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款造假图犯法吗

捐款造假图犯法吗

作者: 哪漾

其它小说连载

由方菲于安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捐款造假图犯法吗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是周一中公认的学我的生就是刷竞偶尔看看窗我的同桌于是个比窗外风景还安静的姑不漂不扎成绩中扔人堆里三秒钟就找不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可以随便捏的软柿直到班里的校花方为了彰显自己的“善良”,发起了一场爱心捐然后当众指责于安偷换了她的“巨额”捐款一时道德审判的口水几乎把于安淹班长劝她“坦白从宽”,闺蜜团逼她“承认错误”,连老师都暗示她...

2025-11-07 00:18:47

我是周池,一中公认的学霸。我的生活,就是刷题,竞赛,偶尔看看窗外。我的同桌于安,

是个比窗外风景还安静的姑娘。不漂亮,不扎眼,成绩中游,扔人堆里三秒钟就找不着。

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可以随便捏的软柿子。直到班里的校花方菲,为了彰显自己的“善良”,

发起了一场爱心捐款,然后当众指责于安偷换了她的“巨额”捐款单。一时间,

道德审判的口水几乎把于安淹没。班长劝她“坦白从宽”,闺蜜团逼她“承认错误”,

连老师都暗示她“不要影响班级荣誉”。我看不下去,想站起来帮她说话。她却在桌子底下,

轻轻拉了我一下。我回头,看见她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惊慌,没有委屈,

平静得像一潭结了冰的深水。那一刻我才明白。狮子,从不向狂吠的野狗解释。而我,

有幸坐在了VIP席,观看了一场单方面的、不动声色的智力屠杀。原来,

当一个“乖乖女”决定不再伪装,整个世界,都得给她让路。1我叫周池,一中的年级第一。

这名头听着挺响,其实挺没劲的。每天的生活就是两点一线,教室,家。最大的娱乐活动,

就是用三种不同的解法做同一道数学题。然后看着第二名抓耳挠腮的样子,

获得一点点廉价的快感。我的同桌,叫于安。她跟我不一样。我好歹还有个“学霸”的标签,

她什么都没有。长相清秀,就是那种你夸一句“干净”,就再也想不出别的词的类型。

成绩不好不坏,永远在班级二十名左右徘徊,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性格,这么说吧,

开学一个月,我听她说过的话,不超过二十句。大部分是“谢谢”、“嗯”、“知道了”。

她就像教室里的一盆绿萝,或者窗户上的一块玻璃。你知道她在那儿,

但你永远不会特意去看她。安静,甚至有点诡异。班里的人基本都当她是空气。

女生们的小团体聊八卦,聊新出的化妆品,从来不带她。男生们打球侃大山,

也自动忽略这个角落。有时候我都觉得,她是不是有什么社恐。

不然一个人怎么能活得这么……悄无声息。这种平静,被校花方菲打破了。方菲,人如其名,

长得确实像朵花。家境好,会打扮,身边围着一群所谓的“闺蜜”和数不清的舔狗。

她是班里的文艺委员,也是所有话题的中心。这天下午班会课,她拿着一份倡议书走上讲台,

声音甜得发腻。“同学们,下个月就是我们学校的百年校庆了。”“我提议,

我们班组织一次爱心捐款,为山区贫困小学献爱心,也算是为母校的校庆献礼,

大家说好不好?”下面立刻响起一片附和声。“菲菲就是有爱心!”“这个提议太棒了!

”方菲很满意这种效果,她扬了扬下巴,目光扫过全班。“捐款全凭自愿,

多少都是一份心意。我会把大家的捐款明细,用一个光荣榜贴在教室后面的墙上,

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们班的爱心!”我当时正埋头刷一套物理卷子,听到“光荣榜”三个字,

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把捐款金额贴出来?这不叫献爱心,这叫公开处刑。

我瞥了一眼身边的于安。她好像完全没听见一样,低着头,正在用小刀削铅笔。

她的手指很白,很细,动作不紧不慢。木屑一片片落下,散发出淡淡的木头香味。

仿佛讲台上那个上蹿下跳的方菲,才是真正的空气。我心里有点佩服。这定力,

比我刷难题的时候还强。捐款活动搞得轰轰烈烈。方菲带头捐了五百,她身边那几个闺蜜,

也都是两三百地跟。班里的男生们为了表现,更是咬着牙往里扔钱。很快,

那个所谓的“光荣榜”就贴了出来。红纸黑字,用金额排了名次。方菲的五百块,

高高挂在最顶上,刺眼得很。大部分同学,都在五十到一百之间。也有几个家境不好的,

捐了十块二十。他们的名字被排在最后面,每次有人路过,都下意识地低下头。我捐了一百,

不多不少,排在中间。我偷偷看了眼于安的名字。于安,十元。排在倒数第三。果然,

很符合她一贯的风格。低调,不参与,但也尽到了一份义务。事情要是就这么结束了,

也挺好。但方菲显然不这么想。她需要一个靶子,来衬托她的善良和高贵。

而全班最安静、最没存在感、捐款最少的于安,就是那个最完美的靶子。第二天一早,

教室里就炸了锅。方菲站在讲台上,眼睛红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旁边是班长,

一脸严肃。“大家静一静!”班长拍了拍桌子,等所有人都看过来,

才清了清嗓子说:“昨天,方菲同学的捐款出了点问题。”“她明明捐的是五百,

但负责登记的同学,收到的是五十。我们怀疑,有人把方菲的钱,和自己的钱调换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集中到了教室的角落。我和于安的座位上。

更准确地说,是集中在于安身上。因为我是班里的学霸,没人会怀疑我。而于安,家境普通,

性格孤僻,捐了十块钱。谁最有可能,用自己口袋里的五十块,去换方菲的五百块?

答案不言而喻。这就是一场早就设计好的,针对一个无辜者的公开审判。我看着身边的于安,

她终于抬起了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讲台上表演的方菲。我有点紧张,

想说点什么。可就在这时,于安却忽然转过头,对我露出了一个极浅极浅的微笑。

那个微笑里,没有害怕,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看好戏的从容。我愣住了。我忽然意识到,

今天这事,可能没那么简单。这头看似温顺的绵羊,好像要露出獠牙了。

2方菲的表演还在继续。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委屈极了。“我不是心疼那几百块钱,

真的。”“我是觉得,我们班是一个集体,怎么能出这种事呢?这要是传出去,

别人怎么看我们班?”她这话说得漂亮。把个人的钱财损失,上升到了班级荣誉的高度。

瞬间,她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而于安,成了那个破坏集体荣誉的罪人。“就是啊,

太过分了!”“怎么能偷同学的捐款呢?”“赶紧查,到底是谁干的!

”方菲的闺蜜团立刻开始煽风点火。她们一唱一和,把气氛烘托得越来越紧张。矛头,

也越来越清晰地指向于安。班长是个老好人,或者说,是个拎不清的。他走到我们座位旁边,

一脸为难地看着于安。“于安,你看,这事闹得挺大的。”“你要是……不小心拿错了,

现在说出来,大家都能理解。”“方菲也说了,她不是追究钱,就是想把事情搞清楚。

”这话听着像是在打圆场,其实就是逼宫。他已经认定了,就是于安干的。

现在只是想让她“体面”地承认错误。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班长,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站了起来,盯着他。“没有证据,就凭空怀疑同学?”班长被我噎了一下,

脸色有点难看。“周池,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不是……想尽快解决问题嘛。”方菲见状,

立马走过来,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周池,我知道你和于安是同桌,你想维护她。”“但是,

我们现在是在讨论班级的事情。昨天收钱的时候,只有于安是最后一个交的,而且她交完钱,

负责登记的同学就发现钱数对不上了。”“这难道不是疑点吗?”她的话,

引来了一片赞同声。“对啊,最后一个交的,嫌疑最大。”“而且你看她,一句话都不说,

是不是心虚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于安身上。那种无形的压力,

换做任何一个普通女生,恐怕早就崩溃了。我心里也急得不行,这帮人根本不讲逻辑,

就是凭感觉定罪。我刚想再说什么,桌子底下,一只手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是于安。

我低头看她。她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坐下。然后,她站了起来。这是今天早上,

她第一次站起来。全班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等着她开口,或者辩解,或者哭泣,或者承认。

但于安,什么都没做。她只是平静地看着方菲,问了第一个问题。

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问题。“方菲,你昨天交钱的时候,用的是什么信封装的?

”方菲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问这个。“就……就是一个普通的牛皮纸信封啊。

”她下意识地回答。“哦。”于安点了点头,又问了第二个问题。“信封上,有你的名字吗?

”方菲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我……我忘了。好像写了,又好像没写。”她的回答开始含糊。

于安没再追问。她转头看向班长。“班长,麻烦你把昨天收捐款的那个钱箱拿过来,可以吗?

”班长虽然疑惑,但还是去办公室把钱箱抱了过来。那是一个红色的募捐箱,上面有个小口。

于安指着那个箱子,问了第三个问题。“这个箱子,昨天收完钱之后,是谁保管的?

”班长回答:“是我和生活委员一起锁进办公室的柜子里的。”“中途有人接触过吗?

”“没有,绝对没有。”班长拍着胸脯保证。于安点点头,没再说话。她就那么站在那里,

静静地看着钱箱。全班同学都懵了。她问了三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然后就没下文了?

这算什么?方菲的闺蜜忍不住了,嘲讽道:“于安,你装神弄鬼地问这些干什么?

想拖延时间吗?”“就是,做了就承认,别在这儿浪费大家时间!

”于安连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她的目光,转向了班主任。班主任从一开始就站在门口,

一直没说话,显然是默许了这场“审判”。“老师,”于安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我想申请,查看一下昨天下午,走廊的监控录像。”这话一出,全场哗然。看监控?

她想干什么?班主任也皱起了眉头:“于安同学,这点小事,没必要惊动学校吧?”“老师,

”于安的语气依然平静,“这不是小事。这关系到我的清白,和我们班的风气。

”“如果我不做这件事,那么以后,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地给同学扣上‘小偷’的帽子?

”“今天是我,明天又会是谁?”她的话,像一把锤子,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刚才那些起哄的同学,有些已经露出了不自在的神情。他们只是跟风,

没想过这件事的严重性。班主任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于安把这件事,

从“偷钱”上升到了“校园霸凌”和“诬陷”的高度。他这个班主任,再想和稀泥,

就不可能了。最慌的,是方菲。我清楚地看到,她听到“监控”两个字的时候,

身体僵了一下。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查觉的慌乱。虽然转瞬即逝,

但被我捕捉到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猫腻。这件事,绝对有猫腻。我再看于安,

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之中。她不是绵羊,也不是兔子。

她是一个冷静的猎人。她早就张开了网,而方菲,带着我们全班同学,一头撞了进去。

从她问出第一个问题开始,这场狩猎,就已经开始了。而我们,都是她的猎物,或者说,

是她用来证明自己清白的道具。3班主任最终还是同意了。于安那几句话,说得他没法拒绝。

他带着班长和方菲,以及作为“嫌疑人”的于安,一起去了学校的监控室。我作为同桌,

也厚着脸皮跟了上去。我想看看,于安到底想干什么。教室里剩下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看监控?能看出什么来?”“就是,走廊监控又拍不到教室里。”“我看她就是虚张声势,

最后肯定什么都查不出来。”方菲的闺蜜团,还在不遗余力地带节奏。她们坚信,

自己的“女王”是不会错的。监控室里,负责安保的老师调出了昨天下午的录像。画面里,

是我们班教室门口的走廊。时间,从下午班会课开始。画面是静音的,

但能清楚地看到人来人往。班主任让老师把视频快进到班会课结束,同学们开始捐款的时候。

画面里,同学们陆陆续续地走出教室,把信封投进放在教室门口的募捐箱里。

班长和生活委员守在旁边。“停!”于安忽然开口。画面定格。屏幕上,是方菲。

她正优雅地把一个牛皮纸信封投进箱子里,脸上还带着标准的微笑。镜头下,她像个天使。

“看到了吗?”方菲立刻抓住机会,“这就是我捐款的画面,时间都对得上。

”班长也点了点头。于安没理她,对安保老师说:“老师,麻烦放大一下她的手部,

还有那个信封。”老师操作了一下,画面被放大。信封,就是一个普通的牛皮纸信封。上面,

干干净净,什么字都没有。方菲的脸色,瞬间白了一分。她之前说,

自己“忘了”有没有写名字。但监控清清楚楚地显示,没有。于安又说:“老师,

麻烦继续播放,慢放。”视频继续。同学们一个个上前。轮到我的时候,

我看到自己投进去一个白色的信封。然后,是陆陆续续的其他同学。最后,

画面里走出来一个人影。是于安。她手里也拿着一个信封,是白色的,很薄。

她把它投了进去,然后就回了教室。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异常。“看吧!

”方菲的闺蜜尖叫起来,“就是她!她是最后一个!肯定是在我们都走了之后,

她偷偷……”她的话还没说完,于安就打断了她。“老师,麻烦把视频倒回去五秒钟。

”视频倒带。“再往前一点点。”画面一帧一帧地后退。“停。”画面再次定格。这次,

定格在于安把信封投进去的前一秒。她的手还悬在募捐箱的入口上方。“老师,再放大。

”画面再次被放大。这次,所有人都看清楚了。于安手里那个白色的信封上,用黑色的水笔,

清清楚楚地写着两个字:于安。然后,于安看向班长,语气平静地问:“班长,我记得,

光荣榜上,我的捐款金额,登记的是十元,对吗?”班长愣愣地点头:“对……对啊。

”“也就是说,你们在登记的时候,是看到了我这个写着名字的信封,并且里面的钱是十块,

没错吧?”“是……是的。”班长的声音开始发虚。他好像也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于安最后看向方菲,她的眼神像冰。“方菲,你刚才说,你怀疑我,用我信封里的钱,

换了你信封里的钱。”“现在监控证明,你的信封上没有名字,而我的信封上有名字。

”“我想请问,我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精准地从几十个一模一样的牛皮纸信封里,

找到你那个没有署名的信封?”“然后,再用我的钱,换掉你的钱,

再把你那个空了的、装着我十块钱的信封塞回去,最后再投我自己的信封?

”“我是有透视眼,还是会隔空取物?”她的语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

钉进在场所有人的心里。是啊。这是一个最基本,却被所有人忽略的逻辑漏洞。

大家都先入为主地认定了于安是“贼”,然后才去给她找动机和“证据”。

却从来没有人想过,这个“作案手法”,根本就不可能实现。方菲的脸,已经从白变成了青。

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闺蜜们,也都哑了火,面面相觑。班主任的表情,

更是尴尬到了极点。他刚才还在和稀泥,现在脸被打得啪啪响。监控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空调的嗡嗡声。我站在旁边,手心全是汗。太……太强了。于安从头到尾,

没有一句辩解,没有一句指责。她只是提出问题,然后让事实自己说话。她的沉默,

她的冷静,就是她最锋利的武器。她根本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帮助。她一个人,

就是一支军队。而我们这群自以为是的聪明人,在她面前,就像一群没头苍蝇。

我看着于安的侧脸,她还是那么平静。但我知道,这还没完。揭穿谎言,只是第一步。

她布的局,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方菲,惹上了一个最不该惹的人。4监控室的闹剧,

最后以班主任的强行干预收场。“好了好了,既然是个误会,那说清楚就行了。

”他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打圆场。“方菲同学也是关心班级,

于安同学也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大家都是好同学嘛。”他想把这件事,定义为“误会”。

方菲也立刻借坡下驴,挤出两滴眼泪,对着于安道歉。“对不起,于安,

我……我真是太着急了,错怪你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她演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好像她才是那个受了委屈的傻白甜。如果换成一般人,可能也就这么算了。

毕竟班主任都发话了,校花也道歉了,再揪着不放,就显得“得理不饶人”。

但我看了一眼于安。她脸上,没有丝毫“沉冤得雪”的轻松。她的表情,

依然是那片结了冰的湖。她看着方菲,轻轻地问了一句:“你说你捐的是五百,

但登记的是五十。”“那消失的四百五十块,去哪了?”这个问题,像一把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了班主任和方菲想要缝合的伤口。对啊。证明了于安的清白,不代表事情结束了。

钱,还是没对上。班主任的脸都绿了。“这个……这个可能是登记的同学看错了,

或者……或者是当时太乱了,数错了。”他开始胡乱找补。“不可能!”生活委员,

一个戴眼镜的女生,立马反驳。“我们昨天数了好几遍,总金额就是那么多,

每一笔都对得上。除了方菲那笔,登记的是五十。”生活委员是个很较真的人,

她不能容忍别人质疑她的工作。她这一句话,又把皮球踢了回去。方菲的眼神明显慌了。

她大概没想到,于安这么不按套路出牌。常规操作不应该是哭着说“没关系”吗?

怎么还追着钱的下落不放了?“可能……可能是我自己记错了?”方菲开始往回找补,

“也许我当时就放了五十块钱进去……”她想把这件事,变成自己的乌龙。但于安,

显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你没记错。”于安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你捐的,确实是五百。”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懵了。包括我。

于安这是在干什么?她居然在帮方菲说话?方菲也愣住了,她不解地看着于安。于安没看她,

而是转向班长,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班长,昨天登记捐款明细的时候,

是谁负责唱票,谁负责记账的?”班长想了想说:“是团支书唱票,生活委员记账。

”“唱票的时候,团支书是拆开信封,把钱拿出来数一遍,然后报出名字和金额,对吗?

”“对。”“生活委员在旁边的本子上记下,也对吗?”“也对。”于安点了点头,然后,

她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头皮发麻的话。“既然流程没问题,钱也没丢。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她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

落在了那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团支书身上。一个平时很文静,总是跟在方菲身后的女生,

叫刘悦。“……是唱票的人,故意报错了金额?”轰!我的脑子像是被炸了一下。

我瞬间明白了。这是一个局。一个由方菲主导,团支书刘悦执行的局。方菲放进信封的,

确实是五百块。但她和刘悦早就串通好了。刘悦在唱票的时候,故意把五百报成五十。然后,

她们再把“偷钱”的脏水,泼到她们早就选好的目标——于安身上。这样一来,

方菲不仅赚了“慷慨”和“善良”的好名声,还能顺手除掉一个她看不顺眼的人。

而那个团支书刘悦,作为方菲的跟班,自然是忠心耿耿地执行了。

至于那四百五十块的差额……恐怕早就被她们俩私下分了。这个计划,天衣无缝。

唯一的破绽,就是她们低估了于安。她们以为她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却没想到,

她是一块能硌掉她们满口牙的钢板。被于安的目光盯着,那个叫刘悦的团支书,

脸“唰”的一下全白了。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神躲闪,根本不敢和于安对视。

“你……你胡说!”她结结巴巴地反驳,“我没有!我怎么可能报错!”“是吗?

”于安的语气依然平淡,“那不如,我们现在就把募捐箱里所有的信封和钱都拿出来,

再核对一遍?”“方菲那个没有署名的牛皮纸信封,应该还在里面吧?”“我们看看,

那个信封里,到底装的是五十,还是五百。”“或者,是空的?”这是将军。是死局。

如果箱子里方菲的信封里是五百,那就证明刘悦报错了。如果里面是五十,

那就跟方菲最初的说法对不上。如果信封是空的,那乐子就更大了。无论结果是哪一种,

撒谎的人,都将无所遁形。刘悦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指着方菲说:“是她!是她让我这么做的!”“她说事成之后,会把那四百五十块分我一半!

”“她说于安没朋友没背景,就算被冤枉了也不敢怎么样!”“不关我的事啊,

都是她指使我的!”这下,轮到方菲的脸色,变得像死人一样了。她大概做梦都没想到,

自己最忠心的“伙伴”,会把她卖得这么彻底。真相,就以这样一种极其难看的方式,

被揭开了。没有激烈的争吵,没有复杂的搜证。于安,只用了几个简单的问题,

和一段监控录像。就让设局者,自己咬死了自己。她甚至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我看着她,

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一股寒意。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她看穿了人心,算准了每一步。她不是在破案,她是在玩弄。把所有自作聪明的人,

玩弄于股掌之上。5方菲和刘悦的丑闻,像病毒一样在学校里传开了。

原来所谓的“爱心校花”,不过是个自导自演,还想侵吞捐款的骗子。而团支书,成了帮凶。

两个人,成了全校的笑柄。学校为了平息影响,给了她们一个记大过处分。

那个刺眼的“光荣榜”,也在当天下午,被班主任灰溜溜地撕了下来。一场闹剧,终于收场。

教室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再也没有人敢把于安当成空气。

路过她座位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绕开一点。那种眼神,不是尊敬,而是……畏惧。就好像,

她座位周围形成了一个无形的气场,生人勿近。我这个同桌,

成了全班唯一能和她说上话的人。当然,

也仅限于“借我一下橡皮”、“这道题你看看”这种。那天下午放学,我俩一起走出校门。

我憋了一路,终于还是没忍住。“那个……于安。”“嗯?”她侧过头看我,

夕阳的光照在她脸上,显得很柔和。但我知道,这都是假象。

“你是怎么……怎么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们有问题的?”这是我最大的疑惑。她的反击,

太精准了,精准得不像是临场发挥,更像是一场早就写好剧本的演出。于安停下脚步,

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了一张照片。照片上,

是方菲的朋友圈截图。内容是:“唉,为了给山区孩子献爱心,这个月只能吃土了,

五百大洋飞走了~”下面配了一张她举着五张百元大钞的自拍。发布时间,

是班会课结束后的十分钟。“看到了吗?”于安说。我点点头:“看到了。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她很蠢。”于安的评价,一如既往的简单粗暴。“她想炫耀自己捐了五百块,

又怕别人不知道。所以她一定会用最快的方式,广而告之。”“朋友圈,就是最好的工具。

”我还是不太明白:“但这也不能证明她要陷害你啊。”“能。”于安收起手机,

继续往前走。“她发朋友圈的时间,是在捐款活动刚开始的时候。那时候,

大部分人都还没捐。”“而她却已经‘捐完了’,并且笃定自己捐了五百。”“这说明,

她根本没打算让这五百块钱,真正进入募捐箱。”“这五百块,

只是她用来拍照发朋友圈的道具。”“拍完照,她就可以把钱收回来。然后,

再找一个替罪羊,声称自己的钱被换了,这样既能立人设,又能把钱拿回来,一举两得。

”我的后背,开始冒冷汗。这个逻辑链,太……太清晰了。清晰得让人害怕。

方菲一个炫耀性质的朋友圈,在于安眼里,就成了完整的犯罪预告。“那你怎么知道,

她会选你?”我又问。“因为我是最优选择。”于安的语气,像是在分析一道数学题。

“第一,我家境普通,在她们眼里,有‘偷钱’的动机。”“第二,我性格内向,不合群,

没有朋友。就算被欺负了,也没人会帮我说话,这是她们认为的‘低风险’。”“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转过头,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坐在你旁边。”“我?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懵逼。“对,你。”于安说,“你是年级第一,是老师眼里的宝。

坐在你旁边,就意味着我也在老师的视线焦点区。”“在一个老师重点关注的区域,

发生一起‘盗窃案’,会瞬间引起老师的高度重视。”“方菲需要老师的介入,

来给我施加更大的压力,让我百口莫辩。”“所以,

她一定会选择离你最近的、又符合前两个条件的人。”“那个人,就是我。

”我彻底说不出话了。我感觉我的大脑,就像一台奔腾处理器的电脑,而于安,

是量子计算机。我们接收到的信息是一样的。但她处理信息、推导结论的速度和深度,

是我的无数倍。在方菲她们沾沾自喜,以为计划天衣无缝的时候。

于安已经把她们的动机、手法、甚至每一步的心理活动,都分析得明明白白。

她不是在被动反击。她是在主动地,等着她们一步步走进自己设下的陷阱。“所以,

你申请看监控,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喃喃自语。“是为了把刘悦揪出来。

”于安替我把话说完。“证明我自己的清白,有很多种方法,那是下策。”“最好的方法,

是让她们的内部联盟,自己崩溃。”“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

只要我戳破其中最脆弱的一环,整个链条就会断掉。”“而刘悦,就是最脆弱的那一环。

”“她只是个跟班,心理素质差,又贪小便宜。只要把她和方菲的利益切割开,

让她面临选择,她一定会为了自保,而出卖方菲。”我看着她,感觉喉咙发干。真正的猎手,

从不亲自下场。她只是轻轻地吹了声口哨,就让猎狗们,自己咬了起来。而她,从始至终,

都只是个优雅的旁观者。“于安……”我艰难地开口,“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她笑了。

还是那种很浅的笑。“我就是于安啊。”“一个只想安安静静学习的,普通学生。”说完,

她冲我挥了挥手,转身拐进了一个小巷子。看着她的背影,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

可能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而我身边这个看似普通的同桌,她的世界,

我可能连门都还没摸到。6方菲事件之后,班里的气氛变得很微妙。大家对于安,敬而远之。

而我,作为唯一能和她说上话的人,地位也变得有点特殊。总有些不识相的,

想通过我来打探点什么。比如,我们班的体育委员,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

叫张伟。有一次下课,他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哎,周池。”“干嘛?”我眼皮都没抬,

继续刷我的五三。“你同桌……是不是有点邪门啊?”他压低了声音。“什么邪门?

”“就是……就是方菲那事儿,她也太……太那个了吧?跟开了天眼似的。”我放下笔,

看了他一眼。“那不叫邪门,那叫聪明。”“聪明?”张伟张大了嘴,“聪明能这样?我靠,

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偷偷在我们身上装了窃听器。”我懒得跟他解释什么叫逻辑推理。

对于他这种肌肉比脑细胞多的人来说,无法理解的事情,都归结于“邪门”。新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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