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马的鞭子叫什么

抽马的鞭子叫什么

作者: 一x刹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抽马的鞭子叫什么》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一x刹”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简思菱傅承洲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所有人都以裴是裴家最拿不出手的一张一个药罐一朵温室我那个野心勃勃的堂妹简思菱更是这么觉在未婚夫傅承洲面她策划了一场完美的“意外”,想看我从马上摔下摔断我的傲摔碎我的婚她算错了一件这片场地只听我缰绳在我手规就由我她想看我出我偏要让她看什么叫真正的骑1.金丝雀的马鞭京郊的御风马术俱乐今天姓草坪修剪得像绿丝绒毯子...

2025-11-10 23:53:49

所有人都以为,我,裴瑟,是裴家最拿不出手的一张牌。一个药罐子,一朵温室花,

我那个野心勃勃的堂妹简思菱更是这么觉得。在未婚夫傅承洲面前,

她策划了一场完美的“意外”,想看我从马上摔下来,摔断我的傲骨,摔碎我的婚约。

她算错了一件事。这片场地上,马,只听我的。缰绳在我手里,规则,就由我定。

她想看我出丑,我偏要让她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骑士。

1.金丝雀的马鞭京郊的御风马术俱乐部,今天姓裴。草坪修剪得像绿丝绒毯子,

空气里都是钱和青草混合的味道。我爸包下这里,名义上是家族聚会,

实际上是给我和傅承洲这对商业联姻的“准新人”办的预热派对。说白了,

就是一场上流社会的真人秀。我,裴瑟,就是那个女主角。

一个漂亮、听话、身体不太好、没什么主见的女主角。这是他们所有人给我贴的标签。

我堂妹简思菱,尤其喜欢这个标签。她端着香槟走过来,裙子是和我同系列的最新款,

但颜色更艳,钻石更闪。“姐姐,你身体刚好,骑马可要小心点,别逞强。

”她说话声音不大,但刚好能让旁边竖着耳朵的几位宾客听到。话里的“关心”,像针一样,

又细又密地扎过来。我笑了笑,没说话。我伸手理了理手上的白手套,视线越过她,

落在不远处正和几个商界大佬谈笑风生的傅承洲身上。他很高,

西装把他那副身材撑得很好看。他是我的未婚夫,京圈里人人想嫁的男人。

家世、样貌、手段,都是顶配。我们订婚半年,见过五次面,说过的话不超过一百句。

像两个准备签合同的甲乙方,客气,疏离,评估着对方的商业价值。简思菱见我没反应,

有点不甘心,又凑近了些。“承洲哥刚才还问我,说姐姐你的骑术怎么样。我帮你说了,

姐姐你就是上来玩玩,体验一下。”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点炫耀。“他可喜欢马术了,

我小时候还拿过市里的青少年奖呢。改天我一定好好陪承洲哥骑几圈。”我终于抬眼看她。

她的眼睛里,写满了“我要把你的一切都抢过来”的欲望。包括我的姓氏,我的身份,

我的男人。我点点头,声音很轻。“好啊。那你可要好好表现。”说完,我不再理她,

转身走向马厩。我的马,“逐日”,正在自己的隔间里不耐烦地打着响鼻。

它是一匹纯黑色的汉诺威温血马,肩高一米七五,肌肉线条流畅得像一件艺术品。

是我十八岁那年,用自己赢得欧洲马术障碍赛青少年组冠军的全部奖金买下的。这件事,

裴家没人知道。他们只知道,我十八岁那年在欧洲“养病”,差点死掉。我走进隔间,

逐日立刻安静下来,用头轻轻蹭我的肩膀。马厩里光线有点暗,混合着干草和皮革的气味。

我能感觉到几道不善的视线落在我背上。是简思菱和她的那几个小姐妹。她们在等。

等我这个“药罐子”出丑。我牵着逐日走出来,阳光有点刺眼。傅承洲结束了寒暄,

朝我这边走了过来。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骑装,很衬他。“准备好了?”他问,

语气没什么波澜,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我点点头。简思菱已经换好了骑装,

牵着一匹棕色的阿拉伯马,笑盈盈地凑过来。“承洲哥,姐姐,我们一起吧?

我带你们走那条风景最好的路线。”她看向傅承洲的眼神,毫不掩饰。

傅承洲的目光在我身上停顿了一下,又看了看我牵着的逐日。逐日通体乌黑,

只在额心有一小撮白毛,像月牙。它很高大,站在我身边,显得我更加纤细。“你的马,

很精神。”傅承洲说。“它叫逐日。”我回答。简思菱插嘴道:“哎呀,姐姐,

你这马看着好烈,你行不行啊?要不换我这匹温顺的‘公主’吧?”我没看她,

只是翻身上马。动作很轻,很稳。我在马背上调整了一下坐姿,握住缰绳。这个高度,

看世界的感觉刚刚好。我看到简思菱的脸色僵硬了一瞬,随即又堆起笑容。

她也利落地上了马,催动马匹,和我并排。“姐姐,那我们出发?”我点点头。

傅承洲也上了他那匹纯白色的弗里斯马,跟在我们侧后方。三匹马,开始在草地上慢跑起来。

我能感觉到简思菱的视线,像毒蛇一样,时不时地扫过我和逐日。她在找机会。我知道。

我甚至知道她准备做什么。来之前,我看到她偷偷塞给马场一个马工一卷钱。那个马工,

负责检查马蹄和马具。我没有声张。因为,有些戏,需要一个舞台。而今天,

这里就是我的舞台。缰绳在我手里,冰凉的皮革触感很真实。逐日的心跳,

通过马鞍传到我身上,沉稳,有力。它在告诉我,它准备好了。我深吸一口气。来吧,

简思菱。让我看看,你的手段,到底有多上不了台面。

2.致命的口哨声我们沿着草场边缘的小径,不紧不慢地跑着。风吹着很舒服。

傅承洲大部分时间保持着沉默,像一个优雅的旁观者。简思菱倒是很活跃,不停地找着话题。

“承洲哥,你看那边的人工湖,等会儿我们可以在湖边喝下午茶。”“承洲哥,

你这匹‘雪影’真漂亮,和你太配了。”傅承洲只是偶尔“嗯”一声,礼貌,但冷淡。

简思菱的热情,像打在棉花上,使不出劲。她渐渐把矛头转向我。“姐姐,你这手套真好看,

是香奈儿的限量款吧?真羡慕你,不像我,买东西还要看我爸妈脸色。”我心里冷笑。

她爸妈,也就是我的二叔二婶,每年从裴氏集团拿的分红是八位数。她跟我装穷。

“喜欢的话,下次送你一打。”我淡淡地说。简思菱被我噎了一下,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个平时只会微笑点头的“姐姐”,今天会带刺。她深吸一口气,

把目光投向前方。我知道,她快没耐心了。小径前方,有一小片树林。穿过树林,

就是一个设置了几个低矮障碍的练习场。那里,就是她选好的舞台。果然,一进树林,

光线暗了下来。简思菱催着马,悄悄地落后了半个马身,和我并排。她的手,

在马鞍旁边的小包里摸索着什么。我用余光瞥了一眼,没看清。但没关系,结果都一样。

逐日的耳朵警觉地动了动。它感觉到了。那种不怀好意的,带着攻击性的气息。

我安抚地拍了拍它的脖子。它的肌肉放松了一些,但依旧保持着警惕。“姐姐,

”简思菱突然开口,声音甜得发腻,“我们比一比,看谁先到练习场怎么样?

”“我身体不好,跑不快。”我拒绝。“哎呀,就当是热身嘛,承洲哥,你来当裁判好不好?

”她转向傅承洲。傅承洲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什么情绪。“随你们。”他的态度,

就是不插手。这正中简思菱的下怀。“那我开始喊了哦!三,

二……”她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时间。在喊出“一”的瞬间,我听到了一声极其尖锐的口哨声。

不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是从树林深处。那个我见过的马工,正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这是专门用来训练警犬或者搜救犬的高频哨。对听觉灵敏的马来说,

这种突如其来的尖锐噪音,是极大的刺激和惊吓。几乎在哨声响起的同一时间,

简思菱猛地一抖缰绳,她身下的马“公主”受惊,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长嘶。但她的动作,

不是为了控制马,而是故意让马的身体向我的方向侧撞过来!这是一个连锁的陷阱。

高频哨让逐日瞬间紧张,而来自侧面的物理撞击,足以让任何一匹受惊的马彻底失控。

她们想要的,是我被疯狂的逐日甩下马背,最好再被踩上几脚。到那时,

简思菱可以扮演惊魂未定的受害者。“哎呀,姐姐,对不起,

我的马不知道怎么了……”而我,只会是一个躺在地上,狼狈不堪,

甚至可能筋断骨折的失败者。在傅承洲面前,在所有宾客面前。完美的计划。可惜,

她选错了对手。也选错了马。电光火石之间,我的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就在简思菱的马撞过来的前一秒,我的双腿猛地一夹马腹,同时,

握着缰绳的左手向左后方拉出一个极其微小但果断的弧度。

这是一个在盛装舞步里被称为“肩向内”的起始动作。它的作用,

是让马的身体微微向内侧弯曲,以后肢为轴,用前肢进行小范围的横向移动。

逐日和我心意相通。它甚至不需要思考我的指令。就在那匹棕马撞来的瞬间,

它乌黑的身体如同流水一般,向左侧平移了半米。不多不少,刚好躲过了那致命的撞击。

“公主”撞了个空,加上简思菱自己控马技术不过关,它嘶鸣着,

几乎要带着简思菱一起摔倒。简思菱吓得尖叫起来,死死地抓着缰绳,才勉强稳住身形。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高频哨声还在继续。逐日被彻底激怒了。它开始疯狂地原地踏步,

弓起背,试图把我掀下去。周围的树影,在它剧烈的晃动中,变得支离破碎。

我听到了简思菱压抑不住的,带着兴奋和恶毒的喘息声。

也听到了傅承洲在后面那一声压抑的“小心!”我没理会。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我和逐日。

我的上半身随着它的动作起伏,像被粘在马鞍上一样。我的双手没有和它硬拽,

硬拽只会让它更疯狂。我用一种轻柔但坚定的力量,通过缰绳,告诉它,我在。“安静,

逐日,看着我。”我在心里对它说。我的双腿,像铁钳一样,牢牢地锁住马腹,

给它最稳定的支撑。我俯下身,把脸贴在它的鬃毛上。它的鬃毛,

带着汗水的咸湿和阳光的味道。它的肌肉,在我的身下,像火山一样颤抖。

愤怒、恐惧、不安。我全都感受到了。“没事的,有我。”我把我的平静,我的信念,

通过每一个接触点,传递给它。逐日的呼吸,渐渐地,没有那么急促了。它还在原地打转,

但幅度小了很多。树林外的阳光,已经能看到了。我知道,该结束这场闹剧了。我的嘴角,

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简思菱,谢谢你。谢谢你帮我把舞台预热得这么好。现在,

该轮到我上场表演了。3.天鹅的华尔兹逐日的情绪,像一锅即将沸腾的水,

被我压在了沸点之下。它依旧烦躁,充满力量,但这份力量,已经从失控的恐慌,

变成了可以被引导的能量。简思菱已经稳住了她的马,正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姐姐!

你……你快下来!太危险了!”她的声音里,藏着一丝藏不住的兴奋。傅承洲也催马上前,

停在几米外,眉头紧锁。“裴瑟,别勉强。”他的声音很沉,听起来是真的有点担心。

我没有回答他们。我直起身,挺直了背。双腿的指令再次发生变化。从“锁住”的禁锢,

变成了富有节奏的“挤压”。左腿,右腿,交替施力。这是一个信号。

一个只有我和逐日才懂的信号。——“让我们跳舞吧。”逐日长嘶一声,似乎在回应我。

它不再原地打转,而是以后腿为轴,前腿高高抬起,然后重重落下。这是马术中极具观赏性,

也极具难度的动作——“原地高级快步”Piaffe。

它要求马匹在几乎不前进的情况下,做出节奏感极强的踏步动作。

这需要马匹拥有强大的后肢力量,和与骑手之间绝对的信任与配合。在别人看来,

我的马疯了。它在原地疯狂地跳动,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只有我知道,它不是疯了。

它是在把刚才被惊吓的所有负面能量,转化成舞蹈的节奏。“天啊!承洲哥,

姐姐的马失控了!”简思菱尖叫起来,演得惟妙惟肖。傅承洲的脸色更沉了。

他似乎想上来帮忙,但又知道,接近一匹“失控”的马,只会让情况更糟。

我无视了他们的反应。我的注意力,百分之百,都在逐日身上。

我能感觉到它每块肌肉的收缩,每一次呼吸的频率。时机到了。我的左腿向后微移,

同时右手缰绳轻轻向外打开。逐日立刻领会。它以“原地高级快步”的节奏,

开始进行华丽的——“横向移动”!黑色的骏马,像一位穿着燕尾服的舞者,

踏着优雅而有力的舞步,从树林的阴影中,一步一步,横着“飘”了出来。

阳光重新洒在我身上。练习场上,所有宾客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来。

他们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一匹“受惊”的黑马,在一个纤弱的女孩身下,

跳着最优美的华尔兹。它的步伐充满力量,却又轻盈得不可思议。每一步,

都精准地踩在音乐的节拍上。尽管这里,根本没有音乐。唯一的音乐,就是我和逐日的心跳。

简思菱脸上的惊恐,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是不可置信。傅承洲也愣住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除商业评估之外的东西。是困惑,是探究,

是……一丝我看不懂的惊艳。我没有停。我带着逐日,以盛装舞步的姿态,进入了练习场。

一个“半减步”,从场地的一角,斜线进入中央。一个流畅的“蛇形路线”,

逐日的身体像水一样弯曲,展现出完美的柔韧性。最后,在场地的正中央,我勒住缰绳。

逐日缓缓停下,完成了最后一个敬礼般的动作——它微微低下头,前腿微微弯曲,

像一位真正的绅士。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刚才那一幕镇住了。他们本来是来看一场豪门八卦,期待着一场“意外”。

却没想到,看到了一场世界级的马术表演。几秒钟后,不知道是谁,第一个鼓起了掌。接着,

掌声雷动。我坐在马背上,挺直脊背,像一个刚刚谢幕的演员。汗水顺着我的鬓角滑下,

有点痒。逐日打了个响鼻,似乎在邀功。我拍了拍它的脖子,低声说:“干得漂亮。”然后,

我转过头,看向还僵在原地的简思菱。阳光下,她的脸色,比我手上的白手套还要白。

我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无比温柔的微笑。“思菱,谢谢你啊。”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旁边的傅承洲听得一清二楚。“要不是你的马帮忙,

逐日今天还没这么快能热身完毕呢。”一句话。没有指责,没有质问。只有“感谢”。

但这两个字,比任何耳光都响亮。它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所有人脑中的那扇门。

——原来,刚才的一切,不是意外。傅承洲的目光,像冰刀一样,落在了简思菱的身上。

4.毒蛇的伪装简思菱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她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那张一向会演戏的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她完了。在场的人,

没有一个是傻子。我那句轻飘飘的“感谢”,已经把她钉在了耻辱柱上。

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试图谋害自己堂姐的,恶毒的女人。掌声渐渐停了。

气氛变得微妙起来。所有人的目光,在我、简思菱和傅承洲之间来回扫视。

一场精彩的马术表演之后,是更精彩的豪门内斗戏码。大家都很兴奋。我翻身下马,

动作依旧优雅。我把缰绳递给闻讯赶来的马场经理,他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敬畏和激动。

“裴小姐,您……您的马术……”他结结巴巴地说。“我的马,今天受了点惊吓。

”我打断他,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麻烦你,好好查一下,我不希望我的马,

在你们这里出任何安全问题。”我特意加重了“安全问题”这四个字。

经理的冷汗“刷”地就下来了。他知道,这事儿大了。如果查出是人为的,

他们整个马场都吃不了兜着走。“是是是,您放心,我一定彻查!”他连连点头,

牵着逐日赶紧走了。我这才慢悠悠地走向简思菱。她还僵在马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傅承洲已经下了马,站在她旁边,脸色冷得能结冰。“下来。”他只说了一个字。

简思菱像是被抽了魂,手脚发软地从马上滑了下来,差点摔倒。我走到她面前,依旧微笑着。

“思菱,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也受惊了?”我伸出手,想去碰碰她的脸。

她像是被蝎子蛰了一样,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撞在傅承洲身上。“我……我没有……姐姐,

你别胡说!”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开始反驳。只是,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胡说?

”我歪了歪头,一脸无辜,“我只是在感谢你啊。要不是你刚才那么一‘撞’,

我也没机会让大家看到逐日这么精彩的一面,对不对?”我的每一个字,都像小刀子,

精准地戳在她最疼的地方。她最引以为傲的,是她那点“市级”的马术奖项。而我,

刚刚在她最想炫耀的男人面前,展示了世界级的水平。她引以为傲的东西,在我面前,

一文不值。这比杀了她还难受。“我不是故意的!是我的马!是它突然不受控制了!

”她开始大声辩解,试图把责任推给一匹不会说话的畜生。“哦?是吗?”我看向傅承洲,

“承洲,你刚才也看到了,是这样吗?”我把问题抛给了他。这是个考验。看他,

是会和稀泥,还是会选择站在“真相”这一边。傅承洲的目光,从简思菱惨白的脸上,

移到了我的脸上。他的眼神很深,像一口看不见底的井。他沉默了几秒钟。这几秒钟,

对简思令来说,是凌迟。终于,他开口了。“我只看到,你的马术很好。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但他这句话,本身就是答案。他没有帮简思菱辩解。

他承认了我的实力。这就够了。简思菱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她的身体晃了晃,

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她开始哭,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姐姐,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们是姐妹啊……呜呜呜……”她一边哭,

一边去拉傅承洲的袖子。“承洲哥,你相信我,我怎么会害姐姐呢?

我……”傅承洲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简小姐,”他开口,

称呼从“思菱”变成了“简小姐”,“注意你的言行。”简思菱的哭声,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戛然而止。她呆呆地看着傅承洲。这一刻,她应该明白了。这个男人,

远比她想象的要冷酷和聪明。她的那点小伎俩,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没有半点波澜。鳄鱼的眼泪,不值得同情。我转身,

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今天的好戏,演到这里,中场休息。接下来,

该轮到后台的大人们登场了。我刚走两步,我爸和二叔就闻讯赶了过来。我爸,裴正宏,

脸色铁青。二叔,裴正德,也就是简思菱的父亲,一脸的慌张和难以置信。“思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裴正德冲过去,对着简思菱低吼。简思菱看到她爸,

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扑过去抱着他大哭。“爸!不是我!是姐姐她冤枉我!

”我爸走到我身边,上下打量了我一圈。“没事吧?”“没事。”我摇摇头。他的目光,

落在我微微颤抖的手上。那是刚才控制逐日时,用力过猛留下的后遗症。他的脸色,

沉得更厉害了。他看向自己的亲弟弟。“正德,今天这事,你要么给我一个交代,要么,

就让傅家给我们一个交代。”我爸这句话,说得极重。把傅承洲也牵扯了进来。意思是,

我女儿,在你们傅家的准女婿面前受了惊吓,你们傅家也有责任。二叔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知道,今天这事,没法善了了。5.猎物的反击我爸的话,

像一块巨石,砸进了平静的湖面。二叔裴正德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死死地瞪着还在哭哭啼啼的简思菱,眼神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大哥,你听我解释,

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二叔试图辩解。“误会?”我爸冷笑一声,“全场的人都看着,

你女儿的马是怎么冲着瑟瑟撞过去的。你管这个叫误会?”“我……”“要么是你女儿故意,

要么就是你们家的家教有问题!”我爸毫不留情。“现在,傅总也在这里,我裴家的女儿,

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受了委屈。”他直接把傅承洲推到了台前。傅承洲站在那里,

表情没什么变化,但他周身的气压明显低了下去。他今天是被邀请来的贵客,

是裴家的准女婿。结果,裴家的内部矛盾,在他面前演了一出全武行。

这不仅是打了裴家的脸,也是没把他傅承洲放在眼里。“裴董,”傅承洲终于开口了,

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这件事,确实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看向裴正德,

目光锐利。“不仅是给裴小姐一个解释,也是给我,给傅家一个解释。”完了。

二叔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被傅承洲这句话彻底击碎。他知道,傅承洲这是表明了态度。

他站我。或者说,他站的是裴家嫡长女的身份,站的是两家联姻的体面。

简思菱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旁支的女儿,也敢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上蹿下跳。“承洲哥!

不……”简思菱还想说什么。“闭嘴!”裴正德猛地回头,冲她吼了一声。

这是他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这么严厉地对他的宝贝女儿。简思菱吓得一哆嗦,

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裴正德深吸一口气,转身,对着我爸,对着傅承洲,

深深地鞠了一躬。“大哥,傅总,对不起。是我教女无方,让这个孽障冲撞了瑟瑟,

惊扰了各位。”他的姿态放得极低。这是唯一的办法。弃车保帅。他必须把所有的责任,

都揽在自己和简思菱身上,撇清他自己,保住他在裴氏的地位。“思菱!

还不过来给你姐姐道歉!”他厉声喝道。简思菱满脸不情愿,磨磨蹭蹭地走过来。她低着头,

没人看得见她脸上的表情。“对……对不起,姐姐。”她小声说,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我不说话,她就得一直这么躬着身子。气氛僵持着。所有人都看着我,

等我表态。等我这个“受害者”,说出那句“算了”。按照我平时的人设,

我应该立刻扶起她,说“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然后,这件事,

就会在姐妹情深的戏码中,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但今天,我不想演了。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不是那个可以随便拿捏的软柿子。一秒,两秒,

三秒……空气仿佛凝固了。简思菱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

裴正德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终于,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二叔,你说错了。

”我一开口,所有人都愣住了。裴正德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我走到他面前,

目光平静地和他对视。“她不是冲撞了我。”我的声音不大,却像锤子一样,

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她是在挑战裴家的规矩,是在藐视我们和傅家定下的婚约。

”“她想证明,只要把我这个正牌的未婚妻拉下马,她这个旁支的女儿,就有机会取而代之。

”“她赌的,是傅家的声誉,是裴家的未来。”“二叔,你告诉我,这种行为,

是一句‘对不起’,就能了结的吗?”我的话,一句比一句诛心。

我根本没给她个人恩怨的定性。我直接把她的行为,

上升到了挑战家族秩序和商业联姻的高度。性质,完全变了。从一个女孩的嫉妒,

变成了一场未遂的“商业政变”。裴正德的脸,彻底白了。他惊恐地看着我,

仿佛第一次认识我这个侄女。他没想到,这个平时在他面前温顺得像只猫一样的女孩,

会说出如此锋利,如此致命的话。我看到,站在一旁的傅承洲,他的嘴角,

似乎向上挑了一下。一个极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他眼里的探究,变成了……欣赏。

6.面具的裂痕二叔裴正德,彻底慌了。他以为我只是个小女孩,闹闹脾气,

给点补偿就能哄好。他没想到,我一开口,就直接把他钉死了。“瑟瑟,你……你言重了,

思菱她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她就是小孩子不懂事……”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懂事?

”我笑了。“二叔,思菱今年二十二了,不是两岁。她在美国念的也是商学院,

她会不懂这件事的利害关系?”“一个能在这么重要的场合,

策划出这么一环扣一环的‘意外’的人,你跟我说她不懂事?

”我的目光转向还在装鹌鹑的简思菱。“思菱,你自己说,你懂,还是不懂?

”简思菱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恶狠狠地瞪着我。“裴瑟!你血口喷人!”她终于不演了。

撕下了那副楚楚可怜的面具,露出了怨毒的真面目。“我就是看不惯你!

凭什么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拥有一切?凭什么你一生下来就是裴家大小姐,

就能和承洲哥订婚?”“你除了会投胎,你还有什么?你就是个病秧子!废物!

”她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把所有藏在心里的嫉妒和不甘,都吼了出来。很好。

我等的就是这个。自证其罪,是最有力的证据。周围的宾客,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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