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悦小说 其他类型 明月照归处:顾言诚白月光番外笔趣阁
明月照归处:顾言诚白月光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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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境故事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诚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照归处:顾言诚白月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灵境故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女仆送她回去,她也不肯,上前给她打伞的佣人也被她一齐赶走。“是我昨天惹大太太生气了,是我不对,但我确实没有勾引言诚的意思,还请太太原谅。”我不作声,这女人真是可笑又心虚地可怜。我还什么都没说,她就给自己扣上个“无意勾引”的帽子。正僵持着,我余光看见个深色大衣的身影匆匆走来。顾言诚赶了过来,微微蹙眉:“这是怎么了?”白媛低着头,声音委屈:“太太嫌我自作主张,选了这种悲伤的钢琴曲,惩罚我也是应该的。”这个在留学归来的高知女性,此刻却低下头,将我的善妒和恶毒衬托到了极致。这般示弱,最是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果然,顾言诚的神色软了下来,连忙将她裹在自己的大衣里。然后他转向我,压低声音:“晚晴,她好歹也是白家曾经的大小姐,现在让她在顾家做...

章节试读

我叫女仆送她回去,她也不肯,上前给她打伞的佣人也被她一齐赶走。
“是我昨天惹大太太生气了,是我不对,但我确实没有勾引言诚的意思,还请太太原谅。”
我不作声,这女人真是可笑又心虚地可怜。
我还什么都没说,她就给自己扣上个“无意勾引”的帽子。
正僵持着,我余光看见个深色大衣的身影匆匆走来。
顾言诚赶了过来,微微蹙眉:“这是怎么了?”
白媛低着头,声音委屈:“太太嫌我自作主张,选了这种悲伤的钢琴曲,惩罚我也是应该的。”
这个在留学归来的高知女性,此刻却低下头,将我的善妒和恶毒衬托到了极致。
这般示弱,最是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果然,顾言诚的神色软了下来,连忙将她裹在自己的大衣里。
然后他转向我,压低声音:“晚晴,她好歹也是白家曾经的大小姐,现在让她在顾家做二房已经足够委屈,别太为难她。”
我冷眼看着这场拙劣的苦肉计。
“怎么,先生这就心疼了?你没发现,她这出戏,就是在处心积虑地挑拨我们的关系。”
都是女人,我怎么可能看不出她这些小心思。
从她进这家门的第一天起,我眼中的算计和野心,我都一一点给他过。
可顾言诚为难地看着我和白媛,最后还是站在了她那边。
“你太敏感了,这么多年白媛一直待人谦和,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嘴上说着什么都不要,却想把他人的偏爱要去,还要装出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
好一个待人谦和。
绕过楚楚可怜的白媛,我径直走到顾言诚面前,平静的开口:
“顾少帅,我们单独谈谈。”
平日里我都亲昵地叫他“顾先生言诚”,这样疏离的称呼让他愣住了。
看来他也意识到,我是真的生气了。
其实昨天家宴离席后,我独自去见了一向和我交好的周太太。
跟她一番打听,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多年前就定下过娃娃亲。
那时,顾言诚是意气风发的少帅之子,她是出身名门的小姐,两人从小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白媛追求学术,萌生了留学的想法后,顾言诚便也
?”
他永远不会懂,在这个肉体出轨都习以为常的时代,精神出轨又是什么意义。
在我们在一起之前,他的过去的一切感情我都可以不计较。
但此去经年,当他开始对她心软,重新对她动心,并且在我和她之间选择相信她时。
我爱的那个顾言诚就已经不在了。
这段时间,他经常去侧院看她。
偶尔还会因为她半夜梦魇,悄悄去看她,直到第二天清晨才会回来。
我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他放缓了声音从我身旁起身,去陪白媛的那些夜晚,我都站在阳台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
看着他走进侧厢房的身影,看着灯光熄灭。
以至于白媛走过我身旁时,四下无人,她终于撕下了伪装。
她声音里带着胜利的得意:
“我和言诚的感情多年,他对我保持距离,不过是因为顾忌你罢了。”
“捅破我们之间那层窗户纸,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我相信会很快,你觉得呢,季小姐?”
“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这个半路出现的女人能代替我在他心里的位置吧?”
我轻笑出声:“一个没有名分的初恋,说到底不过是想霸占别人丈夫的借口罢了。”
白媛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却在我平静的眼神里找不到任何破绽。
因为在我心里,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我爱过的那个人,已经不存在了。
“自从白媛在家宴上伤心痛哭后,整个江陵城都传遍了,顾府大太太善妒成性,容不下一个侧视,甚至还要让二太太和少帅称兄道弟,简直可笑至极。”
我站在顾言诚面前,目光坚定:“季家的女儿配不上顾先生,是我的不是。请您成全我离开吧。”
看到我如此决绝,他的脸色阴晴不定。
“外人的闲言碎语有什么可怕?我绝不会离婚,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妻子,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顾言诚和我预想的一样愤怒,摔门离开。
我站在窗前,看着他的汽车疾驰而去。
我深深叹了口气,转身打开了从天文台借来的星象图。
趁他不在,我要继续研究回去的方法。
其实他第一天偷偷前往白媛侧院的那天,我来到
毅然决然地陪她一起。
家里本就有意撮合他们,加上他二人本就情投意合。
那时所有人又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一段天赐姻缘。
如果不是情势有变,这顾公馆大太太的位子,本该是白媛的。
“后来呢?”我轻声问。
周太太叹了口气:“后来你也知道了,白媛留学时爱上个法国男人,一意孤行跟那男人结了婚。”
“顾少帅在英国整整等了她一年,最后在父母的劝说下才回国。”
白媛和那男人坐船回法国的时候,顾言诚在码头站了整整一天,白媛也以泪洗面。
好一出凄惨遗憾的爱情悲剧。
我强忍着心口的酸涩:“既然如此,顾言诚不说,为什么也没有人告诉过我?”
周太太搅动着咖啡:“那时顾言诚好不容易走出阴霾,遇见了开朗的你,还主动上门提亲。我们都以为过去的都过去了,又何必提起?”
“何况我看得出来,这些年他是真心爱你的,这些旧事还何必在意?”
现在,我望着他深邃的眉眼,一字一句地问出了藏在心底的疑问。
身为一个现代人,我可以理解他有过去的感情,但无法接受欺骗。
“顾言诚,你可曾真心相信过我?”
顾言诚闻言一愣,低下头去。
“晚晴,我和白媛的确有过一段感情,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从我娶你那天起,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
“那为什么要瞒着我?”
他沉默许久,还是承认。
“人人都知道江陵季家的大小姐最厌恶对于感情不专一的人,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怕......我怕你生气,就不愿意嫁给我了。”
最后一丝希望也熄灭了。
我闭上眼,世家之间的联姻,没有休妻的说法,但可以离婚。
当我说出想要离婚,成全他们的时候,顾言诚的眼神瞬间慌乱起来。
他没有背叛我,即使在这个男人三妻四妾都不稀奇的年代,他也始终保持着表面的忠诚。
可我就是这样不懂事,就是这样斤斤计较。
“那不过是年少轻狂,算得了什么?”他急切地解释,“自从和你结婚,我什么都依着你,给你最好的生活。她不过是空挂了一个虚名,你又何必这么介意
言诚原来还有这样一位旧人。
“举目无亲,所以你就把她接回家,做太太?”
“可你曾答应过我,绝不会再娶其他姨太。”
他露出愧疚的神色,细细解释。
白家曾是名门,她父亲是商界的传奇,如今家道中落,她连栖身之所都没有。
更何况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女子,独自在这乱世里生存太过艰难。
顾言诚叹了口气,“晚晴,她实在无路可走了。当初在国外,白伯父就托我照顾好她。”
“现在她家出了事,我把她娶进门,不过是给她一个名分而已,让她后半生有个依靠。”
“你向来心善,总能体谅的,对吗?”
我望着身后穿着大红旗袍,笑容浅浅的白媛。
如果顾言诚不娶她,她一个海归高知也能在江陵城谋得一份体面的工作,下半生过得很好
为什么非要依附于一个男人才能活?
顾言诚也确实像他说的那样,的确没有和她做出逾距的事,只让她住在侧厢房。
看似什么都没有改变。
直到一个月后,顾府举办家宴,邀请了一众亲朋好友。
请来的艺术家献奏,直到钢琴家谈了一首《月光曲》,台下的顾言诚忽然红了眼眶。
白媛更是泪如雨下。
“这是我和言诚在剑桥时最爱的一首曲子,只是现在......”
她说到一半掩面哭泣,看了我一眼,又急忙改口:
“我和言诚只是青梅竹马,把彼此都当做兄弟相处,太太切莫误会。”
顾公馆新娶的姨太太,却畏惧正妻的权威,口口声声称自己与少帅是兄弟。
所有宾客无不交头接耳,看着我的眼神多了些玩味和怜悯。
我坐在那里,手中的红酒都几乎要握不住。
那场宴会最终以我独自走向露台透气,而草草收场。
家宴上本该演奏的都是优美欢快的曲目,却偏偏弹了这首哀转离别的《月光曲》,很难不让人多想。
晚上回到房间,女佣压低了声告诉我,原来这曲子是白媛一手安排的。
我这时才后知后觉,他们之间恐怕不止青梅竹马这么简单。
第二天清晨,白媛站在我院门前道歉,雨下得很大,她就那样淋在雨中。

命看相。
他语气缓和下来:“既然你对天文感兴趣,我让人去订些相关的书籍,给你打发时间。”
“只是......别再做傻事伤害自己了。”
顾言诚心疼地去牵我的手,我像触电般躲开,强颜欢笑道:“多谢先生费心。”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之间只剩下了客套。
那些耳鬓厮磨、情真意切的过去,仿佛都随着留声机里的老唱片一起,蒙上了灰。
房间里只剩我和顾言诚两个人。
他亲自端来一碗汤药,用勺子轻搅着吹凉:
“这是大夫开的,这药能安神稳定神经......我加了糖浆,不会太苦。”
可这世上有些痛苦,糖浆也化解不了。
我死死咬着嘴唇:“你到现在还是不相信我,觉得我是疯了,对不对?”
“乖乖喝药,等你病好了,我们就能像以前一样了。”
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将勺子送到我嘴边。
仿佛只要我喝下这药,他就能自欺欺人,换回那个对他温柔顺从的夫人。
“你真以为,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我一把打翻他手中的药匙,淡紫色的液体溅在他定制的白色西装上,瞬间晕开一片难看的污渍。
这件西装我没见过,想必是白媛送的。
顾言诚眼中的温柔荡然无存,他攥紧拳头,指节发白。
他是清冷自持的堂堂少帅,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晚晴,别再逼我,我已经让步太多。”
下一秒,他竟钳住我的下巴,强行将剩下的大半碗滚烫的药全部灌进了我嘴里。
我呛咳不止,只能用仅剩的力气冷冷地看着他:
“顾言诚......别再和我互相折磨了,没意义。”
他不知道,我已经找到了穿越回去的方法。
这顾公馆,从来就不是能困不住我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