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我用app删除了世界纪录》是网络作者“东来紫来”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解决APP,详情概述:这个世界是一道永远解不完的难你的上司是一道题你的房东是一道题你的贫穷、孤独、不被理解都是我们穷尽一生都在寻找答现在想象一下如果有一个“解”。一个终极的“解”。它不是书不是导师也不是它是一个APP图标是纯粹的黑像一个通往虚无的入你只需要在输入框里写下你的难题然后按下“解决”没有支付接口没有用户协议没有积分任最不经意的东西——一个无关紧ेंट的回忆一个早已忘记的名字一段与你...
这个世界是一道永远解不完的难题。
你的上司是一道题你的房东是一道题你的贫穷、孤独、不被理解都是题。
我们穷尽一生都在寻找答案。现在想象一下如果有一个“解”。一个终极的“解”。
它不是书不是导师也不是神。它是一个APP图标是纯粹的黑像一个通往虚无的入口。
你只需要在输入框里写下你的难题然后按下“解决”键。
没有支付接口没有用户协议没有积分任务。
最不经意的东西——一个无关紧ेंट的回忆一个早已忘记的名字一段与你毫不相干的历史。
它拿走的是你存在的基石。
你用它解决了一个让你头疼的上司却发现你和最好朋友的合照变成了空白。
你用它抹去了一个骚扰家人的恶棍却发现最爱的亲人再也记不起你的名字。
当你终于意识到你删掉的不是麻烦而是组成你之所以为你的世界本身时已经太晚了。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你许的愿望真的实现了。
而这个故事就是关于我如何用一个APP亲手删除了我自己的世界。
第 1 章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我的脸。屏幕上是银行APP的余额提醒红色的负数。
桌上泡面桶的边缘已经发软这是我今晚的晚餐。门上贴着一张催缴房租的通知单字迹潦草。
电脑还开着工作文档里猩红的修改批注几乎覆盖了每一行黑字。“垃圾!
”“这种东西也敢交上来?”“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顶头上司周经理的咆哮似乎还留在房间的空气里。
他那张油腻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唾沫星子差点喷到我脸上。“你被开除了!现在!立刻!滚!
”这句话和着酒瓶碰撞桌面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我拿起酒瓶又灌了一口。
廉价的白酒辣得我喉咙生疼。我叫耿飞二十五岁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社畜。
业绩垫底性格懦弱是办公室里最方便甩锅的对象。
今天一个我跟了半个月的项目出了重大纰漏。其实不是我的错。
是周经理自己给了客户错误的承诺最后无法兑现就把责任全推到了我头上。在整个部门面前。
他指着我的鼻子用尽了所有他能想到的侮辱性词汇。没人为我说话。
他们都跟鹌鹑一样缩着脖子甚至有人在偷笑。我拿起手机手指无意识地滑动。
朋友圈里有人在晒新买的车有人在晒欧洲旅行有人在晒刚出生的娃。去他妈的。
我关掉微信点开了一个图标纯黑色的APP。
这是前几天一个哥们当笑话发给我的名字叫《万物皆可决》。一个输入框。
一个“解决”按钮。没了。极简到像个恶作剧。
哥们说:“飞子下次再被你那傻逼上司欺负就用这个。
输入他的名字点解决保证他明天出门踩狗屎。”我当时笑了。现在我笑不出来。
酒精让我的身体发热也让我的胆子变大了。恨意从胃里和着酒气一起涌上来。
周经理那张脸又在我眼前晃。“永远消失……”一个恶毒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我的指尖悬在输入框上微微颤抖。输。不输。输了又怎么样?
一个破APP还能真把他变没了?我自嘲地笑了笑。手指落下。
我在输入框里一字一顿地打下:“让周经理永远消失。”然后我按下了那个按钮。
屏幕闪了一下恢复了原样。没有确认提示没有加载动画什么都没有。
仿佛我刚才只是按了一下Home键。“操。”我骂了一句把手机扔到床上。果然是假的。
我仰头倒在床上天花板在旋转。明天该怎么办?重新找工作?房租怎么办?
还有我妹妹下个月的学费……头越来越沉。算了。睡一觉再说。
天塌下来也得等我睡醒了再说。第 2 章我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宿醉的头疼得像要炸开。我摸索着抓起手机看都没看就划开接听。“喂?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耿飞吗?我是人事部的小陈!”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焦急。
人事部?我心里一沉。这是来办离职交接的吧。“是我。”我坐起身靠在床头。
“你赶紧来公司一趟!出大事了!”“我不是已经被……”“别说那个了!
”小陈打断我“周经理失踪了!”我的大脑瞬间宕机。“什么?”“周经理失踪了!
今天早上他老婆打电话到公司说他昨晚就没回家电话也打不通!
刚才警察也来了说……说他可能出事了!”我握着手机手指冰凉。“……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我坐在床上呆了足足三分钟。巧合。一定是巧合。
我冲进卫生间用冷水一遍遍地泼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镜子里我的脸色苍白眼神里全是惊恐。我赶到公司时整个部门都炸开了锅。
警察正在周经理的办公室里调查取셔几个同事围在外面窃窃私语。“听说了吗?
周经理家里的门是反锁的窗户也关着人就这么没了!”“密室失踪啊?这么玄乎?
”“警察查了监控他昨晚下班后就回家了再也没出来过。”我听着他们的议论手心全是冷汗。
小陈看到我立刻把我拉到一边。“耿飞现在部门不能没个主事的。
总监刚才发话了周经理的事情没查清楚之前由你暂代小组长的职务稳住大家。”我愣住了。
“我?可我昨天……”“昨天的事总监压下来了。
”小-陈的脸, 白得像一张纸“他说那个项目你跟得最久现在只有你最熟悉情况。
你……你可得顶住啊。”我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暂代组长?我?
警察进进出出忙碌了一上午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他们带走了周经理的电脑和一些私人物品临走前一个老警察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看得我毛骨悚然。下午新闻APP推送了一条本地新闻。
《本市一企业高管离奇失踪警方已介入调查》。
新闻里警方通报周经理从反锁的密室公寓里人间蒸发找不到任何进出的痕迹。
我一遍遍地读着那条新闻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着我的神经。我拿出手机解锁。
那个纯黑色的APP图标静静地躺在屏幕的一角。像一个黑洞。我点开它。还是那个界面。
一个输入框一个“解决”按钮。我颤抖着把手机扔到办公桌的抽屉里锁上。我不敢再看它。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你许的愿望真的实现了。第 3 章我成了小组长。
哪怕只是暂代。权力的滋味比我想象中要甜美得多。
以前那些对我爱答不理的同事现在一口一个“飞哥”。
给我带早餐的帮我泡咖啡的甚至主动替我分担工作的。
我再也不用做那些最琐碎、最没价值的杂活。我可以把它们分给别人。
就像当初周经理对我做的那样。我开始参加以前没资格参加的会议接触到公司的核心项目。
总监拍着我的肩膀说:“小耿好好干我很看好你。”我笑了。不可限量?那可未必。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张皓就是其中一个。
他是公司的老油条资历比我深能力也比我强一点。周经理的位置他早就觊觎很久了。
现在被我这个他眼里的“废物”抢了先他心里自然不爽。开会的时候他处处跟我抬杠。
我布置工作他阳奉阴违。私下里我听到他在跟别人说我的坏话。
“一个走了狗屎运的草包而已。”“要不是周经理倒霉哪轮得到他?
”“等着瞧吧他坐不稳的。”我听着没说话。心里却在冷笑。一天下午他把我堵在了茶水间。
“耿飞行啊你藏得够深啊。”他皮笑肉不笑地说。“什么意思?”我端着水杯看着他。
“别跟我装傻。”张皓凑近了些压低声音“上个项目那个纰漏到底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
你以为你把责任都推给周经理自己就干净了?”我的心猛地一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张皓冷笑一声“我可留着证据呢。你发给客户的那些邮件时间点可都对不上。
要是让总监看到……”他没说下去但威胁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的手开始发抖。
水杯里的水晃出了圈圈涟漪。这个混蛋。他在敲诈我。“你想怎么样?”我问。
“不想怎么样。”张皓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得像朵菊花“就是提醒你做人呢别太得意忘形。
这个位子你坐得我也坐得。”说完他吹着口哨走了。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他有证据。
他真的有。我回到自己的座位脑子里乱成一团。怎么办?去跟总监坦白?不行。
那我刚得到的一切就全完了。去求张皓?更不可能。他会像吸血鬼一样缠上我直到把我榨干。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了锁着的抽屉。那个黑色的APP。不。不行。
我已经杀了一个人了。不周经理只是失踪不一定是死了。我这样安慰自己但心里比谁都清楚。
可张皓……他要把我往死里逼。一整天我都坐立不安。
张皓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时不时地刮过我的后背。下班后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坐了很久。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去。城市的霓虹灯亮了起来像一张巨大的、闪烁的网。
我就是网里的一只虫子。我拿出钥匙打开了抽屉。手机屏幕亮起。
那个黑色的图标像一只魔鬼的眼睛在黑暗中凝视着我。恐惧。诱惑。它们在我心里交战。
最终诱惑占了上风。我打开APP。这一次我的手不再颤抖。
我输入:“让张皓搞砸下周一的客户提案。”这个愿望听起来没那么恶毒。
只是让他搞砸一个提案而已。不会死人。我这样告诉自己。然后我按下了“解决”。
第 4 章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张皓依旧是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似乎认定了已经吃定了我。
他甚至在小组会上公开质疑我的一个工作安排。我没跟他争。
我只是看着他平静地说:“周一的提案会你来主讲。”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没问题。”他以为这是我服软的表示。他以为他赢了。同事们也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他们大概觉得我这个暂代组长马上就要被张皓取而代之了。我什么都没解释。我只是等。
等周一的到来。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就像一个提前知道了考试答案的学生看着其他同学还在拼命复习。
我看着张皓每天加班加点地准备PPT看着他跟团队的人反复演练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周一很快就到了。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客户方的几个负责人也来了表情严肃。
这个项目很重要关系到公司下半年的业绩。
张皓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精神抖擞地走上台。他打开PPT清了清嗓子。
“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大家下午好。
今天我为大家介绍的是我们公司……”他说到这里突然卡住了。会议室里一片安静。
所有人都看着他。他的嘴巴微微张着喉结上下滚动但就是发不出下一个音节。
他的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他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讲稿又抬头看向屏幕。
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困惑。仿佛他完全不认识那些他自己亲手写下的文字。“张皓?
”总监皱着眉头提醒了一句。张皓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像是被惊醒了慌乱地翻着手里的稿子。
“抱歉抱歉……”他喃喃自语脸色越来越白。他看着PPT像在看一本天书。大脑一片空白。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会议室里的气氛越来越尴尬。
客户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够了。”总监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冰冷“张皓你下来。
”张皓失魂落魄地走下台差点被线缆绊倒。总监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
“耿飞你来。”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走上台。我没有看PPT也没有看讲稿。
这些天我早已把所有内容都刻在了脑子里。我用清晰、流畅的语言将整个方案娓-娓道来。
当我讲完最后一个字时会议室里响起了掌声。客户方的负责人站起来主动向我伸出手。
“耿先生非常精彩。合作愉快。”“合作愉快。”我微笑着和他握手。我大获全胜。
回到座位的时候我瞥了一眼角落里的张皓。他瘫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像一条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狗。我心里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呵。跟我斗?
第 5 章提案会的成功让我彻底坐稳了位子。
总监当众宣布我从“暂代组长”变成了“正式组长”。
张皓第二天就提交了辞职报告灰溜溜地走了。没人再敢质疑我。
我成了部门里的新星公司的红人。
我换了新的租房一个宽敞明亮的一居室可以俯瞰半个城市的夜景。
我买了新西装新皮鞋新手机。我甚至开始学着像周经理一样喝起了手磨咖啡。
我几乎要忘了那个黑色的APP。我把它藏在手机一个不起眼的文件夹深处再也没打开过。
我告诉自己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靠我自己的努力得来的。
那个APP不过是我人生低谷时的一个幻觉。一个噩梦。直到那天晚上。
我闲着没事躺在沙发上翻看手机相册。我想找一张大学时的照片。
那是我和我的死党阿坤一起去爬山时拍的。
我记得很清楚照片里我俩勾肩搭背笑得像两个傻子背景是壮丽的日出。我翻了很久。
从头翻到尾。没有。那张照片不见了。不仅是那一张。所有我和阿坤的合照都不见了。
我的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我打开微信找到阿坤的头像点进去。
朋友圈里他还在发着各种动态。最新的是昨天发的说他家的猫又胖了。我松了口气。
还好人还在。可能是我不小心删了吧。我准备给他发个消息问他有没有留着那张照片。
可当我的手指放在输入框上时我却愣住了。阿坤。他叫阿坤。他的全名叫什么来着?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从记忆的角落里搜寻出那个名字。李坤?王坤?张坤?
一个个姓氏闪过但每一个都感觉不对。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想不起我最好兄弟的名字?
我们可是睡过四年上下铺一起逃课一起喝酒一起失恋的兄弟啊。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流了下来。
我拼命地回忆。回忆我们一起经历过的点点滴滴。画面是清晰的。
在宿舍里打游戏在篮球场上挥汗在毕业散伙饭上抱头痛哭。
但是他的脸他的声音他的名字……都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
我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我知道他是我的朋友但我就是想不起他到底是谁。
恐慌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到书桌前打开了手机。
我找到了那个文件夹。点开了那个黑色的APP。界面还是老样子。
我像个疯子一样在屏幕上到处乱点试图找到什么设置或者历史记录。
终于在屏幕最下方一个几乎看不见的角落我发现了一个极小的进度条。
进度条是灰色的只亮起了一小段。旁边有一行比蚂蚁还小的字。
标签写着:“个人存在损耗:1%”我的血瞬间凉了。它拿走的不是我的钱是我的过去。
我正在一点一点地变成一个没有故事的陌生人。
第 6 章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活在巨大的恐惧里。我不敢睡觉。
我怕一觉醒来我又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人重要的事。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一遍遍地翻看旧照片旧信件旧日记。
我试图用这些东西把我正在消散的过去重新钉回我的生命里。但这是徒劳的。
我看着照片上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努力地想他是谁她是谁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有些能想起来但更多的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我的记忆像一个被蛀空了的木头房子。
外表看着还行里面已经千疮百孔。我不敢再用那个APP了。我甚至想过把它卸载。
可我不敢。我怕这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它就像一个附在我身上的肿瘤我恨它怕它却又不敢轻易动它。工作上的事情也变得一团糟。
我开始频繁地出错。忘记重要的会议记错客户的名字提交的报告里数据混乱。
总监找我谈了好几次话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同事们看我的眼神也从羡慕变成了怀疑和议论。
我知道他们都在背后说耿飞是不是不行了。江郎才尽了。我无力反驳。因为他们说的是事实。
我的世界正在以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悄然崩塌。
就在我快要被这种无形的压力压垮的时候我接到了妹妹的电话。
我只有一个亲人就是我远在家乡读大学的妹妹耿晴。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精神寄托。
电话刚一接通我就听到了她的哭声。“哥!”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晴晴怎么了?
别哭慢慢说。”“哥我好害怕……”妹妹的声音带着颤抖“我们学校有个男的一直在骚扰我。
”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他怎么骚扰你了?他对你做什么了?
……”妹妹哭得更厉害了“我报警了可是警察说他没对我做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能批评教育。
”“那个畜生!”我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他就威胁我说要是我不答应他就让我这辈子都别想好过要毁了我……”“他叫什么名字?
哪个系的?”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妹妹告诉了我那个男人的名字和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