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悦小说 女频言情 一日秋风一日疏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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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南秋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妙珠周斯臣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日秋风一日疏小说》,由网络作家“南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朱沁瑶忽然举起手里的剪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你们......你们都别过来!”她眼泪簌簌地掉,声音也颤抖着,“再过来我就......我就死给你们看!”众人都被吓坏了,纷纷劝阻,却又不敢再上前。沈妙珠试着挪动了下,走出这水泄不通的走廊,却是徒劳。密闭的空间,让她的胃又开始剧烈绞痛。而此时,周斯臣却满是心疼地迈步上前,朝朱沁瑶伸出手。“朱朱,你先把剪刀给我好吗?”“别伤了自己。”语气温柔地和刚刚在办公室里的冷若冰霜完全判若两人。而朱沁瑶仿佛也被唤醒神志,她喃喃道,“斯臣哥?”“是我。朱朱,我在这。”朱沁瑶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神情终于松动,委屈扑进周斯臣怀里。周斯臣一手迅速接过剪刀,另一只大手轻轻抚过她的黑发,似乎有些无奈,“别哭了,...

章节试读




此时,朱沁瑶忽然举起手里的剪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们......你们都别过来!”

她眼泪簌簌地掉,声音也颤抖着,“再过来我就......我就死给你们看!”

众人都被吓坏了,纷纷劝阻,却又不敢再上前。

沈妙珠试着挪动了下,走出这水泄不通的走廊,却是徒劳。

密闭的空间,让她的胃又开始剧烈绞痛。

而此时,周斯臣却满是心疼地迈步上前,朝朱沁瑶伸出手。

“朱朱,你先把剪刀给我好吗?”

“别伤了自己。”

语气温柔地和刚刚在办公室里的冷若冰霜完全判若两人。

而朱沁瑶仿佛也被唤醒神志,她喃喃道,“斯臣哥?”

“是我。朱朱,我在这。”

朱沁瑶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神情终于松动,委屈扑进周斯臣怀里。

周斯臣一手迅速接过剪刀,另一只大手轻轻抚过她的黑发,似乎有些无奈,“别哭了,朱朱。”

同样的名字,原来也有这么温柔缱绻的叫法。

这一刻,沈妙珠终于明白了,爱与不爱,竟然这么明显。

就在她出神的时候,周斯臣已经将朱沁瑶打横抱起,周围掌声雷动。

“听说周医生和朱医生青梅竹马,这感情也太好了。”

“是啊是啊,昨天也是周医生及时出现才救了朱医生。”

“这两人感情真好,什么时候结婚啊。”

......

在众人的讨论声中,周斯臣已经抱着朱沁瑶到了沈妙珠面前。

看见沈妙珠,他的眉头一点一点地蹙起,“让开!”

五脏六腑的痛意蔓延,沈妙珠双腿酸软,一个踉跄,“我......”

同时,周斯臣薄冷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你想说你也不舒服了?”

闻言,沈妙珠清凌凌的一双眼,落在了他的脸上,“你觉得我是装的?”

五年婚姻,一张熟悉入骨的脸,但她好像从未真正认识这个男人。

此言一出,周斯臣身心一怔,一股慌乱从内心深处悄然滋生。

但就在他要张嘴的瞬间,沈妙珠收回了视线,什么都没说,挪开了脚步。

周斯臣沉沉地看着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斯臣哥,我好难受......”

朱沁瑶凄然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注意。

他骤然回神,“我送你回病房。”

随即迈开步伐,抱着朱沁瑶从沈妙珠身边经过。

凌风掠过,她自然没错过朱沁瑶得意的眼神。

痛意加剧,沈妙珠几乎要站不住,扶着墙才勉强稳住身形。

有好心者忍不住上前关心,“你没事吧?脸色这么糟糕,要不要我帮你挂个号?”

陌生人的好意让沈妙珠鼻尖酸涩,但最后她只是摇了摇头。

回到家,她就开始收拾行李。

研究所的人这两天就会来接她,做捐献前的检查。

谁料,刚收拾到一半,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周斯臣牵着朱沁瑶走进来,温声道,“你先坐。”

随后看着整整齐齐的行李箱,一脸错愕,“你在干什么?”




她报了案。

入室盗窃是严重犯罪,副所长亲自接待了沈妙珠。

她详细说明了存折存放的位置,还有她和周斯臣的上下班时间,推测作案的应该是个熟人。

副所长拿起存折看了看,“最后一次取钱是昨天,您有没有发现家里有什么异常?”

沈妙珠咬着腮帮,仔细回忆。

昨天她去拍了照片,去了医院,从医院回来后她一直在家。

小偷到底是什么时候作案呢?

沈妙珠眉头轻轻皱起,隐隐约约的,总觉得有什么细节被忽略了。

到底是什么呢?

“沈妙珠!”一声冷斥,瞬间拉回她的思绪。

甫一抬眸,周斯臣挺拔的身影正站在门口,面容冷峻。

“不好意思,误会一场,我们撤案了。”

他客气地和副所长解释了一句,大步踏过来拽过沈妙珠的手腕就往外走。

出了派出所,沈妙珠被甩开。

还没来得及站稳,愤怒地斥责从头砸下。

“沈妙珠!你一定要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吗?”

沈妙珠微微怔了怔,“家里钱被偷了,我报案有什么错?”

周斯臣眉心直跳,神色阴郁如墨。

“你不就是想说我把钱给朱朱买补品了吗?有必要绕这么大一圈吗?”

沈妙珠身心一颤,犹如被人当头一棒。

这些年她紧衣缩食,而周斯臣居然眼睛都不眨地就把钱花完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周斯臣,把所有钱都花了,你都不会和我说的吗?”

被人诘问,周斯臣脸色也越来越差。

“和你说了有什么用。”

沈妙珠的声音含着细细的哭腔,“但这里有我的全部工资!”

周斯臣脸上划过一抹难堪,好似恼羞成怒,厉声反驳。

“什么你的?这是夫妻共同财产,我有权决定这笔钱的用处,亏你还是高材生,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

顿了顿,他又面色沉沉地强调。

“钱没了可以再挣,人命关天的事,你居然为了一点钱斤斤计较。”

“沈妙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最后嫌恶地看了她一眼,他怒然离开。

沈妙珠脚下仿佛生了根,盯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

方才那番话,宛如淬了毒的利刃,刀刀割在她的心上。

明明才初冬,她却觉得刺骨寒凉。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才是失望透顶。

她应该庆幸,明天,她们就会再也不见了。

日历终于翻到了十九号这一页。

一大早,沈妙珠换好了一身红裙。

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消瘦,原本紧身的红裙现在却像套麻袋一样。

连周斯臣都投来了诧异的目光。

沈妙珠攥住手心,“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

这是从派出所回来后,他们第一次说话。

“好了。”不等她说完,周斯臣皱眉打断,“昨天的事你反省清楚了吗?”

沈妙珠拔高音量,“我要说的是......”

“行了。”见她毫无悔过之意,周斯臣毫不犹豫地转身,声音凉薄,“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和我说。”

丢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沈妙珠眨眨眼,眸光澄澈而平静。

她将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

然后拎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

往后余生,再也不见。




律师也懵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抱歉,这是沈小姐的隐私。”

“她得了什么病?”周斯臣危险的眸光眯紧。

他强势的态度越发逼人,律师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好像是......”

“可能就是感冒吧。”

就在这时,朱沁瑶接过话头,“我记得上次在医院看见过她,从二楼下来的。”

她藏起心里的情绪,眨了眨眼,人畜无害。

闻言,周斯臣眉心深重又冷漠的蹙起。

现在正值夏秋换季,是流感的高发期,为此,医院二楼单独开了感染科安置患者。

他上次也确实是在二楼遇见的沈妙珠。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回忆起沈妙珠惨白的脸,周斯臣眉心一紧。

半晌,他才在朱沁瑶期盼的眼神中开了口,“应该是,我陪你先去做咨询吧。”

然而对这些,沈妙珠却是毫不知情。

她回到家后,在日历上的“19号”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圈。

这是她给自己的离开倒计时。

还有一周,她要让周斯臣签下离婚协议,然后离开去了结自己的余生。

为数不多的时间,她不想再和他沾染上分毫关系,更不想做另一个女人的替身。

沈妙珠收起悲戚,释然又无力地扯了扯唇角。

倏地,从后背伸出两只手,将她圈在怀中。

“今天生气了?”

男人喷洒着热气的薄唇贴在她的耳垂,“沁瑶是我朋友,最近刚回国,之前她家人离世有一些遗产继承问题,我陪她去咨询。”

听他说的是“沁瑶”,沈妙珠只觉可笑。

在外是周先生周太太,到家了反而要避嫌了吗?

她勾唇冷笑,语气疏离:“辛苦你了。”

说罢,沈妙珠作势要将他推开。

她现在只想速战速决,跟他彻底撇清关系。

“别动。”

似是察觉到她的不安分,周斯臣将她往怀里按了按,声音低哑,“还有一个惊喜。”

话音落下,一条银色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周斯臣笑了笑:

“喜欢吗?这是你们女孩子都喜欢的,我看别人有,所以也给你买了一条。”

沈妙珠定定地看着周斯臣,瑶是满不在意,她也鼻子一酸,不经意间,红了眼眶。

当周斯臣说别人有的时候,她就知道。

是朱沁瑶有。

只是朱沁瑶的那条是正品,而她这条是赠品。

就连项链周围那处被打磨得略显锋利的刺尖,他都不甚在意。

对她,他永远都不甚在意。

“这就感动了?”

周斯臣见状,不等沈妙珠拒绝,他温柔体贴地拨开沈妙珠的头发,将项链戴在她的脖颈上。

锋利的尖刺随着周斯臣的动作从锁骨处划到耳尖,留下一条长长的伤痕。

血顺着皮肤往下滴。

周斯臣笑着走到她的面前。

“我看沁瑶戴着好看,特意请她给你挑——”

可话语在他看到沈妙珠的伤口时戛然而止。

“你、你......”

他的眼神,顺着伤口落到了锋利的项链上,周斯臣看着沈妙珠,见她似是不疼的模样。

心骤然一缩。

他想问她疼不疼,可脱口而出的却是:

“沁瑶应该是被人骗了。”

被骗了吗?

可那一处的尖锐,明显是有人故意打磨出来的。

可是有的人心盲了,眼就瞎了。

可笑的是,从始至终,受伤害的明明是她,而他从未问过她一句疼不疼。

只关心,她会不会误会朱沁瑶。

沈妙珠微微垂眸,随后淡淡嗯了一声。

“我可以摘下了吗?”

周斯臣见她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甚至连多余的表情都不曾表露出来,他的心里莫名一慌。

不等他动手,沈妙珠自己动手将项链摘了下来。

随后放在了周斯臣的手上。

这才转身,去了镜子前,轻轻给自己抹药。

或许是心虚,没一会儿,周斯臣便走了过来,从后轻轻环住了沈妙珠的腰。

这是他从未与她有过的亲密。

“我用粮票换了照相馆的号,明天我们去拍张结婚照。”

沈妙珠背脊僵硬成一条直线。

是补偿吗?

可是还有必要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点了点头,淡声道:“都行。”

等拍完照,他们就该说再见了。

曾经,结婚照是她心头的执念,如今,从这结束,大概就是宿命吧。

看着她不在意的模样,周斯臣心底无端地生出些恐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她和之前不一样了。

她好像,不对他笑了。




突然,胃里一阵翻腾,沈妙珠跌跌撞撞地摸去卫生间。

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啪嚓”,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她下意识伸手去捡,却不慎按在了四分五裂的玻璃上,疼的感觉让她瞬间恶心起来,她只能张开嘴拼命干呕。

“呕——!”

第二天,沈妙珠是被开门声惊醒的。

她从地上艰难爬起,才发现昨晚竟在洗手间睡着了。

她的窘迫也引来了周斯臣的侧目,再一看客厅的狼藉,他心头突然升起几分心虚。

“你先休息吧,我来收拾。”

周斯臣拿起扫把就去清理客厅里的残骸,可走近看清摔碎的什么后,不禁愣在原地,“结婚照怎么摔碎了?”

两人没有举办婚礼,这么多年更是隐婚,连同框出现都很少。

结婚照,是两人唯一的合照。

洗漱完的沈妙珠扫他一眼,语气平静,“昨晚不小心碰到了。”

语气轻松得好像一个无关紧要的摆设。

但她从前不是这样的。

照相馆的票是她攒了一个月粮票换的,还专门塑封过,平日更是爱惜得连灰尘都少有。

周斯臣试图去捡相片,但沈妙珠却是直接将相片连带着碎玻璃倒进了垃圾桶。

就在同时,周斯臣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眉心微蹙,“这是昨晚弄的?”

沈妙珠这才发现手指上有一道蜿蜒的伤口,约三四厘米,十分可怖。

周斯臣取来医药箱,将她安顿在沙发上,帮她处理伤口。

他垂着眼眸,消毒,上药,包扎,每一步都格外认真。

中间,还不忘劝慰,“照片碎了就碎了,正好下次去拍新的。”

任谁看都会以为这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前提是,忽略他衣领处的口红印。

沈妙珠脑中跳出朱沁瑶的身影。

明明只是在医院里匆匆一瞥,竟意外记得她的口红色号。

张扬的大红色,和周斯臣衣服上的这枚,如出一辙。

沈妙珠抿了抿唇,出乎意料的没有很难过。

她只是撇开眼神,淡淡地应了声好。

反正过不了多久他自己就会忘记,没必要多做纠缠。

做完这,周斯臣就去楼下保亭打电话了。

正是午休的时间,街道安静得可怕。

沈妙珠在二楼,隐约听见他说什么“下午我陪你”之类的字眼。

她猜,应该是朱沁瑶那边有了状况。

果不其然,周斯臣就没再回来。

却也意外成全了沈妙珠,她也该为离开做准备了。

她先去研究所辞去了自己的工作。

紧接着,又去了律师事务所。

律师将事先拟好的离婚协议放在桌上,“沈小姐,若您双方不便去民政部门办理手续,可以让您的配偶在这份协议上签字,同样具备法律效力。”

沈妙珠点头应好,“我还需要立一份遗嘱。”

“什么?”律师有些错愕。

年轻人立遗嘱,实属罕见。

“我得了胃癌晚期,”沈妙珠笑了笑,“死后遗体就帮我捐给研究所吧。”

活着的时候阻碍了别人的幸福,死后还是也别影响他们。

沈妙珠在律师同情又钦佩的视线中离开。

刚一出门,迎面就撞见了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沈妙珠脑子也有了一瞬间的空白,下意识跟着周斯臣一起到了主卧门口。

朱沁瑶正蜷缩在角落里,一双眼睛湿漉漉的。

“斯臣哥,我好害怕,你不要我了吗?”

眼泪簌簌落下,她哭得梨花带雨。

周斯臣只能缓缓靠近,不停轻哄,“我在这儿,不会不要你的。”

朱沁瑶猛地扑进他怀里,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那你今晚能陪着我吗?”

“好,我陪你。”周斯臣立即点头。

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扭头看向沈妙珠时面无表情,“她情况特殊,需要人陪护。”

全然不知,在他看不见的角落,朱沁瑶扬了扬眉。

沈妙珠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扯了扯唇,“嗯。”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和她解释,她本来也并不关心。

周斯臣一怔,异样的感觉又浮上心头。

这一点都不像她。

她之前明明是那么的在意他。

他从来不会,对他这么冷淡。

她以前跟他说话时,哪怕他不接话,她也会说一大堆,可现在,她......

“斯臣哥,你家保姆的眼神好可怕!呜呜呜!”

朱沁瑶将他的腰身搂得更紧了,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周斯臣心头一紧,下意识就想让沈妙珠先走。

余光一瞥,却看见沈妙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了出去,连卧室门也被一并合上。

可怀中的朱沁瑶身体还在颤抖。

周斯臣只能硬生生压下心中的疑惑,转而更加温柔地安抚她。

第二天一早,沈妙珠从沙发上醒来时浑身酸痛。

所有的棉被都在主卧中,她晚上冷得厉害,盖了好几件厚衣服才勉强睡下。

她坐起身,衣服掉落在地发出声响。

餐桌上的两人也齐齐回眸。

朱沁瑶率先打招呼,“保姆姐姐,一起来吃早餐吧,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份。”

沈妙珠投去视线,一碗白米粥。

而摆在朱沁瑶面前的,是鱼片虾仁粥,还有两例蛋黄烧麦。

沈妙珠认得,那是德华楼的,每天都排着长长的队伍。

她也说过想吃,但周斯臣说,都是炒作出来的,不值得吃。

现在想来。

是她不配吃。

沈妙珠敛眉,沉默地看着周斯臣。

嘴里喃喃:

“是我不配吗?”

“什么?”

周斯臣怔愣了一瞬,可见沈妙珠没有搭理他,他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今天加班,不回来吃饭。”

“嗯。”沈妙珠应下,仿佛真的是一位保姆。

昨晚她去洗手间,路过主卧时,分明听到周斯臣答应朱沁瑶,今天会陪她去公园散心。

有什么必要骗她呢?

但她也没想戳穿,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牵手离开。

沈妙珠开始给家里做大扫除。

她记得她刚搬进这间屋子时,家里的地板她会扫一遍,拖一遍,再用抹布擦一遍。

她说她会永远爱惜这个家。

但现在,是她最后一次打扫了。

她清理了所有有关她的痕迹,一小时后,家里整洁如新。

紧接着,她去卧室找出存折。

这几年她的工资不多,但是全部交给周斯臣保管,基本没动过。

现在,她想拿走她的部分,捐给红十字基金会。

可一翻开存折,余额居然只剩了几块钱。

家里进贼了?

沈妙珠面色一变,立刻去了辖区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