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血原版

心头血原版

作者: 会飞的小猫

言情小说连载

沈毅白清竹是《心头血原版》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会飞的小猫”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二月的京城好我是国公府唯一的姑从小最怕所以每年十一月都会去江南外祖家过因为体全家更是把我当眼珠子似的疼躺在冰冷的木板床我不懂怎么就走到了这还记得我请旨赐婚那太后姑母看我的眼那时候不理现在我好像有点懂嫁给白清全家都反尤其太后姑母反对得最厉她不止一次邀我入劝我白清竹不是良那时候我就好像中邪一非他不受宠的姑家人总是不忍她伤心...

2025-07-18 18:34:10

二月的京城好冷。我是国公府唯一的姑娘,从小最怕冷,

所以每年十一月都会去江南外祖家过冬。因为体虚,全家更是把我当眼珠子似的疼爱。

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我不懂怎么就走到了这步。还记得我请旨赐婚那日,

太后姑母看我的眼神。那时候不理解,现在我好像有点懂了。嫁给白清竹,全家都反对,

尤其太后姑母反对得最厉害。她不止一次邀我入宫,劝我白清竹不是良配。

那时候我就好像中邪一样,非他不可。受宠的姑娘,家人总是不忍她伤心的。

我就这么带着一百零八抬嫁妆和家人的担心,嫁进了白府。白清竹是我一眼相中的夫君。

还记得陪祖母上香,在成德寺桃园那一眼——三月桃花开得正好,粉瓣簌簌落满青石小径。

他就站在那株最盛的桃树下,月白长衫被风拂得轻轻扬起,与漫天飞红交叠成一幅流动的画。

墨发未束,几缕被落花沾了,垂在白皙的颈侧。他正抬手拂去肩头一片花瓣,指尖微屈,

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春光。抬眼时,恰好与望过来的目光撞个正着。那双眼睛清浅如溪,

映着满树云霞,又带着书卷沉淀的温雅,竟比簌簌桃花还要动人几分。白衣沾了落英,

他却浑然不觉,只唇边噙着半分浅笑,像从画中走出来的人,干净得不染尘埃。

周遭的莺啼、风动都成了虚景。就那一眼,心头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漾开圈圈涟漪,

此后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回到府中,派人多方打听才得知,他姓白,名清竹,

是尚书府二公子,年十八。我迫不及待求了祖母上门提亲。家人都觉得白清竹性子冷淡,

不是良配,终究拧不过我,陪我求了赐婚。还记得新婚夜,红烛燃了半宿,

帐幔上的鸳鸯绣得再热闹,也暖不透空荡荡的床榻。我端坐在铺着大红锦褥的床沿,

凤冠霞帔的重量压得肩颈发酸。盖头被掀开的那刻,

我甚至没看清夫君的眉眼——他只淡淡扫了我一眼,像是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丢下句“早些歇息”,便转身带着随从去了外间书房。烛火跳了跳,

映着满地散落的桂圆红枣,喜庆的红在此刻显得格外刺眼。我抬手抚过微凉的鬓角,

昨夜盖头被掀开时那惊鸿一瞥里的疏离,还烙在心上。第二日清晨,

我按规矩换上素雅些的新妇服,捧着亲手沏的热茶,跟着婆母身边的管事嬷嬷去了正堂。

堂上早已坐满了族中长辈,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有探究,有轻视,

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冷淡。“祖母,请用茶。”我依着礼数屈膝,将茶盏举过头顶,

声音稳着,指尖却控制不住地发颤。主位上的祖母慢悠悠地转着玉扳指,

眼皮都没抬:“我们家二郎,自小眼里揉不得沙子。”言下之意,

分明是说我入不了夫君的眼,连带着我这杯茶也成了多余。从小的教养让我不懂反驳长辈,

嘴唇咬出血也得忍下。旁边的婆母轻嗤一声,

故意扬高了声音:“听说昨夜二郎是在书房歇的?也是,咱们这样的人家,

娶媳妇可不是只看脸面。”茶盏在手中晃了晃,滚烫的茶水溅在指腹上,我却没觉出疼。

夫君昨夜的转身离去,原是给今日的冷遇埋下了伏笔。满室的寂静里,

只有我未被接去的茶盏,在晨光中泛着孤零零的光,

映出我眼底强压的湿意——这高门深院的日子,原来从第一夜起,就浸满了寒意。

狼狈地走出正堂,那些刺耳话语依然在耳边环绕。眼泪也不争气地滑落,

从小家人把我保护得太好了,却忘了让我了解后宅的龌龊。我以为这就是极限了,

没想到还有更下作的手段等着我。廊下的风卷着落叶,刮得人脊背发凉。

那几个老妈子仗着是白清竹身边伺候久了的人,说话越发没规矩,

手里的鸡毛掸子故意往我的裙裾上扫,嘴里还念叨着:“新少夫人金贵,可别弄脏了裙裾,

我们这些下人可担待不起。”我攥紧了帕子,指甲掐进掌心,抬眼望向不远处的白清竹。

他就站在月洞门边,月白长衫衬得身姿挺拔,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目光落在我身上,

却像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夫君……”我声音发颤,

带着最后一丝希冀,盼他能为我说句话。他却只是淡淡移开视线,

对身边的随从道:“取我的棋谱来,这里太吵。”那几个老妈子见他这般态度,气焰更盛,

竟有人敢伸手推搡我一把:“听见没有?少夫人还是回屋待着吧,别碍着少爷清净。

”我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腰撞在廊柱上,疼得眼冒金星。再看白清竹,他已转身往书房去了,

背影清瘦却透着一股子冷硬,仿佛我这一身狼狈,不及他指尖那枚玉佩半分重要。风更紧了,

吹得廊下灯笼摇摇晃晃,光影落在我脸上,忽明忽暗。原来他是这般讨厌我。现在回想,

他的不喜是那么明显,是什么时候开始失望的呢?我记得一个午后去后院散步,

庭院里的青苔还带着雨后的湿滑,大嫂“啊”的一声惊呼突然划破寂静。

可我明明站在三步开外,看她逗弄池边的锦鲤,她却像被什么猛推了一把,

踉跄着跌进了半人高的荷花池里。水花四溅中,她挣扎着喊:“弟妹,你……你为何要推我?

”我惊得后退半步,还没来得及辩解,守在旁边的丫鬟春桃已扑跪在地,

对着匆匆赶来的白清竹哭喊:“少爷!奴婢看得真真的!是二少夫人伸手推了大少夫人!

”白清竹的目光像淬了冰,落在我身上时,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他快步走到池边,

亲自将浑身湿透的大嫂捞上来,脱下外袍裹在她身上,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急切:“冷不冷?

哪里伤着了?”大嫂伏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泪眼婆娑地摇头:“你别怪弟妹……许是她没站稳,碰到了我……”这欲盖弥彰的话,

反倒坐实了我的“罪名”。白清竹猛地回头,眼底的寒意几乎将我冻僵:“你可知错?

”“我没有推她!”我攥紧了拳,倔强地与他平视,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我根本没碰她!

“春桃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他打断我的话,声音冷得像数九寒冬,“沈玉薇善妒,

推搡长嫂,目无尊卑!即日起,禁足佛堂,抄写《女诫》百遍,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佛堂阴冷潮湿,终年不见天日。我跪在冰冷的蒲团上,

听着窗外传来大嫂被小心翼翼搀扶回去的脚步声,还有白清竹低柔的叮嘱。原来在他眼里,

宁可相信下人也不愿听我解释。他的偏袒,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而那百遍《女诫》,抄的哪里是规矩,分明是我在这深宅里,一点点死去的真心。三年时光,

像浸在黄连水里过的。婆母的规矩立了一条又一条,从晨昏定省的时辰,到奉茶的水温,

连走路的脚步声轻重都有讲究。每次训话,总绕不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话里话外都是说我占着少夫人的位置,却没能生出一儿半女,眼神里的嫌恶像毒针一样扎人。

我低着头听着,手里的帕子拧了又拧,

连辩解一句“夫君从不进我的房”都不敢——在她眼里,男人的错,从来都是女人的不是。

大嫂更是把“刁难”二字刻进了日常。春日宴上,她故意打翻汤碗溅湿我的裙摆,

转头却笑着对我说“弟妹莫怪,手滑了”;冬日里,她明知我怕冷,总是抢走我的银丝炭,

只说是自己体弱不能受凉;甚至在白清竹面前,也总意有所指地说“弟妹身子弱,

怕是难担子嗣重任”。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裹着蜜糖似的笑意,

底下却是淬了毒的针。我就在这样的日子里熬着。白日里谨小慎微,

生怕行差踏错被抓住把柄;夜里对着空荡荡的床榻,

听着隔壁书房偶尔传来的、他与大嫂的低语,心一点点冷下去。三年,足够让鬓角染上风霜,

也足够让一个满怀期待的人,慢慢学会在沉默里藏起所有情绪。只是偶尔夜深人静时,

看着铜镜里自己憔悴的模样,还是会想起刚嫁过来时,曾天真地以为,

只要足够顺从、足够隐忍,总能焐热他的心。如今才懂,这深院里的寒,

从来不是靠真心就能驱散的。“小姐,男人是府里立足的依仗,你多和姑爷亲近亲近。

男人嘛,哄哄多说些体己话,夫妻感情总会融洽的。”听着奶嬷嬷的话,我也想争取一下,

毕竟是我真心爱慕的郎君。得知中午白清竹回府,我拎着食盒走去书房,

食盒里的桂花糕还温着,是我照着食谱学了半月的手艺,就盼着他能尝一口。

可刚走到书房外,里头传来的细碎笑语就像冰锥扎进心里——那是大嫂的声音,

娇柔得我从未听过。我僵在廊下,指尖冰凉。门没关严,漏出半道缝隙,

正好看见大嫂依偎在白清竹怀里,他握着她的手在看一幅画,

侧脸的温柔是我嫁过来三年从未得见的。大嫂鬓边的玉簪斜了,他伸手替她扶正,

指尖划过她的耳垂,动作亲昵得刺目。“清竹,你说她要是知道了,会不会闹?

”大嫂的声音带着试探。白清竹淡淡“嗯”了声,目光扫过门缝,竟直直与我撞个正着。

他脸上的温情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一片寒意,却没推开大嫂,只扬声道:“进来。

”我抱着食盒进去,腿像灌了铅。桂花糕的甜香混着书房里若有似无的脂粉气,格外讽刺。

“看够了?”他松开大嫂,起身时衣袍带起一阵风,“管好你的嘴,往后安分守己,

这少夫人的位置还能坐得稳。”大嫂拢了拢鬓发,瞥我的眼神带着胜利者的轻蔑,

慢悠悠道:“弟妹也是懂事的人,不会让清竹为难的,是吧?”食盒从我手里滑落,

桂花糕滚了一地,像碎掉的心。我看着白清竹冷硬的侧脸,

才明白他对我的冷淡从不是性情使然,只是他的温柔与偏爱,从来都给了另一个人。

那句“管好自己的嘴”,是警告,更是将我彻底推入深渊的枷锁。

如果那时我能彻底死心该多好。眼泪滑落滴在脸庞,我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记得那天是噩梦的开始。大嫂中毒,婆母让我跪在冰凉的青石地上,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味,

混杂着里间传来的、大嫂王氏刻意压低却又总能精准飘出来的痛吟。我垂着眼,

看着自己裙摆上绣的缠枝莲,针脚细密,是当年母亲亲手为我备下的嫁妆。三年了。

嫁入白府三年,白清竹的脚步,从未踏进过我这处“静姝院”的内室。

他是京城有名的温润公子,对谁都和和气气,唯独对我,客气得像对一个陌路人。

分房而睡的理由,他说得体面:“你身子弱,需静养。”我便真的在这“静养”里,

熬了一千多个孤枕难眠的夜晚。直到此刻,他终于来了。却不是为我。“沈玉薇,你可知罪?

”白清竹的声音就在头顶,没有了往日的温和,只剩下冰碴子似的暴怒。我抬头,

撞进他眼底的厌恶,那厌恶像淬了毒的冰锥,扎得我心口一缩。“我不知。”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大嫂之事,与我无关。”“无关?

”白清竹猛地踹翻了旁边的圆凳,木片碎裂的声响在安静的厅里格外刺耳,

“方才大嫂饮了你送去的杏仁茶,转眼便腹痛如绞,口吐黑血!府医查验,那茶里有毒,

而毒源,正是你院里独有的‘醉仙藤’!”我一怔。杏仁茶是大嫂身边的丫鬟来取的,

说是大嫂念着我近日胃口不好,特意让厨房做了送来,又让她分些回去。我当时就有所怀疑,

可没能想到人心能这么脏……“那茶是大嫂送来的,我并未动过手脚。”我解释道,

目光坦诚。可白清竹显然不信。他冷笑一声,转身看向刚从里间出来的府医:“孙医官,

大嫂的情况如何?”那府医姓孙,是婆母李氏的心腹,平日里就与大嫂走得近。

此刻他一脸凝重,对着白清竹和闻讯赶来的李氏拱了拱手,

声音带着刻意营造的急切:“回二爷、老夫人,大奶奶所中之毒甚是蹊跷,寻常解药无效。

属下反复查验,发现此毒需以心头血为引,方能化解……而二奶奶的血,恰好与此毒相克,

是唯一的解药。”“玉薇的血?”李氏眼睛一亮,脸上的担忧瞬间被决断取代,

“那还等什么?快取血啊!老大媳妇肚子里怀着白家的长孙,可不能有闪失!玉薇,

你身为白家的媳妇,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婆母!”我终于慌了,心头血入药,

那是要伤根本的,稍有不慎便会元气大伤,我从小体寒,更是经不起折腾,

甚至……我看向白清竹,眼中带着最后一丝期盼,“夫君,你也信吗?用我的血能帮人解毒?

”白清竹避开我的目光,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只吐出一句冰冷的话:“人命关天,

尤其是大嫂腹中的孩子。若你当真无辜,便用这血自证一次。事后,我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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