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个有意思的奇幻故事驱鬼

一天一个有意思的奇幻故事驱鬼

作者: 黄泽泽

悬疑惊悚连载

《一天一个有意思的奇幻故事驱鬼》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黄泽泽”的原创精品冰冷一种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手机屏幕的是这片漆黑房间里唯一的光像一块冰冷的墓映着我因困倦而麻木的凌晨一胃里空得烧却惰于起手指机械地滑肥腻的烤肉、流淌的红油火锅掠后停在一个直播间——主播“大胃阿豪”正捧着一只酱色油亮、几乎有他半张脸大的卤猪啃得汁水四“老铁们……看这蹄啧烂一抿就化……”他含糊地嘶吼腮帮子扭曲地鼓油光糊满了下巴和麦克零星几条“馋哭了”、“豪哥威武...

2025-11-08 05:09:04

手机屏幕的光,是这片漆黑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像一块冰冷的墓碑,

映着我因困倦而麻木的脸。凌晨一点,胃里空得烧灼,却惰于起身。手指机械地滑动,

肥腻的烤肉、流淌的红油火锅掠过,

后停在一个直播间——主播“大胃阿豪”正捧着一只酱色油亮、几乎有他半张脸大的卤猪蹄,

啃得汁水四溅。“老铁们……看这蹄髈,啧啧,烂糊,一抿就化……”他含糊地嘶吼着,

腮帮子扭曲地鼓胀,油光糊满了下巴和麦克风。

零星几条“馋哭了”、“豪哥威武”的弹幕飘过。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指尖正要划过,

画面里的阿豪动作猛地一滞。他喉咙里发出一串不似人声的、被淤泥堵死般的“咕噜”声。

亢奋的表情瞬间冻结,眼球以一种可怕的速度暴凸出来,血丝密布,几乎要挣脱眼眶,

死死地钉在镜头上。他手中的那半拉“猪蹄”“啪嗒”掉在桌上,发出一声湿软的闷响。

紧接着,他整个人像被无形的线拉扯,剧烈地、反关节地抽搐起来,四肢胡乱拍打,

连人带椅子向后翻倒,只留下镜头前一小片空荡荡的桌面,

以及背景音里桌椅腿疯狂刮擦地板的噪音,和他喉咙里那越来越微弱、越来越绝望的,

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嘶气声。镜头无情地保持着特写,聚焦在那掉落的“猪蹄”上。

高清镜头下,那东西的横断面纤毫毕现——苍白的、属于人类的皮肤纹理,

隐约可辨的指关节,断裂处粘连的、带着青紫色的、分明是人的指甲!断骨处,

还有暗红色的骨髓渗出。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汗毛根根倒竖,睡意被碾得粉碎。

然而,弹幕却像疯了一样暴涨:“我靠!新剧本?” “这抽搐,这白眼,影帝级表演!

” “道具太真了吧!这手哪买的?” “关注了!下次演个生吞玻璃!” “6666,

火箭刷起来!”满屏的喝彩和礼物动画,将那可怖的画面遮挡得若隐若现。没有人在意,

没有人怀疑。一种粘稠的、冰冷的恐惧扼住了我的喉咙。

就在我颤抖着手指想要关闭这地狱景象时,

目光猛地被主播身后那个半开放式橱柜的黑色玻璃柜门吸引。那深色的玻璃,

像一面模糊的幽冥之镜,映照出对面墙壁,以及……倒在地板上,仍在微微痉挛的阿豪的腿。

而在那腿影的旁边,多了一个东西。一个穿着极其鲜艳、红得像刚浸透鲜血的女人轮廓。

她低着头,长发如瀑垂下,完全遮住了脸庞,正以一个极其扭曲的、非人的角度俯下身,

一条手臂的阴影清晰地延伸向阿豪头部的位置。那只影影绰绰的手里,

似乎紧紧攥着什么东西,正用一种缓慢而坚决的、令人牙酸的力道,

死死地、不断地往阿豪那无法闭合的、大张的嘴里塞去。我猛地将手机砸向墙壁!

“砰”的一声,屏幕碎裂,黑暗吞噬了那噩梦般的画面。我蜷缩在椅子上,心脏疯狂擂动,

冷汗浸透睡衣,窗外风声呜咽,像无数冤魂在哭泣。一夜无眠,

眼前反复播放着那只惨白的人手,和红衣女人俯身的诡影。第二天清晨,我眼球布满血丝,

哆嗦着打开新闻。头条推送像冰冷的匕首刺入眼帘:“知名吃播‘大胃阿豪’确认家中身亡,

初步鉴定为异物阻塞气道导致窒息……”配图是他直播间的背景,打着厚厚的马赛克,

但我认得那个地狱般的场景。他真的死了。不是表演。是被那个东西……杀死的。

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我死死捏着已经换了屏幕的手机,

仿佛它能带来一丝虚假的安全感。突然,手机屏幕自行亮起。不是新闻APP,

不是任何软件。是那个阴魂不散的直播平台推送——您关注的主播大胃阿豪

开播提醒:今晚22:00,准时赴约。直播标题:终极教学——家常红烧人掌,

食材已备好。下面配的预告图,色调阴绿。一口布满可疑深色污渍的老式铁锅里,

炖煮着几只形状扭曲、指节分明、皮肉因烹煮而收缩绽开的东西,暗红色的汤汁翻滚着,

冒出几个粘稠的气泡,仿佛有细微的、痛苦的呻吟从锅中渗出。我再次把手机扔开,

冲进洗手间剧烈地干呕起来。这一天在极度的煎熬中度过。任何细微声响都让我惊厥。

红衣女人的影子仿佛就站在我视野的角落里,低着头,长发覆面。晚上九点五十五分。

屋外雨下得更大了,密集的雨点砸在窗玻璃上,噼啪作响,像急不可耐的敲门声。

我蜷在沙发最深的角落,用厚厚的毯子裹住自己,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手机放在茶几上,

碎裂的屏幕像一张狞笑的鬼脸。理智在尖叫着逃离,但一种更深沉的、被诅咒般的好奇,

或者说,是那个红衣女人的无形召唤,让我无法动弹。十点整。手指不受控制地,

带着濒死般的颤抖,伸向手机。指纹解锁,屏幕亮起,直播图标像一个通往地狱的入口,

散发着不祥的红光。我点了下去。应用打开,缓冲图标缓慢转动,如同濒死者的心跳。

画面跳转。没有房间,没有灯光。只有一片纯粹的、令人窒息的黑暗。正中央,

一小圈昏黄摇曳的光晕,像坟地里的鬼火,勉强照亮了一小片区域。光圈下,

是一只毫无血色、皮肤呈现死人才有的青灰色的手,指关节僵硬地弯曲着,

死死攥着一把厚重、布满暗红色锈蚀和可疑粘液的砍骨刀。刀尖,

正笔直地、贪婪地对着镜头。一个我死也忘不了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是阿豪的声音,

但语调平板、拖沓,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墓穴的阴冷和尸身的腐臭。

“欢……迎……光……临……我……的……厨……房……”话音未落,那只手猛地扬起,

带着一股狠绝的戾气,狠狠剁下!“噗嗤!”一声湿漉漉的、骨头碎裂的闷响炸开。

刀身陷入某种柔软而富有韧性的物体中,拔起时带起几滴暗红色的浆液,溅在镜头上,

缓缓滑落。

红……烧……人……掌……”“第……一……步……备……料……要……新……鲜……”刀,

再次高高扬起,阴影笼罩着镜头。我的呼吸停止,血液冻结,瞳孔缩成了针尖。

在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背景里,就在那只挥刀的手后方,昏黄光圈的边缘,

我清晰地看到——一抹极其刺眼、红得滴血的衣角。以及,

一双绣着诡异缠枝花纹的、猩红色的鞋尖。它们静静地立在那里。然后,

那只握刀的死白的手,动作突然停滞在半空。镜头开始微微偏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转动,

慢慢地、一格一格地,转向了光圈外的黑暗深处。一个低低的、带着一丝诡异笑意的女声,

贴着麦克风,仿佛就趴在我耳边,轻轻响起,

清晰得令人魂飞魄散:“下……一……道……菜……你……想……吃……什……么?

”“我……看……你……看……了……很……久……了……”屏幕骤然全黑。

几乎在同一瞬间,我身后紧闭的卧室门,

传来了“叩……叩……叩……”三声清晰、缓慢的敲门声。。---那三声敲门声,

不轻不重,带着一种刻意的、冰冷的节奏,敲在门上,更像是直接敲在我的脊椎骨上。

我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瞬间彻底凝固,四肢冰凉僵硬,连呼吸都停滞了。屏幕已经漆黑,

但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那个女人贴耳的轻语和眼前阿豪那死白挥刀的手。

“叩……叩……叩……”敲门声再次响起,依旧是三下,间隔、力度,与刚才分毫不差。

它不急不躁,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笃定,仿佛知道我已经无处可逃。不是幻觉!

我猛地从沙发上滚落,手脚并用地爬到茶几边,疯狂地在屏幕上滑动,

想要退出那个该死的直播软件,想要关掉手机!但屏幕像是被冻结了,

无论我怎么戳、怎么按,都毫无反应,只有那片死寂的漆黑,像一只窥视着我的瞳孔。

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鬓角。敲门声停了。死一样的寂静笼罩下来,只剩下窗外淅沥的雨声,

还有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在耳膜里疯狂鼓噪。我死死地盯着卧室门,

眼睛因为不敢眨动而酸涩发胀。门把手……没有动。门缝下……也没有影子。她走了吗?

不……一种冰冷的直觉像毒蛇一样缠上我的心脏。她没走。她就在外面。

也许……正透过猫眼,静静地看着里面?这个想法让我几乎尖叫出来。我蜷缩在沙发后面,

用毯子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泄露出一点声音。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突然——“叮咚!”我的手机,就在我眼前的茶几上,

屏幕猛地亮起!不是直播界面,而是一条新的平台推送通知,血红色的字体,

刺眼无比:您关注的主播大胃阿豪发来了私信。恐惧和一种病态的好奇驱使着我。

我颤抖着,一点点挪过去,点开了那条信息。没有文字。只有一张图片。

图片的拍摄角度极其刁钻,像是从高处俯拍。画面里,是我家客厅!蜷缩在沙发后面的我,

只露出半个头顶和惊恐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拍摄者……就在这个房间里?!

或者说,就在我头顶?!我猛地抬头看向天花板——除了昏暗的吊灯,空无一物。

但图片的背景里,就在我身后客厅的窗帘缝隙间,一抹刺眼的红色,一闪而过。

“嗡——”手机再次震动,又一条图片信息。这次,是一张特写。

一只青灰色的、属于女人的手,指甲又长又尖,带着不祥的暗紫色,

正轻轻搭在我家卧室门的门把手上。那只手的腕部,

露出一截猩红色的、绣着诡异缠枝花纹的衣袖。她……刚才不是在敲门。

她……一直就在门里面?!那敲门声……无边的寒意瞬间吞噬了我。我连滚带爬地冲向大门,

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想逃离这个房子!手指哆嗦着去拧门锁,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一颤。

“咔哒……咔哒……”门锁纹丝不动。像是从外面被什么东西焊死了。

我疯狂地拉扯、撞击着门板,厚重的实木门却如同浇筑了钢铁,连一丝晃动都没有。

“嗬……嗬……”身后,传来极其轻微的、仿佛喉咙漏气般的喘息声。

我僵硬地、一点一点地回过头。客厅通往卧室的走廊阴影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身影。

高挑,瘦削,穿着一身鲜艳到滴血的红衣,长发如瀑,垂落下来,完全遮住了脸庞。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仿佛一直就在那里。她的手里,没有拿刀,也没有拿任何东西。

只是那只青灰色的手,正缓缓地、一下下地,抚摸着走廊的墙壁,

发出沙沙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然后,她动了。不是走,更像是……飘移。无声无息地,

朝着我的方向滑了过来。我想叫,喉咙却像被水泥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想跑,

双脚却像钉在了地板上。她越来越近,那股冰冷的、带着泥土和腐朽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

就在她几乎要贴到我面前时,她垂着的头,缓缓地、以一种人类无法做到的角度,抬了起来。

长发向两边滑开——下面……没有脸。没有五官,没有皮肤,

只有一片平滑的、空无一物的……苍白。而在那片空白正对着我的瞬间,

一个冰冷的、带着回音的、仿佛直接在我脑颅内响起的声音,

一字一顿地说道:“看……够……了……吗?”“该……你……了……”我的意识,

在这一刻,被无边的黑暗彻底吞没。,,,,---黑暗并未持续太久,或者说,

我的意识并未被允许彻底沉沦。一种冰冷、粘腻的触感,像是一条湿透了的丝绸,

缓缓拂过我的脸颊,将我强行从昏迷的边缘拖拽回来。我猛地睁开眼,

肺部因缺氧而火辣辣地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依然在客厅里,瘫坐在地板上,

背靠着冰冷的大门。手机掉落在不远处,屏幕依旧漆黑。那个红衣女人,不见了。

走廊的阴影空荡荡的,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极度恐惧下的幻觉。

但空气中弥漫的那股若有若无的、混合着泥土腥气和陈旧血腥的味道,

以及我脸上残留的、那令人作呕的湿冷触感,都在尖叫着告诉我——她是真实的。

我连滚带爬地扑向手机,屏幕在我触碰的瞬间亮起,依旧是那个直播平台的界面,

但直播已经结束,显示着“主播已下播”的字样。阿豪的头像灰暗着。得救了吗?不。

我注意到屏幕顶端,电量图标旁边,

一个我之前从未见过的图标在微微闪烁——那是一个极简的、猩红色的眼睛轮廓。

我的胃沉了下去。它还在。它就在我的手机里。我尝试关机,长按电源键。屏幕暗了下去。

我松了一口气,几乎是虚脱地靠在门上。但不到三秒,手机屏幕自己又亮了!没有任何操作,

直接跳回了那个直播平台的主页!阿豪灰暗的头像下方,

那个“红烧人掌”的直播回放缩略图,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预告图上那口炖着扭曲人掌的铁锅,颜色似乎更加鲜红欲滴。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它不让我离开。我颤抖着手,试图卸载这个直播APP。长按图标,图标开始抖动,

右上角出现了删除的“X”。我点下去。屏幕弹出一个提示框,

不是系统自带的确认删除对话框,而是用血红色的艺术字写着:“删除我?你舍得吗?

”下面只有一個选项:“确定”。我惊恐地点击“确定”。图标消失了。

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手机主屏幕自动刷新了一下,那个直播APP的图标,

又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原处!仿佛从未被移动过,那个猩红色的眼睛图标,

依旧在状态栏闪烁。绝望像冰水一样淹没了我。就在这时,“叮咚”一声,又是一条私信。

来自阿豪的账号。这次,有文字。“新食材需要预处理,来帮我。”文字下面,

附着一张图片。图片拍摄的是一张老旧的木质案板,

案板上放着几根形状扭曲、苍白浮肿的东西,像是……被水泡过的手指。案板旁边,

放着一把熟悉的、锈迹斑斑的砍骨刀。背景,依稀能看出是阿豪那个直播间的厨房一角,

但更加破败,墙壁上布满了霉斑和可疑的污渍。还没等我从这恐怖的图片中回过神,

手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不是来电,而是那个直播APP自动启动,

跳出了一个全屏的、不断闪烁的红色界面,

新任务:食材预处理” 倒计时:5:00数字开始跳动:4:59, 4:58……同时,

手机的前置摄像头指示灯,诡异地亮起了微弱的红光。它在看着我!

我发疯似的想把手机塞进抽屉,用枕头盖住,但那倒计时的滴答声和摄像头的红光,

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碍,直接钻进我的脑海。

4:30, 4:29……我的心脏跟着倒计时的节奏疯狂跳动。如果我不做……会怎么样?

阿豪的下场就是答案。

那个红衣女人……3:15, 3:14……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自家的厨房。

冰冷的灶台,光滑的流理台……一种荒谬而恐怖的联想不受控制地产生。

2:00, 1:59……手机屏幕上的红色越来越刺眼,仿佛在燃烧。

摄像头的红光像一只盯着猎物的眼睛。1:30, 1:29……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冷汗浸透全身。我能感觉到,某种无形的、冰冷的东西正在我周围聚集,

空气变得粘稠而沉重。客厅的灯光开始不明原因地闪烁。

0:59, 0:58……恐惧达到了顶点,几乎要撑裂我的头颅。

0:10, 0:09……在倒计时即将归零的瞬间,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像提线木偶一样,猛地从地上跳起来,冲进厨房,胡乱地抓起一把最大的菜刀,

又顺手捞起流理台上放着的一根昨晚买来还没吃的、粗壮的黄瓜。

, 0:02, 0:01……我背对着手机摄像头我祈祷它是通过前置摄像头在监视,

高高举起了菜刀,对着那根黄瓜,用尽全身力气,模仿着直播里那只手的动作,

狠狠地剁了下去!“咚!”菜刀深深嵌入案板。黄瓜应声断成两截。时间仿佛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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