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会变成了攀比

同学会变成了攀比

作者: 枕书睡觉的菲菲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同学会变成了攀比》是大神“枕书睡觉的菲菲”的代表沈确林晚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同学会林晚被起哄和初恋沈确玩“咬樱桃”游醉醺醺的她被沈确抱进酒店领带缠住了两人的手告密者发来视频:“你老婆在别人床上发光”褚砚砸了手却笑得像地狱归来的恶一周沈确的诊所被曝使用假身败名起哄的班长乔裸照在家族群疯林晚在超市被污蔑偷监控“恰好”失当所有仇敌跪地求饶褚砚打开了空保险“你们的骨榨不出二两”暴雨他笑出了眼第一章“晚...

2025-11-08 04:54:32

同学会上,林晚被起哄和初恋沈确玩“咬樱桃”游戏。醉醺醺的她被沈确抱进酒店时,

领带缠住了两人的手腕。告密者发来视频:“你老婆在别人床上发光呢。”褚砚砸了手机,

却笑得像地狱归来的恶鬼。一周后,沈确的诊所被曝使用假药,身败名裂。起哄的班长乔薇,

裸照在家族群疯传。林晚在超市被污蔑偷窃,监控“恰好”失灵。当所有仇敌跪地求饶时,

褚砚打开了空保险箱。“你们的骨头,榨不出二两油。”暴雨中,他笑出了眼泪。

第一章“晚晚,来嘛!就玩一次!怕什么呀,砚哥又不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班长乔薇的声音又尖又利,像根淬了毒的针,扎进林晚被酒精泡得发胀的太阳穴里。

她整个人陷在KTV巨大沙发的一角,水晶吊灯旋转的光斑晃得她头晕眼花,

震耳欲聋的鬼哭狼嚎和劣质香槟的甜腻气味混杂在一起,织成一张黏糊糊的网,

把她裹得透不过气。同学会。十年了。她本不想来,是乔薇在电话里软磨硬泡,

说什么“大家都想你了”,“沈确也来呢”。沈确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

在她心里漾开一圈圈微不可查的涟漪,又迅速被对褚砚的愧疚压了下去。她来了,

带着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期待。沈确就坐在斜对面。

十年光阴把他身上那股子青涩的书卷气打磨得温润而沉稳,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邃,

偶尔掠过她时,带着一种克制的、恰到好处的温度,既不显得过分热络,

又不会让人觉得疏离。他比以前更懂得如何不动声色地吸引人。林晚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端起面前那杯颜色可疑的鸡尾酒,又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像点燃了一把火,

烧得她脸颊滚烫。“就是就是!林晚,别扫兴啊!”另一个男同学,当年班里的体育委员,

如今腆着个啤酒肚,也跟着起哄,油腻的手指几乎戳到林晚脸上,“当年你跟沈确,

那可是咱们班金童玉女!多少人的意难平啊!今天好不容易聚一块儿,不重温一下旧梦,

对得起我们这些老同学吗?”“重温旧梦”四个字像带着钩子,勾得林晚心尖一颤。

她下意识地又去看沈确。他正微微侧着头,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没有附和,

但也没有阻止,那眼神像一张温柔的网,无声地笼罩着她,带着一种纵容的、鼓励的意味。

这比任何起哄都更让她心跳加速。“玩什么?”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飘,

带着酒精浸泡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咬樱桃!”乔薇兴奋地尖叫起来,

像只发现猎物的母豹子,猛地从包里掏出一颗鲜红欲滴的车厘子,高高举起,“规则简单!

你俩面对面站着,中间就放这颗樱桃,只能用嘴叼着传递!谁掉了,或者谁忍不住亲上了,

就算输!输的罚酒三杯!”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林晚和沈确,笑容里充满了恶意的促狭,

“重点是,手!不!许!碰!对!方!”包厢里瞬间炸开了锅。

口哨声、拍桌子的声音、怪叫声响成一片,所有人都像打了鸡血,

目光灼灼地聚焦在两人身上,充满了看戏的兴奋和原始的窥探欲。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狂欢式的、道德暂时退场的放纵气息。“林晚,上啊!别怂!”“沈确,

拿出你当年的本事来!”“亲一个!亲一个!”起哄声浪一波高过一波,像汹涌的海潮,

冲击着林晚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酒精在血管里奔腾,烧得她浑身发软,脸颊滚烫。

她看着那颗被乔薇捏在指尖、红得刺眼的樱桃,又看看几步之外,

长身玉立、目光深邃的沈确。他镜片后的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带着一种无声的邀请和笃定,仿佛笃信她不会拒绝。“晚晚?”沈确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嘈杂,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磁性,像羽毛轻轻搔刮着她的耳膜。

就是这声“晚晚”,彻底击溃了她最后一点犹豫。褚砚低沉叫她“晚晚”的声音,

在这一刻被酒精和眼前这张温润如玉的脸彻底覆盖、模糊。

一种混合着叛逆、刺激和久违心动的情绪猛地攫住了她。“好。”林晚听到自己说,

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

只觉得双腿发软,像踩在棉花上,一步步走向包厢中央那片被灯光聚焦的空地。

沈确也走了过来,步伐从容,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优雅。两人面对面站定,

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温热气息。他身上有淡淡的、好闻的须后水味道,

混合着一点烟草气息,陌生又熟悉,霸道地钻进林晚的鼻腔,让她本就混乱的大脑更加晕眩。

乔薇像个最尽职的司仪,捏着那颗樱桃,带着一脸看好戏的兴奋,

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两人几乎要碰在一起的嘴唇之间。冰凉的果皮触感让林晚浑身一激灵。

“开始!”乔薇尖笑着宣布。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背景音乐还在不知疲倦地嘶吼。

所有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两人身上,充满了赤裸裸的期待和兴奋。

林晚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沈确,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

带着一丝酒气。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她唇间那颗小小的樱桃。

她微微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凑近那颗红艳的果实。沈确也低下头,薄唇微启。

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樱桃的冰凉和对方呼吸的灼热形成强烈的反差。

林晚能清晰地看到沈确根根分明的睫毛,

看到他眼底深处那抹毫不掩饰的、带着侵略性的欣赏。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周围那些屏息凝神的目光像无数根细针,扎得她浑身不自在,

却又在酒精的催化下,生出一种病态的、被关注的快感。她的嘴唇颤抖着,

终于轻轻含住了樱桃的一端。几乎是同时,沈确温热的唇也覆上了另一端。

微凉的果肉被两人共同衔住,一种奇异的、带着电流的触感瞬间从唇瓣蔓延至全身。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僵,大脑一片空白。“稳住!稳住!”乔薇在旁边激动地低喊。

沈确的眼神更深了,他微微偏头,试图用牙齿轻轻咬住樱桃梗,将它从林晚口中接过来。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两人的嘴唇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更紧密的摩擦。

林晚只觉得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接触点炸开,瞬间席卷四肢百骸,让她双腿发软,

几乎站立不住。她下意识地微微后仰,想拉开一点距离。就在这时,

沈确似乎也调整了一下姿势,试图更牢固地咬住樱桃。

两人的动作在酒精的麻痹下都失去了精准的协调。“啵”的一声轻响。樱桃没掉。

是林晚的嘴唇,因为后仰的惯性,加上沈确前倾的力道,

猝不及防地、结结实实地印在了沈确的嘴角。时间,凝固了。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连背景音乐都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林晚像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僵在原地,瞳孔放大,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冰冷的恐惧和巨大的羞耻。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沈确嘴角皮肤的温热触感,像烙印一样烫在她的唇上。沈确也顿住了,

金丝眼镜后的眸色骤然加深,像瞬间卷起了风暴。他没有立刻退开,反而在那一瞬间,

极其短暂地、几乎难以察觉地,用舌尖轻轻扫过了林晚僵硬的唇瓣。

一股强烈的、带着酒气的男性气息猛地灌入林晚的口腔。“哇哦——!!!”短暂的死寂后,

是比之前猛烈十倍的爆炸性欢呼和口哨声,几乎要掀翻屋顶。“亲上了!真亲上了!

”“沈确牛逼!林晚牛逼!”“罚酒!罚酒!三杯!不,六杯!”乔薇笑得花枝乱颤,

拍着手,声音尖利得刺耳:“我就说嘛!旧情复燃,干柴烈火!挡都挡不住!林晚,沈确,

别愣着啊,认罚!”林晚猛地推开沈确,踉跄着后退一步,脸颊红得滴血,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背叛褚砚的恐慌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她淹没。她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些让她无地自容的目光,

逃离沈确那带着深意的注视。“我…我去下洗手间!”她几乎是尖叫着,推开挡在面前的人,

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包厢,像一只被猎人射中、仓皇逃窜的鹿。身后,

是更加放肆的哄笑和乔薇意犹未尽的声音:“哎,晚晚,别跑啊!酒还没喝呢!沈确,

快追啊!机会难得!”冰冷的自来水哗哗地冲刷着林晚滚烫的脸颊和嘴唇,

试图洗掉那令人心悸的触感和味道。镜子里的人,双眼迷蒙,脸颊酡红,

嘴唇因为刚才的意外接触而显得异常红润饱满,

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被情欲沾染的靡艳气息。她用力地搓着嘴唇,

直到皮肤发红发痛,可沈确的气息,他舌尖那一下若有似无的触碰,还有他嘴角的温热,

却像跗骨之蛆,牢牢地烙印在她的感官里,挥之不去。酒精在胃里翻腾,

混合着巨大的恐慌和一种隐秘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晚晚?

”温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林晚猛地回头,心脏几乎停跳。

沈确不知何时站在了洗手间外的走廊阴影里,斜倚着墙,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幽深,

像暗夜里捕食的兽。他手里端着一杯水,姿态从容,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意外从未发生。

“喝点水,会舒服些。”他走近,将水杯递过来,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

林晚看着他,看着他镜片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他递过来的水杯,脑子里一片混乱。

理智在尖叫着让她离开,可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双脚沉重得无法挪动。酒精麻痹了神经,

放大了感官,也摧毁了意志的堤坝。包厢里那短暂而激烈的唇齿接触,

像一颗投入心湖的巨石,激起的涟漪尚未平息,此刻他带着关切和某种暗示的靠近,

更是让那涟漪变成了汹涌的暗流。她鬼使神差地接过了水杯,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的手指,又是一阵细微的电流窜过。“谢谢。”她的声音干涩沙哑。

“刚才…抱歉。”沈确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

“他们闹得太过了。”林晚低着头,小口啜饮着杯中的水,冰凉的水流滑过喉咙,

却浇不灭体内那团越烧越旺的火。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嗯…没事。

”“你好像喝了不少。”沈确又靠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他身上那股好闻的须后水味道再次强势地包裹了她。“我送你回去吧?你这样子,

一个人不安全。”“不…不用了。”林晚下意识地拒绝,声音却虚弱得毫无说服力。

她感觉头更晕了,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沈确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

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别逞强。”沈确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

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扶住了她微微摇晃的手臂,

掌心传来的温热透过薄薄的衣料灼烧着她的皮肤。“我车就在楼下。放心,只是送你回家。

”他的触碰,他的气息,他低沉的话语,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

温柔地、不容抗拒地将她缠绕。酒精彻底冲垮了最后一道防线,

对褚砚的愧疚被汹涌的、久违的悸动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放纵感彻底压了下去。

包厢里那个意外的吻,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压抑了十年的、名为“初恋”的魔鬼。

林晚抬起头,迷蒙的双眼看着沈确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

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带着掠夺意味的火焰。她张了张嘴,最终,

那点微弱的抵抗彻底熄灭,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认命和放纵的叹息。“……好。

”沈确的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深沉的弧度。他手臂微微用力,几乎是半拥半抱地,

将脚步虚浮、意识模糊的林晚带离了充斥着喧嚣和窥探的KTV走廊,走向电梯,

走向楼下等待的、象征着沉沦的座驾。电梯门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狭小的空间里,

只有他们两人。林晚软软地靠在冰凉的金属壁上,沈确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他低头看着她,目光灼热,像在审视自己的猎物。“晚晚…”他低唤,

声音沙哑,带着蛊惑。林晚的意识在酒精的海洋里浮沉,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

沈确的靠近像一块磁石,吸引着她不断靠近。她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

微微仰起头,迷离的目光迎向他。沈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的火焰瞬间燎原。

他不再犹豫,猛地低下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狠狠地攫住了她微张的、带着酒气的红唇!

“唔!”林晚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瞬间被卷入一个天旋地转的漩涡。这个吻,

与包厢里那个意外的、短暂的触碰截然不同。它充满了侵略性,

带着十年压抑的渴望和一种势在必得的占有欲。他的舌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

攻城略地,带着浓烈的酒气和烟草味,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林晚的大脑彻底宕机。

酒精、混乱的情绪、久违的悸动、以及这个强势到令人窒息的吻,汇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

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道德藩篱。她仅存的一点意识在尖叫着“褚砚”,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在沈确娴熟的挑逗和强烈的男性气息下,变得绵软无力,甚至开始生涩地、笨拙地回应。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地下停车场。门开了,外面是空旷寂静的、带着凉意的空间。

沈确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将她更紧地按在电梯壁上,加深了这个吻,

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摆,抚上她光滑的脊背。冰凉的空气和背后金属的触感,

让林晚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她猛地挣扎起来,

含糊地抗拒:“别…别在这里…”沈确喘息着抬起头,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他盯着她迷乱的眼睛,声音沙哑得厉害:“好,我们换个地方。

”他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她带出电梯,走向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打开车门,

将林晚塞进副驾驶,沈确自己也迅速坐进驾驶位。他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侧过身,

再次吻住了她。狭小的车厢内,温度急剧升高,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唇舌交缠的暧昧声响。

林晚的抵抗在沈确熟练的攻势下显得那么微弱,酒精和情欲彻底主宰了她。车子终于发动,

引擎低吼着驶出停车场,融入城市迷离的夜色。车窗外的霓虹流光溢彩,

像一条条快速流动的彩色丝带,映在林晚迷蒙的眼中,光怪陆离。她瘫软在座椅里,

意识模糊,只感觉车子在飞驰,沈确的手时而放在方向盘上,时而落在她的大腿上,

带着灼人的温度。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沈确下车,绕到副驾,打开车门,

俯身将她抱了出来。林晚像一滩软泥,无力地靠在他怀里,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

只模糊地感觉到他抱着她走进了一个地方,有空调的凉风,有柔软的地毯,

有电梯上升的轻微失重感。“滴”的一声轻响,是房卡刷开房门的声音。她被抱进一个房间,

放在一张柔软宽大的床上。身体陷入羽绒被的包裹,舒服得让她想叹息。

头顶是陌生的、造型别致的吊灯,散发着柔和暧昧的光晕。沈确覆了上来,

沉重的身躯带着滚烫的温度。他的吻再次落下,比在车里更加急切,更加深入,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她连衣裙背后的拉链,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沈确…”林晚无意识地呢喃着,

声音破碎,带着情动的沙哑和一丝最后的、微弱的挣扎。“我在,晚晚…”沈确喘息着回应,

动作却更加急切。他扯下自己的领带,随手扔在一边,然后抓住林晚无力的手腕,

似乎是想将它们固定在头顶。然而,就在他试图用领带缠绕她手腕的瞬间,

林晚因为酒精和情欲的冲击,身体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沈确的手也因为急切而有些慌乱。

那根深色的、带着沈确体温的领带,没有如预期般缠上林晚的手腕,反而在混乱中,

鬼使神差地、紧紧地缠绕住了沈确自己的手腕,以及林晚的一只手腕!一个死结,瞬间形成。

将两人的手腕,以一种极其暧昧又无比牢固的方式,捆绑在了一起。沈确的动作顿住了,

他低头看着两人被领带紧紧缠绕的手腕,又看看身下眼神迷离、脸颊潮红的林晚,

金丝眼镜后的眸色,瞬间变得无比幽深,像酝酿着风暴的深海。

那是一种混合着情欲、征服欲和某种被意外点燃的、更加黑暗兴奋的光芒。

林晚也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了手腕上的束缚,她微微挣动了一下,

那粗糙的领带面料摩擦着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带着轻微痛感的刺激。

她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非但没有挣脱,反而像被这束缚点燃了某种隐秘的渴望,

身体更加贴近了沈确。沈确的呼吸猛地粗重起来,

他看着林晚那副全然沉沦、任人采撷的模样,看着两人被紧紧捆绑在一起的手腕,

嘴角缓缓勾起一个近乎残忍的、充满占有欲的弧度。“这样…也好。

”他低哑地、带着一种宣告般的语气说道,俯下身,再次狠狠地吻住了她,另一只自由的手,

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点燃一簇簇火焰。那根缠绕着两人手腕的领带,

像一个罪恶的契约,一个沉沦的象征,在酒店房间暧昧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第二章褚砚放下手中的刻刀,

指尖拂过那块温润的羊脂白玉观音像底座上最后一丝细微的毛刺。

冰凉的玉质触感让他因长时间专注而有些燥热的心绪沉淀下来。工作台上方明亮的射灯,

将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映照得如同艺术品。他喜欢这种绝对的掌控感,

喜欢坚硬的玉石在他手下一点点变得温顺,呈现出他想要的、分毫不差的形态。

就像他的人生,精准,冷硬,不容一丝偏差。手机在旁边的丝绒台布上震动了一下,

屏幕亮起,显示收到一条新信息,来自一个没有保存的陌生号码。褚砚微微蹙眉。

这个时间点,除了林晚,很少有人会打扰他。他拿起手机,指纹解锁。没有文字,

只有一条视频文件,静静地躺在信息框里,像一条蛰伏的毒蛇。

一种极其细微的、近乎本能的警觉,像冰冷的针,刺了他一下。他点开了视频。画面很暗,

光线暧昧,角度像是从某个隐蔽的角落偷拍的。首先映入眼帘的,

是KTV包厢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旋转彩灯。然后,他看到了林晚。他的妻子,林晚。

她坐在沙发角落,脸颊酡红,眼神迷离,显然喝了不少。接着,

画面里出现了乔薇那张写满恶意的脸,她举着一颗樱桃,

尖利的声音即使隔着手机扬声器也显得刺耳:“咬樱桃!……手!不!许!碰!对!方!

”褚砚的瞳孔骤然收缩,捏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他死死地盯着屏幕。

他看到林晚站了起来,脚步虚浮地走向包厢中央。他看到沈确,

那个他曾在林晚旧相册里见过的、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从容地迎了上去。两人面对面站定,

距离近得令人窒息。乔薇把樱桃放在他们唇间。整个包厢的起哄声浪透过手机传来,

像无数根针扎进褚砚的耳膜。他看到林晚微微张开了嘴,凑近了那颗樱桃,

也凑近了沈确的唇。他看到沈确低下头,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

每一帧画面都像慢镜头,带着残忍的清晰度,烙印在褚砚的视网膜上。然后,

是那个“意外”的吻。林晚的唇,结结实实地印在了沈确的嘴角。

包厢瞬间爆炸的欢呼和口哨声,像一把把烧红的铁钳,狠狠捅进褚砚的胸腔,

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清晰地看到林晚瞬间僵直的身体和脸上巨大的羞耻与慌乱,

也看到了沈确眼底一闪而过的、得逞般的深意。画面切换。是KTV外灯光昏暗的走廊。

林晚脚步踉跄地冲出来,沈确紧随其后,递给她一杯水,然后,

手臂极其自然地扶住了她摇晃的身体,姿态亲昵。林晚低着头,没有拒绝。再然后,

是电梯里。狭窄的空间,沈确将林晚按在冰冷的金属壁上,激烈地拥吻。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摆……林晚在挣扎,但那挣扎微弱得近乎欲拒还迎,甚至,

她的手臂在某一刻,似乎环上了沈确的脖子……最后一段视频,是在一个酒店房间门口。

沈确抱着几乎不省人事的林晚,刷卡进门。在门关上的最后一瞬,

偷拍的镜头清晰地捕捉到——林晚的一只手腕,和沈确的一只手腕,被一根深色的领带,

紧紧地、以一种极其暧昧的方式,缠绕捆绑在一起!视频结束。屏幕暗了下去,

映出褚砚自己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死寂。工作室里只剩下他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坚冰,沉重地压在他的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奔涌,冲击着太阳穴,发出擂鼓般的轰鸣。眼前阵阵发黑,胃里翻江倒海,

一股浓烈的铁锈味从喉咙深处涌上来。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带来尖锐的刺痛,却丝毫无法缓解心脏被活生生剜去一块的剧痛。背叛!

赤裸裸的、无可辩驳的背叛!像一场精心策划的凌迟,通过这段视频,一刀一刀,

将他十年构筑的信任和感情,剐得血肉模糊!“呵…呵呵…”一声低哑的、破碎的冷笑,

从他紧咬的齿缝里挤了出来。那笑声在寂静的工作室里回荡,空洞得可怕,

带着一种濒临疯狂的寒意。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工作台上明亮的射灯,

将他此刻的脸映照得如同地狱归来的恶鬼。脸上没有泪,只有一种极致的、冻结一切的冰冷。

那双平日里深邃沉静、偶尔看向林晚时会流露出温柔的眼眸,

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翻涌着毁灭风暴的黑暗。所有的温情、所有的爱意,

都在那短短几分钟的视频里,被彻底碾碎,焚烧殆尽,只剩下最纯粹的、淬了毒的恨意。

他死死地盯着已经暗下去的手机屏幕,仿佛要透过那冰冷的玻璃,

将视频里出现的每一个人——林晚、沈确、乔薇、那些起哄的嘴脸——都拖出来,撕成碎片!

就在这时,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还是那个陌生号码。一条新的语音信息。褚砚的手指,

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冰冷而微微颤抖着,点开了那条语音。

一个明显经过变声处理、雌雄莫辨、带着浓重电子杂音的尖锐声音,像毒蛇吐信般,

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褚先生,视频精彩吗?你老婆林晚,

在别人床上发光的样子,是不是特别…骚?”“轰——!”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褚砚猛地扬手,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那部价值不菲的手机,

狠狠地、决绝地砸向对面坚硬冰冷的墙壁!“砰——!!!”一声巨响!手机瞬间四分五裂,

塑料碎片和玻璃碴像烟花一样爆开,散落一地。巨大的撞击声在封闭的工作室里回荡,

震得工作台上那些精密的刻刀和未完成的玉件都微微颤动。褚砚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濒临失控的凶兽。他死死盯着地上那堆手机残骸,仿佛那就是林晚,

就是沈确,就是所有背叛他、伤害他的人!几秒钟后,他缓缓地、极其诡异地咧开了嘴角。

那不是笑,那是一个扭曲的、充满了无尽恶意和毁灭欲望的弧度,

森白的牙齿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如同择人而噬的獠牙。

“呵…呵呵呵…”低沉的笑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不再破碎,

而是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近乎愉悦的疯狂,在死寂的房间里弥漫开来,越来越响,

越来越癫狂。“发光?骚?”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好…很好…”他慢慢弯下腰,从一地狼藉中,

捡起那张被摔得变形、但芯片似乎还完好的手机SIM卡。冰冷的金属卡片硌着他的指尖,

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林晚…沈确…乔薇…”他一个一个地念着名字,

每一个名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刻骨的恨意和冰封千里的寒意,

“还有…那些看戏的…起哄的…”他直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

是城市璀璨却冰冷的万家灯火,像无数只冷漠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玻璃窗上,

映出他此刻的身影——挺拔,孤绝,周身散发着一种足以冻结灵魂的恐怖气息,

眼底燃烧着焚尽一切的黑色火焰。“你们…都给我等着。”他对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一字一顿,声音轻得像耳语,却蕴含着足以撕裂一切的暴戾,“这场戏,才…刚…开…始。

”“我会让你们每一个人…”他缓缓抬起手,看着掌心里那张小小的SIM卡,

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开,那笑容狰狞而快意,如同地狱之门洞开,“都…发…光…发…热!

”冰冷的恨意,如同实质的寒流,席卷了整个工作室。复仇的毒藤,在这一刻,破土而出,

带着致命的尖刺,疯狂滋长。第三章手机残骸散落一地,像被肢解的尸体,

无声地控诉着刚才那场毁灭性的爆发。

工作室里弥漫着塑料烧焦的微糊气味和一种死寂的冰冷。褚砚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背影挺直如标枪,却透着一股能将空气都冻结的寒意。窗外城市的流光溢彩落在他身上,

只勾勒出一个孤绝、黑暗的轮廓。他摊开手掌,那张小小的SIM卡安静地躺在掌心,

边缘在灯光下反射着一点微弱的、冰冷的光。就是这张小小的卡片,

承载了将他世界彻底打败的罪恶影像和那句淬毒的语音。“发光?骚?

”褚砚的嘴唇无声地翕动,重复着那句恶毒的评语。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钢针,

反复穿刺着他早已血肉模糊的心脏。但此刻,

那剧烈的痛楚仿佛被一种更强大的力量压制了下去,

转化为一种冰冷刺骨、足以冻结血液的燃料,在他胸腔里熊熊燃烧。恨。

纯粹的、淬炼到极致的恨意。这恨意不再像刚才那样狂暴地想要撕碎一切,而是沉淀下来,

变得无比冷静,无比清醒,带着一种精密仪器般的冷酷和高效。它像一张无形的网,

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而危险。褚砚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那双眼睛,深不见底,所有的风暴都被强行压在了最深处,

只剩下令人心悸的、绝对的冰冷。他走到工作台前,动作稳定得没有一丝颤抖,

仿佛刚才那个砸碎手机、濒临疯狂的人不是他。他拉开工作台下方一个不起眼的抽屉。

里面没有玉石,没有刻刀,只有一台通体漆黑、没有任何品牌标识的笔记本电脑。这台电脑,

是他技术领域的“手术刀”,锋利,隐秘,只为最精密、最不容有失的“手术”准备。

按下电源键,屏幕幽幽亮起,冷白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如同戴上了一张金属面具。

他插入一个同样漆黑的U盘,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快得只剩下残影。屏幕上,

一行行复杂的代码瀑布般流泻而下,冰冷的字符跳跃着,构建起通往数据深渊的桥梁。

他需要知道一切。关于那个告密者,关于昨晚发生的一切细节,

关于视频里出现的每一个人——他们的过去,他们的现在,他们的软肋,

他们赖以生存的一切!首先,是那个陌生号码。褚砚的指尖在触控板上滑动,

眼神锐利如鹰隼。

地、近期的通话记录、关联的社交账号……一层层虚拟的伪装被他的“手术刀”精准地剥离。

这个号码是张彻头彻尾的“黑卡”,购买渠道隐蔽,使用记录干净得像被水洗过,

显然是专门为了这次告密而准备的。对方很谨慎,反侦察意识很强。

褚砚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谨慎?在他面前,这种程度的伪装,不过是孩童的把戏。

他调取了号码激活基站附近的所有监控录像,时间精确到秒。海量的数据流在屏幕上滚动,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过滤着每一帧画面。终于,

在一个街角便利店外模糊的监控画面里,他捕捉到了一个可疑的身影。

一个穿着宽大连帽衫、戴着口罩和棒球帽的人,身形瘦小,动作鬼祟,

在号码激活的时间段内,出现在基站覆盖范围内,并短暂地操作过手机。虽然看不清脸,

但那刻意低头的姿态,

那快速操作手机时小指微微翘起的习惯性动作……褚砚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立刻调取了该区域更早和更晚的监控,追踪这个身影的行动轨迹。同时,

将那个小指微翘的动作特征输入他庞大的数据库进行交叉比对。

数据库里存储着海量的人物信息,有些来自公开渠道,

有些则来自他这些年利用技术手段建立的、不为人知的“档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工作室里只有键盘敲击的轻微嗒嗒声,如同死神的秒针在走动。褚砚的耐心好得惊人,

像一头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等待着猎物露出最细微的破绽。三个小时后。

屏幕上的数据流停止,最终定格在一张有些模糊的证件照上。照片上的女人,

二十七八岁模样,长相清秀,但眼神里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郁和算计。她的名字叫周晓芸。

褚砚的目光落在她登记在某个小众论坛的ID上——“暗夜窥伺者”。

一个以挖掘和传播他人隐私为乐,尤其擅长在同学、同事圈子里兴风作浪的女人。

更重要的是,数据库显示,她曾是乔薇的大学室友,关系一度非常亲密,

后来因为某个男人彻底闹翻,她对乔薇恨之入骨。而昨晚的同学会,她并不在邀请之列。

动机,有了。周晓芸有足够的理由报复乔薇,而把林晚和沈确的丑事捅给林晚的丈夫褚砚,

无疑是一石二鸟——既能狠狠打击乔薇作为组织者,又能满足她病态的窥私欲和破坏欲。

“周晓芸…”褚砚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有一种确认猎物后的冰冷。

他暂时将这个“告密毒蛇”的信息归档。她跑不了,但现在,

她有更大的用处——作为一颗棋子,在后续的棋局里,她或许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接下来,是昨晚的“主角们”。

褚砚调出了林晚手机他早已在其中植入了隐秘的监控程序昨晚的定位记录和通讯记录。

记录清晰地显示,从KTV离开后,

她的手机信号最终消失在市中心那家名为“云顶”的五星级酒店,并一直停留到凌晨五点。

期间,没有任何拨出或接入的电话、信息。她彻底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沉沦在那个肮脏的温柔乡里。

“云顶…1808…”褚砚看着屏幕上定格的酒店名称和根据信号强度推算出的最可能房号,

眼神冰封。他调取了酒店昨晚的入住记录这对他而言并非难事,1808房的登记人,

赫然是沈确。入住时间,与林晚手机信号消失的时间完全吻合。最后一块拼图,严丝合缝。

褚砚关掉了林晚的信息窗口,仿佛关掉了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垃圾文件。他的目光,

像两束冰冷的探照灯,聚焦在另外两个名字上——沈确,乔薇。沈确。林晚的初恋,

如今在本市一家颇有名气的私立口腔诊所“臻美齿科”担任合伙人兼主治医师。履历光鲜,

海归背景,技术精湛,尤其擅长种植牙和美学修复,在精英阶层和爱美人士中口碑极佳。

诊所官网上的照片,金丝眼镜,白大褂,笑容温和自信,一副社会精英、成功人士的派头。

他的生活看起来精致而优渥,市中心高档公寓,一辆低调奢华的进口SUV,

闲暇时喜欢打高尔夫和收藏红酒。完美的外壳,包裹着肮脏的内核。

褚砚的指尖在触控板上滑动,屏幕上的信息飞速变换。他像一台无情的扫描仪,

剖析着沈确光鲜外表下的每一道裂缝。

科的药品采购渠道、耗材供应商、近期的财务流水、税务申报……一条条信息被提取、分析。

很快,一个不起眼的细节引起了他的注意:诊所近半年来,

从一家名为“康健”的小型医疗器械公司采购的种植体基台和骨粉数量,

与诊所的实际接诊量存在微妙的、不易察觉的偏差。采购量偏大,

且价格低于市场同类产品近三成。而这家“康健”公司,注册时间短,资质存疑,

股东结构模糊。“假药?劣质耗材?”褚砚的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讥诮。

为了追求更高的利润,连最基本的医德都可以践踏?沈确,你的完美面具,

原来是用病人的健康和信任做垫脚石。很好。褚砚将这个致命的破绽标记为“利刃一”。

这把刀,足够将沈确引以为傲的事业和名声,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接着,是乔薇。

视频里那个上蹿下跳、恶意满满的始作俑者。她的信息很快呈现在屏幕上:乔薇,已婚,

丈夫是本地一家中型建材公司的老板,家境殷实。她本人没有固定工作,

是圈子里有名的“名媛太太”,热衷于组织各种聚会,

炫耀她的名牌包包、珠宝首饰和看似完美的婚姻生活。

社交媒体上充斥着她在高档餐厅、奢侈品店、美容会所的照片,每一张都精心修饰,

笑容灿烂,极力营造着幸福人生的假象。褚砚的目光扫过她那些浮夸的晒图,

最终停留在她丈夫公司的公开财报和几份不起眼的法院公示信息上。财报显示,

公司近两年业绩持续下滑,负债率攀升。而那份公示信息,

抵押申请——乔薇丈夫试图用他们现在居住的、位于顶级富人区“云栖苑”的别墅作为抵押,

申请一笔巨额经营贷款,但因该别墅产权存在争议涉及乔薇婚前财产协议被银行驳回。

显然,这个看似光鲜的家庭,财务早已岌岌可危,全靠乔薇的虚荣在强撑。

而乔薇最大的软肋,除了她赖以炫耀的财富即将崩塌,还有她极力隐藏的、一段不堪的过去。

褚砚的“手术刀”轻易地划开了她加密的云存储空间。里面没有商业机密,

只有大量极其私密的照片和视频——尺度之大,对象之混乱,远超常人想象。其中一些,

甚至是在她婚内拍摄的,男主角并非她现在的丈夫。

这些影像被她小心翼翼地藏匿在层层加密的角落,是她最肮脏、也最致命的秘密。

“虚荣…贪婪…淫乱…”褚砚看着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缩略图,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冰冷的厌恶。他将这个装满罪恶的“潘多拉魔盒”标记为“利刃二”。这把刀,

足以将她精心粉饰的人生,连同她脆弱的婚姻,彻底撕碎,让她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至于林晚…褚砚的目光掠过那个名字,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被冰锥刺穿的剧痛,

但瞬间就被更汹涌的恨意冻结。他的妻子,他曾经捧在手心、以为会共度一生的女人。

她的背叛,是最深、最无法原谅的一刀。报复她,需要更“精妙”的设计。

摧毁她赖以生存的日常,让她在熟悉的环境里,

一点点品尝被孤立、被唾弃、被剥夺一切的绝望。让她也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沼,

被所有人背弃的滋味。褚砚的脑海中,一个冷酷的计划迅速成型——从她最常去的地方,

最依赖的便利开始。他调取了林晚近半年的消费记录和出行轨迹,

目光锁定在她几乎每天都会光顾的、小区附近那家大型连锁超市——“万家福”。

“就从这里开始吧。”褚砚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种残忍的期待。他手指在键盘上敲击,

调出了“万家福”超市的安防系统架构图。一个计划,如同精密的齿轮,

开始在他冰冷的心中咔哒咔哒地转动起来。最后,是那些起哄者。

视频里那些兴奋的、扭曲的、为他人堕落而欢呼的嘴脸,一个都不能少。

褚砚调取了昨晚KTV的预订信息和可能的监控画面尽管KTV内部监控覆盖有限,

结合林晚手机里零星的聚会照片,

迅速锁定了在场的另外五个人:体育委员王海啤酒肚男,文艺委员李莉,

还有三个当年跟沈确、乔薇走得近的男女同学。王海,开着一家小货运公司,

最近因为几起货物丢失和损坏的理赔纠纷焦头烂额,公司信誉岌岌可危。李莉,

嫁了个小公务员,自己开了家生意惨淡的服装店,靠刷信用卡维持表面的光鲜。另外三个,

一个在银行信贷部工作,一个在公立学校当老师,一个在家族企业里混日子,

各有各的软肋和见不得光的小秘密。褚砚面无表情地将这些人的信息一一归档,标记。

他们的“罪状”或许不如沈确和乔薇那般致命,

但足以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失业、负债、家庭失和、社会性死亡…他要他们每一个人,

都为昨晚的狂欢,付出百倍千倍的痛苦作为代价!屏幕的光映着褚砚的脸,冰冷,坚硬,

如同玉石雕琢。所有的信息,所有的弱点,所有的“利刃”,都清晰地陈列在他面前,

构成了一张庞大而精密的复仇蓝图。每一个名字后面,

都标注着即将降临的、量身定制的毁灭。他缓缓靠向椅背,闭上眼睛。胸腔里,

那冰冷燃烧的恨意,此刻竟奇异地带来一种近乎战栗的、令人上瘾的“爽快”感。

那是一种凌驾于众生之上,掌控他人生死命运的绝对权力感。

他不再是那个被背叛、被伤害的可怜虫,而是即将执掌审判之锤的复仇之神!“林晚,沈确,

乔薇…还有你们所有人…”他睁开眼,眼底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盛宴,开始了。

”第四章城市的脉搏在清晨的微光中重新跳动,车流渐密,行人匆匆。但对于某些人来说,

新的一天,却是噩梦的序章。臻美齿科。

窗明几净的候诊区弥漫着消毒水和香薰混合的淡雅气息。背景播放着舒缓的轻音乐。

穿着得体、妆容精致的导诊护士带着职业化的微笑,迎接着预约好的客人。一切都井然有序,

彰显着高端诊所的格调。沈确穿着熨帖的白大褂,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温和而自信。

他刚刚结束一台复杂的全口种植手术,过程堪称完美。

助理医生在一旁由衷地恭维:“沈主任,您刚才那手骨增量技术,真是教科书级别的!

患者后期效果肯定没得说。”沈确微微一笑,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心底却涌起一丝自得。

事业,是他最坚固的铠甲和骄傲的资本。他一边用消毒湿巾仔细擦拭着修长的手指,

一边走向自己的独立诊室,准备接待下一位预约的贵宾——一位本市的商界名流,

点名要他做前牙美学贴面。诊室的门被轻轻敲响。进来的不是患者,

而是诊所的采购主管张明,一个四十多岁、有些秃顶的男人。他脸色有些发白,

手里捏着一份文件,眼神躲闪。“沈主任…那个…有点急事。

”张明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沈确微微蹙眉,有些不悦被打扰:“什么事?

没看到我马上有患者?”“是…是药监局!”张明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突击检查!

人已经到楼下了!带队的是…是稽查科的刘科长!他们…他们直接冲着库房去了!”“什么?

!”沈确脸上的从容瞬间冻结,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药监局稽查科?刘科长?那可是出了名的铁面阎王!

怎么会毫无征兆地突击检查臻美?

瞬间闪过“康健”公司那些低于市场价的种植体基台和骨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慌什么!”沈确强作镇定,低喝一声,但声音里的紧绷出卖了他,

“我们所有手续都是齐全的!按流程配合检查!”他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出诊室,

心却沉到了谷底。手续齐全?那批“康健”的货,为了避税和吃回扣,

走的根本就不是正规入账渠道!库房里的出入库记录,根本经不起细查!他刚走到候诊区,

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五六个穿着深蓝色药监制服、表情严肃的执法人员鱼贯而出,

为首的中年男人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正是稽查科的刘科长。他身后跟着的人,

手里拿着执法记录仪和厚厚的文件夹。“沈确医生?

”刘科长的目光精准地锁定在穿着白大褂的沈确身上,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我们是市药监局稽查科的。接到实名举报,

称你诊所涉嫌使用未经注册的医疗器械和假冒伪劣药品,现依法进行现场检查。请配合。

”“实名举报”四个字,像一记重锤砸在沈确胸口!他眼前一黑,差点站立不稳。是谁?!

他强撑着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刘科长,这一定是误会!

我们臻美一向遵纪守法…”“是不是误会,检查完自有分晓。”刘科长毫不客气地打断他,

手一挥,“一组,查药品库!二组,查耗材库!三组,调取所有采购、入库、使用记录!

重点查种植体、骨粉、麻醉剂!”执法人员立刻分散行动,动作迅捷而专业。

诊所里瞬间乱成一团。预约好的患者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到,纷纷询问、抱怨。

导诊护士们花容失色,手足无措。沈确被两个执法人员“请”到一边,

眼睁睁看着库房的门被打开,看着那些穿着制服的人在里面翻箱倒柜,

看着他们一箱箱地搬出印着“康健”字样的耗材,看着他们对着电脑屏幕指指点点,

脸色越来越凝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沈确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昂贵的白大褂贴在身上,冰凉黏腻。他试图打电话给合伙人,

给认识的领导,但手机信号被执法人员礼貌而强硬地要求屏蔽了。两个小时后。

刘科长拿着一叠厚厚的单据和几份初步的检测报告,走到面如死灰的沈确面前,

声音冰冷地宣判:“沈确医生,初步检查发现,

用的部分种植体基台批号:KJ2023XXX、骨粉批号:KJ2023XXX,

经查证,其注册证号系伪造,产品来源不明,质量存疑,涉嫌为假冒伪劣医疗器械。同时,

部分进口麻醉剂品名:XXX,批号:XXX无法提供合法进口通关单及检验报告,

涉嫌走私。现场查获的采购单据与财务记录存在重大出入,涉嫌偷税漏税及商业贿赂。

”刘科长每念一句,沈确的脸色就灰败一分,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根据《医疗器械监督管理条例》及《药品管理法》相关规定,

现依法对你诊所采取以下措施:一、立即停业整顿!

二、查封所有涉案药品、医疗器械及财务账册!三、责令你本人及诊所相关负责人,

于今日下午三点前,到药监局接受进一步调查询问!”“停业整顿”四个字,如同丧钟,

在沈确耳边轰然炸响!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声誉,他引以为傲的事业,他赖以生存的根基,

在这一刻,被彻底宣判了死刑!

周围的窃窃私语、患者惊愕鄙夷的目光、员工惶恐不安的眼神,像无数把利刃,将他凌迟。

“不…不可能…这是诬陷!是诬陷!”沈确失态地嘶吼起来,金丝眼镜歪斜,风度荡然无存,

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刘科长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是不是诬陷,

法律会给你答案。现在,请配合执法。”他一挥手,两名执法人员上前,

一左一右“请”住了几乎瘫软的沈确。臻美齿科的大门,

被贴上了刺眼的、盖着红色公章的封条。沈确被执法人员带离诊所的背影,

在围观人群的手机镜头下,狼狈不堪,昔日的精英形象碎了一地。他完了。身败名裂,

就在这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云栖苑,乔家别墅。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

将奢华宽敞的客厅映照得金碧辉煌。乔薇穿着真丝睡袍,慵懒地靠在意大利进口的沙发上,

一手端着精致的骨瓷咖啡杯,一手划拉着手机屏幕。

屏幕上显示的是她昨晚在同学会现场拍的几张精心挑选过的合影——她站在C位,笑容灿烂,

背景是KTV的炫彩灯光和林晚、沈确等人模糊的身影。她正琢磨着配什么文字发朋友圈,

才能既炫耀了聚会的高端,又不动声色地踩林晚一脚。“啧啧,林晚昨晚那样子,

真是…喝点马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她撇撇嘴,自言自语,

语气里充满了优越感和幸灾乐祸。想到林晚被起哄时那窘迫的样子,

还有后来被沈确带走时那副烂醉如泥的德行,她就觉得通体舒畅。她乔薇,

永远都是人群的焦点,林晚那种货色,只配当她的陪衬!她点开微信,准备编辑朋友圈。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像抽风一样疯狂震动起来!不是电话,是微信消息提示音,一声接一声,

密集得如同暴雨砸在铁皮屋顶上!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乔薇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差点把咖啡泼在昂贵的睡袍上。她皱着眉,

不耐烦地点开微信。消息来源不是一个人,

—乔氏家族群、名媛下午茶姐妹团、云栖苑业主精英群…还有她丈夫的家族群!

每一个群后面,都跟着鲜红的、触目惊心的“99+”未读消息!

一股不祥的预感猛地攫住了乔薇的心脏。她手指有些发抖,点开了最上面的乔氏家族群。

映入眼帘的,不是文字,而是一张图片。一张清晰度极高、毫无遮挡的、她的裸照!

照片里的她,眼神迷离,姿态放浪,背景明显是在某个酒店的床上!

乔薇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又猛地冲上头顶!

她像被烫到一样,手指猛地一划,图片消失了,但紧接着,下面又刷出了新的图片!

一张比一张不堪入目!有她穿着情趣内衣搔首弄姿的,有她和不同男人纠缠在一起的!

甚至还有一小段几秒钟的、令人作呕的视频缩略图!群里已经炸开了锅!

大伯严肃:@乔薇 这怎么回事?!伤风败俗!我们乔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立刻给我解释清楚!堂姐尖酸:哎哟喂,平时装得跟个贞洁圣女似的,

背地里玩得这么开啊?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表弟猥琐:哇塞!薇姐牛逼啊!

这身材…这姿势…[流口水表情]家族长辈愤怒: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乔正国乔薇父亲!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立刻把她给我从群里踢出去!

我们乔家没有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乔薇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她颤抖着手,

又点开名媛下午茶姐妹团。里面更是腥风血雨!塑料姐妹A:天啊!乔薇!

这些照片…是真的吗?[惊恐表情] 你…你也太…太开放了吧?

塑料姐妹B:@乔薇 薇姐,玩归玩,怎么还被人拍了啊?这下可怎么办?你老公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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