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休战

如果没有许知远的帮助，我不可能那么轻易地除掉他的父亲许安。苏晴语气冰冷，只是许知远没想到兔死狗烹。
周扬声音低沉: 你在不断地合理化自己的杀人动机。复仇的执念把你变成了一个冷血的怪物。
我不否认。苏晴语气平静，是我的身世和成长环境把我塑造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不像你，以及大多数人那种在父母庇护下长大的童年。
苏晴突然沉默了，她似乎陷入到了某种不愉快的回忆之中，而周扬也没有继续追问她的童年往事。
片刻后，周扬忽然提到了一个人。
那个覃学敏，是你在江城大学文学院的学长吧?他在日本帮你安顿一切，甚至想替你洗白身份。可你为什么连他也要杀?
我知道他一直喜欢我，我们从大学到毕业再到工作一直有联系。后来我的事情人尽皆知，所有我认识的人都跟我断了联系，避而远之，他是唯一一个愿意帮我的人。他告诉我，只要我去日本跟他在一起，就可以帮我取得一个合法身份，在那边定居下来。
周扬不禁感慨: 知道你是杀人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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