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惹会写材料的人

不要惹会写材料的人

作者: 圣塔的古格王

其它小说连载

《不要惹会写材料的人》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圣塔的古格王”的原创精品古格王苏晚主人精彩内容选节:“你一个敲代码不好好上天天摆弄这些破木头电有什么出息?”分手的短信还亮冰冷得像手术林一个程序刚被甩她不知我这双既能敲出改变世界的代也能刨出温润如玉的木还能接上照亮黑暗的电她更不知她眼里的“破烂玩意儿”,即将掀起一场智能家居的革现我一无所除了这一身没人看得上的“杂学”,和一个被踩碎的真很游戏开始第一手就分下...

2025-11-10 22:19:18

“你一个敲代码的,不好好上班,天天摆弄这些破木头电线,有什么出息?

”分手的短信还亮着,冰冷得像手术刀。我,林舟,一个程序员,刚被甩了。她不知道,

我这双手,既能敲出改变世界的代码,也能刨出温润如玉的木料,还能接上照亮黑暗的电线。

她更不知道,她眼里的“破烂玩意儿”,即将掀起一场智能家居的革命。现在,我一无所有,

除了这一身没人看得上的“杂学”,和一个被踩碎的真心。很好,游戏开始了。

第一章 分手就分手,下一个更乖“林舟,我们分手吧。”手机屏幕上,

这行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直愣愣地插进我的眼睛里。我正蹲在地上,

手里还拿着一把刚校准好的角尺,准备给新做的这个樱桃木电视柜画最后一条切割线。

“为什么?”我敲出这三个字,感觉手指头有点僵。明明昨天晚上,王倩还抱着我的胳膊,

兴高采烈地讨论这个电视柜上面要摆什么装饰品。她说左边要放一个她最喜欢的香薰,

右边要放我们俩的合照。为了这个她口中“我们的小家”,我辞掉了996的程序员工作,

一头扎进了这个租来的小院,白天研究榫卯结构,晚上优化智能家居的控制代码。

她说她喜欢有温度的家,不喜欢冷冰冰的科技。所以,我这个程序员,自学了木工和电工。

我想给她一个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会呼吸、有灵魂的家。现在,家还没完成,她却要走了。

“滴。”手机又亮了。是王倩发来的一大段话。“林舟,我累了。

我想要的是一个能给我稳定未来的男朋友,一个出入高级写字楼的精英。

而不是一个满身木屑,浑身汗臭味的‘工匠’。”“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好好的程序员不当,非要当什么木匠、电工。说出去我都嫌丢人。

”“我闺蜜的男朋友刚升了总监,年薪百万。你呢?

你还在为一块木头多少钱跟人讨价价还价。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还有,

别说我现实。是你不求上进。我妈说得对,你一个敲代码的,不好好上班,

天天摆弄这些破木头电线,能有什么出息?”我盯着那句“破木头电线”,

脑袋里“嗡”的一声。这些天,我熬了多少个夜,翻了多少本书,手上磨出了多少个水泡,

才把这些“破木头”变成她想要的模样。我为这个家设计的智能控制系统,

代码已经写了十几万行,能用一个手机APP控制家里所有的灯光、窗帘、电器,

甚至能根据她的作息习惯自动调节室内环境。这些在她眼里,竟然一文不值。

我他妈的……真就成了一个笑话?我没再回消息,把手机往旁边一扔,屏幕磕在地上,黑了。

也好,眼不见心不烦。我站起身,环顾这个小院。院子不大,但被我收拾得井井-有条。

角落里堆着各种木料,橡木、胡桃木、樱桃木,每一块都是我亲自去木材市场挑的。

墙上挂着我的工具,锤子、锯子、刨子、墨斗……它们此刻安安静静,像是在无声地嘲笑我。

院子中央,那个已经初具雏形的电视柜,线条流畅,榫卯结构严丝合缝。

我甚至都能想象出它涂上木蜡油之后,那种温润的光泽。可现在,这一切都显得那么刺眼。

心里堵得慌,像塞了一大团蘸了水的棉花,又沉又闷。我拿起旁边的一瓶矿泉水,拧开,

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瓶。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嚨滑进胃里,却浇不灭心里的那团火。“操!

”我低吼一声,一脚踹在旁边的一根废木料上。木料飞出去,撞在墙上,

又“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分手?行啊。是我眼瞎了,以为遇到了能欣赏我内心世界的人。

结果呢?人家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实现她“小资情调”的免费工具人。现在工具没用了,

或者说,有更高级的“工具”出现了,我就被一脚踹开了。我自嘲地笑了笑。也好,也好。

这种只会用金钱衡量一切的女人,早点离开,对我来说是好事。我林舟,

一个会木工、会电工、会编程的六边形战士,难道还缺人爱了?我重新蹲下来,

捡起那把角尺,目光落在电视柜上。这玩意儿,还得继续做完。不是为她,是为我自己。

我林舟做的东西,从来没有半途而废的。深吸一口气,我压下心里翻江倒海的情绪,

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手里的活儿上。画线,切割,打磨。木屑纷飞,像一场沉默的雪。

我什么都不去想,脑子里只有尺寸、角度和结构。只有在这种时候,

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实存在的。我的价值,不需要任何人来定义。……三天后,

电视柜完成了。我给它上了三遍木蜡油,樱桃木的纹理在阳光下泛着温暖的红色光泽,

美得像一件艺术品。我拍了张照片,想了想,发了个朋友圈。配文是:“旧的不去,

新的不来。下一个作品,书架,有单就来,价格美丽。”没有抱怨,没有愤怒,

只有平静的陈述。就像这个电视柜一样,它静静地立在那里,不需要言语,

本身就是一种证明。朋友圈刚发出去没多久,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喂,你好。”“你好,请问是林舟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很好听的女声,

清澈、干净,像山泉水。“是我,请问你是?”“我在朋友圈看到你做的家具,很漂亮。

我想问一下,你接定制书架的单子吗?”我心里一动。“接。你想要什么样的?

”“我想要……一整面墙的书架,从地面到天花板。我的店面层高大概四米,宽度六米。

”我心里咯噔一下。好家伙,这是个大工程啊。“可以做。不过材料和设计都需要当面沟通。

你方便的话,我们可以约个时间地点见面聊。”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一点。

“我现在就在我的店里,地址是XX路XX号,叫‘晚来书局’。你如果现在有空,

可以过来看看吗?我比较急。”“晚来书局?”我愣了一下,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对。

”“行,我半小时后到。”挂了电话,我立刻行动起来。换掉身上沾满木屑的工装裤,

套上一件干净的T恤,抓起我的工具包和笔记本电脑,我出了门。不管怎么样,

有活干总是好的。失恋嘛,最好的治愈方法就是搞钱。当我站在“晚来书局”门口的时候,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名字耳熟了。

这不就是我妈前几天非要逼我去相亲的那个对象开的书店吗?据说是个海归硕士,自己创业,

长得还特漂亮。我当时就给拒了。理由是:我一个“修地球”的,

配不上人家“人类高质量女性”。现在这算什么?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

还是老天爷在跟我开玩笑?我站在门口,看着里面那个正在指挥工人搬东西的纤细身影,

有点进退两难。这单,是接,还是不接?接了,万一她认出我来,多尴尬。不接,

这么大的单子,我上哪儿再找一个去?妈的,为了钱,脸算什么?我深吸一口氣,

推门走了进去。第二章 你就是那个什么都会的林舟?“你好,我叫林舟,跟你通过电话的。

”我走到那个身影后面,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点。女人转过身来。

我呼吸停滞了一秒。靠。比照片上还好看。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

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天鹅一样修长的脖颈。皮肤很白,

是那种常年不见太阳的冷白皮。五官精致得不像话,尤其是那双眼睛,又黑又亮,

像含着一汪秋水。她看到我,似乎也愣了一下,眼神里闪過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你好,我是苏晚。”她朝我伸出手,声音和电话里一样好听。我赶紧伸手握了一下,

她的手有点凉,软软的。“你就是……林舟?”苏晚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眼神里带着一种审视。我心里有点不自在。“对,是我。”我点点头,“我来看看场地,

顺便了解一下你的具体需求。”“好。”苏晚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带着我往里走。

书店还在装修阶段,地上堆满了各种材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油漆和灰尘混合的味道。

但整个空间的格局已经出来了。一楼是咖啡区和畅销书区,

二楼则是更安静的阅读区和一些 书 的分类书籍。整体是原木风和工业风的结合,

很对我胃口。“我的想法是,把这面墙,从这里到那里,全部做成书架。

”苏晚指着二楼靠窗的一整面墙说。我走到墙边,拿出卷尺开始测量。“高四米二,

宽六米五。”我报出数字,“面积不小,全做成书架,承重是个问题。你这墙是非承重墙,

需要做额外的加固处理。”“你连这个都懂?”苏晚有些意外地看着我。“略懂。

”我没多解释,继续说,“书架的材质,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个人推荐用北美黑胡桃或者白橡木,质感好,也结实。”“这两种木材有什么区别?

”“黑胡桃颜色深,木纹华丽,自带一种高级感,但价格也贵。白橡木颜色浅,纹理干净,

更清新自然,性价比高一些。”我拿出手机,翻出我之前做的一些小作品的照片给她看。

苏晚凑过来看。我们俩离得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说不出的香味,

不是香水,更像是某种植物的味道。我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快了两拍。“这个……是你做的?

”她指着一张黑胡桃木的茶几照片,眼睛亮亮的。“嗯。”“真好看。”她由衷地赞叹道,

“那就用黑胡桃吧,我不差钱。”好家伙,夠爽快。我喜欢和这种客户打交道。“设计上呢?

你想要传统的格子书架,还是有一些……特别的设计?”我打开笔记本电脑,

调出我的设计软件。“我希望它不只是一个书架,更像是一个艺术品。

最好能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功能。”苏晚托着下巴,似乎在思考。意想不到的功能?

这可就有意思了。我的大脑立刻开始飞速运转。“我有个初步的想法。”我一边说,

一边在电脑上快速地 搜索,“我们可以把书架设计成不规则的几何形状拼接,

打破传统书架的沉闷感。同时,在书架里嵌入智能灯带,

可以通过手机APP调节色温和亮度,营造不同的阅读氛围。”“比如,

晚上可以调成暖黄色,温馨助眠。白天可以调成自然光,方便找书。”“甚至,

我们可以给每一本书都贴上一个RFID芯片,当你想要找某一本书的时候,

只需要在APP里输入书名,对应的那个格子的灯带就会亮起来。”我越说越兴奋,

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一个3D模型很快就在屏幕上呈现出来。

苏晚一开始还只是安静地听着,后来眼睛越来越亮,最后,她直接搬了个凳子坐到我旁边,

身体前倾,紧紧盯着我的电脑屏幕。“天哪……这个太酷了!

”她指着屏幕上那个可以自动亮灯找书的功能,“这个真的可以实现吗?”“小菜一碟。

”我自信地一笑,“我本身就是个程序员。”苏晚愣住了。她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秒钟,

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好奇,还有一丝……恍然大悟。

“你就是那个……我妈让我去相亲的……程序员林舟?”她试探性地问。

我:“……”草率了。刚才光顾着装逼,忘了这茬了。空气瞬间凝固。

我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我能感觉到我的脸在发烫。“咳咳,”我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那个……世界真小哈。”苏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这一笑,像春风拂过湖面,

荡起一圈圈涟漪。刚才那种审视和疏离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可真有意思。

”她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我妈跟我说你是个很厉害的程序员,

我还以为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穿着格子衫的 木头 呢。”“那你现在觉得呢?

”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现在觉得……”苏晚歪着头想了想,然后很认真地看着我说,

“你是一个会写代码的木匠,一个会打家具的电工,一个……被程序员耽误的艺术家。

”我心里猛地一颤。艺术家?长这么大,除了我爷爷,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评价我。

王倩只会说我“不务正业”。而眼前这个才认识不到一小时的女人,

却看懂了我藏在骨子里的那点儿骄傲和坚持。这种被人理解和欣赏的感觉……真他妈的好。

“所以,这个设计我很满意。”苏晚指着电脑屏幕,笑容灿烂,“就按这个做。

预算不是问题,我只有一个要求,做到最好。”“没问题。”我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干劲,

“保证让你满意。”“对了,”苏晚像是想起了什么,“你刚才说,你辞掉了程序员的工作,

专门做这个?”“嗯,算是吧。”我含糊地回答。“为什么?程序员不是很赚钱吗?

”“因为……”我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告诉她,我是为了一个女人,

结果那个女人把我甩了?太丢人了。“因为,比起在虚拟世界里构建代码,

我更喜欢在现实世界里,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实实在在的东西。

”我换了个听起来比较高大上的说法。苏晚静静地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种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懂。”她说。就这么两个字,却像一把钥匙,

一下子打开了我心里那把生了锈的锁。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突然觉得,

分手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老天爷在给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

果然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而且这扇窗外的风景,似乎……还挺不错的。

“那我们……加个微信?”苏晚拿出手机,对我晃了晃,

“方便以后沟通设计细节和工程进度。”“好。”我拿出手机,打开二维码。“滴”的一声,

好友添加成功。她的微信头像是一只趴在书上的猫,很可爱。昵称就是她的名字:苏晚。

“合作愉快,林舟师傅。”她朝我俏皮地眨了眨眼。“合作愉快,苏老板。”我也笑了。

从“晚来书局”出来,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失恋的阴霾一扫而空。我林舟,

要开始搞事业了!而且,我有一种预感。我的春天,可能也要来了。

第三章 这男人该死的全能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是24小时连轴转。白天,

我泡在“晚来书局”的工地上,带着我临时找来的两个小工,开始对那面墙进行加固处理。

电钻声、切割声、敲击声,成了我生活的主旋律。苏晚基本上每天都会来店里。

她不像别的甲方那样指手画脚,大多数时候,她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处理她自己的事情,

或者捧着一本书看。但每次我休息的时候,

她总会恰到好处地递过来一瓶冰水或者一杯刚泡好的咖啡。“辛苦了,林师傅。

”她总是这么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寻思着,

这服务也太到位了,比我之前公司的行政小妹还贴心。晚上,我回到我的小院,

就开始画更详细的设计图,并且开始编写书架的智能控制系统代码。苏晚的要求很高,

她要的不仅仅是一个“能用”的系统,而是一个“好用”且“好看”的系统。

界面要简洁美观,交互逻辑要清晰流畅。这对我来说,既是挑战,也是乐趣。

我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一行一行地敲着代码,感觉自己像一个正在创造世界的上帝。

偶尔遇到难题,卡住了,我就会放下电脑,走到院子里,拿起我的刨子,刨几下木头。

木头独特的香味和刨子划过木料时的“沙沙”声,总能让我烦躁的心情平静下来。

这大概就是王倩永远无法理解的,属于我自己的解压方式。有一天下午,店里突然停电了。

整个空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当时正在施工的电工师傅们一下子就慌了。“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跳闸了?”“快去看看配电箱!”苏晚也从二楼走了下来,眉头微蹙:“怎么了?

”“苏小姐,好像是线路短路了,我们正在排查。”一个电工师傅满头大汗地说。

我放下手里的活,走了过去。我看了一眼总闸,又看了看墙上新走的那些线路,

心里大概就有数了。“别排查了。”我说,“是你们接错了线。

空调的专线和照明线串在一起了,刚才一开空调,电流过载,肯定跳闸。

”那个电工师傅愣了一下,不太服气地看着我:“你一个木工,懂什么电?”我没理他,

直接走到配电箱前,指着其中一根线说:“把这根红色的线,接到那个独立的空开上。

然后把总闸推上去,就行了。”“你……”电工师傅还想说什么。苏晚开口了:“听他的。

”她的语气很平静,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电工师傅犹豫了一下,

最后还是按照我说的做了。他重新接好线,小心翼翼地把总闸推了上去。“啪”的一声。

店里的灯,瞬间全都亮了。一片光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那个电工师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挠了挠头,没说话。苏晚走到我身边,

递给我一张纸巾。“擦擦汗。”她看着我,眼睛里亮晶晶的,“你怎么什么都会?

”“没办法,天赋异禀。”我接过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开了个玩笑。

心里却有点美滋滋的。这种被人崇拜的感觉,真爽。“你这哪是请了个木工师傅,

你这是请了个工程总监啊!”旁边一个工人大哥笑着说。“可不是嘛!林师傅牛逼!

”大家七嘴八舌地夸我。我有点不好意思,但心里确实舒坦。

这比我在公司里写出一个完美算法,得到老板一句不咸不淡的“赞美”要爽一万倍。

这是一种实实在在的,被需要、被认可的感觉。苏晚看着我,笑意更深了。“林总监,

”苏晚 地叫我,“晚上有空吗?为了感谢你今天力挽狂瀾,我请你吃饭。”“苏老板请客,

没空也得有空啊。”我顺杆爬。“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

苏晚带我去了一家很安静的私房菜馆。环境很好,菜也很精致。吃饭的时候,我们聊了很多。

聊她的留学经历,聊她为什么想开一家书店。她说,她不喜欢大城市的快节奏,

她想创造一个可以让人们慢下来,安静读书的空间。“所以,我给书店起名叫‘晚来’。

取自‘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的意境。”她说。“是个好名字。”我由衷地说。

我也跟她聊了我的过去。聊我从小就喜欢拆东西,从闹钟到电视机,

家里没有一样电器是完整的。聊我爷爷是个老木匠,

我小时候最大的乐趣就是看他把一块块木头变成精美的家具。聊我大学为什么学了计算机,

因为我觉得代码和榫卯一样,都是一种精密的、充满逻辑美的语言。

我第一次跟人说这么多我自己的事。连王倩都不知道。她只关心我的工资卡上有多少钱,

我的职位是什么。但苏晚不一样。她听得很认真,时不时会提出一些很有意思的问题。

“那你觉得,代码和木头,哪个更让你有成就感?”她问。我想了想,说:“不一样。

代码是虚拟的,它的美在于高效和抽象。而木头是真实的,你能触摸到它的纹理,

闻到它的气味。它的美在于温润和实在。”“如果非要选一个呢?”“我全都要。”我笑了,

“不会心肺复苏的木匠,不是一个好程序员。我就是要做那个什么都会的‘六边形战士’。

”苏晚被我逗笑了。“你这人,真有意思。”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彩。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点痒,有点麻。我知道,

我可能……真的栽了。这顿饭吃得很愉快。回去的路上,我们俩并排走着,谁也没说话,

但气氛一点也不尴尬。夏天的晚风很舒服,吹在脸上,带着一丝燥热。路过一个公园,

我看到有几个大爷在下象棋。我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儿。“你也喜欢下象棋?”苏晚问。

“嗯,我爷爷教的。”“那……要不要来一局?”她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空石桌。

我愣了一下:“你会?”“略懂。”她俏皮地眨了眨眼,又是那句“略懂”。

我顿时来了兴致。“来就来,谁怕谁!”我们在石桌旁坐下,没有棋子,

就在地上捡了些小石子和树叶代替。我红方,她黑方。我本以为她只是会一点皮毛,没想到,

几步下来,我发现我错了。她的棋路很稳,布局缜密,攻守兼备。完全不像个新手。

我开始认真起来,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棋局一度陷入胶着。最后,

我抓住她一个微小的失誤,弃车保帅,险胜一招。“我输了。

”苏晚很坦然地推倒了她的“帅”。“承让。”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赢得一点也不轻松。

“你棋下得很好。”她说。“你也不差。”我说的是实话,“我好久没遇到过对手了。

”“那以后……可以常找你切磋吗?”她抬起头看我,路灯的光洒在她的脸上,

她的眼睛亮得像星星。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随时奉陪。”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妈的。

这女人,该死的全能。会开书店,会下象棋,还他妈的这么好看。我感觉自己快要顶不住了。

第四章 你的前女友有点 low书架的制作比我想象中要顺利。

主要是因为苏晚这个甲方实在是太省心了。她给了我百分之百的信任,从不催进度,

也从不提什么外行的修改意见。我每天都干劲十足。这天下午,

我正在给一块刚打磨好的橡木板上木蜡油,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一边擦手一边接起来:“喂,你好。”“林舟,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的声音。王倩。我的动作顿住了。“有事?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我……我看到你朋友圈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犹豫,

“你……你最近在忙什么?”“关你屁事。”我直接懟了回去。对这种人,

我连最基本的客气都懒得给。“林舟你别这样……”王倩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

“我们……我们真的不能回到过去了吗?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伤害你。

你回来好不好?那个电视柜……我很喜欢,我们把它搬到新家去……”新家?我冷笑一声。

“王倩,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的东西,你一样也别想碰。

”“还有,我劝你以后别再来烦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

一条龙服务。妈的,晦气。我感觉自己剛喝下去的一口水都变成了苦的。“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苏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手里还端着一杯柠檬水。“没事。

”我摇摇头,不想让她知道这些破事。“是……前女友?”她试探性地问。我愣了一下,

看着她。她的表情很平静,但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嗯。

”“她想复合?”“嗯。”“那你怎么想?”“我想让她圆润地滚出我的世界。

”我没好气地说。苏晚“噗嗤”一声笑了。“干得漂亮。”她把柠檬水递给我,“喝点吧,

降降火。”我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酸酸甜甜的,冰冰凉凉的。心里的那股邪火,

好像真的被浇灭了一点。“她……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苏晚坐在我旁边的小马扎上,轻声问。我沉默了一会儿,把王倩发的那些短信,

还有刚才电话里的内容,大概跟她说了一遍。我说得很平静,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但苏晚听得很认真。等我说完,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起旁边一块我刚刨光的小木块,

在手里静静地摩挲着。“林舟,”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声音很轻,“我觉得,

你的前女友有点low。”我愣住了。我以为她会安慰我,或者跟我一起骂王倩。

没想到她会用“low”这个词。“她看不到你的价值,是她的损失。”苏晚继续说,

“她不懂得欣赏一个男人身上最宝贵的东西,那是她的愚蠢。”“一个人的价值,

从来都不是由他的职业或者收入来决定的。而是由他创造了什么,他坚持了什么,

他热爱什么来决定的。”“你是一个很有价值的人。因为你在创造美,你在坚持你的热爱。

”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在我眼里,你比那些坐在写字楼里,每天做着PPT,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的所谓‘精英’,要酷一万倍。”我的心脏,

像是被一颗子彈精准地击中了。一股 暖流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眼睛有点酸。

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有一个人,如此清晰、如此深刻地,

说出了我内心深处最渴望被认可的东西。我一直以为,我喜欢动手做东西,

只是一个不务正业的“爱好”。我一直以为,我写的代码,只有冰冷的机器才能读懂。

我从来没想过,在别人眼里,我竟然可以是一个“创造美”的人。我竟然,可以这么“酷”。

“谢谢你。”我看着她,声音有点哑。“谢我什么?”苏晚笑了,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我只是实话实说。”“对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周末有空吗?

请你看个展。”我接过票,看了一眼。是一个当代木工艺术展的门票。

“我一个朋友是策展人,送了我两张票。”苏晚说,“我觉得你可能会感兴趣。

”我当然感兴趣!这种展览,我平时都是求着别人陪我去的。“有空!必须有空!

”我立刻说。“那就说定了。”苏晚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周末上午十点,

门口见。”“好。”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捏着手里的门票,感觉自己像个揣着糖果的小孩。

心里的那点阴霾,早就被吹得无影无踪了。什么前女友,什么分手。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老子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要去看展,还要和我未来的……女朋友。想到这里,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一旁正在干活的工人大哥看了我一眼,一脸莫名其妙。“林师傅,

捡到钱了?笑得这么开心?”“比捡到钱还开心!”我说。我感觉,我捡到了一个宝藏。

一个全世界最懂我的宝藏女孩。……周末很快就到了。我特意起了个大早,

把自己从头到脚收拾了一遍。还喷了一点我爷爷以前最喜欢的檀木香水。我站在镜子前,

左看右看,总觉得还缺点什么。对了!我跑到工作室,从一堆木料里翻出一个小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木制的发簪。是我前段时间用紫光檀的边角料做的。

簪子的形状是一片祥云,打磨得非常光滑,在光线下泛着幽幽的紫光。我本来是想……算了,

过去的事不提了。现在,它有了更适合它的主人。我把发簪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里,

深吸一口气,出门了。我到的时候,苏晚已经在了。她今天穿了一条淡黄色的碎花长裙,

长发披肩,脸上化了淡妆。和平时在工地素面朝天的样子判若两人。

漂亮得让我有点不敢直视。“嗨。”我走到她面前,有点紧张。“嗨。”苏晚看到我,

眼睛一亮,“你今天……很帅。”我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说:“你也很漂亮。

”我们俩相視一笑,气氛有点微妙。“走吧,进去吧。”苏晚说。展览馆里人不多,很安静。

我们俩并排走着,欣赏着一件件精美的木工作品。有家具,有雕塑,有摆件。

每一件都充满了设计师的奇思妙想和匠心独运。我看得非常投入,时不时会停下来,

仔细研究某一个作品的结构和工艺。苏晚也不催我,就安安静静地陪在我身边。

走到一个展区,我看到一个用榫卯结构拼接起来的鲁班锁,做得非常精巧。“这个有意思。

”我说,“你看,它这里用的是一个燕尾榫,但是又做了一个变体,增加了一个锁扣结构,

这样就更牢固了。”我一边说,一边 夸张地伸手比划。苏晚凑过来,好奇地看着。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她问。“熟能生巧呗。”我笑了笑,

“我小时候能把这种鲁班锁拆了再装回去,装好几十遍。”“你好厉害。”她由衷地赞叹。

我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对了,”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盒子,

“送给你。”苏晚愣了一下。“这是什么?”“你打开看看。”她接过盒子,

小心翼翼地打开。当她看到里面的发簪时,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天哪……好漂亮……”她拿起发簪,放在手心里,爱不释手。“我……我自己做的。

”我有点紧张地解释,“用紫光檀的木料,没花钱。”我怕她觉得我送的东西太廉价。

“这是我收到过的,最特别的礼物。”苏晚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谢谢你,林舟。

”“你喜欢就好。”我松了一口气。“你……能帮我戴上吗?”她突然说,脸颊微微泛红。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第五章 这簪子,我亲手做的“我……我帮你戴上?

”我的声音有点抖。给女孩子戴发簪这种事,我只在古装剧里看过。这难度系数,

比现场手搓一个APP还高。“嗯。”苏晚轻轻点头,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我,

撩起了她如瀑般的长发。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空氣里弥漫着她身上那股好聞的植物清香,

混合着我身上淡淡的檀木香。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点不順畅了。“那个……我没戴过,

可能会弄疼你。”我提前打预防针。“没事,你輕一点就好。”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糯糯的。

我深吸一口气,伸出有点颤抖的手,接过她手里的发簪。发簪入手冰凉,质感温润。

我笨拙地挽起她的长发,按照记忆里我奶奶教我的方法,试探着把发簪插了进去。

她的头发又黑又滑,像丝绸一样,从我的指缝间溜走。我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点 笨。“没关系,慢慢来。”苏晚的声音很温柔,

没有一点不耐烦。我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榫卯结构的原理。其实盘头发和做榫卯有点像,

都是一个穿插、固定的过程。我重新睁开眼,這次我没有急着把发簪插进去,

而是先用手指将她的头发盘成一个髻,然后找准角度,将发簪缓缓穿过。这一次,成功了。

紫黑色的发簪,斜斜地插在她乌黑的发间,像一片停留在夜空中的祥云。古典,雅致,

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风情。“好了。”我说,声音有点哑。苏晚转过身来,

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头上的发簪。“怎么样?”她问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和羞澀。

“很……很好看。”我看着她,感觉自己有点失神。长裙,淡妆,乌发,木簪。

她就像是从一幅古典仕女图里走出来的仙女。不,比仙女还好看。仙女太虚幻,而她,

是真實的,溫暖的,就站在我面前。苏晚被我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脸颊更红了。

“那……我们就戴着它了?”“嗯。”我重重地点头。我们继续往前走。

我的心里像揣了一窩小兔子,砰砰砰地乱跳。刚才她头发擦過我手背的触感,

还清晰地留在皮肤上。我偷偷看了一眼苏晚。她似乎也有点不自在,

时不时会抬手摸一下头上的发簪,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我感觉,我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

就快要被捅破了if。就差一个契机。我们逛完了整个展览。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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