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作者: 夜空下的萤火虫

其它小说连载

李文博李斯年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夜空下的萤火虫”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三年镇国公府赵家满门抄我成了唯一的漏网之为了复我挥刀入成了最卑贱的净一个谁都可以踩上一脚的假太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苟延残喘的废在皇城这个巨大的绞肉机里活不过冬他们不知我蛰伏在最阴暗的角只是为了等待一个机一个能亲手将仇人拉下让他们也尝尝家破人亡、生不如死滋味的机他们更不知那高高在上的女看似是我最终的敌却在我这盘复仇的棋局扮演了一个...

2025-10-22 03:35:59

三年前,镇国公府赵家满门抄斩,我成了唯一的漏网之鱼。为了复仇,我挥刀入宫,

成了最卑贱的净军,一个谁都可以踩上一脚的假太监。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苟延残喘的废物,

在皇城这个巨大的绞肉机里活不过冬天。他们不知道,我蛰伏在最阴暗的角落,

只是为了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亲手将仇人拉下马,

让他们也尝尝家破人亡、生不如死滋味的机会。他们更不知道,那高高在上的女帝,

看似是我最终的敌人,却在我这盘复仇的棋局中,扮演了一个最意想不到的角色。这紫禁城,

不过是我的戏台。而我的复仇,才刚刚开场。1.冷宫里的死人味我叫赵构。三个月前,

我还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子。现在,我是浣衣局里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每天的工作,

就是把那些带着各种味道的脏衣服洗干净。血腥味,脂粉味,还有……腐烂的味道。

尤其是我负责的这片区域,冷宫。这里的衣服,总带着一股死人味。“小构子,手脚麻利点!

”管事太监李公公捏着鼻子,一脚踹在我屁股上。“今天再洗不完,晚饭就别吃了!

”我没说话,只是把头埋得更低,手里的棒槌敲得更快。木盆里的水很冷,刺骨。

但我感觉不到。心要是冷透了,身上这点冷,算个屁。李公公见我顺从,满意地哼了一声,

扭着腰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眼神里没什么温度。别急。等我爬上去,第一个就拿你开刀。

你踹我的每一脚,我会让你用舌头把地舔干净来还。天快黑的时候,我终于洗完了所有衣服。

拖着一瘸一拐的腿,把干净的衣物送回冷宫。冷宫里住着的,是废后陈氏。

听说当年也是艳冠京华,如今不过是个疯婆子。我把衣服放在门口,正准备走。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一只枯瘦的手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那只手很冷,

像冰。指甲又长又黑,嵌着污泥。“你是谁?”沙哑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新来的?

”我低着头,恭敬地回答。“回娘娘,奴才是浣衣局新来的,叫小构子。

”“小构子……”她念着我的名字,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很难听,像夜枭。“好名字,

好名字……都是苟延馋喘的狗。”我没吭声。她抓着我的手,力气越来越大。“你闻到了吗?

”“什么?”“血的味道。”她说,“好多好多的血。”“从你身上传来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娘娘说笑了,

奴才……奴才身上只有皂角的味道。”“不,就是血。”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像在说一个秘密。“和三個月前,赵国公府被抄家那天,一样的味道。”我猛地抬起头。

门缝里,是一双浑浊但透着精光的眼睛。她不是疯子。至少,现在不是。“你想报仇吗?

”她问。我的喉咙发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知道是谁干的。”她松开手,

把一样东西塞进我手心。硬硬的,凉凉的。“拿着它,去见一个人。”“他会告诉你,

该怎么做。”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我站在原地,手心里全是冷汗。摊开手。

是一枚小小的、用象牙雕刻的印章。上面刻着一个字。“安”。

2.皇后指甲里的秘密回到住处,已经是深夜了。我住的地方,是宫里最偏僻的杂役房。

十几个人挤在一个大通铺上,空气里全是汗臭味和脚臭味。我没理会舍友们投来的嫌弃目光,

径直走到我的床位。那是我用半个月的工钱换来的,靠窗的位置。晚上能看见月亮。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手里紧紧攥着那枚象牙印章。“安”。安公公。

当今女帝身边最得宠的大太监,司礼监掌印,安海。废后让我去找他。是陷阱,还是机会?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没得选。在宫里,想往上爬,就得赌。赌输了,

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赌赢了,我才有机会站到那个女人的面前,问她一句为什么。

第二天,我揣着印章,去了司礼监。司礼监是皇宫里最威严的地方之一。门口的守卫,

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一只蚂蚁。“浣衣局的小杂碎,来这儿干什么?滚!

”我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子,悄悄塞进他手里。这是我全部的家当。“这位公公,行个方便。

”我陪着笑脸,“我想求见安公公,有要事相告。”守卫掂了掂银子,脸色缓和了一些。

“安公公是你想见就能见的?等着吧。”我一等,就是一整个上午。腿都站麻了,

连口水都没喝上。正午的太阳很毒,晒得我头晕眼花。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

司礼监的大门开了。一个穿着青色蟒袍的太监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群小太监。

他看起来四十多岁,面白无须,眼神阴柔。正是安海。我赶紧跪下。“奴才赵构,

叩见安公公。”安海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就是赵构?”他的声音很尖,

像针一样扎人。我心里一惊。他知道我的名字?不是“小构子”,是“赵构”。我不敢抬头,

把头埋得更低。“是奴才。”“抬起头来。”我慢慢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他的眼睛像两条毒蛇,仿佛能看穿我心底所有的秘密。我们对视了三秒。然后,他笑了。

“长得倒还算齐整。”“跟我来吧。”他转身走进司礼监,我连忙跟上。身后的守卫,

看我的眼神已经从鄙夷变成了敬畏。安海把我带进一间书房。他屏退了左右,

亲自给我倒了杯茶。“陈娘娘让你来的?”我点点头,从怀里掏出那枚象牙印章,双手奉上。

安海接过去,放在手里把玩。“她倒还记着我。”他叹了口气,“也难为她了,

在冷宫里装疯卖傻这么多年。”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装疯?废后陈氏,竟然是装疯!

“公公……”“别怕。”安海看着我,“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想干什么。”“赵家满门,

不是陛下杀的。”我猛地抬头,死死盯着他。“你说什么?”“我说,”安海一字一顿地说,

“镇国公府的冤案,是有人一手策划,嫁祸给了陛下。”“那个人,就是当朝丞相,李斯年。

”李斯年!我爹的至交好友!我小时候,他还抱过我!怎么可能是他?“不可能!

”我失声喊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安海的眼神变得冰冷。“李斯年狼子野心,

一直想除掉赵家,好让他自己一家独大。”“三個月前,他伪造了镇国公通敌的证据,

买通了刑部和大理寺,制造了这起冤案。”“陛下当时刚刚登基,根基不稳,

被他蒙蔽了圣听。”“等陛下反应过来,赵家……已经没了。”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原来是这样……原来我一直恨错了人。真正的仇人,是那个我叫了十几年“李伯伯”的人。

一股巨大的恨意和屈辱感涌上心头。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我要杀了他!

”“杀他?”安海冷笑一声,“就凭你?一个浣衣局的小太监?”“李斯年现在权倾朝野,

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你拿什么跟他斗?”我颓然地松开拳头。是啊。我拿什么跟他斗?

“公公,求您教我!”我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安海扶起我。“想报仇,

就得活下去,还得往上爬。”“爬到能接近他的地方,找到他的罪证,然后……一击致命。

”“从今天起,你就跟在我身边吧。”“浣衣局那种地方,埋没你了。

”3.笔尖上的投名状我成了安公公的随侍太监。消息传开,整个杂役房都炸了锅。

之前对我爱答不理的人,现在见了我就点头哈腰,一口一个“构哥”。

李公公更是吓得脸都白了,提着礼物来给我赔罪。我收了礼物,但没给他好脸色。

我让他跪在地上,学了三声狗叫。他叫了。叫得很大声,很屈辱。我知道,我变了。

以前的赵构,不会这么做。但以前的赵构,已经死在三个月前那场大火里了。现在活着的,

是一条只想复仇的疯狗。安海没有让我干杂活。他让我待在书房,负责替他研墨。一研,

就是一整天。他处理公务,我就在旁边看着。看他如何批阅奏折,如何与各宫的主子打交道,

如何揣摩圣意。安海的书法很好,一手簪花小楷,清秀隽永。但我发现一个秘密。

他批阅奏折时,用的笔,和写私信时,用的不是同一支。批阅奏折的笔,笔尖圆润。

写私信的笔,笔尖锋利,似乎被人用小刀精心修过。而且,他写私信时,

总会在一些特定的字上,用笔尖轻轻划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痕迹。我假装不经意地问起。

“公公,您这支笔,可真特别。”安海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你眼力不错。

”“这叫‘密文笔’。”“有些话,不能写在纸上,就得藏在笔画里。”他沾了点墨,

在纸上写了一个“死”字。然后,用那支特别的笔,在“死”字的最后一捺上,

轻轻划了一下。“你看。”我凑过去看。那一捺的墨迹里,隐隐约约,

好像还有一个极小的字。是一个“月”字。“这是我们和‘那边’联系的方式。”安海说,

“每个月,我们会根据约定的字,交换一次情报。”“这个月,轮到我们送。”我明白了。

这是安海在考验我。也是在给我递投名状。“公公,有什么需要奴才做的,尽管吩咐。

”安海满意地点点头。他从一个暗格里,拿出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把它送到宫外的‘百草堂’药铺。”“交给一个姓王的老板。”“记住,

千万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我接过信,揣进怀里。心脏在胸口狂跳。我知道,这封信里,

藏着天大的秘密。也藏着我的未来。出宫的路,比我想象中要难。宫门守卫森严,

每个出入的人都要经过严格的盘查。我只是安公公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

连出宫的令牌都没有。我找到了李公公。那个曾经踹我屁股,现在对我谄媚有加的管事太监。

我告诉他,安公公派我出宫办事。他二话不说,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出宫令牌。“构哥,

您尽管用。”“只是……这令牌只能用一次,天黑前必须回来。”我拿着令牌,顺利出了宫。

百草堂在城南,离皇宫很远。我不敢坐马车,一路步行过去,专挑小路走。一路上,

我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好几次,我猛地回头,都只看到空无一人的巷子。是我太紧张了?

还是……真的有尾巴?我加快了脚步,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百草堂。药铺很小,

只有一个老大夫在打瞌睡。“请问,王老板在吗?”老大夫抬起眼皮。“我就是。

”我松了口气,把信递过去。“安公公让我交给您的。”王老板接过信,没有立刻拆开。

他看了看我,突然问:“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暗号?安公公没告诉我啊。

我脑子飞速转动。安公公的“密文笔”。“死”字里藏着一个“月”字。今天……是十五。

月圆之夜。“今天是十五。”我试探着回答。王老板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

他点点头,从柜台下拿出一个小小的包裹。“这是公公要的东西。”“回去告诉他,

一切按计划进行。”我接过包裹,入手很沉。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不敢耽搁,

我立刻转身往回走。刚走出药铺,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来了。

而且这一次,更强烈。我拐进一条巷子,开始奔跑。身后的脚步声,也跟了上来。糟了。

我被盯上了。4.绣春刀下的第一滴血巷子很深,没有尽头。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喘息声。至少有三个人。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信和包裹,

决不能落到他们手里。这是我的投名状,也是我的催命符。跑到一个拐角,我急中生智,

把包裹塞进了路边一个破旧的石狮子嘴里。然后继续往前跑。前面没路了。是一堵高墙。

我被堵死了。三条黑影从后面围了上来。他们都穿着夜行衣,蒙着面,

手里拿着明晃晃的绣春刀。是锦衣卫!为首的人声音嘶哑。“把东西交出来。”我靠着墙,

大口喘气。“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少装蒜!”另一个人喝道,

“我们盯你一天了!”“安海让你送的东西,在哪?”我心里一沉。

他们果然是冲着安公公来的。看来,是李斯年的人。我摇摇头。“我只是个小太监,

什么都不知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为首的人没了耐心,挥了挥手。“搜!

”两个人冲上来,把我按在墙上。他们在我身上摸索,把我所有的口袋都翻了出来。

一无所获。“大哥,没有。”“不可能!”为首的人走到我面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把我提了起来。“说!东西在哪!”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开始发黑。但我不能说。

说了,我死。安公公死。废后也死。我闭上眼睛,准备等死。就在这时,

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巷口响起。“住手。”我艰难地睁开眼。月光下,

一个穿着飞鱼服的年轻人站在那里。他很年轻,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年纪。腰间佩着一把刀,

刀鞘上镶着宝石。那三个锦衣卫看到他,脸色大变,立刻松开我,跪了下去。

“参见……参见指挥使大人!”指挥使?锦衣卫指挥使,陆渊?那个传说中杀人不眨眼,

女帝最信任的爪牙?陆渊没有理他们。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看着我。他的眼神很冷,

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你叫什么名字?”“奴才……赵构。

”“赵构……”他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赵国公府的那个赵构?”我浑身一震。他怎么会知道?!“看来,我没找错人。

”陆渊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个手下。“谁让你们来的?”那三人浑身发抖,不敢说话。

“不说?”陆淵的声音更冷了。“那我就只能送你们去诏狱,让那里的弟兄们,

好好问问你们了。”为首的人终于扛不住了。“是……是李丞相!”“李丞相让我们跟着他,

说他身上有安公公通敌的证据!”“通敌?”陆渊笑了,笑声里全是嘲讽。“李斯年的狗,

也敢在我锦衣卫的地盘上撒野了?”他拔出腰间的刀。刀光一闪。血光迸溅。三颗人头,

滚落在地。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杀人。

鲜血的味道,比冷宫衣服上的味道,浓烈一百倍。陆渊收刀入鞘,刀身上,一滴血都没有。

他走到我面前,用一块手帕擦了擦溅到脸上的血迹。“东西呢?”我犹豫了一下,

指了指石狮子。他走过去,从狮子嘴里拿出包裹。打开看了一眼,又重新包好。“跟我走吧。

”他说,“陛下要见你。”陛下?女帝?她要见我?我跟着陆渊,像一个提线木偶。

脑子里乱成一团。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锦衣卫指挥使陆渊,为什么会救我?

女帝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存在?还有,安公公,废后……他们在这盘棋里,

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每一个人,都戴着面具。

每一个人,都看不清楚。5.女帝的茶,滚烫我被带进了御书房。这是我第一次,

踏入这座皇宫里最核心的地方。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很高,很空旷。

让人感觉自己很渺小。一个穿着龙袍的女人背对着我,站在窗前。她没有回头,

只是看着窗外的月亮。“陆渊,你先下去吧。”她的声音很好听,很平静。但平静下面,

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陆渊行了个礼,退了出去。御书房里,只剩下我和她。我跪在地上,

头都不敢抬。“奴才赵构,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她没有让我起来。过了很久,

她才缓缓转过身。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了她一眼。很年轻,最多二十五六岁。长得很美,

但那种美,是带着攻击性的。凤眼,薄唇。不怒自威。这就是大周朝的第一位女帝,武曌。

不,她改了名字,叫武京。“抬起头来。”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深邃,锐利,像两把刀,能剖开你所有的伪装。

“你就是赵信的儿子?”赵信,是我父亲的名字。“是。”“朕记得你,小时候,

你还进宫来玩过。”她说,“那时候,你还尿过朕一身。”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没想到,

她还记得这种事。“你恨朕吗?”她突然问。这个问题,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我心上。

我该怎么回答?说恨?是找死。说不恨?是撒谎。我沉默了。“看来是恨的。”武京笑了笑,

走到我面前,亲自扶我起来。她的手很软,但很凉。“起来吧,地上凉。”她拉着我,

坐到茶桌旁。亲自给我倒了一杯茶。“尝尝。”茶很烫。我吹了吹,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很香,但也很苦。“赵家的案子,是朕错了。”她说,“朕信错了人,才让奸臣当道,

害了忠良。”我捏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她在……向我道歉?堂堂九五之尊,

在向一个阶下囚的儿子道歉?“朕知道,一句错了,换不回赵家一百多口人的性命。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就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了。“但人死不能复生。

活着的人,能做的,就是让那些罪魁祸首,血债血偿。”她看着我,目光灼灼。

“朕需要一把刀。”“一把藏在暗处,能精准地刺进敌人心脏的刀。”“安海推荐了你。

”“陆渊考验了你。”“现在,朕要亲自问你。”“赵构,你,愿意做朕的刀吗?

”我看着她。看着这位年轻的女帝。在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和我一样的东西。孤独,隐忍,

还有……仇恨。她也在恨。恨那些把她当成傀儡的臣子,恨那些觊觎她皇位的宗室。她和我,

是同一种人。都是被逼到绝路的野兽。只不过,她的牢笼是整个天下。而我的,

只是这座紫禁城。我放下茶杯,重新跪下。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臣服。

“臣,赵构,愿为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武京笑了。笑得很开心。“好。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浣衣局的小太监。”“朕封你为,东缉事厂,理刑千户。”东厂!

那个比锦衣卫更神秘,更让人闻风丧胆的机构!直接听命于皇帝的特务组织!“你的任务,

只有一个。”武京的声音,像来自九幽地狱。“查清李斯年所有罪证,

把他和他身后的那些人,连根拔起。”“朕,要让他们,生不如死。”6.东厂的规矩,

用血写我成了东厂的千户。安海亲自把我送到了东厂的衙门。那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地方,

就在皇城的东华门旁边。但走进去,才发现别有洞天。里面阴森森的,

到处都是手持利刃的番子。空气里,总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安海把我交给了一个看起来很和善的胖子。“曹公公,这是陛下新提拔的赵千户,

以后就跟着您了。”这个胖子,就是东厂的督主,曹正淳。曹正淳笑眯眯地看着我,

眼睛眯成一条缝。“咱家知道了。”“赵千户是吧?年轻有为啊。”安海走后,曹正淳的脸,

瞬间就变了。笑容还在,但眼睛里,全是冰冷的杀意。“赵千户,既然来了东厂,

就得懂东厂的规矩。”他指了指旁边刑房里,一个被吊起来,浑身是血的人。“东厂的规矩,

只有一条。”“对敌人狠,对自己,更要狠。”“进去,让他开口。”他说,

“这是你的第一份差事,办砸了,你就和他作伴去吧。”我看着那个血人。他已经快没气了,

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骂的是李斯年。他是李斯年的政敌,御史大夫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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