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喆梁婉婉的女频言情小说《训犬师江喆梁婉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蘑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导盲犬训练师。陪了江喆三年。结婚前夕,他火了,被网友戏称“站在雾里的佛子”。他的兄弟打赌,江喆不出一个月就会甩了我。但他却给我一场正式的求婚。半年后,我才知道他只是他与白月光梁婉婉斗气的工具人。“我就是为了气婉婉才结婚。”“不然就她长得这么普通,我能看上她?”“她身上那股狗臭味隔着十几米都能闻到。”后来,导盲犬训练节目上,梁婉婉红着眼眶哭诉我纵犬伤人。顶流歌手将我护在身后,“凭你,也配和姐姐说话?”盲人恢复视力后,第一件事就是丢掉盲杖,而我就是江喆失明三年里的盲杖。所以当江喆复明后向我求婚时,我竟有些不真实感。他的指尖划过我眉眼,“阿绵,别听外人的,你有多好只有我知道。”我相信了他的话,将心底的不安彻底放下。我心底知道,我的样貌...
我是导盲犬训练师。
陪了江喆三年。
结婚前夕,他火了,被网友戏称“站在雾里的佛子”。
他的兄弟打赌,江喆不出一个月就会甩了我。
但他却给我一场正式的求婚。
半年后,我才知道他只是他与白月光梁婉婉斗气的工具人。
“我就是为了气婉婉才结婚。”
“不然就她长得这么普通,我能看上她?”
“她身上那股狗臭味隔着十几米都能闻到。”
后来,导盲犬训练节目上,梁婉婉红着眼眶哭诉我纵犬伤人。
顶流歌手将我护在身后,“凭你,也配和姐姐说话?”
盲人恢复视力后,第一件事就是丢掉盲杖,而我就是江喆失明三年里的盲杖。
所以当江喆复明后向我求婚时,我竟有些不真实感。
他的指尖划过我眉眼,“阿绵,别听外人的,你有多好只有我知道。”
我相信了他的话,将心底的不安彻底放下。
我心底知道,我的样貌,配不上复明的他。
他宛如明月,而我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女孩。
和江喆再相遇在他最落魄之时,他因为车祸伤了眼睛,导致失明,刚开始的演戏生涯也断送,彼时他颓废不堪。
他来基地挑选导盲犬,是我接待。
就像小八第一眼就对他热情不已,我也在第一眼时动了心。
我带着导盲犬小八,陪着他走过失明的三年。
那时我们依偎在沙发上,他语气眷恋,“阿绵,只有感觉到你在我身边,我才感觉自己活着的意义。”
“你一定就是我的Lucky Stars。”
一切都在我看到他和朋友的聊天记录戛然而止。
他说,“我就是为了气婉婉才结婚。”
“不然就她长得这么普通,我能看上她?我的眼光不至于这么差!”
“她身上那股狗臭味隔着十几米都能闻到。”
我的手指颤抖,从不可置信到被迫接受,心脏仿佛被野狗在啃食。
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看了一整夜。
他说的婉婉,是梁婉婉,他的白月光。
第一次见梁婉婉是在婚礼上,一身洁白长裙,面容宛若出水莲蓉。
人群突然出现大片唏嘘声。
“哟,这不是我们校花吗?”
“校花怎么有功夫从国外飞回来?”
梁婉婉没理会他们,拿起桌上的酒杯,径直走到江喆面前,“听说你要结婚了,我来祝你幸福。”
接着视线扫过我,叮嘱道,“麻烦你好好对江喆,他喜欢吃葱花,但讨厌吃香菜,喜欢下雨天在路边踩水坑,但又不喜欢淋雨,睡衣只穿LV的真丝款……”
“够了!”江喆猛地打断她说话,“你别恶心阿绵!”
他伸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满意了吗?”
玻璃酒杯被摔在地上,玻璃渣碎了一地。
我看着地上酒杯碎片上的口红印,心里咯噔一下,有洁癖的他,丝毫没有在意这个酒杯梁婉婉刚刚用过。
我们在一起三年,他从来没有与我用过一个杯子,他的洁癖显而易见,我以为他对所有人都是这样。
而现在,他似乎忘记了。
梁婉婉泪珠在眼眶打转,语气哀怨,“江喆,这次你真的伤到我了。”
她跑着离开会场,还没几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闭嘴!”江喆冷言呵斥,场内鸦雀无声。
她最后捂着脸,一瘸一拐走了出去。
宾客们都像看了一场笑话,有人打着圆场,“江喆可真疼老婆啊。”
我心中却只有不安,因为江喆心疼她了。
他在无意识的摩擦大拇指,这是他焦躁的表现。
从前他噩梦醒来,总是不停地摩擦大拇指,而后抱着我,“阿绵,世界好黑,还好有你在。”
敬酒到一半,江喆接到了电话,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杯中的红酒撒到他的衬衣上,他却毫无察觉。
他语气急促,“阿绵,公司有急事,我先去一趟。”
我努力扯出一抹笑,想牵住他的衣袖,“什么事情比婚礼更重要。”
江喆吻在我的额头,却扶开了我的手,“阿绵乖,等我回来。”
说完,他头也不回离开。
我还想在追,一只手扯住了我。
“证都领了,一个形式婚礼,你这么在意干嘛?”江莲白眼翻着,边吐着瓜子壳。
江莲从来就瞧不上我,江喆失明的时候,她只是说着阴阳的话,后来,江喆复明了,她就肆无忌惮了,“我哥可是大明星,你一个没有爸妈的人,祖坟冒青烟才能攀上我哥。”
以前不想江喆为难,我不想跟她争吵,现在我一点就炸,“是你哥跪在求娶我,你要这么有本事,让他别求!”
说完,我拿起话筒,深呼吸让自己冷静,“新郎江喆有急事,今天婚礼就不办了,大家照常吃好喝好。”
江喆是半夜回来的,身上有着酒气。
他环抱住我,“阿绵,今天确实有事,婚礼你不满意,再办一个就好了。”
我质问,“什么工作比结婚重要?你以为婚礼是什么很随便的事情吗?”
“我事业恢复,公司给了我一个录综艺的机会,我很珍惜。”他眼神愧疚,将头抵在我膝盖上。
我背过身不再说话,空气如死一般寂静。
几分钟后,一双手从背后搂住我的腰,江喆软着语气,“阿绵,我也很累,你多理解一下我。”
“我这么努力也是想要给你更好的生活。”
我猛地起身挣脱,问道,“没我有你就不工作了?”
“还是我断手断脚要你养了?”
“不要说什么都是为我,我没那么大的脸!”
江喆面色铁青,掐住我的手腕,“阿绵,你别无理取闹。”
我呼吸一窒,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我在闹?被丢在婚礼现场的人是谁?”
我固执仰起头,不肯服输,庆幸卧室如今开的夜灯,他看不清我泛红的眼眶。
最后,他放下下我,“哐当”一下,摔门而去。
小八走了过来,趴在我们脚边,轻轻蹭着我的小腿。
它是在江喆复明后,我从基地领回家的训练器导盲犬,作为宿主家庭,对它进行社会化训练,在家里已经呆了一个多月。
柔暖的触感,给我莫名的心安,即使在新婚当夜我和江喆就分房而睡,竟也一觉睡到了天亮。
醒来后,江喆不在家,桌上放着早餐,江莲已经吃上了,看见我她讽刺道,“第一天就分房睡,不如不结呢。”
我问,“江喆呢?”
她站起身,“你自己猜。”
手机关机,我问到他的朋友那里才知道,他去参加了偶像练习生,封闭式拍摄。
我到底算什么啊?谁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自嘲感像溺水一样,黏附着我的口鼻,难以呼吸。
半个月后,江喆火了,因为一张在寺庙的还愿照,山雾弥漫,他剑眉星目,嘴角微微抿起,被网友戏称“站在雾里的佛子”。
我看着照片中被马赛克掉的自己,沉默的放下手机。
江喆失明时,我每年都会去这个寺庙求拜,如果神佛真的能听到,我三拜九叩,祈祷能让江喆重新看见世界。
这是他复明后我硬拉着他,让他陪我还愿,他还笑我迷信,没想到却被不知名的路人拍下。
很快,网友便顺着找到了江喆的节目,他做足了清冷佛子的样子,不在乎排名,别人挣得死去活来的复活卡,他眼都不眨的送人。
网友就吃这一套,疯狂打call,他的人气从倒数一下子进入了前十,顺利进入导师互选阶段。
半梦半醒间,我睁眼就看到江喆风尘仆仆蹲在床边,即使天色微亮,也能看得出眼下黑青。
“阿绵,是我错了。”他将手里梅花糕递给我,还是温热,“你最喜欢的。”
“我昨天刚录完节目,就凌晨坐高铁去的,排了好几个小时。”
“你就原谅我,别在生气了,好不好嘛?”
我心中酸涩,恨他欺骗我,又恨自己狠不下心。
苏绵,你是真没有用啊。
我没想到会再次听到梁婉婉的消息,彼时我正在逗着新出生的小狗。
林淼拿着手机问,“这是不是你家那位啊。”
林淼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为数不多知道我和江喆关系的好友。
我一愣,点开微博才发现,#禁欲佛子为爱发火#的词条登上了微博热搜。
我和江喆结婚是隐婚,为了他的发展,所以我们选择不公开。
而现在女主角不是我,而是梁婉婉,回国的芭蕾舞演员。
爆料的第一段视频是在节目录制后台,江喆刚自然接过梁婉婉给他递的水,两人并排,江喆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梁婉婉一边笑一边锤他的胸口。
第二段视频是梁婉婉在练舞崴伤了脚,同队队员聚在一起奚落着,江喆横抱起梁婉婉,消失在镜头之中。
郎才女貌、高岭之花拉下神坛,
网友为他们两的颜嗑生嗑死。
“哥哥和姐姐真的配一脸。”
“这个嫂子我们认了,哥哥有福气。”
我苦笑,却还是想维持自己最后一点尊严,“谣言吧,回头我问问他。”
打脸总是如此之快,我看着微信的空白,一天都没有回复的他却发了一条微博。
“婉婉是个很优秀的人,希望她能在这个舞台好好表现自己,也希望我们能兑现曾经的诺言。”
不是澄清,更像是顺水推舟。
梁婉婉也发了一条动态,“再一次一起坐在海边,畅聊着学生时代那些趣事,原来这么多年我们没有变过,一起顶峰再见!”
配图是一张坐在海边的照片,地上满是啤酒瓶,白色的裙摆飞扬,右手边漏出男人的手。
那条裙子,是我婚礼当天,她穿的那条。
原来,结婚那天,他们在一起。
夜里,在我再次拨打江喆的电话后,他终于接通了。
他好像很开心,声音略带醉意,“阿绵,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终于火了。”
“我很快就就可以给你买大房子、大车子,你再也不用跟别人挤地铁了。”
我听完他的絮絮叨叨,心却越来越冷,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想开口解释。
“江喆,你就想说这些吗?”
他顿住,“阿绵,你不要胡思乱想。网友喜欢看这种,我借了这股风,才能更好发展。”
“就当是为了我们,你忍一下,等到合适时机,我就会把你公开。”
我讥笑,“江喆,你说这话你自己都不信,就来哄骗我。”
他还想要说什么,电话那头传来喊他的声音,“小喆,到你了,快来!。”
是梁婉婉。
“乖,等我回家,你先好好休息。”
电话直接被挂断,我听着手机嘟嘟嘟的忙音,突然想起我们认识的第二年,我牵着导盲犬做社会化训练时,被路边行人咒骂,“这种大型犬滚一边去。”
江喆将我护在身后,用这盲杖不断挥舞,“谁都不可以欺负阿绵。”
我抹掉眼角的泪。真是可笑啊,现在是你在欺负我啊,江喆。
半月后,江喆回家时,我正在写竞选的PPT。
我庆幸自己在于江喆相恋之前,从未放弃过导盲犬训练的工作。
所以在江姐即将被调离,基地副手的职位空缺,我也在岗位竞聘名单之列,如果竞聘成功,需要去日本培训半年。
“这是什么?”他皱着眉头发问,“你要去日本?你为什么都不跟我商量一下?”
“我还能联系到你商量吗?”我语气嘲讽,对他也对我自己。
他眉头皱起,还要说些什么,我直接打断他,“我已经决定了,竞选资料已经提交了。”
江喆怒了,啪的一下关掉我的电脑,“我不许你去,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可以去。”
“那你去微博澄清和她的关系。”我盯着他,语气冷漠。
他沉默,过了好一会,轻笑出声,“原来你是吃醋了,我跟她只是朋友。”
果真,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我翻身下床,一脚踹在他腰上,“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接下来的几天,江喆就像变了个样,几乎天天赖在家里。
下班回家,我就能看到饭桌上A市的特产小炒菜,江喆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
他掐住我腰间的软肉,“把你喜欢的菜,全都学会。”
我看着他手掌被烫的水泡,没有出声。
他疼的皱起眉,却还是柔着嗓音哄我,“尝尝这个,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
周末,林淼兴致勃勃,“你家那位是不是在给你认错?”
我这才知道,导盲犬训练基地收到大量捐赠,原来是江喆无偿给基地代言,鼓励大家进行捐赠。
导盲犬基地是属于没有收入的单位,导盲犬训练好后,都免费配备给盲人,所以他的这次捐赠,对基地帮助不小。
我想,我该与江喆好好谈谈,无论结果如何,都应该讲话讲清楚。
可惜他没有等到我开口。
我听着阳台上刻意压低声量的江喆,他声音急促,“在哪里?人有受伤吗?我马上过来。”
他走到门口菜,才意识到我在客厅,尴尬解释,“公司有急事,我出去一趟。”
“哐”的一声,他头也不回离开。
他忘了,今天是我们的恋爱纪念日。
失望从心底蔓延,我呆坐在餐桌前,直到饭菜全部凉掉。
我面无表情看着梁婉婉更新的微博,“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随叫随到。”
她穿着病号服,照片漏出一只手,上面还有红肿的水泡。
好一对恩爱小情侣。
嘴角尝到咸咸的味道,视线有些模糊不清。
我捏着胸口的衣服,喃喃自语,“江喆,你这个大骗子!”
墙上的婚纱照此时格外刺眼,仿佛在无情的讽刺我,看看你就是没人要的小孩!
我猛地将手机砸在桌上,疯了一下将把桌上的菜推翻在地,撕扯着墙上的婚纱照。
江喆,我恨你!
为什么总是骗我!为什么要跟别人纠缠不清!你不是说过,我才是你的光吗?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所以我要承受这些!
我想大声哭喊,客厅却只有哑着嗓子哽咽的呜咽。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传来传来震动,是一条短信。
即使没有姓名,我也知道是梁婉婉发来的。
那是一个群聊消息的截图。
最早的日期是我们婚礼那天,江喆的好哥们,陈斯发来的消息,“江喆,婉婉要跳海了。”
所以,那天他是因为这条消息,离开了婚礼。
再往上的聊天日期,是在我们结婚前几天。
陈斯:“你真的爱上她了?”
江喆:“我就是为了气婉婉才结婚。”
“不然就她长得这么普通,我能看上她?”
“她身上那股狗臭味隔着十几米都能闻到。”
心好像突然平静了,我呆呆的抬起手,嗅闻,是肥皂的清香味。
明明没有臭味的啊。
我满嘴苦涩,心里突然涌现一股恶心。
一整夜,我抱着马桶吐得死去活来。
清晨,我将地上的垃圾扫进垃圾桶,毕竟垃圾就该呆在垃圾桶不是吗?
江喆,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