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命汤中药方

续命汤中药方

作者: 周默荧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周默荧的《续命汤中药方》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妻子出轨中医“大师”,被骗喝下慢性毒我伪装成懦弱的丈眼看他们在我的婚房里上演“情深不寿”的戏一个月“大师”人间蒸我亲手接管了药在她康复的庆功宴我当众揭晓了“续命”的真相——我将那个男人挫骨扬每天一掺入药让她亲口“吃”掉了自己的情这世上最好的药不就是仇人的骨灰吗?所谓以命续就是要用他的续你的第一章:温顺的羔还是潜伏的毒蛇?药罐里“咕嘟咕...

2025-07-19 20:26:01

妻子出轨中医“大师”,被骗喝下慢性毒药。我伪装成懦弱的丈夫,

眼看他们在我的婚房里上演“情深不寿”的戏码。一个月后,“大师”人间蒸发,

我亲手接管了药罐。在她康复的庆功宴上,

我当众揭晓了“续命”的真相——我将那个男人挫骨扬灰,每天一勺,掺入药中,

让她亲口“吃”掉了自己的情人。这世上最好的药引,不就是仇人的骨灰吗?所谓以命续命,

就是要用他的命,续你的命。第一章:温顺的羔羊,还是潜伏的毒蛇?

药罐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一股浓烈又刺鼻的中药味弥漫在我家的每一个角落。

这味道,已经整整一个月了。客厅的沙发上,我的妻子沈若雪,面色蜡黄,

虚弱地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男人叫李玄,是她学生时代的老相好,如今摇身一变,

成了一个声名显赫的中医“大师”。他正用一只手搂着沈若雪,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把蒲扇,

轻轻地扇着药罐的火。动作温柔,眼神专注,仿佛正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若雪,别怕,

有我在。”李玄的声音充满磁性,像大提琴的低语,

“这‘七星续命汤’乃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只要喝满七七四十九天,保管你药到病除,

恢复得比以前更美。”沈若雪感动得眼眶泛红,虚弱地呢喃:“阿玄,谢谢你……要不是你,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像某些人,就知道杵在那儿像个木头,一点用都没有。

”她的眼神轻飘飘地扫过我,充满了鄙夷和厌恶。我,陈夜,她法律上的丈夫,

此刻正站在厨房门口,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

我脸上的表情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丈夫的无能、担忧和一丝嫉妒,

像一个被夺走一切的可怜虫。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水果盘放在茶几上,然后退到一旁,

像个多余的摆设。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沉默。在他们眼里,

我就是一个靠着沈若雪家里的关系才坐上部门经理位置的软饭男,

一个面对妻子和老情人旧情复燃却屁都不敢放一个的窝囊废。他们在我买的房子里,

睡在我买的床上,现在,这个男人还当着我的面,给我妻子熬所谓的“续命”汤。这场戏,

演得真是感天动地。我低着头,镜片后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冰冷彻骨的寒光。一个月前,

沈若雪突然得了种“怪病”,浑身无力,日渐消瘦,皮肤也失去了光泽。

我们跑遍了全市最好的西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却什么都查不出来。就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

李玄出现了。他自称是云游四方的中医大师,偶然听闻沈若雪的病情,特意前来探望。

老情人见面,分外眼红,哦不,是情深。李玄一番“望闻问切”后,煞有介事地断定,

沈若雪这是中了“精气蛊”,是一种极其罕见的邪术,只有他的“七星续命汤”能解。

从那天起,李玄就顺理成章地搬进了我们家,美其名曰“方便随时观察病情,调整药方”。

他每天亲自去药店抓药,亲自熬制,亲自喂沈若雪喝下。那姿态,

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而我,不过是一个碍眼的房客。沈若雪对他感激涕零,

言听计从。我们之间本就岌岌可危的婚姻,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我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上演“生死相依”的戏码,从最初的愤怒,到现在的平静。不,

不是平静,是冰冷的死寂。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大海,表面风平浪静,海底却已是暗流汹涌,

足以吞噬一切。李玄将熬好的药倒进一个青瓷碗里,黑乎乎的汤药散发着古怪的甜腥味。

他用勺子轻轻吹凉,然后一勺一勺地喂给沈若雪。“乖,若雪,喝了这碗药,

明天精神就会更好。”他的语气,像在哄一个孩子。沈若雪皱着眉头,但还是乖乖地张开嘴,

喝了下去。喝完后,她满足地叹了口气,眼神迷离地看着李玄:“阿玄,你真好。

”李玄得意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轻蔑和挑衅,毫不掩饰。他以为他赢了。

他以为他用这种方式,不仅重新夺回了我的妻子,还彻底碾碎了我的尊严。他不知道,

我每晚在他们睡着后,都会戴上塑胶手套,像个幽灵一样潜入厨房。

我会用一根消过毒的滴管,从药渣里吸取一点残留的药汁。我还会用微型镊子,

夹起药渣里那些看似普通,却被我牢牢记住的植物残根。这些东西,

被我分别装进了一个个密封的样本袋里,上面用记号笔标注着日期。我的书房里,

有一个带锁的保险箱。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排排整齐的样本袋,

和一个专业的药物成分分析仪——这是我动用所有积蓄和人脉,从海外弄来的。我,陈夜,

不是什么软饭男。在认识沈若雪之前,我是化学系的高材生,辅修过药理学。我的毕业论文,

就是关于《中草药中未知生物碱的结构分析与毒理研究》。

只是为了她一句“不喜欢整天待在实验室里的书呆子”,我才放弃了科研的道路,

转行进了企业。我为她磨平了所有的棱角,收敛了所有的锋芒,

只想做一个安稳度日的普通丈夫。是他们,亲手把我从温顺的羔羊,

逼回了那条最懂得如何运用毒药的,冷血毒蛇。李玄扶着沈若雪回了卧室。关门前,

沈若雪回头看了我一眼,冷冰冰地说道:“陈夜,你今晚睡沙发吧,阿玄要在这里照顾我。

”我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是那副麻木的表情:“好。”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隔绝了里面的温存软语。我缓缓走到药罐旁,看着里面剩下的药渣。一个月了。样本,

已经收集得够多了。分析结果,也早就出来了。今晚,该收网了。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老张,我让你查的人,有结果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陈哥,查清楚了。那个李玄,根本不是什么中医大师,

就是个乡下赤脚医生的儿子,学了点皮毛就出来招摇撞骗。他在好几个城市都有案底,

专挑有些家底的寂寞怨妇下手,骗财骗色。而且,他烂赌,在地下**欠了上百万的巨款,

高利贷的人正满世界找他呢。”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冷:“很好。

他最近有没有和什么特殊的人联系?”“有!

昨天他偷偷摸摸地给一个放高利贷的头子打电话,说他马上就能搞到一大笔钱,

让他再宽限几天。我估计,他是准备从你老婆身上捞一笔就跑路。”“知道了。

”我挂断电话,眼神如刀。骗财骗色?还想跑路?太天真了。既然你这么喜欢熬药,

这么喜欢用这锅“续命汤”来彰显你的本事。那么,用你自己的命,来做这最后一味药引,

岂不是最完美的结局?我拿起那个青瓷碗,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碗沿残留的药汁。

一股熟悉的,微弱的麻痹感从舌尖传来。我冷笑起来。“附子、川乌、断肠草……用量不大,

但长期服用,足以破坏神经,造成脏器衰竭。而你所谓的‘解药’,

不过是每次都加入微量甘草和蜂蜜,造成一种病情好转的假象。”“李玄啊李玄,

你这点三脚猫的下毒功夫,在我面前,就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在玩泥巴。”我走进书房,

打开了保险箱。今晚,这出“生死相依”的戏码,该落幕了。而我,将是唯一的导演。

第二章:大师的末日,我的新生夜深了。主卧的门缝里,透出一丝暧昧的昏黄灯光,

偶尔还夹杂着沈若雪满足的呻吟和李玄得意的低笑。我坐在冰冷的沙发上,

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我没有愤怒,没有嫉妒,内心只有一片冰原般的死寂。

一个即将被献祭的祭品,和一个已经被我判了死刑的女人,他们的苟合,

引不起我丝毫的波澜。我只是在等。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凌晨两点,

卧室里的声音终于彻底平息。我知道,他们都睡熟了。尤其是李玄,

为了彰显自己的“体力”和“魅力”,今天折腾得格外卖力。此刻,他应该睡得像头死猪。

我悄无声息地站起身,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戴上了手套和口罩。我走进厨房,

从那个一直被我闲置的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支小巧的注射器和一瓶无色无味的液体。

那是高纯度的琥珀胆碱,一种强效的肌肉松弛剂。在法医学上,它曾被称为“完美毒药”,

因为它在体内代谢极快,常规尸检很难发现。当然,对我来说,

这只是一个让他失去反抗能力的“开胃菜”。我像一只狸猫,

悄无声息地拧开了主卧的门把手。屋内,一股混杂着汗味、香水味和药渣味的浊气扑面而来。

沈若雪和李玄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睡得正沉。

李玄的一条胳膊还占有欲十足地搭在沈若雪的胸前。我的目光扫过他们,没有丝毫停留。

我走到床边,俯下身,对着李玄暴露在外的脖颈,精准地将注射器里的液体,全部推了进去。

李玄的身体只是轻微地抽搐了一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又沉沉睡去。

药效会在十分钟内发作。他会从深度睡眠,直接过渡到全身肌肉麻痹,意识清醒,

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一个音都发不出。他会变成一个活着的“植物人”。我退出了卧室,

轻轻关上门。然后,我拿出另一个手机,拨通了昨天那个高利贷头子的电话。电话号码,

是我的私家侦探老张搞到的。我用变声软件,将自己的声音处理成一个尖锐而急促的女声。

“喂,是豹哥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极其不耐烦的声音:“谁啊?大半夜的找死啊?

”“我是李玄的情人。”我继续用变声器说道,“他骗了我的钱,现在躲在一个地方。

我知道你们在找他。地址是xx小区x栋x单元xxx室。

他还从我这骗走了一块价值上百万的帝王绿翡翠,就藏在他枕头底下。你们要是现在过来,

就能人赃并获。晚了,他可能就跑了。”说完,我立刻挂断电话,拔出电话卡,掰成两半,

扔进了马桶冲走。豹哥那群人,是亡命之徒。对于欠债不还还敢耍花样的人,

他们的手段向来残忍。一百万的现金,和一块价值百万的翡翠,足以让他们失去理智。

我算准了,他们会在半小时内赶到。而这段时间,足够我做完所有的事情。我再次进入卧室。

李玄的眼睛已经睁开了。那是一双充满惊恐和骇然的眼睛。他发现自己全身都动弹不得,

喉咙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我走到床边,摘下口罩,

对他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微笑。“大师,醒了?”我轻声说,“别怕,

我们来玩个游戏。”我把他的头掰过来,让他能清楚地看到沈若雪那张熟睡的脸。“你看,

你爱的女人,就睡在你身边。你为了她,不远万里,呕心沥血地熬药,真是情深义重。

我都快被感动了。”李玄的眼珠子疯狂地转动,充满了血丝,眼神里全是乞求和恐惧。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里面传来了他昨天和豹哥的通话录音。

“豹哥,再宽限我三天!就三天!那个傻女人的老公是个窝囊废,

我已经把她迷得神魂颠倒了。我准备告诉她,她的病需要一块‘镇魂玉’才能根治,

让她把家里的那块帝王绿翡翠给我。到手后,我立刻把钱还给你!”录音播放完毕,

李玄的眼神从恐惧,变成了绝望。“啧啧啧。”我摇了摇头,俯下身,

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说,我要是把这个录音放给你心爱的若雪听,

她会是什么反应?”“哦,对了,还有这个。”我拿出手机,打开了我早就准备好的,

关于他所有诈骗案底和赌债的资料。“一个骗子,一个人渣,一个赌徒,

居然敢算计到我的头上。”我的声音变得阴森而寒冷,“你是不是觉得,我看起来很好欺负?

”李玄的眼角,流下了恐惧的泪水。他剧烈地眨着眼睛,像是在求饶。“求饶?晚了。

”我冷笑着,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卷宽大的工业胶带和一张厚实的防尘布。

我把他从床上小心翼翼地“抱”了下来。整个过程没有惊动沈若雪一丝一毫。

我用防尘布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像一个木乃伊,然后用胶带一圈一圈地缠紧。最后,

我把他塞进了我那个超大号的行李箱里。这个行李箱,

还是当初我和沈若雪去马尔代夫度蜜月时买的。现在,它即将开始另一段,

也是最后一段旅程。我把行李箱立在墙角,然后,

我做了一件我自己都觉得恶趣味十足的事情。我走到床边,轻轻推了推沈若雪。“若雪,

若雪?”沈若雪迷迷糊糊地醒来:“嗯?怎么了?陈夜,你进来干什么?

”她的语气充满了被打扰的不悦。我指了指床的另一边,那里已经空了。

我用一种担忧又困惑的语气说:“若雪,李大师……不见了。”沈若雪猛地清醒过来,

她环顾四周,果然不见李玄的身影。“阿玄?阿玄!”她焦急地喊了两声。就在这时,

楼下传来了“砰砰砰”的剧烈砸门声,以及粗野的叫骂。“开门!李玄你个王八蛋,

给老子滚出来!”沈若雪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我“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惊慌:“外面是什么人?

”“我……我不知道……”沈若雪的声音都在发抖。砸门声越来越响,

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我拉着她的手,压低声音说:“若雪,你听我说,

李大师可能惹上了麻烦,他自己先跑了!这些人听起来不善,我们赶紧报警,然后躲起来!

”沈若雪六神无主,只能下意识地抓住我这根“救命稻草”,连连点头。

我拉着她躲进了次卧,反锁了门,然后装模作样地拨打了110。很快,

楼下的防盗门被暴力踹开,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冲了进来。他们翻箱倒柜,嘴里骂骂咧咧。

“妈的,人呢?”“豹哥,枕头底下真有块翡翠!”“算他跑得快!把玉带走!

这房子里的东西,能搬的都搬走,就当是利息了!”很快,

我听到了楼下传来打砸和搬东西的声音。沈若雪吓得浑身发抖,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

这是我们结婚三年来,她第一次如此依赖我。我一边“安抚”她,

一边将那个装着李玄的行李箱,从窗户,顺着我提前准备好的绳索,

缓缓地吊到了楼下我早已发动好的车旁。警察和物业保安赶到的时候,

豹哥那群人已经带着翡翠和一些值钱的家电扬长而去。家里一片狼藉。沈若雪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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