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赐死那天，公主妻子正和我的庶弟在我床榻上翻云覆雨。她笑着将毒酒递给我：“夫君，
安心去吧，你的爵位和家产，我会替你好好留给弟弟的。”我含恨饮下毒酒，看着满门被屠，
血流成河。再次睁眼，我竟回到了大婚之夜。长乐公主满脸娇羞地看着我，
柔声道：“夫君……”我反手就是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门外，
准备听墙角的庶弟被我一脚踹了进来。我踩着他的头，对上公主惊恐的目光，笑了。“今夜，
就让他看着，我这个废物是怎么当你的夫君的。”“明天，我会亲自把他阉了送进宫里，
让你天天都能见到他。”1续接导语。我脚下碾着萧然的脸，
他那张伪装温顺的脸此刻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
“哥哥……饶命……我错了……”他含糊不清地求饶，口水和血混在一起。我脚下加重力道。
“咔嚓。”骨头碎裂的脆响，在死寂的婚房里格外清晰。萧然的求饶变成了压抑的呜咽。
长乐公主从地上爬起来，凤冠歪斜，满眼都是不敢置信。“萧决，你疯了！”她尖叫着，
色厉内荏。“你敢动我？你敢动萧然？我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我松开脚，一步步走向她。
她怕了，一步步后退，直到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我抬手，
从她云鬓间抽出一支金簪。就是这支簪子。前世，她用这支簪子撬开我因不甘而紧咬的牙关，
将毒酒灌了进去。冰冷的簪尖抵在长乐白皙的喉咙上。“你猜，
我现在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再一把火烧了这里。”我贴近她的耳朵，
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让她抖如筛糠。“明天，皇帝是会相信两个死人，
还是会相信他‘清白无辜’、痛失所爱的女儿？”长乐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恐惧，
让她那张娇艳的脸变得惨白。“不……不要……”我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萧然面前。
“撕拉——”华美的嫁衣，被我从中撕开，露出大片的肌肤。“前世，你们扒了我的皮，
屠了我满门。”“今夜，我先撕了你的衣服，让你也尝尝万分之一的屈辱。
”我当着萧然的面，逼问她。“什么时候开始的？”长乐浑身发抖，眼神躲闪。我手上用力，
簪尖刺破了她的皮肤，一缕血丝渗出。“说。”“是……是半年前……”她终于崩溃，
哭着喊了出来。“你们背后，还有谁？”“是……是二皇兄……二皇兄答应我，事成之后，
会请父皇下旨，让我和萧然……”她的话，印证了我前世临死前的猜测。很好。我松开她，
看着她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门外传来我亲卫卫峥沉稳的声音。“世子。”“进来。
”卫峥推门而入，看到房内的景象，没有半分惊讶，只是单膝跪地。“将他捆起来，堵住嘴，
眼睛给老子睁大点。”我指着地上半死不活的萧然。卫峥领命，
像拖死狗一样把萧然拖到床柱上捆好。我回过头，看着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长乐。“今夜，
我会好好‘教’你，何为夫妻之道。”我的动作没有半分温柔，
只有刻骨的恨意和报复的快感。长乐从哭喊到求饶，再到麻木。被捆在床柱上的萧然，
双目赤红，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迸出，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绝望嘶吼。天亮前，
一切归于沉寂。我穿戴整齐，看着地上赤裸蜷缩的两个人，一个麻木，一个绝望。
我对卫峥下令。“拖下去，准备净身房。”2.长乐公主哭着跑回了皇宫。
我阉了自己庶弟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半个时辰内传遍了整个京城。定国公府驸马，
大婚次日，阉割奸夫。每一个字眼都足以让整个上流社会炸开锅。皇后，二皇子的生母，
气得当场摔了最爱的琉璃盏，嘶吼着要派禁军来将我碎尸万段。我没有理会。
我命人将已经“干净”了的萧然，用一块破草席卷着，直接扔到了皇宫门口的敬事房。同时，
我让府里的下人四处传话。“驸马爷感念皇恩浩荡，特意寻了个伶俐人，
阉了送进宫伺候皇上和各位主子。”整个京城都看起了我萧家的笑话，看起了皇家的笑话。
果然，皇帝的圣旨比禁军先到。“宣，驸马萧决，即刻上殿！”我换上一身素服，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憔悴和悲愤，独自一人走进了金銮殿。大殿之上，百官噤声。
皇帝李彻高坐龙椅，那张不怒自威的脸上，此刻满是风雨欲来的阴沉。
二皇子李洵站在百官前列，看向我的眼神，怨毒得像一条毒蛇。“萧决！你好大的胆子！
”皇帝将一本奏折狠狠砸在我脚边。“大婚之夜，殴打公主，残害手足！
你将皇家颜面置于何地！将人伦纲常置于何地！”我没有辩解，重重跪下。“臣，有罪。
”三个字，我说得声音嘶哑，充满了无尽的委屈。接着，我从怀中掏出一封血书，
和一件东西，高高举过头顶。那是一块成色极好的羊脂玉佩，
上面用朱砂刻着两个字：乐、然。“陛下，臣自知罪无可恕。但臣想请陛下看一样东西。
”太监将东西呈了上去。皇帝看到那块玉佩，脸色瞬间变了。我开始“声泪俱下”地控诉。
“臣与公主大婚之夜，臣的庶弟萧然，竟与公主在婚房之外行苟且之事！
”“臣……臣为了维护公主殿下、为了维护皇家的最后一丝颜面，才出此下策！”“臣知道，
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丢的是陛下的脸，是整个皇室的脸！”“所以臣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将这逆弟阉割，对外只说是送个下人入宫，想将此事压下！”“臣自知德不配位，
配不上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我重重叩首，额头磕在冰冷的金砖上，发出闷响。“臣，
自请废除驸马身份，辞去定国公府世子之位！只求陛下看在臣父亲为国战死的份上，
保全我萧家上下！”我的话，让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下来。几个头发花白的老臣站了出来，
他们都是我父亲当年的旧部。“陛下，定国公为国捐躯，尸骨未寒，
如今其子又受此奇耻大辱，若再重罚，恐寒了天下将士之心啊！”“是啊陛下，
此事错不在萧驸马一人，请陛下明察！”皇帝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他是个老狐狸，
他当然知道，现在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把这盆脏水死死按住。他可以罚我，
但不能是为了“公主与人私通”这件事。否则，皇家的脸就真的丢尽了。许久，
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萧决，你手段过激，毫无半分友爱之心，罚闭门思过三月，
无诏不得外出！”他又看向一旁的二皇子。“传朕旨意，长乐公主言行无状，
禁足公主府三月，好生学学规矩！”一个各打五十大板的结局。我叩头谢恩。“臣，领旨。
”我站起身，慢慢走出大殿。与脸色铁青的二皇子李洵擦肩而过时，
我清晰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杀意。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死不休。第一回合，我赢了。
但真正的敌人，才刚刚浮出水面。3.回到公主府，这里已经不再是长乐的天下。我被禁足，
长乐同样被禁足。但她的禁足，才是真正的牢笼。府里的下人，早在我去上朝前，
就被卫峥带着人悄无声息地换了一遍。长乐想给皇后传信求救，
却发现身边连一个可以使唤的人都没有。她冲我嘶吼，像个疯婆子。“萧决！你这个恶魔！
我母后不会放过你的！”我没理她。我让卫峥将她的贴身宫女，
那个前世亲手给我端来毒酒的贱婢，拖到院子里。“杖毙。”我冷冷吐出两个字。
宫女的惨叫和求饶声响彻整个院子。长乐惊恐地捂住耳朵，脸色惨白如纸。
当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被拖走后，我才走到她面前。“现在，这里我说了算。
”她彻底被我的狠戾吓破了胆，瘫在地上，再也不敢说一个字。折磨，才刚刚开始。
我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我只是每天派人“请”她去一个地方。敬事房。
我让她每天都要隔着宫门，看一看成了小太监的萧然。看他如何穿着不合身的太监服，
如何被管事太监呼来喝去，如何干着最脏最累的活。萧然在宫里受尽了欺凌。
他几次三番想要求见长乐，都被我的人拦了下来。有一次，他甚至不顾一切地冲向宫门，
被守卫当众打断了一条腿，像条死狗一样拖了回去。长乐每次“看望”回来，
都会吐得昏天暗地，精神一天比一天萎靡。她看着自己曾经温文尔雅的情郎，
变成一个卑躬屈膝、肮脏不堪的废人，这种精神上的凌迟，比任何酷刑都让她痛苦。而我，
则在府里，静静地布下我的第一颗棋子。“卫峥。”“属下在。”“城南，翠柳巷，
甲字三号院，一个姓黄的盐商，有一间密室。”我凭着前世的记忆，清晰地说出地址。
“密室的暗格里，有一本账本。去，把它取回来。”前世，
这本记录着二皇子私吞江南赈灾款的账本，是在三年后，
太子一党被彻底打垮时才被翻出来的。那时，已经太晚了。这一世，我要让它提前问世。
卫峥的效率很高，第二天，账本就放在了我的书案上。我没有自己出面。
我将账本拓印了一份，用最稳妥的渠道，匿名投递到了太子太傅张柬之的府上。太子李承，
性格仁厚，但说白了就是优柔寡断。可他的老师，当朝太傅张柬之，
却是个刚正不阿、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老顽固。这本账本到了他手里，
比到太子手里有用一百倍。做完这一切，我便在府里静坐品茗，翻看兵书。
我像一个真正的、被禁足的失意者。但我知道，朝堂之上，一场由我亲手点燃的大火，
即将熊熊燃烧。而我这个“纵火犯”，此刻只是一个无辜的、被皇家欺辱的受害者。风暴，
就要来了。4.第三天早朝，大戏开锣。太子太傅张柬之，年近七十的老臣，手持账本，
在金銮殿上声如洪钟。“臣，弹劾二皇子李洵，私吞江南赈灾款三十万两，致使流民遍地，
饿殍千里！”账本被甩在朝堂中央，证据确凿，每一笔款项的去向都清清楚楚。朝野哗然。
二皇子李洵当场变了脸色，立刻跪下喊冤。“父皇！儿臣冤枉！这绝对是栽赃陷害！
”皇后在后殿得到消息，不顾一切地冲到殿外哭闹，为她的宝贝儿子求情。“陛下！
洵儿绝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定是有人眼红他，要害他啊！”场面一度混乱。
皇帝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当然想保自己的儿子。就在他准备强行将此事压下时，
张柬之冷笑一声，抛出了第二颗炸弹。“陛下，臣还有人证！”殿外，
一个穿着普通吏员服饰的中年男人被带了上来。他一见到二皇子，就吓得浑身发抖，
但还是颤抖着说出了真相。“是……是二皇子殿下，
命小人将银两分批运往城外的私库……”这个人，是负责转运银两的小吏。前世，
这本账本暴露后，他全家上下三十余口，一夜之间被灭门。这一世，我提前让卫峥找到了他，
用他家人的性命做威胁，将他秘密保护了起来。人证物证俱在。二皇子百口莫辩，瘫软在地。
皇帝的拳头在龙椅的扶手上握得咯咯作响。他可以容忍儿子们争斗，
但绝不能容忍这种动摇国本的贪腐。更何况，是在百官面前，被掀了个底朝天。“逆子！
”皇帝怒吼一声，将桌案上的砚台狠狠砸了下去。但最终，为了皇室的平衡，
他还是没有废黜二皇子。“二皇子李洵，德行有亏，即日起，夺其京畿卫戍之权！罚俸三年！
禁足府内，闭门思过！”京畿卫戍，那是二皇子最大的依仗，是他染指皇位的刀。这一下，
等于直接斩断了他一条臂膀。就在朝堂上乱成一锅粥的时候，一封来自公主府的奏折，
被送到了皇帝面前。是我写的。我以戴罪之身，在奏折里精准地“预测”，
北方蛮族内部出现权力更迭，新上任的部落首领好战嗜血，极有可能在七日之内，
突袭我朝雁门关。请求陛下早做防备。起初，所有人都以为这是我为了脱罪的无稽之谈。
就连皇帝，也只是随手将奏折批给了兵部，让他们“酌情处理”。然而，六天后。
八百里加急的军报冲入京城。“蛮族十万大军，突袭雁门关！”整个朝堂都炸了。
但第二封军报紧随其后。雁门关守将因提前得到兵部“警示”，加固了城防，
准备了滚石火油，蛮族久攻不下，损失惨重，已然后撤。这一刻，金銮殿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皇帝拿着那份军报，又看了看我那封奏折，久久不语。他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惊奇、审视，和一丝不易察乙的忌惮。我的禁足令，当即解除。并且，皇帝为了补偿，
也为了更好地利用我这份“未卜先知”的才能，下旨。“驸马萧决，虽行事乖张，
却有将才之能。特授兵部员外郎一职，即日上任，参与军务。”我叩头谢恩，走出大殿。
在宫门口，我与刚刚被解除禁足的二皇子李洵，狭路相逢。他瘦了，也更阴沉了。他看着我，
眼中的怨毒和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我对他微微一笑，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我知道，
我们已经是不死不休。而我，刚刚得到了我的第一把刀。5.兵部，是大夏王朝的军事中枢。
但这里，同样也是盘根错节的利益场。兵部尚书，是皇后的亲外甥，国舅爷赵瑞。
一个靠着裙带关系上位，脑满肠肥的草包。整个兵部，几乎都是他的人。
我一个从五品的员外郎，就像一颗石子扔进了泥潭里，连个响动都没有。
所有人都看我的笑话，等着我这个“靠预言上位”的驸马爷出丑。
赵瑞第一天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他把我叫到公房，指着堆积如山的陈年卷宗。
“萧大人少年英才，想必对这些军务了如指掌。这些是历年军械采办的旧档，
就劳烦萧大人重新核查一遍吧。”这是最繁琐，最没有油水，也最容易出错的活。换做旁人，
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但我不是旁人。我看着他，笑了。“尚书大人说的是。陈年旧账，
是该好好算算了。”我真的就一头扎进了故纸堆里。整整十天，我把自己关在库房，
不眠不休。我利用前世对兵部各项弊病的了解，像一个最精明的老吏，
从那些浩如烟海的数字里，精准地揪出了一条条线索。北境军的冬衣，以次充好，
记录的却是上等棉花的价格。西境的战马，十之三四是老弱病马，
账上却写的膘肥体壮的良驹。还有一批发往前线的弓弩，箭头用的竟是劣质生铁，一碰就碎。
每一笔，都指向了同一个源头——国舅爷赵瑞和他背后的赵家。这些，
都是前世二皇子倒台后，才被陆续翻出来的陈年烂账。如今，我让它们提前见了天日。
我没有直接上报。我将这些证据，分门别类，整理成册。然后，我做了一件事。
我让人查抄了公主府长乐的卧房。在她梳妆台的一个暗格里，我“找到”了一样东西。
一张国公府的兵力布防图。上面有我父亲的亲笔签名和印信。这张图，
前世我到死都不知道它的存在。是我满门被屠后，二皇子为了削弱其他军功世家，
才拿出来当做“证据”，证明我定国公府早有反心。现在，它成了我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我拿着布防图，直接闯进了长乐被禁足的院子。她这些日子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看到我，
就像老鼠见了猫。我将布防图扔在她面前。“这是什么？”她看到图纸，脸色瞬间煞白，
毫无血色。“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冷笑一声，掐住她的脖子，
将她提了起来。“你把它交给二皇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张图，
会害死多少为国守边的将士！”“有没有想过，这上面每一个标记，
都可能是我萧家男儿的坟墓！”“我父亲尸骨未寒，你这个毒妇，就联合外人，
算计他用命换来的基业！”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插进她的心脏。
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我错了……阿决，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原谅？
”我笑了，笑得无比残忍。“去跟地狱里的冤魂说吧。”我松开手，她瘫倒在地。我转身，
对卫峥下令。“将她，关进后山的水牢。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探视，一日一餐，
饿不死就行。”水牢，是公主府最阴暗潮湿的地方，常年不见天日。这是彻底的囚禁。
第二天，我拿着那份布防图，和那本记录着军械贪腐的账册，一起走进了皇宫。这一次，
我没有去金銮殿。我求见的是皇帝。在御书房，我将两样东西，呈了上去。6.御书房内，
死一般寂静。皇帝李彻看着那张兵力布防图，又看看那本厚厚的贪腐账册，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不是昏君。他知道这两样东西意味着什么。一个是女儿联合外人，意图染指兵权，
动摇国本。一个是皇后外戚，蛀空军队，自毁长城。无论哪一样，都触及了他的底线。
“你想怎么样？”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我跪在地上，不卑不亢。“臣，不敢想。
臣只知道，若非陛下天威，我定国公府，早已万劫不复。”“臣，只想为国除害，
