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舒裴聿的女频言情小说《临死前发现老公爱的是别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夏日薄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背对着我,后来他缓缓转过身,不过他的脸很模糊,我看不太清。他站在桂花树下,那里有一个老婆婆在卖桂花糕,热气裹挟着米香味沁入鼻腔,那人迈着从容的步子向我走来,将买来的桂花糕放到我手上,又温柔地拍了拍我的头。等我咬了口桂花糕再抬起头时,那个人又消失不见了。我缓缓睁开眼睛,心里一喜:原来裴聿给我买过桂花糕…于是我当天买了做桂花糕的食材与工具,兴致勃勃地学习了很多遍教程,终于在裴聿回来前做出了一盘还说的过去的桂花糕。我拿出一块让裴聿尝尝看,可是手刚一举起来,肚子就叫出了声。我涨的脸通红,裴聿忍不住笑我:「舒舒,你不会没吃午饭吧?」是啊,从医院回来光顾着做桂花糕了,哪有时间吃饭。我还是嘴硬地说道:「我减肥,不行吗?」见我满脸期待,裴聿咬了一...
他背对着我,后来他缓缓转过身,不过他的脸很模糊,我看不太清。
他站在桂花树下,那里有一个老婆婆在卖桂花糕,热气裹挟着米香味沁入鼻腔,那人迈着从容的步子向我走来,将买来的桂花糕放到我手上,又温柔地拍了拍我的头。
等我咬了口桂花糕再抬起头时,那个人又消失不见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心里一喜:原来裴聿给我买过桂花糕…
于是我当天买了做桂花糕的食材与工具,兴致勃勃地学习了很多遍教程,终于在裴聿回来前做出了一盘还说的过去的桂花糕。
我拿出一块让裴聿尝尝看,可是手刚一举起来,肚子就叫出了声。
我涨的脸通红,裴聿忍不住笑我:「舒舒,你不会没吃午饭吧?」
是啊,从医院回来光顾着做桂花糕了,哪有时间吃饭。
我还是嘴硬地说道:「我减肥,不行吗?」
见我满脸期待,裴聿咬了一口,朝我微微一笑:「很好吃。」
可是这和我想的不太一样,裴聿难道不应该和我讲起我们之前见过面的事吗?
为什么他对桂花与桂花糕都表现的这么冷漠。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起床给裴聿准备早餐。
还专门将给桂花糕单放了个小盒。
临出门前,我给裴聿系领带,他总故意乱动让我系不好。
我甩开领带,懊恼地说他:「我不系了,你自己系。」
刚说完,便感觉腰间多了一股力量,将我向他那边拉去。
他向我撒娇:「舒舒,我不想上班了,我在家里陪你怎么样?」
我心里一惊,裴聿是工作狂,上班似乎是他早已习以为常并乐此不疲的事,如今他竟说出要陪着我,难不成他知道我得病了?
他想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他会一直在我身边,会一直爱着我…
只是上天总喜欢在你感觉到温暖时把你扔到南极,让你知道什么叫寒冰刺骨。
中午的时候我给裴聿送饭,以前我都会把饭送到前台让他们转交,可是想起桂花糕比较粘,需要立刻清洗,就想上去一趟,将上午的饭盒取回来。
只是刚到裴聿办公室门口,就听到女人甜腻娇软的笑声:「裴哥,这桂花糕真好吃,谢谢你啦,饭盒我已经刷好了。」
我站在门口看到许瑶手上是我今早刚递给裴聿的饭盒,我的心顿时堵的厉害。
裴聿视线扫到我,眸色一沉:「舒舒,你怎么来了?」
许瑶朝我咧嘴一笑:「嫂子,你来了,我刚才还说裴哥很有福气,能吃到你做的桂花糕。」
「说起来,我哥也很喜欢吃桂花糕,他做那个味道跟嫂子不相上下,要是他还在的话…」
说着说着,许瑶就眼眶红了,语气也有些颤抖,裴聿走到她我身边拍了拍她的肩:「瑶瑶,没事,别害怕…」
我站在门边,像极了一个路人,裴聿和许瑶倒像是一对恩恩爱爱的夫妻,
许瑶擦了擦眼角,嘴角露出一丝浅笑随后又恢复正常,一脸抱歉地说:「裴哥嫂子,你们聊吧我就不打扰了。」
许瑶的那种笑我见过很多次,以前我只觉得幼稚,现在我觉得那是把无形的刀,将我的心割的支离破碎…
裴聿见我愣在原地,将我的手拉起向沙发走去。
想起许瑶临走时,我瞥见她左胸上的铭牌写着总裁助理。我面露愠色,语气带着怒意问他:「许瑶怎么在公司?」
他拉着我的手,语气平和地给我解释:「瑶瑶学历不高,去别的公司总受排挤。」
明明知道,但还是想确认一遍:「那你给她安排了什么职位?」
他右手下意识扶了下耳朵,声音降了几度:「舒舒,你之前的职位不是一直没人吗?我就…让许瑶先暂代你的职位了。」
「阿聿,只是职位对吗?」我紧盯着他的双眼,像等待命运宣判般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瞳孔微微放大,脸上表情有些僵硬,随后又一把将我拉进他的怀里:「舒舒,别多想,许瑶只是妹妹,妹妹的醋你还吃?」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聆听着他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一寸又一寸地击打着我本就破碎的心…
我曾经在课本中看到过一句话:说谎会使心跳加快…
现在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治疗,我的病情还是没能控制住,那天陈医生叫我去她办公室,告诉我需要做手术。
还拿出一份协议让我叫家属过来一起签字。
可是我最终把名字签在了另一份协议上,一份放弃治疗的协议。
因为我没有家属。
我失忆后,曾试图联系过那个我备注爸爸的人,他叫我不要再打电话去,他还说我是他从孤儿院收养的,将我养到十八岁足够了。
他电话那头传来孩子奶声奶气叫爸爸的声音,他语气瞬间变得温柔了,最后草草挂了电话,最后还不忘嘱咐我一句不要再烦他。
原来我是个孤儿,所谓的爸爸只是养父…
签完协议那天,我又坐在那个长椅上,只不过树上的花早就落没了,一棵光秃秃的树站在那里显得格外忧郁。
裴聿总说许瑶很可怜,她家境不好,父母重男轻女,被收养的哥哥也早早离开了她。
可是起码她还有个家,尽管那个家不够豪华,但里面住着她亲生的爸爸妈妈,他们会给她做饭洗衣还会听她讲话。
而我,除了裴聿一无所有,现在裴聿似乎也要成为别人的了。
从那次桂花糕事件后,我再也没给裴聿送过饭,裴聿知道我生气了,总是想方设法的讨我欢心。
他准备了一大捧我喜欢的洋桔梗,插满了家里大大小小的花瓶。每天早上都会陪我在家里吃饭,最后还会主动洗碗。
裴聿以为我生气许瑶代替了我的职务,只是我气的又何止这一件事呢?
邻近元旦,裴聿的公司要举行年会,前几年因为失忆的缘故,我总推脱不去,怕见到熟人又认不出来怪尴尬的。
那天晚上他回来时,我正坐在梳妆台前梳我的头发,听到他上楼的声音,我悄悄把桌上散落一把的头发放进了垃圾桶。
他从身后把我禁锢在梳妆台前,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子放在桌子上,在我耳边温柔开口:「舒舒,周六的公司年会你来吧,公司好多老同事都很想你。」
他用白皙的手指打开木盒,盖子翻开的一瞬间,一块紫水晶吊坠连带着玫瑰色的链条散发出雅致奢华的光芒。
他见我眼中的欣喜,将盒子中的项链取下,小心翼翼地给我戴上。
他亲昵地蹭着我的脸给我撒娇:「舒舒,去吧,好不好?」
可我还是嘴硬地说道:「不去。」
裴聿没有再强求,而是下楼做饭去了。
其实也不是不想去,只是近来胃痛的厉害,止疼药已经不管用了,前几日在药店旁的中医馆贴着周六有抗癌专家坐诊,就打算去看看。
虽然我拒绝了医院的治疗,但是也不想这么痛苦地走完剩余的人生。
专家的号不好排,轮到我时已经傍晚了。
专家替我把脉的时候,神色变得严肃非常。
看了我许久才用透着沧桑的嗓音开口:「姑娘,你这胃癌的疼痛我可以给你开药缓解。只是我把脉时发现你颅部血流有些不通畅,但你也不要担心,一切都在慢慢缓解。」
出了诊所,我沿着街道找我停放的车,脑海中回想专家说的那番话。
心想,如果血流流畅了,是不是我的记忆就恢复了?可我心里还是有些苦恼,怕那段缺失的记忆会让我变得更加痛苦。
于是我索性把它抛之脑后,提着几包中药向停车的位置走去。
在路过一家酒店时,我看到门口停放着的一辆蔷薇紫的SUV,再看车牌号,我确定了是裴聿的车。
裴聿从医院回来后,给我讲了他和许瑶哥哥宋沂的事。
裴聿说我三年前因为着急去医院见他,路上出了车祸才失了忆。
而裴聿在医院的原因也是因为出了车祸,不过比我的车祸更严重据说是最后整辆车都燃成了灰烬。
车里坐了三个人,包括司机、裴聿还有宋沂。
司机当场身亡,但因为宋沂护着裴聿,裴聿才逃了出来。
宋沂最后跟裴聿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帮我照顾好我妹妹。」
我当时昂起头一脸疑惑地问:「那为什么一个姓宋一个姓许?」
「宋沂是被许家收养的,他小时候在福利院长大。」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福利院的时候我胸口就疼了一下。
或许是感觉这个叫宋沂的人太可怜。
裴聿当时把我抱在怀里,神情微微有些恍惚:「舒舒,宋沂对我的恩情我还不完,他只有许瑶这一个妹妹,临死时还念着她,现在他不在了,他妹妹又有些抑郁,咱们能帮些就帮些。」
所以,裴聿给许瑶买衣服我忍了,
裴聿带许瑶去吃饭我忍了,
裴聿给许瑶办生日派对我忍了,
直到今天,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许瑶以发病为由喊裴聿过去…
我以前可以忍,哪怕我牙齿已经把下唇咬破,我也不会跟裴聿吵得面红耳赤…
只是,现在我要死了,我不想忍了。
拿到报告那天,我心中很慌,比三年前失忆时都害怕。
因为失忆时,裴聿只爱我一个人,他的爱完完全全属于我,他记得我不喜欢吃洋葱,他记得我怕凉,他记得我喜欢吃甜的…
可是现在,我自己也不知道裴聿的心还有几分属于我,也许三分,或许一分也没了…
我看着诊断单上胃癌两个字,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因为我失忆的事情,裴聿不想让我那么劳累,让我待在家里,家务什么的也都请了专业的人。
后来他胃痛住院,我才知道这些年他长期不规律饮食导致了急性胃炎。
出院后,我总想着给他养胃,他总说自己不挑说我不用做,其实他不知道我见过他吃外卖时那副艰难下咽的表情。
我学着慢慢做饭给他吃,从一开始的早饭,到他随口说吃了我的饭就不想在外面吃了,我就连午饭也给他准备。
现在他的胃病慢慢好了,偶尔还能吃一些凉食,不过我却被确诊为胃癌。
我在想,要是我死了,裴聿的胃谁来保护呢?
是许瑶吗?说完我自己先摇了摇头,怎么会呢?裴聿只把许瑶当妹妹,他说过的,嗯,许瑶只是妹妹…
或许我当时也没有意识到我眼角将要坠落的泪珠。
手机铃声将我从回忆拉回现实,我拿出手机,以为是裴聿,却发现是医院的陈医生。
「时舒是吗?明天来趟医院吧,我们讨论下治疗方案。」
失望渐渐爬上我的双眸,但我还是平静地回道:「好。」
第二天早九点,我画了个淡妆出门。
裴聿昨晚没回家,大概是在陪许瑶吧。
我到陈医生的办公室时,她往我身后看了看,然后在我坐下后问我:「时舒,你家属呢?」
我扯了扯唇角,低着头说道:「我先生有些忙,来不了,陈医生您跟我说吧,我回去再和他商量。」
陈医生暗暗叹了口气:「你丈夫有什么事,连你生病都不管。」
说完又看了看我,尽量表现出微柔神情:「时舒,你现在属于晚期,积极治疗还是有效果的,这几天先做几次放化疗,看看效果。」
我应和着点头:「麻烦您了,陈医生。」
出了医院,天色尚早,不想回家,于是我漫无目的地在医院里闲逛。
在住院部前面的柏油马路上铺满了星星点点的金黄,给人一种莫名的温暖,微风吹过,金黄色碎片又飞落下来。
走近些,便闻道一股淡淡的桂花香。
我坐在树下一个空闲的长椅上,静静欣赏这美景。
闭上眼的瞬间,我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人的身影,宽肩窄腰,线条比例都惹人注目,我一眼就认出那是裴聿。
傍晚的时候,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刷手机,手指翻飞间看有人发帖询问:嫁给爱情是什么滋味?
我手指停在上方停留了几秒,最终点开了编辑框,敲下了一条回答:就是你不记得的,他都会帮你记得。
刚点完发布,就听到身后传来咔哒一声。
我满脸笑意地转过身去,只见一身浅咖色风衣的裴聿闪身进了屋。
他站在玄关脱下风衣,露出简约的黑色衬衫,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脱下的风衣提起准备挂在衣架,我就鞋也没穿的光脚向他跑去。
边跑边喊:「阿聿,你回来啦。」
他眉头微蹙,将风衣扔到了橱柜上,大步向我走来,伸出宽阔的双臂将我一把抱起。
我将头埋在他颈窝旁,贪婪地吸食着他身上好闻的薄荷香。
他微微扭头,薄唇与我的耳垂若有若无地接触,他嗓音低沉温柔:「舒舒,又不穿鞋,会着凉的。」
之前我也喜欢光脚跑,裴聿见说了也记不住。后来将家里的瓷砖地板换成了软木地板,但还是一遍遍不辞辛劳地嘱咐我要穿鞋。
其实我是知道的,但是我就是喜欢看他担心我的样子。
我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随后小声说道:「还不是见到你太高兴了。」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无奈地轻笑两声。
裴聿将我抱到餐桌的椅子上,又将我遗落在客厅的拖鞋拿过来放到我脚下,温柔地帮我穿鞋。
他单膝跪在地上,领口微敞,漏出两节棱角分明的锁骨。
他起身,视线和我重叠在一起。单是对视一下,我脸颊就烫得厉害。
他似乎看出了我觊觎他的美色,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他慢慢欺身压过来,我扭头心虚地看向别处,小声说了句:「阿聿我饿了。」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下,刮了刮我的鼻头说:「好,我去盛饭。」
然后转身走向了厨房。
待到饭菜盛好上桌,我刚想开口,就听到裴聿的手机响了。
他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来电显示是许瑶。
他一脸抱歉地看向我,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许瑶略带哭腔的声音:「裴哥,我好害怕,我想吃药的,可是药瓶空了,我该怎么办啊…」
裴聿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出声安慰:「瑶瑶我现在去找你,你现在就呆在屋里什么也不要动。」
说完他转头看向我,握住我的手说:「舒舒,许瑶可能是要发病了,身边不能没人,我去看着她点,别让她做了傻事。」
说完也没等我同意,就转身向门外走去。
我在他身后喊他:「阿聿,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可是他此时正忙着出门,只潦草地回了句:「舒舒,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屋子里又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看着冒着热气的饭,心中竟无半点食欲,起身将饭菜倒进了垃圾桶。
许瑶是一年前闯入我和裴聿生活的,那一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们约好了在一个海边的餐厅看日落,其实不仅有日落还有日出,只不过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站在冰冷又潮湿的海滩边,看潮起潮落,日升日降。
我蜷缩成一个团一遍遍地给他打电话,没人接…但我不敢离开,我怕裴聿回来见不到我…
直到手脚僵劲,那个我打了无数个电话的号码终于播了回来。
我吸了吸鼻子,接起后着急地问道:「阿聿你去哪了?为什么打电话也不接?」
对面传来一道柔弱的女声:「嫂…嫂子,裴哥昨天送我来医院了,今早才发现手机没电了,刚充上,我就给嫂子回了过去。」
我警惕地问:「你是?」
「嫂子,我是许瑶。我哥和裴哥是好朋友。」女孩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