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成了富豪求复合

前男友成了富豪求复合

作者: 荼度

其它小说连载

《前男友成了富豪求复合》是网络作者“荼度”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郑纾景详情概述:和景润分手后三他火大街小巷都播着他的我听着他温柔的声只想冷你们以为的翩翩公子、意气风发的清冷男其实是一个偏执的疯原以为分手后这辈子都不会再见没想到却是造化弄我为了满足自己想吃内娱真瓜的愿放弃朝九晚五的工拼尽全力学习化终于进了乐一家只给顶流化妆的第三方团分手时景润还在街上路既能吃瓜也能规避再次见到他的风我非常满足这样的生想不到我进新...

2025-07-26 04:24:34

和景润分手后三年,他火了。大街小巷都播着他的歌。我听着他温柔的声线,只想冷笑。

你们以为的翩翩公子、意气风发的清冷男神,其实是一个偏执的疯子。

原以为分手后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没想到却是造化弄人。

我为了满足自己想吃内娱真瓜的愿望,放弃朝九晚五的工作,拼尽全力学习化妆,

终于进了乐娱,一家只给顶流化妆的第三方团队。分手时景润还在街上路演,

既能吃瓜也能规避再次见到他的风险,我非常满足这样的生活。

想不到我进新公司不过大半年,团队说接了个新顶流。熟悉的椅子上坐着个熟悉的人。

景润在镜子里看到我,温柔地冲我笑:“林!老!师!好久不见。”大家羡慕的神情里,

只有我看见了他眼底深藏的疯狂。1“林袖,你和景老师认识啊?”景润去拍摄平面照时,

我团队中的一位前辈老师凑到我身边八卦。“嗯,之前是同学。”隐去曾经的情侣关系,

我和景润确实是在大学中认识的。“啊,”她明显有些失望,

“还以为这次八卦中心能是我们团队中的人呢,白兴奋了。”团队里的所有同事中,

就这位郑纾和我玩得最好。毕竟物以类聚,

她进团队的理由和我大致相同——为了更近一步磕自己喜欢的cp。

原本团队里只有她一个人对娱乐圈的瓜感兴趣,我进来后,

两个臭味相投的人自然而然地走近,几乎无话不说。因此,看着她失望的模样,

我忍不住心虚地赔笑。“化妆老师,麻烦来补个妆!”拍摄间有人在叫。“快去,

这可是你第一次全程独自实操,好好加油!”郑纾除了是我的好友,

也是整个团队妆造技术最顶的一位,自然也是我的老师。拍摄间里,

景润刚结束上一场风格的拍摄,看他浑身湿哒哒的样子,

以及后方不远处正在拖地的工作人员,我安下心来。“怎么?以为是我故意找你茬?

”走近些,景润看我手忙脚乱地掏补妆工具,勾唇笑道。我被戳中了心思,

但面上仍然云淡风轻,道:“怎么会!和景老师合作过的人没有不说您工作敬业有效率的,

怎么可能会在意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说着话,我的手在他脸上快速捯饬。

话音刚落便收回粉饼,拿出口红,搭上他微张的嘴唇:“景老师,我需要为您补下口红,

请先不要说话哦。”他凝视着我虚伪的笑,任由我为他补妆。“好了!”我收起口红的同时,

确认他的妆造已无虞,转身就对着现场导演报告:“艺人老师补妆完成了。”“ok,

辛苦各部门准备进行下一场拍摄!”……我快步离开摄影棚,郑纾正端详着手机,

满意地点头。“不错啊,你这次的妆造设计非常贴合主题,虽然和景润之前的形象有反差,

但一点儿也不矛盾。”郑纾揽过我,她的手机上是景润上一套的造型图。

“其实我一直就觉得他长相有点凶,做阴湿男鬼的妆造一定很适合,

可惜之前他一直走的是清冷少年风,这次造型出来我就觉得对味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看着她一脸兴奋的模样,我默默腹诽:因为他就是。2.和景润分手是我提出来的。

没有什么狗血的小三出现,也没有富豪母亲甩钱让我滚,分手的原因非常的普通:我腻了。

不可否认,景润颇有些才华,且外形条件极佳,运气也不错,不然不可能大学毕业不过三年,

就已经成为炙手可热的歌星。但不凑巧,我有轻微“帅哥脸盲症”。

和再帅再美的人相处久了,我都会失去对颜值评价的标准。过日子处的是性格,

脸不过是性格的唯一外装。景润不会谈恋爱,往好了说,他很踏实。而大学时期的我,

刚触得自由的边角,向往“轰轰烈烈”“潇洒肆意”,

要的绝对不是景润这种在纪念日写情歌、每天腻在一起的,细水长流的爱情。谈恋爱时,

景润一向对我言听计从,只要没有原则性问题,他都依着我。我以为,我们的分手会很和平。

结果恰恰相反。最遵守规则的景润,最听我话的景润,在我提了分手的下一秒,

拿了一把刀塞我手里。“捅死我,你就可以和我分手。

”他眼底带着昨夜通宵写歌累出的红血丝,眼睛一眨不眨地瞪住我。

我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出来的,只隐约记得我好像被他握着手,强行捅了他自己。

我被吓得哭出声,他才松了手。我出来后打了急救电话,然后就走了。我只是想分手,

不是想伤他,更不想因此无辜背上一条人命。后来我想去医院偷偷给他缴费,

医院说没有接收这个病人。“想什么呢?”郑纾看我一脸的心不在焉,伸手在我面前晃晃。

“没什么,在想设计。”我笑笑,她也没追问。“哎你知道吗?我最近磕的那对cp啊,

就是前段时间古装爆火的那一对,他们好像是真的!”“有可靠消息?”“那当然!

我和你说啊……”我们聊起八卦来总是忘乎所以,

直到摄影棚里传来现场导演用大喇叭欢呼“收工”,我们才堪堪结束这一轮意犹未尽的讨论。

“我先带他们去和艺人的团队对接一下,你先把这儿收拾了,咱等会儿一起去吃饭再接着聊。

”郑纾简单交代了一下,转身就走了。我看着面前摊了一桌的化妆品,突然p人属性大爆发,

非要磨蹭着到了最后时刻再收拾。收拾着东西,又不禁想到今天不凑巧碰到了景润,

见现下四周没人,实在忍不住咬着牙狠狠地小声抱怨:“要不是为了我的八卦,我的八卦!

要不然也不会再见到这个疯子!”虚掩的门被推开,景润嘴角噙着笑走进来,顺手将门关上,

我的心随之“咯噔”一跳。歌手的听力大多敏锐。“疯子?”他走近,

玩味地看我呆愣地站在原地,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睫毛夹,塞进我手里,

距离近到我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郑老师问我是不是认识你,你猜我怎么说?

”我猛地抬眼,撞进他幽深的眼眸。“你敢!”“是事实,为什么不敢。”他笑得灿烂。

他在门被打开的瞬间拉开了和我的距离。“林……哎,景老师?”是郑纾来叫我。

“收拾好了,我这就来!”我迅速拉好化妆包,逃也似地离开了化妆间。

“怎么了一脸的失神?”郑纾察觉我的不对,担忧地问道:“景润说你们大学时候关系很好,

但我怎么看你怪怪的?”“他怎么说的?”“他说你们大学同班,你很照顾他。

”我眉心一跳,心却渐渐安稳。“即使阔别三年,我还是很懂你。

”他在门开前说的那句没头没尾的话,此刻有了答案。3.“确认好了,下个月三号,

景润在厦城开的演唱会,选了和我们合作。”刚结束上一份工作回来的我,听到这个消息,

瞬间瘫在了座椅上。“林袖你接下来要和景润的团队做好沟通,确定演唱会主题,

服装组也跟着一起去。”郑纾行云流水地布置着接下来团队的分工。

“这次对方开的价格很好,大家辛苦一下,工作结束请大家一起吃大餐。”这句话一出,

所有人都欢呼了起来。当然包括我,鸟为食死人为财亡,人之常情。“不好意思,

景老师最近在闭关创作,演唱会的相关事项先由我来对接。”去到景润签约的公司时,

他的助理客气地接待了我们。话这么说了,自然是连景润的影子都没见到,

我掩下难以说清的失落。“请问这次演唱会的主题是什么?有哪些歌?

我们好根据曲风来设计景老师的服化道。”坐在会议室里,我掏出本子记录,

手机开在一旁录音。“这是景润巡演的第一场,他热门的歌有些改编,

等会我发demo给你们,还有景润正在创作五首新歌。”“现在在创作!?

”服装组的徐老师瞪大了眼。“是的,景润说要符合主题,请相信他的能力。

”助理轻轻地笑了。我自然是信的。如今火遍大江南北的《风听我说》和《蓝天》,

是他在同一个晚上创作出来的。“对了,景润特别交代了,

服装方面希望是以冬天的样式为主。”“冬天?厦城八月的天气会中暑的。”我皱眉。

“没事,我们可以用冬天元素,但是不做厚重款式。”徐老师也在本子上记下重点。“好,

那妆造设计也和歌曲服装吻合,到时候再和场景老师一起讨论,做好初稿后传给你们审核。

”我合上本子,站起身和助理握手。“新歌景润……景老师还在创作,

但是你还没说演唱会的主题是什么。”“你瞧我这脑子,”他一拍脑袋,

懊恼道:“原本定好是‘初见’,寓意是景润第一场演唱会,第一次和粉丝正式见面,

但前几天他突然说要改,还说要作出新曲子来配。”“改成什么?”“重逢。

”……“乐娱的人来过了吗?”闭关持续创作让景润疲惫不堪,他揉着眼从录音室走出。

“来过了,按照你的要求,还是上次平面拍摄的那个妆造团队。”“什么时候来的?

”“刚走。”“……嗯。”“对了,你前女友给的。”助理手忙脚乱地掏兜,翻出一个喉糖,

“保护嗓子。”景润接过来,小小的糖躺在他的掌心,是枇杷味。一如既往。

“别又栽进去了。”助理是他大学时的兄弟。刚分手时他用酒精麻痹自己,喝到吐的时候,

都是吴寺把他捞去医院的。景润把糖收进口袋,笑容带着满足和痴狂:“没出来过。

”4.我当然认得吴寺,大学追景润的时候,就是靠贿赂他帮我给景润送信的。但时过境迁,

我不敢认他。“那么接下来,我们又要无尽开会了。”走出门,徐老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小林别担心,我们一起合作,不会有大问题的。”他对我比了个大拇指。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是满面愁容,可能他以为我是在担心,

这是我工作上又一个首次独立挑战。原本心思不在这上面的我,突然就倍感压力了起来。

徐老师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安慰下,我原本就阴云密布的脸,扭曲得更加可怖了。

他说得没错,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除了每日对着网络上景润的脸做不同妆造模拟,

就是和整个团队开数不清的会议。大到妆景合一的讨论,小到每次改装的时间设定。

偶尔的放空时间,我总在想着景润设定这场演唱会主题的意义。厦城,是我们大学的所在地。

他说的重逢,是对青春时求学地的追忆,还是如今与我分开三年后的再次相见?

提分手的人是我,或许也就失去了妄想的资格。演唱会如期而至。厦城一如记忆中的火热。

服装根据景润的意思,都以秋冬常见的元素出现,秋叶与雪花镶嵌在紫色尾纱上,

景润头戴同色系花冠,站在高台之上,理所当然地接受来自天南地北、出自不同原因的爱。

演唱会馆座无虚席,场馆外的呐喊也声声入耳,我这才真正意识到,

景润早已不是那个只倚在我身边弹唱的少年。他仍然意气风发,他属于虚无与大众,

唯独排除我。演唱的间隙,景润在台上与歌迷粉丝聊天,讲述他和厦城的故事,

我在台下听得愣怔,那些故事也同样存在我的记忆里。我没那么多功夫品味内心的酸涩,

我只麻木地根据彩排时的顺序,为下台时大汗淋漓的景润改妆。“最后一首歌,

唱给我的爱人。”整个场馆倏然寂静,几秒后各种声音渐起:观众席,有人啜泣有人心碎,

有人感慨有人欢喜。后台,景润公司的人,有人抱怨有人烦恼:该怎么写公关?

吴寺淡淡地笑,他清楚在景润签的合同里,一开始就被谈判,划去了“禁止恋爱”。

嘈杂声中,钢琴泛音渐起,冷白的光直射景润。他的唇贴近话筒,

轻微混响如内心回音;副歌时大提琴铺底,钢琴转低音,爆裂故障的红光映在所有人瞳孔,

撕裂式怒音伴随吉他失真炸响。最后的最后,灯光骤暗下来,所有光源熄灭时,

只有景润胸口前亮着一盏灯,随着他的心跳,熄,亮。这首歌,

是景润第一张专辑的最后一首歌,在他演唱会首唱时发布。我们彩排时也没听到,

只是配合无人声版的demo进行控光。歌名叫《孤岛坐标》。5.“喜欢吗?”摘完麦,

景润泄了浑身力,瘫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我在化妆桌前收拾,闻声转头,

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景润眼睛亮亮地盯着我。我转回头,认真整理一片狼藉,

掩下内心拉扯的矛盾感,开口:“你会掉粉的。”“我是问你喜不喜欢。”他的声音渐近,

话语落下时,人已经站在了我身后。我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身,景润的脸近在咫尺。

他将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微微俯身与我平视。看他似乎有凑近的动作,

我连忙伸手抵在他肩膀,阻止他试图进一步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

“娱乐圈里的艺人都有女友粉。”我明白他的执拗,不给他答案的话,他决不罢休。

“我是歌手,不是爱豆。”“你也有。”“我不在乎。”景润的声音突然大了一些,

吓得我瞟了一眼门。他突然笑了,笑容里带有满足:“你在吃醋吗?”“没有。

”我努力稳住自己慌乱的眼神,“我的意思是,你在娱乐圈里,应该要对各类粉丝负责。

”“他们喜欢我的歌就好了,我是靠歌走到这个圈子里的,不需要对他们的情感负责,

他们也不该管我的个人情感。”景润认真地回答着。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作为圈外人,定势思维就是娱乐圈里的人恋爱即塌房。可景润说得也不是没道理,作为歌手,

不靠组cp营业赚钱,也不是由粉丝砸钱打投出道,个人情感确实应该算是他的私事。

如果他是八九十岁火起来,不知道还会不会有那么多女友粉。想着想着,我的思绪飘远,

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想什么呢,”他突然上手掐了下我的脸,“你还是没有回答我。

”“你在台上说是唱给你的爱人,可我不是。”我回神,收起笑,

认真开口:“我们已经分手了。”“那是你单向认为的,我可从来没答应。

”一谈到“分手”,景润周身的气息顿时冷冽起来。“你当时明明……”“呵,

”他一声冷笑打断了我,站直身子,让我不得不仰视他,“我当时说的是‘捅死我,

就分手’,可是你看,我活得好好的。”“你……”我一时语塞。“没关系,

”景润语气突然又开朗起来,“作为一个普通听众,你喜欢这首歌吗?”“不喜欢。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没撒谎。《孤岛坐标》的歌词,太偏执了,听着深情又执着,

实际是病态的爱。“我是汪洋中孤岛坐标,只为你的存在燃尽每分每秒,

你是唯一戒不掉的瘾药。”“我固执矗立等你的归潮,这爱是囚牢,

也是我荣耀;钥匙在你手,锁孔锈迹斑驳,依然闪耀。”“景润,爱从来不受束缚,

它不该是囚牢,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我仰头看他,叹道。“对我来说,它就是。

”景润的执着声音却轻飘飘的,我从中听到了他的心碎。他的头慢慢低下,一点一点,

最后降落在我颤抖的右肩。“林袖,你救救我好不好?救救我。”右肩上温热濡湿,

铺满心脏碎片。6.回到家,我看着脏衣篓里刚刚放下的衣服,泪痕已干,

没有遗留任何存在过的痕迹。景润是被吴寺拉走的。也幸好是吴寺。

如果进来的是任何一个别人,恐怕原本占领热搜第一的“景润 恋爱”,

就要被“景润与女友后台亲密”所代替了。将脏衣服塞进洗衣机,

“呜呜”的运作声带走我的思绪,我也理不清自己现在对景润的感情。

本来今天是要去庆功宴的,吃郑纾说的大餐,我实在是没有心情,于是给推了。洗过澡出来,

沙发上的手机“嗡嗡”作响,是郑纾打来的。“林袖,你不来实在是亏大发了!

”郑纾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激动,我似乎能看见她涨红了的脸。“怎么了?”“景润来了。

”我顿在原地,景润一向是最不喜欢聚会的。大学时,除非我拖着他去,

他一定选择呆在宿舍搞创作。“我天啊,穿私服的他更帅了,他爱人吃得可真好!

”郑纾在那头感叹着,我干笑着回复:“哈对啊。”“你真的不来吗?我们人才刚齐,

老徐今天非要带他那珍藏的酒来,害得我们等了好一阵呢。”“我就不过去了,

你们悠着点喝,徐老师的酒度数一向是不低的。”我曾经和大家团建时喝过一次,

两杯下肚就醉的不省人事,最后吐在了郑纾身上,也是那次事故,让我们彻底熟悉了起来。

“你放心。”郑纾自信地拍拍胸脯,“那我们就不带你了哦,你好好休息。”“好。

”电话挂断没多久,我刚晾完衣服,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还是郑纾。“林袖,

我们闯祸了。”我从没听过她用这样小心翼翼的声音说话,一时被吓到了:“出什么事了?

”“我们把景润灌醉了。”“什么!?”手中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晾衣杆,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哎呀,就我看他粉丝之前剪他的视频,说一看他那种长相,就是小说里千杯不醉的霸总,

我想着,趁此机会就试试吧,没想到他就喝了一杯,现在趴这儿谁也不让碰。

”我听着哭笑不得。那头,郑纾还在继续唉声叹息:“他助理也在,把我们请走了,

说让酒店另开了一个包间,把菜上到那边,他陪着景润在那儿醒酒。”突然,

听筒里的声音嘈杂了些,我隐约听见吴寺焦急的声音。“是在和林袖打电话吗?

”“是……你这是被打了吗?要不要去……”郑纾震惊的声音传来。“不好意思,

电话给我一下。”吴寺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林袖,算我求你,你过来一趟吧!

他谁都不让碰,我会被他扇死的。”我犹豫了,我无法掩藏自己内心对景润的关心,

但又实在担心我的出现会阻碍他的事业发展。要不,还是不去了。他总归会认识下一个人,

要不就趁现在狠狠心,说不准他就不会被自己困住了。“林袖,

”吴寺周遭的声音突然安静下来,他似乎是走到了没有人的地方,

语气严肃又认真:“如果你心里对他真的没有一丝感情了,那我不逼你,

感情这东西来去皆自由。”“可是如果你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对他的在乎,

有那么一秒想过要和他有未来,一定要来。”“我懂他,我比你还懂他。他认定了你,

就不会在乎你顾虑的那些东西。”“如果你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你们分手后,

景润的秘密。”7.我还是过去了。倒也不是多想知道那秘密,而是吴寺的话点醒了我。

既然景润都不顾虑那些劳什子,我在意那么多干什么。我过去,是想听景润的一个确定。

餐厅高级,本就人不多,再加上吴寺来后包了场,更是只有自己人。“谢天谢地。

”吴寺看见我后,明显松了一口气。看着他两侧脸颊红红,不像是喝酒了,倒像是掌印,

我想起电话里郑纾的惊呼,忍不住皱眉道:“你这脸……”“景润扇的。”他表情淡淡的,

看样子是习惯了。“他酒后还会扇人?什么时候学上的?”“喝了酒之后他谁都扇,

只是不扇你而已。”他打开一个包厢的门,景润就趴在里面,脑袋垂着,

手指却在空中不断比划着什么。“你确定他是喝醉了,不是吃菌子中毒了?

”我认真地看向吴寺,怀疑道。“别贫了,快进去吧你。”他一下就把我推了进去,

贴心地带上门,小声道:“我就站门口,没人进来,有事叫我。”活像是卧底交易的场景。

我绕过圆桌,走向景润。圆圆的后脑勺上,乖乖地覆着剪了层次的黑短发,

或许是喝醉了自己碾的,有一撮调皮地翘了起来,倔强得像个战士。“吴寺要带你回家,

为什么不回去?”我在离他还有两三步的距离站定。趴着的男人顿了一下,然后猛地坐正。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的眼睛水亮亮的,即使眼型原本是凌厉的,

此刻也因为瞪大而显得无辜了起来。我暗暗攥紧拳头,

克制住自己想要过去rua他脑袋的冲动。景润呆愣愣地坐着反应了几秒,

像是在思考我刚刚的问题。“什么是家?”他反问。“就是可以让你休息放松的地方。

”我好笑地答道。“没有了。”他失神地低下头,小声嗫嚅着:“我找不到了。”“什么?

”他的声音太小,我不得不凑近了些。他抬头,将我猛地拽向他,我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整个人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颈窝里,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不住在蹭,偶尔消停时,

因为嗅闻而喷洒出的热气,尽数倾倒在我脖颈。“三年前你提分手后,我就没有家了。

”景润委屈的声音,在我颈窝处闷闷地响起。“我想找你,但你已经把我拉黑了;毕了业,

我不知道你去了哪座城市,不知道你在哪里工作,我找不到你。”“我担心你找不到我,

就一直租着那间小屋当练习房,可房东说要收走,政府要旧改,我实在没办法了。

”“所以你签了约?”吴寺说的秘密,是关于当年景润进娱乐圈的事。“他当年找不到你,

又担心你想找他找不到,整天浑浑噩噩又神情恍惚,只会烂在家里喝酒。

是我和他说‘不如进娱乐圈,当你火遍全国,无论她在哪里,都能听到你的声音’,

他这才重新活过来。”脑袋里回响着吴寺刚刚的话,我心酸地看着面前的人,

能写出《蓝天》的人,应该要是高傲的不是吗?“嗯。”他重重点头,很慢,很郑重。

“事实证明我做对了,”他笑得像是得了糖的孩子,“我让你找到我了。

”8.我一直知道景润的酒量很差,但是不知道这厮酒后对人的“差”还有差别。对着郑纾,

他礼貌道别;郑纾想要上前握手,上前一步,他退后一步。对着吴寺,他二话不说,

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瞥见我在旁边偷笑,又一个巴掌毫不犹豫地扇了上去。对着我,

就是:对着,我。好不容易把人扛回家,吴寺逃也似地飞走了。我正要给他冲蜂蜜水,

这人狗皮膏药似黏着我,还非要面对面盯着。我觉得有些无奈又实在好笑,

干脆坐到他旁边任由他看,看得久了,我招架不住地开口:“你要盯着我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他还是呆呆的。“闭眼睡觉好吗?”“闭上眼你就不见了,只有血。

”他记忆好像回到了我们分手那天。“你没去医院吗?”我忍不住追问。“你收了力,

刺得不深。现场包扎好了,我就没打算去医院了。”我回忆当时的场景,

他毫无征兆地握着我的手刺向自己,我虽然愣怔,但下意识地用力抵抗,刀应该停得及时。

“后来被吴寺拖去复查了,你别担心。”他看我皱眉,连忙开口补充道。我点头,

目光下移到他的腹部。他了然,马上掀起衣服给我看,讨好道:“你看,只有一点小疤。

”“景润,”我放下他的衣服,抬头看他,正色道:“我知道你喝醉了,

但是绝没有到断片的程度,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明天清醒了再回答我。”“好。

”“我相信你对我是真心,但是往往真心最易变,我自己就是例子,

所以三年前才会和你分手。我也不清楚自己现在对你是什么感情,

不知道是因为对你还有旧情,还是因为看到你现在身居‘高位’而想凑上来。真心易变,

但相爱的时候应该要是纯粹的。”“我不在乎你是因为……”“听我说完,

”我打断他急切的话,继续道:“出于其他任何原因的在一起,都会受外界因素干扰结局,

但喜欢和爱相较之下更为主观,也最是本质。你等我理清自己的感情,

我也想要问问你:现在对我的这份追求,是因为真的还喜欢,还是因为三年前的执念。

”酒后的景润很乖,但还是执拗。他答应了我要在清醒时给我答案,所以一句话也没说。

只是将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线,一头缠在我的手腕,另一头系在了他自己的手上。长长的线,

穿过小小的客厅连接卧室,我稍微翻一个身,沙发上就会有相应的动静,探出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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