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故事聊斋第一集

讲故事聊斋第一集

作者: 郝文达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讲故事聊斋第一集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栋车作者“郝文达”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第一篇《耳中人》谭晋玄是县里的秀平日里最爱钻研道家的导引术 —— 据说练到深处能强身健甚至修成内他对此深信不不管是酷暑天汗流浃还是寒冬里手指冻得发每天的修炼从没断就这么坚持了小半谭晋玄总觉得身上多了股说不清的劲夜里睡觉也安他心里暗喜:莫不是快练成了?这天清他像往常一样盘腿打刚沉下心忽然听见耳朵里传来一阵细若蚊蝇的声轻轻飘进脑子里:“可以见...

2025-10-16 04:22:43

第一篇《耳中人》谭晋玄是县里的秀才,

平日里最爱钻研道家的导引术 —— 据说练到深处能强身健体,甚至修成内丹。

他对此深信不疑,不管是酷暑天汗流浃背,还是寒冬里手指冻得发僵,每天的修炼从没断过。

就这么坚持了小半年,谭晋玄总觉得身上多了股说不清的劲儿,夜里睡觉也安稳,

他心里暗喜:莫不是快练成了?这天清晨,他像往常一样盘腿打坐,刚沉下心神,

忽然听见耳朵里传来一阵细若蚊蝇的声音,轻轻飘进脑子里:“可以见矣。”他猛地睁开眼,

那声音瞬间没了踪影。“是我听错了?” 谭晋玄揉了揉耳朵,又闭眼屏息,重新坐好。

没过片刻,那细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还是那句 “可以见矣”,清清楚楚,绝不是幻觉!

他心头一跳:难道是内丹要成了?这是要显形了?抑制住嘴角的笑意,他没敢声张,

只想着下次再听到时,一定要应一声,看看究竟能 “见” 到什么。往后几天,每次打坐,

耳中的小语都会准时出现。谭晋玄按捺住好奇,耐心等了数日。直到这天,

那声音再次响起时,他故意放轻声音,微微应了句:“可以见矣。”话音刚落,

耳朵里忽然传来一阵痒丝丝的感觉,像有只小虫子顺着耳道慢慢爬出来。

谭晋玄悄悄用眼角余光瞥去 —— 好家伙!地上竟站着个三寸来高的小人!

那小人青面獠牙,脸上满是狰狞,身上裹着件黑乎乎的短衣,模样活像庙里画的夜叉。

他落地后也不老实,围着谭晋玄的蒲团转来转去,脚下还带着股小小的旋风,

卷起地上的细尘。谭晋玄又惊又奇,大气不敢出,只凝神盯着小人,

想看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可没等他看明白,院门外突然传来 “咚咚咚” 的敲门声,

邻居王二的大嗓门跟着闯了进来:“晋玄兄弟!借你家的锄头用用,我家地里的草该除了!

”这一声喊来得太突然,地上的小人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瞬间慌了神。

他 “吱呀” 叫了一声谭晋玄竟也听清了,在屋里到处乱蹿,一会儿撞向桌腿,

一会儿又绕着椅子转圈,活像只丢了洞的老鼠,满眼都是慌张。

谭晋玄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懵了,只觉得脑子里 “嗡” 的一声,眼前阵阵发黑,

连呼吸都乱了。等他勉强稳住神再看时,那三寸小人早就没了踪影,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从那以后,谭晋玄像是丢了魂。他整日疯疯癫癫,要么坐在地上喃喃自语 “小人呢?

我的丹呢?”,要么突然站起来大喊大叫,谁劝都没用。家里人急得团团转,四处求医问药,

足足折腾了半年,他的疯病才慢慢好转。后来有人问起这事,

谭晋玄只摇头叹气:“修道哪有那么容易?急功近利,反倒招了祸啊!

”第二篇《尸变》阳信县有个姓蔡的老翁,家住在蔡店村。村子离县城五六里地,

翁儿俩在路边开了家旅店,专做过往行商的生意 —— 南来北往的客商、拉货的车夫,

大多愿意在这儿歇脚,一来便宜,二来老翁待人实在。这天黄昏,太阳刚擦着地平线往下沉,

四个车夫扛着扁担、牵着骡马,气喘吁吁地奔到旅店门口。为首的黑脸汉子往院里瞅了瞅,

皱着眉问:“老掌柜,还有空房不?我们哥四个赶了一天路,腿都快断了。

”老翁搓着手叹口气:“实在对不住,今儿个住满了 —— 前面镇上的庙会散了,

客商都往这边挤,连柴房都住了人。”四个车夫一听就蔫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总不能在路边蹲一夜。黑脸汉子又往前凑了凑,带着点恳求的语气说:“老掌柜,

您再想想办法?哪怕给我们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哪怕是屋檐下搭块草席,我们都不挑!

”老翁沉默了片刻,眼睛忽然亮了亮,又很快暗下去,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迟疑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说:“倒真有个地方,就是…… 怕你们忌讳。”“忌讳啥呀!

” 另一个瘦高个车夫急忙摆手,“只要能躺下,别让我们在外头冻着,啥忌讳都能忍!

”原来,老翁的儿媳妇前几天刚没了,尸体停在东厢房里,他儿子一早去城里买棺材,

到现在还没回来。那屋子本就安静,除了停着灵,倒也干净。老翁咬咬牙,

领着四个车夫绕过后院,推开了东厢房的门。屋里光线昏暗,桌案上点着一盏油灯,

火苗忽明忽暗。桌案后面挂着层白布帐子,帐子底下,

一具盖着白纸衾被的尸体静静躺着 —— 那就是老翁的儿媳妇。再往里走,

里间屋摆着两张连在一起的土炕,倒能容下四个人。四个车夫实在累坏了,

哪还顾得上屋里的冷清,草草洗了把脸就往炕上躺。刚沾着枕头,

另外三个就打起了震天响的呼噜,只有那个瘦高个车夫,大概是路上喝了点凉水解渴,

翻来覆去没睡着,脑子还昏沉沉的。就在他迷迷糊糊要闭眼时,

忽然听见外间屋传来 “窸窸窣窣” 的声音 —— 像是有人在轻轻扯布。他心里一紧,

猛地睁开眼,借着油灯的光往帐子那边看,看得清清楚楚:那盖在尸体上的白纸衾被,

正一点点被掀开!紧接着,一个淡金色面孔的女人坐了起来,

额头上勒着条米白色的生绢带子 —— 正是老翁死去的儿媳妇!

瘦高个车夫吓得大气不敢出,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死死盯着那女尸。

只见女尸慢慢挪下灵床,脚步轻得像一片羽毛,悄无声息地走进了里间屋。她走到炕边,

弯下腰,对着那三个熟睡的车夫,每人脸上都轻轻吹了三口气。“完了完了,下一个就是我!

” 车夫吓得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急忙把被子往上拉,蒙住自己的脑袋,

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只敢从喉咙里偷偷喘气,耳朵却竖得老高,听着外面的动静。没一会儿,

他就感觉一股寒气飘到了自己头顶,紧接着,

脸上传来一阵凉丝丝的风 —— 女尸果然来吹他了!他死死憋着气,直到那股寒气飘走,

才听见外间屋传来 “哗啦” 一声 —— 是白纸衾被盖回尸体上的声音。

他悄悄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往外瞄了一眼:女尸已经躺回灵床上,还是之前那副僵僵的样子,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可那股凉丝丝的触感还在脸上,绝不是假的!车夫吓得浑身发抖,

想叫醒另外三个同伴,又怕声音惊动了女尸。他只好用脚尖轻轻去踢身边的黑脸汉子,

可那汉子睡得跟死猪似的,半点反应都没有。踢另外两个,也一样纹丝不动。“不行,得跑!

” 车夫心里打定主意,趁着女尸没动静,赶紧穿衣服逃出去。他刚坐起来,

手还没碰到衣服,外间屋又传来 “窸窸窣窣” 的声音 —— 女尸又动了!

车夫吓得立马躺回炕上,把头缩进被子里,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能感觉到女尸又走进了里间屋,在他身边站了一会儿,然后又对着他吹了好几口气,

那股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直到听见女尸走回外间屋,灵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才敢慢慢探出头。确认女尸躺回去了,车夫再也不敢耽搁,从被子底下摸出裤子,

胡乱套在身上,光着脚就往门口跑。刚拉开门栓,

就听见身后传来 “咚咚” 的脚步声 —— 女尸竟然追出来了!车夫吓得魂飞魄散,

一边往村口跑,一边扯着嗓子喊 “救命”,可这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村里的人要么关着门吃饭,要么已经睡了,根本没人应声。他想跑回老翁的旅店求救,

又怕跑慢了被女尸追上,只能拼了命往县城方向跑。跑到东郊的时候,

他忽然看见前面有座寺庙,隐约能听见里面传来 “咚咚” 的木鱼声。

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尽全力扑到山门前,使劲拍门:“道长!开门!快开门!

”庙里的老道人听见动静,从门缝里往外看,见一个汉子光着脚、满脸是汗,

神色慌张得不像好人,犹豫着没敢开门。可就在这眨眼的功夫,女尸已经追到了门口,

离车夫只有一尺多远!车夫吓得赶紧往旁边躲,正好看见庙门口有棵白杨树,得有四五尺粗,

他急忙绕到树后躲着。女尸跟过来,他就往树左边躲;女尸绕到左边,他就往右边闪。

一人一尸围着树转了好几圈,都累得气喘吁吁。忽然,女尸停下脚步,僵在原地不动了。

车夫靠在树上,大口喘着气,浑身的汗把衣服都湿透了。可还没等他缓过劲,女尸突然暴起,

伸出两只胳膊,隔着树干就往他身上抓!车夫吓得腿一软,“扑通” 一声倒在地上。

女尸没抓住他,两只手直接插进了白杨树干里,再也拔不出来,就那么抱着树,僵住不动了。

老道人在庙里听了半天,外面没了动静,才慢慢推开门。他借着月光一看,

只见车夫躺在地上,脸色惨白,跟死了似的;再一看树那边,竟抱着个女尸,

吓得差点叫出声。他赶紧上前探了探车夫的鼻息,还有点微弱的气,急忙把人背进庙里,

灌了点热水,守了一夜,车夫才慢慢醒过来。车夫喝了碗热汤,缓过劲来,

才把夜里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道人。这时候天已经蒙蒙亮,晨钟也敲完了,

道人跟着车夫到树边一看,那女尸的手还插在树干里,手指蜷得像钩子,

连指甲都嵌进木头里了,看着格外吓人。道人赶紧去报了官,县官亲自来查验,

让人去拔女尸的手,好几个人使劲拽,

才把她的手从树干里拔出来 —— 树干上留下了几个深深的指洞,跟用凿子凿出来的似的。

县官派衙役去蔡店村找老翁,

一到旅店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的 —— 老翁发现儿媳妇的尸体不见了,

又看见三个车夫直挺挺地躺在炕上,没了气,正急得团团转。衙役把事情的经过一说,

老翁才跟着去了寺庙,把儿媳妇的尸体抬了回来。车夫看着县官,哭着说:“大人,

我们四个一起来的,现在就我一个活着回来,乡亲们肯定不信我,

还以为是我害了他们……” 县官叹了口气,给他写了张文书,证明事情的经过,

车夫这才拿着文书,失魂落魄地回了家。后来有人说,那女尸是因为怨念太重,

才会诈尸;也有人说,是四个车夫住得太近,冲了灵堂的气场。可不管怎么说,打那以后,

再也没人敢住老翁家的东厢房了,连路过的客商,都要绕着那间屋子走。

第三篇《喷水》莱阳的宋玉叔先生,当年在京城任部曹官职时,因手头不宽裕,

租了处偏僻的老宅暂住。那宅子荒废了好些年,院墙塌了半截,院里的野草长得比人还高,

夜里常能听见风吹过断梁的 “呜呜” 声,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这天夜里,天阴得厉害,

连月亮都躲在云里不肯出来。太夫人宋玉叔的母亲年纪大了,怕着凉,

便带着两个贴身婢女,在正厅里搭了张床歇息。厅外就是院子,窗户纸薄得像层纱,

稍有动静就能听见。约莫三更时分,太夫人刚迷迷糊糊要睡着,

忽然听见院子里传来 “扑扑扑” 的声音 —— 不是风声,

倒像是缝衣服的妇人往布上喷水的动静,一下接一下,规律又诡异。“这深更半夜的,

哪来的喷水声?” 太夫人心里犯嘀咕,赶紧推了推身边的婢女:“你起来看看,

院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响。”那婢女揉着惺忪的睡眼,蹑手蹑脚走到窗边,

用指甲在窗纸上抠了个小窟窿,眯着眼往外瞧。这一看,吓得她浑身一哆嗦,差点叫出声来。

她赶紧跑回床边,声音发颤地对太夫人说:“老、老夫人,院里有个怪老太太!

”太夫人也惊得坐了起来,让另一个婢女也过去看。两个婢女凑在窗洞前,

看得更清楚了:院里站着个矮胖的老妪,背驼得快弯成了直角,白发乱蓬蓬的像把破扫帚,

每根都硬邦邦支棱着;更怪的是她头上的发髻,足足有二尺来长,歪歪扭扭地挽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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