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报道一位副县长决定辞去官职,回老家当农民

拍桌子抢来的副县长，戴上才知道是“紧箍咒”！放着省城金饭碗不要，

我跟领导拍了三次桌子，才换来一个回老家当副县长的机会。

满心想着为青河县父老干点实事，结果呢？提案被当废纸，实权被架空，

最后差点连乌纱帽都保不住！就在我万念俱灰，琢磨要不要认怂回省城的时候，

我那休产假的老婆，直接推开了县委常委会的门。那个一手遮天的女书记王爱红，

吓得脸都白了！后面的事儿，您绝对想不到……1 雄心壮志撞南墙我叫李志强。一个月前，

我还在省发改委，大小算个中层。可我这心里头，老惦记着老家青河县。“就算只给个副科，

我也要回去！”我梗着脖子，跟顶头上司老赵拍了桌子。他气得直哆嗦：“李志强！

你脑子进水了？放着省里的前途不要，非往那穷山沟钻？”他拗不过我，

最后松了口：“副县长！给你一年！干不出名堂，麻溜点给我回来！”揣着一腔热血，

我回到了青河。第一天报到，县委书记王爱红，一个五十出头的女人，

皮笑肉不笑地跟我握手：“志强同志，省里来的高材生，欢迎啊！县里条件艰苦，多担待。

”那眼神冰冷。艰苦怕啥？我是来干事的！连夜熬通宵，我整出一份互助养老试点的提案。

青河是劳务输出大县，留守、独居老人快四千了。去年冬天就冻死、摔死好几个，

有病残疾的更多。省里有政策，县财政挤一挤，这事能办！第二天开大会，我抱着提案，

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刚坐下，王爱红书记眼皮都没抬，端起茶杯吹了吹：“李副县长，

听说你要折腾养老的事？”她嗓门不高，冰冷地说，“咱县财政就这点家底，

投在养老上能出什么政绩？钱要花在刀刃上！”我捏着提案的手指一紧：“王书记，

全县四千多独居老人，去年冬天六起意外！这不是政绩，是救命的民生工程！”“救命？

”她嗤笑一声：“我在县里几十年，比你清楚啥该办！老人有子女养，你瞎操什么心？

出力不讨好！”其他常委、副县长，脑袋都快埋进文件里了。我感觉像当众挨了一巴掌。

“书记，全县二百零四个村，一个像样的养老点都没有！我是按省里精神，

结合县里的实际……”“行了行了！”王爱红不耐烦地摆手，“年轻人，想法要结合实际！

不能脱离实际！这个，先放放！”又进了废纸篓。散会后，县委宣传部陈部长磨蹭到最后，

低声说：“李副县长，王书记就这作风。您刚来，门道还不熟，先缓缓吧。”什么狗屁门道！

我心里骂开了。晚上回家，老婆林静正哄儿子。见我蔫头耷脑，她轻声问：“提案没成？

”我叹口气：“王书记给否了。”她给我盛碗汤：“水面下的石头，硌脚才知道疼。

”这话听着有点怪，我当时没往心里去。林静生完孩子在家休养，在省委大院上班，

纪委干部。可县里这浑水，她能懂多少？我哪知道，真正的硌脚石，还在后头呢。

2 权力游戏步步坑打那以后，我觉着自己就是个摆设。

办公室门口“副县长李志强”的牌子，看着都刺眼。早上刚坐下，

秘书小王拿日程表进来：“李副县长，上午十点，您出席浙江客商的考察对接会。”我点头。

九点五十，我拿着材料去会议室。推开门，保洁大姐在拖地！“大姐，招商会呢？

”“早开完啦！十点不到就散了！”我懵了。回办公室，正撞见王书记那个油头粉面的侄子，

抱着一摞文件往我桌上堆。“李副！您回来啦？”他挤出笑，“这是王书记批好的招商文件，

急件，您签个字就行！”我翻开一看，“分管领导：李志强”。条款被改得乱七八糟，

优惠加码，约束全删！这不是招商，是送钱！“这条款谁改的？”我问。“王书记定的，

说显得有诚意。”他一脸理所当然，“您快签吧，客商等着呢！”我成了盖章机器！

想起前两天王书记拍我肩膀：“志强啊，招商是重点，怕你忙不过来，给你配个助手。

”现在明白了，这“助手”是帮我签字的！下午两点民生工程调度会，我提前五分钟到。

会议室门锁着！打电话给小王，

他支支吾吾：“会…会议临时改在上午十点了……王书记说您有招商会，

就没再通知……”“我是分管副县长！改时间不通知我？”我火蹭地上来了。“我的错！

下次注意！”小王连声道歉，飞快挂了。他没这胆子，肯定是“上面”授意。

最窝火的是防汛。前天定好三个重点乡镇的物资储备量。今天我去一个镇督查，傻眼了。

说好的五千沙袋，就一小撮！镇党委书记老钱搓着手：“李副县长，

对不住……王书记打电话，说她老家河堤薄，

让先紧着那边运……”“防汛预案写得清清楚楚！出事谁负责？”我压着嗓子吼。

老钱脑袋缩进脖子里：“王书记说……她担着。”这话像盆冰水浇下来。我知道，

这是王爱红在明着抽我耳光。可我能咋办？在县里，她的话就是圣旨。晚上到家，

累得不想说话。林静哄睡儿子，端来绿豆汤：“先喝点，解解暑。”我捧着碗发呆。客厅里，

林静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走到阳台接。声音很低，我隐约听见：“材料齐了？…行，

报上去。”半分钟就挂了。回来时，她眉头微蹙，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单位有事？

”我随口问。“以前同事，问点工作。”她笑笑，转身要去厨房。“林静，”我叫住她，

“你说，要是工作上，处处有人使绊子，定好的事总被改，咋办？

”她转过身：“小时候我爸教我下棋，说落子不悔是风骨，看清棋盘再落子，是本事。

有些棋子看着碍事，说不定是在挡炮呢。”挡炮？挡谁的炮？我躺在床上，

王书记那张冷脸晃来晃去。那些被改动的文件背后，藏着啥？林静说的“报上去”，

又是什么？3 暗查黑幕触逆鳞王爱红带着一帮人去特区“学习”了。机会难得！

我立刻叫上小王：“走，下去看看几个点！”小王脸都白了：“李…李副县长，王书记不在，

私自下去，不好吧？”“有啥不好？查自己的摊子，天经地义！”我拉他上了车。跑了三天，

我的心沉到冰窖。“幸福食堂”，财政按人头拨足了款，老人碗里就俩馒头一点咸菜！钱呢？

乡镇养老点，县里拨款换新床，掀开褥子，是刷漆的旧木板，棉絮发黄发硬！饮水工程，

拨款五百万换净水设备，抽到一个村，就一个半人高的蓝色塑料桶！

村干部讪笑：“过滤效果…还行吧？”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防汛仓库！

台账2万条编织袋、2千救生衣。打开门，霉味扑鼻！下面一层全烂了！救生衣少一大半，

破洞的不少！这要发大水，不是害命吗？我把拍的照片、抄的账、记的录音，塞进档案袋。

这是拿老百姓的救命钱填她王爱红的腰包！拿人命开玩笑！这事必须捅出来！

我决定下次县长办公会摊牌！可不知哪漏了风。王爱红提前一天回来了。我刚进办公室，

她电话追来：“李志强！来我办公室！”推门进去，她靠在大班椅上，

眼神像毒蛇：“听说你最近挺忙？我不在，到处跑？闲不住？”我挺直腰：“王书记，

民生防汛关系重大，我得了解实情。”“关心民生是好事。”她慢慢站起来，

手重重拍我肩上，“但年轻人，要懂规矩。不该较真的事，睁只眼闭只眼，大家面子上好看，

日子太平。”“啥叫不该较真？”我猛地拨开她的手，“老百姓吃饭喝水保命的事，

我不管不行？”“李志强！”王爱红脸瞬间阴沉，“最后劝你一句，别死心眼！有些浑水，

蹚了，淹死的是你自己！”威胁，赤裸裸！我攥紧拳头：“王书记，您啥意思？”“啥意思？

”她扯出个笑，“你心里明白！好好想想！”那天晚上，我在家喝了个烂醉。心里憋得难受！

“为这些人折腾自己，值得吗？”林静抢下酒杯。“想做点实事，咋就这么难？

”我声音发哑。她沉默一会儿，拿热毛巾给我擦脸：“有些坎，光靠蛮劲过不去，

得找对借力的地方。”“借力？上哪借？”我醉眼朦胧。她眼神清亮：“公理自在人心，

总有能管的地方。”我当时只觉得是安慰。三天后干部大会，王爱红指桑骂槐：“有些同志，

刚来就坐不住！不尊重事实，不守规矩！瞎折腾！”她目光扫过全场，钉在我身上，

“年轻人有冲劲好，但要脚踏实地！别好高骛远！”散会后，走廊里碰见各局头头，

要么绕道走，要么假笑躲闪。我成了瘟神。我心灰意冷。认栽？滚回省城？

一个电话毫无预兆打来……4 峰回路转省里风午休刚过，秘书小王跑进来：“李副县长！

电话！省里电话！找您！”“省里？”我心里咯噔一下。接起电话，沉稳的男声：“您好，

李志强副县长吗？省纪委督查室，想跟您了解青河县一些工作落实情况。”“省纪委督查室？

”我心脏猛跳，“了解哪方面？”“电话不便。明天上午方便来省里面谈吗？”“方便！

我一定到！”挂了电话，我半天没缓神。省纪委？咋突然关注青河？还指名找我？

谁捅上去的？突然，林静那句话蹦出来——“找对借力的地方”。是她？可她在家带孩子，

能有这本事？第二天，我直奔省城。省委办公厅，一位和善中年干部接待我。“李副县长，

听说你们县一些民生项目，省里拨了款，但落实…变形走样了？”他开门见山。“是，领导。

落实…不够理想。”“下面执行不力？还是有其他原因？”他目光落我脸上。

我豁出去了：“主要是…县委王爱红书记，阻力大。项目她批的，我去核查，受干扰和暗示，

让我别管。”他点点头记着：“干扰？具体说说。

”我把养老款克扣、饮水糊弄、防汛造假、王爱红威胁，全说了。听完，

他合上本子：“志强同志，你做得对。坚持原则，反映实情，很好。”他语气肯定，

“保持初心，继续关注。”下午，我去省纪委督查室，交了详细证据材料。回青河路上，

脑子里响着“上级心里有数”。王爱红早被盯上了？谁把情况捅到省里？除了林静，

想不出别人。车进县城，气氛不对。办公大楼里，平时点头哈腰的人，眼神躲闪。走廊里，

几个人嘀咕，看见我立刻散了。消息真快。我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差点撞上王爱红！

她显然在等我，脸拉得老长。“李副县长，今天很忙啊！省城一日游，风光？”她阴阳怪气。

“还行，去省里汇报工作。”我尽量平静。“汇报工作？”她嗓门拔高，

“怕是去给我上眼药了吧！李志强，你够阴的！”“王书记言重，按组织程序正常汇报。

”我不卑不亢。她死死瞪我，冷笑：“行！翅膀硬了！走着瞧！”扬长而去。她慌了！

她怕了？我刚坐下，小王慌慌张张跑进来：“李副县长！王书记让您立刻去她办公室！

”该来的躲不掉，我倒要看看，她还能使啥招！5 图穷匕见常委会推开王爱红办公室门。

她背对我站在窗前，猛地转身，脸因愤怒而狰狞。“李志强！以为抱上省里大腿就能扳倒我？

做梦！我在青河二十多年！根深蒂固！就凭你？想动我？门都没有！”“王书记想多了。

我按组织要求，如实反映情况。”我后退半步。“如实反映？告黑状！”她气得胸口起伏，

“跑省里给我穿小鞋，当我王爱红吃素的？最后给你次机会！收手！当什么都没发生！

不然……”“不然咋样？”我迎着她目光。“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书记想咋动真格？像举报信一样，再编点我受贿证据？”我冷冷反问。她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