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心跳好快

姐姐的心跳好快

作者: 酒浮生

言情小说连载

酒浮生的《姐姐的心跳好快》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姐姐……你的心跳,我听见了……”苏年捂着正有力跳动的心原本空腔的身体,因为填入这颗心脏……血肉、骨骼……在我体内疯狂滋长出骨头,生出血肉,开出生命的我比姐姐大七岁,但她是我的姐随着姐姐的长……她逐渐比我高“苏年!快来和我比比——”姐姐稚嫩的声音从院外传来,嗒嗒嗒的脚步声愈来愈我无奈摇头,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打开房门迎接姐一开门,一个毛茸的团子扑入怀中,伴随扑...

2025-10-22 04:22:30

“姐姐……你的心跳,我听见了……”苏年捂着正有力跳动的心脏。

原本空腔的身体,因为填入这颗心脏……血肉、骨骼……在我体内疯狂滋长。

长出骨头,生出血肉,开出生命的花。我比姐姐大七岁,但她是我的姐姐。随着姐姐的长大。

……她逐渐比我高了。

“苏年!快来和我比比——”姐姐稚嫩的声音从院外传来,嗒嗒嗒的脚步声愈来愈响。

我无奈摇头,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打开房门迎接姐姐。

一开门,一个毛茸的团子扑入怀中,伴随扑面而而来的冷气。看着银装素裹的院子。

院墙上,树枝上,一团团奶馒头栖息着。从门上出来一串小脚印延伸到院门外。

雪花飘飞,一阵寒风吹来,但苏年感觉不到寒冷。

低头看向怀里棕黑色发顶,发旋翘起的呆毛都显得格外可爱。

“外面冷,进屋吧”苏年这样说。

往年冬天姐姐不被允许独自来她这边,所来的次数并不频繁。

直到有一回听到姐姐抱怨自己这屋冷得像冰窟子,她才备着瑞炭,以备不时之需。

苏年没有温感,但姐姐身子弱,受不得寒。一回屋——苏年就从取些瑞炭放入炉子里。

嘴唇一抿,念个诀,施个术法点起火来。

瑞炭是现今顶好用的炭,宗门里有钱的弟子最爱用,暖和得快又不产难闻的气体。

当今正处于灵气渐衰之际。

为了少多修炼修为减少灵力支出,用炭火取暖取代灵力护体是个不二之法。

如此就分高中差级的了。瑞自是顶好的,只是价格也就贵上几分。

不消一会儿,屋内就暖和不少。苏年捞起毛茸茸的团子抱在怀中。闷闷出声,似有些无奈,

“天冷了,姐姐为什么还要来呢?”但眼里的愉悦是藏不住的。我担心姐姐的身体,

不想因为自己有损姐姐的健康。即使有违私心。毕竟……苏年本就是为苏璃而生。

炉中的瑞炭烧得正旺,暖橙色的火苗舔舐着黑亮的炭块,发出细微的“噼啪”轻响,

驱散了门外透骨的寒气。暖流在狭小的屋内无声盘旋,

裹挟着一种奇异的、近乎草木焚烧后的淡香。这暖意,

于我不过是皮肤上迟钝的、可有可无的温度标记,可目光触及怀中人时,

它便有了存在的意义。苏璃在我怀里不安分地动了动,小脸蹭着我的前襟,

像只寻求暖巢的雏鸟。她抬起头。那双映着炉火的眸子亮得惊人!

带着孩童特有的、不掺一丝杂质的执拗。“你是不是不想和我比!我就要来和你比身高!

”她脆生生地抗议,挣扎着要落地,“比比嘛,苏年!”我拗不过她,

或者说……从不曾真正拒绝过她。手臂松开了些,她立刻像只灵巧的兔子般跳开。

赤着脚丫就踩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哎哟!”她被冻得缩了缩脚趾,

却毫不在意。反而挺起小小的胸膛,努力踮起脚尖,竭力拔高自己那一点点可怜的身量。

她棕黑色的发顶在我眼前晃动。

那根倔强的呆毛也跟着一颤一颤……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某种决心。“看!”她兴奋地叫嚷。

小手使劲向上伸着,指尖竭力想要够到我的肩膀。“是不是高了?是不是?”我垂眸看着她。

……才到我的腰高。其实我很不理解,她为什么如此固执的和我比身高……明明是不可能的。

她踮着脚,身体因用力而微微摇晃。小小的鼻尖冻得有些发红,

呼出的气息在寒冷的空气里凝成一小团白雾。一种奇异的、难以名状的滞涩感,

像生锈的机械在胸腔深处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我依言伸出手。掌心向下,

轻轻按在她毛茸茸的发顶。然后平平地移向自己的腰间。那距离,清晰得刺眼。“还差,

”我开口,声音平直如尺规画出的线,听不出任何情绪,“这么多。

”苏璃踮起的脚尖瞬间泄了气,落回地面。她仰着小脸看我,

明亮的眼睛里迅速漫上一层水汽。那层薄薄的水光在炉火的映照下摇摇欲坠,

委屈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决堤。“又矮!”她小嘴一瘪,带着浓重的哭腔控诉,

“你怎么……怎么总也不长啊!”那眼神,

像是——在看着一件无法理解、无法企及的冰冷造物。她总是这样……算了,

我也不在意……毕竟我的一切都停止在我出现的那一刻了不是吗?

年龄……身高……躯体所有的一切……但是……我……真的不在意吗?屋内暖意融融,

瑞炭燃烧的微响是唯一的背景。我沉默地站着。人偶的关节在暖意里似乎也少了些许滞涩。

可某种更深的、源自核心的冰冷,却悄然弥漫开来。“我会长高的!”苏璃猛地吸了吸鼻子,

用力把眼泪憋了回去。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像是在对自己发誓,“我一定会比苏年高!

比所有人都高!”她赌气似的转过身,跑到暖炉边。一屁股坐在地上铺着的厚厚蒲团上,

背对着我,只留下一个气鼓鼓的背影,还有那根依旧倔强翘起的呆毛。

我看着那小小的、负气的背影。炉火跳跃的光影在她身上流淌,

温暖的光晕却照不进我心中那片由精密齿轮和沉寂木纹构成的荒原。胸口有细微刺痛感,

我迈步走过去,动作精准却无声,在她身旁坐下。蒲团柔软,承托着身体的重量。

苏璃没有回头,小小的肩膀却几不可察地放松了一点点。屋外,雪落无声。屋内,

只有炭火的轻响和我们之间奇异的寂静。日子像门前那条永不结冰的溪流,淙淙流过。

苏璃的个头,真如她赌咒发誓那般,一寸一寸,顽强而执着地向上拔节。

先是勉强够到我的肩膀,接着是耳垂,再然后,

是下颌……她不再需要像幼时那样费力地踮起脚尖。只需稍稍一挺背脊,便能与我平视。

到最后……我甚至需要仰头看她。姐姐已经十七岁了,十七岁的她比我还高呢。但是,

她来我院子的次数,也随着身高的增长日渐稀少。

幼时那个风雪无阻也要跑来比一比的小团子,渐渐被宗门繁重的课业、新结识的同门伙伴,

以及少女初绽的心事所绊住脚步。偶尔来一次。也不再像幼兽般莽撞地扑入怀中,

而是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属于大姑娘的矜持。站在门口,轻轻叩响门扉。

她身上属于孩童的奶香气早已散尽,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皂角混合着阳光的味道。

她会安静地坐在炉火旁。絮絮叨叨说着我听不懂的宗门琐事、新学的法术口诀,

或是哪个师兄师姐的趣闻。那双明亮的眼睛依旧清澈,却像蒙上了一层薄雾。偶尔瞥向我时,

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探寻和欲言又止的闪躲。一种全新的、陌生的滞涩感,

开始在我胸腔里那团温热的血肉周围滋生。

它不像幼时她委屈哭泣时那种冰针刺痛……更像是一种无形的、缓慢生长的藤蔓,

缠绕着那颗搏动的心脏。带来一种沉甸甸的、无从排解的憋闷。

她的话语如同溪水潺潺流过坚硬的岩石,我能捕捉每一个清晰的音节,

却难以理解其中流淌的情绪暗涌。她眼中闪烁的光芒,

比宗门藏经阁最复杂的符箓阵法还要难以解读。“苏年,”有一次,

她摆弄着炉边一根烧了一半的瑞炭,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种她自己或许都未曾察觉的试探,

“听说……山下镇子里新开了一家点心铺子,做的梅花酥特别好。”她停顿了一下,

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炭上细小的纹路,“……等休沐日,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我正低头。

用一块柔软的鹿皮巾,缓慢而一丝不苟地擦拭着指关节处并不存在的灰尘。

这是人偶关节保养的必要工序,也是我习惯性的动作。听到她的话,

我擦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思维核心运转如常,给出了基于逻辑的判断:“你风寒方愈,

不宜下山受风。点心,我可以去替你买回。”炉火“噼啪”爆开一个微小的火星。

苏璃的手指僵在炭块上,抠弄的动作停住了。她飞快地抬眼看了我一下。

那层薄雾似乎瞬间浓重了,几乎要淹没瞳仁里的光。她迅速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

遮住了所有情绪。“哦。”她只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闷闷的,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沉默在温暖的空气里弥漫开来。沉甸甸地压在小小的屋子里,压过了炉火的微响。

那根无形的藤蔓似乎又收紧了一圈,缠得那颗属于她的心脏,莫名地发沉。后来,

她来得更少了。偶尔在宗门长长的回廊或宽阔的演武场遇见。隔着远远的人潮,

她已能轻易地高出同龄少女一头。身形抽条,带着少女特有的纤细与挺拔。

她会隔着人群望过来,目光复杂。如同穿过迷雾凝视着对岸……最终也只是微微颔首,

便与身旁笑语晏晏的女伴相携离去。那根曾在我胸腔里生长的藤蔓,似乎就此沉寂,

只留下一种空旷的、被遗忘般的冰冷,比任何冬日都要漫长。我依旧擦拭着关节,

保养着这具躯壳。只是……炉边的蒲团,空了许久。

直到那个噩梦般的夜晚降临——浓稠如墨汁的夜色被骤然撕裂!

凄厉的警报尖啸划破宗门上空的死寂,

紧接着是无数惊惶绝望的哭喊、兵刃凶狠撞击的刺耳爆鸣!

空气瞬间被灼热、腥甜、令人作呕的焦糊味填满。浓烟裹挟着刺鼻的血腥气滚滚翻腾。

“轰隆——!”一道裹挟着毁灭气息的刺目雷光狠狠劈落,近在咫尺!

狂暴的气浪裹挟着灼热的碎石和木屑,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

狠狠砸在我刚刚布下的半透明灵力护罩上。护罩剧烈震荡,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细密的裂纹瞬间如蛛网般蔓延开来!“苏年!”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穿透混乱的轰鸣。

是苏璃!她像一只被风暴撕碎了翅膀的幼鸟,从旁边被雷光彻底摧毁的侧屋废墟中跌撞而出。

华丽的锦袍被撕裂、污损,沾满了尘土和暗红的血迹,狼狈不堪。

那张曾明媚如春日的小脸此刻惨白如纸,被恐惧和泪水彻底淹没,只剩下绝望的灰烬。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向我,身后是狂舞的火舌和不断坍塌的梁柱。“爹娘……爹娘在里面!

”她扑到护罩边缘,沾满血污和烟灰的手死死抓住我冰冷的衣袖。指尖因为用力而扭曲变形,

指甲深深陷入我的布料,仿佛那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她仰着头。

泪水在满是烟尘的脸上冲出两道狼狈的沟壑,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救他们!

求求你!苏年!”我维持着护罩的灵力输出。冰冷的目光穿透震荡的屏障,

投向那片被烈焰完全吞噬的、曾是主屋的废墟。火焰冲天,浓烟蔽月。

狂暴的雷火灵能如同失控的巨兽在废墟上肆虐咆哮。

没有任何生命能在那种纯粹毁灭的灵能风暴中幸存。

核心运算冰冷而残酷地给出了结论:无生命体征反应,救援成功率低于千分之一,

强行闯入将导致自身核心损毁概率超过百分之九十。“无法救援。

”我的声音穿透护罩的嗡鸣和火焰的咆哮,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

如同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天气变化。“目标区域,生命反应归零。强行进入,

损毁概率过高。非最优选择。”苏璃抓着我的手猛地一僵,

那双被泪水浸泡的、充满最后一丝希冀的眸子,瞬间凝固。随即像被重锤狠狠击碎的琉璃,

彻底黯淡下去。所有的光,所有的哀求,所有的温度,都在那一刻熄灭了。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的死寂。她看着我,

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了我这具人偶躯壳内里冰冷坚硬的本质。那眼神,

比灭顶的雷火更让我胸腔内骤然一缩……但是,

我知道我的胸腔里只有一个维系人偶生命的核心。因为,我只是一只人偶傀儡。“走。

”我没有任何犹豫,反手抓住她冰冷颤抖的手腕,力道精准而强硬,不容她有任何抗拒。

另一只手猛地掐诀,维持着濒临破碎的护罩,

同时将一股精纯的灵力强行灌注到她虚弱的身体里。身体内部发出细微的嗡鸣。

所有用于维持人形的非必要灵力输出瞬间切断,所有能量汇聚于双腿与防御核心。

“目标:脱离战场。路径:西南断崖密道。执行!”冰冷指令在核心中下达。我拖着她,

像拖着一个失去灵魂的破败布偶,一头撞进门外翻腾的、充满死亡气息的浓烟与混乱之中。

身后——是彻底坍塌的主屋发出的最后轰鸣,以及无数戛然而止的惨叫。

火焰贪婪地吞噬着一切。将苏家曾经的光鲜与温暖,

连同那些熟悉或不熟悉的面孔……尽数化为焦黑的灰烬和刺鼻的浓烟。热浪舔舐着后背。

苏璃的身体在我臂弯里轻得像一片羽毛,却沉重得让我核心运转都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艰涩。

她不再哭喊,不再挣扎,只是任由我拖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在燃烧的断壁残垣间穿行,

奔向唯一的生路——后山那条隐蔽的密道。浓烟与焦臭仿佛凝固的胶质,死死堵在口鼻之间。

脚下是滚烫的瓦砾、粘稠的暗红和辨不出原状的残骸。苏璃的身体越来越沉,

拖拽的阻力越来越大。每一次迈步都像是陷入冰冷的泥沼。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颈侧,

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碎的、拉风箱般的杂音。

“咳……苏年……”她的声音细若游丝,气若游丝地拂过我的耳廓,

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停一下……”我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核心运算冷酷地否决着任何可能降低生存几率的请求。手臂用力,试图将她揽得更紧,

加速脱离这片炼狱。我想让她活下去,这是我存在的意义。

“求你……”她冰凉的手指忽然轻轻搭上我箍着她腰侧的手背,指尖的颤抖微弱却清晰,

下……我……喘不过气……”那指尖的冰冷和话语里近乎哀求的虚弱……像一道微弱的电流,

瞬间穿透了核心冰冷的逻辑指令。我脚步猛地一顿。

几乎是同时——右臂肩胛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一枚淬着幽绿暗芒、边缘高速旋转的锯齿飞轮。……不知从哪个刁钻的角落袭来。

狠狠咬穿了我的木质肩胛,卡在断裂的木纤维和内部精密的传动铜件之间!

巨大的冲击力带着我的身体猛地一晃。剧痛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入核心!

但更致命的是飞轮上附着的诡异力量。如同无数冰冷的毒蛇,

顺着被破坏的关节缝隙疯狂钻入,疯狂侵蚀、麻痹着我的核心灵力回路!

视野中的数据流瞬间紊乱,身体平衡模块发出刺耳的警报!“警告!

右肩传动结构损毁37%!未知灵力毒素侵入!核心灵力回路运转效率下降19%!

平衡系统受……”冰冷的警报在意识中疯狂刷屏。就在这致命的迟滞瞬间,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侧面燃烧的断墙后无声滑出!他全身笼罩在贴身的夜行衣中。

脸上覆着毫无表情的惨白面具,只有两点幽绿的光芒在眼孔位置闪烁,

如同择人而噬的毒蛇之瞳。他手中那柄细长的、泛着不祥紫黑色流光的利刃。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快得超越了人眼的捕捉极限!带着刺骨的杀意,

精准无比地刺向苏璃毫无防备的后心!时间……仿佛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

…看到她苍白脸颊上被烟灰和泪水涂抹的狼狈痕迹……看到她微微翕动的、失去血色的嘴唇。

我看到那柄淬毒的利刃撕裂空气,尖端一点紫芒如同死神的獰笑。

冰冷的逻辑在疯狂计算闪避路径、格挡角度、生存概率。

但每一个方案都被那侵入体内的诡异毒素和肩部巨大的损毁迟滞所否定!概率在暴跌!不!!

!一股从未有过的、狂暴的、完全违背核心逻辑指令的能量洪流,

猛地从我胸腔内那颗滚烫搏动的心脏中炸开!它无视了所有警告。蛮横地冲垮了毒素的阻滞。

瞬间灌注于我还能控制的左臂!“嗤啦——!”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响起。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苏璃狠狠地向侧面推开!力量之大,让她像一片落叶般摔了出去,

撞在几步外一堵尚未完全倒塌的、滚烫的断墙上。几乎在同一刹那!“噗嗤!

”那柄淬毒的紫黑利刃,毫无阻碍地、深深地刺入了我代替苏璃所在的位置——我的左胸!

没有痛感传来。只有一种冰冷的、坚硬的金属穿透木质和内部精密机括结构的触感。

伴随着无数细小零件碎裂、线路被强行切断的噼啪声!视野瞬间被猩红的警告覆盖!

核心温度急剧飙升!!!那刺客似乎也愣了一下,面具后的幽绿眼瞳闪过一丝错愕。

他显然没料到刺中的会是这具“人偶”。就是这一瞬间的错愕!“呃啊——!

”一声非人的、如同困兽濒死的咆哮从我喉间挤出。并非源于痛楚,

而是核心超载运转的嘶鸣!我无视了那刺穿胸膛的利刃,无视了疯狂报警的系统 。

仅存的、还能驱动的右臂如同失控的攻城锤,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

狠狠砸向刺客戴着面具的头颅!拳风撕裂空气,发出沉闷的爆鸣!那刺客反应极快。

猛地抽刀后撤!动作快如鬼魅,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搏命一击。紫黑色的刀刃从我胸口拔出,

带出一蓬细碎的木屑和断裂的铜丝。力量瞬间从身体里抽离。

右肩的剧痛和胸口的巨大空洞感同时袭来。核心运转变得极度艰涩、迟滞。

视野中的数据流断断续续,不断闪烁、失真。我踉跄着后退几步,

后背重重撞在另一截滚烫的断墙上。灼热的温度透过破损的衣物灼烧着后背的木质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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