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商场三楼的"雅致"服装定制店里，我正在给一位老客户量身尺寸。
突然门被粗暴地推开，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带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闯了进来。
"就是这家店吗？听说你们能做高定？"女人语气很冲。我放下卷尺，礼貌地说："是的，
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我女儿要参加选美比赛，需要一套礼服。"她打量着店里的样衣，
"这些都太便宜了，配不上我女儿的气质。"女孩怯生生地拉了拉她妈妈的衣角："妈，
要不我们去别家看看？""看什么看！"女人一巴掌拍在女儿手上，
"妈妈好不容易找到这家店，你给我老实点。"我皱了皱眉头，
但还是保持职业微笑："我们店确实提供高端定制服务，
不过价格会相对较高...""多少钱？"女人不耐烦地问。"根据款式和面料不同，
一般在三万到十万之间。"女人的脸色瞬间变了："什么？你抢钱呢！""妈妈，
这个价格在高定行业算是很合理的..."我耐心解释。"合理个屁！"女人指着我骂道，
"一件破衣服要十万，你当我是冤大头？"店里其他客人都被这声音吓到了，纷纷侧目。
我深吸一口气："如果您觉得价格不合适，可以考虑我们的成衣系列，价格会便宜很多。
""我不要成衣！"女人拍桌子，"我女儿要参加全市选美，必须穿最好的！
""那您的预算大概是多少？我可以根据预算推荐合适的方案。"女人眼珠一转，
突然换了副嘴脸："小妹妹，你看我们娘俩也不容易，就帮帮忙呗。
""您是想要分期付款吗？我们可以...""不不不，"女人摆手，
"我是说你免费给我们做一套，就当是做好事了。"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您说什么？
""免费做一套礼服给我女儿啊，"女人理所当然地说，"你们这种小店不是最需要宣传吗？
我女儿要是获奖了，到时候说是在你们店做的衣服，这不比广告费值钱多了？
"我真是被她的厚颜无耻震惊了："抱歉，我们店不提供免费服务。
""你这人怎么不懂变通呢？"女人开始发飙，"我女儿长得这么漂亮，
穿你们的衣服出去就是给你们做代言，你们还要钱？"旁边的女孩脸都红了，小声说："妈，
我们走吧...""走什么走！"女人瞪了女儿一眼，然后继续对我说，"我告诉你，
今天这衣服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您这是在强买强卖吗？"我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什么强买强卖？我们是给你机会！"女人越说越理直气壮，"你知道我女儿是谁吗？
她可是我们区里的校花，将来肯定要当明星的！你现在不巴结着点，以后想巴结都没机会了！
"我冷笑一声："不好意思，我们店有自己的原则。""原则？"女人嗤笑，
"开店做生意还讲什么原则？我看你就是嫌贫爱富！"她突然提高音量，
故意让整个商场都听见："大家来看看啊！这家店嫌贫爱富，看不起我们普通人！
"周围确实有不少人开始围观。女人更来劲了："我们只是想要一件衣服而已，
她居然要十万！十万啊！够买多少件衣服了！这不是抢钱是什么？
""您刚才说的是免费..."我试图解释。"免费怎么了？"女人打断我，
"我女儿给你们做代言还要收钱，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有人似乎站在了女人这边。"就是啊，一件衣服要十万，确实太贵了。
""现在的商家都这样，看人下菜碟。"我感觉很无奈，
但还是坚持说："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定价标准，
高定服装需要大量的人工和时间成本...""什么成本？"女人不屑地说，
"不就是几块布吗？成本能有多少？"她女儿终于忍不住了："妈，您别说了，我们走吧，
太丢人了。""丢什么人？"女人一把拉住女儿，"今天这衣服她不做我们就不走！
"说完她直接在店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摆出一副死赖着不走的架势。
第二章看着这个无赖女人赖在我店里不走，我真是又气又无奈。"您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可以报警。"我警告道。"报警？"女人哈哈大笑，"你报啊！我倒要看看警察会怎么说！
"她转身对围观的人喊："大家评评理啊！我女儿要参加选美比赛，找她做件衣服，
她开口就要十万！这不是坑人是什么？""而且我们都说了给她做代言，她还不愿意！
现在的商家都这么势利眼吗？"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确实挺贵的，
十万块钱...""不过高定衣服本来就贵啊。""可是人家说了给做代言，应该便宜点吧。
"女人听到有人支持她，更加得意了："就是嘛！我女儿这么漂亮，
穿她们的衣服就是给面子！"她女儿已经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妈，您求求您了，
我们回家吧。""回什么家？"女人一巴掌拍在女儿头上，"你是不是傻？
这么好的机会不要？"看到她打女儿，我实在忍不住了："您不要对孩子动手！
""我教育我自己的女儿，用得着你管？"女人瞪着我，"你少在这里装好人！
""就是因为你不给我们做衣服，我女儿才会这样！你要负责任！"这什么逻辑？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冷静地说："如果您真的需要定制服务，
我可以给您推荐几家价格更合适的店。""我不要别家！"女人坚决地说，
"我就认准你们店了！""那您总得付钱吧？""我说了给你们做代言，这还不够吗？
"女人理所当然地说，"你知道代言费多少钱吗？我女儿给你们免费代言，你们就偷着乐吧！
"旁边一个大姐看不下去了，对女人说："大姐，人家开店做生意不容易，
你这样不太合适吧？""不合适什么？"女人立马炸毛了，"她们这是店大欺客！
我们要衣服她们不给做，这是什么道理？""可是人家也要成本啊...""成本？
几块布能有多少成本？"女人不屑地说，"她们就是想多赚钱！
"我终于忍不住了："如果您觉得只是几块布，您可以自己买布回去做。
""你这话什么意思？"女人跳起来，"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没有瞧不起您，
我只是实事求是。""实事求是？"女人冷笑，"我看你就是嫌贫爱富！
看我们穿得不好就不想做生意！"她突然大喊："大家都来看看啊！这家店歧视穷人！
不给穷人做衣服！"商场的保安被吵闹声吸引了过来："怎么回事？
"女人立马向保安告状："这家店歧视我们！我们要做衣服她们不做！"保安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女人："具体什么情况？"我简单解释了一下情况。保安皱眉："您要免费做衣服？
这确实不太合理。""什么不合理？"女人不服，"我女儿给她们做代言，
这是多大的福利她们知道吗？"保安摇头："做生意总是要收钱的，您这样要求确实过分了。
""你们都是一伙的！"女人大叫，"都是看不起我们穷人！"她女儿已经哭了："妈，
我们走吧，我不参加选美了...""不参加？"女人一巴掌又打了过去，"你疯了吗？
这是改变我们命运的机会！"看到她又打女儿，围观的人都看不下去了。"这位大姐，
您别打孩子了。""孩子多懂事啊，您别这样。"女人却更加愤怒了："都是因为这家黑店！
害得我女儿不能参加比赛！你们要负责任！"她突然冲到我面前，
伸手就要抓我的衣服："今天你不给我们做衣服，我就不走了！
"我后退一步避开她的手："您这样做是违法的！""违法？"女人大笑，
"我要衣服穿怎么就违法了？"保安连忙上前拦住她："您不能动手！""我没动手！
"女人大喊，"是她们欺负我们！"第三章事情闹得越来越大，
整个商场三楼都被围得水泄不通。女人坐在我店里的沙发上，
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今天你们不给我女儿做衣服，我就不走了！
"她女儿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妈，求您了，我们回家吧，
我不要什么衣服了...""你给我闭嘴！"女人瞪着女儿，"这是改变我们命运的机会，
你懂什么？"商场经理也赶来了，了解情况后对女人说："这位女士，您这样做确实不合适，
每家店都有自己的经营方式...""经营方式？"女人打断他，"歧视穷人就是经营方式？
""我们没有歧视任何人。"我耐着性子解释，"高定服装本来就是这个价格，
这是行业标准。""行业标准？"女人嗤笑，"我看就是你们串通好了坑钱！
"旁边一个穿着考究的阿姨忍不住说话了："大姐，人家说得对，高定确实就是这个价格。
我之前在香港做过一套，比这还贵呢。"女人立马转头对准她："你是谁？多管什么闲事？
""我就是说句公道话...""公道话？"女人站起来指着阿姨，"你肯定是她们店的托！
"阿姨被气笑了："我买得起不代表我是托，您这逻辑有问题。""我逻辑有问题？
"女人更愤怒了，"你们有钱人就是看不起我们穷人！""这跟有钱没钱有什么关系？
"阿姨摇头，"做生意就要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付钱？
我女儿给她们做代言还不够吗？"女人大声说，"我女儿可是我们区的校花！
"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校花怎么了？校花就能免费吃免费穿？
""现在的人怎么这样啊...""这孩子也怪可怜的，摊上这样的妈。"女人听到议论声，
更加恼羞成怒："你们说什么？我为了女儿的前途怎么了？""您这不是为了女儿好，
您这是在害女儿！"那个阿姨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害女儿？"女人指着阿姨的鼻子，
"你说话给我小心点！""您女儿多懂事一孩子，被您这么折腾成什么样了？"确实，
那女孩现在已经哭得不成样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懂什么事？"女人不屑地说，
"小孩子家家的，不知道机会的珍贵！""什么机会？靠要来的东西能有什么用？""要？
"女人勃然大怒，"我们这是交换！我女儿给她们做代言，她们给我们做衣服，
这是公平交易！"我终于忍不住了："您女儿现在连选美比赛都没报名，怎么给我们做代言？
""没报名？"女人愣了一下，然后理直气壮地说，"那是因为没有合适的衣服！
你们给我们做了衣服，我们自然就报名了！"这什么逻辑？
商场经理皱着眉头说："这位女士，您这样做确实不合理。如果您继续在这里闹事，
我们只能报警了。""报警？"女人大笑，"你们报啊！我倒要看看警察怎么说！
""我们就是要衣服穿，这有什么错？"保安走过来说："您要衣服可以，但是需要付钱。
这是基本的商业规则。""商业规则？"女人指着我，"她们这是垄断！
凭什么一件衣服要十万？""您可以去别家啊。"保安说。"我不要别家！我就要她们做！
"女人坚决地说。她女儿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对着女人大喊："妈！您够了！
我不要什么选美！我不要什么衣服！您别再丢人了！"说完她就要往外走。
女人一把拉住她："你给我站住！你敢走试试！""我不走还能怎么办？"女孩哭着说，
"您看看现在什么样子？所有人都在看我们笑话！""笑话？"女人拍桌子，
"我们有什么好笑的？我们是受害者！"围观的人都摇头叹气。
"这孩子太可怜了...""摊上这样的妈，以后怎么办啊..."第四章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名牌的年轻女孩走了过来，对那个哭泣的女孩说："妹妹，你别哭了。这样吧，
这件衣服我给你付钱。"所有人都愣住了。女人的眼睛立马亮了："真的？
你真的要给我们付钱？"年轻女孩点头："对，我看妹妹挺可怜的，就帮你们一次。
"我连忙摆手："不用，这种情况我们不能接受。""为什么不能接受？"女人立马跳起来，
"有人愿意付钱，你们还不做？"年轻女孩看着我："是这样的，
我觉得妹妹确实需要一件漂亮的衣服。而且..."她停顿了一下，
然后说："我是林氏集团的千金，林雨萌。我想投资你们店，不如就从这件衣服开始吧。
"什么？整个现场都安静了。林氏集团？那可是本市最大的企业集团之一！
女人更是激动得不行："林小姐！您真是大好人啊！我就说嘛，
有眼光的人都能看出我女儿的潜力！"林雨萌微笑着说："是的，妹妹确实很漂亮。
不过..."她话锋一转："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您说！"女人连忙说。
"我可以出钱给妹妹做衣服，但是衣服做好后，妹妹要来我们公司做代言人。"林雨萌说。
"代言人？"女人眼睛都亮了，"真的吗？""当然是真的。"林雨萌点头，
"我们集团旗下有很多品牌，正好需要新面孔。"女人激动得快跳起来了："太好了！女儿，
你听到了吗？林小姐要你做代言人！"那女孩怯生生地问："真的吗？林小姐？
"林雨萌温和地笑了笑："当然是真的。不过，代言人是有要求的。""什么要求？
""首先，形象要好。"林雨萌看了看女孩，"这个你没问题。""其次，要有文化。
你现在在读书吧？成绩怎么样？"女孩小声说："还可以，在班里前十名。""很好。
"林雨萌点头，"最后一个要求..."她停顿了一下，所有人都在等她说下去。
"代言人的家庭背景也很重要。我们不能要那种家庭有问题的代言人。
"女人还没意识到问题："我们家庭怎么了？我们家庭很好啊！
"林雨萌看着她："刚才我在楼下就听到有人说，这里有个家长在闹事，
要求商家免费做衣服..."女人的脸色变了。"我上来一看，原来就是您。"林雨萌摇头，
"说实话，这样的行为确实不太合适。""我...我那是为了女儿..."女人支支吾吾。
"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方式不对。"林雨萌说，"作为代言人的家长，
您的行为会直接影响我们品牌的形象。"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林小姐说得对...""确实，代言人的家庭背景很重要..."女人慌了："林小姐，
我刚才是急糊涂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林雨萌摇头："很抱歉，我改变主意了。
这个代言合作还是算了吧。""别啊！"女人急了，"林小姐，您给个机会啊！""机会？
"林雨萌冷笑，"刚才店主已经给了您机会，是您自己不要的。"她转身对我说："老板，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对您的店很感兴趣，改天再来详谈投资的事。"说完她就要走。
女人连忙追上去："林小姐！林小姐！您别走啊！""我们真的很需要这个机会！
"林雨萌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您需要机会？""对对对！我女儿真的很有潜力！
""那刚才您为什么要那样做？"林雨萌问，
"您知道您的行为给女儿造成了多大的负面影响吗？"女人哑口无言。
林雨萌继续说："作为母亲，您应该给孩子做个好榜样。而不是教孩子不劳而获。
""我...我..."女人想解释，但不知道该说什么。"算了。"林雨萌摆手，
"这种合作我们集团是不会考虑的。"说完她真的走了。女人愣在原地，半天才反应过来，
转身对我大喊："都是你！都是因为你！"第五章看着林雨萌离开，女人彻底疯了。
她指着我大骂："都是你这个贱人！害我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您是自己错过的。
"我冷静地说。"自己错过？"女人尖叫，"要不是你不给我们做衣服，会发生这些事吗？
"围观的人都摇头。"这女人没救了...""人家林小姐说得多对啊，
她还不反省..."女人听到议论声，更加愤怒了："你们懂什么？我这都是为了女儿好！
"她女儿已经彻底绝望了，蹲在地上痛哭："妈，您够了...求您了...""我够什么？
"女人拉起女儿，"都是这个贱人害的！她要负责任！
"她突然冲到我面前："今天你不给我女儿做衣服，我就不走了！
"商场经理皱眉："这位女士，您这样下去我们真的要报警了。""报警就报警！
"女人破罐子破摔，"反正我的机会已经没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保安上前："您不能在这里闹事...""我没闹事！"女人大喊，"我就是要衣服！
这有错吗？"就在这时，一群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穿着昂贵的西装，身后跟着几个助理。有人认出了他："那不是林氏集团的林总吗？
""真的是林总！""林雨萌的爸爸！"林总径直走向这边，显然是听说了刚才的事情。
女人看到林总，眼睛又亮了，连忙迎上去："林总！您来得正好！
"林总皱眉看着她："你是？""我是刚才那个女孩的妈妈！"女人激动地说，
"林小姐刚才说要我女儿做代言人！"林总看了看自己的助理，助理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林总的脸色立马变了。"你就是那个要求免费做衣服的？"林总冷冷地问。
女人还不知道情况不对："对对对！就是我！林小姐说要投资这家店，还要我女儿做代言人！
"林总摇头："我女儿已经跟我说了，她不会投资这种项目，也不会用你女儿做代言。
"女人愣住了："为什么？""为什么？"林总冷笑，"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
""我...我只是想给女儿争取机会...""争取机会？"林总打断她，
"靠闹事争取机会？靠无理取闹争取机会？""这就是你给女儿做的榜样？
"周围的人都在点头。
"林总说得对...""这种家长教不出好孩子..."女人急了："林总，您给个机会啊！
我女儿真的很优秀！""优秀？"林总看了看那个哭泣的女孩，"孩子是不错，
但是有你这样的母亲，我们不敢用。""为什么不敢用？
""因为你会给我们品牌带来负面影响。"林总直接说，"今天的事情如果传出去，
对我们集团的形象会造成损害。"女人终于明白了问题的严重性："林总，我知道错了，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晚了。"林总摇头，"机会只有一次，你已经失去了。
"他转身对我说："老板，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没关系。"我说。林总点点头，
然后对女人说："我劝你还是带着女儿回家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说完他就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