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团建，我选了人均200元的私厨。总监却当着所有人的面指责我：奢侈浪费，
这笔钱你自己掏！我气笑了，直接当场退群辞职。“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五天后，
我收到总监发来的消息：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现在我被降职了，求你回来。
我冷笑：晚了，老娘现在是甲方。01项目成功庆功的消息下来时，整个部门都沸腾了。
连续一个月的高强度加班，每个人都像被拧干的海绵，疲惫不堪。这次的团建，
无疑是一场久旱后的甘霖。总监张建在部门晨会上，意气风发地宣布了这个决定。
他那张因为长期熬夜而略显浮肿的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这次的‘蓝海’项目，
大家辛苦了，尤其是林晚，作为项目核心，功不可没。”他点了我的名字，目光扫过我，
带着审视。我平静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细边眼镜，没有回应他的目光。这种口头上的表扬，
我已经听腻了。项目报告上，我的名字永远排在他的后面，
功劳也总是被他轻描淡写地归为“团队的努力”。他才是那个坐享其成的刽子手，
心安理得地吸食着我们这些底层员工的血肉。“为了犒劳大家，公司批了预算，
我们搞个部门团建。”张建的声音拔高了几度，试图点燃气氛。“这次的组织工作，
就交给林晚来负责吧。”他又一次把皮球踢给了我。“标准定高一点，
一定要让大家吃好玩好，放松一下。”他话说得漂亮，听起来像个无比体恤下属的好领导。
但我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又一个陷阱。“总监，预算大概是多少？”我开口，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足够清晰。张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他最讨厌的就是我这种凡事都要问得清清楚楚的刨根问底。“你先做方案嘛，预算是灵活的，
主要是要让大家满意。”他含糊其辞，把问题又抛了回来。这是他的惯用伎俩，话说一半，
让你去猜，做好了功劳是他的，做砸了黑锅你来背。我没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
回到工位上，我打开了文档，开始认真规划。同事们围过来，七嘴八舌地提着建议。
“去KTV吧，吼两嗓子解压。”“不行不行，刚加完班，喉咙都哑了，
去吃顿好的才是正经事。”“对对对，吃点海鲜自助什么的。”我听着大家的意见，
心里有了数。加班耗费了所有人的心力，一顿丰盛的晚餐，
远比那些花里胡哨的活动更能慰藉人心。我花了整整一个下午，做了三套方案。
一套是人均一百的火锅自助，热闹实惠。一套是人均一百五的烧烤轰趴，年轻人会喜欢。
最后一套，是我个人比较倾向的，一家新开的私厨，环境雅致，菜品精致，人均二百。
这个价格在市中心不算离谱，也能体现出公司对我们这次项目成功的重视。
我将三套方案做成清晰的PDF，发到了部门十五人的工作群里，
并附上了详细的介绍和图片。“@所有人，关于本次团建，我整理了三套方案，
请大家看一下，有任何想法都可以提出来。@张建总监，请您最终定夺。
”群里立刻活跃起来。大部分人都对私厨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哇，这家私厨看起来好棒，
环境好好。”“是啊是啊，加班加得人都傻了，正好去这种地方清静一下。
”实习生小雅甚至给我发了私信，打了几个“星星眼”的表情。“晚姐，你太厉害了，
这都能找到。”我笑了笑，没回复。我在等，等那个最关键的人表态。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群里的讨论热度渐渐消退。张建始终没有说话。就在我以为他今天不会回复的时候，
手机屏幕亮了。是张建。他在群里发了一个“OK”的手势表情。没有一个字，
只有一个表情。但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以我对他的了解，这代表着默许。
我迅速回复：“好的，总监。那我就按方案三预定了。”为了保险起见，
我截下了他发“OK”手势的聊天记录，存进了手机相册一个专门的文件夹里。
那个文件夹的名字叫“证据”。和张建共事三年，我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
我立刻给私厨打了电话，预定了十五个人的位置，并支付了五百块定金。一切都很顺利。
团建当天，部门的气氛异常热烈。大家换下了平时沉闷的工装，一个个都精心打扮过。
私厨的环境确实没得说，一个独立的院落，小桥流水，曲径通 "通幽"。包厢宽敞明亮，
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一片精心打理过的竹林。菜品一道道上来，色香味俱全，
同事们赞不绝口，纷纷拍照发朋友圈。“林晚，还是你厉害啊，找的地方太有格调了。
”“就是就是，这顿饭吃得值。”听着大家的夸奖，我心里也有些许满足感。
这一个月的辛苦，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些许补偿。然而，这份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
张建姗姗来迟。他推开包厢门的时候，大家热烈的谈笑声瞬间停滞了片刻。“哟，
都吃上了啊。”他皮笑肉不笑地打着招呼，径直走到主位坐下。我注意到，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阴沉得像是要滴出水来。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底悄然升起。
02饭局的气氛因为张建的到来，变得有些微妙的尴尬。他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
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品着。那双眼睛却像鹰隼一样，在每一道菜上逡巡。
每当服务员报上一道菜名，他的眉毛就收紧一分。原本热络的交谈声渐渐低了下去，
只剩下碗筷碰撞的细碎声响。我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就像一颗定时炸弹，
坐在我们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引爆。小雅坐在我旁边，悄悄碰了碰我的胳膊。“晚姐，
总监今天怎么了？脸色好难看。”我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安心吃饭。
我试图用眼神安抚她，但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一切正常。空气仿佛凝固了，
压得人喘不过气。终于，一顿饭在诡异的沉默中接近了尾声。服务员拿着账单，
恭敬地走了进来。“您好，请问哪位买单？”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张建。
张建没有动，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服务员把账单给他。他接过账单，只扫了一眼，
脸色瞬间就变了。“砰！”一声巨响，他猛地一拍桌子，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桌上的杯盘被震得叮当作响。所有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三千块？
”他的声音尖利得刺耳，像一把生锈的刀子刮在玻璃上。“林晚！”他猛地转向我，
双目圆睁，眼神里满是怒火，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一顿饭吃掉三千块？你当公司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他的咆哮声在整个包厢里回荡，
震得人耳膜生疼。我被他吼得有些发懵。全场十五双眼睛，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有惊愕，
有同情，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和冷漠。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总监，
这是按照人均两百的标准定的，总共十五个人，三千块没错。”我的声音很平静，
听不出波澜。“而且，这个方案是发在群里，经过你同意的。”“我同意？
”张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我什么时候同意了？我发的那个‘OK’，
是告诉你我‘收到’了你的方案，不是‘同意’你的方案！”他开始公然耍赖，颠倒黑白。
“这么简单的职场沟通暗语你都不懂？你这几年班是白上了吗？”他的话语像一盆脏水，
劈头盖脸地向我泼来。羞辱，赤裸裸的羞辱。我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脸颊烫得厉害。
委屈和愤怒在我胸腔里交织、翻滚，几乎要炸开。我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觉得无比恶心。这就是我的上司，一个剽窃我方案，打压我功劳，现在还要当众羞辱我，
让我背锅的成年巨婴。“铺张浪费，奢侈成性！林晚，你这次犯的错误太严重了！
”他还在声色俱厉地指责我，给自己树立一个勤俭节约、为公司着想的光辉形象。“这笔钱，
公司不会给你报销的！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他最后一句话，如同最后的判决，
将我钉在了耻辱柱上。让我自己掏三千块。为了他一句含糊不清的“OK”。我环顾四周。
那些平日里和我称姐道妹的同事们，此刻都低下了头。有的在假装玩手机，
有的在假装看窗外的风景，有的甚至开始小声地附和他。“是啊，林晚，这次确实有点过了。
”“总监说得对，团建嘛，大家热闹一下就行，没必要这么破费。”“三千块，
够我们吃多少次火锅了。”这些声音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进我的心脏。原来，所谓的团队，
不过是一盘散沙。所谓的同事，不过是一群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大难临头，各自飞。不，
这甚至算不上大难。不过是三千块钱，就足以让他们露出最真实、最冷漠的嘴脸。我的心，
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冷得像一块铁。03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怒火像岩浆一样在我的血管里奔涌，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但我没有哭，
也没有歇斯底里地争吵。我只是看着张建，看着他那张丑恶的、洋洋得意的嘴脸。
他以为他赢了。他以为他用这种方式，就能把我彻底踩在脚下，让我永无翻身之日。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在全场死寂的注视下，我点开了相册。
找到了那张我特意保存下来的截图。“总监，这是聊天记录。”我把手机屏幕转向他，
声音冷得没有温度。“白纸黑字，一个‘OK’的手势，就摆在这里。”张建的脸色变了变，
但仅仅是一瞬间。他立刻换上了一副更加蛮不讲理的嘴脸。“截图？截图能说明什么？
”他提高了音量，仿佛声音大就能占理。“我说过了，那是你理解有误！
是你自己的工作失误，不要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他开始胡搅蛮缠。我明白了。
跟一个不要脸的人，是讲不通道理的。再争辩下去，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像一个笑话。
我收回手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意里，带着无尽的嘲讽和彻底的心寒。“好。
”我只说了一个字。然后，我转向一直站在旁边，手足无措的服务员。“刷卡。
”我从钱包里拿出我的银行卡，递了过去。服务员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张建。
张建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默认了我的行为。他似乎很享受这一刻，
享受这种掌控别人生杀大权的快感。全场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我。
我平静地接过POS机，输入密码。六个数字，我按得清晰而稳定。“滴”的一声轻响，
交易成功。三千块，从我的账户里划走。这笔钱，是我半个月的房租。是我辛辛苦苦，
一个字一个字码方案，一行行代码敲程序换来的血汗钱。现在，
却要为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买单。我将银行卡收回钱包。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
我再次点亮了手机屏幕。我没有看任何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
找到那个被我置顶的部门工作群。点进去。然后，我开始打字。“这破工作，老娘不干了。
”每一个字，都带着我压抑已久的愤怒和决绝。发送。紧接着，
我毫不犹豫地点击了右上角的菜单。退出群聊。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顿。
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整个包厢里，依旧是一片死寂。针落可闻。
我走到张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脸上满是错愕。
我笑了。“总监，这顿饭，我请了。”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的脸上。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说完，我不再看他那张由错愕转为铁青的脸。我转身，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身后的门被我轻轻带上，隔绝了里面所有的目光和声音。
走出私厨的那一刻，晚风吹在我的脸上，带着凉意。我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没有一颗星星。
就像我此刻的心情。压抑了三年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彻底释放。没有眼泪，
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解脱。再见了，张建。再见了，这令人作呕的地方。
04回到空无一人的出租屋，我将自己重重地摔在沙发上。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
排山倒海的疲惫和委屈瞬间将我淹没。眼眶发热，但我终究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为那种地方流泪，更不值得。我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
只有一罐冰啤酒。我拉开拉环，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刺激着我的食道，
也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几分。不能就这么颓废下去。我还有房租要交，我还要生活。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打开笔记本电脑。删掉桌面上所有和前公司相关的文件，
那个文件夹被我拖进回收站，然后永久清除。我看着屏幕上干净的桌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仿佛也清除了我心里的垃圾。然后，我打开了尘封已久的求职网站，开始更新我的简历。
这三年来，我虽然职位没有提升，但做的项目一个比一个大，积累的经验和技能是实打实的。
尤其是这次的“蓝海”项目，从前期对接到后期落地，几乎是我一个人扛下来的。
我将这些项目经历，一条条清晰地罗列在简历上。每一个项目名称，每一项技术成果，
都是我最有力的资本。做完这一切，已经是深夜。我关上电脑，倒在床上，很快就沉沉睡去。
这一觉，我睡得格外安稳。第二天醒来，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光斑。
我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手机上，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前同事打来的。
还有一个是张建的。我毫不犹豫地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至于那些同事，我也没有回复。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简单地吃了点东西，然后开始在网上投递简历。我没有海投，
而是有针对性地选择了几家业内知名的公司。我相信，我的能力，配得上更好的平台。
生活似乎一下子慢了下来。没有了催命般的电话，没有了改不完的方案，
没有了张建那张令人倒胃的脸。我甚至有时间去楼下的公园散散步，看看那些下棋的大爷，
逗逗路边晒太阳的猫。这种平静，让我有些恍惚。
就在我以为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有回音的时候，当天晚上，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接起电话，对方自称是猎头。“林晚小姐是吗？您好，我是受‘蓝海科技’的委托，
联系您的。”蓝海科技？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正是我上一个项目，
也是这次团建导火索的核心客户。“蓝...蓝海科技？”我有些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
“是的。”猎头的声音非常专业，“蓝海科技的项目负责人李总，
对您在之前项目中的表现印象非常深刻，评价极高。他听说您最近离职了，
所以特意委托我们，希望能邀请您加入他们。”李总？
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的形象。在项目对接中，
李总给我的感觉一直非常专业、严谨，而且很尊重技术人员。我们合作得很愉快。可是，
他怎么会知道我离职了？我才刚走了一天。似乎是猜到了我的疑惑，
猎头继续说道：“是您之前的一位同事，向李总提起了这件事。”一位同事？
我的脑海里立刻闪过小雅那张年轻又带着些许稚气的脸。是她吗？在我被所有人孤立的时候，
只有她敢悄悄碰我的胳膊，表达她的关心。一股暖流，在我心底缓缓流淌。
“李总对您的专业能力和负责任的态度非常欣赏，他认为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猎头的话，
像一束光，照亮了我有些灰暗的心情。原来，我的努力，是有人看在眼里的。我的价值，
是会被人认可的。“蓝海科技目前正在组建一个新的核心项目团队，
他们提供了一个项目经理的职位，薪资和发展空间都非常有竞争力。不知道林晚小姐，
明天是否有时间，和李总当面聊一聊？”“有！”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挂掉电话，
我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
不是愤怒，不是委屈，而是一种被认可的惊喜和感动。张建，你以为逼走了我，
就能抹杀我的一切吗？你错了。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而你，不过是一块挡路的石头，
我轻轻一脚，就把你踢开了。新的机会，已经在我面前铺开。
05在我积极准备新面试的时候，我的前公司，正陷入一片混乱。这些消息，
都是小雅偷偷用微信小号发给我的。她就像我在那座压抑大楼里的一个小小眼线。“晚姐，
你走了以后，张建那个老狐狸在公司里到处说你的坏话。”小雅发来一条长长的语音，
语气里满是气愤。“他说你情绪化，工作不负责任，因为一点小事就撂挑子走人，
把项目的大摊子甩给他。”我看着文字转换过来的消息，冷笑一声。颠倒黑白，
果然是他的拿手好戏。“他还跟副总裁保证，说离了谁地球都照样转，
蓝海的项目他亲自接手，保证万无一失。”我能想象出张建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样子。
他一直觊觎这个项目，觊觎这个能让他年底拿到丰厚奖金的功劳。现在我走了，
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将这一切据为己有。他迫不及待地召集了部门开会，
宣布由他全面接管蓝海的项目。他把自己包装成一个临危受命、力挽狂澜的英雄。他以为，
他拿到的是一个金矿。但他不知道，那是一个他根本无法驾驭的雷区。我留下的项目资料，
整理得井井有条，每一个文件夹都命名清晰，每一份文档都格式规范。
这是我多年养成的职业习惯。张建看着那些资料，大概觉得高枕无忧了。然而，真正的核心，
从来都不在这些纸面上的东西里。而是在我的脑子里。在于我和客户沟通的每一个细节，
在于我对项目技术架构的每一次推演，在于我对潜在风险的每一个预判。这些，他一窍不通。
很快，他就尝到了苦头。“晚姐，蓝海科技那边发来一封邮件，
问了几个关于二期系统架构的关键问题，全都卡住了。”小雅的消息再次传来。
“张建对着邮件研究了一上午，一个字都憋不出来。开会的时候，他让我们想办法，
可我们哪知道啊，核心代码都是你写的。”“他急得满头大汗，
最后只能给蓝海那边回了一封邮件，说什么‘问题已收到，正在内部研讨’，
用套话拖延时间。”我看着手机屏幕，几乎能笑出声。我太了解张建了。他业务能力平平，
全靠资历和钻营爬到今天的位置。平时开会，
他只会说一些“要抓住痛点”、“要形成闭环”、“要赋能生态”之类的空话。
真到了解决具体问题的时候，他就原形毕露。客户不是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