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公寓的秘密

合租公寓的秘密

作者: 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合租公寓的秘密》是大神“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的代表叶子涵付朗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篮球校队队长付朗与舞蹈团女神叶子涵是校园里人人称羡的情一次偶然的机两人与付朗的学妹玲玲合租在了同一屋檐起初的相安无却在深夜的低语、不经意的触碰和隐秘的猜忌中逐渐变当禁忌的诱惑悄然滋付朗夹在温柔的女友与暧昧的合租者之曾经坚定的爱恋开始动而合租屋里的每一个角戳破的秘密……1 合租的开端——三室一厅的约定六月的风卷着栀子花的甜香钻进车窗付朗正单手转着方向余光瞥...

2025-07-24 22:59:56

篮球校队队长付朗与舞蹈团女神叶子涵是校园里人人称羡的情侣,一次偶然的机会,

两人与付朗的学妹玲玲合租在了同一屋檐下。起初的相安无事,

却在深夜的低语、不经意的触碰和隐秘的猜忌中逐渐变质。当禁忌的诱惑悄然滋生,

付朗夹在温柔的女友与暧昧的合租者之间,曾经坚定的爱恋开始动摇,

而合租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戳破的秘密……1 合租的开端——三室一厅的约定六月的风卷着栀子花的甜香钻进车窗时,

付朗正单手转着方向盘,余光瞥见副驾上的叶子涵在低头发消息。

她今天穿了条浅蓝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车身晃动轻轻扫过膝盖,

露出来的小腿线条像被精心雕琢过,引得路边几个打球的男生频频回头。

“确定要让玲玲一起住?”叶子涵锁了手机,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安全带扣,

“我不是不喜欢她,就是……三个人住会不会太挤?”付朗踩下刹车,转头冲她笑了笑。

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高挺的鼻梁下,

唇角的弧度总是带着少年气的自信:“那套三室一厅离你舞蹈室和我训练馆都近,

房租分摊下来也划算。玲玲说她找不到合适的房子,总不能看着学妹睡宿舍楼道吧?

”他伸手揉了揉叶子涵的头发,像揉一只温顺的猫:“再说了,有我在,还能让你受委屈?

”叶子涵被他逗笑,抬手拍开他的手:“谁委屈了。就是觉得……她看你的眼神有点怪。

”这话像根细针,轻轻刺了付朗一下。他想起上周在食堂,玲玲端着餐盘坐到他对面,

说自己租的房子突然到期,眼眶红得像只受惊的兔子。“付朗学长,

我知道你和子涵学姐感情好,可我实在没地方去了……”她说话时,发梢扫过他的手臂,

带着一股甜腻的洗发水香味。那时他没多想,只当是学妹的依赖。现在被叶子涵一提,

倒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想什么呢?”叶子涵推了他一下,“到了。”小区是老式的,

墙皮有些斑驳,但爬满阳台的绿萝透着生气。房东是个戴眼镜的老太太,

把钥匙交给他们时反复叮嘱:“年轻人谈恋爱我不管,但可别吵到邻居。”付朗笑着应下,

转身帮叶子涵拎行李箱。三楼的楼梯有点陡,他走在前面,

能听见身后两人的脚步声——叶子涵的高跟鞋敲得清脆,玲玲的帆布鞋则轻得像猫爪。

玲玲是半小时前到的,背着个洗得发白的双肩包,站在楼下等他们时,

手里还攥着袋洗好的草莓:“学长学姐,路上买的,很甜。

”她今天穿了件白色吊带配牛仔短裤,弯腰换鞋时,后颈的碎发沾着细汗,付朗不经意瞥到,

突然想起叶子涵说她“眼神怪”。三室一厅的格局很分明,主卧带阳台,

留给了付朗和叶子涵;次卧朝南,让给了玲玲;最小的房间放杂物,

堆着他们暂时用不上的东西。叶子涵在主卧铺床单,付朗帮忙挂窗帘。窗外的蝉鸣聒噪,

他听见玲玲在客厅里哼歌,调子很轻,是首最近流行的情歌。“学长,

”玲玲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我衣柜好像坏了,你能帮我看看吗?”付朗应了声,

转身时,正撞见叶子涵抬眼看他,目光里没什么情绪,却让他莫名有些心虚。“去看看吧。

”叶子涵低下头,继续抚平床单上的褶皱,“早点弄好,晚上一起去超市买日用品。

”玲玲的房间很小,衣柜门斜斜地挂着,合不上。付朗伸手去掰,指尖刚碰到木头,

身后的人突然“哎呀”一声。他回头,看见玲玲踮着脚够书架顶层的箱子,

半个身子都压在衣柜上,吊带的肩带滑到了胳膊肘。“小心点。”他伸手扶住她的腰,

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温热的皮肤和急促的心跳。玲玲猛地抬头,眼睛亮得惊人,

呼吸喷在他的颈侧:“谢谢学长。”那股甜腻的洗发水香味又涌了上来,比食堂那天更浓。

付朗猛地松开手,后退半步,假装专心看衣柜:“螺丝松了,我找工具给你拧上。

”他低头翻工具箱时,听见主卧的门轻轻关上了。窗外的蝉鸣还在继续,

付朗捏着螺丝刀的手微微出汗。他知道,从今天起,这扇合租屋的门,

不仅关住了三个年轻人的生活,也关住了一些即将破土而出的、连他自己都不敢深究的东西。

2 深夜的试探——不该响起的敲门声凌晨一点,付朗被渴意弄醒。身边的叶子涵睡得很沉,

长发散在枕头上,呼吸轻得像羽毛。他小心翼翼地挪开她搭在自己腰间的手,

赤脚踩在地板上。客厅的窗户没关严,风卷着楼下烧烤摊的油烟味飘进来,

混着玲玲白天喷的那款甜腻香水味,在空气里搅出一种奇异的气息。厨房的灯是声控的,

他刚走到门口,“啪”地一声亮了。玻璃杯碰到饮水机的瞬间,

卧室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压抑的呜咽。付朗的手顿住了。那声音很轻,像猫被踩了尾巴,

断断续续地从玲玲的房间飘出来。他皱了皱眉,转身想回房——叶子涵说过,

玲玲父母离婚早,跟着奶奶过,性子敏感得很,最好别多管闲事。可刚走两步,

呜咽声变成了低低的啜泣,还夹杂着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脆响。“操。”付朗低骂一声,

还是转身敲了敲玲玲的房门。指节刚碰到木头,里面的声音就戛然而止。“玲玲?你没事吧?

”沉默了几秒,门内传来带着哭腔的回应:“学长……我没事。”“没事?我都听见了。

”付朗的手放在门把上,“需要帮忙吗?”又一阵窸窣声,门被拉开一条缝。

玲玲穿着那件白色吊带睡裙,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红得像兔子。她脚边散落着几本相册,

其中一本摊开着,照片上的中年男人搂着个陌生女人,笑得刺眼。“做噩梦了?

”付朗的声音不自觉放软。玲玲没说话,只是咬着嘴唇,眼泪又滚了下来。她侧身让他进来,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斜斜地照进来,刚好落在她光裸的胳膊上。“梦到我爸了。

”她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厉害,“梦到他把我最喜欢的拼图扔了,说我是拖油瓶。

”付朗的心沉了沉。他想起叶子涵提过,玲玲的爸爸再婚后果断断了抚养费,

去年她奶奶生病,还是叶子涵悄悄塞给她一笔钱应急。“别想了,都过去了。

”他没敢多看她,目光落在墙上的海报上——是支摇滚乐队,主唱的头发染得像火焰。

玲玲突然往他身边靠了靠,那股甜腻的香味瞬间裹住了他。“学长,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

”她抬头看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子涵学姐是不是也觉得我多余?今天搬进来时,

她都没怎么和我说话。”“没有的事。”付朗下意识后退,后背撞到了门框,“她就是累了,

舞蹈团最近在排新节目。”“真的吗?”玲玲往前又挪了半步,几乎贴到他胸口,

“可我总觉得……她不喜欢我。就像我后妈一样,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刺。”她说话时,

呼吸全喷在他的锁骨上,带着刚哭过的湿意。付朗能清晰地看到她吊带里露出的锁骨,

还有月光下泛着光泽的皮肤。“别瞎想。”他伸手想推开她,却被她猛地抓住了手腕。

玲玲的手指很凉,指甲轻轻掐着他的皮肤:“学长,你能不能……陪我坐一会儿?

我一个人害怕。”付朗的心跳突然乱了节拍。他想起叶子涵熟睡的脸,

喉结滚动了一下:“不行,子涵醒了会担心的。”“就一小会儿。”玲玲仰着头,

眼睛在暗处亮得惊人,像有星星掉在了里面,“我保证,就到天亮。

”她的手顺着他的手腕往上滑,快要碰到手肘时,主卧的门突然“吱呀”响了一声。

付朗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甩开她的手,几乎是踉跄着冲回自己房间。叶子涵还躺在床上,

背对着他,呼吸依旧均匀,仿佛刚才的声响只是幻觉。他关上门,后背抵着门板,

心脏狂跳得像要撞碎肋骨。客厅的声控灯不知什么时候灭了,黑暗里,

玲玲房间的门还虚掩着,那道缝像只窥视的眼睛,冷冷地盯着他。躺回床上时,

叶子涵突然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问:“去哪了?”“喝水。”付朗的声音有点抖,

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做噩梦了?”叶子涵没回答,只是往他怀里钻了钻,

手紧紧抓住他的睡衣下摆,像抓住救命稻草。窗外的风还在吹,付朗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鼻尖似乎还萦绕着那股甜腻的香水味。他知道,刚才那声门响不是幻觉——叶子涵醒了,

她什么都知道。而那扇虚掩的房门,像一个无声的邀请,在寂静的深夜里,

轻轻叩击着他摇摇欲坠的防线。

3 子涵的疑虑——消失的衬衫与陌生香水味早餐桌上的气氛像结了冰。

叶子涵把煎蛋推给付朗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两人同时缩回了手。玲玲坐在对面,

小口喝着牛奶,眼睛却时不时瞟向付朗,嘴角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学长,

你这件白衬衫真好看。”她突然开口,声音甜得发腻,“昨天搬东西时好像没见过,

是新买的吗?”付朗捏着筷子的手一紧。这件衬衫是他最喜欢的那件纯棉牛津纺,

昨天明明扔在了脏衣篮里,怎么会穿在身上?他低头看了看,

突然想起凌晨慌慌张张跑回房间时,似乎随手抓了件衣服套上——难道是拿错了?“嗯,

前几天买的。”他含糊地应着,眼角瞥见叶子涵的脸色沉了下去。

饭后叶子涵要去舞蹈室排练,付朗借口帮她拿包,跟着进了卧室。刚关上门,

叶子涵就转过身,目光像探照灯似的落在他衬衫上:“这件不是你说洗缩水了的那件吗?

上周还抱怨穿不了,怎么又能穿了?”付朗的心咯噔一下。他确实说过这话,因为懒得洗,

随口找的借口。现在被戳穿,脸颊瞬间发烫:“可能……是我记错了。”叶子涵没说话,

只是伸手拂过他的衣领。她的指尖很凉,碰到他颈侧时,付朗下意识地缩了缩。

“这是什么味道?”她突然皱眉,凑近闻了闻,“不是我的香水味。

”付朗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他想起凌晨玲玲贴在他胸口时,

那股甜腻的香味几乎要钻进皮肤里。他张了张嘴,想说“可能是玲玲的洗发水沾到了”,

话到嘴边却变成:“昨天去超市,路过化妆品区闻了闻样品。”“是吗?

”叶子涵扯了扯嘴角,笑意没到眼底,“可这味道,

和玲玲昨天喷的那款‘小苍兰与梨’一模一样呢。”付朗哑口无言。

他根本不知道玲玲的香水是什么牌子,更不知道叶子涵连这个都记得。叶子涵没再追问,

拿起舞蹈包往外走。经过客厅时,她的目光扫过沙发,突然停住了。

沙发缝里露出一截白色的布料,她弯腰抽出来,是一只男士袜子——不是付朗常穿的牌子。

“这是谁的?”她举着袜子,声音平静得可怕。玲玲的脸唰地白了。她飞快地瞥了付朗一眼,

慌忙摆手:“不是我的……可能是房东家的吧?昨天搬进来时就看到沙发有点脏。”“是吗?

”叶子涵把袜子扔在茶几上,发出一声轻响,“可这袜子上的味道,和付朗衬衫上的一样呢。

”付朗的心跳几乎停了。他这才发现,自己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里,确实少了一只袜子。

难道是凌晨在玲玲房间门口挣扎时掉的?“我去个洗手间。”他猛地站起来,

想逃离这窒息的气氛。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叶子涵对玲玲说:“下午我请了钟点工来打扫,

顺便把大家的脏衣服分分类,免得混在一起不好洗。”付朗的脚步顿住了。他的脏衣篮里,

还扔着那件被玲玲拽皱的T恤,领口说不定还沾着她的香水味。整个上午,

付朗在篮球馆训练时都心不在焉。队友传球过来,他接空了三次,

被教练骂了两句才勉强集中精神。休息时他掏出手机,

看到叶子涵发了条朋友圈:“有些东西,脏了就再也洗不干净了。

”配图是一只被染了色的白衬衫。他盯着那条朋友圈看了很久,手指悬在屏幕上,

终究没敢点赞。傍晚回到家,钟点工已经走了。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三个洗衣篮,

分别贴着他们三个人的名字。付朗的目光扫过自己的篮子,

心沉到了谷底——脏衣篮里那件消失的白衬衫,正安安稳稳地躺在里面,

领口处有一块浅浅的粉色印记,像是口红蹭上去的。而叶子涵的篮子里,

放着一瓶打开的香水,标签上赫然写着“小苍兰与梨”。玲玲从房间里出来,看到那瓶香水,

惊讶地捂住嘴:“学姐,这不是我的香水吗?怎么会在你这?”叶子涵正在厨房倒水,

闻言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早上打扫时在沙发底下捡到的,还以为是你的,

就放在你篮子里了。”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付朗身上,“对了付朗,你的衬衫我帮你泡了,

领口的污渍有点难洗,不知道能不能去掉。”付朗的喉咙像被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看着叶子涵平静的眼睛,突然明白,有些怀疑一旦生根,就再也拔不掉了。

就像那件衬衫上的污渍,无论怎么洗,总会留下淡淡的印子,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睛生疼。

4 篮球场边的对视——玲玲递来的水与子涵的沉默下午的阳光把篮球场烤得发烫,

付朗挥汗如雨地拍着球,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混着队友的呐喊,却盖不住他脑子里的杂音。

昨天晚上,他翻来覆去想了很久,想跟叶子涵解释衬衫领口的污渍是不小心蹭到的口红,

想说是玲玲故意把香水丢在沙发底下栽赃。可话到嘴边,

又被自己咽了回去——凌晨那短短几分钟的拉扯,本身就说不清道不明。“队长,

发什么呆呢!”队友的喊声把他拽回现实,篮球带着风声砸过来,他伸手接住,

指尖却有些发颤。中场休息的哨声刚响,付朗就拽着毛巾往场边跑。汗水顺着下颌线往下滴,

他正想拧开自己的水杯,一只白皙的手突然递过来一瓶冰镇矿泉水,瓶身还挂着水珠。

“学长,喝这个吧,冰的。”玲玲的声音带着笑意,他抬头,看见她站在栏杆外,

穿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高马尾,露出纤细的脖颈。付朗的手顿在半空。

她怎么会来?“不用了,我自己带了。”他避开她的手,去拿自己放在场边的水杯。

玲玲却没收回手,反而往前递了递,瓶身故意碰到他的手背:“拿着嘛,我特意给你买的。

看你热得满头大汗,子涵学姐没来给你加油吗?”这话像根针,精准地刺在付朗的痛处。

他知道玲玲是故意的,故意在这么多队友面前提叶子涵,故意做出亲昵的样子。“谢谢,

不用。”他加重了语气,转身想走,却听见身后传来队友的哄笑。“哟,付朗,

这是你学妹啊?对你挺上心啊!”“长得挺甜啊,比你家舞蹈团女神接地气多了!

”付朗的脸瞬间涨红,正想解释,目光却猛地定在不远处的看台上。叶子涵就坐在那里。

她穿着件简单的白色T恤,牛仔裤,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手里抱着本书,

眼神却直直地盯着他和玲玲刚才碰在一起的手。阳光落在她脸上,一半亮一半暗,

看不清表情。付朗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怎么来了?来了多久?看到了多少?“子涵!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在嘈杂的球场里显得格外突兀。叶子涵没回应,甚至没动一下,

仿佛没听见。她只是缓缓地合上书,指尖划过书脊,动作慢得像在放慢镜头。

玲玲也看到了叶子涵,却像是没在意似的,又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对付朗说:“学长,

昨晚……”“你别说了!”付朗猛地打断她,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他怕她说出更出格的话,怕叶子涵听见。可他这话一出口,周围的队友都安静了,

目光齐刷刷地在他、玲玲和看台上的叶子涵之间来回扫视,

空气里瞬间弥漫开暧昧又尴尬的气息。玲玲的眼圈突然红了,委屈地抿着嘴:“学长,

我只是想问问你,昨天帮我修的衣柜还牢不牢固……你怎么了?”这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落在旁人眼里,倒像是付朗在欺负她。付朗正想辩解,却看见看台上的叶子涵站了起来。

她没有看他,也没有看玲玲,只是抱着书,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背影挺得笔直,

像一株被风吹过却不肯弯腰的白杨。“子涵!”付朗再也顾不上什么,拨开人群就往看台跑。

队友在身后喊他,玲玲在栏杆外叫他,他都充耳不闻。他追到出口时,

终于抓住了叶子涵的手腕。她的皮肤很凉,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的。“你听我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急得语无伦次。叶子涵缓缓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没有愤怒,

没有质问,甚至没有惊讶。她只是轻轻挣开他的手,指了指他身后。付朗回头,

看见玲玲站在不远处,正踮着脚往这边看,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解释什么?

”叶子涵的声音很轻,却像锤子一样砸在他心上,“解释她为什么会知道你今天训练?

还是解释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她顿了顿,目光掠过他被汗水浸透的球衣,

最后落在他手里那瓶始终没接的冰镇矿泉水上。“付朗,”她轻轻说,“有些东西,

不用解释,我也看得懂。”说完,她转身就走,没有再回头。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付朗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自己那瓶没开封的水,

瓶身被他捏得变了形。身后传来队友的窃窃私语,栏杆外的玲玲还在看着他,而远处,

叶子涵的背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拐角处。他突然觉得,这滚烫的阳光,

好像把什么东西给晒化了,黏糊糊地糊在心上,怎么擦都擦不掉。

5 暴雨夜的独处——谁睡在了沙发上傍晚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乌云像被打翻的墨汁,

瞬间染黑了半边天。付朗刚走出训练馆,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带着夏末特有的闷热气息。

他没带伞,只能抱着篮球往合租屋跑。路过校门口的奶茶店时,

透过玻璃门看见玲玲正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两杯没动过的珍珠奶茶。她也看见了他,

立刻拿起伞跑了出来。“学长,我等你好久了。”她把伞往他这边倾斜了大半,

自己的肩膀很快被雨水打湿,“子涵学姐说舞蹈室要加班,让我先回来。”付朗皱了皱眉。

叶子涵没给他发消息说加班。雨越下越大,伞下的空间逼仄得让人窒息。

玲玲的胳膊时不时碰到他的手臂,那股熟悉的甜腻香水味混着雨水的湿气,钻进他的鼻腔。

走到小区楼下时,她突然“哎呀”一声,脚下一滑,直直地往他怀里倒来。

付朗下意识地扶住她,掌心触到她湿透的连衣裙布料,冰凉又贴身。他像触电似的松开手,

往后退了半步:“小心点。”玲玲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别的:“学长,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付朗没回答,转身冲进了单元楼。打开门的瞬间,

客厅的黑暗让他愣了一下。往常这个时间,叶子涵总会留一盏玄关的灯,今天却一片漆黑。

他摸索着按下开关,看见沙发上放着一条毯子,旁边还有个空的玻璃杯。她回来了?“子涵?

”他喊了一声,没人回应。主卧的门紧闭着,次卧的门也关着。他走到主卧门口,

轻轻敲了敲:“子涵,我回来了。”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我累了,先睡了。

”是叶子涵的声音,却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付朗的手停在门把上,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他转身想去厨房倒杯水,却发现沙发上的毯子动了动——玲玲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那里,

身上盖着毯子,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你怎么睡这?”付朗的声音沉了下来。

“我……我怕吵到学姐休息。”玲玲坐起来,毯子滑落,露出她里面还没换的湿连衣裙,

“我的衣服湿了,想在沙发上先靠一会儿。”付朗的火气突然上来了:“回你自己房间去!

”他的声音有点大,主卧的门似乎动了一下。玲玲的眼圈立刻红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是故意的……外面打雷,我怕黑。”话音刚落,

窗外就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紧接着是刺眼的闪电,照亮了她苍白的脸。

玲玲吓得尖叫一声,猛地抓住了付朗的胳膊。“放开!”付朗想甩开她,可她抓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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