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响暴雨

回响暴雨

作者: 无影无形的枯叶

悬疑惊悚连载

书名:《回响暴雨》本书主角有老陈林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无影无形的枯叶”之本书精彩章节:南方的梅雨季像一块浸透了水的海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林秋拖着行李箱站在“静园”门口细密的雨丝正斜斜地织把那栋爬满爬山虎的老别墅裹进一片朦胧的绿意铁艺大门上的漆皮剥落大露出底下暗红色的锈门环上“静园”两个字被雨水冲刷得只剩模糊的轮这是她第三次来这第一次是五跟着母亲来给姨婆祝记忆里只有旋转楼梯扶手上冰凉的铜雕和姨婆藏在袖口的檀香;第二次是十七姨婆失踪后的第七...

2025-11-08 23:50:57

南方的梅雨季像一块浸透了水的海绵,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

林秋拖着行李箱站在“静园”门口时,细密的雨丝正斜斜地织着,

把那栋爬满爬山虎的老别墅裹进一片朦胧的绿意里。铁艺大门上的漆皮剥落大半,

露出底下暗红色的锈迹,门环上“静园”两个字被雨水冲刷得只剩模糊的轮廓。

这是她第三次来这里。第一次是五岁,跟着母亲来给姨婆祝寿,

记忆里只有旋转楼梯扶手上冰凉的铜雕和姨婆藏在袖口的檀香;第二次是十七岁,

姨婆失踪后的第七年,她跟着父亲来处理“无主房产”的手续,

只记得阁楼那扇紧锁的木门和邻居们窃窃私语里的“怪事”。如今,

律师的电话打破了十年的沉寂——姨婆的遗嘱生效,这栋别墅正式归她所有。“林小姐,

钥匙都在这儿了。”中介把一串沉甸甸的钥匙递过来,金属碰撞的声音在雨里显得格外清脆,

“电路和水管我们上周刚检修过,基本能正常用。就是这房子年头久了,潮得很,

您多通通风。”林秋接过钥匙,指尖触到那枚最大的黄铜钥匙时,忽然顿了一下。

钥匙柄上刻着一朵模糊的玉兰花,和她记忆里姨婆发簪上的花纹一模一样。“对了,

”中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压低声音,“这附近的老人说,晚上别靠近阁楼。

”林秋挑眉:“为什么?”“说不清,”中介挠了挠头,眼神有些闪躲,

“就说……以前常听见阁楼里有动静。您姨婆失踪前,不就总说听见钟响吗?”雨又大了些,

打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有无数只手在暗处轻轻摩挲。林秋握紧钥匙,

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大门。一、第一声钟响别墅内部比想象中整洁。姨婆失踪后,

房子被法院封存,家具上都蒙着防尘布,掀开时扬起的灰尘在穿堂风里打着旋,

混着淡淡的霉味和一种说不清的、类似旧书的香气。客厅正中央摆着一架老式座钟,

钟摆早已停摆,指针永远停留在三点十七分。林秋花了整整两天时间打扫。

她扔掉了发霉的地毯,擦净了蒙尘的水晶吊灯,

把姨婆留下的那些泛黄的线装书一本本搬到阳台晾晒。阳光透过雨云的缝隙偶尔漏下来,

在书页上投下斑驳的光斑,恍惚间,

她仿佛能看见姨婆坐在藤椅上翻书的样子——银丝绾成的发髻,袖口露出的玉镯,

还有翻书时指尖划过纸页的轻响。第三天晚上,雨终于停了。林秋躺在二楼卧室的床上,

听着窗外排水沟里潺潺的水声,还有远处不知谁家传来的电视声。这里太安静了,

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老房子里无处不在的、木头伸缩的“咔嗒”声。她翻了个身,

看向墙上的电子钟。10点58分。就在这时,一阵沉闷的声响从头顶传来。

“咚——”声音很轻,像是有人用拳头轻轻捶了一下天花板,又像是远处传来的闷雷。

林秋屏住呼吸,侧耳细听。几秒钟后,再没了动静。她松了口气,

大概是屋顶的瓦片被风吹动了吧。这房子毕竟快百年了,难免有些风吹草动。

她重新闭上眼睛,可睡意却像被惊散的鸟,再也聚不起来。窗外的月光透过云层,

在地板上投下树影,那些影子随着风轻轻晃动,像一群沉默的舞者。“咚——”又一声。

这次更清晰些,就在正上方,隔着一层楼板,沉闷而有力。林秋猛地坐起来,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她的卧室正上方,是阁楼。她跌跌撞撞地摸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

时间正好跳成11:00。那声音……像是钟声。林秋攥着手机,站在卧室中央,

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记得很清楚,昨天打扫阁楼门口时,

特意透过门缝往里看了一眼——里面只有蒙着布的旧家具,积着厚厚的灰尘,别说钟了,

连个金属物件都没有。而且,阁楼的门是锁着的,那把锈迹斑斑的锁,

她试了好几把钥匙都没打开。“咚——”第三声响起时,林秋几乎要跳起来。这一次,

声音里似乎带着某种共振,让她脚下的木地板都轻轻颤动了一下。她不敢再待在卧室,

抓起外套就冲下楼,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窗外的雨又开始下了,

淅淅沥沥的,像是永远不会停。第二天一早,林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阁楼。

阁楼在别墅的最顶层,楼梯是窄窄的木质台阶,每走一步都发出“吱呀”的呻吟,

仿佛随时会塌掉。楼梯尽头是一扇厚重的木门,深褐色的漆皮剥落得露出底下的木纹,

门把手上挂着一把黄铜锁,锁孔里塞满了铁锈,显然已经很久没被打开过。

林秋试着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她又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听,里面静悄悄的,

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响。“不可能有钟。”她喃喃自语,试图说服自己,

“一定是听错了,也许是水管里的水声,或者是外面的什么声音。”她转身下楼时,

正好遇见隔壁的老陈。老人背着一个竹编的背篓,里面装着些新鲜的蔬菜,看见林秋,

脸上堆起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林小姐,起这么早?”老陈是这附近的老住户了,

上次林秋来处理手续时就见过。他个子不高,背有点驼,脸上布满了皱纹,唯独一双眼睛,

在浑浊的底色里偶尔会闪过一丝锐利的光。“陈伯早,”林秋勉强笑了笑,

“我刚去看了看阁楼。”老陈的笑容僵了一下,背篓晃了晃,

里面的青菜叶子抖落下来一片:“阁楼?那地方……还是别去了。”“您也听说了?

”林秋追问,“关于钟响的事?”老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低下头去捡地上的菜叶:“你姨婆在的时候,总说听见阁楼里有钟响。

那时候我们都以为她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后来她就失踪了,警察来搜了好几次,

也没在阁楼里找到什么钟。”“她失踪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老陈沉默了片刻,

像是在回忆什么:“就记得那段时间,她总把自己关在屋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

有时候半夜里,我能看见她房间的灯亮着,影子在窗帘上晃来晃去,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他顿了顿,补充道,“对了,她还总念叨一句话,说什么‘时间要到了’。

”林秋的心沉了下去。她谢过老陈,看着他佝偻的背影消失在雨巷尽头,

手里的钥匙串又变得沉甸甸的。那天下午,林秋找来了开锁匠。

当那把锈死的锁“咔哒”一声弹开时,扬起的灰尘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推开阁楼门的瞬间,一股混杂着霉味和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阳光从斜顶上的小天窗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块菱形的光斑,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飞舞。阁楼不大,

陈设简单得有些简陋。一张掉漆的木桌,两把藤椅,还有一个靠墙的大衣柜,

都蒙着厚厚的防尘布。林秋走上前,一把扯掉了桌子上的布——桌子上空空如也,

只有一层均匀的灰尘,连个杯垫的印记都没有。她又检查了藤椅和衣柜,

甚至趴在地上看了看床底,都没有任何发现。整个阁楼里,没有任何能发出声响的东西,

更别说钟了。可昨晚的钟声,分明就在耳边。林秋站在阁楼中央,看着那扇紧闭的天窗。

玻璃上积着厚厚的灰尘,雨水在上面画出弯弯曲曲的痕迹,像一张诡异的脸。

她忽然想起中介说的话,想起老陈闪烁的眼神,一股寒意从脚底慢慢爬上来。这栋房子里,

藏着什么秘密?二、还差一次第二晚,林秋没有睡在卧室。她把沙发搬到客厅中央,

正对着通往阁楼的楼梯口,手里攥着一把水果刀,眼睛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木门。

客厅的灯开了一夜,惨白的光线照亮了落满灰尘的水晶吊灯,

那些垂下的玻璃珠像一只只眼睛,沉默地注视着她。10点59分。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有座钟停摆的指针在无声地诉说着时间的流逝。林秋的心跳越来越快,

手心冒出的汗把刀柄都浸湿了。“咚——”钟声准时响起,比昨晚更清晰,

仿佛就在楼梯口那扇门的后面。林秋猛地站起来,水果刀在手里微微颤抖。“谁在里面?

”她对着门喊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没有回应。“咚——”第二声。这一次,

林秋似乎听见了门内传来的、极其轻微的摩擦声,像是有人在地板上拖动什么东西。

她一步步挪到楼梯口,屏住呼吸,把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里面静悄悄的,

什么声音都没有。“咚——”第三声响起时,门板似乎轻轻震动了一下。林秋吓得后退一步,

后背撞在墙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就在这时,她看见门缝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那是一张纸条,被一只无形的手,慢慢推了出来。林秋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她盯着那张白色的纸条,僵持了足足有一分钟,才鼓起勇气,弯腰捡了起来。

纸条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边缘有些毛糙,上面用黑色水笔写着三个字,字迹歪歪扭扭,

像是用极快的速度写就:还差一次。林秋的手指冰凉。还差一次?差什么?钟响吗?

还是……别的什么?她捏着纸条,再次看向阁楼的门。门缝里一片漆黑,像一张沉默的嘴。

天亮后,林秋把那张纸条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纸是普通的稿纸,墨迹有些晕染,

像是被水浸过。她忽然想起姨婆留下的那些遗物,都堆在一楼的储藏室里。

储藏室在厨房旁边,是个狭小的房间,潮湿得能看见墙壁上渗出的水珠。林秋打开灯,

昏黄的光线照亮了里面的杂物——旧箱子、破损的行李箱、还有几个蒙着布的陶罐。

她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里堆着姨婆的衣服和书籍,后来被法院封存时,都用箱子装了起来。

林秋一个个打开箱子。大多是些旧衣服,带着樟脑丸的味道;还有一些毛线团,

颜色都已经泛黄;最后一个木箱里,装着几本厚厚的相册和一摞用红绳捆着的日记本。

相册里的照片已经模糊不清,能辨认出年轻时的姨婆,梳着两条麻花辫,站在别墅的花园里,

笑得眉眼弯弯。日记本的封面是暗红色的牛皮纸,上面烫着金色的花纹,

已经磨损得看不清图案了。林秋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翻开第一页。字迹娟秀,

带着一种老式的钢笔笔触,日期是四十多年前。“1983年6月12日,雨。

今天阿元送了我一本新日记,说是上海买的。他说,等我们结了婚,

就把这栋房子重新修一遍,给阁楼开个大窗户,让阳光能照进来。”阿元?林秋愣了一下。

她从未听母亲提起过姨婆有过未婚夫。她继续往下翻。日记里记载着寻常的生活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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