵妃,又是镇北侯的女儿,
才是陛下最放心的…”我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他。
阿姐…那般明媚骄傲的阿姐…“我手握重兵,镇守北疆,抗北国,抚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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