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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独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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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皆知,陆衍身边那个片刻不离的小厮是女扮男装。

陆衍生辰宴上,那小厮直接穿着轻纱依偎在他怀里,还故意看向我:

“清清姐,你不会见怪吧?”

陆衍揽着她的腰目光深情,丝毫没有看我一眼:

“不用跟她解释,她这般古板无趣,说了也不懂。”

这回我没有因他的轻蔑心生嫉恨。

而是在众人注目下,默默起身离去。

1.

我在街上漫步了一个时辰才回府。

陆衍早就已经回家,坐在正厅中等候。

他眉头紧锁,神色不悦地看着我,没有半分关切,只是不耐烦地问:

“去哪里了,让人四处寻你都寻不着。”

我这才知道,府里下人来寻过我好几回。

往事细想,陆衍已有近两年不曾主动派人寻我了。

本该欣喜,可想起酒楼上他当众对我的贬低,心里实在提不起半点高兴。

我淡淡回答:“没遇到有人找我。”

他神色怪异地望我一眼,面色阴沉,不耐烦道:

“罢了,我知道酒楼上那些话说重了些,收起这副样子,我向你赔个不是就是了。”

“成亲这么多年了,这点玩笑都开不得,婉儿比你小三岁,也没见这般小气。”

每每听他这般敷衍道歉,我总是骗自己。

陆衍只是因府中事务繁重,不像从前那般有耐心罢了。

今日酒席上,他对柳婉儿的赞誉,将我这些年的自欺欺人浇了个透凉。原来他不是没耐心哄我,是根本不曾将我放在心上。

“哦,是我不对。”我忍不住自嘲。

他神色变幻不定,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打量,好像是要看透我为何突然转变。

他拉我坐下,将一个锦盒放到我面前,这回连语气都带着愉悦:

“好了,你瞧瞧婉儿多懂事,明明是我的生辰,还怕你吃醋,特意给你备了礼物。”

我看着陆衍满脸喜色打开那精致锦盒,里面赫然是一条男子亵裤。

是陆衍的。

旁边还放了一张字条,娟秀的字迹写着:

下回莫要这般丢三落四,每回都将这物件遗在我这里,要我清洗的时候羞死人啦!

陆衍慌忙将锦盒合上,支支吾吾解释:

“定是婉儿弄错了,明日我去问问。”

我讥笑出声,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她故意为之,想要挑起我与陆衍的争执。

可惜这回她算错了,我不会再与她计较。

“嗯,无事,我都明白。”

面对我的乖顺,陆衍神情复杂,紧张、担忧还有愧疚一闪而过。

他轻轻拥我入怀,手抚着我的脸颊,声音温柔低沉。

“娘子,你怎么突然变得这般懂事了?往常遇到这种事,你定要与我争吵一番。我日后定会与婉儿保持距离,你不要这般冷淡可好?”

他已经许久不再喊我娘子了,温情仿佛再次重现于我们之间。

陆衍紧紧搂着我,深情一吻。

分开时,他眼中满是柔情,语气依恋,

“娘子,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温存。

陆衍轻轻解开我的衣带,吻得极尽温柔,情动时低声呢喃,

“婉儿......”

我们同时僵住。泪水涌上眼眶,我将他狠狠推开。

感到胸口一阵郁结涌上来,我只能大口喘着气。

陆衍慌忙解释,

“娘子,对不住......我也不知怎会......”

我用力起身与他拉开距离,呼吸急促不已。

陆衍忽然惊觉,握住我的手急切地问,

“怎么了娘子?可是又犯了旧疾!我这就去取药!”

陆衍匆忙下床绕过屏风,我强撑着等他取药回来。

整整一炷香过去,我只听到门轻轻合上的声音。

“陆衍、陆衍?”

我唤着他,扶墙下榻,可屋内屋外都已不见他的身影。

门口服侍的下人传来陆衍留下的话。

“娘子恕罪,我离家太久,竟忘了药放在何处。婉儿那边灯油用尽了,她说害怕,我必须过去看看,你自己寻药服下吧。”

我扯出苦笑,药就放在正堂下的柜子里。

那是五年前他特意摆放的位置,说是为了不会遗忘。

果然,他和我之间的温存不过是假象。

曾经的繁花似锦,如今就只剩下满地狼藉。

2.

我与陆衍相识相恋整整八年光阴。

初识时年少懵懂,陆衍给我写过情诗,作过词赋。

他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我拒绝过他好几回。

陆衍有天夜里红着眼翻墙来问我,

“苏慕清,你当真不愿给我一次机会吗?我只求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我含糊推脱,说等及笄之后再说。

不想从那以后,陆衍竟真的改了性子,开始读书习字,说要等我及笈。

他向我表明心意。

我还记得那夜,他郑重其事地取出两枚玉佩,对我说,

“慕清,多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往后定会一直待你好。”

他双手捧着玉佩,小心地为我佩戴,许诺了一个长长久久的未来。

那玉佩做工粗糙,却能看出制作之人用了心思。

那夜他将我送到家门口,那般意气奋发的少年身影,我至今记忆犹新。

与陆衍在一起后,他体贴入微,会记得提醒我何时该服药。

知道我身子不好,不能做重活。

每年学堂开课,他都会提前备好马车,先送我到女学安顿,为我整理好住处。

还会贴心地给同窗带些糕点,告诉她们我身子不好,望她们多加照应。

整整四年,从未间断过。

待我学成之日,他向我提亲。

用一方上等羊脂玉替换了那枚他手雕的简陋玉佩。

成亲后我们恩爱如初,陆衍是个完美的夫君,每逢节庆必有惊喜。

有时是满院的花朵,有时是我心仪已久的珠钗。

每到除夕许愿,他点的孔明灯上,都是要与我长长久久的誓言。

我常常不知该如何表达感激之情。

陆衍见我感动落泪,总是笑着安慰,

“娘子,你不必说这些感谢的话,这本就是我该做的,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回报了。”

那是我们共度的第五个花朝节,我们在漫天灯火下相拥亲吻,久久不愿分开。

之后,一个名字渐渐占据了我们的生活,柳碗。

他是陆衍新买进府中的贴身小厮。

陆衍从一开始,说他笨拙,骂他愚钝,到后来见到他就笑,一次次为了他,抛下我。

终于有一天我才知道,他其实是她,柳碗实则是柳婉儿。

渐渐地,他开始嫌我愚笨,说我不解风情。

他不再温柔,从前重视的节庆也被他一一取消。

只因一句,婉儿此刻需要我。

我早已察觉他的改变,想要挽回,可每每都是不欢而散。

我已记不清多少次因为柳婉儿与他争执了。

我只知道,他从前会与其他女子保持距离。

不知从何时起,柳婉儿的身影已遍布我们的生活每个角落。

每当提起她的名字,便是无休止的争吵与冷战。

夜里无数次痛哭难眠,我们熬过了漫长岁月,却终究敌不过他的心变。

终于,我也倦了。

3.

陆衍这般薄情寡义,不如和离了吧,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要不然你来我江南别院小住,也好散散心。

我看着沈媛送来的信笺出神,片刻后回信写了个好字。

我收拾了几件衣物,打算去江南别院小住。

拟好和离书,签好字后留在了桌上。

我带的东西不多,只有几件衣裳和一些碎银。

悄无声息地,我关了院门。

就在去码头的路上,我接到了陆府下人来报,说老夫人病重,想见我和陆衍。

老夫人一向待我如亲孙女,我不能不管,立马赶去了陆府。

到府时,陆衍已经来了,身旁还有柳婉儿。

柳婉儿倚在陆衍身上,泪如雨下,带着哭腔说道,

“我最怕看这种场面了,见不得亲人病重,看到老夫人这般,我心里好难受。”

陆衍将她揽在怀中,轻声安抚,低头替她拭泪,柔声细语道,

“好了别哭,老夫人这不是无事嘛,只是想让我们来看看她罢了。”

那模样活像一对情深意重的眷侣。

我心头一痛,在门口怔了片刻才进了内室。

榻上的老夫人看起来精神矍铄,哪有半分病重的样子。

她见我进来,眼中泛起泪光,“好孙媳妇,总算等到你了。”

我有些茫然坐到床边,老夫人拉过我的手,

“我都多久没见你们夫妻俩一起来看我了,这下总算找到由头让你们过来了。”

说完还愤愤地瞪了眼柳婉儿,

“你哭什么哭!我还活得好好的,陆衍,你带这么个人来作甚?是不是存心给清儿添堵!”

柳婉儿没想到老夫人对她如此不善,哭得更加伤心,对着陆衍诉苦,

“陆郎,我只是不忍看老夫人受苦,为何清儿姐一来,老夫人就这般厌恶我。”

陆衍轻声安慰她,对着老夫人说,“祖母,您何必对婉儿这般凶。”

转而对上我,面色阴沉,压着怒气道,

“你就不能为婉儿说句公道话?杵在那里一声不吭,说你呆板无趣还生气,你自己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见他对我如此苛刻,我不禁冷笑。

只要和柳婉儿有关的事,他都能怪到我头上。

老夫人要为我争辩,我忙拉住她的手,淡笑着说,

“无妨的,祖母!我不在意这些,前些日子没来看您是我的不是,您这身子可好些了?”

老夫人轻轻摇头,同我说身子已无大碍。

我们说话间,柳婉儿缓步上前,想要挤开我,与老夫人说话。

她刚碰到老夫人的手,就被甩开。

她往后退了几步,袖中的东西掉了出来。

她弯腰去捡,动作却刻意放缓。

我看着地上那个掉落的诗会请柬,分明写着陆衍的名字。

目光移向陆衍时,我心中泛酸。

陆衍从不肯与我一同参加任何宴会,说他不喜欢。

也怕被人多嘴,美名其曰是保护我。

八年光阴,除了我们成亲之礼,陆衍从未带我参加过任何宴会。

可他却要与柳婉儿一同参加京城中有名的诗会,两人亲密依偎,比我们成亲时的正像还要恩爱。

其实我明白,一个诗会而已,哪有那么多顾虑,只是他不愿罢了。

柳婉儿分明是有意在我面前炫耀。

我装作未见,捡起请柬递给她,面色如常,“下次当心些。”

陆衍闻言,眉头紧锁,神色不悦。

老夫人也看到了那张请柬,想要挽救我们的感情,笑吟吟地说,

“阿衍,你和清儿之前好像很少一起参加宴会,我听说最近京城的四大才子联合办了个诗会,不如你们夫妻俩一起去参加,回来了讲给我这老婆子听,也让我开开眼!”

我看向老夫人,没有作声。

毕竟不愿参加宴会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陆衍面色凝重,对着老人家抱怨,

“祖母,我不喜欢宴会您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还是和苏慕清一起,您看她平日那副一板一眼的样子,怎么能去哪种场合?”

他将柳婉儿拥入怀中,眼中满是宠溺,

“但要是和婉儿一起,我倒是愿意,她性格活泼开朗,最适合参加诗会。”

“胡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参加诗会!”

老夫人严厉地斥责他,气得喘起了粗气。

而一向孝顺的陆衍看到老夫人这般,竟也不愿让步。

仍是紧搂着柳婉儿不放。

我冷笑一声,握着老夫人的手,神色淡然地摇头,认真地说,

“祖母,您身子不适莫要动怒。陆衍与她同去诗会也无甚不妥,毕竟我与他已在准备和离了。”

“待他画押,想与谁同去宴会都随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