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悦小说 女频言情 婉言颂君,情绝陌路小说结局
婉言颂君,情绝陌路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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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旎

    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绯唐栩雁的女频言情小说《婉言颂君,情绝陌路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伏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瞬间的愣神,反应过来时,却只觉得浑身无力到了极点,从口中吐出的声音嘶哑得让我自己都险些恍惚。是了,谢明轩和和唐栩雁要回来了。怪不得,怪不得原先不喜饮酒的慕容绯会忽然喝的酩酊大醉。我垂下眼,敛去眼中的低落和难过,任由身边的侍女忙前忙后地向我汇报宴席诸事。慕容绯的后院中只有我一个女眷,因此往日诸事皆是我一力操办,各种宴席亦是我陪着他出席。可这次的接风宴,我却被慕容绯身边的侍卫拦了下来。“侧妃,殿下吩咐了,您不能进这接风宴。”“谢世子带的是世子妃,而您不过是侧妃,殿下说您若出席,于礼法不合。”侍卫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同情,我看着他为难的神情和挡在身前的剑柄,只觉得满心的酸楚。原来,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对我不过是虚与委蛇么?“......臣妾,...

章节试读

瞬间的愣神,反应过来时,却只觉得浑身无力到了极点,从口中吐出的声音嘶哑得让我自己都险些恍惚。
是了,谢明轩和和唐栩雁要回来了。
怪不得,怪不得原先不喜饮酒的慕容绯会忽然喝的酩酊大醉。
我垂下眼,敛去眼中的低落和难过,任由身边的侍女忙前忙后地向我汇报宴席诸事。
慕容绯的后院中只有我一个女眷,因此往日诸事皆是我一力操办,各种宴席亦是我陪着他出席。
可这次的接风宴,我却被慕容绯身边的侍卫拦了下来。
“侧妃,殿下吩咐了,您不能进这接风宴。”
“谢世子带的是世子妃,而您不过是侧妃,殿下说您若出席,于礼法不合。”
侍卫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同情,我看着他为难的神情和挡在身前的剑柄,只觉得满心的酸楚。
原来,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对我不过是虚与委蛇么?
“......臣妾,谨尊殿下命令。”
我微微福身,再站起时只觉得头晕目眩,身子不受控制地晃了晃,锦瑟满脸的忧色,扶着我一步步走回了院中。
我一向身子不好,这次又因为忙碌宴席操劳过甚,更是只觉得浑身无力,只能躺在榻上饮药缓解。
一时不察,手边的一个木制盒子被我抬手间打翻在地,锦瑟慌忙收拾,却在看到某个东西的瞬间,惶然地看向了我。
“侧妃......”
彼时我刚饮下最后一口汤药,看着她手中那枚雕刻的粗糙却用心的同心佩,和箱子里的一封封未送出的信件,脑中一阵眩晕。
那枚同心佩,我曾在唐栩雁身上看到过。
彼时,唐府还因为那枚玉佩的失踪大肆搜过院子,也是因此,我与锦瑟才能认出那玉佩的花纹和模样。
看着那些信件和玉佩,我回想起曾经在新婚情浓时,自己亦笑言过让慕容绯亲自为我雕一枚发簪,却被他以自己身份贵重斥责。
原来,不是他不愿,只是他不屑为了我用心罢了。
我颓然地闭上眼,忍了许久的委屈和悲伤让我控制不住地落下泪来,眼前闪过一幕幕回忆,只让我觉得头疼欲裂。
我只觉喉头腥甜,随后猛地呕出一口鲜血,在锦瑟焦急的呼唤声中,直

“怎么见到我便要走,真是让我好生难过。”
唐栩雁的眉眼迤逦,宛若一朵开得正盛的芍药,灼灼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却没由来的让我浑身发寒。
“姐姐已然有四个月的身孕了——听说啊,这四月的孩子若是流产了,比寻常难产还凶险、痛苦呢!”
她的声音甜的像是在蜜水中滚过,粘稠地让人恶寒,我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被她死死捉住了手腕。
唐栩雁忽然笑了,她笑得嚣张又笃定,带着十足恶意的目光掠过我的小腹:
“你猜,若我因为你和这个孩子受了伤,阿绯是会怪我,还是会怪你?”
她猛地上前一扑,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便被她带着跌进了初春的水池里。
刺骨的寒意蔓延上我的身体,小腹一阵阵地疼起来,我努力地向上扑腾着,挣扎着,却被身后的唐栩雁死死地抓住了脚跟。
我疼的几乎窒息,可下意识的母性和求生欲依旧不断逼着我挣扎。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已经全然没了力气,逐渐向下沉去,却见岸上一个熟悉的身影跳了下来。
是慕容绯。
他满脸焦急地游向了我,我下意识地伸手求救,却被他忽略了个彻底。
只见他抱起我身后的唐栩雁便游上了岸,直到确认了她无事,才想起了水中还有一个怀着孩子的我。
等我被他随行的侍卫救上岸时,我已然昏迷了过去。
再次清醒时,已经是次日了。
锦瑟几乎浑身颤抖,哭到泣不成声地告诉了我,孩子流产了的事实。
我颤抖着,眼角不断涌出滚热的泪。
这个孩子,几乎寄托了我全部的希冀和盼望。
在我几乎对自己的夫君绝望之时,是这个孩子让我有了活下去的指望。
曾经,纵使我有过离开慕容绯的念头,可他是皇子,是当今天下权势顶端之人,我就算有过离开的想法,却也无力实施。
彼时,我是真的想过死了,便一了百了的。
我的身子比他们想的还要弱,每日需喝下无数汤药,还要撑着执掌中馈,早已是精疲力竭。
若是断了药,我如今的身子,撑不过三五月便会一命呜呼。
我万念俱灰,想已死脱离困境时,是这个孩子给了我活下去的
谢府的世子在我生辰当日,当众悔婚,转头却大张旗鼓地求娶了素来和我为难的庶妹唐栩雁。
我备受嘲讽,因此日渐消沉,郁郁抱病时,当今的皇五子慕容绯却登门求娶。
自此后,我嫁与慕容绯为侧妃,此后数年,我谨遵规矩,小心伺候夫君,兢兢业业打点王府中诸事。
可慕容绯却在一次醉酒后,误将我认作了庶妹,他将我死死抱在怀中,满口都是对她的深情和对我的嫌弃。
“若非为了让你能安稳一世,我才不会娶了唐姒婉作侧妃!”
“我分明,分明就只喜欢栩雁你一个人......”
身后男人的气息灼热,可我却只觉得遍体生寒,浑身僵硬。
原来他求娶我,只是为了让唐栩雁能无后顾之忧。
原来,我不过是一枚从来无人在意的棋子。
......
一夜未眠,我默然地伺候着慕容绯更衣,谨慎又小心,与往日恭顺的模样别无二致。
“昨夜本王多喝了些,辛苦姒婉了。”
带着调笑的语调如往日那样在我耳畔响起,可我却再也提不起半分欢喜和羞涩。
心口涌起的阵阵疼痛和酸涩,几乎让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昨夜发生的一切,会不会只是我的一场噩梦?
慕容绯他分明待我那样好,怎么会是为了唐栩雁呢?
当年我被拒婚,满京城全是对我的嘲讽和轻蔑,只有他堂而皇之地带着聘礼驾临沈府邸,为我撑足了场面;
他那时握着我因为病重而瘦骨嶙峋的手,直言那些流言蜚语非我之过,又不惜花费重金求来了灵药神医为我调养身体;
我过门后,他更是从未起过再娶的念头,一心一意只守着我一个人。
京城里的官眷贵妇,无不对我充满了羡慕,直言我命好,错过了一个世子,还能有一个身份更贵重的王爷对我情根深种。
我原本也以为,能得慕容绯这样的夫君,乃是我一生之幸。
可现在看来,不过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笑话而已。
身旁的贴身侍女锦瑟似乎看出了我的低落,小心翼翼地开口提醒我:
“侧妃娘娘,王爷说了,谢世子和夫人不日即将回京城——您得准备好宴席招待他们......”
我有

若当初我死了,就算再如何弹压流言,唐栩雁也少不得要被人议论心狠手辣,手段下流。
“侧妃娘娘,奴婢去告诉殿下,您如今正怀着殿下的骨肉,她怎么能如此磋磨您呢......”
我抬手,拦下义愤填膺的锦瑟,心下却是一片凄凉。
慕容绯,他何尝不知道唐栩雁对我的恨意,也必然知晓,掌家权到了她手上,我和孩子必然过的艰难。
可在他的心底,只怕就算我怀了他的孩子,也无法和他心尖尖上的唐栩雁相提并论吧。
罢了,罢了。
我疲倦地叹了口气,心下一片沉寂。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可既然她来了,那我就算拼了命,也要保住这个孩儿。
各种刁难来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快,唐栩雁撤走了我的心腹,换了自己的人照顾起居,甚至裁撤了我的份例,美其名曰为孩子祈福。
我只能咬牙忍着,好几次在慕容绯面前提起,都被他满脸不悦地训斥了回去:
“姒婉,你懂事些好吗——栩雁她如今操持王府事务辛苦,也是为了你和孩子,你怎么如此不知感恩?!”
他满眼失望地看着我,皱着眉责令我退下,回自己房中反省思过。
是了,他只能瞧见唐栩雁的辛苦,却浑然不觉,我一日比一日憔悴的气色和越发苍白瘦削的身体。
我知晓,唐栩雁是不想要我生下这个孩子的,她恨极了我,自然不愿让我有生儿育女的权利。
因此,我多番示弱避让,只求自保。
可我从未想到,她会如此等不及要对我下手。
彼时我腹中胎儿刚满四月,正是坐稳胎象的时候,因为长日闷在屋里胸闷难受,医官便建议我去府中的花园处走走。
我本是担忧,想多带些随行之人,可如今的后院早已是唐栩雁的天下,奴仆们畏惧,自然也不敢听我的命令。
无奈之下,我只能带着锦瑟,二人一同在花园处漫步,却不料,会正面撞上唐栩雁。
她身后围绕着数十个奴仆,满身绫罗锦缎,悠闲自在地像是在自家后院,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我下意识想避开,却被她开口叫住。
“姐姐,”
她走进我身侧,看着我隆起的小腹,缓缓抬手抚摸
勇气和寄望。
可如今......
我匐在榻边,哭到失声。
“姒婉,你不该害的栩雁落水的,她早年有过寒症,如今更是一病不起......”
慕容绯不知何时走近了我的榻边,满眼责备地看着我。
“这孩子...到底是你身子弱,没保住,怪不得旁人。”
“还有,你驭下能力未免太弱了些,那些奴仆竟然没有一个敢救人的,我做主把他们都发卖了,你往后便不必管家了......”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我的不是,全然没有一丝一毫对我和孩子的怜惜。
往日,我该是垂下头,懦弱又温驯地点头应是。
可大约是生死关头走过一遭,我此刻满心都是对他的恨和不满。
凭什么?凭什么我明明受害,却只能忍下痛苦?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明显,慕容绯的话语顿住,半晌,他才宽慰似的拍了拍我的手背:
“我是怕你得罪了栩雁——你知道的,她夫君如今正得父皇重用......”
何等可笑,堂堂皇子竟忌惮起了臣子的势力,这借口,简直是拙劣至极。
可我却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轻松地笑了出来,看着他躲闪的眼神,我轻声开口道:
“臣妾知道。”
看着慕容绯逐渐远去的身影,我再也撑不住面上的淡然神色,小产兼之受寒,让我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
头昏昏沉沉,我合上眼,正欲小憩,可案边的安神香气味太沉,我下意识抬手,却不料直直打翻了那正燃着的香炉。
待火势逐渐蔓延开来,被院子中的仆从发觉时,整个院落里,早已是一片闯不进的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