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蝉鸣lolita

夏日的蝉鸣lolita

作者: 一天二两写故事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夏日的蝉鸣lolita讲述主角顾屿林小满的甜蜜故作者“一天二两写故事”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章:梧桐树下的初遇九月的风卷着梧桐叶掠过篮球林小满抱着一摞刚领的教材站在香樟道帆布鞋尖踢着满地碎金似的阳手机在口袋里震动第三遍她终于腾出一只手划开屏幕——室友苏晓晓发来的定位闪烁在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再不来占座我就要被考研大军挤成相片了!附带的表情包小熊举着救救孩子的牌子在流林小满忍不住弯起嘴加快脚步穿过人却在转角处撞上一道坚实的胸哗啦啦——《现代...

2025-07-26 07:49:26

第一章:梧桐树下的初遇九月的风卷着梧桐叶掠过篮球场,

林小满抱着一摞刚领的教材站在香樟道上,帆布鞋尖踢着满地碎金似的阳光。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第三遍时,

她终于腾出一只手划开屏幕——室友苏晓晓发来的定位闪烁在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

"再不来占座我就要被考研大军挤成相片了!"附带的表情包里,

小熊举着"救救孩子"的牌子在流泪。林小满忍不住弯起嘴角,加快脚步穿过人群,

却在转角处撞上一道坚实的胸膛。哗啦啦——《现代汉语词典》从臂弯滑落,

书页散开像只折翼的白鸟。她慌忙蹲下去捡,头顶却传来清冽如冰汽水的声音:"抱歉。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先她一步拾起词典,指腹擦过封面沾着的梧桐絮。林小满抬头时,

正撞见对方喉结滚动的弧度,阳光透过香樟叶在他锁骨处投下细碎的光斑。

男生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衬衫,领口松着两颗纽扣,左耳银质耳钉在光线下闪了闪。"你的。

"他把词典递过来,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像触电般迅速收回。"谢、谢谢。

"林小满抱紧书摞起身,才发现对方比自己高出一个头还多,

只好盯着他胸前校徽看——高二3班,顾屿。这名字在舌尖打了个转,

带着薄荷糖似的凉意。顾屿没再说什么,转身时校服下摆扫过她的膝盖。

林小满望着他走进教学楼的背影,忽然发现他后颈碎发里藏着一小截纹身,

像是片残缺的银杏叶。"小满!你魂游到哪里去了?"苏晓晓的声音炸在耳边,

吓得她差点把书又摔了。扎着高马尾的女孩戳戳她泛红的脸颊,

"刚才跟顾屿站一起的是你吧?姐妹可以啊,开学第一天就搭上咱们学校的风云人物。

""什么呀,我只是撞到他了。"林小满把词典按在胸口,

那处残留着纸张和阳光混合的温度。苏晓晓挤眉弄眼地拽着她往图书馆走:"顾屿哎!

常年霸占年级第一就算了,篮球打得比校队队长还好,

上次艺术节弹吉他直接让隔壁班花哭着送情书。关键是他还特神秘,

整天独来独往的......"林小满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教学楼公告栏前。

顾屿正站在那里看分班表,侧脸线条锋利得像被月光切割过,指尖在某个名字上顿了顿。

风掀起他的衬衫衣角,她忽然想起刚才擦过自己手背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烟草味。

第二章:天台的秘密基地第一次在天台见到顾屿,

是林小满躲着抄英语作业的时候。月考成绩公布那天,她的英语答题卡填错了题号,

原本稳居前十的成绩直接跌出五十名。班主任把她叫到办公室谈话时,

窗外的香樟树影在教案本上晃来晃去,像她乱成一团的心情。午休铃声响起时,

林小满抱着英语试卷溜出教室。教学楼顶的天台常年锁着,还是初中部的学弟告诉她,

消防箱后面藏着一把备用钥匙。推开门的瞬间,铁锈摩擦声惊飞了一群鸽子。

顾屿就坐在水箱上,背靠着斑驳的"好好学习"标语。他没穿校服外套,

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若隐若现的疤痕。膝盖上放着本摊开的《小王子》,

指尖夹着支没点燃的烟。林小满吓得差点摔下楼梯,转身想逃却被他叫住:"站住。

"她僵硬地转过身,看见少年仰头望过来,阳光在他睫毛上镀了层金边。"这里是你的地盘?

"他挑眉时,耳钉在光线下划出银弧。"不、不是......"林小满攥紧试卷边角,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我就是想找个地方......"顾屿没追问,低头继续翻书。

书页翻动声里,林小满犹豫着走到天台另一角,把试卷铺在台阶上。

红叉叉密集得像片荆棘林,她咬着笔杆算分数,

眼泪突然毫无预兆地砸在"完形填空"四个字上。抽泣声惊动了顾屿。他合上书走过来时,

林小满慌忙用袖子擦脸,却越擦越花。"哭什么?"他的影子投在试卷上,

遮住了那个刺眼的58分。"考砸了......"她吸着鼻子说,

眼泪啪嗒啪嗒掉在他的白球鞋上。顾屿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抢走她的笔,

在错题旁边画了只简笔画的小猫。"这个固定搭配记错了。"他指着其中一道题,

指尖点在"in case"和"in case of"的区别上,

"下次把错题分类整理,比抄十遍答案有用。"林小满愣住时,他已经转身回到水箱边,

重新翻开《小王子》。风吹起他散落的额发,她看见他耳后有颗小小的痣,

像落在皮肤上的星子。那天下午,天台成了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林小满发现顾屿总在午休时来这里,有时看书,有时只是望着远处的操场发呆。

他从不问她为什么来,却会在她对着数学题皱眉时,

不动声色地递过一张写着解题步骤的草稿纸。有次她带了妈妈做的绿豆糕,

犹豫再三放在他旁边的水箱上。第二天去时,盒子空了,底下压着颗用糖纸折的星星,

蓝得像雨后的天空。

第三章:暴雨中的吉他声十月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

放学时,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瞬间连成水幕。林小满站在教学楼门口,

看着同学们被家长接走,书包里的素描本被她越攥越紧——那里面画满了天台的光影,

还有某个少年低头看书时的侧影。"没带伞?"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林小满回头看见顾屿背着黑色双肩包站在那里,校服外套搭在手臂上。

他手里拿着把黑色长柄伞,伞骨上还挂着水珠。"嗯。"她点点头,

看着雨幕里模糊的香樟树影,"我等雨小点儿再走。"顾屿没说话,撑开伞走进雨里。

林小满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心里像被雨水泡过的棉花,沉甸甸的。

她蹲在台阶上数水花,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走了。"顾屿的伞出现在她头顶,

遮住了整片雨幕。"啊?"林小满抬头,看见他微倾的伞沿,一半都在她这边,

肩膀已经被雨水打湿。"送你。"他言简意赅,转身往校门口走。

两人并肩走在伞下的狭小空间里,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雨水顺着伞骨滴落,

在地面溅起细小的水花。路过篮球场时,林小满瞥见顾屿的书包侧袋露出半截吉他弦,

银色的,在昏暗天光里闪了闪。"你会弹吉他?"她忍不住问。顾屿脚步顿了顿:"嗯。

""上次艺术节......""不是我。"他打断她,声音冷了几分,"他们认错人了。

"林小满识趣地闭了嘴,却想起苏晓晓说过,去年艺术节的吉他独奏虽然没报名字,

但有人看见顾屿在后台调试吉他。雨滴打在伞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谁在低声诉说秘密。

快到巷口时,顾屿忽然停住脚步。"这里能自己回去吗?"他问。林小满点点头,

看见他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素描纸。"你的东西掉了。"她伸手去捡,

却发现是张画着天台水箱的速写,笔触和自己的惊人地相似。顾屿迅速把纸塞回口袋,

耳尖微微泛红:"走了。"他转身冲进雨里,黑色的伞面很快消失在雨幕中。

林小满站在原地,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巷口的路灯亮起来,在积水里映出圈昏黄的光晕。

她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模糊的吉他声,断断续续的,像被雨水打湿的旋律。

第四章:画室里的光林小满在画室待到暮色四合时,

终于完成了那幅《天台日落》。画布上,橘红色的晚霞铺满天空,

水箱旁的少年背影被拉得很长,白衬衫在风里扬起的弧度都恰到好处。

她后退两步打量整体效果,铅笔突然从指间滑落。顾屿不知何时站在画室门口,背着吉他包,

校服领口沾着草屑。夕阳透过窗户斜斜照进来,在他脚下织成金色的网。"你怎么来了?

"林小满慌忙用画板挡住画布,心跳得像要撞破胸膛。"找你。"他走进来,

目光越过她的肩膀落在画纸上,"画得不错。"林小满的脸瞬间烧起来,

手忙脚乱地想把画翻过去,却被他按住手腕。少年的指尖带着户外的凉意,

轻轻拂过画布上的水箱轮廓:"这里少了只猫。"她愣住时,顾屿已经松开手,

从吉他包里拿出个速写本。翻开的页面上,是只蹲在水箱上的橘猫,

旁边用铅笔写着:"天台新来的住户。"林小满想起昨天午休时,确实有只橘猫闯进天台,

赖在顾屿脚边不肯走。她忍不住笑起来,眼角的泪痣在暮色里闪了闪。

"你的吉他......"她看着那个黑色琴包,想起暴雨夜听到的旋律。顾屿没说话,

拿出吉他坐在画架旁的旧沙发上。指尖拨动琴弦时,温柔的旋律像流水般漫过画室。

是首没听过的曲子,带着夏末的慵懒和秋初的微凉,音符落在画布上,

仿佛让那片晚霞都动了起来。林小满坐在地板上,看着他低头调音的样子。

夕阳在他侧脸投下柔和的阴影,睫毛垂落的弧度像小扇子。她忽然想起苏晓晓说的,

顾屿的父母在他初中时离婚,他跟着奶奶住,有次跟校外的人打架被记过处分。

"这首曲子有名字吗?"她轻声问。顾屿的手指停在琴弦上:"还没有。

""叫《天台的猫》怎么样?"林小满托着下巴,看见他嘴角扬起极淡的笑意,

像投入湖心的石子,漾开圈圈涟漪。暮色渐浓时,顾屿收起吉他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

他忽然回头:"周六下午,市美术馆有莫奈展。"林小满的心跳漏了一拍:"嗯?

""我有两张票。"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门票,放在画架上,"如果你有空的话。

"少年说完就转身跑了,校服外套的下摆扫过门槛,带起一阵风。

林小满拿起那张印着《睡莲》的门票,指尖触到背面用铅笔写的小字:三点,门口见。

窗外的香樟树沙沙作响,像是在替她应下这个约定。

第五章:睡莲与秘密周六的阳光格外温柔。

林小满换上新买的白色连衣裙,站在镜子前转了两圈,

裙摆扬起的弧度让她想起顾屿吉他弦的震动。苏晓晓在电话里尖叫:"约会!这绝对是约会!

"美术馆门口的人比想象中多。林小满抱着画册站在喷泉旁,看见顾屿从公交站台跑过来,

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有些乱。"抱歉,来晚了。"他递过来杯冰美式,

杯壁凝结的水珠打湿了手指,"刚在琴行调弦耽误了。"林小满接过咖啡,指尖碰到他的,

像有电流窜过。两人并肩走进展厅时,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混着咖啡的微苦,

意外地好闻。莫奈的《睡莲》在灯光下泛着朦胧的蓝紫色,

水面倒映的天空和岸边的树影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倒影。

林小满站在画前看得入神,没注意到身边的顾屿一直在看她。"他晚年眼睛不好。

"顾屿忽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像怕惊扰了画中的光影,"几乎看不见色彩,

却画出了最动人的光影。"林小满转头望他,发现少年的眼睛在展厅灯光下是浅褐色的,

像盛着融化的蜂蜜。"你好像很懂这些。""我奶奶以前是美术老师。

"他望着《睡莲》的眼神柔和下来,"她教我画的第一幅画,就是院子里的牵牛花。

"这是林小满第一次听到他提起家人。她想起苏晓晓说的话,犹豫着要不要问些什么,

却被他拉着走到另一幅画前。《鲁昂大教堂》的色彩在不同光线下呈现出奇妙的变化,

像少年此刻变幻莫测的神情。离开美术馆时,夕阳正染红天际。顾屿忽然说:"去我家看看?

"林小满的心跳骤然加速,看着他认真的眼神,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顾屿的家在老城区的巷子里,爬满爬山虎的两层小楼,院子里果然种着牵牛花,

紫色的花瓣在暮色里轻轻摇晃。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坐在葡萄架下择菜,

看见他们时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小屿回来啦?这是你的同学?""奶奶,这是林小满。

"顾屿的声音难得带上暖意,"小满,这是我奶奶。""好孩子快进来坐。

"奶奶拉着林小满的手进屋,絮絮叨叨地说,"我们小屿啊,从小就不爱说话,

难得带朋友回家......"顾屿红着脸把奶奶推进厨房,

转身对林小满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客厅的墙上挂着很多画,大多是风景画,

角落里有幅没完成的素描,画的是个抱着吉他的少年背影。"这是你画的?"林小满轻声问。

"我奶奶画的。"顾屿站在画前,指尖拂过画布,"她生病后就不能画了。

"林小满这才注意到,画框边缘有些褪色。她想起顾屿小臂上的疤痕,突然明白了什么。

暮色从窗户漫进来,少年的侧脸在阴影里显得格外柔和。"我爸妈离婚那年,我跟人打架,

把人打进了医院。"顾屿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奶奶为了赔医药费,

把她的画都卖了。"院子里的牵牛花在晚风中轻轻摇曳,林小满忽然走上前,

轻轻抱住他的后背。少年的身体瞬间僵硬,然后慢慢放松下来,把下巴搁在她发顶。"顾屿,

"她把脸埋在他的衬衫里,闻到淡淡的松木香,"你的吉他弹得很好听。

"远处传来晚归的自行车铃声,葡萄架上的叶子沙沙作响,像谁在低声应和。

第六章:夏夜晚风和蝉鸣期中考试的红榜贴出来那天,

林小满的名字重新回到前十,旁边紧挨着的就是顾屿。苏晓晓在人群里尖叫着抱她转圈,

却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梧桐树下,顾屿正看着红榜上的两个名字,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

天台成了他们放学后的固定据点。顾屿会带吉他来,弹那些没名字的曲子给她听,

林小满则坐在旁边画画,画他低头调音的样子,画他指尖拨动琴弦的弧度,

画天台上流动的光影。有次顾屿弹起那首《天台的猫》,林小满跟着旋律轻轻哼唱,

惊飞了停在水箱上的鸽子。少年突然停下动作,认真地看着她:"小满,我喜欢你。

"蝉鸣声在瞬间变得格外清晰,林小满的心跳像被琴弦拨动,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她看见顾屿耳尖泛红,眼神却异常坚定,像夏日最烈的阳光。

"我......"她刚要开口,就被突然响起的上课铃声打断。

顾屿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慢慢想,我等你答案。"那天的晚自习,

林小满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窗外的月光洒在练习册上,像顾屿衬衫上的光影。

她想起第一次在香樟道上撞到他的场景,想起暴雨中共用的那把伞,

想起美术馆里《睡莲》的蓝紫色光晕,指尖不自觉地在草稿纸上画起星星。放学时,

顾屿在教学楼门口等她,手里拿着瓶冰镇橘子汽水。夜风掀起他的校服衣角,

露出里面印着吉他图案的T恤。"答案想好了?"他拧开汽水瓶盖递给她,眼底有期待的光。

林小满接过汽水,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了几分。她仰头看着少年被月光照亮的侧脸,

忽然踮起脚尖,在他脸颊印下一个带着橘子味的吻。"这就是我的答案。

"她的声音比汽水的气泡还轻,却足够让顾屿听清。少年愣住了,

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晚风吹过香樟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无数只蝉在齐声歌唱。

顾屿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带着笑意:"林小满,你知不知道,

我等这句话等了很久。"远处的篮球场传来欢呼声,晚自习结束的学生们打闹着走过,

路灯在地上投下交错的影子。林小满靠在顾屿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

这个夏天好像还没结束。

第七章:吉他与画笔艺术节报名截止前一天,

顾屿在天台堵住了林小满。"跟我一起参加吧。"他抱着吉他,晨光在琴弦上流淌,

"我弹琴,你画画。"林小满的笔尖顿在画纸上,橘猫的尾巴歪出个奇怪的弧度。

"可是......"她想起 可是我从来没在那么多人面前画过画啊。

”林小满咬着铅笔头,指腹在画纸边缘蹭出淡淡的灰痕。天台的风卷着银杏叶掠过画架,

把她的碎发吹到脸颊上。顾屿放下吉他走过来,指尖轻轻把她的碎发别到耳后。

他的指腹带着练琴磨出的薄茧,擦过耳垂时像羽毛在搔痒。“我也从没在台上唱过歌。

”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晨光在他瞳孔里碎成星星,“我们可以一起试试。

”林小满望着画架上那幅未完成的《夏夜晚风》,画布上的少年正抱着吉他坐在天台边缘,

身后是翻涌的晚霞。她忽然想起顾屿写在速写本上的话:“有些旋律,需要光影来注解。

”“好。”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像被风吹起的蒲公英,轻轻落在少年伸出的手掌里。

报名那天,苏晓晓抱着作业本在公告栏前跳脚:“林小满你太不够意思了!

参加艺术节居然不告诉我?

”她指着那张写着“吉他伴奏+现场绘画《夏夜晚风》——顾屿、林小满”的报名表,

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们俩这是要公开处对象啊!”林小满的脸瞬间红透,

抢过苏晓晓手里的笔塞给她:“快把你的钢琴独奏填上,再磨蹭就要截止了。

”苏晓晓嘿嘿笑着勾住她的脖子,余光瞥见不远处的顾屿正在给吉他调音。

少年的校服外套搭在肩上,阳光穿过他敞开的领口,照亮锁骨处那道浅浅的疤痕。“说真的,

”苏晓晓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顾屿看你的时候,眼睛里像揣着整个夏天的星星。

”排练室的镜子蒙着层薄灰,照出两个并排站着的影子。顾屿坐在高脚凳上调试麦克风,

林小满把巨大的画板架在舞台侧方,手指紧张地抠着画框边缘。“放松点。

”顾屿忽然停下拨弦的手,目光穿过镜子落在她身上,“就当我们还在天台。

”林小满深吸一口气,抓起画笔蘸上颜料。当第一个音符从吉他弦上跳出来时,

她的笔尖也落在了画布上。顾屿弹的是那首《天台的猫》,

旋律里混着风穿过银杏叶的沙沙声,还有橘猫踩过水箱的轻响。颜料在画布上晕开的瞬间,

林小满忽然不紧张了。她看见顾屿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跃,像在跳一支只有彼此能看懂的舞。

他的侧脸在排练室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喉结随着哼唱的节奏轻轻滚动,

左耳的银钉闪着细碎的光。“这里的色彩可以再亮一点。”顾屿弹完一段,

抬头看向她的画板。画布上的天台正浸在夕阳里,水箱上的橘猫尾巴翘得老高,

而抱着吉他的少年身边,多了个握着画笔的女孩剪影。

林小满握着画笔的手顿了顿:“那你这里的旋律,能不能再慢半拍?

”她指着画布左下角的晚霞,“夕阳落得没那么快。”顾屿笑起来,眼角弯出好看的弧度。

他重新拨动琴弦,旋律果然慢了下来,像被拉长的影子,温柔地裹住整个排练室。

林小满的笔尖跟着节奏移动,橘红色的颜料在画布上流淌,像把整个秋天的温暖都泼了上去。

排练到暮色四合时,美术老师突然推门进来。她看着画布上渐渐成型的画面,

又看看抱着吉他的少年,忽然拍了拍手:“就用这个!把画架搬到舞台中央,

让所有人都看看,音乐和美术是怎么谈恋爱的。”林小满的脸“腾”地红了,

手里的画笔差点掉进颜料盘。顾屿的耳尖也泛着淡淡的粉,却伸手握住了她沾着颜料的手。

“好啊。”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掌心的温度透过颜料染到她的皮肤上,“我们很乐意展示。

”艺术节当天的后台挤得像沙丁鱼罐头。苏晓晓穿着亮片舞裙跑过来,

往林小满手里塞了块巧克力:“加油啊姐妹!我在台下给你们举灯牌!

”她的睫毛膏蹭到了林小满的校服上,留下道浅浅的黑痕。顾屿正在调音,

黑色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那道淡粉色的疤。林小满看着他专注的侧脸,

忽然想起奶奶说过,那道疤是他小时候为了救一只被困在树上的猫摔的。她悄悄走过去,

用指尖在他手肘内侧画了个小小的猫爪印。少年的肩膀颤了颤,

抬头时眼里带着笑意:“紧张?”“有点。”林小满剥开巧克力塞进嘴里,

可可的甜混着心跳的鼓点在舌尖炸开,“要是画砸了怎么办?”“那就把我画成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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