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狂谢向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深情几许多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见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是擦伤。从前,我也是眼睛明亮,投壶百发百中的大小姐,可谢向川失智之后,我每天熬夜给他做衣服,眼睛也熬坏了。若是从前,他会说家里有那么多仆人,让她们做就好,我嫁给他,就是要被捧在手心当公主的。可如今,他不仅无动于衷,还会因为穿不惯别人做的衣服大吵大闹,逼着我在病榻上点灯熬油。我堂堂侯府嫡女竟成了他的丫鬟婆子。回到府中,我神智恍惚,觉得身子像一片树叶一样轻飘。产后本应坐月子,可我为了儿子的葬礼忙前忙后,至今连口水都没喝。身子刚沾上床榻,我便昏睡过去。梦里,我们都还是从前模样。他是国公府老国公的独苗,张狂肆意,看着纨绔,本性却良善。我是破落侯府的嫡女,因为家中只有虚爵,无权无势,在春日宴上被许多贵女欺负。只有谢向川挺身而出,牵着我的手带...
从前,我也是眼睛明亮,投壶百发百中的大小姐,可谢向川失智之后,我每天熬夜给他做衣服,眼睛也熬坏了。
若是从前,他会说家里有那么多仆人,让她们做就好,我嫁给他,就是要被捧在手心当公主的。
可如今,他不仅无动于衷,还会因为穿不惯别人做的衣服大吵大闹,逼着我在病榻上点灯熬油。
我堂堂侯府嫡女竟成了他的丫鬟婆子。
回到府中,我神智恍惚,觉得身子像一片树叶一样轻飘。
产后本应坐月子,可我为了儿子的葬礼忙前忙后,至今连口水都没喝。
身子刚沾上床榻,我便昏睡过去。
梦里,我们都还是从前模样。
他是国公府老国公的独苗,张狂肆意,看着纨绔,本性却良善。
我是破落侯府的嫡女,因为家中只有虚爵,无权无势,在春日宴上被许多贵女欺负。
只有谢向川挺身而出,牵着我的手带我脱困。
我们成婚时,侯府拿不出嫁妆,他就私下给我添了十里红妆。
那是我此生最风光的一天。
整个京城的贵女都羡慕红了眼睛,人人都夸我好命。
日子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红院新来了个花魁丝丝。
紧接着,他就在赴宴途中落马,摔伤脑袋,智力连六岁小儿都不如。
我为了照顾他,给他把尿喂饭,可他反而更不喜欢我,整日不归家。
他对外说丝丝对他好,给他吃糖。
说我是个坏女人,天天打他,骂他。
旁人都说我虐夫,我也不在意,他傻了说说胡话而已。
我狠下心提着木棒去红院逮人,却发现他早就跟嫖客学坏。
他把我按在红院庭院中的帷帐里当众强迫。
我的清白败坏,他却被人们夸会玩。
那一次后,我怀上儿子。怀胎十月,我难产时府中连个产婆都没有。
我下身淌血,自己爬到产婆家里。
孩子生下来时已经死了。
我听不见孩子的哭声,只听见巷子外有人欢呼,说红院来了个大款,今天全场银钱他都包了。
我知道,那个大款是他。
绝望像是无尽的黑暗,将我吞噬。
我以为他只是傻了,跟人学坏了,好好教教就好,治好傻病就好。
却
谢的,还敢自称是小爷的家人,让我喊她娘子,我呸!”
“还是丝丝好,我的娘子只有丝丝一人。”
产婆送我离开时,叮嘱我一定要让夫君帮我好好抹药,好好调理,否则再也不能生育。
可我的夫君此时搂着外室,哪里有空管我?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下身的血流得越来越慢,应当是血快流光了吧?
谢向川的声音却变得清晰。
木门被人按得嘎吱响,丝丝的低吟近在咫尺。
“家里没有人,正好让我们随便玩。”
“是啊,谢郎。丝丝马上就能赎身了,等丝丝成了自由身,还要继续服侍谢郎。”
谢向川的喘息停了,他冷酷地说:“不必。柔柔还在等我,我不能负她。这几日,我会好好陪你。”
“等你赎身之后,就离开京城,再也别回来。我们之间仁至义尽。”
哈。
我脑海中回荡起他成婚时的誓言。
他说此生绝不纳妾,否则不得好死。他从未违背,没有妾,只是有外室罢了。
天明时,丝丝没有离开,而是来到我房中。
她鄙夷地看着我身下的血污,嘴上却柔柔弱弱给我行礼。
我浑身脱力,爬不起来,更没有力气回答她。
她却瘫倒在地大哭起来:“夫人瞧不起奴家,连个正眼都不看就算了,为何要辱骂奴家的爹娘?奴家也不是天生贱皮子,被迫做了这行当,我不清白,爹娘却是清白的!”
谢向川举着两根糖葫芦跑进来,生气地把木签砸在我脸上。
“坏女人!你干嘛欺负丝丝?”
“说丝丝贱皮子,你才是贱皮子!”
3.
木签划破我的眉毛,险些伤到眼睛。
可我已经痛到麻木,只是心里的苦涩越来越满。
我出身侯府,虽然这一代落魄了,可爹娘也是饱读诗书,一向是京中的良善人家。
谢向川说他爱我的善良,爱我的无畏。
他爱我在粥摊施粥,忙得满头大汗的样子,说我与其他贵女不同,有闪亮的灵魂。
他总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欺负我这个老好人的那些坏人一定会被惩罚。
可如今,我成了他口中该有恶报的坏女人。
他只是装傻,却不是真傻。
明知如此伤人,却还
是脱口而出,他内心里是不是早就这样想了?
我抬眼:“谢向川,我们和离吧!”
“我早该知道,我不该沉溺于苦海。这片婚姻的苦海,我不趟了,想上岸了。”
“和离是什么?能吃吗?”
“和离就是我们永远也不要再见。”
我疲惫地看向他,他幼稚的双眼忽然有些成熟的神采。
谢向川心中涌出一阵恐慌——柔柔真的要和离吗?我是不是做得过了?
这时,丝丝的哭声打破沉默:“夫人何必说这话!奴家无意破坏他人家庭,夫人若是生气,将奴家拖出去打死好了!反正也是贱命一条!”
谢向川急忙哄她:“和离就和离!我是不可能伤害丝丝的!”
“柔奴,你不听话,我也不要了!你自己滚!”
丝丝道:“夫人从小富贵,没体会过红院的残酷,自然会说风凉话。”
谢向川立刻道:“那就把她也送去红院!”
我被他推出大门。
心口的情绪仿佛被抽空了,我冷声问:“谢向川,你真的傻了吗?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我自己滚,绝不纠缠!”
谢向川轻轻回头,却又不看我了。
“你说是就是。”
他想着,宋柔肯定是口是心非。她怎么可能抛下一切走掉呢?
只要再等一天,明天丝丝走了,我就会说出真相,到时候跪着求她原谅我也愿意。
望着紧闭的大门,我讽刺地想起谢向川的话。
他说我爹不在了,国公府就是我的家。
原来,这里也不是我的归处。
我被赶来的老鸨拉进红院。
自从在这被强暴之后,这里就成了我一生的阴影。
可老鸨听命行事,只管用沾了盐水的皮鞭教我规矩,让我见识红院的残酷手段。
我反复强调自己是国公夫人,侯府嫡女。
她却大笑着说:“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受刑!国公吩咐了,要给你松松骨头!”
她拿出了国公的私印,鞭风凌厉。
红院不敢让国公夫人接客,把我打昏就扔回国公府。
国公府里,谢向川若无其事地和丝丝捞鱼。
鱼塘里的锦鲤都是成婚前我与他养的,我把它们当成孩子一样养大。
如今,丝丝一句想吃,就能全捞起来。
谢向川问
份惊喜。
可我早已没有从前的欣喜和期待,只剩下失望。
我走出府门,耳边都是人们的议论。
“宋氏真是可怜,忙前忙后成了黄脸婆,夫君还爱上了个小情人。”
谢向川在一众惊愕的眼神中去而复返,怒气冲冲:“为何丝丝不在城外?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我只好回府帮他找人。
最后在祠堂找到丝丝,她可没有一点被强迫的样子。
可看到谢向川,她却哭着说是我把她关起来泄愤。
谢向川觉得我无理取闹,反手将我也关在祠堂。
“既然你这么善妒,就让你也尝尝被关的滋味!”
我没有辩解。
看着我平静的样子,谢向川像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他以为我会和从前一样哭喊求救,想发火来压制我。却对我这幅无所谓的样子束手无策。
他第一次感到计划脱离控制的恐慌。
可他来不及细想,丝丝还在哭泣。
他只想早点送完人回来,大不了就是多求我一会罢了。
谢向川离开后不久,祠堂大门被人撞开。
寻花使的小轿停在后门:“夫人请吧。”
他递给我一碗汤药:“这是忘情水,喝完之后,夫人就会前尘尽忘。只做陛下的妃子,而不是宋柔。”
他为陛下接过无数美人,所有人在面对忘情水都会犹豫退缩。
只有我一饮而尽,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小轿晃晃悠悠抬进宫城。
谢向川,那个爱你的宋柔死了。
不料他宁可被所有人骂傻子,也要演失智的戏码。
那我算什么呢?
昔日他捧着交给我的真心,已经腐烂变质,把我浑身都染上腐臭。
醒来时,屋里站着寻花使。
他的声音不辨男女,说:“陛下看上了你,只要你入宫,侯府便能保住爵位,你也不必如此辛苦支撑。”
我看见桌上地上被谢向川故意泼洒的剩饭,突然觉得好累。
如果进宫,就能摆脱这样的生活吧?
我答应他,请他两日后上门接我。
谢向川是在四更时回来的,带着一身香粉味踹开门。
我对香粉过敏,露在外面的手和脸瞬间红肿。
他却看都没看一眼,趾高气昂地吩咐:“丝丝说要跟我一起住!”
“柔奴!你滚出去!”
2.
不知何时,一点点的失望,累积成不可挽回的绝望。
我的心早已痛到麻木。
已经被赶出我们夫妻的房间,我还能滚到哪里去?
谢向川扯着我的手臂往床下拉:“丝丝说了,她不想看见你。你去住后面。”
后面的一排屋子是下人房。
自从三年前遣散仆人后就荒废了,哪里是能住人的?
可我没有反抗,而是主动收拾行李走了。
望着我落魄的身影,谢向川眼底闪过一丝愧疚。
但很快他又抱着丝丝甜言蜜语起来。
下人房的灰尘大,我的过敏更严重。
呼吸间断而艰难,仿佛胸腔被一只无形的手握紧。
从前,谢向川在春日宴上发现我对粉尘过敏,每一次约会都特地选在没有花的竹林边。
我被贵女们恶意塞了满怀的花,一个劲地打喷嚏。
回到家就被他偷偷送了药,连那些贵女也被他找法子吓了一通,再也不敢欺负我。
那时的谢向川爱我如命,如今却装傻子发脾气,把我往危险的地方推。
一夜之间,他为了外面的野花,把我这朵亲手养的花折枝掐断。
难产过后的下身撕裂一般疼痛,流出的血冰冰凉凉,破草席冻得像冰。
我想让他为我找个女医看看,喊到嘶声力竭,他也没听见。
从前院传来的丝竹嬉笑声却钻进我耳朵。
谢向川故意把声音放大说:“柔奴讨人厌,我早就想赶她出去!又不是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