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老鼠生吃可是大补,吃了准生儿子!”她手捏着死老鼠就要往我嘴里塞。
我拼命挣扎,却被一巴掌扇昏了头。
“要不是你几年不下蛋!老娘用得着费尽力气给你抓老鼠吗!”我含泪咽下。
直到体检报告出来,医生皱眉道:“你丈夫的精子活性几乎为零。”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婆婆粗糙的手扣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捏着一只死老鼠。
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嘴角咧开,露出泛黄的牙齿:“这可是祖传的方子,吃了准生儿子!你别不识好歹!”我拼命挣扎,后背抵在床板上,冰冷的汗水浸透了睡衣。
“妈!这根本不是药!这是老鼠!会死人的!”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挣脱捆住我的麻绳。
婆婆嗤笑一声,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瞬间蔓延开来。
“我当年吃的比这还毒,不也活得好好的?你就是矫情!”她掰开我的嘴,老鼠的腥臭味直冲鼻腔,我干呕起来,眼泪模糊了视线。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推开,李阳冲了进来,脸色铁青:“妈!你干什么!”婆婆愣了一下,随即理直气壮地扬起下巴:“我给她吃生子药!你这媳妇不懂事,非得逼我用强的!”李阳一把拽开婆婆的手:“你先出去,我跟小盈说。”
婆婆骂骂咧咧地走了,临走前还瞪我一眼:“不识抬举的东西!”我瘫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手腕上的勒痕泛着紫红。
李阳蹲下来,解开绳子,语气却出奇地平静:“疼不疼?”我摇头,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他叹了口气,伸手擦掉我的眼泪,可下一句话却让我如坠冰窟:“妈也是为咱们好,这方子虽然恶心,但忍忍就过去了,生了儿子就好了。”
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疯了吗?这是老鼠!会吃死人的!”他皱起眉,语气突然冷了下来:“你别大惊小怪,村里多少人都这么吃的,不也没事?”“我们可以去医院啊,科学检查不比这靠谱?”我攥紧床单,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婆婆的声音从门外炸进来:“去医院?那得花多少钱!你这败家娘们,就知道糟蹋钱!”她的影子投在门上,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怪物。
李阳也跟着附和:“妈说得对,吃点土方子就行,去医院纯属浪费。”
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拔高:“我在单位体检从来没毛病!问题根本不在我!你怎么不去查查男科?”这句话像捅了马蜂窝。
李阳的脸色瞬间阴沉,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我疼出眼泪。
“你他妈再说一遍?”他咬牙切齿,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老子行不行,轮得到你指手画脚?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婆婆在门外尖声帮腔:“就是!男人怎么能查那个?传出去还做不做人了!”李阳松开我,转身从地上捡起那只死老鼠,捏着尾巴晃了晃,眼神冷得吓人:“今天这药,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