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悦小说 其他类型 嫁国公全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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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渺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序陆烽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国公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鹿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蝶衣羞得厉害,不敢看男人的眼睛,窝在他的怀里,被放在了床榻上。原本蝶衣以为他就是让自己晚上侯在一边伺候的,没有想到陆序会屈尊降贵亲自抱着她上床。看着怀里乖巧如猫儿的女人,陆序的身子一紧。他快速将人放在了软榻上,捡起掉在地毯上的护膝仔细看了看。手指摸在毛料上,陆序的眸色暗了下来,这料子有些扎手。他看下软榻上的蝶衣,忍不住询问道,“你就用这种毛料给我做护膝?这毛这么硬,绑在腿上你确定不会刺挠?”蝶衣被问的脸色有些尴尬,她浑身显得有些局促。“我知道公爷的身份尊贵,可是奴第一次得到这么好的料子,所以才想给你做一双护膝,没有想过这个毛料会不会扎人。”此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般,在陆序的心口扎了一刀。他竟然忘记了,蝶衣的身份低微,现在也就比丫鬟好...

章节试读

蝶衣羞得厉害,不敢看男人的眼睛,窝在他的怀里,被放在了床榻上。
原本蝶衣以为他就是让自己晚上侯在一边伺候的,没有想到陆序会屈尊降贵亲自抱着她上床。
看着怀里乖巧如猫儿的女人,陆序的身子一紧。
他快速将人放在了软榻上,捡起掉在地毯上的护膝仔细看了看。
手指摸在毛料上,陆序的眸色暗了下来,这料子有些扎手。
他看下软榻上的蝶衣,忍不住询问道,“你就用这种毛料给我做护膝?这毛这么硬,绑在腿上你确定不会刺挠?”
蝶衣被问的脸色有些尴尬,她浑身显得有些局促。“我知道公爷的身份尊贵,可是奴第一次得到这么好的料子,所以才想给你做一双护膝,没有想过这个毛料会不会扎人。”
此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般,在陆序的心口扎了一刀。
他竟然忘记了,蝶衣的身份低微,现在也就比丫鬟好了那么一点。
自然不会得到什么好的东西,陆序的心底划过一丝暖流,有些感动。
蝶衣从小就苦,第一次得到这么好的东西,居然想到的是自己。
陆序没有多说什么,把护膝放在了桌子上,转身上了软榻。
蝶衣的身侧塌下去一些,她忍不住有些紧张了起来。
陆序毕竟和她有了肌肤之亲,若是再提出那种事情,她作为一个通房丫鬟自然没有拒绝的可能。
蝶衣紧张的身子都不敢随意翻动,局促的躺在男人的身侧。
陆序感受道蝶衣的不自然,把被子给她盖好,修养极好的闭目睡了。
一日清晨。
蝶衣是被一抹温热的暖阳照在了脸上,她第一次睡得如此的踏实。
忽然蝶衣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一看日头心惊不已,已经这么晚了。
“小秋!”
蝶衣脸色不好,她不能让陆序觉得给自己一些好脸色就开始蹬鼻子上脸,起那么晚。
小秋听见房间内的声音,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嘴角洋溢着笑容。
“姑娘,你可算是醒了,现在都快中午了,起来用膳吧。”
蝶衣的脸色不好,担心被人知道了落个不好的名声。
她小心翼翼看着小秋,“你这么不喊我一声,这么晚了,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了,该说我不懂礼数了。”
瞧着蝶衣这副紧张的样子,小秋笑出了声音,“姑娘莫怕,这全是公爷的意思,他早上出门的时候特意吩咐奴婢不用喊您起床的,并且您的位份被抬了,管家早就再院子内候着您了。”
蝶衣一脸不敢置信看着小秋,惊得直接站了起来。
“你说我的位份被抬了?”
小秋点点头,她还以为蝶衣知道,原来不知道啊。
看来是公爷疼惜蝶衣,所以才给她一个惊喜。
“您现在可不是丫鬟了,是姨娘了,这可是独一份啊,姑娘往后伺候好公爷,扶正也未可知啊。”
听到小秋的话,吓得蝶衣立即用手堵住了她的嘴巴。
这个府里人多眼杂的,她向来谨慎,就怕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眼下虽然她被抬了位份,但到底也只是一个妾室。
“小秋,日后不许胡说,不管公爷给什么样子的荣宠,那都是公爷的恩赐,我们还是要谨守做丫鬟的本分。”
小秋看到蝶衣都是姨娘了,还活得这么的谨小慎微,忍不住有些心疼她。
真不知道,蝶衣之前再世春堂和黄家究竟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才会变得如此小心,生怕犯错得罪主子们。
蝶衣简单收拾一番,立即让小秋请管家进来。
怡兰院环境还不错,但到底是偏远,屋子并不多,这间房子也只是比丫鬟们住的通铺好了一些。
管家面色恭敬给蝶衣行礼。
“老奴见过蝶衣姨娘。”周全弓着身子,拱手行礼。
昨日还是蝶衣见了他行礼,今日就变得不同了。
周全不得不感叹,这丫头真是有手段啊,居然得了公爷的宠幸,这往后怕是飞上枝头当金凤凰了。
谁人不知,陆序这么多年身边连一只母蚊子都没有。
现在却多了一个姨娘。
蝶衣福了福身子,算是还礼。
“周全恭喜您成了姨娘,往后这府中也会有您一个小库房,有什么需要的您尽管开口,爷一早都吩咐了。”
蝶衣心里感动,她昨夜不过随口一说罢了,没有想到陆序都记在了心里。
知道她的身份低,就给了她一个名分。
比起前世的惨死,蝶衣心里知足了。
“小秋,把我准备好的红包给周管家。”
小秋脸色一白,那可是蝶衣这么多年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银子,现在全部赏赐给周全,她都替蝶衣心疼。
瞧着小秋不动,蝶衣回眸看着她,示意她快去。
小秋才极不情愿的去了里屋,拿出一个用红纸包着的银子递给周全。
得了赏赐,周全唇角扬起,一脸的感激。
“多谢夫人!”
蝶衣送走周全,回到院子内,小秋就红着眼眶看着她,“夫人,那可是您存了好几年的银子,就这样都给了别人,万一您有事该如何是好?”
小秋是国公府内唯一真心对待蝶衣的人。
蝶衣爷不藏着掖着,她拉着小秋的手,安抚她的情绪。
“小秋,我们现在身份不同了,以后在这府中多的地方要用周全,公爷的话不是皇命,总有传达不到的时候,眼下我正得荣宠,此时交好周全,他会记得这份情谊,日后在府中也会给我们一些方便得。”
小秋一愣,没有想到,蝶衣居然想得这么远,到底还是她眼界窄了。
她擦了擦眼角得湿润,点点头,“好,小秋听夫人得安排。”
小秋心底暗暗记下这份情谊,说到底蝶衣日后是主子了,那些人也不敢为难她,倒是自己是个低贱得丫鬟,蝶衣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
小秋不是蠢货,能留在雅居阁内当丫鬟,那必然是心思通透得主。
主仆二人还未来得及缓口气,嬷嬷就带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
“老奴见过姨娘。”嬷嬷身份虽然是下人,可到底是老夫人得心腹。
蝶衣立即将人扶了起来,一脸笑意看着嬷嬷,“您可是折煞我了,不必如此多礼,嬷嬷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嬷嬷一脸赞赏看着蝶衣,这丫头果然聪慧。

男人一抬眸恰好发现蝶衣在偷看自己,二人四目相视,眼底翻涌着莫名的暧昧。
蝶衣率先败下阵来,她低着头,不敢再看,男人的眼神太过于炙热,那团火像是要把她燃尽一般。
怡兰院内浓情蜜意。
世春堂却没有那么好的氛围了。
陆锋逍遥一夜才进门,就看到黄流筝在椅子上掩面哭泣。
看着黄流筝身材臃肿,陆锋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碍于身份,又不得不装模做样的关心几句。
得知是因为蝶衣,陆锋的眼底染上了一层欲色。
想起那日将蝶衣压在身下,那身体娇软的感觉,陆锋就觉得身上的火不断的窜梭。
他故作生气,给黄流筝擦拭了眼角的泪水。
“你一个当家主母,和一个丫鬟置什么气?有失身份,现在得罪了父亲,眼下你只能求祖母看在你肚子里还有脸陆家的子嗣的份儿上,从轻处置了。”
黄流筝眼下只能求助陆锋,心里虽然有恨,但也不得不听他的意思。
二人带了一些礼物去了容熹堂。
院子内,嬷嬷堵住了二人的步伐。
陆锋拱手和嬷嬷行礼。
“祖母可在?我带扶人来给她老人家请安。”
嬷嬷自然听了外面的事情,面色恭敬福了福身子。
“公子爷,正在小憩,不如你们等一会?”
陆锋点点头,足足等了半个钟头,嬷嬷才来传话,让她们进去。
黄流筝拉了拉陆锋的衣袖,示意他一会向着自己一些,毕竟她的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陆锋心里十分的不耐烦,收回衣袖,迈着步子先一步走了进去。
软榻上,老夫人像是才睡醒,眼神带着一丝倦意。
“孙儿,孙媳见过祖母。”
老夫人唇角勾起一抹和蔼的笑意,“你们这么来了?坐吧。”
黄流筝并没有坐,反而直接跪在了地上。
老夫人眉头微蹙,看了一眼嬷嬷,后者立即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少夫人,有话好好说,您还怀着身孕,莫要动了胎气。”
黄流筝装腔作势的用帕子擦拭了眼角莫须有的泪水。
“都是孙媳不好,孙媳该死,不知到蝶衣身子这般较弱,以前没有跟着公爹的时候,还什么都可以做,今日不过是让她帮我晒了一些书籍,她就受不住晕倒了,惹怒了公爹,让孙媳找祖母请罪。”
黄流筝哭的那个凄惨,不知道的还以为晕倒的是她呢。
软榻上的老夫人脸色不好,眸色一眯,她就知道都是不省事的主。
不过一日的功夫就闹出这么多的事情。
老夫人面色不改,淡漠的看了一眼贴身伺候的嬷嬷。
“既然是蝶衣那丫头受了苦,这件事还是要当事人在跟前的好。”
嬷嬷心领神会,立马退下去了怡兰院。
蝶衣正在椅子上作者绣花。
她自从晕倒后,小秋就不让她做事情,恨不得让她卧床休息。
“嬷嬷,您这么来了?”
蝶衣看到嬷嬷立马站了起来,一脸亲昵迎了上来。
嬷嬷拍了拍蝶衣,这丫头也是个命苦的。
生在黄家,没有死,算不错了。
“老夫人有请。”
蝶衣路上小心翼翼的询问,大概也知道是这么回事了。
知道这一切都是陆序的意思。
蝶衣的心里十分的温暖。
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呵护的感觉,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
小时候在黄家,她们母女身份低贱,加上她长相出众,从小就是黄流筝的眼中钉肉中刺,因为这没少吃苦头。
她手指死死的嵌入掌心。
这一次,她要努力成长起来,把公爷的心牢牢的把握在手中,若是能救母亲出苦海就好了。
蝶衣一路上思绪飞远,很快就到了容熹堂。
嬷嬷的声音拉回了蝶衣的思绪。
“姑娘,请吧。”
屋子内,老夫人早已穿戴整齐,坐在软椅上,手中端着一杯热茶,看着蝶衣款款走了进来。
想必老夫人的沉稳,黄流筝和陆锋就没有那么淡定了。
陆锋眼神痴迷在蝶衣身上肆无忌惮的扫视,这个女人越来越娇媚。
之前很是瘦弱,现在身上长了一些肉,身材更好了。
陆锋的手指磨砂着,唇角带着一丝放浪不羁的笑意。
黄流筝却眼底翻涌着恨意和嫉妒。
她不服气,一个低贱的下人,现在居然凭借着公爷爬在了她的头顶。
这口气让她如何能演的下去?
“蝶衣见过老夫人,少夫人,少爷。”
蝶衣容色出众,荣辱不惊,恭敬的行礼。
老夫人一脸赞赏看着蝶衣,“坐吧。”
“蝶衣,听闻你晕倒了,这件事还惊动了公爷,现在流筝来请罪了,你准备如何处置?”
老夫人不动声色观察着蝶衣的反应。
她下看看这丫头,准备如何处理,现在有了陆序的撑腰,她完全可以还回来。
蝶衣听闻老夫人的话,立即站了起来,恭敬的给老夫人行礼。
“蝶衣不敢,想来少夫人也不是故意的,是蝶衣没用,身子太弱了,不过晒了几个时辰就受不住了。”
“少夫人怀着国公府的子嗣,这件事不如就这样算了吧,一切还得看老夫人的意思。”
蝶衣是个聪明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予追究了。
也还给了老夫人处理这件事的权力。
倒是让老夫人对她另眼相看了。
老夫人唇角勾起,眼神落在黄流筝的身上。
“蝶衣现在到底是公爷的人了,日后还要注意一些分寸,此时既然蝶衣都不追求了,就此作罢吧。”
黄流筝握紧的手才松开了。
她还以为蝶衣那个小贱人会借着这个由头找自己报仇,只是没有想到,她会放过自己。
黄流筝看着不远处的蝶衣,她并没有半分感激的意思,反而,她越发记恨蝶衣了。
她这般知进退的表现,让老夫人对她更加喜欢了。
黄流筝才是着国公府的少夫人,日后若是陆锋继承了国公爷,她可是国公夫人,身份何等的尊贵,哪儿需要蝶衣这个小贱人施舍恩惠?
老夫人咳嗽了一声,“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锋儿,你带着流筝先回去吧,怀孕了需要静养,别整日胡思乱想。”
黄流筝和陆锋行礼退下,容熹堂内独留下蝶衣。
她坐在椅子上,有些局促,不知老夫人是何用意?

翠柳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点点头。
宫清霁见蝶衣只是个伺候主子的贱婢,才松开了手。
此刻,雅居阁内。
气氛安静的诡异。
陆序端坐在椅子上,抬眸看着蝶衣。
手中的狼毫笔放在了磨盘上。
他抖了抖刚写的字。
看了一眼伺候在侧的蝶衣。
这丫头真是个没良心的主。
“之前,还说心悦于本国公,要留在我身边伺候。”
“怎么,郡主不许你伺候,就那么听话的离开了?”
“现在就不心悦本国公了?”
蝶衣俏脸发白,吓得立马跪在了一侧。
她眸色泛红,委屈的跪在地上,可是脊背却笔直。
“奴婢不敢,郡主是主子,奴婢不敢违抗。”
陆序站在蝶衣的身前,被气得冷笑一声。
主子?
难道他得身份不比郡主高贵?
这丫头满嘴胡话。
怕不是不敢,而是不想吧!
蝶衣被男人强大的气势压迫的不敢吭声。
忽然身子一轻,被人拽了起来。
陆序不满。
“这动不动就下跪的毛病改了!”
蝶衣却诺诺的点点头。
下巴被人捏着,迫使蝶衣和他对视。
“若是下次,郡主还让你走,我不许你走呢?”
“你又该当如何?”
蝶衣的心跳的欢快,一时间不知陆序是什么意思?
她脸颊染了一抹红晕,娇羞的不敢看对方。
“蝶衣自然是听公爷的话。”
得到满意的回答,陆序的心情才好了几分。
看着这丫头眸色清澈,不似说谎,才饶了她。
恰好这时候,小秋端着午膳走了进来。
陆序坐在了椅子上。
蝶衣为了表忠心,亲自伺候陆序用膳。
可是男人久久微动碗筷。
抬眸看着蝶衣,“喂我吃,胳膊疼。”
蝶衣一脸懵。
他刚才还凶巴巴的捏着自己的下巴。
现在就疼了?
真的是男人心,海底针。
蝶衣不敢得罪陆序。
只好拿起碗筷,挑选清淡的饭菜喂男人吃。
陆序用膳十分的矜贵又禁欲,看的蝶衣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屏去那些杂乱的心思,恭敬的喂着男人。
蝶衣身上带着一股清浅的兰花香,夹着饭菜的香味儿进入陆序的口鼻。
加上她那纤细的腰肢在陆续的眼前晃动。
吃着吃着,陆序就感觉有一团火涌入心口。
他得眸色渐深,眼神紧紧腻着蝶衣,看的她浑身紧绷,不敢有半分逾越的举动。
蝶衣弯腰盛了一碗鲫鱼汤。
端着上好的骨瓷碗,白色的瓷勺搅动着鱼汤。
蝶衣舀起一勺子,殷红的唇轻轻的吹了吹。
她还不知道,男人早已动情。
她端着鱼汤喂陆序,却不见对方张口。
“公爷?”
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彻底点燃了这团火。
陆序夺过女子手中的汤碗,丢在了案几上,打湿了刚刚写好的字。
蝶衣被他钳制住的手腕变得通红,心里顿时有些紧张。
不知道陆序究竟出了何事?
陆序坐在软塌上,用力一扯,女子娇弱无骨的朝着男人的身子靠近。
就在要落入他怀里的时候,男人收了力道。
四目相对,蝶衣可以清晰听到男人胸膛跳动的声音。
她脸颊绯红,不敢和男人对视。
只听到一道冷若冰霜的质问。
“究竟是何人派你来得?”
蝶衣心中的涟漪被这句话砸的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红着眼眶摇头。
“公爷,奴确实因为心悦公爷,并无......”
“嘶——”
蝶衣的下巴被一张大手死死的捏住,稍微一用力,她的下巴骨头就会全部碎掉。
她疼的眼眶通红,泪水在眼眶内打转。
“公爷,疼。”
女子娇媚的样子,让陆序体内的那团火越烧越旺!
他一个用力,身子一转,蝶衣感觉后背被撞得生疼。
蝶衣脸颊发白,白皙的手指抵着陆序的伤口处,惹得男人眉头紧锁。
“公爷—”
她的话堵在了喉咙之中。
陆序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的失控。
在没有遇到蝶衣的时候,他一向洁身自好。
但是自从开了头,再见这丫头的时候。
陆序的心里像是住了一个恶魔。
他总想着把这丫头收拾一顿。
真的这样做了,他又生出一丝不舍,担心这丫头受不住。
陆序吻的隐忍又克制。
忽然一股血腥味传入了蝶衣的鼻腔内。
蝶衣的思绪收拢。
“公爷。”
听着怀里女子的声音,她制止了陆序继续。
惹得男人不悦。
那人眉头微蹙,眼神不悦看着怀里的小丫头。
“怎么,你不愿意?”
蝶衣摇摇头,声音轻柔。
“公爷身上还有伤,奴担忧您的伤口崩开。”
陆序眸色微变。
这丫头不管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此刻陆序的心里却十分的受用。
他收敛心虚,从蝶衣的身上起来,将人揽入怀里。
等他平复了情绪,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去让人拿药进来。”
蝶衣点点头。
她就知道男人身上的伤口又崩开了。
蝶衣羞的小脸通红,立即去吩咐。
陆序手下的人都是粗人。
换药手法有些重,惹得男人频频皱眉。
蝶衣看的有些焦急。
她缓步走了过来。
看向陆序。
“公爷,不如由奴给您换药吧,自小再府中,奴和郎中学了一些处理伤口的手段。”
陆序倒是没有想到。
她一个娇弱的女娘,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没有吓退。
陆序心里倒是有些意外。
连带手下也是好奇。
毕竟其余的女娘,看到这样的伤口,怕是早已吓退了。
陆序看向手下,示意他交给蝶衣。
手下恭敬把药箱递给蝶衣,恭敬的退下。
蝶衣看着伤口不断的渗血,并没有害怕。
反而有条不紊的处理着伤口。
看着她认真的侧颜,陆序心里忍不住有一丝好奇。
她在黄家究竟经历了什么?
才她生的如此娇弱,却这般勇敢。
看着她严肃的样子,陆序的心底多了一丝怜惜,对她之前说的那翻话倒是有了几分信任。
就在二人处理伤口的时候,老夫人身边的嬷嬷走了进来。
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嬷嬷眸色微闪,她刚才在公爷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柔情?
她揉了揉眼睛,再看时候,陆序的眼底恢复了往日的冰冷,没有半分多余的情绪。
“老奴见过公爷。”

腰处那块软肉隐隐作痛。
蝶衣低着头,笔直地站在一旁听着她们的聊天,全程温顺恭敬看着自己脚下,没有一丝丝逾矩的行为。
老夫人虽然同黄流筝闲聊着,可眼神却时不时打量着那处。
看着她站如松的清瘦身型,眉眼淡淡,眼神不会乱飘。
老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黄流筝察觉到了老夫人视线频频落在蝶衣身上,她眼底一丝毒辣一闪而过,撒着娇:“祖母,您的心思都放在我丫鬟身上了。”
蝶衣听闻,一愣。
她没有抬头,因为黄流筝的话,时间变得漫长难捱,察觉到一道视线过来,蝶衣的头低得更下了。
她还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怒了黄流筝。
否则,她免不了一顿鞭子。
终于,老夫人发话,让她们请完安可以离开了。
蝶衣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着衣裙,恭顺的跪拜后,跟着黄流筝退了出去。
老夫人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有了自己的盘算。
“蝶衣,你好有本事啊,竟然能惹得祖母高看你一眼。”
黄流筝走到了花园,转身来回在蝶衣周围打量着。
蝶衣心不由的提了起来,她努力让自己冷静,温顺回答:“少奶奶,都是因为您的原因,老夫人才注意我的。”
“哦?”
黄流筝冷笑:“说说看。”
蝶衣看到了她眼底的阴冷森寒,连忙跪了下来:“少奶奶,老夫人知道您怀有身孕,特意叫奴婢过去,交代我好生伺候您。”
蝶衣跪在冰冷的鹅卵石上,膝盖刺骨的疼痛让她整个人都冒着冷汗。
可她不敢不跪,黄流筝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了。
“呵,你最好祈祷你话都是真的。”
黄流筝悲怜地看着趴在地上的蝶衣,
“你要知道,自打你出生你就是贱婢,这是不争的事实,你如果安安分分听我差遣,我或许还能给你和你母亲一线生机。”
黄流筝眯着眼睛,微微蹲下身,缓缓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张较好容颜,语气格外的刺骨:“如果你敢脱离我的掌控,我有得是法子治你。”
蝶衣哆嗦的点了点头。
她不停的往地上磕着头:“少奶奶说的是,我一定铭记于心。”
黄流筝这才作罢,赏赐的语气:“起来吧。”
蝶衣颤颤巍巍的用手撑在地上,缓慢的起身。
一身疲惫,蝶衣回到了耳房。
这时,砚秋捂着鼻子走了起来,嫌弃地打量着四周:“等下你母亲会过来,少奶奶准许你同你母亲待一刻钟。”
蝶衣原本麻木空洞的双眸,灿若星辰,“我…我母亲要过来了?”
砚秋冷冷地看着她,都是丫鬟,可偏偏她却生的这般好看,明明穿的是最为廉价的粗布麻衣,却肤白如鲜菱,未施粉黛的脸更显清秀,眸眼乌灵。
砚秋越发的厌烦她。
蝶衣惊喜地揉着手,母亲许久没有来了。
之前想来看一次都要求着嫡母好些时候才恩准一次。
不一会儿,蝶衣看着姗姗来迟的母亲,眼角的泪止不住地在眼眶打转。
“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蝶衣瞧见了她脖子的伤痕,这明显是鞭子打的,她止不住的心疼起来。
上一世她和母亲落得了一个狼狈的下场,这一世她一定不等重蹈覆辙了。
“乖女儿,母亲没事的。”
她也红着眼眶,打量着蝶衣,哽咽着:“瘦了,是不是在这里受苦了。”
蝶衣连忙摇摇头,“不碍事的。”
两个人坐在床边,都红着眼睛看着对方。
许久,蝶衣才止住情绪。
“母亲,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蝶衣深知没有事儿,母亲不会轻易过来的,家里的主母也不会让的。
“乖女儿,你父亲给你找了一段好姻缘,等你嫁过去以后,就不用在这里受苦了。”
蝶衣一愣。
“父亲替我求的?”
蝶衣怎么也不会信,从小她就压迫在黄流筝的手下,哪怕父亲看见了,也只是浅浅地训斥一下她,并没有让黄流筝停下欺负她的行为。
所以,会是一段好姻缘吗?
蝶衣是不信的。
这一世,她谁也不信,她只信自己。
她要靠自己,让她和母亲都过上安稳的日子。
这便是她最大的梦想。
“母亲,我不想嫁人。”
蝶衣哽咽的抱着母亲,语气委屈,这时候的她才像个该有的女孩模样,“我只想母亲能过上好日子,不用在被主母欺负了。”
看着她身上一道道的伤,蝶衣怎么能不恨。
可母亲心思太过于单纯了,她秉持着自己是妾,万事都顺着嫡母的意思,可得到的全是府邸上上下下的人的冷眼。
就连手底下的奴婢都敢欺负到她们身上。
可蝶衣不怪她。
她知道母亲爱她,事事都为她着想,所以她并不能放任她在府上受尽欺负。
所以,她的想办法,她要找到坚强的后盾。
而这个后盾只能是陆序。
蝶衣并没有把她和顺国公的事情告诉给母亲听。
她一来怕母亲惊恐,毕竟自己是小门小户,和顺国公地位不等,二来她也害怕被府上的人听去以免生事端。
她这一世一定要小心翼翼行事才行。
和母亲待了一刻钟,砚秋就不客气的打开门。
看着里面紧紧相拥的母女,她翻着白眼,冷冷道:“聊完了吗?聊完了还不快去伺候少奶奶,老夫人不是让你紧着照顾少奶奶吗。”
蝶衣连忙擦干眼泪,不舍的看着母亲。
这才转身朝着主屋迈去。
“哟。”
黄流筝看着红着眼睛的蝶衣,“看样子刚刚上演了一场母女情深的好戏啊。”
她嘲讽的走上前:“怎么?莫不是来告诉你,父亲替你定婚事的事儿?”
蝶衣僵在原地。
看来这件事儿府上的人都知道了。
这件事儿一定经过了嫡母的手笔,此姻缘一定有问题。
蝶衣恭顺的低着头:“少奶奶您说笑了,母亲就是来同我说说心事的。”
“呵。”
黄流筝冷笑着:“你母亲要来说什么,我怎么不知。你无须隐瞒。”
她走进蝶衣身旁,“等你成亲那日,我一定给你添上厚厚的嫁妆。”

蝶衣说的话太过于大胆,就连顺国公也敢觊觎。他居然不知道他这个女儿竟有这本事儿?
“你最好谨言慎行。”
黄邵德脸色沉了下去,放下茶杯:“这是在家中,若是在外头被有心之人听去了,你想让黄府上下跟着你一起受难?”
蝶衣跪在地上,收在身侧的五指用力的泛着白。
她眼神坚定地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黄邵德,“父亲,女儿没有口出狂言,顺国公已经收我入他的房内了,只要我能诞下一子半女,我的地位将指日可待了。”
蝶衣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心里没有底气。
可她知晓自己的这位父亲,看似温和如玉,实则确实圆滑冷漠。
她远比黄流筝更能明白父亲,他永远把家族利益放在首位,看重家中的兴衰,不在乎这宅子里的争斗。
她和自己母亲从小遭遇多么难忍的折磨,他也从来都不闻不问。
她甚至在想,上一世她和母亲惨死之际,他有没有为她们流下一滴眼泪?又或许早就忘记了她们这一号人物?
所以,只有核心的利益才可以打动他,因此她有信心他会听她的。
黄流筝以为家中有嫡女和父亲的宠爱,她就可以坐正无忧了吗?倘若她在顺国公府失利,她也将会沦为一颗弃子。
“你这话当真?”
黄邵德收起了不悦的神态,眼神定定地看着眼前跪在地上陌生的女儿。
看着黄邵德面带疑虑却有所动容的脸,她有些许失望。
她甚至有那么一刻,她希望他能满脸怒意让她安分守己,在陆府好好照顾黄流筝,似乎这样她才能心安一点,父亲只是不喜欢她。
可看着他首鼠两端,左右摇摆的心,她才彻底知道了父亲淡薄的亲情,也只有利益才能打动他。
不过,她的理智很快把她来回现实,她不能有这种想法,她需要黄邵德答应为自己拒了这门亲事。
这事儿并不是她能决定的,在这黄府,她从来就没有选择权。
“好,我可以答应你。”
黄邵德站起身,俯身拉起蝶衣的手:“我的乖女儿,为父居然不知你还有这等本事。”
蝶衣顺着他的手站了起来,闻言也是淡淡的笑了起来:“父亲那就好好期待一下吧。”
事情圆满的解决后。
蝶衣心头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可以落下了。
她靠在马车上,疲惫地想着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
举步维艰,但她要好好的走下去。
回到怡兰苑,蝶衣什么没有想了,手上的护甲衣还要些时间才能做好。
在明天之际她一定要赶制出来才行。
天黑之际,小秋耷拉脑袋抱着一些吃食走了进来。
蝶衣靠在罗汉床,点着蜡烛穿针线,光影打在她的侧脸,让本就柔和的五官越发的朦胧。
“怎么了?”
一向活泼可爱的小秋此刻没了神气,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嘟囔着:“姑娘你有所不知,公爷发话让你明天不用陪着去东营了。”
蝶衣手上的针线也只是停了一秒,她不甚在意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公爷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也只是他房内的丫鬟而已,小秋你着实不用这么生气。”
小秋揪着自己的衣袖,“姑娘,就是怪少奶奶手底下的那群嘴碎的,今天你打了砚秋的事儿,传到了少奶奶耳旁。”
她看着蝶衣依旧慢慢的赶制衣服,无奈的走进:“不知怎么的,公爷也知晓此事儿,后面就通知刘嬷嬷让你明天别跟着了。”
蝶衣打砚秋这事儿,她早就料到黄流筝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或许她并不知道授意的是老夫人。
原本她就不想去东营,更不想陆序去受伤,可奈何自己人微言轻。
看着小秋一直缠着她抱怨今日的事儿。
蝶衣无奈地抬起头,“好小秋,你让我赶快把这件衣服做出来吧,不然明天公爷去东营之前就穿不上了。”
小秋这才不甘心的停住了嘴。
整个人皱着一张脸,蝶衣到底忍不住再次笑出了声。
隔天,天没亮之际,蝶衣就把衣服做好放在陆序更衣的净房内。
陆序起身走进净房时,看见蝶衣恭顺的站在一旁替他更衣。
“这衣服怎么回事儿?”
陆序瞧见挂着的护甲衣。
蝶衣轻柔的替他穿好中衣后,她看着陆序,眼底带着忧虑:“奴婢怕您受伤,特意赶制出来的护甲衣,还请公爷莫要嫌弃。”
陆序闻言,轻声嗯了一句,便让她替自己穿上。
天亮,蝶衣总觉得自己心神不宁。
不知陆序现在有没有受伤,自己那衣服会不会为他抵挡些许伤害。
“不好了,姑娘。”
小秋气喘徐徐的跑来,眼底带着惊恐和担忧:“公爷在东营受伤了。”
蝶衣心一沉,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上世她只知道陆序在今天会受伤,可并知道伤在何处,严不严重。
蝶衣没有小秋那般不冷静,而是让自己定下心来安静的等着。
很快,府上都传开了,公爷受伤的消息。
而陆锋就是这个时候闯入蝶衣怡兰苑的。
蝶衣看着陆锋眼底的欲望,她止不住的后腿,“少爷,您…您不该来这里的。”
陆锋嘴角露出邪淫的笑容,“蝶衣,你可知道父亲在东营受伤的消息?”
他止不住地上前,捏住了蝶衣发颤的纤手,“这以后国公府就是我的了,你如果乖乖就范,或许以后我还能给你一个名分,否则…”
陆锋忍不住的一把搂住了蝶衣,“否则以后有的是苦头等着你。”
蝶衣拼命的挣扎,“少爷,您别这样,我已经是公爷的人了,您这样不逾规矩。”
她在等着时间,上一世公爷差不多也是晌午就回来的。
他再不来,自己可能真的就被眼前的人吃干抹净了。
眼泪绷不住的流了下来,难道不论她怎么努力,都逃不脱上一世的遭遇吗?
她终究沦为了陆锋的玩物了吗?
当蝶衣濒临绝望之时。
“混账东西,你在干什么!”
陆序阴沉着一张脸一脚踹开了趴在蝶衣身上的陆锋,眼底渗透着森寒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