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我们陆家未来的少奶奶,怎么能吃这种地沟油?丢人现眼!”“连吃个饭都要拼,你是觉得我养不起你?”我一脸懵逼:“我就单纯想吃个路边摊的烤串……”他冷笑打断:“路边摊?你的每一件东西都代表陆家的脸面!”他直接将我送进女德学院“学体面”。
三年后,豪门宴会上重逢。
陆翊风挽着新欢四处介绍,而我身着高定,漫不经心地和宾客们觥筹交错。
他眼神复杂:“现在知道什么叫档次了?”我轻笑:“是啊,多亏你送我去进修。”
他满意点头,却听我接着道:“托你的福,我现在成了你爸的未婚妻。
按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小妈。”
1.“邹小姐,主人让您自己先玩的开心,他晚点到。”
侍从恭敬地站在我身后半步。
我微微颔首,听到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陆翊风正挽着一个白净的女孩子走进大厅。
“听说白小姐是海外老钱的独女?”“可不是,陆少这次攀上高枝了……”“陆家也是京市富豪头把交椅,怎么能说攀高枝呢。
不过确实比三年前那个强多了……”窃窃私语飘进耳朵,我将香槟杯放在托盘上。
好戏开场了。
“邹凝?是你吗?”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唇角微勾,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陆翊风这个蠢货,三年了还是学不会在公共场合控制音量。
“陆少认识?”白芊芊敏锐地察觉到异样。
陆翊风的目光却像是被磁铁吸住一般,牢牢黏在我身上。
我今天的装扮确实下了功夫,墨绿色丝绒礼服勾勒出我的曲线,显然比身边这位小白花更有看头。
白芊芊见陆翊风魂不守舍,用力拽了拽他的袖子。
他才缓过神来,心虚道:“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前任罢了。”
白芊芊立刻挽紧他的手臂,假笑着:“难怪这位小姐看着眼生。”
“我看白小姐可是不眼生呢。”
我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陆翊风。
他面色一滞,突然转头对旁边的侍者发难,“她怎么进来的?这种级别的宴会也该随便放人?”侍者面露难色:“陆少,邹小姐是持正式邀请函……”“哎呀,说不定是跟着哪位老板来的呢。”
白芊芊意有所指道,“难为姐姐租这么贵一身行头,真是给我们陆家面子。”
她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我一番,“听说有些女孩为了混进上流宴会,连裸贷都敢借呢。”
“邹小姐你……可别误入歧途啊。”
周围几位名媛也配合地发出轻笑。
“白小姐对裸贷这么熟悉?”我抿了口香槟,“不过你说得对,这身确实不便宜。”
我故意转动腕间那只满钻劳力九,“光是这块表,那肯定是比你脖子上的玻璃串子值钱的。”
白芊芊手指下意识捂住项链,“你胡说什么!这是我家传的南洋珠!”陆翊风立马一副护妻使者的样子:“女德学院就教会你怎么炫富了?”我看着这假深情的戏码,忍俊不禁:“那当然,多亏陆少爷送我去深造,现在我可太知道怎么花男人钱了。”
“不像有的人,只能送些假货充充场面。”
说完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白芊芊尖锐的嗓音:“翊风,她什么意思啊!”在洗手间用冷水拍了拍脸,一抬头镜中多出一道身影,陆翊风竟跟了进来。
“你疯了吗?这是女厕!”我迅速后退。
他反手关上门,酒气扑面而来:“你变了很多……但更迷人了。”
我退一步抵在洗手台边:“陆少爷,你喝多了。”
“我很清醒。”
他的手突然搭上我的腰,“其实我一直很想你。”
当他手滑向我臀部时,我用12厘米的高跟鞋狠狠踹向他胯下,命中要害。
“啊!”陆明远直接摔出洗手间,狼狈地蜷缩跪倒在地。
“女德学院还教防身术呢。
这招叫什么来着?”我假装思索一下:“哦!叫鸡飞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