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废太子流放三千里为他挡剑试毒

我陪废太子流放三千里为他挡剑试毒

作者: 王京001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我陪废太子流放三千里为他挡剑试毒男女主角沈策谢景之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王京001”所主要讲述的是:“江晚这等孤也配做我妻?她只值这两文钱!”未婚夫谢景之当着全镇人的将两枚铜钱扔在我脚他要退改娶青楼花为了羞辱竟要把我当街卖给镇上疯癫痴傻的马我没有哭只是平静地捡起那两文“这桩买我应”全镇的人都笑我谢景之更是得意洋当晚就和花魁办了喜第二马奴来“娶”他脱下脏污的衣露出的却是玄色飞鱼腰间佩眼神锐利如他不是马他是奉命彻...

2025-11-01 05:01:53

“江晚这等孤女,也配做我妻?她只值这两文钱!”未婚夫谢景之当着全镇人的面,

将两枚铜钱扔在我脚下。他要退婚,改娶青楼花魁,为了羞辱我,

竟要把我当街卖给镇上疯癫痴傻的马奴。我没有哭闹,只是平静地捡起那两文钱。“好,

这桩买卖,我应了。”全镇的人都笑我傻,谢景之更是得意洋洋,当晚就和花魁办了喜宴。

第二天,马奴来“娶”我。他脱下脏污的衣服,露出的却是玄色飞鱼服,腰间佩刀,

眼神锐利如鹰。他不是马奴,他是奉命彻查谢家通敌叛国案的镇北侯,沈策!

谢家一直暗中倒卖军马给敌国,而那花魁就是敌国奸细。谢景之的喜宴,成了鸿门宴。

镇北侯一声令下,谢家被围得水泄不通,人赃并获。而我,

凭借着从小在谢家长大、对他们账本的记忆,用现代会计的复式记账法,

迅速帮镇北侯理清了他们所有黑账,找到了他们藏匿的财富。谢家被满门抄斩,财产充公。

谢景之因为“献妻有功”免于一死,却被流放三千里外的漠北。他被押走那天,

我正穿着侯夫人的一品诰命服,站在城楼上,与沈策并肩而立。他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悔恨与疯狂。我只是淡淡一笑,将那两枚铜钱,从城楼上扔了下去。1街心,

人潮汹涌。我被谢家的家丁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面前站着我的未婚夫,谢景之。

他一身锦衣,俊朗的脸上满是厌恶与不耐。他身边依偎着一个女人,云鬓花颜,媚骨天成。

是清风楼的花魁,柳如烟。“江晚,你我自幼的婚约,今日就此作罢。”谢景之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传遍了整个长街。人群轰然炸开。“退婚?谢大公子要和这个孤女退婚?

”“你瞧他身边的美人,那可是柳如烟啊,也难怪看不上这个木头桩子。”我抬起头,

静静地看着他。我是在谢家长大的孤女,爹娘曾是谢家的远亲,早早病故,我便被谢家收养,

名为养女,实为谢景之未来的妻子。我以为,这就是我一生的归宿。“为何?”我问。

谢景之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为何?江晚,你摸着自己的脸问问,

你这张寡淡的脸,这副无趣的性子,哪里配得上我谢景之?”他身边的柳如烟掩唇轻笑。

“景郎,别这么说江姑娘,她也是可怜人。”这句“可怜人”像一根针,

刺得周围人哄笑起来。谢景之愈发得意,他从怀里掏出两枚铜钱,屈指一弹。铜钱打着旋儿,

落在我脚边的泥水里。“江晚这等无趣的孤女,也配做我谢景之的妻?她只值这两文钱!

”羞辱,是极致的羞辱。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谢景之还不罢休,

他指着街角一个缩在阴影里的人影,高声道。“镇上的马奴马三,不是一直缺个婆娘吗?

”“我谢景之今日做主,就将江晚许配给他!”“这两文钱,便是聘礼!”人群彻底沸腾了。

马三,镇上马厩里的奴隶,疯癫痴傻,浑身脏臭,见人只会嘿嘿傻笑。把我许给他,

比杀了我还狠。连柳如烟都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景郎,这……这如何使得?

江姑娘好歹也是清白女儿家。”“她也配?”谢景之冷哼,“一个靠我们谢家养活的米虫,

能给马三当老婆,是她的福气!”他看向我,满眼的快意与残忍。“江晚,你答不答应?

”所有人都看着我,等着我哭,等着我闹,等着我跪地求饶。我养母,

谢景之的母亲谢夫人就站在不远处的人群里,她看着我,满脸冷漠。她早就嫌弃我的出身,

如今儿子要娶花魁,她自然乐见其成。我慢慢地,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弯下腰。泥水冰冷,

沾湿了我的指尖。我捡起了那两枚铜钱,攥在手心。抬起头,我看着谢景之,一字一句。

“好,这桩买卖,我应了。”没有眼泪,没有乞求。我的平静,让谢景之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大概以为我会崩溃,会求他不要这么对我。我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

让他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脸色铁青。“好!好得很!”“今晚,

我与如烟就在府中大办喜宴!”“江晚,你就等着你的疯子丈夫,来‘娶’你吧!

”他拂袖而去,柳如烟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款款跟上。人群渐渐散去,

只留下满地的嘲弄和同情。我攥着那两枚冰冷的铜钱,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谢景之,

你会后悔的。2我拖着满身泥泞,回到了谢家。这个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此刻却无比陌生。下人们见了我,像是见了瘟神,纷纷避开,窃窃私语。

“瞧她那丧气的样子,活该被大公子退婚。”“可不是,还被卖给了马三,以后有她受的。

”我充耳不闻,径直走向我住的偏院。刚到门口,就被管家张妈拦住了。

张妈从前对我还算和善,此刻却一脸鄙夷。她将一个破旧的包袱扔在我脚下。“江晚,

这是你的东西,拿上就赶紧滚吧。”“夫人说了,

谢家没有你这种不知廉耻、败坏门风的女儿。”包袱摔在地上,散开了。

里面是我仅有的几件旧衣服,还有我娘留给我的一支木簪。我默默蹲下,一件件捡起来。

“怎么?还想赖着不走?”张妈双手叉腰,“你现在可是马三的人了,还回谢家做什么?

晦气!”就在这时,主院的方向传来一阵喧闹。丝竹管弦之声,夹杂着宾客的欢声笑语,

远远传来。是谢景之的喜宴。他甚至等不到明天,就在羞辱我的当天,迎娶他的挚爱。

真是迫不及待。我的心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江晚。

”一个雍容华贵的身影出现在我身后。是谢夫人,我的养母。她穿着喜庆的锦袍,珠翠满头,

脸上却不见丝毫喜色,只有冰冷的警告。“你既应了那桩买卖,就该有自知之明。

”她走到我面前,视线落在我手腕上的一支玉镯上。“这镯子,是我谢家的东西,当年给你,

是看在景之的面上。”“如今,你不配了。”她说着,竟亲手来撸我手上的镯子。

那镯子是我十二岁生辰时她送的,她说,这是未来谢家主母的信物。我戴了六年。

镯子有些紧,她用力一扯,我的手腕被刮出一道血痕。她终于把镯子拿了回去,

用帕子嫌恶地擦了擦。“记住你的身份,安安分分地去马厩,别再给谢家丢人。”她说完,

转身就走,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觉得肮脏。我看着手腕上的血痕,再看看地上散落的衣物,

听着远处传来的喜乐。这里,再也不是我的家了。我抱着小小的包袱,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华丽的府邸,转身离开。夜色深沉,谢府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而我,

正走向全镇最黑暗肮脏的角落。走出谢府后门,穿过一条漆黑的小巷,就是镇西的马厩。

一股混合着马粪和腐草的恶臭扑面而来。我被两个家丁粗暴地推进一间破败的柴房。

“就在这儿等着吧,马三待会儿就来。”“砰”的一声,门被锁上了。柴房里漆黑一片,

只有一丝月光从破洞的屋顶漏下来。我缩在角落,抱紧了怀里的包袱。里面,有我娘的木簪,

还有那两枚屈辱的铜钱。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马三……那个疯癫的男人,

他会怎么对我?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就在我快要被黑暗吞噬时,

巷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浑身一僵,死死地盯着门口。一个高大、沉默的身影,逆着光,

出现在柴房门口。他没有发出疯子那样的怪笑,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座山。是他,马三。

他来“娶”我了。3柴房的门被一把生锈的铁锁从外面锁着。可那道锁,在那人影面前,

形同虚设。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门被缓缓推开,吱呀作响,像垂死之人的呻吟。

他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柴房内瞬间陷入了更深的黑暗,

唯一的光源是他身后门缝里透出的微弱月光。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一个魁梧的轮廓。

他身上那股混杂着汗水、马粪和尘土的气味,浓烈得让人窒息。我下意识地往后缩,

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手里攥紧了包袱里那支尖锐的木簪。如果他敢碰我,

我就和他同归于尽。远处的谢府,喧闹声似乎更大了,隐约能听到有人在高声祝酒。

“祝谢公子与柳姑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那声音,像是鞭子,抽打在我的心上。

柴房里,死一般的寂静。我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身边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他没有靠近,只是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站着,像一尊沉默的雕像。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恐惧和屈辱在我的血液里奔流。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醉醺醺的笑骂声。“喂!

马三那个疯子在里面吧?”“听说谢大公子把那个江晚卖给他了,哈哈哈,两文钱,

真他娘的值!”“咱们去瞧瞧热闹,看看疯子是怎么洞房的!”几个地痞无赖,

显然是在谢家喜宴上喝多了酒,摇摇晃晃地来到柴房外。他们开始拍打木门,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开门啊!小娘子,让哥哥们也开开眼!”“马三,你行不行啊?

不行换哥哥来!”我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愤怒和恶心。我紧紧咬着下唇,

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这就是谢景之给我的“福气”。让全天下的人,都可以来践踏我的尊严。

我身边的男人,那个“马三”,终于动了。他没有理会外面的叫嚣,而是迈开步子,

向我走来。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手中的木簪对准了他的方向。黑暗中,

我感觉到他蹲了下来。我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然而,

他只是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塞进了我的手里。然后,他便退回了原来的角落,重新陷入沉默。

我借着微光,摊开手心。是一个还带着余温的杂粮馒头。外皮烤得有些焦,

却散发着一股朴素的粮食香气。我愣住了。从白天到现在,我滴水未进。胃里早已空得发慌。

这个疯子……是在给我东西吃?外面的骚扰还在继续,门板被拍得砰砰作响。

我握着那个馒头,心中百感交集。羞辱我的未婚夫在百步之外大宴宾客,

而被我当做野兽提防的“疯子丈夫”,却给了我今天唯一的一点食物。不知过了多久,

外面的地痞大概是闹够了,骂骂咧咧地走了。世界终于又恢复了寂静。我靠着墙,慢慢地,

一小口一小口地啃着那个又干又硬的馒头。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砸在馒头上,

迅速晕开。我没有哭出声,只是无声地流泪。这是我为过去十几年的愚蠢,

流的最后一次眼泪。夜,越来越深。我吃完了馒头,身上有了些力气,但寒冷也愈发刺骨。

我蜷缩成一团,牙齿都在打颤。那个角落里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

我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站了起来,一步步朝我走近。我再次警惕起来。这一次,

他没有停下。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我。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握紧了木簪。

一件带着体温和浓重气味的东西,劈头盖脸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睁开眼,

发现是一件厚重破旧的棉衣。上面满是补丁,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但……很暖和。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到柴房的另一头,背对着我,躺在了冰冷的草堆上。

没过多久,就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他……睡着了?他就这样,把唯一能御寒的衣服给了我?

我抱着那件散发着复杂气味的棉衣,看着他宽阔而沉默的背影,心中一片混乱。

这个被所有人称为疯子的男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这一夜,我抱着他的衣服,

在无尽的困惑和一丝莫名的安心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4第二天,

我是被一阵剧烈的踹门声惊醒的。“开门!快开门!”是谢家家丁的声音,粗鲁又急躁。

我猛地坐起来,身上的破棉衣滑落在地。天已经亮了,晨光透过屋顶的破洞照进来,

能看到空气中飞舞的尘埃。睡在另一头的“马三”也坐了起来。他动作迅速,毫无睡意,

仿佛一夜未眠。他看了我一眼,那双眼睛在昏暗中,异常明亮,不像一个疯子该有的眼神。

门外的家丁还在叫骂。“马三!你个疯子!把江晚那贱人交出来!”“夫人有请!”谢夫人?

她找我做什么?“马三”站起身,走到门口,从里面拉开了门栓。

门外站着两个气势汹汹的家丁,看到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鄙夷又畏惧的神情。

“算你识相。”其中一个家丁朝柴房里探了探头,看到我,便不耐烦地喝道,“江晚,

还愣着做什么?夫人在前厅等你,快跟我们走!”我不知道谢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谢家的命令,我现在还无法反抗。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跟在家丁身后。

经过“马三”身边时,我脚步顿了顿,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你的衣服和馒头。

”他没有回应,依旧是那副痴傻沉默的样子。我跟着家丁穿过满是泥泞的后院,

再次踏入谢府。府里一片狼藉,到处是酒席过后的残羹冷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气和食物腐败的酸味。昨夜的狂欢,犹在眼前。我被带到了前厅。

谢夫人端坐在主位上,脸色憔D悴又难看。她的旁边,站着新婚燕尔的谢景之和柳如烟。

谢景之宿醉未醒,一脸不耐。柳如烟则容光焕发,看到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我一踏进门,谢夫人的茶杯就重重地砸在了我脚下。“你这个灾星!还有脸回来!

”茶水和碎片溅了我一脚,我没有躲。“母亲找我,有何事?”我平静地问。

这一声“母亲”让谢夫人的脸色更加扭曲。“住口!我不是你母亲!

我谢家没你这种不干不净的女儿!”她气得浑身发抖。谢景之不耐烦地开口:“娘,

跟她废话什么?直接说正事。”谢夫人瞪了我一眼,这才切入正题。“江晚,

昨夜官府的人突然来查,说我们谢家与一桩军马失窃案有关,要我们交出府内所有账本。

”我心中一动。军马失窃案?谢夫人继续道:“府里的账本,向来都是你爹在管。你爹死后,

我让你学着管了几年。现在,你立刻把近五年的所有账本都整理出来,交给官府!

”我明白了。这是把我叫回来当替罪羊。谢家的生意,从来都不干净。

他们暗地里做的那些勾当,一旦被查,就是抄家灭门的大罪。我管账那几年,

只负责记录最表面的流水,核心的黑账,都由谢景之的父亲谢老爷亲自处理。如今他们怕了,

就想把我推出去顶罪。让我整理账本,到时候官府查出问题,

他们就可以说一切都是我这个养女监守自盗,与谢家无关。好一招金蝉脱壳!“怎么?

你不愿意?”谢景见我沉默,冷笑一声,“江晚,你吃我谢家的,用我谢家的,

现在让你为谢家出点力,你还想推三阻四?”柳如烟在一旁柔声劝道:“景郎,别急。

江姑娘也许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江姑娘,谢家养育你十几年,如今谢家有难,

你可不能忘恩负负义啊。”一唱一和,真是天生一对。我抬起头,看着他们三个。“好,

我整理。”我的爽快,让他们都愣了一下。谢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算你还有点良心。快去!一个时辰之内,我要看到所有账本!

”她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任她拿捏的江晚。她不知道,从谢景之扔下那两文钱开始,

一切都不同了。我被带到账房。看着满屋子的账册,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谢景之,谢夫人,

你们想让我当替罪羊?那我就送你们一份大礼。我没有去碰那些他们让我整理的假账。

我走到墙角一个不起眼的书架前,按照记忆,抽出了第三排的第五本书。书是空的,

我打开夹层,里面藏着一本小小的,毫不起眼的册子。这是谢老爷的密账。

我曾无意中见过他藏东西,他以为我小,什么都不懂。他错了。就在我翻开密账,

准备寻找他们罪证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账房门口。

他换下了那身脏污的衣服,穿着一身利落的短打,脸上也洗干净了。虽然依旧沉默,

但那双眼睛,锐利得惊人。是“马三”。他怎么会在这里?5他不是来抓我的。

他只是站在门口,像一尊门神,沉默地看着我。两个监视我的家丁想赶他走。“疯子,滚开!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没动,甚至没看那两个家丁一眼。他的目光,

一直落在我手中的那本密账上。那两个家丁还想再骂,

却被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吓得闭上了嘴。他们不敢再靠近,只能远远地盯着。

我心中疑云更重。这个“马三”,绝不是一个普通的疯子。他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保护我?还是……监视我?我没有时间多想。当务之急,是找出谢家的死穴。

我翻开那本密账。里面的记录方式非常古怪,用各种符号和暗语代替了数字和货物名称。

比如用“大黄”代表战马,用“红盐”代表兵器。数量则用天干地支来记录。外人拿到,

只会一头雾水。但这难不倒我。我从小记性就好,过目不忘。当年我爹教我识字算数,

我学得很快。后来被谢家收养,为了讨好谢夫人,我拼命学习管家理账,

希望能成为一个“有用”的人。谢老爷做这些黑账的时候,我曾远远地看过几眼,凭着记忆,

我能猜出其中大部分的含义。我拿起纸笔,开始飞快地誊写、破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账房里,只有我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门口的“马三”依旧站得笔直,

像一棵不会动摇的松树。谢景之过来看过一次,见我在“认真”整理账目,满意地离开了。

他根本不知道,我整理的,是足以让他全家下地狱的催命符。终于,在花费了大半个时辰后,

我将密账上的内容基本还原了。一笔笔触目惊心的交易,跃然纸上。他们不仅倒卖军马,

还走私朝廷严禁的铁器和盔甲给北方的敌国。数量之大,骇人听闻。这早已不是普通的贪腐,

这是通敌叛国!但我还发现一个问题。这些账目只记录了交易的货物和数量,

却没有记录资金的去向。这么大一笔黑钱,不可能凭空消失。一定有另一本账,

记录着他们的财富藏匿地。可那本账会在哪里?我急得额头冒汗。只有一个时辰,

官府的人很快就会来。如果找不到那本账,就无法将他们连根拔起,给他们定下死罪。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门口的“马三”突然动了。他走了进来。监视的家丁想拦,

却被他一个眼神逼退。他走到我身边,指了指我誊写出来的账目上,一个反复出现的词。

“知味轩”。那是镇上最大的一家酒楼,也是谢家的产业。我恍然大悟。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他们宴请客户的地点。可现在看来,绝不简单。

他又指了指账目末尾的一个花押图案。那个图案,我见过!

在谢老爷书房的一副山水画的落款处。画中是一座高山,山下有一座小桥。我立刻明白了。

“账本,藏在知味轩的‘望桥楼’包厢,那副《高山流水图》的后面!”我激动地脱口而出。

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我猛地抬头,对上了“马三”的眼睛。那双眼睛里,

没有痴傻,没有疯狂,只有深不见底的平静和一丝……赞许。他朝我微微点了点头。这一刻,

我无比确定,他不是马三!他是谁?我的心狂跳不止。就在这时,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错爱错恨
  • 医生宋含烟最新章节更新
  • 折枝予椿
  • 桑延和温以凡的漫画名叫什么
  • 沉默
  • 重生回到选择养母的那天
  • 殿下非要娶我岑锦
  • 医生宋如烟
  • 女帝登基记事免费阅读
  • 永恒岛宠物
  • 渣男重生记
  • 盗心t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