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悦小说 其他类型 竹马哄我偷吃禁果,我反手灭他满门袁慈常晴全文+番茄
竹马哄我偷吃禁果,我反手灭他满门袁慈常晴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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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个栗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袁慈常晴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哄我偷吃禁果,我反手灭他满门袁慈常晴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举个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毫无疑问,她是公认的京城第一才女,无论是书法还是绘画皆是上上乘。我拉住旁边走过的店小二。“这幅画,我想买,多少钱?”店小二却笑着摇摇头:“姑娘,这画您买不了。七王爷说了,凡是隐娘子的墨宝,他全包了!”他给我指了指二楼雅座的位置:“七王爷就在那,你要是有胆量,就去找他商议。”我又问:“这一幅画,王爷肯出多少钱?”店小二说:“隐娘子所有的画都是拍卖,价高者得,这幅目前是三千金。”“三千金!”我惊骇不已。店小二嗤笑道:“这算什么?你去那边看,一屋子全是隐娘子的画,各个都是千金万两的。”我跑去屋子里一看,三面墙上挂着的,竟全是我的墨宝!而这些诗书字画,全是被常晴画拿来卖掉的!从我及笄那年开始,她就用各种方法贬低我的字画,嘴上说着替我烧掉,...

章节试读

但毫无疑问,她是公认的京城第一才女,无论是书法还是绘画皆是上上乘。
我拉住旁边走过的店小二。
“这幅画,我想买,多少钱?”
店小二却笑着摇摇头:“姑娘,这画您买不了。七王爷说了,凡是隐娘子的墨宝,他全包了!”
他给我指了指二楼雅座的位置:“七王爷就在那,你要是有胆量,就去找他商议。”
我又问:“这一幅画,王爷肯出多少钱?”
店小二说:“隐娘子所有的画都是拍卖,价高者得,这幅目前是三千金。”
“三千金!”我惊骇不已。
店小二嗤笑道:“这算什么?你去那边看,一屋子全是隐娘子的画,各个都是千金万两的。”
我跑去屋子里一看,三面墙上挂着的,竟全是我的墨宝!
而这些诗书字画,全是被常晴画拿来卖掉的!
从我及笄那年开始,她就用各种方法贬低我的字画,嘴上说着替我烧掉,替我去拿给大师品鉴,实际上全部卖到这墨笔阁中。
前世我死后,常晴画自请替我嫁给袁慈。
我大姐当年逃婚,二姐便替她嫁了人。
如今常晴画想故技重施。
起初,我爹不同意,怕国公府对她的庶女出身不满意。
常晴画亮出了自己京城第一才女的身份,说她就是那神秘才女隐娘子。
国公府的老祖母非常喜欢隐娘子,藏了她不少画,得知这一消息后松了口,允她嫁入国公府。
但常晴画想要的更多,她提出直接顶替我的身份,以尚书府嫡女的身份嫁入国公府。
这样,她也能名正言顺拿走我的嫁妆,那里面还有我早逝的娘亲为我备下的丰厚珍宝。
一想到这里,我双拳捏紧,恨不能现在就回去将常晴画手刃解恨!
就在此时,我身边多了个人。
“你也喜欢隐娘子的画?可惜了,你现在看到的都只是仿品,真画全都被人买走了。”
我扭头,看到来人面孔时大惊。
正是七王爷戚修竹。
看到他腰间代表皇室的玉佩,我忽然心生一计。
于是我说:“我不喜欢隐娘

与此同时,常晴画也带着父亲族老们赶来。
常家人都认为我是家族耻辱,逼问我肚子里的孽障是谁的孩子。
我说孩子就是袁慈的,袁慈却翻脸不认人。
我又苦苦哀求妹妹常晴画,她是唯一知情的人。
可妹妹也突然变脸,装出一副无辜模样,还让我别恐吓她,她害怕。
因为这件事闹得太大。
为了给国公府一个交代,父亲下令按住我的手脚,将我肚子里的孩子活生生取出,当着袁慈的面摔死在地上。
又将半死不活的我拖入猪笼里,沉入冰冷的池水中。
临死前,我死死地盯着袁慈。
我不明白,他明明就是孩子的父亲,为何要这样对我?
可面对我无声的质问,他悄悄在衣袖下牵住了庶妹常晴画的手。
我顿时明白了一切,可惜我的血也流干了。
再睁眼,我重回到袁慈约我观音庙相见的这一天。
庶妹拿着袁慈的信,紧张又激动地对我说:“阿姐,世子约你七日后观音庙相见,说是有要事要与你商议呢!”
而我接过信件,微微一笑道:“告诉他,七日后观音庙不见不散。”
我把画交给常晴画的第三天,京城里最大的书房墨笔阁放出消息。
京城第一才女隐娘子又有了新作,是一副极漂亮的冬日梅雪图。
我带上了帷帽,前往墨笔阁。
隔着老远,我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那幅冬日梅雪图。
白雪红梅,煞是好看。
但我鼻子一酸,竟有股泪意,只因而那画中的每一笔,都是出自我之手。
京城中的不少才子佳人都围着那幅画点评交流。
“这画虽好,但总给人一种寂寥落寞之感,也不知道隐娘子是遇到了什么事,才有此心境。若是她愿意将心事与我诉说,我定倾家荡产为她排忧解难!”
“少年人,做什么春秋大梦呢?这些年隐娘子只卖画,却从不露面,愿意与她结交的达官贵人不知有多少?就算她有心事,也轮不到你为她排忧。”
画下,不少秀才文人就隐娘子到底是何许人争执起来。

子的画。”
戚修竹拧眉不悦,“不喜欢站在这里看这么久?”
我指着那一幅幅画一个一个挑刺:“这幅画中颜色运用的太单调,这幅画枝叶画得太潦草,这幅,则有形而无神……”
戚修竹越听表情变得越严肃。
最后他忍不住问:“你到底是谁?”
帷帽下的我微微一笑。
鱼儿,总算是上钩了。
又过了四日,到了我与袁慈约定相见的日子。
才一大早,常晴画便跑到我房中,那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今晚要偷跑出府呢。
她详细地给我讲了晚上的出府计划后,我才突然意识到,原来不知不觉中,常晴画已经笼络了大半个尚书府的下人。
而买通下人们的钱,显然都是卖我的画得来的。
常晴画说完,搂着我的手臂撒娇卖乖。
“新瑜阿姐,妹妹这么努力促成你和袁世子的好事,有没有赏啊?”
我问:“你想要什么赏?”
常晴画眼睛一转,“我不要什么金银,我只想要阿姐你的画。”
“我这段时间也想提升一下丹青之术,阿姐你毕竟从小就学画,我想临摹一下。”
听到她这话,我在心中不由冷笑一声。
不要金银要字画,那当然是因为字画更值钱。
墨笔阁里的人都告诉我了,隐娘子的画就算是半成品也有人抢着买。
常晴画的眼睛肆无忌惮在我房中搜寻,而我摇摇头惋惜道:“这段时间总是想着袁郎的事情,没时间作画。”
常晴画的脸一下就拉了下来,不过她很快就调整了情绪。
“那阿姐你答应我,以后专门给我画几幅,让我来临摹,就要你最拿手的花鸟画!”
我的花鸟画,在墨笔阁已经是无价之宝,她倒是敢开口要。
我只是微笑,却没答应。
前世我没在意这些,让常晴画钻了空子得了便宜。
上天既然给了我重生的机会,那么,我会让她把吃进去的都给我吐出来!
入夜,我假装睡觉,让丫鬟早早退下。
快到子时,外面传来一声猫叫,那是常晴画和我
算。
但我还是如往常一般点头应允。“拿去销毁了吧。”
看着常晴画欢天喜地地带着画卷离开,我脸上伪装的笑意一点点落下。
我展开那封袁慈给我的信,他在信中说,这段日子他总是能梦见已死的母亲。
日不能食,夜不能寐。
算命大师告诉他,他母亲因为总是见他不成家,所以在地府里也过得不安心。
想要破解,就需要他带上未来的媳妇,去城南的观音庙里烧香上贡,让他母亲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在信里,袁慈把自己写的极为可怜。
说自己被折磨得形容枯槁,憔悴至极。我要是再不和他去观音庙,他恐怕就要一命呜呼了!
前世,我爱袁慈至深,看到这封信时心急如焚,唯恐心上人受一点苦。
但我身为尚书府的三小姐,是绝不可能半夜出府的。
这个时候,传信的庶妹常晴画开口了。
她说她知道我与袁慈爱得至深,也愿意帮我从府中出逃。
我那时傻得冒气,还以为是妹妹好心。
谁知到了观音庙后,袁慈一把就从背后搂住了我。
他说大师说了,媳妇光看不行,还得圆房,这样他九泉之下的母亲才能知道我是真儿媳。
我与袁慈青梅竹马,自小便定下婚约。
他之前也几次三番想与我偷食禁果。
但这种未婚先圆房的事情于我而言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百般抗拒,但头却一阵晕眩。
等我再次醒来时,天光已大亮,正在穿衣的袁慈让我不要怕,我与他已经订了婚,总是要做夫妻的。
我满腹委屈,但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后来没过多久,我便开始害喜。
我托常晴画将这件事悄悄传给袁慈,希望能将婚期提前一些。
可袁慈却没有答应。
几个月后,袁慈终于有了消息,他让我偷偷出府与他商议,可我没想到,当我出府以后,他却直接拉着我来到了菜市口。
众目睽睽之下,他一把扒下我用来遮掩身形的宽大衣袍,指着我隆起的小腹大骂我不要脸,还未成婚便给他戴绿帽子与人苟合
竹马袁慈与我定下婚约后,三番五次邀我偷食禁果。
他说我们迟早成婚,不差这一日两日。
可后来当我怀孕待嫁时,他却揪着我的头发拉我到菜市口,
指着我隆起的肚子骂我不守妇道,与别人私通苟合。
我百口莫辩,被赶来的家族众人生生剖腹取子,关进猪笼里沉塘。
直到死后我才知道,袁慈他最爱的其实是庶妹常晴画。
因为两人家世不匹配,加上我家有替嫁的传统,所以他们一起谋划了这个圈套。
常晴画顶替我的嫡女身份,冒领我的才名,拿着我的丰厚彩礼,风风光光嫁给了袁慈。
再睁眼,我回到了袁慈约我出门过夜的那天
常晴画拿来一封信件,红着脸对我说。
“姐姐,这是袁公子要我转交给你的。”
我接过信,对妹妹说。
“告诉他,我与他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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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晴画见我应下了袁慈的邀约,脸上的笑容压也压不住。
她拉着我的手热切地说:“新瑜阿姐你放心吧,你和袁世子之间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
“七日后晚上子时,我会来阿姐你房中接应,你什么都不用操心,只需跟着我走,妹妹我绝对让你们这对有情人见上面!”
我不动手色地抽回自己的手,心里恶心得就快要吐了,但脸上仍然露出几分羞涩之意。
“那便多谢妹妹了,他日我嫁进国公府做了诰命夫人,定会想办法回报妹妹今日之恩。”
听到我说嫁进国公府当诰命夫人,常晴画眼中闪过浓浓的妒忌和怨恨。
但很快,她便扬起笑脸。
“只要姐姐你和袁世子好好的,我这个做妹妹的,也就安心了。”
临走前,常晴画指了指我放在书桌上刚刚完成的画作。
“阿姐,爹爹今早来了书房,看到你这幅画说画得不好,要不还是按照老规矩,让我替你处理了吧?”
我看了看自己书桌上的画,一副冬日梅雪图,虽然谈不上是什么惊世大作,但也算画中上品。
她常晴画三两句便将我的画贬的一文不值,其实心里有别的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