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悦小说 女频言情 糟糕,女主被男二攻略了呢祁漠迈巴赫大结局
糟糕,女主被男二攻略了呢祁漠迈巴赫大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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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美尾

    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漠迈巴赫的女频言情小说《糟糕,女主被男二攻略了呢祁漠迈巴赫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火焰美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刺激房间里,腥膻味很重,很重,很重!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味儿,加上过重的香水味,熏得我想吐。沙发湿且乱,靠枕后面露出一截没藏好的黑色bra。祁漠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背脊很直,白衬衣有些皱,脖子上是没褪去的红,呼吸很紧,脸上全是不自在。他一只手死死摁在桌子下面,另一只手握着鼠标。我猜,他根本不敢站起来。裤子有没有穿好还是个未知数,那玩意儿在裤子里还是裤子外,也是个未知数。房间里能藏人的地方不少,有柜子,有单独卫生间,有休息室......程青青在且只会在一个地方——祁漠的桌子下面。因为最刺激。“琪琪,你怎么来了?”祁漠确实紧张,摁着桌子下面那只手臂微微动了动,使劲压着某人。“你忘记接孩子了。”我缓缓朝他走去,语速同样很慢,“我过来看...

章节试读

刺激
房间里,腥膻味很重,很重,很重!
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味儿,加上过重的香水味,熏得我想吐。
沙发湿且乱,靠枕后面露出一截没藏好的黑色bra。
祁漠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背脊很直,白衬衣有些皱,脖子上是没褪去的红,呼吸很紧,脸上全是不自在。
他一只手死死摁在桌子下面,另一只手握着鼠标。
我猜,他根本不敢站起来。
裤子有没有穿好还是个未知数,那玩意儿在裤子里还是裤子外,也是个未知数。
房间里能藏人的地方不少,有柜子,有单独卫生间,有休息室......
程青青在且只会在一个地方——
祁漠的桌子下面。
因为最刺激。
“琪琪,你怎么来了?”祁漠确实紧张,摁着桌子下面那只手臂微微动了动,使劲压着某人。
“你忘记接孩子了。”我缓缓朝他走去,语速同样很慢,“我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帮得上忙。”
他慌得额头上都快滴汗了。
公司上下,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敢越过去。
我不同,我只要多走两步,桌下风光就能一览无余。
我和他的婚姻也就到此为止了!
“没有,就是忙忘了。”他坐立不安。
不安的原因不光有步步逼近的我,还有桌子下越来越生猛的动作。
呼吸骤然急促,喉结上下滚动。
可他的眼睛圆瞪着,努力努力再努力看着我。
“噗。”
我被他假装专注的样子逗笑了,房间里紧张的气氛骤然松弛下来。
最初的最初——
我刚知道他外面有人时,世界不是没崩塌过,也不是没想过争执与挽回。
只是,感官动物根本经不起诱|惑,一次又一次。
年少时的承诺,婚后的责任,在肆意刺激下不堪一击。
我摇了摇头,不光笑他假装在意我的样子,也笑昨天晚上的自己,甚至有过动摇。
脑子里那根弦啪地断了,爱情的灰烬最终在这一刻凉透。
“房间里什么味儿?”
我笑着转身,打开窗户给他们透气。
凉风吹进来。
房间里的燥热跟着降了降。
祁漠的目光跟着我转动。
“对了,三周年庆典,咱们直接酒店见吧!”我说。
“为什么?”他的喉咙有些发紧。
“结婚前夜不都也这样吗?新郎新娘不能见面。”我顿了下,目光落在他的桌面上,仿佛能洞穿那张桌子,若有所指,“就当最后一个单身夜了,好好享受!”
我没有再上前一步,转身离开,咔嚓关上门。
秘书站在门口,同情地看着我,如丧考妣。
“夫人......”她极其小声。
我寻思要不要安慰她两句,房间里的声音已经压来——
“程青青,我警告过你,做事要有分寸!你刚那样,若被琪琪发现,我要你生不如死!”
“祁总,咱们好了这么久,你不会真以为你老婆什么都不知道吧?明天,咱们现场玩把更刺激的!嗯?”
对话声没了。
我和秘书谁也没动,她看起来比我还想哭。
祁漠的声音再次传来,伴随着撞击,很是激越——
“给你!给你!都给你!”
我抬头,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逼红眼睛,逼出点眼泪,大步离开。
这天,祁氏上上下下,除了总裁办那两个人,所有人都知道,我来过了,撞见了,气走了!
蹲守在祁氏外面的八卦媒体记者,也看着我红着眼睛,抱着孩子,义无反顾离开祁氏。
距我和祁漠的三周年纪念日只有一天。
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爆出这条新闻,但所有人都嗅到了紧张的气氛。
山雨欲来,风满楼。
......
我径直去了机场。
一早就定好的行程,一早就安排好的三周年礼物。
我很期待那个宣告“一生挚爱”的庆典呢!
预热了一个月。
被邀的名流和媒体不要太多。

少年
我爸和我妈因飞机失事去世。
一|夜之间,我成了孤女。
谢家亲戚为了争夺家产,一个个面目全非。
葬礼之后,还在车上,我接过舅妈递来的热牛奶,再醒来时,已经在酒店床上。
浴室的水哗啦啦。
我浑身没有力气,挣扎着想逃,却只是跌到地上。
大腹便便的油腻男从浴室出来,捞起我就往床上扔。
“谢家大小姐的味道,普通人可没机会吃,听说你还是个雏儿......”
说话间,油腻男解开浴巾,直接朝我扑来。
我吓傻了,力量悬殊太大,内心一派绝望。
好在衣服撕开之前,祁漠踢开房门。
我的眼睛亮了。
他把油腻男揍得半死。
油腻男出卖了我舅舅舅妈,为了一纸800万的合同,他们卖了我。
之后,祁漠掌管祁氏,第一件事就是替我报仇,不惜拼得鱼死网破,也要把谢家夺下来送给我。
后来,谢家有人找他寻仇,卡车撞过来那一瞬,他拼命打方向盘。
翻车那一瞬,他把我紧紧护在身下。
我记得他浑身是血;记得大大小小的碎片插在他的背上;记得他醒来第一句话是“琪琪怎么样”......
往事支离破碎,世界一片混沌。
那个深爱我的少年,那个我深爱的少年,最终走丢在时光的隙中。
雨水打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作响。
头很疼,夜很深。
......
不知过了多久,祁漠站在玄关旁换鞋。
他的声音沙哑,模样很累。
“琪琪,你怎么睡沙发上?”
“年底了,公司事多,忙了个通宵......你以后别等我,自己早点睡,乖。”
我实在不想动,潮意和寒气扑面而来。
“我抱你去床上睡。”
他揉着眉,蹲下身体,声音极尽温柔。
双手环过我的身体的瞬间,他忽然就慌了——
“琪琪,你在发烧!怎么这么烫?”
“来人!来人!夫人病了,为什么没有人发现?快,备车,去医院!”
我虚着眼睛朝周围看了一眼,揉着太阳穴。
“天亮了啊?你怎么才回来?”
“我做了个梦,梦见你不爱我了......”
别墅里兵荒马乱。
祁漠手忙脚乱,他抱着我坐上车,抱着很紧,额头贴着我的额头,一直一直说抱歉,叫我别乱想。
我又闻到那股“花漾甜心”的香味了。
这次混着淡淡的腥。
是事后没洗,还是故意把衣服弄脏了?
这个恶心男人,早不是我的少年!
“阿漠,你身上有奇怪的味道......像是......”
我皱眉。
再自嘲地笑。
“我们说好的,不爱我了,一定要告诉我......”
“还有,放开我......”
祁漠吓得不轻,忙着打断我的话。
“别胡思乱想!感冒的人,嗅觉不行!哪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我爱的人是你,只有你!从10岁那年,我就喜欢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有你!我发誓,我以后不加班了!你别说这种话!”
我扯了扯嘴角。
真的吗?
祁漠守在病房,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我两天。
程青青打了无数个电话。
他每次都不耐烦地挂断电话,或者皱眉出去接完电话再铁青着脸走进来。
安静的医院走廊,刻意压低的声线。
依然有那么一两句断断续续传入我的耳里。
“别胡闹!”
“我警告过你,琪琪是我的底线!你要敢闹到她面前,我要你一无所有!”......

疯狂
短信也不发了,一个接一个电话打到祁漠手机上。
祁漠的手机震动得仿若地震。
两个小宝贝正在争宠,排队等爸爸亲亲抱抱举高高。
祁漠压着火气,放下孩子走到不远处接电话。
他确实在发火,开始的时候,声音大到连我都听到了几句:“安分点!你最好清楚自己的位置!别挑战我的底线!”......
到后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唇角弧度跟着柔和,只轻声哄着。
我牵着两个小宝贝站在不远处。
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是这样耐心而宠溺地跟我说话。
“妈妈,爸爸是不是又要走了?”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一个简简单单的“又”字,我忽然惊觉,在这段家庭关系中,孩子不一定比我迟钝,甚至比我更早发现问题。
看着两张满是担忧和委屈的小脸,我蹲下来抱着他们,鼻子发酸。
“爸爸工作忙,不是不要你们。”我强撑着微笑,“如果爸爸待会儿要走,你们不许闹,知道了吗?妈妈会陪着你们。”
这一刻,我其实有很多动容。
我想起往后的岁月,孩子们再没有爸爸了。
“谁说我要走?”
祁漠的黑皮鞋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抬头看他。
夕阳的光从他身后打来,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缓缓眨了下眼睛。
生理性盐水瞬间弥漫在眼眶。
祁漠眸中一派惊痛。
他惊惶失措地半跪在地上:“琪琪,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我摇头,说有沙子进来了。
他就着半跪的姿势,笑着给我吹其实没有的沙子。
我不知道他猜到多少,但我确实把他留下了。
之所以说“留”,是因为我看见他给程青青发信息说“不过去了”,看见他直接手机关机。
也看见程青青发给我的一条又一条咒骂的消息。
不要脸!自己没本事留下男人,就利用两个小崽子!
小崽子能留住他一次,能留住他一辈子吗?
你信不信,他只要明天到公司,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他回不了家!
......
我没给程青青回复。
因为,越不理她,她越疯。
因为,欲使其毁灭,先使其疯狂。
她若不疯,祁漠怎么跟着疯?
祁漠不疯,我怎么把准备已久的钢刀插入他的心脏?
这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和和睦睦度过了愉快的夜晚,祁漠不厌其烦地说爱我,爱孩子,要给我们全世界最好的一切。
我用宠溺又纵容的目光看他。
他好几次欲言又止,眸中满是愧疚,最后只归结为浅浅的叹息。
“你相信我,我只爱你。”
“好,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他“嗯”了一声,抱着我,抱了很久。
半夜,他起身到阳台,吹着夜风,给程青青打电话,说分手。
我没睡着,我都听见了。
他说,他们在一起是个错误,现在修正还来得及;
他说,他看见我掉眼泪,全世界仿佛跟着塌了;
他说,他有预感,如果他们再纠缠不清,他一定会失去我!他舍不得我,所以,只能舍掉程青青......
那天晚上,我承认,我有过犹豫。
假死的事,究竟要不要继续,但很快,有人替我做了决定。
第二天早上,我和祁漠一起送孩子去幼儿园。孩子们叮嘱,下午记得来接,祁漠答应得好好的。
可下午4:30,幼儿园放学,他没有出现,电话也没人接。
倒是程青青,比祁漠称职,专门给我发了微信。
一小段自拍视频。
地点是祁漠办公室,程青青脸色潮红,额头脖子上全是汗,镜头摇晃,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熟悉的声音传来:“别拍。”
像是夺过手机。
屏幕黑了,视频到此结束。
......
祁漠办公室在32楼。
我带着两个孩子,直接冲上去。
一楼有前台和保安,大厅和电梯里有明星和经纪人,32楼电梯口是总裁秘书办。
无数人朝我鞠躬或者点头,喊我“夫人”,但没一人通知祁漠,我到了!
相反,我从他们的眼睛里看见了同情和期待。
更有甚者,直接指路:
“夫人,祁总和程青青在总裁办公室。”
32楼的总裁秘书飞快奔出来。
我以为,她会稍微拦一下我,大声嚷嚷“夫人来了”,给祁漠争取一点时间。
没想到——
“夫人,不如把小公子交给秘书办,秘书办刚买了一批玩具。”
“祁总在那边,我带您过去!”
秘书站在祁漠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两下门:
“祁总,夫人来了!”
然后,直接把办公室钥匙给我了!

直播
祁氏是全国最大的娱乐公司。
祁漠的结婚三周年庆典,娱乐圈到了2/3壁江山,好几个影视基地直接停摆,到场媒体同样数不胜数。
网上铺天盖地的“地表最相爱恋人神仙爱情看得我又想恋爱了全世界欠我一个祁漠民政局该给他们颁个奖,以一己之力提高全国结婚率”......
祁漠衣冠楚楚从新娘休息室走出来时,脸上一脸餍足。
程青青坐在梳妆台上,喘息着,笑着。
她的礼服破破烂烂,脸上妆容如荼蘼的花,镜面上是星星点点的白渍。
掏出手机,录了一段自拍视频。
镜头滑过房间。
她张狂大笑着:
“谢炜琪,看清楚这是哪里了吗?这是你的休息室,你男人刚出去。我给你留了很多很多礼物呢!味道有点重,你待会儿可别哭啊!”
“还有你两个小崽子,待会儿若问这白白的东西是什么?记得告诉他们,是他们的弟弟妹妹......哈哈哈哈。”
“祁漠最近很少戴帽呢!我这肚子里啊,指不定早装上了,你做好心理准备,三周年之后,再没有四周年。”
视频录完,点击发送。
自然是发给我的,只可惜,我收不到了。
手机不在我身上。
祁漠一次次拨打我的电话,一直一直无人接听,他开始慌了。
宴会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有人穿着天使的翅膀,捧着精美的礼盒走进来。
“祁总,这是夫人给您准备的礼物。”
祁漠一下笑了,紧张的神色松懈下来。
他接过礼盒,幸福满满地开拆。
摄影机实时跟进,镜头特写他骨节分明的手,华丽的礼盒,以及脸上快溢出来的满足。
礼盒里平躺着我的手机,手机下面压着一张折叠的信纸。
主持人很激动。
“夫人肯定把爱都写在信纸里了!多浪漫啊!祁先生快打开看看!”
“还有这个手机,八成是夫人点点滴滴对爱的记录!”
祁漠大概也这样想。
他笑着,一只手拿起手机,另一只手展开折叠的信纸。
这是一场全球直播。
镜头特写下,所有人都看见了我的字迹。
阿漠:
抱歉,我来不了了。
离婚协议书放在床头柜抽屉里,我已经签好,也已经放了很久。
很遗憾,你一直没发现。
我出去散散心,过段时间回来,勿念。
程青青是我曾经资助的人,她跟我有缘分,跟你更有缘分。
她很爱你,与你也般配,我不介意你把三周年庆典变成与她的婚礼。
祝你们幸福。
谢炜琪
全场静默。
不光现场,城市正在直播的大屏幕前,无数直播的手机和电脑前,所有人都沉默了。
怎么回事?
我嗑的CP塌房了?传说中的神仙爱情呢?男的出|轨了?不是说爱得命都不要吗?还有,程小姐是谁?
祁漠愣在原地,整个人摇摇欲坠。
这时,我的手机嘟了一声,有信息进来,祁漠下意识点开。
一条自拍视频骤然出现在宴会厅的大屏上。
同时出现在所有直播画面上!

香水
祁漠超好看。
当他举着黑伞朝我走来,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和我。
“冷不冷?怎么就穿了这么点儿?”
他拧着眉,随手把雨伞递给我,再飞快脱下西服,披在我身上,在领口拢了拢。
“不冷。”我望着他笑。
他微微倾身,不由分说把我横抱起来,朝迈巴赫走去。
“在笑什么?”
他的眸中染了笑意,声音比刚才更柔了几分。
我的目光落在他白衬衣后领的口红印上。
那不是我的口红印。
可我的笑容比刚才还灿烂,环住他脖颈的手更紧了几分,鼻尖在他脸庞蹭蹭。
花漾甜心的香味扑鼻而来。
那个女人......
为了让我知道她的存在,真是煞费苦心呢!
上次是抓痕,在祁漠看不见的背部,这次是口红和香水。
“唔,我运气怎么这么好?嫁给全世界最帅最好的男人!”我歪着头,笑容甜蜜。
“是我运气好,娶到了深爱的女人。”祁漠眸光很深,雨滴映在他眼底像漫天星辉。
他很快把我塞进汽车后排,一只手紧紧握着我的手。
“先生,去哪里?”
“回家。”
我的手机这时震动了,有新的好友申请。
对方和之前很多天一样,不厌其烦,一条又一条。
祁漠一下午都和我在一起。
我给你留了点小印记,看见了吗?
你不通过我好友也没关系,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把他叫走?
我信。
因为我看手机的时候,祁漠也在看手机,屏幕上一闪而过的是女人的动图。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昔日资助的女孩。
曾经,她也是一个满眼都是星星的乖女孩。
只是眼中只剩下了满满的玉望。
祁漠抓着我的手蓦地紧了下;因为他的眸光更沉了;因为他的喉结正在上下滑动......
因为,我同样对他的身体万分了解。
“琪琪,公司有点急事,我得回去一趟,你先回家,我处理完事情很快回来。”
他纯粹通知我,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叫司机靠边停车。
下车时,他几乎迫不及待。
我的指尖倏地抓紧汽车坐垫。
“祁漠!”
我喊了一声。
即便决定离开,心脏的位置依然有尖锐的东西划过,细密地痛着。
“怎么了?”
他回过头,努力压下眸中的焦灼,温柔地看着我。
我的眼睛很涩,笑着把伞递给他。
“雨大,你把伞带上。”
一瞬间,我清晰地看见他眸中的纠结与懊恼,很快被更强大的东西压下。
他接过雨伞,上了后面那辆车。
手机再次震动,依然是好友申请。
我赢了呢!
嗯,你赢了。
我指尖微动,同意添加好友。
强迫自己记得更深刻,眼睛到底有多瞎,才能这样让一片真心变成笑话。
女人不依不饶地继续炫耀与挑衅。
你男人今天晚上回不去了!
满世界秀恩爱有什么用?他在谁身边,才是谁的。
三周年那天,我再给你送份大礼,好不好?
我没理她,压下手机侧键,黑了屏。
她叫程青青。
祁漠公司前年签下的艺人。
一个18线新人,本寂寂无名。
因为我资助的关系,爬上祁漠的床后,资源一路飞升。
短短一年,现在已经是准二线,圈内圈外都知道她是个资源咖。
演技稀烂,资源爆好。
她也从来不瞒着,偶尔上综艺时,开口就是:
“唔,男朋友有点背景,不方便说男朋友帮女朋友不是天经地义吗?他很爱我呢!在努力提高演技啦,不能给他丢人”......
“夫人,您好像很难过,”司机终忍不住开口,“您刚才该叫先生留下的,他会听您的。”
我的眸中划过一丝讽刺,转头望向窗外:“你以为他看不出我难过吗?”
司机不吭声了。
祁漠每天去哪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是很多事,不能说。
窗外大雨瓢泼,霓虹与车灯交织,整座城市陷入巨大的光影中。
我靠在窗玻璃上,想起18岁那年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