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如鸢霍泊予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当绿茶杀疯了沈如鸢霍泊予全文》,由网络作家“桃似花凌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神情,但纠结片刻,还是将我满是伤疤的手掌伸出。老夫人惊讶地看着我手上一道一道的细密伤痕,忍不住伸出手抚摸。随后,她眼里,总算流露出满意和心疼,“原来都是佛缘,好孩子,你有心了。”我被她亲手搀扶了起来。一场干戈顿时化作玉帛。我离开时,不经意间与霍泊予对视。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我,眼里的赞许毫不掩饰。我知道他。一直以来他都夹在心上人与亲生母亲之间,分外烦恼忧愁。他希望他的母亲能接受他心爱的女子。但很显然,深受礼乐规矩束缚的母亲,并不能接受一个来历不明且身份卑微又不知礼数的女人,成为他的妻子。褚飞韵能嫁入霍家为妾,已经是霍泊予能为她争取到的最大的利益,再多半点都不行了。他的母亲甚至因此责怪他至今。而我是第一个,替他讨了他母亲欢心的女人。我都...
老夫人惊讶地看着我手上一道一道的细密伤痕,忍不住伸出手抚摸。
随后,她眼里,总算流露出满意和心疼,“原来都是佛缘,好孩子,你有心了。”
我被她亲手搀扶了起来。
一场干戈顿时化作玉帛。
我离开时,不经意间与霍泊予对视。
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我,眼里的赞许毫不掩饰。
我知道他。
一直以来他都夹在心上人与亲生母亲之间,分外烦恼忧愁。
他希望他的母亲能接受他心爱的女子。
但很显然,深受礼乐规矩束缚的母亲,并不能接受一个来历不明且身份卑微又不知礼数的女人,成为他的妻子。
褚飞韵能嫁入霍家为妾,已经是霍泊予能为她争取到的最大的利益,再多半点都不行了。
他的母亲甚至因此责怪他至今。
而我是第一个,替他讨了他母亲欢心的女人。
我都知道,但我并不在乎。
今日我大可以不好好表现,来日我也有别的法子来回报欺辱折磨于我的霍家众人。
但这样,就会又一次让这个处在风暴中心的男人,冷淡地壁上坐观。
明明我在霍家所遭遇的责难,几乎都来自于他厌恶的态度与放任不管。
我何其无辜啊。
甚至上辈子,我还兢兢业业,为他操劳府上一切琐事,既要应付老夫人的威逼又要回避他和褚飞韵的爱情。
最后我实在难以忍受,跪在地上,恳求他放我走。
可他只居高临下冷漠一句:“你活该如此。”
活该。
那么这辈子霍泊予要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间,再狠狠抛弃践踏真心。
也是活该。
老夫人留下了那尊玉观音和霍泊予。
其余人都先离开。
我走到外头时,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撞。
褚飞韵越过我去,挡在我面前,眼神厌恨。
她又抽出了腰间的鞭子,冷笑道:“你别以为讨好了娘,便在这个家里立稳了脚跟。”
“一个自小养在乡野的低贱庶女,也比我高贵不到哪里去,信不信只要我同夫君去说,他就会立即贬了你为妾?”
我盯了她一会,随后,缓缓抽出帕子。
看似擦拭口脂,实则略有
安抚,随后目光看向我,道:“沈青姝,来见过母亲。”
终于到我登场了。
我大方冲老夫人行了个挑不出错的礼,随后就听她惊愕疑惑道:“…沈青姝?沈家嫁过来的女儿,不是叫做……沈如鸢吗?”
我没吭声。
霍泊予走到我身旁,平静地把沈家替嫁,今日朝堂对峙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末了,他道:“既然我与沈青姝三拜之礼已成,日后便是夫妻一体,与那沈如鸢,再无干系。”
老夫人哪里能接受得了,竟破口大骂沈家势利狠毒,连带着我,也百般看不顺眼。
她气急了,恨不得立刻将我扫地出门,甚至抬起那根粗重的沉香木拐便要来打我。
令所有人都料想不到的是,霍泊予替我拦了下来。
满堂皆静。
而霍泊予神色自若。
他开口劝慰道:“娘,此事青姝无辜,听闻那沈如鸢虽为嫡女,但骄奢淫逸,品性不佳,若当真是她嫁过来,只怕霍家再无宁日。”
说完,他瞥了我一眼。
我了然,立刻上前,亲自为老夫人斟茶,恭顺递上:“娘,青姝有罪,愿自抄佛经三百篇,只求娘不要气坏了身体。”
老夫人信佛,闻言,她的表情勉强顺了些。
但她冷哼一声,并未接过我手中的茶。
我也不急,侧头示意我的陪嫁丫鬟去将我箱子里那尊玉观音拿过来。
我放下茶杯,慢慢跪在老夫人面前,向她展示那尊惟妙惟肖的观音菩萨像。
低眉敛目道:“青姝自知身份低微,身无长物,只好日日虔心礼佛,以求修得品行,此玉观音,是青姝一刀一画,亲手纂刻,历时三年方成。”
“因尚在闺阁时就听闻霍家老夫人一心向佛,慈眉善目,青姝心向往之,本想将这尊亲手雕刻的玉观音送与老夫人,奈何先前没有机会。”
“如今终于能见得老夫人真颜,愿献上此物,以护老夫人福寿安康,绵延百年。”
这本该是送给我娘亲的。
只可惜,她两世都没能收到。
老夫人盯着我手里的玉观音,神情很是松动,但仍皱眉怀疑。
“玉雕何其艰难,你一弱小女子,如何雕得这样好的菩萨像?这真是你雕的?”
我流露出羞惭窘迫
点嫌弃地掩了掩口鼻,说出口的话,也是轻柔无比。
“早便听得妹妹威名,只是妹妹,礼数可以学,汗味儿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如同那些粗手粗脚的糙汉子一般?”
褚飞韵愣了下,下意识往自己身上嗅了嗅。
但随即,她就反应过来,脸色涨红,恼怒地甩出鞭子:“你敢羞辱我?!”
我抬手去挡,状似想躲开,实则只是原地踉跄了一下。
那鞭子便结结实实抽打在了我身上。
我立即柔弱无骨地倒在了地上,眼里冒出泪花,欲言又止:“你…”
褚飞韵也没想到我竟然不躲,皱眉盯着我。
“飞韵!你做什么?!”
门口动静稍大,屋内的霍泊予轻易就发觉了。
但他或许也没想到,褚飞韵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我动手,甚至老夫人和他就在附近。
他略有责怪地看了褚飞韵一眼,随后便将我从地上扶起来。
我擦着眼泪,身形不稳,往他怀里偏了偏,霍泊予下意识搂住了我。
等他反应过来想推开我之前,我已经先挣开他,背过了身去。
他略有些怔愕地看着我。
老夫人杵着拐杖,在嬷嬷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她站在台阶之上,满脸怒气地扫视众人,随后叫我:“青姝,到娘这边来。”
我慌忙擦了擦眼泪,捂着被打的手臂,朝她走去。
周围除了霍泊予并无外男,是以她直接掀起了我的衣袖。
于是一道醒目的,盘踞我大半条手臂的鞭笞痕迹便展现在众人眼前。
我自小在母亲身边也算娇养,回了沈府后虽受折磨但到底没做什么粗活。
所以我的皮肤白皙柔嫩,更衬得那伤势猩红似血。
霍泊予看了一眼便立即移开视线,表情隐隐有些愧疚。
老夫人将拐杖在地上重重击打三下,随后厉声问霍泊予:“众目睽睽之下,你的妾室竟敢公然殴打主母,泊予,你来说!应当如何!”
褚飞韵见大事不妙,立即慌了。
她指着我急切道:“是她!是她先辱骂我的!!”
而我闻言,不做解释,只是眼泪无声流得更凶,额头低垂。
一副不堪其辱的凄美之态。
是非对错,一眼明晰。
老夫人握着我的手安抚
都清楚。
他那天从皇宫回来之前,想必就已经把我的身世给查了个透彻。
如果我背景不干净,他绝对不会留下我这个祸患。
我接二连三的大煞风景,他终于坐不下去了。
他起身道:“我相信你。”
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
“我只是觉得,你和这京城所有的世家贵女,都不一样。”
等门关上,我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之后,我跟随老夫人礼佛多日,终于找到机会出门了。
外面的大街上熙熙攘攘,小贩沿街叫卖,孩童追逐打闹。
与死气沉沉的将军府相比,热闹恍如隔世。
我坐在简便的马车上,正准备找个茶楼歇脚,传送消息。
突然,一行纵马佩刀的官兵出现,惊哗众人。
“东厂办案!闲人统统闪开!!”
东厂。
我正欲放下帘子的手一顿,心尖剧颤。
凝滞间,一个高俊英挺的身影措不及防出现在视野当中。
他极度敏锐,在人群中飞快一扫,便直直地对上了我的目光。
然而。
他只看了我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态度冷淡,恍若陌生人一般。
以陆逐光为首,东厂一行人很快就走了。
身旁的丫鬟催着我回府。
我出神片刻,不经意间说,还有东西忘了买。
刚把丫鬟支走,就有个提着花篮的小孩跑了过来,“漂亮姐姐,要买束花吗?今天的花格外鲜艳呢。”
我下了马车,装作挑选她篮子里的花,趁机挡住了马夫的视线。
那小孩便凑近道:“陆大人说,姑娘若有烦心事,尽可告知。”
我从荷包里掏出银钱,并将早已准备好的纸条混入其中,不留痕迹地递给她。
“就要这支芍药吧。”
小孩收了钱,又从篮子里抽出一支牡丹递给我,而后笑着跑开了。
我盯着这牡丹瞧了一会,有些无奈,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勾唇笑了笑。
我给了他一张毒药方子,让他帮我谋害性命。
而他却送我一支人间富贵花,祈佑我过得高贵潇洒。
幼时就常揣着这样一份小心翼翼的感情,长大了,也还是如此。
他这人,倒是从未变过。
那份毒药,是给嫡母沈氏的。
地拍了拍。
对那褚飞韵,却是厌恶至极,恨不得啖其肉,“栽赃诬陷、满口狡辩、毫无悔意、无礼无状,罪加一等!!”
褚飞韵也红了眼眶,却是一脸不服。
霍泊予闭了闭眼,终于狠声道:“来人,将韵姨娘关入佛堂,问罪三日,戒鞭三十,不准医治,直到她认错为止!”
褚飞韵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脸色瞬间苍白。
我故作惊讶,小声向老夫人求情。
然而老夫人却是摸了摸我的头发,眼里满意更甚,“你这孩子倒是心善,沈家总算教出了一个好女儿。”
心善?
我笑了笑。
我也这样觉得。
从那日霍泊予对我的维护来看,他应该已经见过陆逐光了。
陆逐光这会一定是诧异又忐忑。
我竟然这么早就注意到了他!
毕竟上辈子,我足足拖到被霍家休弃,才得知,原来他早就来了京城,还曾在暗中,帮助过我许多次。
正好褚飞韵如今被关禁闭,暂时没空来找我的麻烦,我得找个机会出趟将军府,去和陆逐光碰面。
不过我没想到,霍泊予只在佛堂外守了褚飞韵一夜。
第二天晚上,就来到了我的房间。
我表情平淡地向他行礼,内心却猛地警惕起来。
他坐在美人榻上,与我相对无言,却又不肯离开。
难不成……是想在我这里留宿?
呵,贱男人。
在他沉默再三,终于忍不住要开口的时候,我立刻请罪。
“那日之事,也是我的不对。我无意与飞韵姑娘争宠,却叫她一时误会了,还害得她遭受责罚。”
“请将军放心,日后我必定更加谨言慎行。”
霍泊予的话被堵了回去,待听完,表情似有些郁闷。
随后他沉声道:“飞韵性子太刚烈,磨一磨也好,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你的伤…可好些了?”
我淡淡道:“好多了,多谢将军关心。”
想了想,我又伸出双手,平摊向上,冷静道:“将军或许是对那日情景仍有疑惑,想再来确认一番?”
“我手上的伤痕都是真的,将军可任意查探,讨了老夫人欢心也实在是误打误撞,并非我早有图谋,将军,我只求一条活路。”
这些,霍泊予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