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悦小说 女频言情 君心生尘张飞李逵小说
君心生尘张飞李逵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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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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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说着,他惆怅起来:「日后你嫁为人妇,可别忘了你爹。」
我假装没看见父亲微红的眼眶,「爹说的瞎话,女儿又不是老人家,怎么会忘了你。」
「是爹说瞎话,是爹说瞎话。爹去给你置办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地嫁过去!」父亲找了一个借口,掩着泪离去。
直至大婚那日,丫鬟翠红数着嫁妆单子上的百抬嫁妆。
我一笔笔听着,忍不住眼眶发热,在红盖头下哭了。
迎亲的仪仗奏起锣鼓,鸣响鞭炮,把几条街震得喧天。
我坐着喜轿,进了崔家的门。
跨过火盆,执着红绸,拜完天地。在宾客的哄闹嬉笑声中,入了洞房。
我坐在喜床上等待我的夫君。
喜秤挑开盖头那刻,崔清臣先愣了神。
「我的娘子,今日真美。」
我双目低垂,羞涩回应:「夫君。」
烛火乍响,他的影子与我交相重叠,痴痴缠缠直至日明。
自嫁入崔家起,我没受半分气。
婆母开明,小姑活泼,虽有些女儿家的性子,却也尊重我。
崔清臣不必说,待我温柔体贴。
与京中那些官夫人聚会时,有夫人打趣:「前夜我家夫君与同僚小聚,夜深欲留崔大人住宿,他非说不可。你们猜猜是何原因?」
有官夫人回道:「莫不是怕叨扰主人家。」
那夫人捂着嘴笑,「他说家妻尚等,不愿不归。」
「崔夫人好福气啊。」
众人的目光转向我,我羞得用手中团扇挡住脸。
这天下丈夫,妻妾成群,宿柳眠花,日日不归家者甚多。
崔清臣却不沾半分别色,未有一日让我独守空房。
归家后我嗔怪他:「夫君今日令我好生狼狈。」
我学那夫人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妾身是个霸道至极的悍妇。」
崔清臣笑笑握住我的手,「怎会?是我不舍娘子,旁人酸言不必放在心上。」
我与崔清臣恩爱不疑,只有一点不如意。
成婚两年未有子嗣。
我私下请过几回大夫,皆说身体无碍。
崔清臣安慰我说不必忧心,或许他的子女缘未到。
但婆母却心焦不已,送来好些补药。我不愿喝,又不好拒绝,只叫翠红偷偷倒了。
不料被婆母知晓
,告到崔清臣那。
「娘,我与晚娘身体无碍,缘分未到。你叫她喝那些药,也是无用的,反而有害。」
婆母怒道:「我是为她好,哪个媳妇进门两年,不生个一瓜半枣?若是能生,早就生了,你独守她两年,而今不如娶个妾室,也好为我崔家延续香火。」
婆母言语怨怼,我站在一旁,忍住泪意,无可辩驳。
崔清臣皱着眉:「娘,你失言了。」
小姑也为我说话:「娘,大嫂请的大夫都说身体无碍,天公不做美,你着急也无用。」
我有些感激,若在别的人家,或许早就休妻纳妾。」
崔家对我格外宽容。
我站出来,对婆母道:「我知娘忧心,年后若再无动静,纵让夫君纳妾,也毫无怨言。」
「晚娘!」
「大嫂莫说气话。」
我并不是气话,纳妾本就是寻常事,夫君两年独宠,我已分外感激。
崔家厚爱,不敢不报。
我对崔清臣说,想要去送子娘娘庙中住一个月,吃斋念佛,祷告神灵。
崔清臣不肯,但拗不过我,答应了。
我在神像面前求了一月。
日日求菩萨怜我,摆脱困境。
再回府时,却得到小姑有孕的消息。
小姑身体不对劲,是婆母先发现的。
请了大夫,才知道她怀了孩子,尚不足月。
我叫翠红送银子封了大夫的口,敲打知道些内情的下人。
未婚先孕,这种事情传出去,对小姑的名声无益,对崔家的名声也无益。
遣退众人,屋中只剩我,婆母和小姑。
婆母逼问小姑,她怎么都不肯说出害了她的男人是谁。
小姑真是痴了,那男子与她无媒而合,必不是良人。
若依我之见,这孩子最好打掉。
婆母也是如此作想,小姑却哭着说不愿意:「娘,这个孩子就是我的命,你要打掉他,就把我打死。」
我暗叹小姑糊涂,生了孩子日后该如何嫁人,若被外人知晓,女儿家的名声也尽毁,累及崔家。
目光触及她的腹部,又有些羡慕。
今日雨大,崔清臣散值回来得晚。
听到这个消息,他神色沉凝不知在想什么。
而后让我和婆母回避,似要好好劝劝小姑。
走在廊下,我扶着婆母
清臣还没回来,这是很好的逃跑时机。
我带着小孽种往巷子中躲藏,他哭得令人生厌。
是个累赘。
我将他放在街角的一个破竹篓中,发疯地跑。
官兵似乎在追我,崔府的人在找我。
身后有人在喊我的名字,隔着街道和重叠的人影,我回头看到了崔清臣。
慌不择路,我朝着最近的酒楼跑去。
余光似乎看到那匾额上写着天香二字。
一路奔逃,上至第三层。
闪身闯进一个房间,从窗口处看到崔清臣已带着人走到酒楼楼下。
我心中愤恨。
老天为何如此不公?
差一点,差一点我就成功了。
若是被他抓回去,我宁愿赴死。
只可惜大仇未能得报。
正当我一只脚准备跨上窗台,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夫人这是做什么?」

的手臂,听她絮叨:「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娘莫担心,夫君已经回来,必会妥善处理此事。」
因小姑的事,婆母许是放下芥蒂,对我道:「晚娘,这事若是传出去,会不会对清臣的仕途有碍。」
原来婆母更关心的是这个。
其实往小了说,这事只是小姑一人之事。
但如今正逢吏部考功,若被那爱嚼舌根子的御史参一句家风不正,治内无能,怕是升迁无望。
我宽慰她:「后宅之事哪会轻易传到朝堂,如今最主要的还是安顿好妹妹。」
事情闹了大半夜,我与崔清臣才有空闲说句话。
「晚娘,妹妹说生下孩子后养在府里,你意下如何?」
我抚开他的眉心,「妹妹不舍孩子是人之常情。但眼下府上人多眼杂,未免传出风声,不如让妹妹先去庄子上养胎。」
崔清臣沉吟说好。
小姑不情不愿地坐上去庄子的马车。
她走后,我空闲下来,回家看了父亲一趟。
「爹最近可是太过操劳,眼下青黑不少。」
父亲半躺在椅子上,对我发牢骚:「乖女儿,你是不知道,这要怪就怪那御史。」
我笑笑,「有此事?莫不是还未忘那一靴之仇?」
父亲和我讲其中关节。
那好夺人妻的御史不是刚正直谏之人,而是个奸猾好色的。
他掌握着大小官吏的阴私,不在朝堂上参奏,反而先递信过来。
要请官吏的妻子与他在天香酒楼叙上一夜,这事便过了。
亦或是捧着万贯家财,这事也过了。
私下骂他的数不胜数,但因他惯会谄媚圣主,也耐何他不得。
「他得财得色,我们吏部考教的人倒是改了又改,累得半死不活。」
我宽慰父亲:「也就这些天了。」
又暗暗问:「爹,不知夫君今年功绩如何?」
「乖女儿,你放心,我都知晓。敢情你不是为我来的,而是为了你那好夫君来的。」父亲幽怨地看我。
我尴尬道:「我自然是来看爹的,顺便才问问。」
他这才脸色缓和。
崔清臣为人正直,不喜这些钻营之事。但我知道他有抱负,不甘屈居如今之位。
我和父亲说得这些,从未对他讲过。
没想到这日
温柔地摸着肚子:「哥哥怎么会怪我呢?毕竟,我可是怀了他第一个孩子啊。」
我的耳朵有一瞬间听不到任何声音。
小姑在说什么?
她为了孩子竟然编出这种谎话?
「唉,看来嫂子不信啊,我想想,是何时来着?似乎是你去庙里的第一个夜晚。我记得,哥哥的右胸膛上还有一颗小痣呢。」
她说的话是真的。
我的脑子仿佛烧着火焰,对她吼道:「你出去,你滚,我不信。」
崔清臣不会是这样的人。
「嫂子,你怎么能趁我不在,怀上哥哥的孩子?」
小姑站起来,离我越来越近,她的手甚至摸上我的肚子。
真冷,像条蛇。
我发了疯拍开她的手,叫喊着。
等我再有意识的时候,小姑倒在地上,崔清臣站在门口:「晚娘,你在做什么!」
他匆匆抱起小姑,在院中焦急地吩咐下人叫大夫。
人声喧闹,屋内寂静,我的肚子好疼。
可我的丫鬟翠红,夫君崔清臣,都不在身边。
只有我一人摔在床上,不知何时晕了过去。
我生下一个死胎。
或许浼儿也觉得这是个荒唐的家。
翠红擦着我额头上的虚汗,又急忙给我喂着水。
崔清臣进入房间。
「晚娘,是我有错,疏忽了你。你好好养身体,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他握住我的手,眼中都是痛悔。
我抽出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又道:「你刚刚失去孩子,不如将妹妹的孩子放你膝下抚养,既缓失子之痛,也好全她名声。你只当是自己的孩子,毕竟因为你妹妹才——」
「崔清臣,你真是恶心。」我睁开眼睛,无力地甩了他一巴掌。
一字一句对他道:「你和小姑的孽种,要顶浼儿的位置,休想。」
翠红手中的碗掉在了地上。
我不该。
我不该说这句话。
我不该激怒崔清臣。
翠红死了,这屋子里所有听到秘密的下人都死了。
而我,被困在一个恶心的牢笼。
我求崔清臣让我给父亲收尸,他不允;我求他不要杀翠红,他也不允。我求他休妻,他更不允。
「晚娘,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妻子。」
崔清臣把我囚禁在这个房间,没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