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汤又甜又苦

这碗汤又甜又苦

作者: 西红番茄酱

其它小说连载

由江河张兰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这碗汤又甜又苦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结婚三我婆婆每天都试图在饭桌上挑战我的底她明知我不吃香却顿顿不落地往汤里撒上一大“香菜多提味你不吃是你没口”她每次都这么我跟老公抱他只是笑直到那他又看到我对着一碗香菜汤愁眉苦他终于出手他当着婆婆的把我碗里的汤倒然后平静地说:“以后你再放一根香我就倒一锅”01滚烫的汤水混着翠绿的香菜在我家光洁如镜的水槽里打着旋儿消厨房里死一...

2025-11-07 14:09:02

结婚三年,我婆婆每天都试图在饭桌上挑战我的底线。她明知我不吃香菜,

却顿顿不落地往汤里撒上一大把。“香菜多提味啊,你不吃是你没口福。”她每次都这么说。

我跟老公抱怨,他只是笑笑。直到那天,他又看到我对着一碗香菜汤愁眉苦脸,

他终于出手了。他当着婆婆的面,把我碗里的汤倒掉,然后平静地说:“妈,

以后你再放一根香菜,我就倒一锅汤。”01滚烫的汤水混着翠绿的香菜末,

在我家光洁如镜的水槽里打着旋儿消失。厨房里死一般寂静。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

又一下,撞击着耳膜。我丈夫江河,那个平日里温文尔雅,连说话都很少提高音量的男人,

此刻正拿着我的空碗,站在水槽边。他的侧脸线条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下颌线异常清晰。

餐桌对面,我婆婆张兰的脸,从错愕转为涨红,最后变成一种接近铁青的颜色。

她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江河转过身,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她。

那种眼神我从未见过,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妈,以后你再放一根香菜,

我就倒一锅汤。”他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像一颗颗石子砸进结冰的湖面,

每一个字都激起冰冷的涟漪。张兰的胸口剧烈起伏,握着筷子的手因为用力,

指节泛出青白色。“啪”的一声。筷子被她狠狠拍在红木餐桌上,

发出的脆响刺痛了我的神经。我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肩膀。她瞪着江河,

那双平时总是带着挑剔和算计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被挑战权威的怒火和不敢置信。

“你……你为了一个女人……”她的话说到一半,却在接触到江河那毫无温度的目光时,

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她怕了。在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面前,她第一次露出了退缩的神情。

我的心里,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混杂着巨大的担忧,疯狂翻涌。解气,真的太解气了。

三年来,整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这无处不在的香菜就像是张兰插在我生活里的一根根针,

时时刻刻提醒着我,在这个家里,我的喜好无足轻重。我不是过敏,

只是单纯地厌恶那种味道。从生理到心理,都无法接受。张兰不是不知道,

江河也早就告诉过她。可她偏要这么做,乐此不疲。她享受的,

大概就是这种能轻易掌控我情绪的权力感。看我对着一碗汤皱眉,

看我小心翼翼地把香菜一根根挑出来,看我因为不想引发争吵而默默忍受的样子。这一切,

都让她感到了满足。而江河,我的丈夫,过去三年里他更像一个和事佬。

“妈也是为了我们好。”“她年纪大了,你多担待点。”“不就是几根香菜吗,别往心里去。

”这些话,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我甚至一度以为,他根本不在乎,或者说,

他觉得我的感受,远不如他母亲的心情重要。直到今天。他用行动告诉我,他不是不在乎。

只是他解决问题的方式,比我想象中要来得更彻底,也更决绝。这顿晚饭自然是不欢而散。

张兰把自己锁进了房间,连公公江建国回来敲门,她都没开。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江河。

他走过来,拉起我有些冰凉的手,轻轻揉搓着。“对不起,这事我早就该解决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度,带愧疚。我摇摇头,心里五味杂陈。暖意是有的,

像冬日里突然出现的一捧炭火,驱散了我积压三年的寒意。但更多的是担忧。

我知道张兰的性格,她绝不是一个会轻易认输的人。

今天江河让她在自己最看重的“权威”上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果然,

没过多久,婆婆房间里就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哭诉声。她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但我还是能捕捉到一些碎片化的词句。

“……养了三十年的儿子……白眼狼……”“……娶了媳妇忘了娘……”“……我在这家里,

还有什么意思……”“……一把年纪了,还要受这种气……”她在向亲戚告状,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儿子和儿媳联合欺负的、可怜无助的老母亲。

我心里刚刚升起的那点暖意,迅速被这盆冷水浇得干干净净。我看向江河,

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叹了口气,对我说道:“你别管,我去处理。”说完,

他起身走到了张兰的房门前,抬手敲了敲。“妈,我们谈谈。”里面没有回应,

只有压抑的抽泣声。江...河没有放弃,又敲了几下。“妈,开门吧,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门锁“咔哒”一声,开了一道缝。江河闪身进去了。房门再次被关上。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听着墙壁另一侧传来的模糊对话声。他们刻意压低了音量,

我什么都听不清。这种未知,比直接的争吵更让我感到不安。我不知道江河会怎么跟她说,

不知道他们会达成什么样的“协议”。我只知道,这场由香菜引发的战争,远远没有结束。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江河才从房间里出来。他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看起来还算平静。

“怎么样了?”我迎上去,急切地问。他伸手抱了抱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轻轻摩挲着。

“暂时解决了。”他只说了这四个字。“我跟她说明白了,这个家,你是女主人,

你的习惯和感受必须得到尊重。这不仅仅是香菜的问题,是原则问题。”“她同意了?

”我还是不敢相信。“她没得选。”江河的语气很淡,“她可以继续跟我们住在一起,

但必须遵守这个家的规矩。如果做不到,我会另外给她租一套房子,请个保姆照顾她。

”我愣住了。让婆婆搬出去住?这对我来说,是从未敢想象过的事情。“她……她什么反应?

”“她当然不愿意,又哭又闹,说我为了你不要她了。”江..河自嘲地笑了一下,

“但我告诉她,这不是二选一。我只是希望我爱的两个女人,能在我创建的家庭里,

和平共处。如果和平需要边界感,那我们就建立边界感。”我靠在他的怀里,心里翻江倒海。

这个男人,用他理智又强硬的方式,为我撑起了一片天。“睡吧,明天会好的。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那一晚,我睡得格外安稳。然而,第二天早晨,

当我看到餐桌上的情景时,我就知道,我把张兰想得太简单了。餐桌上没有汤。不仅没有汤,

连我平时爱吃的几样早点,比如小笼包、豆浆,全都不见了。取而代जिए的,

是两碗白得毫无生气的稀粥,一碟颜色深得发黑的咸菜。张兰已经坐在桌边,

面无表情地喝着粥。公公江建国看看她,又看看我,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但什么也没说。

江河走过来,看到餐桌的瞬间,脸色沉了下去。“妈,早饭就吃这个?”张兰头也不抬,

用勺子刮着碗底,声音冷得像冰。“我老了,不中用了,也想不出什么花样。

以后你们想吃什么,自己做吧。”02新的战争,以一种我始料未及的方式打响了。

香菜确实从我家的餐桌上彻底消失了。但随之消失的,还有我所有喜欢的食物。

张兰开启了她的“无声报复”。我爱吃鱼,她做的红烧鱼就咸得能齁死人,

每一片鱼肉都像是从盐罐里直接捞出来的。我夹起一筷子,尝了一口,那股咸味直冲天灵盖,

让我差点当场吐出来。“妈,这鱼是不是盐放多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只是在单纯询问。她眼皮都没抬一下,

慢悠悠地夹了一块她自己面前的青菜。“是吗?可能是我老了,手抖,没拿捏好分量。

”她语气平淡,脸上甚至没有愧疚的表情,仿佛这真的只是一次无心的失误。

江河也夹了一筷子鱼肉,刚放进嘴里就立刻皱起了眉头。他放下筷子,看向张兰,“妈,

这鱼确实太咸了,没法吃。”张兰的筷子在空中顿住了。下一秒,她的眼眶迅速红了起来,

声音里带上了浓重的委屈。“我辛辛苦苦在厨房忙活一早上,给你们做饭,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现在倒好,一个嫌弃鱼咸,一个连汤都不让放香菜了。

”“我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做什么都是错,碍着你们年轻人的眼了。”她一边说,

一边用手背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肩膀微微抽动,一副受了天大委very屈的样子。

这番表演,堪称炉火纯青。公公江建国立刻放下碗筷,瞪了江河一眼,“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不就是鱼咸了点吗?多喝两口水不就行了!你妈做饭容易吗?”江河的脸上闪过无奈和疲惫。

他想反驳,但看着张兰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最后只能叹了口气,转而安抚她:“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知道,

你们就是嫌弃我了。”张兰打断他,声音哽咽。一场关于菜品咸淡的讨论,

瞬间被她扭曲成了对她本人的全盘否定。我坐在那里,拿着筷子,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

又像是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我知道,这种事情根本掰扯不清楚。你跟她讲道理,

她跟你讲感情。你跟她谈事实,她跟你演悲情。最后的结果,就是江河这个刽子手,

不得不反过来安慰被他“伤害”的母亲。而我,连开口的资格都没有。因为只要我一说话,

就坐实了“挑拨母子关系”的罪名。我默默地吃着白米饭,那条咸得发苦的鱼,

像一条巨大的讽刺,横亘在餐桌中央。从那以后,家里的饭菜就变得诡异起来。

江河爱吃的红烧肉,油得能膩死人,底下厚厚一层油,几乎看不到瘦肉。我爱喝的排骨汤,

淡得像白开水,除了几根骨头,什么味道都没有。唯独张兰自己爱吃的那几样素菜,

口味永远是正常的。我渐渐明白,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宣告她的不满和权力。

她不再直接挑衅我,而是选择用这种“无心之失”,来折磨我们两个。

饭菜上的战争只是开始。很快,她的报复就蔓延到了生活的其他方面。

我有一件新买的真丝衬衫,价格不菲,料子娇贵,我特意叮嘱过要手洗,

不能和其他衣服混在一起。结果第二天,我就在洗衣机里发现了它。

它和一条深色的牛仔裤纠缠在一起,原本柔和的米白色被染上了一大片突兀的蓝色,

像一块难看的胎记。我捏着那件被毁掉的衬衫,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我冲出阳台,

找到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张兰。“妈,这件衣服是你洗的吗?”我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怒气。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手里的衣服,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无辜表情。“哎呀,

看我这记性!早上看你换下来放在盆里,我就顺手给你扔洗衣机里了。”她轻飘飘地说着,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跟你说过,这件衣服不能机洗,会染色!

”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提高了。“是吗?哎呦,我不知道这个料子这么金贵啊。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你看我,真是老糊涂了。小晚啊,你别生气,妈也不是故意的。

下次妈注意,注意啊。”她一口一个“不是故意的”,一口一个“老糊涂了”,

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得干干净净。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无辜”的脸,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所有的愤怒和质问都变得苍白无力。我能怎么办?跟她大吵一架?

她会立刻哭诉自己好心办了坏事,还会被我这个儿媳妇指着鼻子骂。到时候,错的还是我。

我捏着那件冰冷潮湿的衬衫,站在客厅中央,

第一次 cảm thấy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这种钝刀子割肉的折磨,

比直接的冲突更让人窒息。晚上,江河回来,看到我情绪不高,问我怎么了。

我把衬衫的事情告诉了他。他拿起那件衣服看了看,眉头紧锁。他去找张兰理论,

结果可想而知。张兰把白天那套说辞又重复了一遍,并且加上了更委屈的表演。“江河啊,

妈是真的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这么贵,我哪敢碰啊?妈是好心,怕小晚累着,

想帮她分担一点……”“一件衣服而已,小晚怎么就这么生气呢?是不是对妈有意见啊?

”三言两语,她又成功地将重点从“毁掉衣服”转移到了“我对她有意见”。

江河再次陷入了和我初次对峙时一样的困境。他疲惫地回到房间,对我说:“算了,

一件衣服而已。我再给你买一件新的。”我看着他,心里一片冰凉。他不懂。

这根本不是一件衣服的事。这是张兰在用她的方式,持续不断地告诉我,在这个家里,

她随时可以轻易地毁掉我珍视的东西。而我,无力反抗。03周末,家里格外热闹。

是江家的家庭聚会,七大姑八大姨,连带着几个远房表亲,乌泱泱地坐满了整个客厅。

我知道,这是我的审判日。张兰精心策划的、一场针对我的鸿门宴。从他们进门开始,

我就感受到了那种若有若无的审视和疏离。几个姨妈姑姑拉着张兰嘘寒问暖,

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给她们端茶倒水,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但后背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午饭时间,满满一大桌子菜。我注意到,

今天所有的菜品口味都极其正常,甚至还有几道我平日里爱吃的。但我心里没有丝毫喜悦,

只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果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兰放下了筷子。

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喧闹的饭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身上。“哎,人老了,真是没用了。”她幽幽地开口,

眼角余光瞥了我一下。“连个香菜都放不明白,简简单单做个汤,都能惹得儿子媳妇不高兴。

”她这话一出,饭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一个平时跟张兰走得最近的姑妈立刻接话:“嫂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谁敢惹您不高兴啊?

”“就是啊,舅妈,谁这么不懂事?”一个表弟也跟着附和。张兰摆摆手,

一副“家丑不可外扬”的委屈模样。“不提了,不提了,都是我的错。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习惯,我们老年人不懂,跟不上时代了。”她越是这么说,

亲戚们的矛头就越是明确地指向了我。之前那位姑妈转过头,看着我,

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说教意味。“小晚啊,不是我说你。你婆婆辛辛苦苦照顾你们,多不容易。

不就是不爱吃香菜吗?多大点事儿啊?”“是啊,挑出来不就行了?何必为了这点小事,

让你婆婆下不来台呢?”另一个姨妈也开了口。“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太娇气。

我们那时候,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哪还挑三拣四的。”“做媳妇的,要懂得体谅老人。

你婆婆拉扯江河长大,吃了多少苦?你得懂得感恩。”一句句“为了你好”的规劝,

像一把把软刀子,插在我的心上。我百口莫辩。我的脸涨得通红,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我张了张嘴,想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根本不是她们想的那样。

可是在这种集体道德绑架的氛围里,我的任何解释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甚至会被解读为“狡辩”和“不懂事”。我看向江河,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他脸色铁青,

正要开口。“江河,你少说两句!”公公江建国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压低声音呵斥道,

“都是你姑你姨,她们也是为你们好!”江河刚要说出的话,

就这么被“孝顺”两个字硬生生堵了回去。他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但最终也只能沉默。我感觉自己像一个不挂的罪人,被绑在审判席上,

接受着所有人的公开处刑。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正义”和“关切”的表情,

嘴里说出的却是最伤人的话。而我的丈夫,我唯一的盟友,

此刻却被“孝道”的枷锁捆住了手脚,无法为我辩护。那一刻,我第一次在江家,

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孤立无援。这顿饭,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的。食不知味,如坐针毡。

饭后,一个被称为表姨的女人把我拉到阳台的角落。她是我婆婆娘家那边的亲戚,

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小晚啊,姨是过来人,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她拉着我的手,

语重心长地开始“教育”我。“这做儿媳妇啊,要懂得‘服软’。男人都是要面子的,

尤其是在自己妈面前。你不能太强势,把江河夹在中间难做。”“你婆婆这个人呢,

其实心不坏,就是嘴上不饶人。你顺着她点,哄着她点,日子不就好过了吗?”“你看你,

长得也文文静静的,怎么性子就这么拗呢?为了一根香菜,闹得家宅不宁,值得吗?

”我听着她这些颠倒黑白的说辞,只觉得一阵阵恶心。什么叫我强势?什么叫我性子拗?

从结婚到现在,我一直在退让,一直在忍耐。退到最后,

连自己最基本的饮食习惯都不能被尊重。现在,她们却反过来指责我,说我破坏了家庭和睦。

我冷冷地抽回自己的手,看着她。“表姨,如果你的丈夫,每天逼着你吃你最讨厌的东西,

一吃就是三年,你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跟我说要‘服软’吗?”我的声音很轻,但很冷。

表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大概是没想到我敢这么直接地反驳她。她愣了几秒,

随即脸色沉了下来。“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这都是为了你好!”“谢谢,

但您的‘好’,我承受不起。”我不想再和她废话,转身离开了阳台。客厅里,

那些亲戚们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不赞同和指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背后,

仿佛被贴上了一个“不知好歹”的标签。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冷了下来。我意识到,

在这个家里,没有人会站在我这边。所谓的亲戚,不过是张兰用来打压我的工具。

而我的隐忍和退让,只会被他们当成理所应当,甚至会成为他们攻击我的理由。冰冷的决心,

像一颗种子,在我绝望的心里,悄然破土。04家庭聚会的硝烟尚未散尽,

更大的风暴接踵而至。这一次,张兰直接触碰了我们婚姻的底线——金钱。周一下午,

我正在公司对着电脑焦头烂额,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银行的转账提醒。我们夫妻俩的共同账户,

一笔五万元的资金,被转出去了。这个账户里的钱,是我们省吃俭用攒下来,

准备用来做一个小型理财投资的,每一分都是我们未来的规划。我心里咯噔一下,

立刻给江河打电话。“你动了我们账户里的钱吗?”我开门见山地问。

电话那头的江河显然也很惊讶:“没有啊,我今天一直在开会。怎么了?”“少了五万块。

”我的声音开始发冷。能动这个账户的,除了我和江河,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那个我们出于“孝心”和“方便”,给了她副卡的人。张兰。我挂了电话,

感觉一股怒火从脚底直冲头顶。我提前下班回了家。

张兰一如既往地在客厅看她的狗血电视剧,嗑着瓜子,悠然自得。我走到她面前,

挡住了电视屏幕。“妈,我们卡里的五万块钱,是你转走的吗?”她嗑瓜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抬起头看我,眼神里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轻描淡写的理所当然。“哦,你说那笔钱啊。

是我转的。”她承认得如此轻易,如此坦然,仿佛那笔钱就是她自己的。

“你为什么不跟我们商量一下?”我的拳头在身侧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商量什么?

”她吐掉嘴里的瓜子皮,拍了拍手,“我老家你一个表舅,儿子做生意赔了,急用钱周转。

都是一家人,我这个当姑的能不帮吗?”“一家人?”我被她这番强盗逻辑气笑了,

“那是我们准备用来投资的钱!你凭什么不经我们同意就私自转走?

”我的质问让她脸上的悠闲表情消失了。她把瓜子盘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声音陡然拔高。

“林晚,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花我儿子的钱,需要跟你报备吗?”“那不是江河一个人的钱!

那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夫妻共同财产?”她冷笑一声,

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得好听!这个家哪样东西不是我儿子挣回来的?

你一个月那点工资,够买什么?现在倒跟我算计起共同财产了?”“我告诉你,

只要我儿子没意见,这个家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不过是个外人,

别总盯着我们江家的钱!”“外人……”这两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浑身冰冷,气得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门开了,江河回来了。

他看到我们剑拔弩张的样子,立刻意识到出事了。“怎么了这是?”张兰看到救兵来了,

立刻换上一副受尽委屈的嘴脸。“儿子你可回来了!你快评评理!

我不就是拿了五万块帮你表舅救急吗?你媳妇就跟我又吼又叫,说我惦记你们的钱,

还说我是外人!”她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没有!

”我急切地看向江河,“是她先说我是外人!”“我没有!”张兰又吼了回来,

“你就是嫌我花了你的钱!你这个女人,眼里只有钱,根本没有我们江家人!

”江河的脸黑得像锅底。他听完张兰的话,又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为难。“妈,

这么大一笔钱,你怎么能不跟我们说一声就转走呢?那笔钱我们是有计划的。”这次,

他没有完全站在他母亲那边。“计划计划!什么计划比亲戚的燃眉之急还重要?

”张兰不依不饶,“你是不是也觉得妈做得不对?你也要为了这个女人来指责我?

”“我不是指责你,我只是觉得……”“你就是!”张兰歇斯底里地打断他,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俩现在是一伙的,就我一个外人!我吃你们的,喝你们的,

现在连花点钱都要看你们的脸色!我活着还有什么劲!”说着,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开始嚎啕大哭。拍着大腿,哭天抢地,嘴里念叨着自己有多命苦,儿子有多不孝。那场面,

和我老家村子里那些撒泼的妇人,一模一样。我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只觉得一阵阵反胃。

我和江河,爆发了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你能不能别总是在这种时候和稀泥?

她动的是我们的钱!”我对他低吼。“那是我妈!我能怎么办?把钱要回来,

然后逼她去死吗?”他也失去了耐心,声音里满是暴躁。“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江河,

这个家我快待不下去了!”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一边是我妈,

一边是你!我夹在中间快疯了!”他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们的争吵声,

混杂着张兰的哭嚎声,在这个不大的房子里回荡。我看着眼前这个焦头烂額的男人,

再看看那个坐在地上表演的成年巨婴。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寒心,将我整个人彻底淹没。

这段婚姻,好像已经走到了尽头。05我和江河陷入了冷战。这是我们结婚三年来,

第一次如此彻底的疏离。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他不再拥抱我,

我也不再和他说话。家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张兰看电视的声音,

和她偶尔故意弄出的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她赢了。她成功地离间了我们,

让这个家变成了她一个人的舞台。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这段婚姻,

这段我曾经无比珍视的感情,好像正在一点点走向死亡。我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那里是这个家里唯一能让我喘息的地方。书房里有一整面墙的旧书柜,是公公江建国的宝贝。

张兰总说这些旧书散发着一股霉味,嫌晦气,所以很少进来。我靠在书桌上,

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感觉自己像一座孤岛。我开始怀疑,我当初选择嫁给江河,

是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我爱他,这点毋庸置疑。但他背后的这个家庭,

就像一个巨大的泥潭,正在慢慢吞噬我所有的精力和热情。我随手拿起一块抹布,

开始漫无目的地擦拭着书柜。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呛得我咳嗽起来。我踮起脚,

想去擦拭书柜最顶层的边缘,那里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我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放在柜顶的、同样蒙着厚厚灰尘的木盒子。盒子不大,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小说阅读
  • 未婚夫装0骗我感情 小说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
  • 镇天命
  • 十年无性姻缘我怀了孩子
  • 街溜子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爱如烟花,转瞬即逝
  • 同学偷了自己的东西不承认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