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晏，一名法学院大四学生。我的人生，
在我拿到国内顶尖律所“天衡”的实习录用通知书那天，轰然倒塌。手握offer，
我第一时间冲到女友楚茵楼下，想和她分享这个我们共同奋斗了四年的结果。可迎接我的，
不是拥抱，而是一张冰冷的脸。“白晏，我们分手吧。
”楚茵穿着我省吃俭用三个月给她买的连衣裙，身边，停着一辆我这辈子都买不起的保时捷。
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靠在车门上，轻蔑地打量着我。“为什么？”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我进了天衡，毕了业就结婚……”“结婚？”她笑了，
那笑声像淬了毒的冰针，“拿什么结？白晏，我受够了。我受够了你那家徒四壁的出租屋，
受够了你妈在菜市场跟人为了几毛钱争得面红耳赤，更受够了你那个酒鬼父亲，
除了唉声叹气就是一身颓废的酸臭味！”她的话，像一把钝刀，在我心口来回拉扯。
那个男人搂住她的腰，不耐烦地开口：“茵茵，跟个穷鬼废话什么？
他爹一个破产的下岗工人，他妈一个卖菜的，他就算进了天衡，一辈子也就是个高级打工仔。
他给得了你爱马仕吗？给得了你二环内的大平层吗？”楚茵依偎在他怀里，
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谄媚和贪婪：“林少说得对。白晏，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看在我们四年感情的份上，别再来纠缠我，我们还能留点体面。”说完，她坐进保时捷，
绝尘而去。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手里那份滚烫的offer，
此刻却像一个天大的笑话。我四年的爱情，我为之奋斗的未来，原来在别人眼里，
就只是一个穷鬼的白日梦。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到家。一个位于老城区的，
租来的两室一厅，月租一千五。推开门，预想中父亲的酒气和母亲的叹息都没有。
客厅里灯火通明。我那个应该在喝闷酒的“下岗工人”父亲白敬鸿，
此刻正穿着一身笔挺的定制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正对着一个全息投影屏幕，用我听不懂的流利德语，和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谈笑风生。
“……所以，对西门子医疗的这笔杠杆收购，我们的底线是三百亿欧元，一分都不能少。
让他们的CEO明天飞到燕京来见我，我的时间很宝贵。
”我那个应该在择菜准备晚饭的“菜市场小贩”母亲秦舒，则坐在一旁，
面前摆着三台笔记本电脑。她戴着蓝牙耳机，神情专注，十指在键盘上翻飞如蝶，
用冷静沉稳的语气指挥着：“安娜，让华纳那边闭嘴，旗下那个影帝的丑闻，
一个小时内我要看到反转通稿，把脏水泼给对家‘光影传媒’。杰克，通知纽交所的操盘手，
准备做空‘光影传媒’的股票，我要它三天之内市值蒸发一半。记住，一切行动，
不能留下任何指向我们的痕迹。”就连给我开门的王叔，
那个平时负责接我上下学、声称自己是父亲老工友的憨厚中年人，
此刻也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劲装，眼神锐利如鹰，腰间鼓鼓囊囊，一看就是硬家伙。
他见我呆立在门口，恭敬地躬身：“少爷，您回来了。”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这他妈……是我家？我这是……走错门了？还是精神错乱产生幻觉了？父亲挂断了通讯，
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看向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威严与……歉意。“晏儿，回来了。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再是往日的颓唐，而是中气十足的沉稳，“看来，有些事，
是时候告诉你了。”1.那天晚上，在我家那间不足八十平的出租屋里，
我听了一个打败我二十二年人生的故事。我的父亲，白敬鸿，根本不是什么下岗工人。
他是二十年前，叱咤华尔街，被誉为“东方资本之狼”的传奇人物。他白手起家，
创立了私募帝国“瀚海资本”，巅峰时期，他的一句话，能让一个国家的股市产生剧烈动荡。
我的母亲，秦舒，也不是菜市场小贩。她是国际传媒大亨，
旗下掌控着全球最大的娱乐公关公司“星盾传媒”，好莱坞一半以上的明星，
都是她的签约艺人或客户。她想让谁红，谁就能一步登天；她想让谁死，谁就会身败名裂。
至于王叔，他的真实身份是国际顶级的安保专家，曾服役于某神秘的海外特种部队，
代号“幽灵”，手上的人命，比我吃过的米还多。二十二年前，
父亲因为在一次跨国并购中手段太过凌厉，触动了一个极其庞大的，
隐藏在世界经济秩序背后的黑暗组织的利益。那个组织的头目，是一个叫林坤的男人。
林坤心狠手辣，背景通天。他设下毒计，栽赃我父亲洗钱、叛国，动用了一切力量，
想要置我父亲于死地。那是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父亲凭借超凡的手段，
最终虽然洗脱了罪名，但“瀚海资本”也元气大伤，更重要的是，他意识到，
只要他在明处一天，林坤的暗箭就永远不会停止，而刚出生的我，就是他最大的软肋。于是，
我父亲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金蝉脱壳。他联合我母亲，策划了一场“瀚海资本破产，
白敬鸿身败名裂”的惊天大戏。
他将万亿资产通过上百个离岸公司和秘密信托基金转移、隐藏，然后带着我和母亲，
“人间蒸发”。他们编造了一个全新的身份，一个下岗工人的悲惨家庭，
躲进了燕京这座巨大城市里最不起眼的角落。这一躲，就是二十二年。“这些年，
我们让你跟着我们受苦了。”父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我们本想等你大学毕业，
彻底安顿下来，就找个机会，恢复身份，带你离开。可没想到，林坤还是找上门了。
”我猛地抬起头：“林坤？”母亲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茵茵……哦不，那个叫楚茵的女孩，
今天带走的她的那个男人，叫林子昂。他是林坤的独生子。”我的心脏狠狠一抽。
楚茵……林子昂……林坤！所有的线索，瞬间串联了起来。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拜金女嫌贫爱富的劈腿，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针对我的精准狙击！
楚茵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林坤的授意。她这四年的“爱情”，不过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她的目的，就是在今天，在我最志得意满的时候，用最残忍的方式，将我狠狠踩在脚下，
从而击垮我的精神，让我变成一个真正的，和我扮演的角色一样的“废物”。杀人诛心！
林坤这条蛰伏了二十年的毒蛇，终于还是露出了他的獠牙。而他选择的第一个攻击点，
就是我。“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那种被当成棋子肆意玩弄的屈辱感，像岩浆一样在我胸口翻涌。父亲的目光深邃如海，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林坤知道，你，是我白敬鸿这辈子最完美的杰作，
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恐惧。”我愣住了。“你以为，你为什么能过目不忘？你以为，
你为什么能从浩如烟海的法条案例中，一眼就找出那个最关键的逻辑节点？
”父亲的嘴角勾起一抹骄傲的弧度，“从你六岁起，我给你讲的那些‘睡前故事’，
都是哈佛商学院最复杂的商业案例。你玩的那些‘解谜游戏’，
是沃顿商学院的金融模型推演。你以为你是在靠天赋考法学院，实际上，你的大脑，
已经被我打造成了一台全世界最精密的，
专门为了对付商业犯罪和法律漏洞而生的‘超级计算机’。”“林坤当年，
就是败在了我的布局之下。他研究了我半辈子，他知道我的手段。所以他怕，
他怕你继承了我的头脑，甚至青出于蓝。他必须在你成形之前，毁掉你。”我怔怔地听着，
感觉自己像在听一部好莱坞大片。原来，我引以为傲的所谓“天赋”，
不过是父亲二十年如一日的，精心雕琢的结果。我那个看似颓废的酒鬼父亲，
在每一个我睡着的夜晚，都在为我构建一个隐形的帝国。“爸，妈……”我的眼眶发热，
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为一句，“对不起，我之前……误会你们了。”母亲走过来，
将我轻轻揽入怀中，她的怀抱不再是带着菜市场鱼腥味的粗糙，而是散发着淡淡的，
高级香水的味道，温暖而柔软。“傻孩子，我们才要说对不起。”她轻抚着我的头发，
“让你承受了不该承受的一切。不过现在，游戏结束了。既然他们找上门来，那我们白家，
也该回到牌桌上了。”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林坤不是想玩吗？我们陪他玩。
他不是想毁掉我儿子吗？那我就让他尝尝，什么叫家破人亡，生不如死！”那一刻，
我终于明白。我的家庭，不是草台班子。他们是蛰伏了二十年的雄狮，如今，睡狮已醒，
利爪已张，准备用雷霆万钧之势，撕碎所有胆敢冒犯他们的敌人。而我，白晏，
就是这场战争中，最锋利的那把尖刀。第二天，我照常去了天衡律所报到。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那个靠着一股拼劲挤进来的穷小子，
看我的眼神里带着或多或少的同情和轻视。我的带教律师，是律所的高级合伙人，周毅。
一个四十多岁，精明干练，却也眼高于顶的男人。他把我叫到办公室，
扔给我一沓厚厚的卷宗，语气平淡：“白晏，这是‘宏泰集团’的一起合同纠纷案，
案情不复杂，但材料很多。你用三天时间，把卷宗看完，
整理一份案情摘要和法律观点分析给我。让我看看，你这个状元，到底有多少成色。
”我点点头，接过卷宗。宏泰集团。我记得昨晚母亲提过，这是林坤旗下的一家上市公司，
也是他最重要的现金奶牛之一。看来，战争已经打响了。回到我的工位，我翻开卷宗，
立刻沉浸了进去。父亲说得没错，我的大脑就像一台超级计算机。无数的合同条款，
银行流水，邮件往来，在我眼前飞速掠过，然后被自动拆解、分析、重组，
构建成一个完整的逻辑模型。旁边的同事看我像看傻子。“新人就是新人，装什么样子。
这么厚的卷宗，三天能看完就不错了，还分析？”“听说他家里很穷，估计是想拼命表现吧，
可惜，方向错了。”我充耳不闻。仅仅花了三个小时，我就看完了所有的材料。
而一个可怕的，足以让宏泰集团万劫不复的惊天陷阱，也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这根本不是一起简单的合同纠纷。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
利用海外信托和复杂金融衍生品构建的“资产侵吞”迷局。宏泰集团在过去的五年里，
至少有三十亿的资产，通过这种方式，
被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到了一个林坤个人控股的海外空壳公司里。手法之高明，
堪称教科书级别。如果不是我的大脑受过特殊训练，能对海量信息进行关联性分析，
根本不可能发现其中的猫腻。而天衡律所这次要打的官司，就是这个迷局里，
最外层的一个幌子。对方那个小公司，根本就是林坤找来的托儿，他们打这场官司的目的，
就是为了通过法院的判决，让其中一笔关键的资产转移“合法化”。好一盘大棋！我抬起头，
正好看到周毅从他办公室里走出来，而他身边，毕恭毕敬陪着他谈笑的，
赫然就是林坤的儿子，林子昂！他们有说有笑，仿佛多年好友。我瞬间明白了。周毅，
天衡律所的高级合伙人，早就被林坤收买了！他把我这个“穷小子”招进来，
又把这份“无害”的卷宗交给我，就是为了让我当个拉磨的驴，帮他们把这出戏演完。
他们以为我什么都看不懂，他们以为我只是一个棋子。我低下头，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形态出现的。2.我没有声张。我花了半天时间，
写了一份完美的“案情摘要”。在这份摘要里，我精确地按照周毅和林坤希望的方向，
把这起“资产侵吞”案，解读成了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商业合同纠纷”，
所有的证据链都指向宏泰集团的“无辜”。写完后，我又“不小心”地在摘要的结尾，
留下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只有顶尖法务高手才能看出的逻辑瑕疵。一个足以推翻全文，
但又极其隐蔽的“钩子”。我把摘要交给了周毅。他迅速浏览了一遍，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但在看到那个“瑕疵”时，他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来，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写得还不错，思路清晰，基本功扎实。
”他把摘要扔回给我，“就是这里，逻辑有点问题。回去再想想，明天给我最终版。
”他以为我是能力不足，才犯了这种“低级错误”。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虚心”地接受了他的指点，回到工位，假装冥思苦想。暗地里，
我用手机给母亲发了一条加密信息：“妈，帮我查一下天衡律所周毅的所有资料，
特别是他的海外账户和近五年的通讯记录。另外，盯住宏泰集团的首席财务官，李卫东。
”李卫东，是整个侵吞计划的具体执行人，也是这盘棋局里，除了林坤之外，最核心的人物。
母亲的效率高得吓人。不到一个小时，一份详细到令人发指的资料就传到了我的手机里。
周毅，在瑞士银行有一个匿名账户，五年内，陆续收到了来自同一家离岸公司的，
总计超过五千万的“咨询费”。而那家离岸公司，最终的控股人，指向了林坤。李卫东，
嗜赌成性，在澳门欠下了八千万的赌债，债主是当地最大的**运营商。而这家**，
背后的大股东，同样是林坤。铁证如山。一张巨大的网，已经在我面前徐徐展开。
周毅和李卫东，都是被林坤用金钱和把柄牢牢控制住的傀儡。我需要的，
是一个引爆这一切的时机。第二天，我将“修正”后的完美摘要交给了周毅，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正式把我列入了宏泰案的专案小组。接下来的两周，
我扮演着一个勤奋、听话，但能力平平的实习生角色。我每天最早到，最晚走，
做的都是些整理资料、打印文件、端茶倒水的杂活。专案组里的其他律师，
都把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背景板。林子昂也来过几次律所，每次看到我，
都像看到一只卑微的蚂蚁，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优越感。有一次，
他甚至故意把咖啡洒在我的文件上，然后假惺惺地道歉：“哎呀，不好意思啊白晏，手滑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你做的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用，重新弄一份就行了。
”周围传来一阵压抑的哄笑。我只是默默地拿起纸巾，擦干文件，低声说了一句“没关系”。
我的隐忍，在他们看来，是懦弱。他们不知道，我每一次低头，
都是在心里计算着他们的死期。在这期间，楚茵也给我打过几次电话。电话里，
她不再是那天晚上的刻薄与冷漠，而是充满了虚情假意的“关怀”。“阿晏，
在天衡还习惯吗？工作辛不辛苦？要按时吃饭啊。”“听说你进了宏泰案的专案组？
林少跟我说了，让我多关照你。你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我让林少帮你。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傻子。
她还想继续扮演那个善良的“前女友”角色，一边享受着林子昂给的荣华富贵，
一边在我这里寻找道德上的优越感。恶心。我每次都用最冷淡的语气打发她：“挺好的，
不辛苦。没什么事我挂了，我很忙。”我的冷淡，似乎激怒了她。在开庭前一天，
她再次把我约了出来。地点是一家极尽奢华的西餐厅，她以前最喜欢，
但我从来不敢带她来的地方。她穿着一身香奈儿的最新款套装，
脖子上戴着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手指上，是一枚硕大的鸽子蛋钻戒。她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向我炫耀着她得到的一切。“白晏，你看，这才是生活。”她晃了晃手上的钻戒，
刺得我眼睛生疼，“林少向我求婚了。他说，只要宏泰的官司打赢，他爸爸一高兴，
就会给我们办一场世纪婚礼。”我面无表情地切着牛排。“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她似乎对我的反应很不满意，提高了声调：“我是在点醒你！白晏，人贵有自知之明。
你和我，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明天就要开庭了，我知道你很有才华，但有时候，
选择比努力更重要。周律师和林少，才是你能依靠的大树。”她的潜台词，
是让我明天在法庭上，安安分分地当个哑巴，不要有任何“出格”的想法。我放下刀叉，
抬眼看着她，这张我爱了四年的脸，此刻却显得那么陌生和丑陋。“楚茵。”我平静地开口，
“如果明天，宏泰输了呢？如果林子昂，变成了一个比我还穷的穷光蛋呢？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笑了起来：“白晏，你是不是穷疯了，开始说胡话了？
宏泰怎么可能输？有天衡的王牌团队，有周毅大律师亲自坐镇，你以为是过家家吗？
”“是吗？”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那我们就，拭目以待。”我转身离去，
留下她在原地错愕和愤怒。我知道，她会立刻把我的话告诉林子昂。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要让他们，在最自信，最志得意满的时候，从天堂，坠入地狱。3.开庭当天，
法庭座无虚席。一边是宏泰集团的豪华律师团，以周毅为首，林子昂坐在旁听席的第一排，
意气风发。楚茵则像个女主人一样，坐在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
脸上是胜利者才有的矜持微笑。另一边，是那个小公司的律师，眼神游离，
显然是来走个过场。我，作为一个小小的实习生，只能坐在律师席最末尾的位置，
连名字都不会出现在庭审记录上。审判长敲响法槌，庭审开始。一切都按照预定的剧本进行。
原告律师提出了看似凌厉的指控，周毅则胸有成竹，不疾不徐地一一反驳。他引经据典，
逻辑清晰，将宏泰集团塑造成了一个被恶意纠缠的“受害者”形象，
博得了陪审团和审判长的频频点头。林子昂和楚茵的脸上，笑容越来越盛。
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嘲弄。仿佛在说：看到了吗？穷鬼，
这就是你永远无法企及的世界，这就是权力和金钱的力量。在最后陈述阶段，周毅站起身，
准备给这场表演，来一个完美的收尾。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站了起来。“审判长，
我反对！”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周毅猛地回头，
眼神里是震惊和暴怒：“白晏！你干什么？坐下！”林子昂也霍地站起，指着我，
脸色铁青：“你个疯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审判长皱着眉头，
敲了敲法槌：“被告方律师，请注意你的团队纪律。这位……实习生，你有什么理由反对？
”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不卑不亢地走到法庭中央。“审判长，我反对，是因为我的当事人，
宏泰集团，从头到尾，都在向法庭撒谎！这起案件的真相，根本不是合同纠纷，
而是一起精心策划的，涉案金额高达三十亿的特大资产侵吞案！”我的话，
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法庭里炸开。林子昂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楚茵捂着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