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炫耀新欢的心理

前女友炫耀新欢的心理

作者: 番茄小卡拉米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前女友炫耀新欢的心理》是大神“番茄小卡拉米”的代表漆屿裴焱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和漆屿相恋五她倦她挽着陌生男人脖子炫耀:“这新猎物比你强百”我点头微笑:“祝你玩得开”一周她挪用公司货款的证据送到董事漆屿崩溃下跪:“我错了!”裴焱疯狂砸门:“放我进去!”第一章空气里残留着漆屿那款昂贵香水的味甜腻得有些发像一块捂久了的劣质水果客厅灯光白得刺照得冰冷的皮沙发更显出几分拒人千里的生我刚把桌上那碗早就坨成一团的面条倒进厨房水水流声哗哗地...

2025-10-15 02:25:18

我和漆屿相恋五年,她倦了。她挽着陌生男人脖子炫耀:“这新猎物比你强百倍。

”我点头微笑:“祝你玩得开心。”一周后,她挪用公司货款的证据送到董事会。

漆屿崩溃下跪:“我错了!”裴焱疯狂砸门:“放我进去!

”第一章空气里残留着漆屿那款昂贵香水的味道,甜腻得有些发闷,

像一块捂久了的劣质水果糖。客厅灯光白得刺眼,

照得冰冷的皮沙发更显出几分拒人千里的生硬。

我刚把桌上那碗早就坨成一团的面条倒进厨房水槽,水流声哗哗地响,冲走了最后一点残渣,

也似乎冲走了什么别的、看不见的东西。五年了。这时间不算短,

长到足以让每一处角落都染上两个人的习惯,却又似乎不够长,不够真正扎下根。

茶几上她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亮了一下又暗下去。我不想知道是谁打来的,也懒得看。

最近半年,这种无端的猜疑像角落里的霉菌,不知不觉就蔓延开了。她回家越来越晚,

手机屏幕总是在我无意瞥过时迅速翻扣下去,

那些解释行程时飘忽的眼神……都成了扎在心上的细刺。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打断了水流声。门开了,漆屿裹着一身初秋夜晚的凉气进来。高跟鞋踩在瓷砖地上,

哒、哒、哒,敲得人心烦意乱。“还在家?”她看我一眼,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吃饭了吗”,

一边随手把那个新买的、贵得离谱的手袋扔在沙发上,包上的金属搭扣撞在沙发扶手,

硬邦邦的一声脆响。“嗯。”我应了一声,声音有点干涩,

眼睛没离开水槽里打着旋儿的下水口。她踢掉高跟鞋,赤着脚走过来,

从冰箱里拿了罐冰啤酒,嗤的一声拉开拉环。冰凉的泡沫溢出,溅了几滴在她手指上。

“今晚去哪了?”我关上水龙头,厨房霎时安静下来,

只剩下她啜饮啤酒时那一点轻微的声音。她没立刻回答,仰头灌了一大口,

喉间发出轻微的吞咽声。片刻后,才转过身,背靠着冰冷的冰箱门,手里捏着啤酒罐,

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倦怠和某种隐秘兴奋的光芒。那眼神有点陌生,

像在审视一个……无关紧要的旧物件。“赫连,”她开口,声音不高,

却像砂纸一样磨过我的神经,“你说,五年,是不是太长了点?”她没等我回答,或者说,

根本没想听我回答。自顾自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点残忍的炫耀意味。她朝我走近一步,

身上那股浓烈的陌生香水味和淡淡的烟酒气更清晰地扑过来。“遇见个挺有意思的人,

”她语调轻飘飘的,像在谈论一件新买的衣服,“裴焱。知道吗?他跟你……”她顿了顿,

上下扫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个毫不掩饰的弧度,“不太一样。”我站着没动,

手指在冰凉的不锈钢水槽边缘无意识地收紧,指关节微微泛白。

冰凉的金属触感沿着指尖蔓延上来,压住了瞬间涌过胸口的那股灼热的窒息感。

那感觉像硫酸,所过之处一片焦灼。“哦?哪里不一样?”我的声音听起来竟然还算平稳,

连自己都觉得意外。只有我自己知道,胸腔里某个地方,有什么东西正在寸寸龟裂、崩塌。

漆屿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或者说是她期待中我该有的反应。她扬了扬下巴,眼神亮得惊人,

带着赤裸裸的挑衅。“他比你懂得疼人,”她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更有意思,

更……鲜活。知道吗?跟他在一起,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那才叫活着。

” 她甚至伸出手指,在我胸口的位置,隔着薄薄的T恤布料,不轻不重地点了点,

“不像你……赫连,你这里,早就冷了,空了。”“今天下午,”她凑近了些,

呼吸带着酒气喷在我的下颌,压低了声音,却刻意让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地钻进我的耳朵,

“我们在他新提的那辆宾利飞驰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紧锁着我的眼睛,

捕捉着任何一丝可能的裂痕,“那感觉……啧,真没法比。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咙口,带着胃里翻江倒海的酸楚。我猛地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尖锐的刺痛瞬间传递到大脑,

将那几乎要炸裂的愤怒和屈辱死死地摁了回去。不能失态。不能让她看见。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厨房里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冷却着滚烫的血液。

脸上努力维持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甚至,强迫自己嘴角扯动了一下。“是吗?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异常地平稳,甚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冰冷的笑意,“那挺好。

” 我抬眼,迎上她带着得意和探究的目光,清晰地吐出后面几个字:“祝你玩得开心。

”漆屿脸上的笑容明显僵了一下,眼中掠过一丝错愕,显然没料到我竟会是这样的反应。

没有崩溃,没有质问,没有她预想中的撕心裂肺。她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伪装的痕迹,但最终只看到了那片令人气闷的平静。“开心?

”她嗤笑一声,带着点被扫了兴的恼怒,“当然开心!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开心!

” 她仰头把剩下的啤酒一口喝干,用力把空罐子捏瘪,发出刺耳的声响,

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金属罐子撞在桶壁上,咣当一声。

“你也就只会说这些没用的废话。”她丢下这句,赤着脚,带着一身浓烈的香水味和酒气,

转身径直走向卧室,高跟鞋被她遗弃在玄关,像两只被抛弃的船。

房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锁舌弹动的轻响在骤然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那扇门隔绝了她的身影,也隔绝了客厅里令人窒息的空气。我站在原地,

背对着那紧闭的房门,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水流声。很久很久,直到水声也停了,

卧室彻底没了动静。窗外城市的霓虹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冷白的光带。我慢慢地走到沙发边,目光落在那只被扔下的手袋上。

冰冷的金属搭扣在灯光下闪着刺目的光。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原来崩塌,

只需要一句话,一个眼神,一瞬间。刚才强行压下的东西,此刻在绝对的寂静里,

疯狂地、无声地翻涌。不是悲伤,不是痛苦,而是一种冰冷刺骨的、纯粹的毁灭欲。

那感觉像深埋地底的活火山,终于找到了一条裂隙,炽热的岩浆带着焚尽一切的渴望,

汹涌奔腾。我缓缓地在冰冷的沙发上坐下,手肘撑在膝盖上,指尖抵着额头。大脑一片空白,

又似乎有无数冰冷的碎片在高速运转、碰撞。漆屿的名字,裴焱的名字,

那辆刺眼的宾利飞驰……还有她刚才那副炫耀的、刻毒的嘴脸。祝我玩得开心?好。

那你们就……玩得尽兴一点。只是这游戏的规则,很快就不一样了。我抬起头,

眼中最后一丝属于“赫连”这个角色的温度,彻底褪尽。只剩下深渊般的寒潭。清算,

开始了。第二章漆屿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也没在意。

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斜切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条条狭长的光带,

空气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屋子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冰箱压缩机偶尔启动的低沉嗡鸣。

那股翻涌了一夜、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毁灭欲,此刻沉淀下去,

凝成了一种极其专注、冰冷的……清醒。像手术刀锋反射的无影灯光,不带任何温度。

悲伤和愤怒都是无用的燃料,只会烧毁自己。现在需要的,是精准的仪器,

是足以一击毙命的弹药。我走进书房,打开电脑。屏幕的光照亮桌面,

也照亮了我毫无波澜的脸。首先,裴焱。这个名字像一根毒刺,必须拔出来,看清楚。

搜索引擎跳出的信息不多,一个本地中型贸易公司“焱昇进出口”的法人代表兼大股东。

几张模糊的商业活动照片,一个穿着昂贵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

眉眼间带着商人惯有的精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浮躁。他身后那辆黑色的宾利飞驰,

在几张不同的照片里反复出现,车牌清晰可见。很好。我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

进入一个需要特殊权限才能访问的企业信息查询后台。输入“焱昇进出口”。页面加载,

密密麻麻的数据流淌而过。注册资本、经营范围、股东结构……都是些浮在表面的东西。

目光最终落在“裴焱”的个人关联信息上。他名下除了这家公司,

还有一个注册在邻市的——“焱晟物流”。名字相似,业务也有关联运输。

直觉像冰冷的水滴落在神经末梢。这种关联公司,最容易成为某些灰色操作的通道。重点,

在货物和资金流上。我切换了界面,登录了另一个系统。指尖在键盘上悬停了一瞬。

动用这些权限……后果是有的。但脑中闪过漆屿那副炫耀的嘴脸,那点顾虑瞬间被碾碎成渣。

我输入了指令。

据流——海关进出口记录、物流信息、银行账户流水……目标锁定:裴焱名下所有关联公司。

巨大的数据流需要时间解析。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黑暗中,

漆屿那挑衅的眼神、刻毒的话语,还有那个陌生的名字“裴焱”,像毒蛇一样缠绕盘旋。

“他比你强百倍……”“在车里……”每一个片段都像冰冷的锉刀,在打磨着某种决心。不,

不是决心。是已经生成的、不可逆转的程序。不知过了多久,电脑发出一声轻微的提示音。

我睁开眼。屏幕上,红色的警示框格外刺眼。一条条经过算法筛选出的高危信息被罗列出来。

“焱昇进出口”申报的两批“高端电子零件”,目的地是某个港口城市。数量巨大,

申报价值也高得离谱。然而,关联的“焱晟物流”的运输记录却简陋得可笑,

只有基本的起点、终点和车辆信息,连货物照片和详细清单都没有,更像是临时拼凑的掩护。

更蹊跷的是资金流。这两批“电子零件”的货款,有相当一部分并非来自焱昇公司的公账,

而是从几个看上去毫无关联的个人账户分批汇入,

最终又通过复杂的渠道流向了境外一个离岸账户。那些个人账户的名字都很陌生,手法粗糙,

透着欲盖弥彰的仓促。还有那辆车。那辆黑色的宾利飞驰。车管所备案记录里,

它的牌号清晰可查。但就在上个月,交通监控系统拍到它出现在本市另一个区域,

同时出现的,还有另一个完全不同的牌号——一个已经被报失的套牌。走私?套牌?洗钱?

这些碎片化的信息还不足以构成铁证,但散发出的味道已经足够危险。裴焱,

这位“更懂得疼人”的裴先生,底子显然不太干净。他的钱,他的车,乃至他这个人,

都像浮在水面的油污,经不起一点搅动。线索链还不够完整。我需要一根能引爆一切的引线。

我盯着屏幕上那些流向境外的资金。其中一笔,数额不小,

收款方离岸账户的名字缩写是“Q.Y.”。Q.Y.?一个隐隐的念头浮现,

带着冰冷的寒意。我再次切换界面,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调取了漆屿公司——也就是“启元科技”——的内部银行流水这部分是通过非公开渠道,

技术上可行但风险极高。时间范围设定在过去三个月。一条条记录滚动。

公司正常的运营支出、项目拨款……忽然,一条记录跳入眼帘。日期:两周前。

转出账户:启元科技基本户。转入账户:一个陌生的私人账户。金额:八十万。

摘要:暂借款 - 项目周转。审批人:财务部副总监 - 漆屿。我的心跳,

在那一刻似乎停跳了一拍。八十万!不是小数目。漆屿作为财务副总监,

有权限审批一定额度的备用金,但“暂借款”给一个私人账户?

而且这个所谓的“私人账户”……我迅速查证了这个收款账户的开户信息。

开户人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但账户的开户行,

却和裴焱那几个用于汇入“货款”的个人账户,是同一家银行,同一个支行!巧合?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冰冷的逻辑链条瞬间扣紧:漆屿挪用了公司八十万资金,

伪装成项目周转的“暂借款”,打入一个关联账户。这笔钱很可能通过某种渠道,

最终流入了裴焱的“货款”资金流中,成为他那些可疑交易的一部分!

她竟然胆大包天到用公司的钱去填裴焱这个无底洞?还是说,这本身就是裴焱设的局,

利用她的职位和……愚蠢?愤怒?不。此刻涌上心头的,是一种更纯粹的、近乎残忍的亢奋。

她不是在炫耀她的“新猎物”吗?不是觉得裴焱“更强”吗?很好。现在,她和他,

已经牢牢地绑在了同一根即将引爆的导火索上。我深吸一口气,

冰冷的空气仿佛带着金属的味道。

目光落在屏幕右下角那个标注着“Q.Y.”的离岸账户上。漆屿的名字缩写,

正是“Q.Y.”。原来,不仅是那八十万的“暂借款”。裴焱转出去的资金,有一部分,

最终落入了漆屿的海外口袋。贪婪。愚蠢。无可救药。我面无表情地移动鼠标,开始操作。

屏幕的光映在我眼中,像两点冰封的火焰。首先,复制。备份。

于裴焱那两批可疑货物的申报记录、物流漏洞、资金异常流向、套牌监控截图……全部打包,

压缩加密。最重要的部分,是漆屿那张审批单的扫描件,

以及证明那八十万最终流向裴焱交易链条的银行流水截图。清晰,完整,无可辩驳。接着,

新建邮件。收件人:启元科技董事会全体成员、监事会主席、集团审计总监。

主题:关于财务副总监漆屿严重违反财经纪律及疑似职务侵占的紧急举报。正文,

言简意赅:“尊敬的董事会、监事会及审计部门领导:现实名举报公司财务部副总监漆屿,

存在重大违规及职务侵占嫌疑。附件为初步证据,包括:漆屿越权审批,

以虚假‘项目周转’名义,将公司资金八十万元转入其私人关联账户账户信息详见附件。

该笔资金流向存在重大疑点,

疑似用于关联方焱昇进出口负责人裴焱的不当商业活动相关证据链详见附件。

强烈建议立即对漆屿进行停职审查,并冻结其所有权限,同步启动内部审计及司法程序。

此事件性质恶劣,严重损害公司利益与企业声誉,恳请领导层高度重视,严肃彻查。

举报人:赫连”没有落款日期。系统时间会自动生成。我的手指悬停在“发送”键上方。

屏幕的光芒微微闪烁。书房里静得能听到自己平稳的呼吸声。没有犹豫,没有迟疑,

只有一片冰冷的、完成既定程序般的漠然。指尖落下。“嗖”的一声轻响,邮件发送成功。

屏幕上跳出提示框。几乎在同一秒,我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亮起,

来电显示:漆屿。第三章手机屏幕固执地震动着,“漆屿”两个字不断闪烁,

像某种不祥的预兆。我没有立刻去接。任由那嗡嗡的震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持续,一下,

又一下,撞击着冰冷的空气。直到它自己不甘地归于沉寂。屏幕暗下去。不到十秒,

嗡鸣再次响起。同样的名字,同样的执着,带着一种强弩之末的慌乱。这一次,我拿起手机,

划开了接听键,但没有放到耳边,只是将话筒朝下,搁在桌面上。“赫连!是你干的!

是不是?!” 漆屿尖利的声音瞬间炸开,穿透话筒,即便隔着距离也带着刺耳的歇斯底里,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那些东西……董事会刚找我谈话了!他们让我停职!

配合调查!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工作!我的前程!”我靠在椅背上,

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那个显示“发送成功”的提示框。她的声音像一把钝刀在玻璃上刮擦,

刺耳,却无法撼动此刻冰冷的平静。“说话!赫连!你哑巴了?!

”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扭曲。我将手机拿近了些,缓缓开口,声音不高,

平稳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我做了什么?我只是把某些人自己做的事情,

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该知道的人而已。” 我甚至可以想象她此刻扭曲的脸,

“至于毁掉工作前程……漆屿,当你把手伸向不属于你的钱,

当你为那个‘新猎物’铤而走险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你放屁!”她厉声尖叫,

几乎破音,“我没有!那是诬陷!是你在报复我!就因为我……”“因为你什么?

”我打断她,声音陡然冷下去,像淬了冰渣,“因为你在那个裴焱的宾利车里‘感觉真好’?

”电话那端瞬间一窒,只剩下她粗重的、难以置信的喘息声。“你……你偷听?!

”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被窥破的羞怒。“需要偷听吗?”我扯了扯嘴角,

一个毫无笑意的弧度,“你在我面前炫耀的样子,难道还需要别人复述?祝你们玩得开心,

这句话,我是真心的。” 我刻意放缓了语速,“只是现在看来,

你们玩得……似乎有点出格了。”“赫连!你这个疯子!王八蛋!” 她彻底崩溃了,

咒骂声夹杂着绝望的哭腔,“你以为这样就能整垮我?裴焱不会放过你的!

他比你有本事得多!你等着!”“是吗?”我平静地反问,

指尖在冰凉的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一下,“那麻烦你转告裴先生一声,他的‘本事’,

我很快就会见识到了。让他也……等着。”不等她再咆哮,我干脆利落地切断了通话。

世界瞬间清净。只有手机屏幕由亮转暗,留下那个名字的残影。很好。

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已经倒下。漆屿的崩溃和裴焱的威胁,都只是噪音而已。真正的重锤,

还没落下。我没有理会手机上立刻又响起的疯狂来电,直接调了静音。

目光重新聚焦在电脑上。裴焱的资料还在。那辆黑色的宾利飞驰,

那个套牌的监控记录……仅仅套牌,可能只是罚点款扣点分。不够。远远不够。

我需要更实质的东西,把他和他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彻底钉死。时间一点点流逝。

窗外的天色从明亮的午后渐渐染上黄昏的暖橘,又沉入靛蓝的暮色。我没有开灯,

任由屏幕的光线成为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手指在键盘和鼠标间移动,像最精密的仪器在运行。

社交平台、本地商业论坛、甚至一些灰色的行业信息交流群组……我像一个耐心的猎手,

在浩瀚的信息海洋里筛选着关于“焱昇进出口”和裴焱本人的碎片。

关键词:海关、罚款、纠纷、货物……一条不起眼的本地论坛旧帖引起了我的注意。

发帖时间是半年前。一个自称是“焱晟物流”前临时工的匿名用户,

抱怨自己押车跑了一趟“莫名其妙的私活”,路途短却异常紧张,报酬高得离谱,

但回来后老板显然指裴焱却翻脸不认账,还威胁他闭嘴。帖子下面有人调侃他吹牛,

也有人零星提到那段时间似乎有风声说海关在重点查某个港口……港口?

和我之前查到的“电子零件”目的地吻合。线索!

我立刻回溯那段时间的海关公开通报和行政处罚记录。最终,

在一条不起眼的、关于某次专项行动查获违规运输的新闻快讯里,

找到了一个模糊的关联:查获车辆中,有一辆被通报使用了伪造车牌,

但未提及具体运输物品和所属公司。新闻图片很模糊,

但我将那监控截图里的车牌号与新闻里的描述比对……高度吻合!

正是裴焱那辆宾利被拍到套牌的那个时间点附近!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裴焱的车,

那次很可能不仅仅是套牌,而是在进行实际的、涉嫌走私的运输!新闻里没提具体物品,

说明要么没查出结果,要么物品本身不便公开。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裴焱的车,

套着假牌,出现在一次被海关查获的问题运输现场附近!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疑点,

足以成为点燃炸药桶的火星。足够了。

、公司车辆那辆宾利的套牌监控截图、以及这次与海关查获点高度关联的时间地点证据。

新建举报邮件。这一次,直接发送到市海关缉私分局的官方举报邮箱,

同时抄送市工商局执法稽查部门、税务局稽查局。

主题:实名举报焱昇进出口公司法人裴焱涉嫌利用公司车辆走私、套牌及偷逃税款。

人实名举报焱昇进出口贸易有限公司法人代表裴焱身份证号:XXX存在严重违法行为,

于XXXX年XX月XX日在XX路段被交通监控拍到使用已报失套牌车牌:YYY。

该车辆在上述套牌时间点前后,频繁出现于XX港口区域,

与贵局XX专项行动中查获的问题运输点详见附件新闻链接地理位置、时间点高度关联,

怀疑其利用公司车辆参与非法运输活动。

司近期详见附件清单申报出口两批‘高端电子零件’存在重大疑点:申报货物价值畸高,

实际物流信息缺失,部分货款由不明身份个人账户汇入,

最终流向可疑离岸账户详见附件资金流水,涉嫌伪报品名、价值及偷逃税款。

该公司与关联企业‘焱晟物流’的运营、资金往来也存在诸多异常,恳请执法部门一并彻查。

本人承诺对举报内容真实性负责,愿配合调查。

附件为相关证据材料含监控截图、公司信息、银行流水节选等。

举报人:赫连联系方式:XXX”附上所有精心准备的证据包。点击发送。“嗖”。

第二封邮件离弦。做完这一切,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

胸腔里那股压抑了太久的戾气,随着这两封邮件的发送,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但并不畅快,反而沉淀为一种更为沉重、更为冰冷的期待。接下来,就是等待。

等待这两颗投入水中的石头,会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手机屏幕又一次固执地亮起,

依然是“漆屿”。我冷冷地看着它闪烁、熄灭、再闪烁……像垂死挣扎的萤火。

直到它耗尽最后一丝电量,屏幕彻底陷入黑暗。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城市。窗外万家灯火,

像一片浮动的星河。风暴的中心,已经形成。而我,只需要安静地看着它席卷一切。

第四章第二天早上,手机电量耗尽后的强制关机,反倒像是给我提供了一个天然的屏障。

换上备用机,插好卡,开机。没有漆屿的轰炸,世界清净得有些不真实。

只有几条工作相关的短信和邮件安静地躺在收件箱里。但这平静,注定是短暂的。

刚过上午十点,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进来的是我们部门的老王,脸色有点奇怪,

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窥探和掩饰不住的八卦兴奋。“赫连,”他压低声音,凑近了些,

“听说了吗?惊天大瓜!”我抬了下眼皮,继续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报表。“什么?

”“财务部!漆屿!”老王眼睛放光,“炸雷了!昨天下午突然被叫去董事会谈话,

当场宣布停职!内部审计组都进驻了!整个财务部现在鸡飞狗跳,据说问题大得很!

有人举报她挪用公款!数额不小!”他搓着手,像是亲眼目睹了戏剧高潮。“真没想到啊,

漆屿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啧啧,这下可全完了!饭碗丢了不说,搞不好要吃牢饭!

”他瞟了我一眼,语气带着点试探,“哎,你们……不是那什么吗?没影响吧?

”我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温正好。“是吗?”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不清楚。我跟她……早分了。” 放下杯子,视线落回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两下,

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工作吧,老王,别耽误事。

”老王看我一副油盐不进、事不关己的样子,顿觉无趣,讪讪地应了两声,转身出去了。

办公室恢复了安静。但我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开始翻腾。

启元科技财务副总监被停职审查、涉嫌挪用公款的消息,

足以在本地的商业圈里掀起不小的波澜。果然,没过多久,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接通。“喂?”“赫连?赫连先生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带着新闻记者特有的急切和职业性的礼貌,

“我是《商讯周刊》的记者,刘明。我们刚刚得到消息,

启元科技的漆屿副总监因涉嫌严重违规被停职审查,据说与一笔高达八十万的资金异常有关。

我们了解到您之前与漆总监关系密切,并且您本人也……似乎参与了这次内部举报?

您方便就此事透露一些内情吗?比如举报动机,

还有您手中掌握的证据……”我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下压了一下。消息传得可真快。

媒体的鼻子,果然是最灵的。“刘记者,”我打断他,语气平静无波,带着公式化的疏离,

“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未经证实的传闻,我无法置评。至于漆屿女士的事情,

是启元科技的内部事务,我作为外人,更无权发表意见。关于举报的事情,纯属子虚乌有。

抱歉,无可奉告。” 说完,不等对方再追问,直接挂断。记者?这只是开始。

后续的麻烦会更多。但无所谓,我已经把自己推到了风暴边缘,就做好了迎接风雨的准备。

只要核心目标达成,其他的,不过是喧嚣的背景音。这一天在一种奇异的氛围中度过。

同事们看我的目光都带着探究、同情和几分不易察觉的疏远。

漆屿被停职审查的消息像一块投入死水潭的巨石,余波不断扩散。我的平静,在他们看来,

或许只是强撑的体面,或是暴风雨前的死寂。傍晚下班,刚走出写字楼,手机又响了。

还是那个《商讯周刊》的刘记者。我皱了皱眉,直接拒接。刚走到停车场,拉开车门,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外地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赫连先生?”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语调低沉,

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怒气和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像一条盘踞在暗处的毒蛇,“我是裴焱。

”终于来了。我坐进驾驶座,关上车门,隔绝了外面的嘈杂。“裴先生?”我靠在椅背上,

语气平淡得像在接听推销电话,“有何贵干?”“赫连先生,明人不说暗话。

”裴焱的声音冷硬,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漆屿的事情,

还有你往海关、工商那边捅的那些‘料’,我都知道了。年轻人,做事不要太绝。

大家都是在社会上混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把路走死?”“我听不懂裴先生在说什么。

”我发动了车子,引擎发出平稳的轰鸣。“漆屿的事情,是她咎由自取。至于其他,

我劝裴先生说话要讲证据。”“证据?”裴焱冷笑一声,那笑声隔着电波都带着森森寒意,

“赫连,你把我当傻子吗?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我告诉你,漆屿挪那点钱,

不过是小打小闹!她能吐出来!但你呢?你举报的那些东西,真以为能咬死我?

我裴焱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十几年,什么风浪没见过?想凭几张截图、几句话就扳倒我?

你太天真了!”他顿了顿,语气里的威胁意味更加露骨,

带着一种亡命之徒般的凶狠:“我给你指条活路。立刻,马上,

把你那些所谓的‘证据’给我撤回来!向所有你举报过的地方发澄清声明!

就说你是被漆屿那个疯女人误导,心生怨恨才诬告的!否则……”“否则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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