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悦小说 女频言情 除夕夜,老婆用身体报答陪诊师竹马白霜江子墨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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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泥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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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第二日一早,看着我摇摇欲坠的身子,白霜才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脸,“这回学乖了吗?记住,子墨在我这永远是最重要的。”
“要不是他说想做你的陪诊师,我根本舍不得让他照顾你。”
“做人可不能没有良心,林北川,再让我知道你欺负子墨,你这用来闻香的鼻子就别要了!”
我牙关紧咬,压住喉咙间翻涌的血腥味。
白霜对我最为了解,总能找准我最为薄弱的地方践踏。
过去我可能会因为她一句话辗转反侧,心痛难眠。
如今我却只觉得恶心。
在白霜心中,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会选择原谅,毕竟车祸时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地保护她。
可哪个男人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和竹马耳鬓厮磨?
我踉跄着取来医药箱,小心地给磨破的膝盖擦药。
白霜走近后柳眉轻蹙,“怎么这样严重,我叫医生来给你包扎。”
我摆了摆手,“没必要。”
恰好江子墨又在唤着她的名字,白霜便无暇顾及我的伤口。
她自然也没听懂我话中的意思。
她的关心,对我来说没有必要,不值一提。
江子墨委屈地拿着一个空着,“林哥,这个香闻着好舒服,我不小心都用光了,你不会介意吧。”
还不等我开口,白霜就狠狠瞪了我一眼:“整天做这些没用的东西给我,摆出一副劳心费力的模样,是我求你为我付出的吗?”
“子墨用你的香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
我轻笑一声,什么都没做的我倒成了十恶不赦的那个人。
她好像已经忘了,她因为工作时常头痛到干呕。
我为了缓解她的疲惫和紧张,亲自去云南深山寻找原料。
反复调配了整整一周,一次次失败后,才将安神香送给她。
如今她的头痛症被我制的香调养好,可我为她做的一切却都变成了无用的自作多情!
白霜不屑地将香盒扔进垃圾桶中,“子墨,别自责了,他做的这些垃圾本就入不了我的眼,早晚都会被丢掉的。”
我曾经还天真地以为,我对白霜的好打动了她,所以她才与我愈发亲密。
可我错了,我不过是最适合陪伴她的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不愿再看他们你侬我侬的样子,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格外愚蠢。
“白霜,你丢掉的可不只是这些香。”
还有我对你的爱和我们曾经的那些过往,我在心中补充着。
白霜见我淡漠的样子,罕见地愣了一下。
回卧室收拾行李时,她跟在我身后走了进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又在跟我赌气?”
我头也不回,低声道:“收拾一下,把不穿的衣服送到福利院去。”
白霜轻笑一声,“这就对了,你多学学子墨,脾气温顺一点。”
“你之前失明的时候不是总说想看海边看日出吗,等我忙完这阵就陪你去。”
从她口中说出地陪我,好似高高在上的施舍一般。
可这一次,我却不会像她想的那样伏在脚边摇尾乞怜。
调香室突然传出一声巨响,吓得白霜身子都僵了僵。
我却没看她一眼,急匆匆地冲了进去。
江子墨满脸茫然无措地站在屋内,旁边是摔成碎片的水晶矿石。
他看向我的眼中满是挑衅,口中却可怜兮兮道:“林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帮你打扫一下房间......”
我身子麻木地不听使唤,呆愣愣地跪在地上,颤抖着用手捧起矿石碎片。
整个人神情恍惚,急促地喘息着。
车祸前,我研制出的助眠香只差这一种原料就能制作。
我失去嗅觉的一年,拖无数人和关系,最后在南非矿场主手中高价买到了这个矿石。
江子墨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让我的心血付诸东流。
他看着我眼角泛红的样子似乎吓了一跳,随即竟流下了眼泪。
“林哥,你打我骂我都行,我现在就去买一块新的赔给你!”
白霜一向见不得他受委屈,抬脚踩过地上的矿石,厌恶地看着我:“林北川,你这是什么态度?一块破石头而已,你吓唬子墨干嘛!”
“碎就碎了,你摆出这副要吃人的模样,难不成还要子墨给你道歉认错?”
“你别做梦了,你是垃圾,做出来的香也是垃圾,多一块破石头就能调出什么好香吗?”
她的贬低斥责在我耳边响起,我却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坠入无底的深渊。
白霜安慰着江子墨,温柔地带他离开我的调香室,“别搭理林北川这个疯子,我带你去坐摩天轮散散心。”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我不再犹豫,拎起行李箱离开了这个不再属于我的家。


老婆开车时与竹马江子墨调情发生车祸,我为保护她被撞失明的同时失去了嗅觉。
江子墨主动要求做我的陪诊师。
可除夕夜,老婆却搂着竹马激吻。
我指责他们过于亲密,她不以为然地烦躁斥责。
“林北川,你别整天疑神疑鬼!”
“你能恢复健康多亏了阿言陪你治疗,我这是在替你报答他!”
我冷眼看着俩人缠绵,接受了妻子赠与我的除夕惊喜,毫不犹豫地应下了法国香水公司的聘请。
用身体替我报答竹马的老婆,我不要了。
......
除夕夜,我激动地举着奖牌推开包厢的门,“老婆,送你个惊喜!”
原本热闹的屋内一片寂静。
白霜跨坐在竹马江子墨身上,唇齿交缠,水丝悬挂在嘴边。
她愣了愣神,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镇静道:“你眼睛还没好,谁带你来的?”
“我们新年聚会,你身体不好就别来凑热闹了。”
我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麻木道,“我眼睛和嗅觉前两天刚刚恢复,想着参加比赛获奖之后给你个惊喜。”
“现在看来,你给我的惊吓更多一点。”
一年前,老婆的竹马回国。
去机场接他的路上和他打视频发生车祸,坐在副驾驶的我为了保护白霜伤势严重。
我确诊失明和丧失嗅觉后,江子墨故作善良地提议,“小霜,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来接我。”
“你放心,林哥好起来之前,我愿意一直做他的陪诊师。”
“以后他去医院治疗,我都会悉心照料,不用你操心一点。”
当时我想要拒绝,可白霜却怒斥道:“别给脸不要脸,子墨能照顾你是你的荣幸!”
她下意识地选择站在江子墨身边。
因无妄之灾而受伤的人明明是我,可她却对江子墨满心亏欠。
我虽然看不到白霜的表情,心脏却依旧紧缩地阵痛。
直到我康复前,江子墨都住在我家中。
也是从他住进来开始,白霜搬到了客卧,美其名曰不想打扰我的睡眠。
我却经常在深夜听到缠绵的异响。
但对白霜的爱和信任,让我选择性地忽略了这一切。
现在想来,是我自己太过愚蠢。
还未等我发火,白霜就一掌扇在我的脸上。
我的头被打得偏了过去,嘴角渗出血丝。
白霜却仿佛没看到一般,冷笑一声:“你视力嗅觉都恢复了,居然还不告诉我,是准备看我笑话吗?”
“林北川,你真让我恶心!”
我叹了口气,心不断下坠,直到碎裂。
“是我不好,一心想着给你惊喜,没能及时告诉你,可你刚刚和江子墨又在做什么?”
白霜俏脸沉了下来,将桌上的红酒泼到我的脸上。
“我和子墨青梅竹马,关系亲密一点也正常,你非要因为这个闹别扭吗?”
“都结婚十年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我和朋友相处还要看你脸色吗?”
亲密相拥,十指相扣,唇齿交缠的朋友吗?
我苦笑一声,将手中捏紧的奖牌递给白霜:“答应过你的,每一次我获奖后都要第一时间和你庆祝。”
在我刚踏入调香界时,经常因为调不出喜欢的香而忙到深夜,她会一直陪我到深夜。
在我获得第一个奖项而小有名气时,她兴奋地买了烟花燃放:“阿川,以后你每次获奖,第一个陪你庆祝的人必须是我。”
可如今,她显然已经忘了当初的誓言。
只要江子墨出现,她的爱就会毫不犹豫地偏向他。
白霜愣了一下,似乎也想了起来,有些愧疚地拿过奖牌。
一旁的江子墨见状,故作委屈道:“小霜,你和林哥回去吧,他都特意来找你了。”
“是我的错,不该把你叫出来,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闻言,白霜沉下脸,不满地瞥了我一眼,“你先回去吧,三十岁的人了,离了我难道活不下去吗?”
“别摆出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好像我欺负你一样,快点滚。”
我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江子墨的声音,“小霜,你对林哥温柔点。”
白霜却轻嗤道:“他配吗?”
回到家时,沙发上散落着蕾丝内衣和不属于我的男士内裤。
突然想起一次在客厅,我听到一声闷哼。
白霜说她不小心压到了手,我还嘱咐她注意身体。
现在想来,他们不过是仗着我视力嗅觉全无,看不到他们偷情,也闻不到空气中石楠花的暧昧味道,故意在我面前寻求刺激。
白霜将我当作傻子和竹马调情,江子墨打着陪诊的名义插足我的家庭。
可笑的是,我们甚至连结婚证都没有。
每次要去领证前,白霜都会找各种理由推脱。
我们以夫妻相称,连婚礼都办得十分盛大,却是有名无实。
白霜说我们之间的爱不需要结婚证来维持,她讨厌被束缚的感觉。
我居然就愚蠢地相信了她的说辞。
恐怕在白霜心中,都觉得我的爱廉价得不值一提。
只要她需要我,我就会一直在。
但这次,我选择成全他们。
我压下心中的酸涩,转身拨通了电话。
思薇,我同意去法国做你们公司香水研发部的总监了。


挂断电话前,颜思薇叹息道:“你早就该过来了,当年你为了爱情甘愿留在国内,不然调香界的第一人非你莫属。”
我轻笑一声,“现在也不晚。”
不出所料,白霜当晚依旧睡在了客卧。
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绵延不绝传入我耳中。
直到没了声响,我才无奈起身,想去冰箱拿瓶冰水缓解心中的烦闷。
江子墨下身围着浴巾,靠在窗边吸烟。
见我出来,他扯出一抹讥讽的笑,“林哥,你可要小点声,小霜累坏了,刚刚睡下。”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淡淡地嗯了一声。
似乎对我的无动于衷有些诧异,江子墨愣了愣神。
他附在我耳边恶意低语道:“在你看不见的时候,我和小霜在阳台,客厅,甚至你们的卧室都缠绵过。”
“我还特意给你在床头缝隙中留下了礼物,差点忘了你闻不到,怪不得那么浓的味道你都没发现。”
我躲开他的靠近,语气毫无波澜:“你们开心就好,与我无关。”
江子墨见我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有些气急败坏道:“别装得这么淡然,谁不知道你林北川是白霜最大地舔狗!”
“你心里已经气得冒烟了吧,好不容易和女神结婚,我一出现,你这些年的感情全部付之一炬!”
他恶劣地笑着,将一旁的花瓶砸在自己额头。
碎裂声响起,他额角鲜血直流,滴滴答答落在地面。
白霜被吵醒,连拿拖鞋都没穿就跑了过来。
她大力推开愣在原地的我,小心翼翼地把江子墨扶到沙发上。
看着家庭医生动作轻缓地为江子墨包扎,她还在一旁担忧地嘱咐着:“你轻点,别弄疼他。”
医生走后,白霜扯下手腕的佛珠,用它狠狠抽着我的脸。
“子墨陪你治疗一年,你不念着他的好就算了,还恶意欺负他!”
“你就是嫉妒我和他亲近,我陪他的时间久一点怎么了,我这也是在替你报答子墨!”
把我治好的人是医生,和江子墨又有什么关系?
他不过是打着陪诊师照顾我的名义和白霜亲近!
我的脸被抽得红肿,一条条血痕清晰地浮现。
佛珠散落一地,我的心也已经痛得麻木。
当年江子墨出国后和所有人断了联系,白霜大病一场。
我爬了三千阶梯,一步一叩首求来了护她健康安宁的佛珠手串。
看着我血肉模糊的额头,白霜红着眼扑进我怀里。
她说以后会试着和我一直在一起,这是她收到最好的礼物。
如今佛珠已断,也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
白霜手下动作依旧不停,直到江子墨因疼痛倒吸一口凉气时,她才让我继续跪在地上,转头安慰自己的竹马。
“小霜,你也别怪林哥,他就是太爱你了,才不想让我在你身旁碍眼。”
“都是我不好,我明天就出国离开这!”
白霜抚着他的后背安慰,“子墨,时林北川不识好歹,我会帮你惩罚他!”
说罢,白霜冷眼看着我,一脚踹在我的心窝处。
“愣着做什么?你今天就在这跪一整晚以表歉意!”
我如今已经不会因为她的态度崩溃难过,抿唇正欲解释。
“家里都有监控,明明是他自己......”
话音未落,江子墨就面色惨白地抚着额头,“小霜,我头好痛,你陪我去床上躺会儿吧。”
白霜不再听我辩解,冷漠地警告我:“你就在这跪到明早子墨起床,不然你调香的配方我就全部发到网上!”
我如鲠在喉,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她。
婚后,我将最珍贵的调香配方尽数交给白霜,以表信任。
她明明知道我对调香的热爱,为了调配一个方子可以不眠不休研究一周。
却依旧选择用我的配方威胁我,真是令人作呕!
我对她的信任像一把利剑,回旋着刺进我体内。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肉里。
我垂下眼眸,努力忽视着剧痛的腿弯,安静地跪在地上。
窗外放着绚丽的烟花,热闹的新年却与我无关。
再过两天,我就可以离开白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