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是京圈太子爷,为了一个三线女明星,和家里断绝关系,陪她跑龙套,吃泡面。
五年后,她终于拿下影后桂冠。颁奖典礼上,她泪光闪闪:“这个奖,
属于一个一直在背后支持我的人,也是我的爱人——张导!”镜头扫过,
一个肥胖的男人对她飞吻,那是圈内以“潜规则”闻名的导演。后台,
她将一张银行卡丢给我。“这里是五百万,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张导搂着她,轻蔑地拍了拍我的脸。“小子,
没钱就别学人玩爱情。你女朋友说了,你床上功夫还没我一半好。
”我拨通了那个五年没打过的电话,声音平静。“爸,我玩够了,回来继承家业。”“顺便,
把一个叫张德全的导演,给我封杀了。”1.“少爷,车在外面备着了。
”父亲的助理陈叔已在后台入口等我。他躬身,递上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西服,
旁边还放着一枚百达翡丽腕表和一把宾利的车钥匙。我一言不发,接过东西,
走进临时的更衣间。身上这件穿了三年的廉价T恤被我扯下,丢进垃圾桶。镜子里的人,
面容憔悴,胡茬凌乱。五年,我为了宁晚,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换上高定西服,
冰凉丝滑的布料贴着皮肤,陌生的触感让我有片刻的恍惚。我重新变回了秦家大少,秦朗。
走出后台,喧嚣和闪光灯扑面而来。我正撞上被一群记者簇拥着的宁晚和张德全。
她穿着一身高开叉的银色亮片长裙,手里捧着刚刚到手的影后奖杯。
被张德全那只肥手搂着细腰。看到焕然一新的我,张德全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
随即转为浓得化不开的轻蔑。故意提高了音量,对着周围的记者大声发问:“哎,你们看看,
这小子穿上西装,是更像卖保险的,还是更像酒店门口的泊车小弟?
”刺耳的哄笑声瞬间炸开。宁晚笑得最夸张,花枝乱颤,几乎要倒在张德全怀里。
所有人都跟着她笑,那些镜头后的眼睛,充满了对一个底层小人物的戏谑与嘲弄。
笑得太厉害,胸前礼服的领口有些松动。张德全立刻“体贴”地伸出肥厚的手掌,
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精准地捂在了她饱满的胸口上。这个动作,
被无数闪光灯清晰地记录下来。我看着这一幕,脑海里浮现出无数个过往的片段。
我和宁晚在一起的五年,每次外出,她从不许我与她并肩,更别说牵手。“秦朗,离我远点,
被拍到会影响我事业的。”于是,我永远只能像个影子,跟在她身后十米远的地方,
看着她的背影,感受不到任何情侣间的亲密。而现在,她却任由另一个男人的手,
在众目睽睽之下触碰她最私密的地方,笑得如此灿烂。……我的沉默,在他们眼中成了懦弱。
宁晚终于停止了大笑,眼神冷漠地扫过我,仿佛在看一个碍眼的垃圾。
她对身边的保安递了个眼色。两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的壮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
铁钳般的手臂架住我的胳膊。我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双脚离地,
拖出了这个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会场。刚换上的高定西服被粗暴地拉扯,袖口撕裂,
价值不菲的腕表表盘在挣扎中磕在墙上,裂开一道蛛网。经过铺着红毯的走廊时,
无数闪光灯对着我狼狈的样子一通狂拍。我知道,明天,
我将以“影后私生饭大闹后台被暴力驱逐”的丑闻,登上所有娱乐版面的头条。
Ȥ成为她斩获影后桂冠后,第一块用来彰显自己受害者身份的垫脚石。我知道,
明天我将以“影后私生饭大闹后台,被暴力驱逐”的丑闻,登上所有娱乐版面的头条。
成为宁晚与张德全伟大爱情故事里,一个疯狂而可笑的炮灰。陈叔想上来帮忙,
被我用口型制止了。还不到时候。
第2章开着宾利回到我和宁晚租住的那个狭窄破旧的出租屋。钥匙插进锁孔,却拧不动。
门锁被换了。门口的垃圾堆旁,放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里面是我所有的家当。
几件廉价的换洗衣物,几本被翻烂的专业书,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生活用品。袋子最上面,
是我亲手为宁晚雕刻的第一个木质奖杯模型。
那是她第一次拿到一个不知名网络评选的“最佳新人奖”时,我熬了三个通宵,
用刻刀一点点为她雕出来的。她当时抱着模型,哭着说这是她收到过最好的礼物。现在,
它被当成一文不值的垃圾,摔得粉碎,静静躺在那里。一张便利贴粘在冰冷的铁门上,
是宁晚娟秀的字迹。“我以后会有各种金杯、银杯、水晶杯,不再需要这些破烂了。秦朗,
我们两清了。”我没有去翻动那个垃圾袋,只是平静地看着那堆破碎的木头。
脑海里闪过五年里为她吃泡面、挤地铁、在她一句“想吃城南那家小馄饨”后,
凌晨三点跑三条街为她买夜宵的日日夜夜。
还有那些为她处理黑粉、运营粉丝群、通宵做数据的所有付出。然后,我拿出手机,
打开相册,选中“MyQueen”那个分组。全选。删除。……做完这一切后,
我驱车回了真正的家。车子驶入五年未归的秦家大宅。熟悉的建筑,
此刻却透着一股疏离的冰冷。父亲秦正雄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手里盘着一串佛珠,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看了一眼我身上被扯破的高定西服和手腕上碎裂的表盘,
怒气更盛。“五年!为了一个不入流的女戏子,你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还有脸回来?
”他恨铁不成钢的呵斥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震得人心头发颤。我没有辩解,只是垂首站着,
任由他发泄。“当初我说过,你踏出这个家门,就别想再靠秦家一分一毫。现在玩够了?
想回来了?”“是。”我回答得干脆利落。秦正雄冷哼一声,
将一份文件丢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纸张散落一地。“想回来可以,但秦家不养废物。
”我弯腰捡起那份文件,封面上印着几个大字——实习助理合同。
是秦氏集团旗下最大的传媒子公司,“星耀传媒”的实习合同,为期三个月。
“从最底层做起,不准暴露你的身份。三个月,如果你不能向我证明你的价值,
就给我滚回你那个狗窝去。”父亲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好。”我捏紧了那份合同。
这不仅仅是一份合同,还是我夺回一切的开始。第3章第二天,我准时到星耀传媒报道。
人事部经理公式化地交代了几句,便把我领到了艺人A组。我的顶头上司,总监王姐,
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她随手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袋,丢给我。“新人?正好,
这是张德全导演新戏的追加投资合同,非常紧急,你现在立刻送到片场去,
必须亲手交到张导手上。”张德全。听到这个名字,我的拳头在身侧悄然握紧。
真是冤家路窄。我接过文件,平静地应道:“好的,王姐。”……赶到郊区的影视基地时,
片场乱糟糟的,到处都是忙碌的工作人员和冰冷的器械。张德全的剧组正在拍摄一场重头戏,
现场气氛紧张。我找到剧组的场务,说明来意,他却上下打量我一番,
把我当成了来找活干的临时工。“正好,那边缺个人手打光,你先去顶一下,导演忙着呢,
没空签文件。”我被塞了一个反光板,推到了镜头前。监视器后,
张德全正对着屏幕大吼大叫。而镜头中央,穿着一身华美古装的宁晚,
正在拍一场情绪激烈的哭戏。她眼眶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情绪酝酿到了顶点。
就在这时,一只苍蝇嗡嗡地从她面前飞过。宁晚的情绪戛然而止,她猛地从地上站起来,
漂亮的脸蛋因为愤怒而扭曲。“Cut!搞什么吃的!都死了吗?
”张德全立刻跟着大骂:“场务呢?人呢?一只苍蝇都处理不好,
养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吃的!”宁晚的视线在人群中扫过,最后定格在我身上。她指着我,
故意刁难:“你!说你呢!你是不是瞎了?没看见有苍蝇吗?为什么不把它赶走!
我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全被你这个废物给毁了!”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
张德全立刻打上了配合。“你,给我滚到那边太阳底下去站着!什么时候宁晚老师气消了,
什么时候再回来!”我没有说话,默默地放下了反光板,走到了片场边缘的空地上。
七月的太阳毒辣得像一盆火,毫无遮拦地炙烤着大地。我站在烈日之下,
汗水很快浸透了衬衫,顺着脸颊滑落。剧组的人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幸灾乐祸。宁晚和张德全坐在遮阳伞下,喝着冰镇饮料,
偶尔朝我这边投来一瞥,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展品。我站了一个小时,嘴唇干裂起皮,
眼前阵阵发黑。但这一切,并非一无所获。在我被罚站的这段时间里,
我的手机一直保持着录像模式,镜头对准了张德全的休息区。我清楚地拍到了,在拍摄间隙,
张德全以讲戏为名,将一个刚入行不久的女演员拉到角落。他的手,
在那女孩的腰上和大腿上,肆无忌惮地游走。女孩的脸上,充满了屈辱和恐惧。
……一个小时后,场务才过来让我回去。张德全看都懒得看我,不耐烦地在文件上签了字,
像是打发一只苍蝇。第4章我拖着几乎要散架的身体回到秦家大宅。简单的冲洗后,
将白天拍到的视频存进了加密硬盘。Z做完这一切,已经是深夜。就在我准备休息时,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
传来的却是宁晚的声音。她的声音不再是白天的尖酸刻薄,而是充满了委屈和哽咽,
是我曾经最熟悉的那种语调。“秦朗,是我……”“白天的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张导逼我的,你知道的,我在这个圈子里身不由己。”她开始哭,声音断断续续。
“我心里其实一直有你,这五年,我忘不掉。我们能不能……见一面?
就在我们以前最爱去的那家路边烧烤摊,我想和你好好聊聊。”我闭上眼睛,
眼前浮现出她白天那张冷漠嘲讽的脸。再听着电话里她楚楚可怜的哭诉,只觉得无比讽刺。
“好。”我承认,我有片刻的动摇。但我很快就清醒了。
一个能把五年感情和亲手雕刻的礼物扔进垃圾堆的女人,怎么可能回头?这背后,一定有诈。
但我还是决定赴约。我想看看,她到底还想玩什么把戏。
……打车到了那家依旧嘈杂的烧烤摊。宁晚戴着口罩和帽子,坐在角落里,看到我来,
她立刻站了起来。我刚一走近,她就猛地扑进了我的怀里,动作大得几乎要把我撞倒。
“秦朗,我好想你。”她在我耳边低语。同时,她的手却死死抓住我的手,
强行按在了她纤细的腰上,摆出一个极其暧昧的拥抱姿势。就在这一瞬间,周围的黑暗中,
猛地亮起一片刺眼的闪光灯!十几个狗仔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
手里的相机对着我们疯狂拍摄。“咔嚓!咔嚓!咔嚓!”快门声不绝于耳。
宁晚立刻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脸上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