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悦小说 其他类型 心上人叛国后,我给他收尸刘二容颐全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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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刘二容颐的其他类型小说《心上人叛国后,我给他收尸刘二容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小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哪位友人离去让他伤怀,又是什么困住了如今的他?3转眼到了给县衙官爷们上供茶水钱的日子,我掂着荷包里的银子就像惦着我的命。「挣银子艰难,花银子心疼,世道要吃人啊。」二妞妞举着一串糖葫芦边舔边笑我抠门,我作势要拧她的耳朵,她笑嘻嘻的一点也不怵我。她猴在我怀里把糖葫芦往我嘴里塞,天真的问我她多会儿可以挂牌挣银子,有了银子就可以给我买好多的糖葫芦吃。二妞妞是个孤儿,大约七岁。两年前捡她的时候,她光脚站在后院门口,手里攥着一颗山楂红果哭的脸儿通红鼻涕横流。姐妹们心疼的跑来跟我商量一番,我算了算去西北的钱,一咬牙将她养在了阁里。二妞妞嫌弃名字不好听,我就哄她说等以后挂牌了再给她取个比现在更正式的名字,她就每天期盼着长大挂牌。「走,带你上街去...

章节试读


是哪位友人离去让他伤怀,又是什么困住了如今的他?
3
转眼到了给县衙官爷们上供茶水钱的日子,我掂着荷包里的银子就像惦着我的命。
「挣银子艰难,花银子心疼,世道要吃人啊。」
二妞妞举着一串糖葫芦边舔边笑我抠门,我作势要拧她的耳朵,她笑嘻嘻的一点也不怵我。
她猴在我怀里把糖葫芦往我嘴里塞,天真的问我她多会儿可以挂牌挣银子,有了银子就可以给我买好多的糖葫芦吃。
二妞妞是个孤儿,大约七岁。
两年前捡她的时候,她光脚站在后院门口,手里攥着一颗山楂红果哭的脸儿通红鼻涕横流。
姐妹们心疼的跑来跟我商量一番,我算了算去西北的钱,一咬牙将她养在了阁里。
二妞妞嫌弃名字不好听,我就哄她说等以后挂牌了再给她取个比现在更正式的名字,她就每天期盼着长大挂牌。
「走,带你上街去,」我拉着她黏糊糊的小手一路走去县衙旁边的小满茶庄。
才右拐进了玄安街,屠户王就挺着他的肥肚子一错不错的盯着我,他媳妇一盆浊水泼在路当中,恶狠狠的唾了一口「真晦气,下/贱的娼妇,勾/引爷们的坏种。」
「妈妈,她在唾谁?我吗?」
「囡囡别怕,不是唾你。她是唾我,你挺直了腰杆往前走。」
「可她为什么要唾你?」
「当然是因为我比她好看呀!」
「那倒是,她和妈妈比,她丑。」
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二妞妞,转眼小满茶庄的招牌映入眼帘。
二掌柜热情的领着我们到了包房,衙役许虎正背着手站在窗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虎爷许久不见又壮实不少,可是要迷花了咱们的眼,」我安顿了二妞妞吃糕点,转身开口同他打趣道。
许虎闻声淡淡的冲我颔首算作回应,我也抬眸打量着他。
一张方方正正的脸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一双浓而齐整,斜飞入鬓的剑眉。
虽然他的五官平庸无彩,但就是这一双剑眉便让他整个人多了三分英武之气。
那人也有一
下等窑子里,看这几个死丫头还嘴硬不。
我叫容颐,浮生阁的老鸨,前任当家花魁。
回想三年前,上一任老鸨身死以后,不少花牌清倌都被隔壁满春院高价请了过去,浮生阁入入不敷出濒临散伙。
眼看着众姐妹又要过上身似浮萍居无定所的日子,我咬牙用全部身家接手了过来。
虽然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二十余人,但也算给了大家一个遮风避雨的家。
「心疼外人倒霉一辈子!」
我发誓再不心软管闲事。
2
回到阁里就瞅见扇桐在大厅来回踱步,见我进来便急走上前,她扯着我的衣袖央求我给她转花牌,我听了后不由得脚步一滞。
「当初不是说好卖艺不卖身,清清白白攒够了银子去嫁你的荀哥哥吗?」
她扶着我坐下后,手指摆弄着发尾嗫喏着说出了原由。
「清倌挣的少,姐姐们看不上我倒贴男人,都笑我傻,不想借钱与我。还怕荀哥哥太穷还不起,银子打了水漂。可我答应帮他筹银,约定三日后给他。」
我指着大厅牌堂上的花牌,心里替她担忧,「你可是想清楚了?一旦挂了牌子,牌子可以撤下来,你可就钉在上面了。」
扇桐双眼里渐渐涌出的水雾衬的她更加的楚楚动人,就像一朵清晨刚刚绽开的白水仙,莹润又秀雅。
「荀哥哥苦读圣贤六年,可偏偏时运不济屡次落榜。他跟我保证这次一定能考中的!我再不用出来抛头露面,到时…」
「你若没了清白身子,他可介怀?」不等她说完我又逼问她。
扇桐双手紧握放在膝头,一时不再搭话。
「我,我没告诉他我转花牌,只说是借了姐姐们的银子日后再还,先助他赶考为重。」
她眼里的坚定和憧憬让我歇了自己那杞人忧天的心思。
两日后挂了花牌的扇桐被京城的一位富商老爷当场以八十两银子的高价拍下了初/夜。
隔天中午我在二楼踏道旁看到她挎着个小包袱,夹着腿根儿缓缓的走向后院小角门。
一盏茶的功夫她扶着腰一步一挪的上了楼,手里的小包袱没了。

么时候可以嫁人。
我拧了拧她的小鼻尖,告诉她等她不吃糖葫芦的时候就可以嫁人收贺礼。
二妞妞像个小大人一样眉头紧锁,在嫁人和糖葫芦之间挣扎了起来。
我们看着她居然真的在认真权衡此事,都笑做了一团。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一个月后,到了扇桐要出嫁的日子。
我没有等来她的喜帖,等来的是她的丧讯。
梁荀确实中了举人得了功名后按约定打算娶扇桐过门,不过不是正室而是姨娘。
万念俱灰之下,扇桐穿着她亲自绣的红嫁衣吊死在了梁荀家门口。
嫁衣变成了寿衣。
说起来,那人还欠着我一身嫁衣呢。
有一日他无聊的紧,就在阁里搭了个台子用投壶打擂台,谁能赢了他拔得头筹他就满足对方的一个愿望。
我暗中和刘二里应外合不折手段的赢下了比赛,如愿以偿获得了头名。
「二爷送我一身红嫁衣吧。」
他疑惑的问我为什么不自己亲自绣,自己绣的礼服才更有意义。
「二爷平日里吃了我多少桃花酿,如今这般小气,我不会绣嫁衣,你不送我,我可是嫁不了人的。」
我不愿正经回答他,只无理闹着让他信守承诺。
谁知道一语成谶,他还没来得及送我嫁衣就去了西北,我没收到他送的嫁衣一直等到了现在。
我定要去西北向他讨我的嫁衣不可!
6
今日是那人死后的整三年,我提了元宝纸钱来到了城外偏僻的荒山上。
没人知道他具体是哪日死的,所有人讳莫如深闭口不谈。
得知他死讯的那天就是老侯爷棺椁回城的那天。
十五个月又二十一天,四百七十七天,五千四百二十四个时辰。
我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等着他的凯旋而归,等着在浮生阁给他办场声势浩大的接风宴。
等来等去等到了他通敌叛国身首异处的噩耗。
玄安街两边站满了前来吊唁老侯爷的百姓,他们敬佩这位半生出征,马踏山河,战功无数的老将军。
同时也唾弃他那背信弃义,卖国求荣的二儿子。
侯府的小将军死了,死在西北荒凉无垠的沙漠边疆上。
那时正值党项宵小铁蹄入侵,边境百姓民不聊生,他毅然决然弃笔从戎,跟着老侯爷和世子去了西北。
十五个月又二十一天后,定西侯府阖府素缟,定西军推着老侯爷的棺椁沉默的入了城。
朝廷说他通敌叛国,致使老侯爷身陷囹圄以身殉城。
事后他被世子设计围剿反杀,因身负重罪曝尸荒野无人敢收。
我从不相信他会叛国。
瞎子周曾说,人死后不能盖棺立坟的话,魂魄永世不得安宁,六道轮回只能入畜生道。
他那么喜欢读书骑射,我不想他连来生都没有。
所以我要攒一大笔银子去西北。
他活着我不敢也不能靠近他,那就死后去西北寻到他的尸骨,然后带他回家。
1
未时刚过三刻,玄安街王记肉铺的屠户王伸着懒腰剔着牙开始磨刀霍霍的准备着晚档的猪肉猪骨,隔壁小满茶庄的二掌柜不耐烦的堵住了耳朵,试图换个方向继续打盹儿偷懒。
盛夏的日头磨没了城里闲散贵人们的精气神,他们白日里都猫在雍子塌上纳凉躲暑,只等晚上暑气散了出街观灯消遣。
浮生阁就在这午日当头的静谧里慢慢的活泛了起来。
姑娘们打水熏香描眉画钿,你尝我的胭脂我赏你的珠钗,众人嬉笑打闹好不热闹。
一夜应酬豪饮,宿醉将醒未醒。
正当我准备梳发挽髻的时候,阁里的青手(青楼打手)刘二撞开我的房门就冲了进来。
手里的金簪斜斜划过头皮,簪尖儿戳的我一下子酒醒了大半。
「没规没矩的东西,脑子让大黄吃啦?谁让你闯进来的?」
「掌柜的…!」
「您快去看看吧!昨天的新货见血了仨,眼看着就不中用了…」刘二绞着双手急吼吼的嚷着。
「坏了坏了,我的银子啊!」这下子酒是全吓醒了。
扔下簪子,我赶紧提裙跟着他奔着后院瓦房就冲了过去。
一路上姑娘们「妈妈妈妈」的请福声此起彼伏,扰的我更加烦躁不安。
刚靠近瓦房,细
碎的呜咽声混着血腥味骚臭味迎面扑来。
只见昨日新买进来的丫头有三个都僵硬的躺在地上,看那惨白泛青的脸色已然死了有段时间。
剩下的两个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抱成一团,惊恐的看看她们又看看我。
「不怕疼的,性子烈的也可以学她们一样抹了脖子跟着去,我给你们时间考虑。」
刘二瞪着眼珠子上下打量着我,好似不认识我了一般。
奇怪,平日里一文钱都要掰开当两份工钱发的老抠儿今天这是酒还没醒?
「咱好话说在前头,你们前脚死我后脚拿着卖身契就去找你们爹娘老子要钱去,没有的就绑了家里的姊妹顶人头!」
「醒了醒了,这才是我们的掌柜嘛~」刘二认可的点点头,微微挺了挺腰板。
「你们以前在府里拿钱伺候贵人,现在在阁里拿钱伺候爷们儿,都是一样的挣钱,还不用担心随时被人拿去发卖配小子。
到时候有了银钱傍身,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何必寻死。」
「我们才不要干这千人尝万人品的勾栏营生!」其中一个小丫头抹干眼泪哽着脖子吼了这么一句。
斜着眼角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我的心里一阵儿发笑。
「就你们也配?」
「先不说你们是犯了事被发卖的罪人之身,就说琴棋书画诗酒花茶你们会几样?」
「也就是个端酒伺衣的丫鬟命,少不得我花银子耗时间的养着你们。」
两个丫头被训的垂着头抽抽搭搭,倒再没有个出声儿的。
「既然再没个跟着去的,那就乖乖的像之前一样伺候阁里的主子们是正事,省得弟兄们动手调/教你们。」
交代完刘二让他们城外埋葬了那三个丫头后,我不想再跟她们浪费口舌,转身走回了阁里。
一个丫头五十两,三个就是一百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打了水漂!
这都够买几十石干粮带去西北了。
我一边算账一边肉疼。
要不是了解高门贵府的主子们打杀犯事丫鬟的狠毒手段,说什么也得让伢婆子再给我便宜六十两。
等真的被毒哑了划烂脸卖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