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悦小说 女频言情 许愿树的秘密 全集
许愿树的秘密 全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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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舒

    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学森秦月的女频言情小说《许愿树的秘密 全集》,由网络作家“复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1结婚第三年,祁学森的白月光刘恋回国了。白月光是虔诚的基督教信徒,想过一个完美的圣诞节。祁学森便拿起斧头,砍下外公在我出生时种下的松树给白月光做圣诞树许愿。我拦在树前跪地祈求,祁学森给了我一巴掌:“秦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的?!不就是一棵树!”被他的保镖按着地上,我眼睁睁看着大树被连根拔起,带翻了树根下一个小小的木盒,骨灰飞扬。我要离婚,祁学森却捧着树苗,跪着求我原谅,重新来过。我抚摸着空荡荡的盒子:“我和女儿,都不能原谅。”01今天是圣诞节前的平安夜。刚刚医院来电,外公情况突然恶化,现在赶过去,很可能就是最后一面。高速上车水马龙,我咬着牙开车,泪水不停上涌。突然车内传来咔滋咔滋的声音,直接熄火。我抖着手迅速报警,然后拨通了老...

章节试读

01
结婚第三年,祁学森的白月光刘恋回国了。
白月光是虔诚的基督教信徒,想过一个完美的圣诞节。
祁学森便拿起斧头,砍下外公在我出生时种下的松树给白月光做圣诞树许愿。
我拦在树前跪地祈求,祁学森给了我一巴掌:“秦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的?!不就是一棵树!”
被他的保镖按着地上,我眼睁睁看着大树被连根拔起,带翻了树根下一个小小的木盒,骨灰飞扬。
我要离婚,祁学森却捧着树苗,跪着求我原谅,重新来过。
我抚摸着空荡荡的盒子:“我和女儿,都不能原谅。”
01
今天是圣诞节前的平安夜。
刚刚医院来电,外公情况突然恶化,现在赶过去,很可能就是最后一面。
高速上车水马龙,我咬着牙开车,泪水不停上涌。
突然车内传来咔滋咔滋的声音,直接熄火。
我抖着手迅速报警,然后拨通了老公祁学森的电话。
慌乱的哭腔灌进冷风里:
“老公!求你了!快点来京开高速接我去医院!”
对面的祁学森冷哼了一声:“又是你的眼线告诉你,我去接机了吧?”
“我都说了我和刘恋就是老同学!你不要再叫人监视我乱吃飞醋了!真的很恶心!”
时间一刻也不能耽误,我哭着哀求:
“老公,求求你了!机场旁边就是高速,你过来只要几分钟...”
“不行!恋恋这么多年没回来了,怎么认得路!别烦我了!”
祁学森完全没在听,嘟嘟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希望,再打过去已是关机状态。
冰冷的寒意和焦急的烧心碰撞。
我顾不上泪水,只能冲出车门用尽全力往前跑。
最后好心人把我送到医院,可等我一身狼狈地赶到时,面对的只有一具盖着白布冰冷的身体。
黄医生欲言又止:“唉!怎么这么久才到呢?!”
房门被关上,我跪倒在床边,轻轻握住外公已经冰凉的手哭的肝肠寸断。
旁边桌子上有一个红红的大苹果,底下压了一张字迹歪扭的纸条:
囡囡,平安
我抱着苹果呆坐在地上,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
手机突然响起了叮叮叮的多条信息提示。
我低着头,无知无觉,没有点开,不到一分钟,电话来了。
屏幕跳跃着老公两个字,后面的爱心刺眼的红,刺得我眼睛生疼,泪滴滑下。
点开接听,竟然是一个甜美的女声:
“嫂子,我是森哥哥的朋友恋恋,我真的很想你来参加我的接风宴,森哥哥就把手机给我打电话了。”
我捏皱了手里的字条,声音冷漠:
“我不认识你,不必了。”

04
04
犹如行尸走肉一样回到家,一打开门,是飞速分开的两个人。
祁学森领子上的口红印,和刘恋嘴上的颜色一样,热烈又鲜艳。
我侧头,看向旁边镜子里一身素净的自己,我们两个是那样的不同,怎么可能爱错呢。
祁学森慌张地走过来,双手扶住我的肩膀,强迫我看着他:
“月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酒有点喝多了,不小心蹭到的...”
我推开他的手,看着他脸上那像是十分在意我心情的样子:
“怎么从来没发现你这么虚伪。”
祁学森惊呆了,我从来不会这样和他说话,他知道我有多爱他。
“你疯了吧?秦月。”
我绕过他,往房间走去,我真的很累,没想到这一天连缅怀外公的时间都没有。
拿出苹果小心翼翼地放进密封的亚克力盒子里,我舒了一口气。
祁学森跟进来,满脸怒气,一把扯起我的手臂,痛的我嘶了一声。
“秦月你说清楚,你说那种话什么意思?!”
“好痛,放开我,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我要脸,我说不出来!”
男人气的双眼通红,扬起了手,却又在中途拐了个弯,一把将装着苹果的盒子摔在了地上。
像是慢镜头回放,外公临死前留给我的苹果,被摔得四分五裂,汁水飞溅。
里面写着囡囡平安的纸条被苹果汁浸泡,字迹变得一片模糊。
我用力推开祁学森扑过去,浑身颤抖地捡起纸条和苹果:
“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响亮的关门声传来,祁学森真的走了,再次留下我一个人。
不到一个小时,刘恋单独给我发来了在拍全家福的视频,祁学森站在她身边,好像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这个平安夜,一点都不平安,我失去了我唯一的亲人和爱人。
我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黑夜慢慢退去,露出鱼肚白。
一个电话打进来,是金叔,我们的老管家。
“小姐!姑爷带了人来砍树!要砍了老爷给你种的生辰树!”
惊惧间我踉跄起身,麻痹的脚却起不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不敢相信祁学森会做出这样的事,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只是个误会。
“金叔,你不要挂电话,我立刻打车过去!”
金叔在那边奋力阻止:“姑爷,你为什么非要砍树呢?”
祁学森冷淡的声音传来:“今天是圣诞节,恋恋是基督教信徒,我要给她装饰一棵最完美的圣诞树。”
金叔急的不得了,但还是一字一句地解释道:
“姑爷,这是老爷在小姐出生那天亲手种的生辰树,可不能砍啊!”
男人沉默了,娇滴滴的女声传来:
“不就是一棵树,秦姐姐不会这么小气,连你开口都不肯给的,对吧森哥哥?”
在金叔的惊呼声中,轰隆隆的机器声音传来,祁学森的声音冷的像冰:
“直接连根拔了!”
话音刚落,司机停车,我用尽全力奔跑过去。
不能拔!那下面有我最珍视的东西,我最后的念想!
“住手!谁允许你们动我的树了?!”
祁学森回过头冷笑:“我是你丈夫,我不需要人允许。”
我拦在树前跪地哭求:
“你没有资格这样做!求求你,放过这颗树吧,这是我唯一在乎的东西了。”
祁学森脸色铁青,给了我一巴掌:
“秦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的?!不就是一棵树!”
“我没有资格?如果当年不是你们....”
男人没有说完,脸上重新恢复冷静,居高临下地发号施令:
“所有恋恋想要的,我都会给她,拔了!”
被他的保镖按着地上,我眼睁睁看着大树被连根拔起,带翻了树根下一个小小的木盒。
木盒翻转,骨灰扬散,融进泥土里消失无踪。
我呆呆地抓起一把泥土,心灰意冷。
祁学森走到我身边,每一脚都踩在我们孩子的骨灰上。
“现在我有资格了吗?”
我抬起头,眼里一片死寂:
“祁学森,我们离婚吧。”
祁学森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被有恃无恐取代了。
“你这是在无理取闹什么?威胁我吗?”
“不就是一棵树,我让园丁再给你种就是了,撒泼打滚的,丢人!”
什么都没有了,外公不在了,女儿的骨灰也没了。
我抬头看着祁学森指挥人来搬树的侧影,所谓的爱情,也没必要存在了。
捡起地上的骨灰盒,我低低地开口:
“祁学森,你脚下踩的,他们脚下踩的,是琪琪的骨灰!”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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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传来了轻轻的抽泣声,然后是祁学森暴怒的声音:
“秦月,别给脸不要脸!恋恋这么有诚意地邀请你,你就这态度?!”
眼泪夺眶而出,心里庞大的委屈让我也忍不住大声起来:
“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现在想起我了,我就要随你们的意接受安排吗?!”
话筒那边纷扰的背景音慢慢变小安静,最后只剩下祁学森低沉的声音:
“好了月月,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
“我在他们面前说我的老婆千好万好天仙似的,你不来,我真的会很没有面子的。”
我咬着唇沉默,新婚的时候我们也是特别恩爱甜蜜的夫妻。
祁学森语气是我许久没听过的亲昵:
“你来吧月月,等你来了我再给你道歉,然后就一直陪着你了好不好?”
一旦被安慰,委屈就像缺堤的洪水一样涌出:
“老公,外公他...”
“哎,哎,来了,不说了,你快来就行!”
话被打断,电话也瞬间挂断,我呆呆地坐着,整颗心无法着陆般拉扯难受。
外公是祁学森的资助人,为他这个孤儿供书教学,无微不至。
他发过誓会把外公当做真正的父辈一样孝顺。
但自从他接到刘恋要回来的消息后,眼里心里就只有那在孤儿院时遇见的白月光。
等我到达KTV,已经酒过三巡,气氛火热。
刘恋正被祁学森公主抱着做深蹲,娇小的女孩在男人怀里被颠得面红耳赤,花枝乱颤。
两人间的气氛暧昧又火热,仿佛看到了噼里啪啦的火花。
指甲刺进掌心,我维持着体面缓步走入。
起哄的众人看到我都瞬间噤声,心虚地到处看。
我强颜欢笑,拿起酒杯:“是我来晚了,自罚一杯。”
祁学森放下刘恋,走过来接过我的酒杯:“老婆,你胃不好,我替你喝。”
他的眼神透露着久违的关心,周围众人一顿起哄。
在起哄声中,他一饮而尽,把我拉到他旁边座位坐下。
心里一暖,我握紧了祁学森的手。
一坐下,就被东西硌了一下,起身一看,是一只口红。
刘恋婀娜多姿地走过来,拿走了唇膏:
“不好意思啊姐姐,刚刚是我坐在森哥哥旁边的,可能不小心掉出来了。”
挑衅的眼神是女人都懂,是谁给了她自信呢?
我转头看去,祁学森若无其事地把她往另一边拉,想让刘恋继续靠着他坐。
刘恋娇嗔地甩开他的手,跑到我旁边坐下:
“不要靠着你坐,我要靠着姐姐坐。”
馨香的娇躯靠过来,喷的是祁学森最喜欢的那个味道的香水。
曾经他要送我,我嫌味道太浓,原来是适合像刘恋一样明艳浓烈的美人。
游戏继续,气氛再度热烈起来,祁学森的目光,不停越过我往刘恋那里瞟。
刘恋发现了,就会装作不经意地瞪他一眼,警告不足,娇羞有余。
我坐在他们之间,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电灯泡,真是好没意思。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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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来,旋转的酒瓶子却对准我停下了。
众人都有点喝高了,开始不停起哄公主抱深蹲。
瓶子指到的上一个人,是我和祁学森当年的同班同学秦悦文,也是祁学森最好的兄弟。
我们两个人的名字读音很像,大家当年都叫我二月。
秦悦文痞痞地弯唇笑,故意拉起衣袖炫耀二头肌:
“抱二月我倒是毫不费劲,不过阿森估计得吃醋,算了,我自罚三杯。”
刘恋按住秦悦文的酒杯,嘟起红唇满脸不悦:
“哪有这样的道理,森哥哥又不是玩不起的人,他刚刚不也抱我了。”
说完就瞪着大眼睛看祁学森,祁学森宠溺地笑了:
“没关系,抱吧,玩游戏就得愿赌服输。”
“秦月都这把年纪了,悦文也看不上她,怕什么。”
我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结婚3年的男人,他竟然真的不在意。
站在那里不知所措间,一个温热的身躯靠过来,一把抄起我的腿弯。
我惊呼一身圈住他的脖子,秦悦文手掌摊开,只用小臂托着我。
他快速地做了5个深蹲,毫不费力,直到双再次脚落地,我都没回过神来。
秦悦文表情罕见地严肃:
“学森,好好说话,我记得你是个很懂尊重女性的人。”
祁学森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众人赶紧打圆场,继续玩游戏。
下一轮酒瓶指到了刘恋,她娇羞地瞟了祁学森一眼,转动酒瓶。
酒瓶向着祁学森靠近,刘恋的眼神越发火热。
就差一点点,酒瓶停了,停在一个单身的男生面前。
他满脸惊喜,立刻站起来摩拳擦掌准备迎接美人入怀。
刘恋骑虎难下,脸上挂着假笑站起身,眼睛却一直看着祁学森。
男生伸手过去,却被祁学森大力拍开,啪的一声脆响让大家都愣住了。
“别碰她!”
气氛瞬间冷了下来,男生讪讪地揉着手:
“阿森,我和恋恋都是单身,你不至于吧,嫂子你都不介意她被人抱。”
祁学森脸黑的像锅底,一把拉住刘恋的手往外走:
“我说不行就不行,不玩了,散了吧!”
我被孤零零留在原地,像个傻子一样。
迎着所有人或惊或疑的视线,我难堪得想落泪。
一只温暖的手拉住我冰凉的手腕,秦悦文站着我面前,完全阻挡住外界的目光。
“别怕,二月,我送你回去。”
一路无言,直到回到小区楼下,秦悦文看着我欲言又止。
最后他下定决心,叹了一口气:
“二月,其实当年阿森那封情书不是写给你的,是写给刘恋的。”
身体摇晃了一下,我头脑一片空白,原来是我自己误会了。
当年在走廊的拐角,被祁学森塞到我手里的情书,原本的主人不是我。
是祁学森得知刘恋要出国,一气之下胡乱塞给了一个人。
刚好那个人是暗恋他的我,原来,他根本没爱过我。
原来,这么多年对他的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一日三餐,婚誓盟约。
都不曾动摇过刘恋在他心里哪怕一丝一毫的地位。
那些欣喜感动,以为的双向奔赴,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