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悦小说 其他类型 分久必婚杜施孟延开小说结局
分久必婚杜施孟延开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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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灼灼

    男女主角分别是杜施孟延开的其他类型小说《分久必婚杜施孟延开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西风灼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能是想到她早早去世的母亲,心生怜悯,说:“你们俩要是真成了,这套房子,舅舅就送给你们做新婚礼物。”杜施欣然接受,“谢谢舅舅。”冯瑾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一下。杜施假装没看到,道了晚安,说先回房间洗漱睡觉了。一门之隔外,两人经过走廊,杜施听见冯瑾在耍脾气:“这房子三亿多,你居然就这么送给她了?”杜绥说:“施施是杜家的孩子,嫁的也不是普通人家,陪嫁不能太寒酸。”冯瑾痛心疾首:“可这套房对她来讲,是太不寒酸了!她哪里值得?”杜施坐在起居室门口的懒人沙发上,身子深深陷进去,耳畔回响着那句话。她哪里值得?杜家家大业大,南深市四大家族之首,可她杜施,连一套房都值不得。杜家给杜施择婿的要求有二:第一,地位不能太高,免得将来成为杜施的靠山,威胁到杜...

章节试读

能是想到她早早去世的母亲,心生怜悯,说:“你们俩要是真成了,这套房子,舅舅就送给你们做新婚礼物。”
杜施欣然接受,“谢谢舅舅。”
冯瑾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一下。
杜施假装没看到,道了晚安,说先回房间洗漱睡觉了。
一门之隔外,两人经过走廊,杜施听见冯瑾在耍脾气:“这房子三亿多,你居然就这么送给她了?”
杜绥说:“施施是杜家的孩子,嫁的也不是普通人家,陪嫁不能太寒酸。”
冯瑾痛心疾首:“可这套房对她来讲,是太不寒酸了!她哪里值得?”
杜施坐在起居室门口的懒人沙发上,身子深深陷进去,耳畔回响着那句话。
她哪里值得?
杜家家大业大,南深市四大家族之首,可她杜施,连一套房都值不得。
杜家给杜施择婿的要求有二:第一,地位不能太高,免得将来成为杜施的靠山,威胁到杜家其余成员的利益;第二,也不能一无是处,丢了杜家的脸,还带不来丝毫好处。
总之,杜施她不能嫁得太好,也不能嫁得太差。
孟延开可不就是绝佳人选么?
杜施离开孟泽山庄前,要到了孟延开的联系方式。
她自己以孟延开的名义订了明晚进餐的地方,给孟延开发过去一份,但直到翌日傍晚也无回应。
赴餐路上,杜施编造好了说辞:“他今天事情比较多,可能要比我们晚到一点。”
有了这个前提,就算孟延开最终失约,她也有借口圆上这个谎。
“有什么事能比见未来妻子的家长更重要?”杜绥位高权重,从来都是别人将就他,哪有他等别人这种事?
本来他就对孟延开持观望态度,如此一来,更是好感备降。
他已年过半百,这半生阅人无数,岂能看不出孟延开是个不省油的灯?
孟延开自小夹缝中求生存,都能孤身混到现在的位置,孟家谁真的动他一下,都得承担整个局势震一震的风险,他必然是步步为营,深谙人心,又怎么会不懂为人处世的道理?
如果他真的重视杜施,哪怕他看中的只是杜施背后的杜家,也不该如此怠慢。
杜施虽是在杜绥夫妻名下长大,但二人从来不太管她
开不言不语盯她半晌,眼底没丝毫温度。
良久,他倏地笑了:“我不得不夸奖,杜小姐真是一位演技优良,并且极富职业道德的演员。长此以往,拿遍国际奖影后恐怕只是时间问题。”
“你偏题了。”杜施对他话里的讽刺不以为然,眉眼平静地看着他。
孟延开语气冷淡下来:“你想要什么?钱?还是地位?”
他打量着她:“杜小姐不像是缺钱的人,如果想要地位,你的目标应该孟京生。”
“我不需要钱,也不需要地位。”杜施望着他,眼神如目的一样简单又纯粹,“我要你。”
孟延开直截了当:“可我对你没兴趣。”
他就着身后沙发坐下,长腿交叠,一边审视她,一边沉声笑了笑,“更何况,杜小姐对金钱地位毫无追求,我们不是一路人,不太合适。”
杜施静了静,“我的意思是,虽然我对金钱和地位没什么过重的执念,不过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帮你。”
孟延开的西装已不再平整,短发凌乱,脸上带伤,跟风度翩翩之类的词挂不上钩,可身上依然有种从容闲定的气度。
他这个人很矛盾。
明明欲望贪念深重,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掩饰。
“可是据我所知,杜小姐在杜家的身份,可不像是别人口中那般光鲜。”孟延开坐着,两人之间有了高差,他气势却没输掉半分。
“杜小姐的母亲早逝,生父不详,而杜家人丁兴旺,竞争激烈不输孟家,你孤身一人毫无依附,甚至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他顿了下,让她体会体会其中意味,然后戏谑反问,“你倒是说说,能怎么帮我?”
杜施却只是浅浅地笑了下,似乎还很惊喜,“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
孟延开没忍住,哂笑说:“不是了解你,是了解杜家。”
就差没说:请你不要自作多情。
“不管是孟家还是杜家,都讲究一个体面。”杜施丢掉棉签,撕开一片创可贴,上前要给他贴上,孟延开又要伸手阻止。
杜施停住动作,随后趁他不备,一个假动作直接避开他的手,软腻的指腹将创可贴在他额头抚按服帖。
“你我若是结婚,两家看在是姻亲的面子上,不管是生意合作
夜里的孟泽山庄灯火辉煌。
孟泽山庄由孟氏家族祖辈始建于民国初期,开始只是一幢中西结合式的别墅,名为“孟氏别墅”,上世纪中叶更名为“孟泽山庄”,百年间经过多次修缮和扩建,演变成如今六幢楼的别墅群。
矗立其中的四层高的主别墅楼占地最广,常用来举办各种家族活动和会议。
今日,孟家长子孟京生在此举办婚礼。
答谢宴进行中,草坪上的庆祝烟花还在继续,随着一声声烟火升空的爆裂声,一楼宴会厅的气氛被推向剑拔弩张。
室内宾客逐渐往右边第二根浮雕石柱附近聚集。
石柱后,两个原本西装革履的男人,现在皆是一身狼狈,脸上挂了彩,领结歪斜,衬衫上全是被对方攥出的褶皱。
新娘叶言卿泫然欲泣地扶着孟京生。
人群中传来低声议论:
“伴郎跟新郎打起来了,这算什么事?”
“这不很明显么?孟延开被横刀夺爱,怒意难消。”
“啊?在孟家处处被压制就算了,连青梅竹马的女朋友都要被抢,换谁不生气?”
“孟京生这不是自己找揍么,非要在别人之间横插上一脚。”
“嗐,一个抢弟弟女朋友,一个嫁男友的哥哥,渣男贱女啦。”
“孟延开真是美强惨,何必要在叶言卿这棵树上吊死,看看我,我也可以呀!”
·
自一个月前叶言卿接受了孟京生的求婚开始,关于这三人的讨论,在北城的世家圈子里便是热度难消。
孟延开与叶言卿相恋数年,相爱相杀,分分合合数回,已不算什么新鲜事。
再者,叶言卿是叶家私生女,常年不受父母兄妹待见,孟京生将来是要接手家业的,娶叶言卿绝对是下下策。
因此就不得不提到,孟京生和孟延开长达数年的高低之争。
在孟家里,如果说孟京生生来是天之骄子,孟延开就是最好看的那片绿叶。
孟延开自小父母双亡,父亲生前因故在孟家受尽白眼,导致孟延开日子过得也不太顺畅,又因他能力过人,处处被针对,处境艰难。
再本事卓绝,他终究只能是个陪衬。
如今,孟延开为何娶叶言卿还有待商榷,但孟延开又在自己前女友和孟京生的
背发毛。
杜施自然是不愿意背这个锅的,“我原意是想等你准备好了,到时候再……”
孟延开捏了下眉心,“你现在最好别跟我讲话,我怕下车的时候,没办法心平气和地牵着你的手进门。”
算了,是她先挑起这事的,杜施认了。
暮色渐深,夜幕降临。
二人在七点半前到了孟泽山庄,在山脚某个位置时,杜施就看见那大大小小几栋楼组成的别墅群,灯火通明,孤傲睥睨立于半山。
晚餐在主楼进行。
杜施补了下妆,脱去外套,里面是件黑色弧形抹胸和鎏金刺绣裙身拼接的礼裙,优雅端庄,也不显得过分隆重死板,她穿好高跟鞋,这才下车。
孟延开曲抬起右手,杜施挽着他臂弯。
那晚婚宴举行的宴会厅经重新摆设后,三张西式长餐桌错落有序摆在中间。
人已陆续到齐落座,孟延开和杜施携手入场,自是吸引了所有目光。
作为今晚的主角,孟延开和杜施与杜家二位,还有孟家的重要家庭成员同一桌。
孟家重要家庭成员中,包括孟家新媳妇叶言卿,不巧,恰恰坐在了杜施的对面。
这座位排布,这各怀心思的众人,还真像是鸿门宴。
叶言卿生了张瓜子脸,杏眼,鼻尖挺翘微圆,略带娇俏感,但整体上是一个气质优雅且温润如水的女人。
她教养极好,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就像是一本行走的礼仪教科书。
杜施看着她,她也不回避,落落大方地回了笑。
杜施勾了下唇,随后便转开了视线,不如对方那般和气有礼。
杜绥和冯瑾身份不低,惯会应付这些场合,姿态拿捏得恰到好处,除了孟泽石,谁都得恭谦有礼,给足面子。
说起二人婚事时,孟泽石问杜家夫妇:“不知道你们怎么想?尽快看个日子办婚礼如何?”
杜绥说:“因为施施现在的工作有一定的曝光度,我听他们俩说,想暂时不公开。”
冯瑾接话:“婚礼可以往后推推,等时机成熟,施施慢慢淡出那圈子后,再办不迟,至于领证,主要看他们的意愿。”
她说话不徐不疾,甚至聪明地把重点放在了推迟婚礼上,让人听起来,他们是以杜施的身份和事业
擦掉了口红,此时唇色淡绯,看他时,眼光似水,自带柔情。
灯光是一层滤镜,深情的更深情,无情的更无情。
孟延开无动于衷地看着她,往中控台的置物盒里指了指,“给你的。”
杜施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儿有只小巧的蓝色丝绒戒盒。
她拿起来打开,一枚戒指,镶钻戒圈,托着一枚高纯净度,切割完美分量不轻的圆钻。
孟延开说:“还是昨晚那句话,对你不会有感情,但会尽量履行作为丈夫的责任和义务。杜小姐,希望你考虑清楚,愿意的话就戴上它,不愿意,你我二人就回到昨晚之前的位置,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杜施垂着眼,将戒指拿在手中打量。
孟延开的话,她一个字一个字听过去,并未感到任何被求婚的喜悦。
杜施唇角扬起淡淡弧度:“你就这么确定,回到之前的位置就不会有任何交集?”
时值春盛,这几日气温节节攀升,已经有了初夏气息,夜晚的风中残余着几分湿润和燥热,裹携着青草的清新,穿窗而来,温温地拂过面庞,惹得人莫名心生躁动。
她的语调依旧平和温软,孟延开发现,似乎他说任何过分的话,都不会激起她的负面情绪。
可他不仅没有任何快意,心中烦躁更是愈演愈烈,不知烦的是胜之不武,还是她看起来根本不屑跟他在这种口舌之事上争个输赢。
见这人软硬都无法拿捏,孟延开语气更加疏离冷漠:“什么意思?”
他靠着车座,半阖着眼,目光看进夜色里,不知作何想法。
“就是说,也许我贼心不死,还会另寻时机,向你发出婚姻合伙人的邀约呢?”
孟延开一言难尽地看向她,她一只手支在扶手箱上撑着下颌,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
孟延开一顿,“那你还挺厚脸皮的。”
“只对你厚脸皮,你会感到荣幸吗?”她望着他,眉眼里笑意生动。
孟延开一时竟对不上话,索性晾着她。
杜施将戒指挂在指尖转圈圈,问他:“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你昨晚可是很坚决地拒绝了我,很有君子可杀不可辱的气节。”
“没办法,杜小姐背后的杜家,实在很诱人。再说,杜小姐对我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