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盒子科技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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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谢谢xxx

其它小说连载

《黑盒子科技有限公司》中的人物张远程安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谢谢xxx”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黑盒子科技有限公司》内容概括:导语:绿皮火车哐当哐像程安此刻的心颠簸又沉手机屏幕亮是女友秦晓月发来的消“到哪了?这次回奶奶家的老房子拆迁你拿到了多少?”程安摁灭屏疲惫地靠在椅背他什么都没拿除了怀里这个黑乎乎的木头盒这是奶奶留给他唯一的东一个没用的东1车厢里混杂着泡面和汗水的味熏得程安头他把怀里的木盒子抱得更紧了盒子不一尺见通体漆看不出是什么木上面蒙...

2025-11-09 13:38:15

导语: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像程安此刻的心情,颠簸又沉闷。手机屏幕亮起,

是女友秦晓月发来的消息。“到哪了?这次回来,奶奶家的老房子拆迁款,你拿到了多少?

”程安摁灭屏幕,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他什么都没拿到。除了怀里这个黑乎乎的木头盒子。

这是奶奶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一个没用的东西。1车厢里混杂着泡面和汗水的味道,

熏得程安头疼。他把怀里的木盒子抱得更紧了些。盒子不大,一尺见方,通体漆黑,

看不出是什么木料。上面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像是刚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刨出来的。事实上,

也差不多。这是他在奶奶的老屋里,从床底下翻出来的。

亲戚们正在为拆迁款和地皮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星子横飞,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程安,

也没人多看一眼这个破旧的盒子。他就这么带着它,离开了那个喧嚣的、再也回不去的故乡。

“哐当——”火车终于进站。程安随着人流走出车站,城市的喧嚣瞬间将他吞没。霓虹闪烁,

车水马龙,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他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没有了乡下泥土的芬芳,

只有尾气的味道。一个小时后,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了出租屋的门。屋子不大,

一室一厅,却被收拾得井井有条。秦晓月正坐在沙发上敷面膜,听到开门声,连头都没抬。

“回来了?”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温度。程安“嗯”了一声,换下鞋,

将那个木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门口的鞋柜上。秦晓月瞥了一眼那个盒子,

面膜下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什么?”“奶奶留给我的。”程安低声说。

秦晓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猛地从沙发上坐起,一把扯下面膜。“程安,

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尖锐起来。“我让你回去,是让你去要钱的!你爸妈走得早,

奶奶最疼你,拆迁款你怎么也该分一份!你倒好,就带了这么个破烂玩意儿回来?

”“这不是破烂!”程安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这是奶奶留下的东西。”“东西?

东西能当饭吃吗?能交下个月的房租吗?”秦晓月冲过来,指着程安的鼻子。

“你知不知道张远都换新车了?李莉的男朋友上个月刚给她买了最新款的包!你呢?程安,

你看看你!除了会说些没用的话,你还会干什么?”程安的拳头攥紧了。张远,

秦晓月的朋友,一个家里有点小钱的富二代。每次见面,

那家伙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晓月,那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

不就是你没本事吗!”秦晓月一把推开他,伸手就要去拿鞋柜上的木盒子。“我看看,

这什么宝贝疙瘩,值得你连钱都不要了!”“别碰它!”程安急了,伸手去拦。

两人在狭小的玄关处推搡起来。秦晓月没站稳,脚下一滑,撞在了鞋柜上。“啪嗒。

”那个黑色的木盒子,从半人高的鞋柜上摔了下来。程安的心猛地一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盒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没有想象中的四分五裂。

它完好无损,甚至连个角都没磕破。只是,盒子表面的灰尘,被震落了一层。

秦晓月也愣住了,她看着地上的盒子,又看看脸色煞白的程安,嘴硬道:“看吧,

我就说是个破木头疙瘩,结实得很。”程安没有理她。他缓缓蹲下身,伸出手,

想要去捡那个盒子。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盒子的瞬间,他僵住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暖意,

正从盒子里散发出来。很淡,就像冬日里最微弱的一缕阳光。但这股暖意,

却让他烦躁刺痛的脑袋,瞬间清明了许多。他怔怔地看着盒子。借着客厅的灯光,他看到,

盒子表面那些被震落的灰尘,并没有散开。它们……它们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在盒子的表面,缓缓地、诡异地……组成了一个模糊的图案。那图案像是一朵花,

又像是一团火焰。一闪而逝。2“发什么呆?一个破盒子摔坏了你还心疼?

”秦晓月的声音将程安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再定睛看去,盒子表面依旧是那副灰扑扑的样子,

什么图案都没有。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他眼花了。错觉吗?程安皱了皱眉,

将盒子捡了起来。入手的感觉很沉,那股奇异的暖意也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灰,露出了木头本身的颜色。那是一种很深的黑色,黑得纯粹,

表面光滑,没有任何雕刻和纹路。整个盒子严丝合缝,找不到任何可以打开的缝隙或者锁扣。

像是一个实心的木块。“看够了没有?赶紧拿去扔了,看着就碍眼!”秦晓月不耐烦地催促。

“我不扔。”程安把盒子抱在怀里,语气坚定。“你!”秦晓月气得说不出话,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回了卧室,“砰”的一声甩上了门。程安叹了口气,

抱着盒子坐在了冰冷的沙发上。他知道秦晓月为什么生气。他们在这个城市打拼了三年,

日子过得捉襟见肘。他做着一份薪水微薄的工作,每天被老板呼来喝去。

她在一个小公司做文员,看着身边的同事一个个都找到了有钱的男朋友,心态早就失衡了。

这次他回老家,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笔拆迁款上。结果,

他却带回来一个没用的木头盒子。她的失望和愤怒,他都理解。

可是……程安低头看着怀里的盒子。这是奶奶留下的。他从小跟奶奶长大,感情最深。

奶奶去世,他没能见上最后一面,已经成了他心里最大的遗憾。这个盒子,

是他唯一的念想了。夜深了。卧室里没有传来任何动静,秦晓月大概是睡着了。

程安没有去打扰她,抱着盒子在沙发上躺下。头又开始疼了,一抽一抽的,

像是有人拿着针在扎。是和秦晓月的争吵,是工作的压力,

是对未来的迷茫……所有负面情绪都涌了上来。他烦躁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了沙发垫里。

怀里的木盒子,紧紧贴着他的胸口。他忽然想起了刚才那股奇异的暖意。鬼使神差地,

他将盒子举到眼前,仔细端详。他试着摇了摇,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他又用指甲去抠盒子的接缝,却发现根本没有所谓的接缝。这东西,到底怎么打开?或者,

它根本就不是一个盒子?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困意袭来。头疼的感觉,

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减轻了。他抱着盒子,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不是高楼大厦,也不是拥挤的格子间。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金色麦田。阳光正好,

微风拂过,麦浪滚滚。一个穿着蓝色碎花布衫的年轻姑娘,正坐在田埂上,

手里拿着一截木头,和一把小小的刻刀。她低着头,神情专注,

口中哼着一支婉转悠扬的小调。那调子程安从未听过,却异常的熟悉和安心。

他看不清姑娘的脸,但他知道,那是年轻时的奶奶。他想走过去,想喊一声“奶奶”,

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看着她一刀一刀,将那块木头,

慢慢雕琢成一个盒子的形状。……“嗡嗡——嗡嗡——”手机震动的声音将程安从梦中惊醒。

天已经亮了。他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还躺在沙发上,怀里紧紧抱着那个黑色的木盒子。

头不疼了。一夜无梦,睡得格外香甜。不,不是无梦。他想起了梦里那片金色的麦田,

想起了年轻的奶奶,还有那支……程安的动作停住了。他张了张嘴,

一段陌生的、却又无比熟稔的旋律,自然而然地从他的喉间流淌了出来。

他……竟然能完整地哼出梦里的那支曲子。每一个音调,每一个转折,

都清晰地刻印在他的脑海里。仿佛他已经哼了千遍万遍。这怎么可能?3程安呆坐在沙发上,

脑子里一片混乱。一个只在梦里听过一次的调子,醒来后竟然能记得如此清晰,

甚至能完整地哼唱出来。这太诡异了。他看了一眼怀里的木盒子。难道……和它有关?

“程安!你还磨蹭什么?不上班了?”卧室的门被拉开,秦晓月走了出来,她已经化好了妆,

换上了一身职业套裙,脸上依旧是冷若冰霜的表情。她看都没看程安,

径直走进厨房倒了杯水。程安连忙把盒子塞进沙发缝里,站起身,“我……我马上。”“哼。

”秦晓月冷哼一声,喝完水,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走了。门被重重地关上,

整个屋子又恢复了寂静。程安松了口气,却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简单洗漱了一下,

换上皱巴巴的衬衫,抓起背包准备出门。路过沙发时,他犹豫了一下,

还是弯腰将那个木盒子拿了出来,塞进了背包里。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东西不能离身。

公司里依旧是压抑的氛围。程安的工作是数据录入,枯燥,乏味,而且不能出错。

主管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地中海,啤酒肚,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板着脸挑刺。“程安!

你昨天录的数据怎么回事?错了三个小数点!你知道这会给公司造成多大的损失吗?

不想干就早点滚蛋!”主管的咆哮声响彻整个办公室。

同事们纷纷投来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程安低着头,不停地道歉:“对不起,王主管,

我马上改。”“马上?黄花菜都凉了!”主管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他脸上了。

程安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屈辱和愤怒的情绪在胸中翻涌。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

就在这时,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了那段婉转悠扬的旋律。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

从喉咙里发出了几个轻轻的哼鸣。调子很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但奇迹发生了。

那股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胸中的烦闷和怒火,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抚平。连脑袋的胀痛感都缓解了不少。“嗯?

”正在咆哮的主管突然停了下来,他疑惑地抽了抽鼻子,皱着眉在办公室里环视了一圈。

“什么味儿?”办公室里一片寂静,没人敢说话。程安也屏住了呼吸,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主管没找到味道的来源,烦躁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赶紧改!下次再出错,

直接扣你半个月奖金!”说完,他转身扭着肥胖的身体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一场风暴,

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平息了。周围的同事都松了口气,一个跟程安关系还不错的哥们凑过来,

小声说:“安子,你今天运气不错啊,老王竟然这么轻易就放过你了。”程安扯了扯嘴角,

没说话。他的手,正隔着背包,紧紧地按着那个冰凉坚硬的木盒子。他可以肯定,

刚才发生的一切,绝对和这盒子有关。或者说,和从盒子里“学”来的那段旋律有关。

这旋律,能平复人的情绪?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程安自己都吓了一跳。太玄乎了。一整天,

他都有些心神不宁。他一边工作,一边悄悄地哼着那段旋律。他发现,只要哼起这段旋律,

他烦躁的心情就会变得平静,工作的效率也提高了不少。

甚至连旁边工位那个总是唉声叹气的女同事,今天似乎都安静了许多。下班的时候,

程安几乎是跑着离开公司的。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家,想好好研究一下那个神秘的木盒子。

然而,当他推开出租屋的门时,却愣住了。屋子里不止秦晓月一个人。

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男人。一身的名牌,手腕上戴着块闪闪发光的金表,

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笑意。是张远。看到程安回来,张远站起身,

慢悠悠地晃了过来,眼神轻佻地上下打量着他。“哟,我们的大忙人回来了?

”秦晓月也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张远今天正好路过,就上来坐坐。

”程安没理会秦晓月,他盯着张远,眉头紧锁。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张远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程安刚放到桌上的背包上。确切地说,

是落在了背包里,那个微微鼓起的轮廓上。他脸上的嘲讽笑意,忽然僵住了。接着,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acts的震惊和贪婪。4张远的目光,像是一把钩子,

死死地钩在了程安的背包上。那眼神,不再是之前的轻蔑和嘲讽,

而是带着一种……发现猎物的灼热。程安心里“咯噔”一下,

下意识地将背包往自己身后拉了拉。“晓月说,你从老家带了个有意思的老物件回来?

”张远收回目光,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天气。

秦晓月在一旁尴尬地笑了笑,“就是一个破木头盒子,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她显然没注意到张远神情的变化。“哦?是吗?”张远笑了笑,走到桌边,

自顾自地倒了杯水,“我最近对这些乡下的老玩意儿挺感兴趣的,不介意我开开眼吧?

”程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喜欢张远,更不喜欢他此刻装出来的这副热络模样。

“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个普通的木盒子。”程安冷冷地拒绝。“别这么小气嘛。

”张远端着水杯,踱到程安面前,“拿出来看看,说不定是什么好木料呢?要是真不错,

我收了。也算帮你解决一下燃眉之急。”他一边说,一边朝秦晓月使了个眼色。

秦晓月立刻会意,走过来拉程安的胳膊。“程安,张远是好意,你就拿出来给他看看嘛。

他见多识广,说不定真能看出点门道呢。”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央求。程安看着她,

心里一阵发堵。从张远进门到现在,她没问过他一句今天工作顺不顺利,累不累。她关心的,

只有这个盒子能不能换成钱。“就是啊,程安兄弟。”张远拍了拍程安的肩膀,

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大家都是朋友,帮个忙而已。你看你和晓月,在这城市里也不容易。

”他的手顺势就想去拿程安的背包。程安猛地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手。气氛瞬间凝固了。

秦晓月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张远的笑容也淡了下去,眼神里闪过一丝阴沉。“程安,

你什么意思?张远一片好心,你别不识抬举!”秦晓月忍不住呵斥道。“一个破盒子而已,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张远也冷笑一声,从钱包里抽出五张红色的钞票,扔在桌上。

“这样吧,我也不白看。这五百块,就当是你的辛苦费了。把盒子给我,这钱你拿着,

够你们半个月房租了。”他的语气,就像是在施舍路边的乞丐。五百块。对现在的程安来说,

确实不是一笔小数目。他看到秦晓月的眼睛亮了一下。“程安,你听见没有?五百块啊!

”她激动地抓住他的手,“快把盒子给张远!”程安看着她急切的样子,

又看了看张远那副志在必得的嘴脸,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无名火。这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

这是奶奶留给他唯一的东西。凭什么要被这些人当成货物一样估价、买卖?“我不卖。

”程安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什么?”秦晓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说,不卖。

”程安的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张远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死死地盯着程安,

像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一个穷小子,竟然会为了一个破木盒子,拒绝五百块钱?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盒子,绝对有问题!他眼中的贪婪更盛了。“两千。

”张远竖起两根手指。秦晓月倒吸一口凉气。两千!那可是程安一个月的工资了!“程安!

你疯了?快答应啊!”她用力地摇晃着程安的胳膊。程安却像一尊雕塑,纹丝不动,

只是冷冷地看着张远。张远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五千!

”“五千!成交!”没等程安开口,秦晓月就替他答应了。她兴奋地满脸通红,

伸手就要去抢程安的背包。“程安你听见没有!五千块!

我们下个月的房租、水电费、还有我上次看上的那条裙子,都有了!

”程安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有些扭曲的脸,心里一片冰凉。原来,

在他和奶奶最后的这点念想面前,一条裙子,也比它重要。他再看向张远。

张远已经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嘴角噙着势在必得的微笑。五千块,

买一个穷鬼的尊严和一个女人的心,值了。更何况,那个盒子本身,或许价值更高。

程安忽然觉得很可笑。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对秦晓月说:“我说过,它不卖。”说完,

他不再看秦晓月震惊和愤怒的脸,也不再理会张远瞬间阴沉的表情。他抓起背包,转身,

打开门,走了出去。身后,传来秦晓月歇斯底里的尖叫。“程安!你敢走!

你走了就别再回来!”5夜风很凉,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程安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没有地方可去。这个偌大的城市,仿佛没有一盏灯是为他而亮的。

身后是回不去的出租屋,身前是看不清的未来。唯一的陪伴,

只有背包里那个沉甸甸的木盒子。他找了个公园的长椅坐下,从背包里拿出盒子,抱在怀里。

冰冷的木头,却仿佛带着一丝奇异的温度,透过衣服,传递到他的胸口。

与秦晓月争吵的画面,张远轻蔑的眼神,在脑海里反复回放。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

疼得喘不过气。他把脸埋在盒子上,肩膀微微颤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三年前,

他和秦晓月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虽然穷,但每天都充满了希望。

他们会为了省下公交钱而牵着手走很远的路,会在路边摊吃一碗最便宜的麻辣烫,

然后对着未来傻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是他太没用,赚不到足够多的钱,

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还是这个物欲横流的城市,磨灭了他们最初的感情?程安不知道。

他只觉得很累,很累。抱着盒子,他渐渐感觉到了困意。那股熟悉的,

无法抗拒的睡意再次袭来。眼皮越来越重,周围的喧嚣声也渐渐远去。他又做梦了。这一次,

梦境比上次更加清晰。他不再是站在远处旁观,而是仿佛身临其境。他看到了一双布满老茧,

却异常灵巧的手。是奶奶的手。奶奶正坐在老屋的门槛上,手里拿着的,

正是那个黑色的木盒子。不,那时候,它还不是一个盒子,只是一块半成品的木料。

奶奶的手中,除了那把小小的刻刀,还多了一样东西。一根……闪着微光的,

像是丝线一样的东西。那光芒很柔和,像是月光凝结而成。

他看到奶奶用刻刀在木料上划出一道道繁复的纹路,然后,将那根发光的丝线,小心翼翼地,

一点一点地“织”进那些纹路里。她的动作很慢,很专注,每一次下刀,每一次引线,

都充满了虔诚。程安能感觉到,随着那些光线被织入木头,

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而平和的气息,开始从木料中散发出来。那不是普通的雕刻。

那更像是一种……古老的仪式。奶奶的口中,依旧哼着那支婉转的曲子。这一次,

程安听清了。那曲调,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他看到奶奶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脸色也有些苍白,仿佛这个过程对她消耗极大。但她的眼神,却充满了慈爱和希冀。

她一边雕刻,一边轻声呢喃着。“安安,我的安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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