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可沈阳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一家被蜜蜂毒死,老公拿着救命钱给白月光买钻戒林可沈阳全局》,由网络作家“星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一家人去山林里旅游,不慎被带有剧毒的蜜蜂蜇到。一家人的手术费金额庞大,我连忙向老公求救,却不想刚打通,就被老公怒骂:“那么大年纪了,也该死了,免得浪费钱!”“小怡体质弱,生不了孩子,你给我们买几个嗝屁袋过来。对了,别打电话过来了,不然她该不舒服了。”电话被骤然挂断,而我卡里的钱也被他全部转走送给他的白月光。与此同时,婆婆一家全部丧命。尸体火化后,老公将骨灰全部倒进盆里,说适合给白月光的猫做猫砂。我认可地点了点头:“确实适合。”--匆忙赶到医院时,病房里公婆一家人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医生叫我去交钱,可我的手机里只剩两百块,便只能给老公打去电话。电话拨过去不到两声,就被挂断。我不死心又给对方打了过去,依旧被迅速挂断,直到被拉黑了。医...
老公一家人去山林里旅游,不慎被带有剧毒的蜜蜂蜇到。
一家人的手术费金额庞大,我连忙向老公求救,却不想刚打通,就被老公怒骂:
“那么大年纪了,也该死了,免得浪费钱!”
“小怡体质弱,生不了孩子,你给我们买几个嗝屁袋过来。对了,别打电话过来了,不然她该不舒服了。”
电话被骤然挂断,而我卡里的钱也被他全部转走送给他的白月光。
与此同时,婆婆一家全部丧命。
尸体火化后,老公将骨灰全部倒进盆里,说适合给白月光的猫做猫砂。
我认可地点了点头:
“确实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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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赶到医院时,病房里公婆一家人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医生叫我去交钱,可我的手机里只剩两百块,便只能给老公打去电话。
电话拨过去不到两声,就被挂断。
我不死心又给对方打了过去,依旧被迅速挂断,直到被拉黑了。
医生一直在身旁,看着他有些尴尬的神情我也顾不了那么多,问道:“能借一下你的手机吗?”
医生点头,将他的手机递给了我,我赶忙又给老公打了过去。
接通后,我急忙说道:“沈阳,你一家人被毒蜜蜂蛰了,情况很严重!你赶紧给我转手术钱。”
我以为他会问我多少钱,结果他沉默了两秒便怒骂道:“林可,想问我要钱也用不着诅咒亲人这么下贱的方式吧?”
我愣了下,赶忙解释道:“我没骗你,他们真的被蛰了,现在躺在ICU里,需要赶紧筹钱交手术费。”
我怕沈阳再次将电话挂断,加快了语速。
“林可,你手上是有台词吗?说这么快,演戏也不演得好一点。”
身旁的医生看不下去,将手机夺走,对沈阳道:“先生,你的妻子没有给你演戏,现在家属需要赶紧交钱才能做手术。”
医生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可沈阳依旧不信,冷漠道:“还找群演啊,行,她家里人出事她自己解决,不关我事。”
外放让沈阳的话清晰地传入我耳中。
“ICU躺的是你的家人!”
嘟嘟声在这沉寂的医院回荡。
医生无奈地将对方挂断的手机给我看。
我没办法指望沈阳,给亲戚一个一个打去电话借钱,卑微忍让的终于借到十几万。
看着离手术费用还差三千的金额,我想起信用卡还有五千的额度,我终于放下心来。
正当我去交钱时,手机突然收到信用卡支出两千块的提示。
我再三确认,信用卡的确有支出。
还没等我反应,又收到信用卡支出一千的短信。
这下手术费又差了一千。
我立刻猜到这是沈阳的手笔。
他总是花我的信用卡的钱消费,让他还,每次都是手头紧,让我用嫁妆补上。
到头来只能有我的嫁妆填补他挖出来的窟窿。
直到我的嫁妆不经我允许,全部投进股票,赔得血本无归。
跟他离婚也死活不同意,我无奈之下只能出去要找工作来还钱。
我准备给沈阳打电话时才想起我已经被拉黑了,我赶忙找了一个路人借手机。
电话接通,我质问道:“我信用卡的钱你是不是用了,赶紧给我还回来。”
沈阳非但没有同意,反而对我发怒道:“用你的钱怎么了?我们是夫妻,这么斤斤计较像什么?小怡没钱吃饭,我请她吃个饭,你就不能积积德吗。”
我只能说道:“那是你家里人的救命钱,你再不快点转回来,他们真的要死了!”
“那是你家人,别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沈阳,你在和谁打电话呀?”
这道声音清晰地传到我的耳中,我刚要质问,对方就已经挂断。
我不敢再多想,尽管没凑够所有人的钱,也能救几个。
可在找到医生时被告知六个人都因为没有及时抢救而全部丧失生命体征。
看着已经被白布覆盖的几人,我内心百感交集。
他们最亲近的人把他们的生死当作玩笑,亲手送走他们,半点活路也不给。
看着从白布漏出的手腕,那上面发脓的肿泡令人惊心。
为什么旅游业会出现毒素如此强烈的毒蜂?
我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意外,应该有人故意而为。
我给警察打去电话,申请调查。
来到警局做完笔录,他们很快查到这些毒蜂是一位男子购买投放。
警察将照片递给我,问我认不认识。
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沈阳白月光张小怡的弟弟。
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一年前张小怡弟弟想要拍下我的不雅照,被我发现。
报警后被沈阳知晓,他非但没有站在我这边,还用离婚威胁我,强逼我签下谅解书。
我当时爱他至极,不愿意和他分开,因为我明白,只要和他离婚我们就再也不可能了。
和沈阳在一起时就知道他有一个白月光,但他从来没有藏着掖着,而是大大方方跟我介绍。
发誓一定不会让我因为她而让我吃醋,也和张小怡断了所有联系。
可沈阳有钱后就变了,他忘了所有承诺,还是和张小怡偷偷联系。
也因为他白月光张小怡的弟弟,我就咽下所有委屈。
他那张脸我一辈子也不会忘。
我明白过来他这次的目的也应该是我,却不知道我根本没去,牵连了老公一家。
我不由得生出几分愧疚来。
我走出警局,翻看手机,手机上的两条短信是沈阳见死不救的证据。
我猛地发现第二条短信竟有当地酒店的名字。
我才反应过来沈阳那边的女声是怎么回事。
翻查消费记录确认是沈阳在酒店开了房间。
而第一条的两千块是在珠宝边买的首饰。
我打电话询问店员,知晓是沈阳在哪里买了一枚钻戒的定金后,终于彻底明白过来。
原来沈阳已经婚内出轨了。
我狠狠地握着手机,恨不得将那对奸夫淫妇撕碎,对沈阳的那份愧疚也荡然无存。
我很快冷静下来,明白不能做事如此鲁莽,不然证据没抓到,还会被沈阳倒打一耙。
“警察大哥,我信用卡被恶意刷了三千块钱,他在这个酒店用的我的卡开的房,能不能追回来。”
我又折返警察局,将证据给对方看。
警察核实后,表示会出警调查,我点头不再询问,直接回了医院,处理沈阳一家的后事。
来到医院太平间,六具尸体齐整整地摆在这里。
一阵急躁的电话铃声响起,是沈阳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沈阳愤怒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林可,是不是你叫警察来的?现在好了,都知道你老公出轨了,就花你三千块钱至于吗?”
看着被白布盖着的尸体,我还是昧着良心问道:“你家人在太平间,你不来看他们最后一眼吗。”
“那是你家人,得亏有你这样的女儿,你父母才被你克死的,直接都火化了不就行了?看着烦人。还有林可,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赶紧给警察说我们是合法夫妻,让他们走。”
“如果我不说呢?”
“那我们就离婚。”
我想也没想到:“好。”
沈阳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了断的同意,挂断后连续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直接将号码拉黑。
我给火葬场打去电话,六具尸体就这样成了六盒骨灰。
我为他们感到悲哀,自己的至亲宁愿将救命钱花在小三身上,也不愿意救他们。
我将借的钱还了回去,留了几万给他们买了最好的骨灰盒。
我托人将六盒骨灰运回家。
六盒骨灰在我身后还没我一个人高。
一开门,我就感受到一股力将我推倒,骨灰盒也被我撞倒,尽数掉在地上,里面的骨灰散落一地,难以分清是谁的。
我看向始作俑者。
沈阳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仿佛这样才能给他莫大的优越感。
他指着我愤怒地说道:“你还有脸回来,要不是我叫人拿结婚证,我就进看守所了!你真是毒妇。”
我不作声,只是艰难地将骨灰分开装进骨灰盒中。
我仿佛能感受到因为我的不回应,而更加气愤。
他走进屋,又回来,将一份资料和一支笔扔到地上。
“我今天在电话里说的作数,既然你不把我当成你的丈夫,那我们就离婚,明天就去民政局。这是离婚协议,看在你一家人都死的份上,离婚后房子归我,但我会给你一百五十万,从此我们就是陌路人。”
我看完合同,利落地签上字。
沈阳眼中充满着欣喜。
是啊,缠着沈阳这么久,我签了这个合同后,他便能和他的白月光修成正果,怎么能不开心?
现在他连演都不演了,心情全挂在脸上。
我将骨灰盒推给他,他疑惑地问道:“你把你一家人的骨灰给我干嘛,你也不嫌晦气。”
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他的家人都已经成了灰了。
我郑重地解释道:“这是你一家人的骨灰,不是我的,你应该放着。”
他的眼神中闪过惊恐,可不一会随即消失。
他用力地将我递过去的骨灰盒撩翻,几盒骨灰再次落照地面。
这次摔得更严重,几盒骨灰散落到一起,本就难以辨别的骨灰直接混成一起,无法分辨。
我震惊地看向沈阳,他则是皱着眉头指责我道:“你父母是怎么生出你这样的人的?竟然拿别人的家人开玩笑,这些灰又是从哪里挖的?”
我再也忍不住,伸手狠狠扇了沈阳一巴掌。
不顾沈阳诧异的目光,将混在一起的骨灰收拾到一起,放在门边后,对沈阳道:“我没兴趣跟你开这种玩笑,你爱信不信。我做得尽心尽力,没有半点对不起你的,离婚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说完,我推开沈阳,进屋收拾东西。
沈阳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直到接起一通电话才离开我的视线。
收拾完东西,他也打完了电话,正准备走时,他又将我拉住。
我以为他明白了我的意思,结果他却说道:“小怡跟我说了。”
“什么?”
“她弟弟也不是故意的,你家人也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她弟弟的人生刚刚开始,不能我因为这样的事毁了一辈子,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就算积点德,给他写份谅解书,可以吗?”
看着他完全替杀亲仇人考虑的神情,我不禁感到可笑。
“沈阳,那是六条人命啊,你就这么释怀了?”
“林可,实在不行我给你补60万,只要你签。”
“好啊,只要你转。记得标自愿赠与。”
我掏出收款码,等着沈阳转账。
沈阳也没做太多犹豫,将钱转了过来。
沈阳不愿意出钱救自己的家人,却愿意为自己的杀亲仇人买单。
收到钱后,我直接写了一份谅解书,让沈阳签字,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临走时,沈阳不悦地让我把那几盒“灰”拿走。
我带着他家人的骨灰和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仅仅生活两年的地方。
既然沈阳不愿意认清现实,我就帮他一把。
我给爸妈打去了电话,告诉他们我今天的遭遇,让他们明天来民政局替我说理。
到民政局时沈阳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林可,民政局九点开门,现在都十点了,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心思,这婚我们必须离。”
“我去接我爸妈了,所以晚了。”
“别在这疑神疑鬼,你以为我会同情你?赶紧跟我去办离婚手续。”
出民政局,离婚冷静期三个月,还有三个月我和沈阳将再也不是夫妻。
尽管我们都办理了离婚,沈阳还是不放心道:“林可我警告你,别给我出幺蛾子,三个月里你不能反悔,谁反悔谁给对方一百万。”
我看着气势汹汹走来的父亲,没有回话。
“林可,你听到没。”
他将我拉开,看到了我的父亲。
他的眼神瞬间从疑惑转为了恐惧。
在他震惊的间隙里,我父亲已经来到了沈阳面前。
沈阳颤颤巍巍地问道:“爸…你…你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