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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她用双腿求他原谅,换来他的冷漠英语》是大神“书魂月下”的代表沈疏萤江烬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沈疏萤和江烬熬过五年异却在同居第二年出轨了周她跪在硫酸瓶碎片上求原谅:“这双腿赔给你好不好?”江烬笑着踩住她流血的手:“你该去求周赫原”当周赫家族破产那他搂着新欢对镜头举杯:“这杯敬前任——的葬”精神病院的电视循环播放婚礼视沈疏萤突然尖叫着撞向屏幕:“他原谅我了!他说过要娶我的!”第一章“疏你最近……香水换了?”江烬的声音不像一片羽轻轻落在凌晨一点半寂静的客厅里...
沈疏萤和江烬熬过五年异地,却在同居第二年出轨了周赫。
她跪在硫酸瓶碎片上求原谅:“这双腿赔给你好不好?
”江烬笑着踩住她流血的手:“你该去求周赫原谅。”当周赫家族破产那晚,
他搂着新欢对镜头举杯:“这杯敬前任——的葬礼。”精神病院的电视循环播放婚礼视频,
沈疏萤突然尖叫着撞向屏幕:“他原谅我了!他说过要娶我的!”第一章“疏萤,
你最近……香水换了?”江烬的声音不高,像一片羽毛,轻轻落在凌晨一点半寂静的客厅里。
他刚结束一个长达七十二小时的封闭项目攻坚,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
身上还带着机房特有的、混合了电子元件和速溶咖啡的沉闷气味。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
他几乎是靠着门框才站稳。屋里没开大灯,只有沙发旁一盏落地灯晕开暖黄的光圈。
沈疏萤蜷在沙发深处,身上裹着条薄薄的羊绒毯,手机屏幕的光映亮她半边脸,
也照亮了她瞬间僵住的细微表情。“啊?哦……是、是啊。”她像是被惊醒了,
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划了一下,锁屏的微光熄灭,客厅彻底沉入那片暖黄之中。她抬起头,
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之前那瓶用完了,逛街时随便试了个新的。
不好闻吗?”她掀开毯子起身,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快步走向他,
带着一股陌生的、甜腻又冷冽的香气,像某种热带水果被冰镇过。
她伸手想接过他肩上沉重的电脑包:“累坏了吧?饿不饿?我给你煮点……”江烬微微侧身,
避开了她的手。电脑包沉闷地落在玄关的矮柜上,发出一声轻响。他低头换鞋,
动作有些迟缓,声音闷闷的:“不用,在那边吃过了。很晚了,你睡吧。”他径直走向浴室,
没再看她。那股陌生的香水味,像一根细小的针,扎破了他疲惫到麻木的神经末梢。
不是她惯用的清冷木质调,也不是他送她的任何一款。
一种极其微弱、却又无法忽视的异样感,悄然弥漫开来。沈疏萤站在原地,
看着他关上的浴室门,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毯子的边缘。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她慢慢走回沙发,拿起手机,屏幕解锁又熄灭,熄灭又解锁,
最终只是烦躁地把它扔到一边,把自己更深地埋进沙发里。水声停了。
江烬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出来,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他沉默地穿过客厅,走向卧室。
“阿烬,”沈疏萤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项目……还顺利吗?
”江烬的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嗯,结束了。”他推开卧室门,里面一片漆黑,
“睡吧。”门轻轻合上。黑暗中,沈疏萤睁着眼,
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带着醉意和暧昧的语音消息,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几乎要撞碎肋骨。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而一门之隔的卧室里,
江烬同样没有睡意。他仰面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模糊的黑暗轮廓。那股陌生的甜香,
混合着沈疏萤刚才靠近时,
不属于任何家用香氛的烟草味——一种很特别的、带着点辛辣的雪茄气息——像冰冷的藤蔓,
缠绕上他的心脏。五年异地,隔着千山万水,靠着电话和视频熬过来的信任,
似乎在这同居的第二年,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悄然蛀蚀出了细密的裂缝。他翻了个身,
把脸埋进枕头,试图驱散那令人窒息的香气和心底不断扩大的冰冷疑窦。疲惫如潮水般涌来,
却无法淹没那尖锐的刺痛。第二章疑心一旦种下,就像藤蔓找到了攀附的墙壁,疯狂滋长。
江烬开始留意那些曾经被他忽略的细节。沈疏萤的手机,
以前总是随意地丢在茶几、沙发、甚至洗手台上,密码是他和她生日的组合。现在,
它总是屏幕朝下,或者被她紧紧攥在手里,洗澡也要带进浴室。偶尔有消息提示音响起,
她会像受惊的兔子,飞快地抓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然后若无其事地放下。
“谁啊?”江烬端着水杯,状似无意地问,目光扫过她微微绷紧的侧脸。“哦,垃圾短信。
”她回答得很快,眼神却飘忽了一下,没看他,“烦死了,天天发。
”她的时间也变得难以捉摸。原本规律的上下班时间开始出现偏差。有时说好晚上一起吃饭,
临下班前会发来一条信息:“临时加班,亲爱的你自己吃吧,别等我了。
”有时周末约好去看电影,她会揉着太阳穴说:“昨晚没睡好,头好痛,想在家歇歇。
”江烬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取消了订好的票。他坐在突然变得空旷的客厅里,
听着墙上挂钟秒针单调的走动声,第一次觉得这间他们精心布置的小屋,空旷得让人心慌。
他试着去接她下班。第一次去,在她公司楼下等了近一个小时,
才看到她和一个穿着考究、身材高大的男人并肩走出来。男人微微侧头对她说着什么,
沈疏萤仰着脸笑,那笑容明媚又放松,是江烬许久未曾在她脸上见过的光彩。
男人很自然地抬手,似乎想拂开她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沈疏萤下意识地微微避了一下,
但笑容未减。江烬的心猛地一沉,像坠入冰窟。他站在街角的阴影里,
看着那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跑车停在沈疏萤面前,男人绅士地为她拉开车门。车子汇入车流,
尾灯闪烁着,像嘲讽的眼睛。他没有上前,只是默默转身离开。手指在口袋里攥紧,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留下几个弯月形的白痕。晚上,沈疏萤回来得不算太晚,
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餐厅食物的味道。“加班这么晚?”江烬坐在沙发上,
手里拿着一本书,头也没抬。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综艺,喧闹的声音填不满屋子的寂静。
“嗯,项目收尾,跟同事聚餐庆祝了一下。”她一边换鞋一边解释,语气带着刻意的轻松,
“累死了,我先去洗澡。”“哪个同事?”江烬翻过一页书,纸张发出轻微的脆响。
沈疏萤的动作顿了一下。“就……项目组的呗,王姐、小李他们,你不认识。
”她含糊地说着,快步走向浴室。水声响起。江烬放下书,走到玄关。她的包就放在鞋柜上。
他盯着那个小巧的链条包,几秒钟后,伸出手,拉开了拉链。动作很轻,
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冷静。里面东西不多:口红、粉饼、钥匙、一包纸巾。
还有一张被对折起来的、质地精良的餐厅小票。他展开。餐厅名字很陌生,一看就价格不菲。
消费金额刺眼。日期,就是今晚。结账时间,就在一个多小时前。而最下面一行,
用花体字印着预留信息:周先生。周先生。江烬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片,指尖冰凉。
所有的怀疑,在这一刻被冰冷的证据钉死。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然后猛地撕开,剧烈的疼痛伴随着一种近乎窒息的麻木瞬间席卷全身。他站在那里,
听着浴室里持续的水声,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冷的毛玻璃。
他慢慢地把小票按原样折好,放回她的包里,拉上拉链。动作一丝不苟,
仿佛在完成一项精密仪器的操作。然后他回到沙发,重新拿起那本书。
电视里的笑声依旧喧闹,他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浴室的水声停了,沈疏萤擦着头发走出来,
带着沐浴露的清香。“你看什么呢?”她问,声音带着水汽的湿润。江烬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脸上,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没什么。”他说,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
“一本……讲程序逻辑的书。”沈疏萤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移开目光,嘟囔了一句:“哦,
我去吹头发。”转身进了卧室。江烬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卧室门关上。他低下头,
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那里空空如也,却仿佛残留着那张小票冰冷的触感,
还有那个名字烙下的灼痛。周先生。第三章证据像滚雪球一样积累,冰冷而沉重。
江烬没有立刻发作。他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冷静地收集着一切。
匿名邮箱里收到的照片——沈疏萤和那个叫周赫的男人在高级餐厅共进晚餐,
在画廊并肩看画,甚至有一张模糊的、在酒店旋转门前的背影。行车记录仪里,
她报出的“加班”地点,最终都指向城西某个高档公寓区。手机账单里,
多出了许多深夜时段的、通向同一个陌生号码的长途通话记录。每一份证据,都像一把钝刀,
在他心上来回切割。痛到极致,反而生出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摊牌的时刻,
选在一个沉闷的周六下午。窗外阴云密布,空气粘稠得让人喘不过气。沈疏萤刚精心打扮完,
准备出门,身上是那条江烬曾夸赞过、她很少舍得穿的米白色连衣裙,
新换的香水味甜腻地弥漫在小小的玄关。“要出去?”江烬坐在客厅的餐桌旁,
面前放着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嗯,跟王姐约了逛街。
”沈疏萤弯腰穿着高跟鞋,头也没抬,语气轻快。“王姐?”江烬的声音很平,
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是那个在‘云顶’餐厅和你一起吃饭,在‘兰心’画廊看展,
最后送你回‘铂悦公馆’的王姐吗?”沈疏萤穿鞋的动作猛地僵住。她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几秒钟后,才极其缓慢地直起身。脸色瞬间褪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着,
看向江烬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干涩发紧。
江烬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平静地看向她,那眼神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没有愤怒,
没有质问,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或者,我该称呼他——周赫,周先生?”“嗡”的一声,
沈疏萤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所有的伪装、侥幸,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脊背撞在冰冷的防盗门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阿烬,
你听我解释……”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跟他……”“解释什么?”江烬打断她,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
他甚至还轻轻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毫无温度、近乎残忍的弧度,
“解释你们只是‘普通朋友’?解释那些深夜电话是在‘讨论工作’?
解释你身上这件新买的、价值不菲的裙子,还有这瓶,”他抬手指了指她,
“周赫最喜欢的‘午夜飞行’,也是王姐送你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
精准地扎在沈疏萤最隐秘的角落。她浑身发冷,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
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她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瞬间爬满了脸颊。“我……”她哽咽着,
徒劳地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对不起……阿烬,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糊涂……我……”“一时糊涂?”江烬重复了一遍,终于缓缓站起身。
他很高,站起来时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一步步走近她。他停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眼神里没有半分动容,只有一片荒芜的冰冷。“沈疏萤,
”他叫她的全名,声音低沉,像钝器刮过砂纸,“我们在一起七年。五年异地,
隔着半个中国,我熬过来了。我以为,搬在一起,就是苦尽甘来。”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她精心打扮的妆容和衣裙,那眼神像在看一件肮脏的垃圾,“结果呢?同居第二年,
你就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别人的床。”“不是的!我没有!”沈疏萤崩溃地尖叫起来,
试图抓住他的手臂,“我没有!阿烬你相信我!我跟他……我们只是……”“只是什么?
”江烬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撞在门上。他逼近一步,
冰冷的呼吸几乎喷在她的脸上,眼底终于翻涌起压抑到极致的、骇人的风暴,“只是牵了手?
只是接了吻?还是说,你们只是在‘铂悦公馆’的客房里,盖着棉被纯聊天?!”最后一句,
他几乎是低吼出来,压抑了太久的愤怒和痛苦终于撕裂了那层冰冷的伪装,露出狰狞的底色。
沈疏萤被他吼得浑身一颤,所有的辩解都堵在喉咙里,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她顺着门板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蜷缩起来,哭得撕心裂肺,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
昂贵的裙子皱成一团。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语无伦次地重复着,
像个溺水的人。江烬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胸口剧烈起伏着,
那翻腾的怒火和蚀骨的痛楚几乎要将他吞噬。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眼底只剩下更深的、冻彻骨髓的寒意。“收拾你的东西,”他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却比刚才的怒吼更让人心寒,“滚出去。”第四章沈疏萤没有滚。
她像一株被狂风骤雨蹂躏过的藤蔓,死死地缠住了她和江烬曾经的家。
江烬的“滚出去”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心上,激起的不是退缩,
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想要挽回的执念。她不能失去他,绝对不能。
巨大的恐慌和悔恨吞噬了她,让她变得不顾一切。江烬换了门锁。第二天他下班回来,
就看到沈疏萤蜷缩在冰冷的楼道里,靠着他们家的防盗门,睡着了。
初秋的夜晚已经有了凉意,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冻得嘴唇发青,
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听到脚步声,她猛地惊醒,看到是他,眼中瞬间爆发出希冀的光,
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因为腿麻而趔趄了一下。“阿烬……”她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江烬面无表情,像没看见她一样,掏出新钥匙开门。“阿烬!你听我说!”沈疏萤扑上来,
死死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我发誓,
我跟他断了!彻底断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放手。”江烬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不放!
”沈疏萤尖叫着,眼泪又涌了出来,“除非你原谅我!除非你让我回家!”江烬猛地发力,
狠狠甩开她。沈疏萤被巨大的力道掼得向后倒去,后背重重撞在对面邻居的门上,
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她痛得闷哼一声,滑坐在地,却立刻又手脚并用地爬过来,
抱住江烬的腿。“我错了!阿烬!我真的错了!你打我!骂我!怎么对我都行!
别不要我……”她把脸贴在他冰冷的裤管上,哭得浑身颤抖,卑微到了尘埃里。
邻居的门开了一条缝,探出好奇又带着点责备的目光。江烬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他低头看着脚下这个曾经被他捧在手心、如今却狼狈如泥的女人,心底翻涌的不是怜惜,
而是一种混合着厌恶和疲惫的麻木。他不再试图挣脱,只是冷冷地俯视着她:“沈疏萤,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我不在乎!”她仰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神里有一种近乎偏执的疯狂,
“只要你肯原谅我,我什么都不在乎!”江烬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只剩下更深的厌倦。
他不再理会她的哭喊,用力抽出腿,打开门,闪身进去,然后“砰”地一声,
将她和她的哭求彻底关在了门外。门内,是死寂的黑暗。门外,是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持续了很久很久。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日子,沈疏萤的“救赎”方式,开始走向极端。
她辞了职,像幽灵一样徘徊在江烬公司楼下、他常去的咖啡馆、甚至他新换的公寓附近。
她不再哭求,只是沉默地跟着,用那双盛满了痛苦和哀求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江烬视而不见。他换了手机号,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他加快速度处理着两人名下的共同财产,联系中介准备卖掉那间充满回忆的房子。
他的生活只剩下工作和处理这些冰冷的切割,像一台高效运转的机器,隔绝了所有情感。
直到那天。江烬去一家化工厂谈一个技术合作项目。出来时,在厂区门口,
再次看到了那个阴魂不散的身影。沈疏萤站在马路对面,脸色苍白,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江烬皱紧眉头,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烦躁。他快步走向自己的车,只想立刻离开。就在这时,
一辆运送化工原料的槽罐车,不知为何在厂区门口突然失控!
刺耳的刹车声和金属摩擦声尖锐地响起,巨大的罐体像脱缰的野马,
朝着江烬站立的方向猛地侧滑过来!罐体上一个阀门在剧烈的撞击中崩开,
一股冒着刺鼻白烟的、粘稠的液体,如同毒蛇的信子,朝着江烬激射而出!“小心——!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划破空气。江烬只觉眼前一花,
一个身影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狠狠推开!巨大的力量让他踉跄着摔倒在地。“嗤啦——!
”令人头皮发麻的腐蚀声伴随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可怕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啊——!!!
”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云霄。江烬猛地抬头。只见沈疏萤倒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
左腿小腿的裤管瞬间被那粘稠的液体蚀穿,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冒泡、溃烂!
剧痛让她整张脸扭曲变形,身体蜷缩着剧烈抽搐,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嗬嗬声。
失控的槽罐车终于被刹住,现场一片混乱。
刺鼻的气味、女人的惨叫、周围人群的惊呼……交织成一幅地狱般的景象。江烬坐在地上,
看着几步之外痛苦翻滚的沈疏萤,看着她小腿上那片迅速扩大的、触目惊心的焦黑伤口,
大脑一片空白。时间仿佛凝固了。推他时那股巨大的力量,
还有此刻空气中弥漫的皮肉焦糊味,像重锤狠狠砸在他的神经上。
救护车尖锐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沈疏萤在剧痛的间隙,艰难地抬起汗水和泪水糊满的脸,
看向江烬的方向,眼神涣散,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破碎的气音。
江烬依旧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看着医护人员冲过来,将痛到几乎休克的沈疏萤抬上担架。
他看着那片被腐蚀液污染的地面,还有地上散落的、属于沈疏萤的一只鞋子。
直到救护车呼啸着远去,刺耳的笛声消失在街道尽头,
他才慢慢地、有些僵硬地从地上站起来。裤子上沾满了灰尘,手掌在摔倒时擦破了皮,
渗出血丝,但他毫无所觉。他低头,看着自己刚才被沈疏萤推开时,她抓过的地方。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的冰冷触感,和一种……决绝的力量。
第五章医院里弥漫着消毒水特有的、冰冷刺鼻的气味。
沈疏萤的左小腿被诊断为中度化学灼伤,伴有局部组织坏死。清创、植皮、漫长的恢复期,
还有可能伴随终身的疤痕和功能障碍。剧痛和药物的作用让她大部分时间都昏昏沉沉。
江烬来了。在事故发生的第三天。他站在病房门口,没有立刻进去。透过门上的玻璃窗,
他看到沈疏萤躺在惨白的病床上,左腿缠着厚厚的纱布,高高吊起。她闭着眼,
脸色比床单还要白,嘴唇干裂,脆弱得像一碰即碎的琉璃。他推门进去,脚步声很轻。
沈疏萤还是立刻睁开了眼。看到是他,那双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亮,
像濒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口,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阿烬……你来了……”她的声音嘶哑虚弱,
带着巨大的希冀和小心翼翼。江烬走到床边,停下。他没有坐下,只是垂眸看着她,
目光落在她裹着厚厚纱布的腿上,眼神复杂难辨。病房里很安静,
只有监测仪器规律的滴答声。“疼吗?”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沈疏萤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用力摇头,又拼命点头,哽咽着:“不……不疼……阿烬,
你肯来看我,我……我一点都不疼……”她急切地伸出手,想去抓他的衣角,
“你原谅我了是不是?你心里还有我的,对不对?你舍不得我……”江烬没有动,
任由她冰凉的手指碰到自己的衣角。他看着她的眼泪,看着她眼中卑微到极致的乞求,
看着她那条为了推开他而几乎废掉的腿。心底那片冰冷的荒原,
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凿了一下,裂开一道缝隙,涌出的却不是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