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说她有点厌男症。结婚一年，我们分房而睡。我爱她，所以尊重她的一切。直到那天，
我打开了她房间的隐藏摄像头。视频里，她正和我的亲弟弟抵死缠绵。“阿哲，
你哥那个废物什么时候才肯离婚？我装得好累……”我面无表情地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酒杯摔碎，我拨通了我爸的电话。“爸，我弟让苏柔怀孕了，您准备一下，
我们家要双喜临门了。”1“混账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电话那头，
我爸的咆哮声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我把手机拿远了一些，平静地看着屏幕上定格的画面。
苏柔的脸颊绯红，眼角甚至还挂着满足的泪。“爸，我当然知道。”“苏柔是我妻子，
陆哲是我弟弟。”“现在我妻子怀了我弟弟的孩子，我们陆家，可不是双喜临门吗？
”我的语气平淡无波，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电话那头沉默了。死一样的沉默。
我知道，我爸气疯了。比起儿子被戴绿帽，他更在意的是陆家的脸面。这桩丑闻要是传出去，
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你……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给陆哲那个小畜生打电话！
”“你们两个，还有苏柔，都给我滚回老宅！现在！立刻！”他狠狠挂了电话。
我将手机丢在沙发上，弯腰，一片一片地捡起地上碎裂的酒杯。锋利的边缘划过指腹，
渗出血珠。我浑然不觉。卧室的门开了。苏柔穿着一身真丝睡裙走出来，头发有些凌乱。
“老公，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那么大声。”她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慵懒地问我。
“我爸。”我把最后一片碎玻璃扔进垃圾桶，去洗手间冲了冲手上的伤口。
“爸找我们有事吗？”她跟了过来，靠在门框上。“嗯，让我们现在回老宅一趟，
说是有急事。”我擦干手，转身看她。她的脖子上，有一块浅浅的红痕。
是我亲弟弟陆哲留下的。苏柔注意到我的视线，下意识地捂住了脖子，眼神有些闪躲。
“怎么了？我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吗？”“没什么。”我笑了笑，“大概是蚊子咬的吧。
”“最近天气热，蚊子多。”我的笑容一定很温和，因为苏柔明显松了口气。
她对我毫无防备。也是，毕竟我扮演那个爱她如命，对她百依百顺的丈夫，已经一年了。
“那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她转身回了房间。我看着她的背影，
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消失。装得累？苏柔，好戏才刚刚开始。很快，她换好衣服出来，
化了一个精致的淡妆。“走吧，老公。”她自然地想来挽我的胳膊。我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爸催得急，我们分开开车去吧，快一点。”苏柔的表情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好。”她乖巧地点点头，拿起自己的车钥匙。我们一前一后地出了门。车子驶出地库，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她那辆红色的保时捷。那是我送她的结婚一周年礼物。
我拨通了陆哲的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喂，哥？干嘛？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还夹杂着几分不耐烦。“爸让我们立刻回老宅，
你到哪儿了？”“靠，又有什么事啊，烦不烦。”陆哲抱怨着，“我刚跟朋友玩完，
正准备回家睡觉呢。行了行了，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他飞快地挂了电话。我握着方向盘，
看着前方川流不息的车辆。朋友？玩得挺尽兴啊。半小时后，我先一步抵达了陆家老宅。
客厅里，我爸和我妈黑着脸坐在沙发上，家里的气压低得吓人。“爸，妈。”我走过去，
神色如常地坐下。我妈眼圈红红的，一看到我就忍不住掉眼泪。“阿琛，
这到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别急，等他们来了，当面对质就知道了。
”我爸沉声说，但紧握的拳头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我安抚地拍了拍我妈的手背。“妈，
别担心，多大点事。”“说不定是好事呢，您马上就要抱孙子了。
”我妈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很快，门口传来了车声。苏柔和陆哲几乎是同时到的。“爸，
妈，哥，这么晚叫我们回来干嘛啊？”陆哲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走了进来。苏柔跟在他身后，
看到我爸妈的脸色，有些不安地喊了一声。“爸，妈。”她走到我身边，想坐下。
我爸猛地一拍茶几，发出巨大的声响。“跪下！”2“爸？”陆哲被这声怒吼吓了一跳，
脸上的散漫收敛了不少。“您这是干什么啊？”苏柔也白了脸，怯生生地看着我爸，
不敢作声。“我让你跪下！”我爸指着陆哲，胸口剧烈起伏。我妈在一旁拉着他的胳膊，
不停地顺着他的背。“老陆，你先别动气，问清楚再说。”陆哲皱着眉，一脸不服气。
“我不跪，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让我跪？”“你这个逆子！
”我爸气得抄起手边的茶杯就想砸过去。我伸手拦住了。“爸，别激动。”我站起身，
走到陆哲面前。“阿哲，爸让你跪，你就跪下吧。”陆哲梗着脖子看我。“哥，
连你也……”“跪下。”我重复了一遍。陆哲的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屈下了膝盖。但他跪得笔直，脸上写满了“我不服”。
我爸的目光转向了苏柔。苏柔吓得一个哆嗦，身体摇摇欲坠。我妈心软，过去扶住了她。
“小柔，你别怕，有什么事说清楚就好了。”苏柔感激地看了我妈一眼，
然后求助似的看向我。我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重新看向我爸。“爸，您想问什么，
就问吧。”“我问？”我爸冷笑一声，“陆琛，这件事是你捅出来的，你来说！
”“你告诉我，你凭什么说苏柔怀了这小畜生的孩子？证据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陆哲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挑衅。苏柔则是一脸紧张，
紧紧攥着我妈的衣角。“证据？”我笑了。“爸，这种事，哪需要什么证据。
”我走到苏柔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苏柔，你自己告诉大家，你的例假，
是不是推迟了半个月？”苏柔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张了张嘴，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继续说。“你最近是不是总是犯困，没什么胃口，还总想吃酸的？
”“我昨天看你，还捂着嘴干呕。”“这些，难道不是怀孕的症状吗？”我每说一句，
苏柔的脸就白一分。陆哲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柔的肚子。
我妈更是倒吸一口凉气。“小柔，阿琛说的是真的吗？”苏柔嘴唇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我没有……”“没有？”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扔在茶几上。是一支验孕棒。
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两条红杠。“这是我早上在你房间的垃圾桶里发现的。”“苏柔，
你现在还想说你没有吗？”整个客厅，落针可闻。苏柔看着那支验孕棒，
像是看见了什么最恐怖的东西，连连后退。“不……这不是我的！我没有！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她疯狂地摇头，语无伦次。“不是你的？”我轻笑一声，
“我们家就我们三个人，我妈早就过了年纪。”“这验孕棒不是你的，难道是我的？
”“还是说……”我顿了顿，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陆哲。“是你用过的，阿哲？
”这句话带着几分戏谑。陆哲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哥！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猛地站起来，“我怎么可能用这玩意儿！”“那就是苏柔的了。”我一摊手，下了定论。
“既然苏柔怀孕了，但我们又一直分房睡……”我看向我爸，一脸的“痛心疾首”。“爸，
这孩子是谁的，还不明显吗？”我爸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死死盯着陆哲和苏柔，眼神像是要吃人。“你们两个……好，你们真是好样的！
”“扑通”一声。苏柔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3“爸！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苏柔哭着爬到我爸脚边，抱着他的腿。“我跟阿琛是分房睡，
但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更没有怀孕！”“那支验孕棒不是我的！真的不是我的！
”陆哲也急了，冲过来辩解。“爸！你别听我哥瞎说！我跟大嫂清清白白的，
怎么可能……”“闭嘴！”我爸一脚踹开陆哲。他指着苏柔，又指着陆哲，气得手都在抖。
“一个是我儿媳，一个是我儿子！”“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丑事！
”“我们陆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我妈在一旁抹着眼泪，
看着苏柔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痛心。“小柔，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阿琛对你那么好……”苏柔百口莫辩，只能一个劲儿地哭着摇头。
“不是的，妈，不是的……”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验孕棒当然是假的。是我找人做的，
特意做成两条杠，然后趁苏柔不在，扔进了她房间的垃圾桶。至于那些怀孕症状，
不过是我根据医学常识胡诌的。但现在，在这样的情境下，
它们都成了钉死苏柔和陆哲的铁证。“够了！”我爸怒喝一声，客厅里恢复了安静。
他疲惫地坐回沙发，揉着眉心。“事到如今，哭闹又有什么用。”“说吧，
这件事打算怎么解决。”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才是那个“受害者”。我沉默片刻，
然后开口。“爸，既然苏柔已经怀了阿哲的孩子，我跟她这个婚，是肯定要离的。
”听到“离婚”两个字，苏柔的身体明显一颤。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乞求。陆哲的表情也有些复杂。我没有理会他们，继续说。“但是，
孩子是无辜的，总不能让他一出生就没有爸爸。”“为了我们陆家的名声，也为了这个孩子，
我有个提议。”“我跟苏柔离婚。”“然后，让她和阿哲结婚。”“这样一来，
孩子就能名正言顺地生下来，对外也好有个交代。”“一举两得。”我的话音刚落，
陆哲就炸了。“不行！我不同意！”他跳了起来，“哥，你疯了吧！让我娶她？我才不要！
”苏柔也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震惊和屈辱。我爸和我妈对视一眼，陷入了沉思。
我的提议，对他们来说，无疑是目前最好的“遮羞布”。把一桩通奸丑闻，
变成一桩叔嫂变夫妻的“美谈”。虽然依旧不光彩，但至少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你凭什么不同意？”我冷冷地看向陆哲。“你敢做不敢当？
”“我……”陆哲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他求助地看向我妈。“妈！你快劝劝我哥！
我不能娶她！我一直当她是嫂子啊！”我妈叹了口气，面露为难。“阿琛，
这件事是不是……再商量商量？阿哲他还小……”“小？”我打断她，“他只比我小两岁，
不小了。”“既然他有胆子碰自己的嫂子，就该有胆子承担后果。”我走到苏柔面前，
蹲下身，直视着她的眼睛。“苏柔，你呢？”“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没用，想跟我离婚吗？
”“现在我成全你。”“嫁给我弟，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有爸爸了，不好吗？
”苏柔的嘴唇被她咬得发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以为的真爱，现在像个烫手山芋一样，
被陆哲嫌弃。她想要摆脱的“废物”丈夫，现在正掌控着她的命运。“我给你两个选择。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一，和我离婚，然后嫁给陆哲，把孩子生下来。
”“二，和我离婚，我给你一笔钱，你一个人滚出这个城市，孩子你自己处理掉。
”“你自己选。”4苏柔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陌生。
她大概从来没想过，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陆哲也慌了。
他冲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哥！你不能这样！你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我跟她就是玩玩而已，我没想过要娶她！”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客厅里，
足够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玩玩？”苏柔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陆哲，
眼睛里满是血丝。“陆哲，你再说一遍？”陆哲被她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本来就是！苏柔，你别忘了，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你说你跟我哥在一起不幸福，
说他没用，满足不了你！”“我那是看你可怜！”“你！”苏柔气得浑身发抖，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爸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小畜生！你给我闭嘴！
”他一耳光扇在陆哲脸上。陆哲被打得偏过头去，半边脸都肿了。“爸，
我……”“从今天起，你给我禁足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我爸指着他，
“给我好好反省反省！”然后，他看向瘫坐在地上的苏柔，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至于你，
就按阿琛说的办。”“明天，你们就去办离婚手续。”“然后，准备和陆哲的婚事。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爸站起身，不愿再看他们一眼，疲惫地上了楼。
我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哭得不能自已的苏柔和一脸不忿的陆哲，叹着气跟了上去。客厅里，
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一场荒诞的闹剧，以一个更荒诞的方式收了场。陆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然后又厌恶地看了一眼苏柔。“晦气！”他骂了一句，转身跑出了客厅。苏柔还坐在地板上，
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我走到她面前，将一张纸巾递给她。她没有接。“为什么？
”她抬起头，声音沙哑地问我。“你不是爱我吗？你不是什么都可以为我做吗？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因为你装得太累了。”“我心疼你。
”苏柔的身体僵住了。“你……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早就知道了。”我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在你第一次跟我说，你有厌男症，希望我们分房睡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苏柔，你真的以为，你的那些小把戏，能骗得了我？”苏-柔的眼睛里，
终于流露出惊恐。不是因为丑事败露的恐惧，而是另一种，更深层次的，对未知的恐惧。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那个掌控全局的人。她玩弄我的感情，享受我的付出，
同时又和我弟弟寻欢作乐。她以为我是一个被她蒙在鼓里的傻子。“你……你都知道？
”她的声音在发抖。“我不仅知道你有厌男症是假的，我还知道，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
”我凑近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父亲的公司，资金链断了吧？
”“他是不是告诉你，只要你能嫁给我，陆家就会注资，帮你家渡过难关？”苏柔的脸，
一瞬间血色尽失。5“你……你怎么会……”苏柔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破碎不堪。
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娶你？”“因为爱你？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苏柔，你太高看自己了。娶你，不过是一场交易。
”“他需要陆家的资金，我爸需要苏家在文化圈里的那点人脉。”“而我，需要一个妻子，
来堵住家里催婚的嘴。”“我们各取所需而已。”苏柔彻底呆住了。她引以为傲的美貌，
她自以为是的手段，在赤裸裸的利益面前，一文不值。“至于你和陆哲……”我顿了顿，
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我还要谢谢你们。”“我正愁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跟你离婚，
你们就主动把刀递到了我手上。”“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婚内出轨，还是跟我弟弟。
”“苏柔，你猜，离婚的时候，法院会怎么判？”“你不仅一分钱都拿不到，
可能还要净身出户。”苏-柔的身体开始发抖，抖得越来越厉害。她终于意识到，
自己掉进了一个多大的陷阱里。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不……不会的……”她喃喃自语，
“我爸不会同意的……”“你爸？”我笑了。“你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问问。
”“看看他敢不敢为了你，得罪整个陆家。”“看看他那摇摇欲坠的公司，
还经不经得起第二次打击。”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她最后的希望，被我无情地击碎。我不再理会她，转身准备离开。“陆琛！
”她突然从地上爬起来，从背后抱住我的腰。“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她哭着求我。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我跟陆哲断了，我以后只跟你好好过日子！
”“我们不离婚，好不好？”她抱得很紧，温热的眼泪透过衬衫，烫在我的背上。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我掰开她的手，一根，一根。然后转过身，
看着这张梨花带雨的脸。曾经，我也为这张脸心动过。但现在，只觉得无比厌烦。“苏柔，
你不觉得恶心吗？”我平静地问。她愣住了。“刚刚被我弟弟碰过的身体，现在又来抱我。
”“你不嫌脏，我还嫌脏。”说完，我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
仔细地擦了擦刚刚被她碰过的腰侧。然后，把手帕扔在她脚下。苏柔的脸，
瞬间白得像一张纸。这比打她一耳光，更让她难堪。我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老宅。身后，
是她压抑不住的，崩溃的哭声。回到我和苏柔的“婚房”，我没有丝毫留恋。
我走进她的房间，那个我一年来从未踏足过的房间。空气里还残留着她和陆哲欢愉过的气息。
我打开衣柜，里面挂满了名牌衣服，包包。都是我买给她的。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明天一早，带人来一趟XX公寓。”“把苏柔的所有东西，
都给我打包，一件不留地扔出去。”“还有，她名下的那辆保时捷，也给我收回来。
”“所有我给她的附属卡，全部停掉。”“做得干净点。”挂了电话，我环视着这个房间。
墙上，还挂着我们的婚纱照。照片上，她笑得甜蜜，我看着她，眼神“深情”。现在看来，
无比讽刺。我走过去，取下相框，毫不犹豫地摔在地上。玻璃碎裂，一如我此刻的心情。不，
没什么可碎的。从一开始，就只是一场交易。6第二天，我没有去公司。我在家等着。
上午九点，助理带着两个穿着工作服的人准时上门。“陆总。”“开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